推荐榜 短消息 big5 繁体中文 找回方式 手机版 广 广告招商 主页 VIP 手机版 VIP 界面风格 ? 帮助 我的 搜索 申请VIP
客服
打印

[历史] 【仙道炼心】(情色版)(01-12)【作者:至尊宝宝】

                第十集

             第一章、母以子贵

  王宝儿未嫁李瑟之前,曾经求肯金忠为她算命,算算她的婚姻,卦上道:「
夜来钟声人未眠,五彩缤纷过眼前,才怨风发多骚扰,忽喜一举成珠联。」

  王宝儿请金忠为她解说,金忠道:「你现在不必埋怨,自怜自艾的,你会和
心上人成就姻缘的。」

  王宝儿听了欢喜,可是想到父亲反对,李瑟又要和别的女人成亲了,不由含
泪,道:「叔叔,你别骗我,我真的可以和他在一起吗?可是他都快和别人成亲
了!」

  金忠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岂会骗你?你过几天就知道了。」见王宝儿还
愁眉不展,便道:「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知道了。」

  弘农县令的女儿长大了,许配给了卢生。

  出嫁日期这一天来了一个女巫,李氏的母亲问女巫说:「我女儿今天嫁人,
女婿卢生经常来,你应当见过多次,你看他的命运怎么样?」

  女巫说:「你说的卢生,是不是长着长胡子?」

  李氏的母亲回答说:「对。」

  女巫说:「可是他不是夫人的女婿,夫人的女婿中等身材,面孔白皙,并且
没有胡子。」

  李氏的母亲吃惊地说:「我女儿今天嫁人,能办成吗?」

  女巫说:「能够办成。」

  李氏的母亲说:「既然今天嫁人,怎么又说女婿不是卢生呢?」

  女巫说:「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卢生确实不是夫人的女婿。」

  一会儿,卢生来送求亲的礼物行聘,李氏的母亲生气地将卢生指给女巫看。

  女巫说:「事情就在今天,我怎么敢胡说呢?」

  李氏的全家都非常生气,共同将女巫赶走了。

  等到卢生坐着官员乘坐的那种车子前来举行迎亲仪式,宾主双方礼毕,卢生
和李氏互相交换礼物的时候,卢生忽然大叫一声,逃了出去,骑上一匹马就跑了。
参加庆贺的客人们追上去喊他,他也没回来。李氏的父母历来重视脸面,非常生
气,她恃仗着女儿的容貌,将客人们都请进屋里,然后将女儿叫出来,拜见大家。
李氏的容貌非常美丽,天下少有。

  李氏的父母指着女儿说:「我的女儿长得吓人吗?今天如果不让她出来,大
家还以为她长得像个怪兽呢!」

  大家都非常气愤而又叹息。

  李氏的父母又说:「我的女儿大家都看见了,客人中间如果有愿意求婚的,
今天就可以结婚。」

  客人中有一个姓郑的官员,是卢生请来的男傧,他在座位上站起来说:「我
愿意娶您的女儿。」

  于是填写聘书,举行迎亲仪式,将李氏接上车去。这些同女巫说得完全一样,
这时候才知道女巫有先见之明。

  几年后,姓郑的官员调到京城任职,碰到卢生后询问当时的情景。

  卢生说:「那李氏的两只眼睛通红,大得像两盏灯笼,牙长数寸,从两只嘴
角中伸出,你能不害怕的逃跑吗?」

  姓郑的官员历来和卢生的关系很好,便将妻子叫出来让卢生看一看,卢生非
常惭愧地走了。

  金忠最后道:「婚姻也是命中注定的,不是强求能够成功的。我说你会嫁李
瑟,都是天意,你就是不想嫁他都难。」

  王宝儿嫁给李瑟之后,见金忠果然没有骗她,父亲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支持
她嫁给李瑟,可见真是天意,她和李瑟在一起一定会幸福,因此尽管李瑟有几个
妻子,陪她的时间不多,可是王宝儿仍是非常开心。

  一天,王宝儿去找古香君,在门外无意听到李瑟对古香君道:「香君,我们
成婚最久,可是为什么你都没怀上孩子呢?现在娶了瑶光她们,不过我还是希望
你最先给我生个孩子。」

  古香君道:「可是什么方法我都试过,有什么法子呢?我一直去寺庙拜佛烧
香,也没什么动静,你师父不是成仙了吗?也不保佑我们。」

  二人还欲再说,王宝儿怕二人听见,便进去了。此后王宝儿便明白了,心想
:「李郎真偏心,原来生孩子就能让他更喜欢,再说母以子贵,这是常理。」便
下决心要抢先给李瑟生小孩,她和花想容交好,怕她吃亏,也把这个消息透漏给
她,二女此后便开始缠着李瑟,又变着法的到处寻找生孩子的秘方。

  这天晚上,李瑟留宿王宝儿房间。

  (43)生子之争。宝儿坐吃大肉棒两人携手上了床榻,宝儿先将钗环取下,
摆在枕边,又脱了外头衣裙,身上只余一只浅桃肚兜一条雪纱亵裤,才过来跪在
李瑟跟前,温温柔柔地帮他宽衣解带。

  李瑟见她面如喷霞,秀眸水汪汪地不时望向自已,瞧得心里酥麻麻的,呼吸
渐粗了起来。

  宝儿褪下他外裤,瞧见亵裤裆上搭着个高高的帐篷,嫣然一笑,竟俯下头去,
隔着亵裤轻轻舔吻起来。

  李瑟一阵销魂,心里想道:「宝儿进步很快哦。」

  宝儿挑舔了一会,只觉裤裆内的东西越涨越大,稍稍退后一瞧,不由怔住,
心里纳闷道:「怎么挑得这般高了?」

  忍不住扒下裤子来看,这下不看还好,这一看顿唬得个目瞪口呆,暗讶道:
「怎么哥哥的宝贝比以前更大了!」

  原来李瑟此时情动已极,气血充盈,整根玉茎全都勃发起来。

  宝儿心如鹿撞道:「哎呀……不知还能不能弄进我那里边?」

  想到此处,娇躯已酥了九分,哆哆嗦嗦又用嘴儿去亲吻,这回没有丝毫阻隔,
感觉更是震撼,自已腿心内已是淋漓一片,泞泥如淖。

  李瑟十分受用,不觉往后仰倒,舒舒爽爽地躺在被堆里,倏一下被女孩吮得
骨头发麻,忍不住哼道:「宝儿,你真好。」

  宝儿闻言,吮咂得愈是卖力,不时舔舐李瑟腿缝阴囊,更销魂地是偶尔还用
舌尖去点刺他的菊眼。

  李瑟美不可言,绷紧了身子哼吟道:「宝儿,若再这样耍,便要弄出来了。」
便手伸到底下去拉她。

  宝儿嘤咛一声,从底下爬上来,晕着脸趴在李瑟胸膛,娇声腻语道:「你不
想弄出来么?」

  李瑟揽住她蛮腰,道:「若是这么弄出来,我们便耍不了啦。」

  宝儿媚眼含波道:「不敢陪你耍啦,这么大的宝贝,每次都弄死人哩。」

  李瑟一听,急了起来,道:「怎么会,你每次都吃得蛮爽的,也没什么不行
呀。」

  宝儿瞧着他笑道:「可是人家很怕怕哦!还是……还是用嘴帮你弄出来好啦。」

  李瑟只好哄道:「我们且试一试,慢慢地来,若是真的不行,我便立时作罢。」

  宝儿还是摇头不允,玉指轻拔李瑟乳头,只道:「不试。」

  李瑟:「宝儿你怎么能这样,乖,听老公的话。」

  宝儿急得他够了,才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人家……人家就试。」

  李瑟不知是诱,喜道:「你说。」

  宝儿道:「等会射给我了,你要去花妹妹那里,人家便舍命陪老公。」

  李瑟道:「这又是为何呢?」

  宝儿道:「不告诉你。」

  李瑟见她妩媚非常,色胆壮起,上前环臂抱住,笑道:「敢对你老公隐瞒?」

  宝儿甜声道:「不是了,是我和容儿约好的。」

  说着轻轻把李瑟推倒,跪在被堆上自个褪了亵裤,露出一只小馒头般的玉阜,
圆润光洁,底下毛发水光闪烁,早已蓄饱了汁液。

  李瑟瞧见,伸手一捋,晃着两指笑道:「都已湿成这样,却还哄我呢。」

  宝儿被他掏得雪腹上浮了一片鸡皮疙瘩,撒娇道:「你再笑人,我便不试啦!」

  李瑟忙陪不是,拉着宝儿的柔荑,只盼她快快去攀自已的擎天柱……

  宝儿一手底下扶着,对准李瑟的巨棒战战兢兢地坐下,原想十分难入,孰料
阴户一触到龟头,立觉烫热逼人,身子便似融化般不知从哪涌出许多滑腻来,蛤
口也着魔似的自启,竟将巨硕无朋的龟头缓缓吞入,雄浑的茎身也随之一寸寸揉
入……

  李瑟早已叫宝儿诱得欲焰如焚,龟头才触着娇嫩,便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耸,
巨棒破开嫩脂,一气至底,只是茎身实在粗长,尚余三分露在女人的花瓣外。

  宝儿娇哼一声,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顶散,缓过神来,才觉花心已被采去,自
脐以下蓦地都麻了。

  李瑟见她似乎受用,底下得意道:「怎么样?岂有不好的?」

  宝儿颤声道:「顶死人哩,这根东西要命?」

  李瑟笑道:「如此好不好呢?」底下拱了拱,龟头在花宫深处揉出一块嫩滑
之物,软绵中微微发硬。

  宝儿娇躯慌乱朝上缩起,哼呀道:「你先别动,让人缓一缓……」

  李瑟看着有趣,就道:「宝儿,猜个谜语吧: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抽
动,其乐无穷。」

  宝儿笑道:「坏老公,出这么色的谜语给我猜……等会夹死你……」说完双
臂支榻,一下下轻轻地蹲耸起来,那小穴里的肉壁果然狠狠的夹着肉棒。

  李瑟:「宝儿,你还没回答这个谜语呀。」

  宝儿就边上下摆着屁股边吟道:「起舞弄清影,锄禾日当午。城春草木深,
清明上河图。」

  李瑟听完哈哈大笑,肉棒更是硬挺了几分,在小穴里面一涨一涨的享受着王
宝儿的美穴。

  王宝儿便用手撑在李瑟膝盖上,李瑟托着王宝儿大腿,一会上面那个骑马,
一会下面这个上下挺动,两人玩得很舒服。

  李瑟瞧见女孩露出的一截玉乳白得可爱,便扯扯她的肚兜儿道:「好宝儿,
把这也脱了吧?」

  宝儿「嗯」了一声,返臂背后,边摇边解,摘了肚兜,露出一身雪粉般白腻
的肌肤来,惹得李瑟上下其手,扪乳揉腹,不亦乐乎。

  宝儿媚眼如丝地摇着摇着,幽深处的花心子几乎下下碰着龟头,美得心肝都
颤了,不觉伸手到底下去探,摸到不能没入的那截茎根,神魂一荡,忽地打了个
摆子,从花底冒出一大股腻液来,淋了李瑟一身。

  李瑟知是女人快美之象,却笑道:「宝儿怎么了?是不是其乐无穷了?」

  宝儿羞道:「你敢笑,还不是你摸的。」

  李瑟猛地朝上大拱了两下,笑道:「只是摸的么,这里就不快活?」

  宝儿「嗳呀」一声,软弯下身来,粉乳贴着李瑟胸膛,酸得花容失色美目湿
润,粉拳无力地捶着男人,断续道:「原来你这么坏的……」如此嬉耍了良久,
肉穴渐渐适应了大肉棒,可以尽根而入了。

  李瑟在她耳畔道:「宝儿你这般斯文,怎能达那极乐之境,还是待哥哥来吧。」
便抱住她的屁股,一阵顶送。插了一阵,李瑟要宝儿反过身来背对着自己,双臂
撑在床上,两腿打开,自己抱住宝儿的腰肢在下面挺动抽插。

  插了一阵,见宝儿爽得不行,手臂无力,便将她翻转过去,压在身下,打开
她两条白腿,开始一下下耸刺起来……

  宝儿初时只嘤嘤低哼,待李瑟加速发力,口里也渐渐流出些淫声浪语来,皆
是李瑟没有听过的:「哥哥,花心子要给你顶掉了!」「哎呀!顶到肝儿了!」

  李瑟听得新鲜无比,心道:「宝儿果然与众不同,单单这些吟叫便已迷坏人。」

  当下更如暴风疾雨,难以自持,插得宝儿胸前晃动出阵阵乳浪……

  只不过近百抽,宝儿花眼里便开始麻痒了起来,隐隐间已有了一丝丢意,两
手抓揉着床单和自己的大腿。

  被她惹得狠挑怒刺,李瑟癫狂之度再胜一层,抱住腰肢,狠命抽插,两人下
体的激烈的交合牵动了两人全身都按那个抽插的节奏在挺动。

  宝儿便咬了樱唇,拱腰举股迎合男人,岂知愈摇愈美,越撼越爽,渐至忘乎
所以,更是哼哼呀呀地死命迎送,仿佛想把李瑟的巨杵尽根吞没,无奈她那花径
只是新开,哪能如愿?反折腾得自已花心酸坏通体麻软,浊蜜直冒涂了李瑟一腹
滑腻。

  李瑟抽耸至此,也觉有了一点泄意,巨龟头只寻宝儿幽深处的那粒娇嫩之物
顶刺。

  宝儿突然整个顿住,俏容情状有如憋尿,李瑟还没回过神,已见她那小肚皮
迷人无比地一下下抽搐起来,龟头上也猛地一烫,茎身霎间就被一股浆液包裹住
了。

  宝儿只逞强了一小会,倏地软成一团,白股坠回榻上,雪腻的小腹仍不住抽
搐。

  李瑟见她丢了,忙拼根送入,只想跟着一齐美透,几下重击后,也一泄如注
了。

  宝儿美眸翻白香舌半吐,雪颈上的筋管根根凸现,出了一身大汗,尤如方从
水里捞起似的,花底又沥沥排出一大股阴精来。

  云雨之后,王宝儿便对李瑟道:「李郎,你快去找花妹妹去吧!」

  李瑟奇道:「为什么去找她?我累了,想要休息了。明天还有事情呢!」

  王宝儿道:「不要啊!你在我身边我就生不了小孩啦!这个法子是这样的。」

  李瑟无法,叹气道:「你还小,我以为你单纯,让你听到也无妨,所以那天
你在门外也没有戒备你!可是宝儿怎么这样在乎小孩啊!你等过几年再生嘛!」

  王宝儿撅嘴不理他。李瑟被王宝儿折腾几次了,知道说服不了她,只好穿衣
去找花想容。

  到了花想容房间,房间没点灯,李瑟推门进去,关上门,道:「容儿,怎么
不点灯?」

  花想容道:「别说话,快点过来。」

  李瑟听她语气,连忙来到花想容身边,花想容二话不说,便为李瑟宽衣,李
瑟道:「你这是做什么?」

  花想容道:「你别再说话了。我今天打听到了一个生孩子的秘法,你按我说
的做。」不管李瑟同意不同意,便为他脱下衣服,让李瑟伏在身上,然后道:「
先进去十下。」

  李瑟哭笑不得,可是没办法只好配合。

  一会儿花想容道:「再来三十下。」过了一会儿,花想容又坐在李瑟上面。

  花想容虽然被李瑟弄的情欲上脸,可就是一声不吭,似乎惟恐一旦呻吟,孩
子便没有了一样。

  这样一来,哪里还能有趣味,李瑟更被花想容一会儿一个命令折腾的味同嚼
蜡。

  王宝儿和花想容如此,薛瑶光和冷如雪哪会不知,打听到内情之后,都是嗤
之以鼻,可嘴上是不屑一顾,背地里就换了个人,也开始到处寻找秘方来。

  几女争着让李瑟留寝倒没什么,可是进房之后李瑟就受不了了,一会这个女
人让他在房里不许说话,那个让他焚香之后才可进房;这个只许百下留精,那个
务必要千下才可以泄。

  本来李瑟尽享风流,可是因孩子争宠这事之后,李瑟不再能随心所欲了,处
处受她们支配,被折磨得几欲疯掉。

  众人知道这事之后,评价也都不一样。角先生对李瑟道:「我还没抱怨呢!
你倒抱怨起来?你没孩子,我这个当老师的靠什么吃饭?难道让你白养着?岂有
此理!你赶紧听她们的话,快点给我生个徒弟。」

  三大掌门道:「先生英明神武,能被当今这些著名的美女们折磨,也只有先
生才能享受得到。您这是幸福的烦恼,让人羡慕啊!」

  四大淫贼就不同了,道:「啊!门主原来练就了不孕神功,乃我蝴蝶派的最
高心法之一,玉大真是厉害!」

  杜开先最后嘟囔道:「哈哈,玉大,您是不是也和小弟一样是太监了啊!」

  李瑟气得差点昏倒,感叹世无知音啊!

  李瑟架不住众女的折腾,一天带领几女观看花想容修炼法术,忽然灵感大发,
对众女道:「哈哈,对了,我师父师叔们都成仙了。我们不如也都修炼成仙好了。
凡俗的世界太无聊啦!」

  李瑟的本意是让她们修道,那样即使缠他,也不会现在这样紧了。可是花想
容一听就跑了过来,道:「好呀!我要是神仙的话,就变成小人,住在郎君的耳
朵里。」

  冷如雪忙道:「那好啊!那样我就变成小人,住在郎君的另外一个耳朵里。
天天可以和郎君在一起了,真好!」

  李瑟一听,怒说:「我恨成仙,我不练了!」

  冷如雪道:「为什么啊?一定要练。」花想容也前来纠缠。

  李瑟被众女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了,忽然想起楚流光来,暗骂自己该死,怎么
把天下第一聪明的人给忘了呢!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不去找她,真是活该受罪。

  李瑟兴冲冲地去找楚流光,把事情说了一遍,楚流光听了咯咯笑道:「什么?
薛妹妹和香君姐姐也这样荒唐?难怪大哥你吃不消!」

  李瑟苦着脸道:「妹妹就别笑啦!有一天我可是拜佛拜了一夜……」

  楚流光止住笑,道:「好了,我不笑了,想来更荒唐更可笑的事情大哥也不
好意思告诉我,这个忙我会帮啦!在我而言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几句话的事情罢
了。」

  李瑟连忙道谢,好话说了一车,又送上很多礼物,楚流光笑道:「大哥现在
真会哄女孩子了,出息不少。」

  李瑟心想:「娶了这么多老婆,没办法,幸好花蝴蝶前辈留下的泡妞大法有
些用处。」道:「我要不是有些本事,非被她们把我治得一命呜呼不可。」

  楚流光道:「我知道大哥的难处了,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一定帮。」

  楚流光先去找古香君,对她道:「姐姐,原来你不爱李大哥呀!」

  古香君奇道:「妹妹今天怎么一来就说这话?有什么事情吗?」

  楚流光道:「姐姐是聪明人,我就不用拐弯抹角了。听说姐姐想为大哥生孩
子?」

  古香君叹道:「自然啦!谁不想啊!可惜很久都没有!妹妹聪明绝顶,什么
都懂,难道有好办法?」

  楚流光道:「所以我说姐姐不爱大哥嘛!眼下正是最紧要的时候,天龙帮和
六大门派的争斗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姐姐正应该协助大哥管理好家事和钱财,才
能让大哥打赢天龙帮。要是姐姐怀孕了,家里怎么办?」

  古香君恍然大悟,道:「不错,是我疏忽了。再说我和众妹妹争着为李郎生
孩子,李郎见我心胸狭窄,众妹妹以为我就知道争宠,肯定都会对我有意见的。」

  楚流光含笑点头。

  楚流光说服了古香君,便又来到薛瑶光的闺房,楚流光一进门,便道:「妹
妹素有才女之名,可惜做事情不知道轻重缓急,致使大祸将要临头,还不自知,
真是可惜啊!」

  薛瑶光道:「姐姐就会危言耸听,我倒要请教,我什么地方不知道轻重缓急,
使什么大祸临头了?姐姐要是说的对,就当你还是我的姐姐,否则的话,你还是
做我的妹妹吧!」

  楚流光道:「六大门派和天龙帮马上就会有一场大火拼、大争斗,可惜妹妹
你居然看不到大局,只想着争风吃醋。两方交战,粮草先行,打的是金钱战,妹
妹要是有了小孩,那李大哥的生意怎么办?而且李大哥的钱很少,你还不想着帮
忙去赚钱,却儿女情长的!难道等六大门派被天龙帮剿灭,你跟着李大哥流亡江
湖,你才乐意?」

  薛瑶光香汗顿出,羞愧地道:「姐姐说的是,小妹真是甘拜下风,差点铸成
大错,我以后一定改正,听姐姐的吩咐。」

  楚流光接着又去找冷如雪,花想容和王宝儿三女,把同样的道理又说了一遍,
三女也都被说服了,王宝儿和花想容齐道:「我们以后一定多多的采药,多赚钱
来帮助郎君。」

  冷如雪也说:「是呀!我一定要帮助李郎对付天龙帮,要没我的话,姥姥一
定不肯让天山派蹚这样的混水的。」

  楚流光轻易地便把问题解决了,李瑟万分感激,不知道怎么道谢好了,楚流
光戏谑道:「大哥不知道怎么报答我,以身相许好啦!」说完红着脸跑了。

  天龙帮帮主白笑天在龙虎山和李瑟一战之后,视李瑟为劲敌,厉兵秣马,等
待再和李瑟所率的六大门派一战。

  李瑟探听到天龙帮的动向,也一直调集调整六大门派的人员和部署,这日,
李瑟请角先生和楚流光来参加六大门派的议会,商议如何对付天龙帮。

  李瑟道:「天龙帮人强马壮,据说高手如云,他们在等待机会和我们一战,
消灭我们。如今太子监国,事务繁忙,他又对汉王要夺皇位之事半信半疑,不肯
帮我们对付天龙帮,天龙帮在汉王的支持下,越来越强大,态度也越来越强硬,
看他们的布置,快要和我们动手了。各位有何良策应对呢?」

  不清道:「盟主放心,现在各派都严阵以待,准备迎战,可是我们这样被动,
总不是办法,且我们实力上确实和天龙帮有差距,能不打的话,最好不打,再说
一战功成万骨枯,要死很多人啊!」

  角先生道:「没有和解的希望吗?据我所得到的消息,白笑天幼有大志,为
人侠义,确实是个一心为百姓的人,他要消灭六派,无非是想让你们停止收税,
这是可以商议解决的问题嘛!」

  李瑟苦笑道:「可是这事麻烦的很啊!现在要是为了天龙帮的压迫不收税,
六派的人就失去了抗争的动力,那我们军心涣散,便会一败涂地了。再说这些日
子整顿税收,税已经收的很少了,但要完全不收,六派的人怎么吃饭?江湖就要
大乱。这事只可慢慢来,但天龙帮却看不到六派的进步,认定只有消灭我们才能
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他们为了这个目标已经准备好多年了。」

  楚流光笑道:「这就是缺少人来疏通的问题。大哥不是告诉过我,王家背后
的靠山是魔教吗?他们很多钱财都支持魔教了?」

  李瑟道:「正是。」

  楚流光道:「若我所料不差,天龙帮之所以崛起江湖这么快,是因为他们背
后是魔教支持的。白笑天是不是魔教的还不好说,但天龙帮里魔教有很大权势,
这是一定的。大哥何不透过王家,提出和天龙帮和解的想法呢?」

  李瑟道:「这个主意可以试一下,但成功的机会不大。能战才能言和,天龙
帮觉得可以轻易地打败我们,就不会和我们谈判,只有我们给他们一个教训之后,
他们才肯放过我们。」

  角先生道:「说的好,不过先透给他们和解的消息,一来示敌以弱,二来他
们晓得我们是接受他们的想法的,他们也不会怀着鱼死网破之心,和我们死战。」

  李瑟点头称是,便依计行事,带王宝儿回家省亲。

  王家,李瑟和王老财在客厅相见。

  李瑟道:「岳父大人,咱们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就开门见山
的直说了。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岳父原谅。」

  王老财道:「你说,你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和老爹还有什么不能说。」

  李瑟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您号称天下钱王,可是您的钱财却多半
都给魔……明教了,您在明教不知道是什么地位呢?」

  王老财愣了半晌,然后吩咐下人去请儿子王容,王容到后,王老财道:「孩
儿,李瑟现在也不是外人了,不如我们父子三个好好商议一下。」

  然后王老财庄重地对李瑟道:「不错,我乃是明教的经济法王,天龙帮是我
们明教背地里支持的,所以才有今日江湖上的声势。这个秘密江湖上只有三,四
人知晓,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瑟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未为,不过我不知道是否该透漏她的名字,
岳父大人要是一定要知道,等我问问她,再回答您可成?」

  王老财道:「不用,我只是随口问了一句。还是谈正事要紧。」

  王容道:「不错,妹夫你今天要是不问这事,我和父亲也想和你谈谈呢!说
实话,几十年来,我王家几代都为圣教积攒钱财,虽然外头名声很响,可是家底
空空。圣教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我们也是殚精竭虑地出力,可是我王家几代
下来,早已经弄的筋疲力尽。我父亲年纪也大了,很想退出圣教,享几年清福。」

  李瑟想起花蝴蝶便是为了王家,牺牲了他的幸福,叹道:「大哥说的不错,
王家已经付出那么多了,也该歇息一下了。难怪大哥对外装痴呆的样子,其中的
苦衷,我现在已经明白了。明教既然许多年都没做出什么业绩,朝廷又多方镇压,
就不如不用为他们卖命了。」

  王老财叹道:「我以前一心为了圣教,在所不惜,差点弄的家破人亡。妻子
已经死了,只剩一对儿女,为了圣教,老夫牺牲性命倒没什么,可是他们两个要
是再走我的老路,我于心不忍。我不想再让他们受老夫以前所受的罪。」

  李瑟道:「既然如此,那岳父脱离明教好了。」

  王容道:「不可啊!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天龙帮就是我们明教背后支持的,他
们得汉王之助,势力强大,如果统一江湖之后,再帮汉王得到天下,到那时我们
王家可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李瑟道:「那好办,如果我们六大门派和天龙帮和解的话,天龙帮就不能独
霸江湖了,我们两个阵营互相牵制,江湖会更稳,你们帮我办成这件事,不就可
以把所有问题迎刃而解了?」

  王老财道:「天龙帮帮主白笑天是个耿直汉子,他看不惯六派跋扈收税,欺
压百姓的样子,所以一心想除掉六派,不再给老百姓增添负担。如果你要是整顿
六派,减少税收的话,他可能就会和你们和解。但是我们圣教目标远大,宗旨是
救民于水火,还天下以光明。圣教希望汉王登位,然后均田免税,制定出更好的
政策,从根本上让百姓的生活更好,才是我们的目的。所以我们明教会反对天龙
帮和六派和解的。」

  李瑟肃穆道:「看来事情非常复杂。和解的希望是没有了?」

  王容道:「也不是,我和父亲只为明教提供钱财,至于别的事务,对我们都
是保密的。明教到底和白笑天怎么合作的,我们也不太清楚,但是白笑天绝不是
明教的。据我们风闻的情况,白笑天和我们明教只是合作的关系,他要是野心不
大的话,你们和解的希望也很大啊!就算不能,也能分散天龙帮和我们明教的力
量!如此你们就有机可乘了。」

  李瑟道:「我明白了,多谢岳父和大哥了。」

  王老财道:「宝儿嫁给你,我本以为教里会反对,但没想到教里却没有阻止,
我料教里也是为了留些后路,你好自为之吧!你要是保住太子登基,然后号令天
下武林的话,我们王家在你的羽翼之下,就会安全啦!否则,以后我们就会没有
好日子过。」

  李瑟凛然道:「我明白了。弱肉强食,自古如此,我一定把握好机会,请岳
父放心。」

  李瑟本想问问关于明教的事情,可是知道问也白问,要是王老财能说,早就
告诉他了。再说明教要不是组织严密,怎么会历经各种打压,还没被消灭,依然
藏于江湖之中?

  李瑟回到家中,把事情的经过和众人说了,角先生道:「江湖争霸,涉及到
皇位的争夺,当年太祖朱元璋也起于草莽,出于江湖。但是太子不重视这事,想
办法说服他才行啊!否则他会吃大亏的。」

  楚流光嫣然笑道:「这件事情交给我了。」

  众人都知道楚流光聪明绝顶,见她承揽,都大是放心。

             第二章、悲喜交集

  楚流光入太子府拜见太子妃张氏,张氏是永城人,父亲张麒。洪武二十九年,
朱高炽被立为燕王世子,她封为燕世子妃,永乐二年,又立为皇太子妃。她因聪
明贤惠,遵守妇道孝道,在燕王府的时候侍候燕王夫妇十分小心周到,故很得公
婆欢心。

  等到燕王称帝,见太子朱高炽虽然生性仁厚、端重,举止言行沉静有法度,
但有时不免失之于懦怯,一点也不像他,而汉王勇猛果断,便有心废除太子,改
立汉王。不过太子妃张氏惯会察言观色,在中间调停,屡次化险为夷。而且张氏
生的儿子朱瞻基自小就聪明好学,张氏又善于管教,因此朱瞻基颇得永乐皇帝宠
爱,才让太子不至于被废掉。

  楚流光见到张氏,把六大门派和天龙帮的事情直接告诉给她听,又道:「汉
王支持天龙帮,又以李世民自居,摆明要凭借他们发动叛乱。那些江湖之人武功
高强,不可小视啊!」

  张氏点头道:「我明白了。多谢姑娘这样费心。姑娘也不稀罕什么金银珠宝
的,我也没什么让你心动的稀罕物。不过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等你成亲的时候,
我一定让你风光无限。」

  楚流光脸红道:「您是太子妃,人品贵重,怎么也没正经的,人家和您说国
家大事,您却取笑我。」

  张氏笑道:「国家大事要谈,婚姻大事也要谈啊!」二人连说带笑,亲密非
常。

  楚流光回到李府,告诉李瑟,太子妃让他放心去做,她一定会让太子在背后
支撑他的,有什么困难尽管去找她。

  李瑟和杨盈云商量过,再和众人商议之后,觉得当前最紧要的事情应该是离
开京师,虽然在京师安全很多,但是离六派所在地太远,指挥不便。以前是被动
等天龙帮进攻,现在必须要全局掌控,和天龙帮一战,众人当下便决定一起回镇
山,一来镇山有豪华的庄园,二来在华山脚下,正好可以坐镇指挥六派。

  众人散后,李瑟想起镇山的庄园是公主给他建造的,但是二人现在却形如水
火,这些天李瑟虽然有众女陪伴,但每想到和公主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分开了,心
里也是难过万分,现在明天就要离开京师,以后再难见她了,心里不由惆怅无比。

  古香君见李瑟脸色难看,便吩咐不让人打扰,让他静一静。

  夜渐渐深了,李瑟还是睡不着,公主现在做什么呢?她开心不开心?李瑟左
思右想,牵肠挂肚,终于忍不住,悄悄穿衣出门去了。

  月明星稀,李瑟来到大报恩寺,坐在寺庙的顶上,望着天上的月亮,想起曾
和公主一起谈心的那晚,心如刀绞。

  李瑟迷茫自失的时候,忽然听到轻微地脚步声响,霍地站起,果然见一个身
影跃上屋顶,向这边走来,李瑟迎上前去,颤声道:「公主?」

  来人白衣飘飘,正是美丽无双,宛如月仙女下凡的朱无双,她呆呆望着李瑟,
道:「你为了我,下的本钱好足啊!」

  李瑟道:「我对公主一片真心,公主为什么误会我呢!我知道我妻妾很多,
可是这无损我对你的感情,心之所钟,无关其他。你我本不是凡俗之人,世人的
眼光我们何必在乎?」

  朱无双怅然道:「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我愿意,我不在乎你是做什么
的,是什么人,你有多少妻子。可是我要你对我是真的感情,而不是骗我,不是
因为我是公主,不是因为我的地位而喜欢我。初遇你时的模样,我历历在目,你
不因为我面目丑陋而厌弃我,不因我地位低下而瞧不起我,我感动万分,可现在
才知道,你早就看破了我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骗我!」

  李瑟伤心地道:「公主为什么这么想,我从来就没骗过你啊!真情假意你还
看不出来吗?」

  朱无双道:「这就是你的本事了。现在想来,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不过我曾
经快乐过,这就够了。我现在不恨你了。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和悲伤,使我受到
挫折,让我坚强,让我进步,让我知道俗世没有留恋之处。」朱无双说完,平静
如水,望着李瑟。

  李瑟感觉和朱无双之间像是隔了一道墙,一瞬间就明白了,二人已经如同陌
生人了。李瑟喃喃道:「公主功力又进了一层,恭喜你了,可是……我真的不是
什么淫贼。」

  朱无双一笑,道:「你是不是淫贼已经和我没关系了。我不想知道,山明水
秀,鸟语花香的地方,那是我的去处,你我情缘,不过随风而逝,宛如梦一场罢
了。」说完一笑而去。

  李瑟呆愣了不知多少时间,和朱无双方才的惊鸿一见,真的如公主所说,犹
如梦一场。

  李瑟感叹世事无常,和公主的情缘看来到此结束了,过往纵有万般风流,都
烟消云散了。想起古香君她们,失去的人不能再找回来,只好加倍的珍惜眼前的
人了。李瑟本来对众女的纠缠有些厌倦,可是此刻却想立刻飞到她们身边。

  李瑟想到这里,便纵身回家。

  李瑟拜见过皇上和太子,处理好京师的事务后,便离开京师,杨盈云对外宣
布留守京师,为李瑟负责京师的事情。李瑟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镇山去了。

  一路上众人既不隐瞒形迹,也不大张旗鼓,只是如常地赶路。不清等三位掌
门,吩咐了很多六派的高手暗中保护,而且李瑟武功也很高绝,天龙帮想是顾忌,
也没有什么行动,因此一路行来都平安无事。

  这天李瑟等人来到了杭州地界,故地重游,李瑟和冷如雪,王宝儿等人别有
一番感慨。冷如雪和王宝儿想起昔日还是女儿身,在这里遇到李瑟,没想到再来
此地时,已经嫁为人妇了。

  一行人包下了一个很大的旅店,第二日早上,李瑟对众人道:「杭州是个好
地方,大家既然到了这里,索性游玩一日好了。」众女都轰然称好。

  不清等人虽然担心安危问题,但也不好横加干预,只好小心加以戒备了。

  李瑟被王宝儿、花想容、冷如雪缠着,一起去游逛,四人畅游西湖,好不快
乐,日暮时分,四人才往回走。路上遇到几个年轻的公子,隐约听他们道:「李
公子是我们杭州的大恩人啊!去年水灾多亏了他解囊相助,我们杭州地区才度过
了难关,我们受他恩惠呢!他在杭州的遗迹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瞻仰呢?」

  一个公子哈哈大笑道:「自然!如此良宵,我们一定要去品玉楼,李瑟李大
人临幸的几位红牌小姐,我们都要光顾,我们虽然没有机会和李大人见面,但我
们可以和他神交啊!」

  说完这几句话,四人都是放声大笑,扬长而去。

  李瑟听得目瞪口呆,说道:「宝儿,这些人说的不是我吗?可是我在品玉楼
哪临幸过什么红牌小姐?」

  王宝儿兴奋地道:「是呀!他们胡说呢!白日里我们就听见有人议论郎君,
现在这事莫名其妙的很,不如我们去品玉楼看个究竟好了。」说完拉着李瑟,不
管他同意不同意,拉着就走。

  花想容等几女也乐得凑趣,都跟在后面,几人到了品玉楼,只见灯火通明,
车水马龙,好一副繁华景象,比李瑟先前来时更胜一筹。

  三女换好准备好的男装,和李瑟一起走进品玉楼,楼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几个下人把李瑟等人迎了进去,李瑟皱眉道:「听说你们品玉楼有什么李公子临
幸处,天花乱坠的,说的挺热闹,你们给我说说。」

  几个龟公见李瑟带四大淫贼和扮做男装的几女,派头很大,都连忙巴结,道
:「公子您看来是到杭州来的贵客,有所不知啊!我们这品玉楼可是当今最有名
的李公子曾经来过的地方啊!他就是在这个地方,和人斗富,又捐献了大把的银
子救助我们杭州抗灾。」然后压低声音,故做神秘地道:「他老人家英明神武,
临幸过我们品玉楼里的四大红牌姑娘如玉、如花、如月和如烟。他老人家赞不绝
口啊!称我们楼里的姑娘乃天下第一,说以后还会来的。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能得到他老人家的赞美,就知道我们楼里的姑娘多么会伺候人了。我们杭州的百
姓对他老人家无以为报,都争先恐后地来这里见识一下我们的四位姑娘,以看一
眼他老人家曾经到过的地方为荣。」说完,几人一脸谄媚。

  王宝儿听到妓院斗富那一段,想起往事,既高兴又有些害羞。而冷如雪想起
当日扮做妓女如玉,想戏弄李瑟,可是世事难料,如今却和他在一起了,回首前
尘,感叹不已,往事犹如发生在昨日一样。

  二女回想往事,都感甜蜜,李瑟听了却恼火之极,刚想发怒,可跟来的四大
淫贼都是一脸笑容,杜开先笑道:「哈哈,玉大,原来您还有这样一段风流事,
真不愧是我们帮主老大啊!」

  李瑟怒道:「住口,你不知道详情,别乱开口。」

  梁弓长道:「老大不用生气,这也算是佳话嘛!不用生气。」

  铁鼎,董彦也跟着笑。

  李瑟见几人不明所以,也懒的解释,当下怒道:「把你们妓院老板给我找来,
要是来晚一点,我就拆了你们妓院。」

  几个龟公大惊,道:「您是哪位,可否报上号来?鄙院哪里得罪您老了?」

  李瑟哼道:「你们不是说什么李瑟李公子吗?怎么如今我来了,竟然不认识
我了吗?」

  几个龟公吓的连忙去了,一会儿工夫那老鸨就来了,带来了几个花枝招展的
姑娘,一见李瑟,就扑通跪倒,嘴里好话说了一车,那几个姑娘也莺声燕语,缠
着李瑟。

  李瑟推开她们,怒道:「你这老鸨,胡乱编排我的不是,现在还不认错,想
用几个姑娘就能迷惑我吗?」

  李瑟身后的冷如雪道:「不错,我家公子是这么好欺负的吗?你有天大的胆
子,敢用他的名声来招揽生意?还在我面前让女人迷惑他!你真是活够了。」

  王宝儿道:「喂,你看看我们是谁?难道不认识了吗?」

  老鸨方才只注意李瑟,这时才看到她们,惊道:「你?你是王小姐。啊!你
就是那个用刀逼着我,非要当如玉的姑娘。」说完想起什么,连忙把嘴捂住。

  李瑟道:「你这老鸨,知道外面都说我什么吗?说我风流好色,每到一处都
是花天酒地,说我最喜欢逛妓院,你倒说说,我叫过你们楼里的哪位姑娘?」

  老鸨张口结舌,无言以对,李瑟叫过她们妓院的如玉姑娘,现在就陪在李瑟
身边,可她不是她们楼里的。看她的气质,料来也不是普通人,定是和名满天下
的李公子有些瓜葛,闹着玩的,现在一起找她来算帐,这回可麻烦了。

  老鸨毕竟见多识广,立刻哭丧着脸,哭道:「公子呀!都是老婆子不好,您
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生气,您老知道全城的百姓都知道您风流潇洒,都赞叹您
呢!老婆子哪知道您讨厌别人说您魅力大,惹女人着迷呢!」

  老鸨又对李瑟身后的王宝儿和冷如雪道:「二位夫人,您们和公子的婚事都
震惊天下了!全天下都晓得你们是神仙眷属,您二位来过品玉楼,在这里认识公
子的,知道公子的人品那是天下一等的。公子这样生气,您二位就看在老婆子年
纪这么大的份上,为老婆子说句好话,求个情吧!老婆子一定有重谢。」说完对
手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连忙去了,不一会拿来一些珠宝,献给二女。

  二女见老鸨会来事,再说本来也和她们无关,也不生气,便来为她说好话。

  李瑟怒道:「你们两个不要被她骗了。我的声誉都是被她这样的人给毁了,
岂有此理,你们别给我捣乱。」见二女在这里碍手碍脚,便怒道:「好,等明天
再和你算帐。」说完怒气冲冲地回到住的旅店。

  薛瑶光等几女早就等候他多时了,看他一脸怒容,都问他遇到了什么事。李
瑟便把事情说了。

  古香君道:「李郎,你气量大,就饶了她吧,她一个女流之辈,你吓她一下
也就够了,难道真的要处治她?」

  李瑟道:「别看她是一个女流,可是能开妓院这行当,本事大的很。再说她
不定让多少女人受苦呢!我一定要处治她,为被她坑害的女人报仇,也为我讨一
个清白。」

  薛瑶光道:「那好,李郎你想好怎么处置她了吗?」

  李瑟一怔,道:「我还没想好,难道你有好办法?」

  薛瑶光道:「那好,把她交给我好了。不过事情越是澄清,越发引人议论,
我让她把品玉楼停业,也就是了。这样可好?」

  李瑟喜道:「这样最好,否则我成了杭州一景了。人人都要去见识一下我曾
去过的妓院,我可真够冤枉的。淫贼的名声就是这样得来的啊!」

  古香君道:「不会啦!这是风流韵事啊!苏东坡、秦少游、杜牧、白居易之
辈,都曾逛过妓院,或将妓女娶归,纳为小妾,传为佳话,郎君何必介意?」

  花想容道:「宝儿和冷姐姐不是在妓院认识郎君的吗?也是佳话啊!」

  冷如雪脸色微变,知道花想容读书不多,人又单纯,不晓得人间的礼数,不
是存心戏弄,否则要是别人的话,立刻便会动起手来。

  薛瑶光见了连忙解劝,道:「花妹妹比喻的不对,宝儿、冷妹妹和李郎的事
可不能这么说。不过香君姐姐说的话很有道理,那老婆子的确没有怎么污蔑郎君
的名声。杜牧有诗云:」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
赢得青楼薄幸名。「郎君看看,人家可是引以为荣呢!」

  李瑟道:「好了。我不生气了,你们不用再为这事劝我。只要让品玉楼不要
再打我的旗号就行了,那老婆子你随便处治吧!」

  薛瑶光微笑点头。

  夜里,李瑟陪在花想容身边,花想容少不了埋怨一番,又提起「如雪如玉」
那件事,说李瑟偏心,又大是羡慕王宝儿和冷如雪能在妓院这么浪漫的地方和他
相遇。李瑟哭笑不得,和她又讲不清道理,只好好话说尽,温柔怜惜,这才哄花
想容高兴了。

  第二日,薛瑶光告诉李瑟事情已经办妥了,李瑟欢喜不禁。不清劝李瑟上路,
李瑟也就答应了。

  一行人终于平安到了镇山,那李家山庄盖的甚是威武雄壮,六大门派的人早
就派人驻扎了。小石头和六派的人都来迎接。众人住进山庄,李瑟想起这是朱无
双给他建造的,心里少不了一番感叹。

  李瑟对众女道:「昔日我和香君开的酒楼叫做香君酒家,这山庄的名字也叫
香君山庄好了,提醒我们过去曾经有过困苦的日子,让我们珍惜现在的日子。我
们要为天下的百姓能过上好日子,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所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
兼济天下嘛!」

  众女见李瑟发话了,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哪能反对,只好都同意了。

  李瑟坐镇镇山,指挥调动六大门派,青城派掌门齐岳也率众前来参见,至此
所剩的五大门派悉数到齐。

  李瑟只在华山聚会时见过齐岳一次,见他气度不凡,说话不紧不慢,看来是
个精明之人,难怪不清等人让他留守率领众人。

  李瑟道:「五位掌门,江湖上的形势大家都知道了。天龙帮誓要歼灭我们,
说是为了我们几派赋税的事情。你们有什么良策,说出来大家讨论好了。」

  青城派掌门齐岳第一次见到盟主,见李瑟看着他,知道李瑟是想问问他的想
法,不清几人的想法他自然早知道了,此刻是看他的想法,便道:「盟主雄才大
略,在下才微力薄,只愿追随盟主,至于别的想法,岂能入盟主法眼呢!」

  李瑟道:「你一直和天龙帮直接相斗,感触更深,大家都不是外人,你不用
客气,我是真心想找出对付天龙帮的办法,有什么想法,你尽管说出来就是。」

  不清道:「是呀!齐掌门,你就不用客套了。盟主不是气度小的人,也不是
虚伪之人,否则我们怎么能选他做盟主,你有话就说好了。」

  齐岳谦虚地道:「我还真没什么好想法,还是请盟主训示好了。」

  李瑟见齐岳气韵内敛,但表面一味谦卑,心想:「这人果然是个厉害角色,
难怪不清放心让他带领人马和天龙帮对抗。」便道:「那我就先说说我的想法好
了。我们一方面加紧备战,准备和天龙帮一战,另一方面内部整顿,减少税收,
争取几年后不取赋税,你看如何啊?」

  齐岳立刻色变,见不清、司徒明几人脸色如常,知道几人不是第一次听到李
瑟这么说,急忙道:「盟主,不可,千万不可啊!」

  李瑟道:「哦?齐掌门别急,请慢慢说。」

  齐岳道:「现在江湖的形势是天龙帮最强。但是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
然我们五大门派如今实力不比先前,但联合起来,还是能够和天龙帮抗衡的,但
是因为我们五派分散的很开,指挥又不方便,因此落在下风,衡山派被天龙帮所
破,就是明证。而且在朝有握有重权的汉王支援天龙帮,天龙帮又打着为天下百
姓的旗号对付我们,因此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面我们都落在下风。」

  李瑟道:「就是这样,我们才要减少赋税,获得更多人的支援,岂不甚好?」

  齐岳道:「可是如此一来显得我们是被天龙帮逼的,我们才不得不这么做的。
好的名声还是天龙帮得去了。所谓人为财死,我们派中的弟子如果不能维护自身
利益了,岂会尽力对抗天龙帮?如此一来,我们既削弱了自身的实力,又没有获
得好名声,岂不是得不偿失?」

  李瑟道:「说的好,有道理,请继续说。」

  司徒明介面道:「现在要是减少赋税,我们麻烦就大了,就和投降没什么两
样了。我们五派的弟子舍命和天龙帮争斗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能多得些银两,要
是减少赋税,谁还肯为我们卖命啊?」

  李瑟微笑道:「前辈果然见识高远,和我们的想法一致。我所说的减少赋税,
是我减少收入的情况下,慢慢让六派的人学做生意,一样可以有很好的生活。你
看我所建立的严帮,那些人以前都是强盗,现在开药铺,不也很好吗?」

  不清道:「盟主高见,不过这事急不得,要慢慢来。生意可不能乱做,六派
的人吃喝玩乐惯了,都是草包,不能和那些人比。」

  古玄中等人见不清说六派的人都是草包,心里不喜,但这是实情,也不能反
驳,再说老和尚连少林派也说上,可是大大的给他们面子了,都是摇头叹息。

  李瑟道:「现在我们找到其中的关键了。如果天龙帮真是为天下百姓着想,
一定会配合我们整顿六派的,他们给我们几年时间治理,这样我们就好办了。他
们要是想独霸江湖,就不会给我们机会,如此一来,他们的真面目就会大白天下。
所以当务之急,是要和天龙帮谈判。」

  不清等人都吃惊地望着李瑟。

             第三章、各逞心机

  六大门派盟主,朝廷少卿李瑟的一封信传到了玉泉山庄。玉泉山庄是天龙帮
长公子白廷玉的住所,位于北平府。

  此时,玉泉山庄里,一位绝色少女对白笑天道:「爹爹,李瑟这小子既然邀
请咱们谈判,那么女儿便去一趟好了。」

  白笑天道:「君仪,你真的以为这小子会按他说的,减少赋税,最终直至取
消吗?」

  白君仪道:「我和爹爹的想法一样,李瑟这是缓兵之计。这么大的便宜,除
非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否则他们岂会放弃。可是既然李瑟昭告天下,我们要是置
之不理,就理亏了。我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先和他们谈判,然后答应他们的条
件,爹爹在背后调集人马,在谈判的时候,我们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这样就可
以一网打尽,我们岂不是少费了许多工夫?」

  白笑天道:「好计谋,可是你身入虎穴,岂不犯险吗?我宁可不要这场胜利,
从长计议,也不能让你出什么差错。」

  白君仪一笑,道:「爹爹太小看孩儿的本事了。爹爹尽管放心就是,我不会
出事的。再说我要是落在李瑟他们手里,爹爹就算有再多的兵马,还有什么意义?
这点我若不能防备,岂能行此计谋。」

  白笑天欣慰地笑道:「不错,我女儿聪明的很,天下间谁是你的对手啊!不
过可惜你太聪明,配的上你的男儿哪里去找啊?」

  白君仪嗔道:「爹爹,瞧您,怎么又来了?」

  白笑天道:「你大了,做爹爹的怎么能不急。你什么都有了,可是终身大事
早晚要解决的。」

  白君仪嫣然笑道:「爹爹放心!等我们平定了江湖,女儿一定找个好归宿。」

  白笑天道:「那可不知道要几年了。你别只顾事业,也要想想自己的事情。」

  白君仪道:「知道啦!爹爹不要再说了。」

  白笑天叹道:「多么聪明的女儿,也要父母操心。」还欲再说,白君仪早跑
了。

  李瑟向天龙帮发出请柬,邀请白笑天商谈江湖大事,并说如果天龙帮给三年
时间,他一定会取消赋税。天龙帮果然答应了,虽然白笑天没有亲自出马,但答
应派他的女儿白君仪率领天龙帮的几个首脑来镇山谈判。

  李瑟和不清等人商议这件事情。

  古玄中道:「天龙帮这几年每到重大事情,都是白君仪这丫头负责调停谈判
的,这丫头聪明的很,又处事得体,很是能干,我看天龙帮还是有诚心的。」

  不清道:「先谈着,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抓紧备战的目标还是不能变。
我们有实力了,谈判才能顺利,否则给天龙帮看扁,那还谈什么?他们直接把我
们消灭就是了。」

  平时不清等人说话荒唐,但到了正事,还是有一番见解的,李瑟习惯了,也
不嗤之以鼻了,道:「边打边谈,这也是常理。最好我们给天龙帮点颜色看看,
才好和谈!」

  齐岳道:「不如派人刺杀白廷玉,但不杀了他,这样既可以显示我们的实力,
也避免白笑天恼羞成怒,来个鱼死网破。」

  李瑟大喜,道:「好主意!」

  不清却摇头道:「不好。据说白笑天有个习惯,就是他的这一对儿女,不能
让他们同时在外做事。他是个谨慎小心的人,怕他的两个儿女一起被人暗害,从
此绝后,因此每次只要有一个人在外办事,另一个必然留在天龙山庄。想要暗杀
白廷玉,那是几乎全无可能的。」

  李瑟道:「好厉害的心计。既然这样的话,我看这样好了。派精兵把天龙帮
一个重要的分舵消灭掉,或者把衡山派的地盘抢回来,一样都可显示我们的实力!
大家看如何?」

  几人听了齐声叫好,都说是妙计,不清等人又恭维起来,他们的话李瑟听惯
了,无非是什么盟主高深莫测之类,不过此时听来,也是顺耳,心里很高兴。

  众人都没有异议,便商量具体的策略,最后决定由不清和冷如雪带队,率领
五派的高手,去夺取被天龙帮霸占的衡山派的地盘,一来衡山派有内应,地形也
熟悉,容易攻打;二来虽然衡山派掌门杜重言死了,但衡山派根基未散,打下来
之后重整衡山,无论是声势还是实力,都可以扩充,于名声上更圆了六派之实,
可以鼓舞士气。

  冷如雪女孩家心性,要是只为六派的事情,她自然不怎么上心,不过现在是
为了郎君,自然肯卖力,再说李瑟妻妾很多,为了地位问题,她也要立功讨好李
瑟。

  李瑟却不放心冷如雪,除了吩咐不清要保护好冷如雪,注意她的安危之外,
又让花想容跟着保护冷如雪。花想容法术也不算是很高强,不过逃跑起来,可比
一般武林高手厉害的多,李瑟叫她遇到危急,施展法术,带着冷如雪逃跑就是,
千万不要逞强死斗,花想容含笑答应了。

  花想容得意不已,想起她用处大的很,又是帮助平时不可一世的冷如雪,心
中的高兴就不用说了。李瑟安排已定,众人便按计行事。

  十里长亭处,李瑟率领六大门派重要人物迎接白君仪,薛瑶光和王宝儿以夫
人身分陪同,王宝儿早听说白君仪美冠天下,一心想要见见。

  天龙帮众护拥着一辆马车缓缓走近,李瑟等人迎上前去,马车上两个丫鬟搀
扶下一个戴着面纱的少女,和李瑟见过礼后,众人寒暄一阵,把白君仪送上准备
好的香车,由薛瑶光和王宝儿陪同,往山庄去,李瑟等人骑马护送。

  白君仪旅途劳顿,先是安排住下后,沐浴更衣,古香君几女又陪同饮宴,第
二日,六大门派和天龙帮才在大厅相见。

  李瑟道:「白姑娘风采照人,真乃人间龙凤,今日一见,三生有幸。且闻姑
娘聪明绝顶,心地善良,必可解决我们两家的纷争,造福天下,还武林一个平静。」

  白君仪不卑不亢,道:「树欲静,奈何风不止。我们两家之争,起因都是阁
下统领的六大门派所征收的赋税之故。当年六大门派有功于天下,太祖特令六大
门派在其各个所在地收取朝廷的十分之一赋税。可是六派经过这些年的扩张,地
盘比原来大了十倍不止,所征收的钱财又比先前不知大了多少倍,这样下来,百
姓怎么能受的了?纷纷逃往不是六派的所辖之地。家父穷苦出身,深知天下黎民
之苦,因此创建天龙帮,不惜和六派一战,也要为天下百姓讨个公道。如今公子
愿改变这种局面,真是可喜可贺,不过希望公子说话算话,可不要哄骗天下百姓
才好。」

  司徒明站起道:「姑娘也说当年六大门派有功于天下,因此我们六派收取一
点赋税,也是应当的。只是这些年来出现了一些败类,败坏了我们六派的声誉,
我们盟主下决心要整顿六派,希望姑娘要多多支持才好呀!」

  白君仪身边天龙帮两大护法之一的左护法汤遥之冷笑道:「六大门派?如今
烟消云烟,已经剩下五派了吧?此一时,彼一时,司徒掌门还提当年做什么?当
年的功劳你们收取了那么多百姓的血汗钱,也已经够了。现在就是你们痛改前非
的时候,否则衡山派就是前车之鉴,嘿嘿,到时也不必谈什么了。」

  司徒明和古玄中都很震怒,霍地站起,眼看要动武的样子,李瑟出声制止,
道:「你们坐下,汤护法说的也有道理。」然后盯着白君仪,微微一笑。

  原来李瑟听了刚才白君仪一番慷慨激昂,大义凛然的话,被打动了。李瑟本
来见惯美女,就算白君仪被称为天下第二美女,仅次于剑后杨盈云,他也不怎么
在意。可是白君仪一身正气,心怀天下,这点让李瑟有些意外,见白君仪貌美如
花,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美的容貌之下,更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

  白君仪见李瑟盯着她,道:「李公子要说什么?请说好了。」心里大是鄙夷
:「这家伙还是这么好色,不晓得薛瑶光那些聪明美貌的姑娘被他用了什么手段!」

  李瑟听出白君仪有不悦之意,笑道:「姑娘,其实我们两人有许多相同之处
啊!只是交往不深,故而误会颇多。我乃刀君传人,和六大门派的关系你想必也
清楚。我师父曾经有恩于六大门派,但那时我师父乃是为天下百姓,江湖正义才
除魔卫道,帮助六大门派,而不是和六派有什么关系才帮他们的。我继承我师父
遗志,自然也是以天下苍生的福利为己任。如今六大门派腐化堕落,祸害不小,
我也是想拨乱反正,整顿六大门派,还武林一个安静祥和的环境,你我的目标一
致,难道不可以携手合作吗?」

  白君仪笑道:「盟主这么想,那就好了。我们天龙帮绝不是贪图什么武林盟
主,也没有独霸江湖之心,如果能不动干戈,就可以造福百姓,我们何乐而不为
呢?」

  李瑟大喜,道:「既然我们的目标一致,想法相同,那么以后就好合作了。
来,摆上酒宴,昨日姑娘鞍马劳顿,不敢打扰,今日在下设宴为天龙帮的各位朋
友洗尘,请。」

  六大门派和天龙帮很快地就达成了和解的共同目标,可不出所料,在具体怎
么实行的时候,两派就出现了诸多难以调和的矛盾。

  李瑟和白君仪做为两方的首脑,只是把握大方向,具体的事情,交给身边的
人去做,可是遇到不可调解的矛盾,还得二人商议。

  这天,谈判陷入僵局,李瑟不得不去拜访白君仪。

  丫鬟把李瑟带到白君仪门外,李瑟恰巧听见白君仪曼声吟道:「飒飒东风细
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贾氏窥帘韩掾少,
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李瑟听得一呆,诗是李商隐的一首无题诗,全诗含蓄深婉,幽怨感叹,动人
心弦,是一首闺怨诗,李瑟想起薛瑶光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不由一叹。适时那
丫鬟轻步进入房中禀告完毕,迎接李瑟,请他进去,李瑟便迈步而入。

  白君仪立在门边起立恭候,对李瑟勉强一笑道:「盟主大驾光临,小女子未
能远迎,还请恕罪。」

  李瑟见白君仪如此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孩子,刚才还在感叹她的少女心事,可
是现在只能强做笑颜,不得不应付客人。

  她一个女子,为了天下正义,不顾念她自己,却为天下人的福利而努力,真
是让人可敬。薛瑶光、楚流光几女也都是女中豪杰,可她们做事还是为了爱人和
亲人多些,和白君仪比较起来,高下立判。

  李瑟心存怜惜,柔声道:「白姑娘,你不必和我这么客气,如果你不嫌弃的
话,就叫我李大哥如何?你刚才吟的诗我听到了,和姑娘的心事很贴切。贾午、
宓妃所中意的都是才子豪杰,想姑娘容貌出众,品质高贵,能得姑娘青睐的才子
豪杰真是世间难找,姑娘有此一叹,是应当的啊!」

  白君仪心想:「你曾扬言要夺江湖八美的芳心,又以天下奇才自居,除我之
外,你差不多尽得那些女子的欢心了,现在如此做作,自然是放出手段来引诱我
了!可惜我和那些女子岂能相同?」

  白君仪此时已是神色自若了,微微一笑,道:「李大哥客气了,我是随便翻
翻诗书,碰巧读到这首诗而已,不敢有什么幽怨。」

  李瑟还沉浸在方才的气氛中,道:「义山之诗,姑娘喜爱,也是我所钟爱的。
我最喜欢的一首诗就是他的锦瑟。」接着吟了起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
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李瑟道:「以前读这首诗,并不觉得
如何,后来经历多了,有生离死别之恨,难言之痛,无奈之苦,才体会到这首诗
的意境。世事复杂难明,有时心中若有所思,可仔细想来,又若无所思一样。自
己的心思,有时真的很难明了,过往遭遇,有时怅然若失,可是仔细思索,却朦
胧不知何往,其时心境,正合这诗含蓄深沉,情真意长,感人至深,朦胧凄美的
意境啊!」

  李瑟回想他的遭遇,感叹了半天,嘴里说了很多的感想,直到发觉白君仪一
句话不说,才醒过来,见白君仪一副懒散的样子,大是冷漠,这才醒悟,道:「
对不起,叫姑娘见笑了。真是失礼。」

  白君仪淡淡地道:「没什么,你感情真丰富!」心想:「你这些勾引女人的
伎俩,投其所好的手段的确很厉害,但是我可不像那些女子一样,你这都是白费
心机。」

  李瑟见白君仪冷冷的样子,又听了她的不碱不淡的话,感觉极是羞愧,一个
大男子,做女儿多愁善感之态,真是丢脸之极。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做为一个
一向以道行高深自居的人,心田就要平静如水,临万事而心中不起涟漪,李瑟自
从遇到道衍之后,又在龙虎山悟道,修为大进,可是突然之间在一个女子面前丢
脸,李瑟忽然发现他有些地方不对路了。

  李瑟一下呆住,想起他自从修为精进,武功大成之后,可是他的心境仍是陷
于很肤浅的境地,什么事情都很计较,和众女打情骂俏,易喜易怒,易嗔易怨,
这可不是什么道行高深之人该有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瑟一下震住,想
起困扰他的这个心事起来。

  白君仪忽见李瑟脸色红白不定,痴呆了一样,开始先是一怔,随即便明白了
:「这家伙故意吸引我的好奇心,然后好引诱我,真是好深的心机。」白君仪想
到这里,大是厌烦,不耐烦地扫了李瑟一眼,便眼望别处,也不理李瑟了。

  李瑟清醒过来的时候,想起此行的目的,道:「惭愧,姑娘请原谅,我这人
时常好发呆,请多包涵!我今天冒昧前来拜访姑娘,只因你我两派出现了很多矛
盾,不知姑娘有何良策,可以化解吗?姑娘仁慈聪慧,必不想你我两家交战,白
白牺牲许多人的生命。」

  白君仪见李瑟方寸大乱一样,问的干脆,便直言道:「贵派说要在三年之内
取消赋税,可是你们想的办法是给你们三年时间,让你们做生意来解决你们的生
活来源问题。你们仗着和朝廷的特殊关系,以及你们的强大势力,靠这些特权来
做生意的话,和以前有什么区别?六派的生意已经不少了,获利已经很多了,根
本就不需要再找什么借口。如果按你们说的来,你们还要继续扩大你们的生意规
模,那危害难道比你们收赋税小吗?都是一样欺压百姓,可以说是换汤不换药。」

  李瑟沉思了一会儿,叹道:「姑娘所说的是实情,可是我有信心让手下这些
人靠本事吃饭,绝不是做什么欺行霸市的生意。」

  白君仪微微哂道:「还是开什么回春堂这样的药铺吗?」

  李瑟听出白君仪的嘲讽之意,脸上不觉就红了,心里所受的打击别提多么沉
重,感觉无颜在白君仪面前再站立一刻,只想尽快离开。李瑟脑里一片空白,结
巴地道:「姑娘,不是,我……我会有办法的。我这就回去想办法,你等着。」
李瑟连礼也忘了行,夺门便去了。

  李瑟回到房中,心里犹自砰砰大跳。

  古香君见李瑟一脸通红地回来了,奇道:「郎君,你这是怎么了?看你的脸
色,好像不大对劲!」

  李瑟摸着发烫的脸颊,道:「没什么,没什么。」

  古香君见李瑟不说,便旁敲侧击道:「你和天龙帮谈判怎么样了?谈崩了吗?」

  李瑟道:「没有,派人请楚妹妹她们过来,我有事情和她们商量。」

  古香君道:「好的。」

  一会儿楚流光和薛瑶光、王宝儿来了,李瑟道:「楚妹妹,你聪明绝顶,快
点想些办法来吧!」

  楚流光道:「大哥遇到什么事情了?」

  李瑟道:「天龙帮打着为天下百姓的旗号要消灭六派,要消灭六派征收赋税
的特权。我也知道他们这不过是借口,真正的目的可能不是表面上说的这么冠冕
堂皇,可是要不真的解决六派欺压百姓的现状,我只觉得心里底气不足,不能堂
堂正正地和他们争斗。」

  楚流光嫣然一笑,道:「大哥真是太正直了!不过这件事情我没办法,我走
了,还有些事情要急着办,大哥见谅。」说完告辞就走。

  李瑟见楚流光走的蹊跷,忙跟了过去,小声道:「妹妹,连你都没有办法?
我不相信,你不要难为我了,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的到,一定答应你。这可
是关系到天下百姓的大事啊!妹妹就算不帮我,也该为天下一些穷苦人想一想。」

  楚流光眼含笑意,白了李瑟一眼,道:「你不必说些大道理,能帮你的人不
是我,你为何要难为我,为我树敌呢?」

  李瑟道:「你是说瑶光?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还以为我要建立的是什么
盐帮贩卖盐的呢!请她帮我做生意,第一件事就是让我贩盐,我哪有本事权可通
天?」

  楚流光笑道:「就这事啊?你能办到的。」

  李瑟紧跟问道:「怎么办到?就算王爷世子,都没办法,我怎么能破除太祖
留的惯例?」

  楚流光调皮一笑,道:「我早说了,我不能帮你,我只是知道有人能够帮你。
记得,不要事事都来问我,好像我真的聪明到可以解决一切事情一样。如果形成
惯性,那以后就没人帮你了。」说完袅袅去了。

  李瑟回到屋中,叹气不已,众女问他原因,他也不说。

  当晚留宿薛瑶光房中,李瑟仍是满脸愁容,薛瑶光淡淡地道:「郎君有什么
事可愁的?难道楚姐姐都不能帮你?」

  李瑟见薛瑶光问这句话,心里暗喜,但面上仍假装发愁,道:「唉,她也帮
不了我,看来世上没人能帮我了。」

  薛瑶光立刻精神一震,问道:「是吗?不如郎君说来让我听听。」

  李瑟叹气道:「还不是六派生路的问题!我不想他们继续压榨百姓,可又没
有办法解决他们的后路。他们以前可是奢侈惯了,若是强行让他们过上苦日子,
他们不会拚死和天龙帮战斗,等天龙帮控制江湖之后,他们就会变成打家劫舍的
强盗,那时天下大乱,我于心何忍?」

  薛瑶光眼珠一转,笑道:「这个问题何难,难道就难倒郎君了?」

  李瑟大喜,道:「难道说我的乖乖小瑶光有办法?」

  薛瑶光含笑不答。

  (44)浑身解数。尽心伺候薛瑶光李瑟把薛瑶光抱到床上,扯去了她的衣物。
在轻薄的衣衫下,白嫩的肉体濡着汗水,直接呈现在李瑟眼前。薛瑶光也脱去了
李瑟的衣裤,望着那根正逐渐坚硬起来的阳具,脸上充满了渴望的妩媚。

  她伸出双手,摸了摸高举的玉茎,低下头含住了龟头套弄起来。

  薛瑶光那对丰腴的乳房在几个老婆中也是名列前茅的,李瑟大肆挤压。薛瑶
光迷糊地呻吟几声,身体随之扭动。

  片刻,李瑟把火热的龟头抵在薛瑶光玉户的嫩肉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李瑟到处抚摸薛瑶光的胴体,也不由得亢奋了起来。薛瑶光的身材十分傲人,
那是不消说了,丰满的乳房和屁股,此时的薛瑶光微显淫态,肌肤白嫩中带着红
润,眼波醺然,双腿屈起,分开在两旁,蜜穴外芳草繁盛,淫水漫漫而出,加上
阵阵轻喘,全身上下,尽是春情勃发,完全收敛不得。

  面对这成熟的肉体如此展露风韵,李瑟也不能久耐,单凭一双手来享受,当
然决计不够。他从那对丰乳上撤回双手,将薛瑶光本已开在两旁的美腿又分得更
开,腰间做了一下活动,阳具便在她的股沟间上下摩擦,拨弄着茂盛的阴毛,像
在蘸取淫水一般。

  薛瑶光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低声唤道:「老公……来
吧,插我吧……啊……我忍不住了!」

  事已至此,李瑟也别无选择,身子一低,挺腰前冲,坚硬的阳物突围而入,
依照薛瑶光的期望,插进她那鲜红色的肉唇之间。薛瑶光的腰身猛地一震,大声
叫了出来,爽得连连抽气。

  李瑟插入至根,只略一停息,随即前后抽送,开始享用这湿暖的嫩穴。

  薛瑶光爽得满身渗汗,俏脸通红,双手紧抓床单,不断甩着头,凌乱的长发
虚弱地摆动着。那硕大丰美的两乳摇晃不定,红褐色的奶头摆来摆去,看得李瑟
一阵目眩,热血激涌,更加奋力挺进。两人的身体迅速碰撞,伴随着不绝耳于的
啪啪声响,薛瑶光的爱液也汹涌如浪,在一抽一插之间大肆外流。她脸上的神情,
显得越发娇媚了。

  剧烈的交媾之中,李瑟略一喘气,说道:「怎么样?」薛瑶光双目含春,神
色十分兴奋,叫道:「太……太好了……啊啊……再来……尽量地来吧,我喜欢
……」

  床上的两人肢体交缠,正是难分难解。薛瑶光的身体,让李瑟惊异地感到了
强烈的快感。他却没有想到,薛瑶光竟也会如此放荡。那艳丽的红唇不断吻着他,
两腿夹着他的腰,用私处内壁的紧缩来伺候他的阳具。而且,说出来的言语更是
淫荡。

  李瑟加快了冲击的速度,令薛瑶光的纤腰像要折断似地,竭尽所能地扭曲。
她那细柔的腰身,衬出双乳和臀部的份量,更使她的身材充满诱人魅力。

  左一歪,右一扭,胸口的两团美乳随之颤动跳跃,私处的收缩也增添了曲折
的压力,猛烈的磨蹭,几乎就要使李瑟一泄如注。不得已,李瑟赶紧抓住这对乳
房,奋力揉、捏、搓,把阳具上分担不了的快感还诸薛瑶光的双乳上。这么一来,
她的姿态却又更是浪荡了。

  在狂乱的冲刺中,肉棒不断刺激花心,已经使薛瑶光的浪叫声失控了。她的
双手在李瑟身上不断索求,抓着一把把的汗水,失魂落魄般地叫道:「还要……
唔……我还要啊!老公,你……啊啊……你干死我吧,让我就这样死吧!」

  终于,李瑟的忍耐到了极限,两手抓紧她的奶子,闭上眼睛,腰间一阵震动,
将一股热精射入了薛瑶光体内。薛瑶光大叫一声,接着双腿颤抖着紧紧夹住,淫
水混着阳精满溢了出来,滴滴白浊。

  李瑟喘着气,拔出了阳具。薛瑶光已经瘫在床上,犹自迷糊地呻吟,喘个不
停。

  她的乳房上,被李瑟捏的红一条、白一条,外加汗水淋漓,而两腿之间,更
是一塌糊涂,爱液先如水泡般「波、波」地涌出,接着便是一阵浊流,从被抽插
得几欲外翻的两片肉唇间泛滥而出。这时的薛瑶光,早已无复「财女」的威势,
而只是躺在床上、沦落在情欲中的女人罢了。

  她轻轻喘气,双眼朦胧地望着李瑟,双唇一颤,似要说话,却又无力发言。

  李瑟抹了抹汗,低下头去听,只听她轻轻地说道:「还……还要,再来一次
……」

  李瑟一望她的下体,说道:「恐怕你该休息一下了。」薛瑶光勉强摇头,轻
声道:「老公……我还要……尽量的干我吧……五天才有一晚呀。」眼神之中,
满是渴求的神气,显然是意犹未尽。她撑起身子,双手来握李瑟的阳具,轻轻抚
摸,柔声说道:「快点……我要……」接着俯下身去再次口含手套着肉棒……

  李瑟默然不语,承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意。在它再次挺立起来前,薛瑶光又已
被压倒在床上了。

  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儿。

  薛瑶光娇哼一声,幽咽如泣道:「老公,人家……受不了啦。」

  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涌到大龟头上。

  李瑟见她妩媚入骨楚楚可怜,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老婆,当下腰股一耸,巨
硕无朋的龟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薛瑶光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
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

  李瑟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样的美人儿也是我老婆了。」

  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子,
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不过数十抽,薛瑶光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
媚煞人。

  李瑟但见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薛瑶光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秋水盈盈的秀眸飘向男人,
腻声道:「老公,亲我一个。」

  李瑟忙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
舔吮。

  薛瑶光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
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李瑟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龟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
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薛瑶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
握住了男人。

  李瑟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
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心忖:「书上说的痒筋是女人最敏感
的地方,果然如此。」

  薛瑶光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绮声涩语尽情吐出:「老公……你……啊!你
……真…真棒,啊!啊!我……我……啊!啊!」

  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李瑟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
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细细领
略玉人各个迷人妙处,竭力记于心中。

  薛瑶光时绷时舒,两只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断肠似
地继啼:「不要呀,不……不要……只弄那儿,啊!啊!……」

  李瑟仿若未闻,早已给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
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架在肩
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
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

  薛瑶光张口结舌,脸贴几面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
去,快。」

  李瑟不明,只道:「嗯?」

  薛瑶光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
我要……要尿了!呜……」

  李瑟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

  薛瑶光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一大泡热液就滚了出来,顺着
腿侧流淌到炕上,把男人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

  李瑟见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
尿了?」

  薛瑶光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躺在床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
了好一会。「李瑟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在娇
嫩里顶弄了起来。

  薛瑶光颤声道:「老……老公……你太强了。」

  花底倏掉一小股津液来,冲淌在男人的腿根上,如蜜黏腻,犹余温热。

  李瑟兴奋欲狂,当下将玉人百般摆布纵情狎淫,底下的肉棒硬得有如铜浇铁
铸,且仿佛比从前更粗了一围。

  薛瑶光从未如此迷醉过,昏昏沉沉的宛若梦中。蜜液四溢,流得满股皆滑。

  李瑟周身如置烈焰之中,下下疾如流星,记记力道千钧,棒头俱送池底。

  薛瑶光渐觉花心麻了起来。闷唔道:「你再狠点。」

  两条雪滑粉臂死死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下体迎着男人的撞击努力拱抬起来,
腰股均离了炕面,缕缕蜜汁从股缝涌出,沿着腰心倒流至粉背,注湿了一大块炕
毡。

  李瑟闻言,愈发大弄大创,凶狠之度又比适才猛烈了不少,硬如铁铸的大棒
头毫不怜惜地频频撞击女孩的嫩心子。

  薛瑶光只觉痛快无比,忽尔失神,竟哆哆嗦嗦道:「我……要丢了……」

  李瑟见其目饧唇颤,又感花径有力地阵阵收束,心知她已经差不多了。

  薛瑶光蓦地蛮腰一弓,身子打摆子似地痉挛了起来,平坦如玉的白腹亦一下
下地抽搐,妩媚绝伦地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数股细细的浆儿迎面袭来,涂抹得棒头微微酥麻,心里赶着要与玉
人一起攀上峰顶,当下拚力尽入,在她池底狠揉猛捣,只搅了几下,就把那些浆
儿打成滑溜溜的一团,股心倏尔酥透,终也射出精来。

             第四章、疑兵之计

  李瑟娶的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三位都是很有名的美女,加上没有名分的
冷如雪、小狐狸精花想容以及以妹妹相称的智慧过人的楚流光,这些美人都是女
子中顶尖的人物,容貌、才干样样都出类拔萃,虽然都很爱李瑟,但免不了争风
吃醋,这也是人之常情。

  李瑟对于处理和众女的关系,开始很头痛,后来看了花蝴蝶留下的秘籍,他
本心智高深,很快就领悟的很好了,他和众女周旋起来,也处理的颇是和谐。所
谓一通百通,他受道衍点化,心法大进,之后又经历了很多事情,因此做起事来
深谋远虑,隐然有大将之风了。

  李瑟因为防范那些淫贼,严明纪律之故,成立的严帮,被薛瑶光误解,以为
他要做盐的生意,可是李瑟晓得要想取得这样的特权,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虽然
深得皇帝赏识,可是盐务关系国家大计,岂能轻忽地让给个人经营呢?李瑟费劲
脑汁,也没有想出办法来,可是薛瑶光却认为他本事高强,和皇帝关系极好,能
够得到这个特权。她到底是有办法,还是因为爱他的缘故,只是幻想呢?李瑟决
定试探薛瑶光,便旁敲侧击,激薛瑶光给他想办法,以便解决六大门派自食其力
的问题。

  薛瑶光对李瑟道:「郎君不是成立了盐帮吗?不是正缺帮手吗?让大部分六
派人加入不就两全其美啦?」

  李瑟心中暗喜,道:「好是好,可是怎么样才能得到这个贩盐的许可呢?大
明法律可是不允许的。许多王爷大臣都不能经营,我一个小小的少卿又有什么本
事?我思来想去,都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难道你让我贩私盐?」

  薛瑶光道:「傻瓜和笨蛋才冒那么大的风险,大哥是空怀宝山而不自用啊!
看来你还是不熟悉朝廷的内务,其实大哥有充分把握争取到这件肥差。」

  李瑟拉着薛瑶光的手,道:「请薛师父指点迷津了。」

  薛瑶光脸上一红,道:「对师父拉拉扯扯的,真没规矩,把你踢出门墙!」
挣脱了李瑟,才正容道:「当今的盐务很是混乱,虽然朝廷明令禁止贩私盐,但
是因为利润太大,禁止不了。何况做大贩盐生意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想
清除更是难上加难,皇上也是为之头痛啊!现在六派征收赋税,闹得他们所在地
的百姓纷纷背井离乡,怨声载道,朝廷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两件朝廷关注的大事,
可是郎君却有办法一起解决,郎君这样不是一举两得,有了两个正当的理由了吗?
只要说通两位杨大人,这可是关系天下的大事啊!难道还怕皇上不恩准吗?」

  李瑟眼前一亮,道:「正当的理由?不错,改革六派的事情,再加上重新整
顿盐务,的确应该请示皇上。我们专为朝廷贩盐,朝廷收一部分税,其余归六派
所有,这样大家都有利益,六派的问题也解决了。哈哈,一门大学问啊!看来得
请角先生为我筹划了。」

  薛瑶光笑道:「不错,角先生熟悉朝廷内情,有他参谋,无往不利!」

  李瑟笑道:「不对,我看有薛师父参谋,才能百战百胜。」

  薛瑶光笑道:「郎君的嘴真是越来越甜,甜言蜜语的,难怪那么多女孩子喜
欢你,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严肃的人呢!果然你善于讨好人,我没看走眼。」

  李瑟道:「什么嘴很甜,难道我嘴上有蜜!好,那便让你尝尝。」二人一时
嬉闹不禁。

  李瑟自从单独见过白君仪一次之后,感觉有些异样,心里对白君仪有些惧怕
的感觉,仔细想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为了避免这种不快的感觉,便和
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三女一起宴请白君仪,以家宴的形式和白君仪谈判,又
显得很温馨,效果会更好。

  宴上,白君仪恭维李瑟艳福不浅,夸三女都是人间少有的女子,虽然白君仪
态度诚恳,但三女都是聪明人,听出她言语间还是隐隐有三女既然都是人间绝色,
为何委屈于一人为她们含冤抱屈之意。

  李瑟听了倒不担心三女的想法,却无端担忧起白君仪的想法,觉得在她面前
一副好色负心的模样真是不甘心。其实外间传言李瑟是个淫贼的说法,李瑟虽然
听了也很生气,但内心并不怎么在乎,听过之后,当时有些气愤,过去了便不在
心上,可是忽然发觉白君仪也是这样的想法后,李瑟觉得很是气馁,真想在白君
仪面前辩解一番。

  李瑟默然无语,旁边的古香君轻轻踢了他一脚,小声道:「你在想什么?」

  李瑟一下醒悟过来,把方才的念头压下,心下奇怪,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怎
么可能还能想别的事情呢?李瑟连忙拉回思绪,赶了一个话茬,含笑接口道:「
白姑娘,不瞒你说,我找到解决六大门派财源问题的方法了。三年之内,或者更
短的时间,也许就在年内,我就会取消他们收的赋税。」

  白君仪道:「哦?那好,愿闻其详!」

  李瑟道:「说来这事还没办成呢!还是个机密,不过如果我这样对姑娘说,
显得我没有诚意,也让姑娘为难,空口让姑娘罢兵也是不可能的。我就实话告诉
姑娘好了。我准备向朝廷申请,建立盐帮,专门从事盐务,这样六派的问题不就
解决了?」

  白君仪一震,面色凝重,道:「你不怕我知道了你的计划,暗中破坏吗?」
天龙帮和汉王关系甚厚,如果真要从中作梗,可说是易如反掌。

  李瑟哈哈大笑道:「我相信姑娘不是那样的人,你是真为百姓着想的奇女子,
一心要在青史留名的大豪杰,怎么会破坏关系到百姓利益的好事情呢?」

  薛瑶光也笑道:「李郎做事光明磊落,不会一些鬼蜮伎俩,姐姐长了就知道
他的脾气了。我们大家都相信天龙帮有姐姐这样的人物,肯定也是真心为天下人
着想,江湖上对天龙帮赞誉很高,的确名副其实。」

  白君仪听了心里舒服之极,不过只一转念,想道:「不好,李瑟这家伙要玩
什么阴谋呢?此人表面一会儿书呆子模样,一会儿又精明过人,真是难以琢磨,
看来还是走一步看一步了,看他耍什么花样!」当下道:「妹妹这么夸奖我,真
是折杀我了。不过家父建立天龙帮,的确是以造福天下被己任。既然李盟主真有
匡扶正义之心,小妹没有反对的道理。如果盟主真的能得到专营盐务的朝廷任命,
使六大门派不再增加百姓的负担,家父一定会很高兴的,那时你我两家罢手言和,
真是皆大欢喜之事。」

  李瑟喜道:「如此甚好,那我们明天就签署一纸协议如何?只要我奏明皇上,
让朝廷允许我经营盐务,我们两家就两不相犯,永远和平。」忽地顿足道:「不
好,我已派少林掌门不清大师率领一队人马去夺回衡山的地盘了。明天凌晨就开
始动手,此刻要是取消命令,已是来不及了啊!」

  白君仪脸色一变,随即笑道:「没关系,衡山地盘以后早晚都要归还盟主,
盟主早点拿回去也了却我们的心愿。小妹在这里先要恭喜盟主啦!明天我们就签
署协议,如果盟主真的如方才所说,让六派不再拖累百姓,那么天下太平,百姓
安乐,我们何乐而不为,岂能再兴干戈呢?」

  李瑟大喜,鼓掌道:「如此甚好。」当下众人言笑甚欢,兴尽而归。

  六大门派和天龙帮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只要李瑟取得盐务,让六派的人经营
这事,便不再和六派为敌,在签署协议的时候,消息传来,不清和冷如雪率领的
一众高手果然夺回了衡山派的地盘。

  李瑟向白君仪再一次道歉,白君仪淡淡地也不在意,李瑟过意不去,回来和
古香君念叨,道:「通过打探来的情报看,白家父女的确是一身正气之人,虽然
他们攻打六派在先,可是现在眼看有和解的希望了,我们贸然和他们开战,会不
会弄巧成拙?」说完叹了口气,道:「我总觉得对不起白姑娘!」

  古香君嗔道:「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是不是看上了人家的姑娘?两军交战,
本来各施计谋,又有什么对不起的?郎君可不能有妇人之仁!」

  李瑟忽地豁然开朗,道:「我明白了,我说为什么我道行精进,可是做事还
是拖沓、犹豫呢!原来我是和你们一起待时间长了,习惯了,沾染上了你们的脂
粉气,渐渐失去了男子汉的气概。」

  古香君哭笑不得,道:「你是怎么了?吃错药了不成,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
句话出来。莫非你是厌倦我们了?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家伙,难道看上了白姑娘,
就不想要我们几个庸脂俗粉了?」

  李瑟知道古香君说的是玩笑话,可是心里咯登一下,似乎心事被古香君猜中
一样,连忙掩饰道:「岂敢啊!你可是母老虎,你忘了不成?我可怕被你吃了。」

  古香君笑道:「谅你也不敢!」

  (45)恩爱如昔。糟糠之妻也潮吹李瑟拥吻而下,古香君启唇接住,两条粉
臂还绕上了他的脖子。

  李瑟把舌乱拨乱探,觉察檀口内的丁香亦热情如火的回应,鱼儿般跟自己唼
喋嬉戏,但感暖意融融,吐气如兰,心中欲念愈炽,两手开始在古香君的娇躯上
悄悄摸索爱抚。

  古香君面赤如火,软软地用手推拒,却怎奈何得了两只四下游窜的魔爪,酥
酥麻麻间,忽察有根手指竟然偷偷溜到了股后,就要闯入禁地,「嘤」的一声,
忙把蛮腰扭闪。

  原来李瑟已悄悄松了罗带,一手摸到她股间,方要从后边染指花溪,却给古
香君一挣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一点,立感凉滑丰盈如脂,柔腻胜丝不容留手,
心头越发炽狂,当即奋起急追,终于勾着了嫩极之地。

  古香君通体俱软,挣脱男儿热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坏……快拿
…拿出来呀!」

  李瑟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说地强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戏耍,寥寥数下便觉
一注腻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魔手嬉戏不休,几经拨寻,
终于找着了一粒小小豆儿,当即把指按住,轻轻柔柔地揉慰起来……

  古香君立觉一波波的异样酥酸从雪阜上生出,犹如一个个荡漾开来的涟漪,
惊悸又美妙地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整个人便如化了般地瘫软在李瑟身上。

  李瑟指头愈颤愈速,揉得女孩蛤嘴里那粒幼嫩豆儿勃硬起来。

  古香君忽地失声娇啼,原来花底又给公子揉出一股滑蜜来,比先前那注多了
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李瑟托抱起古香君腰股,将罗裙一把褪至足裸,只见里边的亵裤早已混湿了
大块,隐隐透出底下那光洁如玉的雪阜来,不由口干舌燥,又将亵裤急急拉下,
也捋到脚腕处。

  李瑟跪在旁边,双手剥开阴唇,只好用舌来剖花缝,也恰那里奇娇异嫩,舌
尖过处,即能轻而易举地挑启花唇,惊艳地露出里边的诱人妙物,待得舌头过去,
两边粉贝立时又自个闭合,仍复一条粉红细缝,惹得他来回割剖,却始终瞧不清
楚里边情形,倒把古香君逗得花蜜横流,垂注炕毡。

  古香君心颤神迷,口中不住娇唤:「老公,这样舔好舒服……」

  她那玉贝生得好,两条雪腿拚命张开,只想让李瑟舔得更深。

  李瑟埋头津津有味品咂了花瓣,又去细细品吮花蒂,舌尖也卷起来刺那小穴。

  古香君花底止不住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
处蜿蜒而下,淌过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毡
之上。

  李瑟见古香君双腿大开,边跪在她胯间,将两根拇指按住花唇,吞了下口水,
两边轻轻一分,剥开了女孩密密闭合的花缝。

  但见里边无一不是晶莹剔透,块块红脂争奇斗艳地妖娆蠕颤,美妙之度,已
非笔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撑括,竟隐隐瞧见花径里似有个东西晃动,
赶忙凑首近前凝目窥视,内里却是粒凝脂般的幼嫩芽儿,正诱人万分地娇娇蠕颤。
李瑟用嘴唇罩住阴唇,舌尖就去挑那嫩物。

  古香君给他舌头拨探,不知触弄着了什么,只觉从花房深处生出阵阵酸软,
如同水波一圈圈荡漾开来,身子却反而绷紧如弓。蛮腰倏地一折,身子又挣又扭
起来,反应之剧前所未有,李瑟尚没回神,又听她嘶哑地闷哼一声,宛如给人割
了脖子,一股粘稠白浆流出被李瑟吸入口中,只觉满嘴异香,喉头一咽就已吞了。

  古香君犹绷着娇躯,好一会后方缓缓舒松下来。

  李瑟继续埋首于美人的腿心,拇指轻剥花唇,张口挺舌,对着蛤缝慢慢插了
进去……

  古香君只觉那条烫热的东西又钻入花径,芳心骤然大酥,动情的呻吟了一声。

  李瑟长挺舌矛,奋力朝前钻探,舌尖挑拨那团奇娇异嫩之物。当下便用舌尖
对那妙物百般挑逗。

  古香君也不知自己里边什么东西这般敏感,感受到男儿舌头的火烫,仿佛浸
泡在温水里,波波美意缓缓涌上心头,整个人一分一寸地酥了。

  李瑟舌尖调皮地东挑西拨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蜜直流,滑腻腻地涂了他一
下巴。

  古香君心迷神醉,矜持尽抛,口中绮语忽尔水般流出:「老公……真好……
我……我要化了……」

  李瑟听见美人之赞,不由精神抖擞,舌头更加卖力耸刺挑舔,把她花房中的
那粒嫩角儿拨弄得东倒西歪。

  古香君却愈来愈感不足,居然有些难过起来,哼哼道:「用力……再用……
用点力呀」

  李瑟当下拚力朝里拨顶,谁知直至舌根都酸透了,女孩却仍嫌不足。

  当下把两根手指探入蛤内,寻着痒筋,再次揉弄起来。

  手指不同舌头,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古香君一时适应不了,
只是缓缓加力。

  古香君闭目领受,凝着身子轻哼道:「再用点力……再加……还要……唔…
…唔唔……再一点点……啊!」

  李瑟按她所示,随时调整力道,过不一会,终把古香君送入佳境。

  古香君声媚入骨地哼道:「老公,你真……真好……啊……啊啊……」

  此刻的她已进入了一层新的境界,除了力道,还开始挑剔角度与动作了。

  手指虽然也没阳具那般粗巨,但灵巧之度却远远胜之,手指勾古香君的痒筋
处。

  古香君秀眉苦蹙,娇躯绷得越来越紧,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我……我……
唔……唔唔……我……我要尿尿了……唔……」

  李瑟知她已近峰顶,又把力道悄加了一分,手指亦揉按得愈来愈快。

  古香君突地痉挛起来,断肠似哼道:「坏了坏了!我要……要……要尿了…
…呜……我……」

  李瑟给她惹得昂拔如怒,难受非常,闷哼道:「莫怕莫怕,不是尿,不怕的,
要来便让它来。」

  古香君却仿若未闻,依旧不住嘤嘤地叫:「要尿了要尿了,忍……忍不住了!
我……我……」

  李瑟见着她那最妖娆最诱人的一面,不禁欲动如狂,便顺着哄道:「你尿你
尿!」

  手臂遂又加了一分力道,狠狠地揉着,似欲将之揉掉方快。

  古香君螓首乱摆,状如欲泣道:「不要不要……啊……不……不行了……尿
出来了……你快……快把手拿出去!」

  李瑟闻言,心中一动,江湖第一淫人的本色露将出来,俯首将唇抵在她耳心,
邪邪道:「只管尿,都尿到我的手上来。」整个手臂动得飞快。

  古香君一声尖啼,花心顿时酸坏,蛮腰欲仙欲死地朝上高高弓起,花房之内
已是暖潮翻涌。

  李瑟满手温麻,赶忙注目花溪,骤见一股股白浆从插住的缝隙里怒迸而出,
沿着瓷般的腿根冲出数寸,接下更是堵不胜堵,果然和尿尿一样喷射出大量液体,
霎将美人的腹底腿心和李瑟的手掌涂得一片狼籍。

  李瑟往日皆是亲身领受,何曾有过今日这般从旁观赏的机会,所有奇观妙景
俱落眼中,只瞧得目瞪口呆魂销魄融。

  古香君通体美透,由自在那里哆嗦抽搐,享受余韵。

  李瑟褪下裤子,一根粗若婴臂的巨棒弹跃出来,在古香君腹上来回厮磨,闷
哼道:「香儿,你瞧……」古香君有气无力的道:「快点进来吧,里面空得很…
…」

  李瑟身子跪起,巨棒对准花溪缓缓移去,古香君雪阜上的蛤缝倏地抽搐了一
下,竟从里边涌出一缕透明的蜜液来,将粘满花阴的残浆冲出一道新痕来。

  李瑟心中怦怦剧跳,通红的肉棒已逼至微微张蠕的蛤缝前,巨硕的棒头几乎
噙着了内里的娇嫩妙物。

  古香君秀目闭起,身子不由自主地悄然凝紧。

  李瑟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一点点消失在古香
君嫩蛤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巨龟挤过玉道最窄处的瓶颈,忽地一滑,
前端已重重地顶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龇牙咧嘴。

  古香君娇啼一声,四肢死死地缠搂住了爱郎。

  李瑟赶忙轻抚蜜吻,待得玉人适应过来,方慢慢抽插起来。

  古香君美目如丝软呓娇呢,神情渐渐由涩转媚,花底蜜液汩汩,黏涂得男儿
腿腹滑腻不堪。

  李瑟见她似入佳境,动作遂渐渐大了些许,退时拖至幽口,送时悄过玉谷,
用棒头去轻轻「亲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触及,龟头便是一阵发木。

  古香君娇躯乍绷乍酥,芳心亦随着爱郎的进退时浮时沉,手儿不知不觉放在
了口中咬着,神情既迷惘又娇怯,煞是可爱诱人。

  李瑟望着,渐渐把持不住,抽得愈来愈疾,送得愈来愈尽,他那宝贝远比常
人巨硕,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采着花心。

  古香君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边的什么东西给爱郎连连弄着,既感怪异又觉
美妙,心儿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儿重重一棒,刹那似要尿
将出来,登失声叫了一下。

  李瑟却爽得如于云端,喘道:「怎么了?」

  古香君犹在娇娇颤悸,哆嗦道:「你……你……插得……好……好深……」

  李瑟道:「爽么?」

  古香君低语道:「难忍得很。」

  李瑟笑了起来:「别忍了,放开享受吧。」

  言罢又频频去逗弄她那软骨似的滑脆肉儿。

  古香君满怀蜜意,只好苦苦挨着,忽记起上次爱郎也是老来弄自己的这个地
方,娇喘着蚊声道:「你……你喜欢……喜欢碰它是么?」

  淫人竟道:「简直爱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采摘下来……」

  说着将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揉了一下。

  古香君听入耳内,心儿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蓦地春情爆发,骤感内里的
小东西酸楚了起来,又有一丝奇痒透窍而出,偏偏爱郎的大棒头仍无休无止地纠
缠上来,花房里边便有如千虫万蚁在啃嚼钻咬,两只脚儿耐不住乱蹬了起来,难
过得在半空里绷得笔直。

  李瑟欲火中烧,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绝伦的小腿肚片刻,把她两只脚
儿捧入怀内,一双莹润如玉的纤巧秀气白足便诱人万分的在他胸前娇颤着。

  李瑟除了百般狎玩,竟还用嘴细细亲吻起来,舌头鱼儿般在每条幽秘的趾缝
里穿梭嬉戏。

  「唔……不要……好痒……不要啦……」

  古香君的足儿可没被李瑟这么亲过,只羞得面烧眼润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
体内的那粒神秘的小东西竟似越发敏感起来,无助地挨受着男儿的恣意蹂躏。

  李瑟却充耳不闻,仍捧着美人玉足,爱不释手地继续把玩,望着那不住娇怯
颤蠕的春葱趾儿,只觉妙趣横生,添吮间,鼻中又闻着一股微酸微酱的淡淡汗香,
肉棒更勃得硬逾铁石,在花底毫不停滞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马驰豹,早把先前的
温柔尽抛脑后。

  古香君宛若中酒,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下边便似融化一般,
春潮如涌四下飞溅。

  李瑟盯着古香君那对不住晃荡的雪白奶子,欲念愈来愈膨胀,终于放过了她
的玉足,两手分叉住她的腿弯,用力朝上方推去,压在美乳之侧,把女孩窝成无
比诱人的一团,怒挺的巨杵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

  两人汗流浃背,两下贴做一处纠缠厮磨,只感黏乎乎油腻腻的愈加销魂。

  古香君失魂落魄,体内的小东西倏地奇痒,一股强烈无比的尿意随之袭至,
竟是忍无可忍,自腹以下亦骤然剧麻了起来,登慌得失声娇啼:「嗳呀……啊!
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

  李瑟已给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着她,闷哼道:「要丢了是么?」下面的
抽插速度加剧。

  古香君却再不言语,娇躯死死地凝了好一会,蓦地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雪
白的小肚皮迷人万分地抽搐个不停。

  李瑟刺到花房尽头,突捣着一团浓稠滑溜的温热浆儿,整根肉茎顿时麻胀了
起来,立明可人儿丢了,心中一阵迷醉,亦感奇美难遏,顿时精意翻涌,忙将肉
菇拚力顶紧嫩心,勉强揉了几揉,棒头一阵酥麻,茎身猛然暴胀,便突突地射出
精来。

  古香君感得一注注滚烫喷来,竟似透入体内极深之处,煨得满腹酥暖欲融,
玉宫颈儿激跳不住,又从里边吐出了数股花浆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瑟终于松弛下来,软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轻轻吻慰。

  因为六派和天龙帮签署了合约,眼看和平在即,因此山庄里人人都是喜气洋
洋。楚流光见山庄一团喜气,也是高兴,便去拜访白君仪。

  白君仪听说楚流光前来拜访,连忙迎出门来,楚流光施了一礼,笑道:「我
听说贵派和大哥他们结下盟约,眼看要百年修好,咱们都不是外人了,又闻姐姐
大名,因此小妹冒昧前来拜访,还请不要怪罪才好。」

  白君仪早笑着挽住楚流光,笑道:「天下闻名的是楚姐姐才对,谁不知道你
有功于朝廷,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呢?今天姐姐来看我,不知道是多大的面子呢!」
二女互相吹捧,相携入室。

  二女都闻对方大名,一见之后又觉更胜闻名,不由都起惺惺相惜之意,二人
谈的甚是愉快,二人正谈的高兴,忽然一人闯了进来,大笑道:「小姐,大喜事
啊!」待看见楚流光,这才怔住不说。

  白君仪一见,对楚流光笑道:「这是我们天龙帮的堂主谢小天,自小跟我一
起长大的,一贯没规没矩的,让姐姐见笑了。」

  接着,她又对谢小天道:「这是闻名天下的楚姑娘。我们正在聊天,你没事
先下去吧!」

  谢小天连忙赔罪告辞,楚流光笑道:「谢堂主定是因为两派结盟的事才这么
高兴,得意忘形罢了,不算失礼。」

  谢小天拜谢退下,但经他这么一打扰,二女便没了谈兴,一会儿楚流光便告
辞了。

  白君仪送走楚流光,让人请谢小天进来,怒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还
是莽莽愣愣的!」

  谢小天道:「军情紧急,所以我……」

  白君仪皱眉道:「好啦!我知道啦!爹爹率领高手们已经潜伏到了镇山是不
是?」

  谢小天道:「是的,原来你早知道了。」

  白君仪道:「没看到你之前不知道,看到你之后自然就知道了。」

  谢小天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白君仪道:「今晚动手,依计行事。」

  谢小天奇道:「这么快?帮主他们鞍马劳顿,难道不休息吗?劳师袭远,乃
是大忌啊!」

  白君仪冷冷地道:「兵贵神速,你快点去办吧!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了解的。」
谢小天只好领命去了。

  午夜十分,香君山庄一片寂静,一队人马悄悄扑进香君山庄。可是巨大的山
庄里,仿佛一座死城,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那队人马四下齐进,把山庄搜索一
遍之后,仍是一无所获,便在中心地点汇合,他们都在月色里笔直地站立,没有
一个人露出惊慌的神色,显然都是训练有素之人。

  当前领头的一人威武之极,乃是一代武林豪杰天龙帮帮主白笑天,他对身边
的护法谢希言道:「谢护法,我们还是低估了李瑟这小子,本以为他会麻痹大意,
中了我们的计策,没想到他们早识破了我们的计划,白天把那些仆人遣走,乃是
为了不让我们伤及无辜。」

  谢希言没有回答,却用眼睛看着咬着嘴唇的白君仪。

  白君仪沉思片刻,道:「真刀真枪地打上一场,六大门派别说高手没有云集
在此,就是六派全部精锐都在此地,他们也没有我们天龙帮厉害。所以我们不怕
他们设下埋伏,因此我看出事情有些蹊跷,但还是和大伙来了。」

  谢希言道:「小姐说的不错,他们打不过我们,因此躲藏起来了。如果我所
料没错的话,他们还都隐藏在山庄里。可是都搜遍了,他们躲在什么地方呢?」

  白君仪一声不吭,而是四下打量起来,走走停停,四处查看。白笑天挥了挥
手,众人都跟在白君仪身后,全都悄无动静。

  白君仪来到花园的一片小树林旁,立定站住,再也不往前走了,她身后的一
个头目道:「小姐,这里我搜查过了,并无异样。」

  谢希言道:「小姐找的没错的。」话音才落,只见树林忽地分开,显出一个
小道来,然后走出几个人。

  白君仪微微一笑,道:「李盟主果然厉害,居然知晓我们的计策,早做预谋,
躲到了这里。」

  李瑟不知怎地,一见到白君仪娇美的面庞,心里就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竟然不知道怎么接口,只好轻轻一笑。

  他身后一个美女见状,往前走了一步,走到头前,对天龙帮众人道:「白帮
主好,各位前辈好。」然后对白君仪笑道:「姐姐本事高强,居然能找到我们的
藏身之处,真是很了不起。」

  白君仪道:「楚姐姐才是了不起,能知道我们天龙帮的计划,小妹我甘拜下
风。只是不知道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楚流光眼珠一转,笑道:「西汉末年,王莽摄揽朝政,巴郡的任文公善于占
卜术,知道天下将要大乱,于是,他按照一定的标准,督促家人们背负百斤重的
东西,环绕自家的房舍急速奔跑,每天都要跑上几十次。人们都不知这是为了什
么。后来,兵烽四起,天下大乱,外出避难的人很少有逃脱的,只有任文公家无
论大人小孩儿都能背着粮食而快速奔跑,才都幸免于难。妹妹我幸好还粗通一些
卜术,因此能够知道你们的计划,让姐姐见笑了。」

  白君仪哼了一声,冷笑道:「恐怕未必吧?楚姐姐善于讲故事,那么妹妹也
讲一个吧!三国时,有一位客人来到昭烈帝刘备的住处,主客二人谈论得十分愉
快,这时,诸葛亮忽然走了进来,那位客人就马上起身上厕所。刘备对诸葛亮夸
奖客人,诸葛亮说:」我看客人脸上眉飞色舞,而神情似有所畏惧,眼睛看着低
处,眼珠子有好几次往四下里乱转,外表露出了好形,内里包藏着邪心,此人必
定是曹操派来的刺客了!「刘备急忙派人去追拿,那人已经翻墙逃跑了。」

  楚流光听了「咯咯」娇笑,道:「白姐姐真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确
是昨天我在姐姐处看见贵帮的谢堂主神色有异,面露杀气,我才看出端倪的。」

  天龙帮众人之中的谢小天听了二女的谈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灰心失望之
极,心想:「李瑟这小子一直都是笨蛋的样子,怎么为什么这么多出色的女子喜
欢他呢!白妹妹恐怕……唉,真后悔那日在杭州没杀了他!」

  白君仪笑道:「姐姐真是直爽,又聪明绝顶,让小妹钦佩不已。可是姐姐这
么聪明的人,为什么投靠在一个将要覆灭的腐朽门派呢?为什么不襄助受天下百
姓拥戴的我们天龙帮呢?」

  楚流光笑道:「姐姐只说对了一半,难道姐姐没看到六派有一位英明神武的
人物引导吗?有他在,化腐朽为神奇,六大门派前途也很光明啊!而且他年轻能
干,英俊不凡,深得人心,姐姐也是人中的顶尖人物,正好和他一起做出一番事
业啊!」

  白君仪听得楚流光话中有做媒之意,不由大怒,道:「我敬重姐姐人品,怜
惜姐姐的才华,才好心好意劝劝姐姐。可是姐姐却身陷迷途,不知悔改,小妹不
能劝你回头,只好和你一战了。」说完挥了挥手。

  楚流光似乎看破了白君仪的心思,对她说动手就动手早有准备,还没等天龙
帮的人有所行动,便后退一步,和李瑟等人消失不见了。

  天龙帮的人都是一愣,赶紧要去楚流光等人消失之处察看,白君仪连忙拦住,
道:「大家且慢。」

  这时谢希言走到白君仪身边,道:「这片树林按三元奇门阵法摆设的,有休
死伤杜中开惊生景九个门,复杂难明,如果陷身其中,飞沙走石,天地倒转,很
难破解,我们犯不上犯险。日后消灭他们有的是机会。」

  白君仪咬了咬嘴唇,回头对白笑天道:「爹爹怎么说?」

  白笑天哈哈大笑,声震四野,道:「想我天龙帮群龙毕至,本以为可以和六
大门派的精英大战一场,杀他个昏天暗地,你死我活,可是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
这场大战竟成了你们两个女娃娃斗嘴的场所,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反成了你们的陪
衬,罢了,我们还是先回去一阵,等有机会再他奶奶的杀个痛快好了。」

  天龙帮众人都是一起大笑,声势惊人,惊天动地,然后笑笑闹闹,在白笑天
的带领下,大张旗鼓的散去了。

  一场关系武林霸权的大阵仗,来的快,去的更快,转眼变被化解于无形之中
了。谁人都不知道要是今天晚上两军交战,血流成河的话,后世江湖传说会怎样
评说今天的一战。

  天龙帮众人散去,李瑟和楚流光等人走出树林,望着天龙帮众人远去的背影,
李瑟对楚流光道:「多亏了妹妹神机妙算,我们才没有被天龙帮暗算,否则的话,
后果不堪设想。」

  楚流光道:「大哥可别这么想,大哥仁慈之心,有神庇佑,所以才让我碰巧
识破了他们的阴谋,说到底还是大哥的功劳。」

  李瑟道:「你呀!为了掩饰我的无能,净说些宽慰我的话。这次真的好险,
看来我还有很多的东西要学啊!」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你放心吧!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你不用担心,有大
家一起帮助你,你一定会达到目的。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可是汉高祖刘邦,一
无所长,有萧何张良辅佐,还不是一样得到了江山!你有让人心服的特质,大家
都真心的听你的号令,这可是别人没有的本事啊!你放心的统领大家,不用想别
的。」

  李瑟笑道:「妹妹一席话,说的我心里痛快极了。我看白姑娘是女中豪杰,
正好可以和你一斗,以后武林可有热闹看了。」

  楚流光大有深意地望着李瑟,喃喃道:「是呀!以后武林真的会有热闹可看。」

             第五章、三斗无双

  天龙帮袭击香君山庄不成,大部分人马都悄然散去了,可是在离镇山不远之
处的一个小镇,白笑天却和白君仪安营扎寨,在一个小山庄住了下来。

  李瑟探听到消息之后,也不诧异,和楚流光、古香君几女商量之后,便独自
去拜访。门童引李瑟到了一处小湖边,便自去了。

  白笑天和白君仪在湖边钓鱼,见到李瑟都报以微笑。白君仪一袭绿衣,美丽
动人,李瑟扫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李瑟来到白笑天身边,道:「前辈雅兴不浅啊!晚辈若是打扰的话,那么晚
辈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白笑天笑道:「不碍事。你是怕说话打扰我钓鱼吧?老夫只是追求这种闲情
逸致,并非真的有钓鱼之心。」

  李瑟道:「原来如此,叔叔您打着为了百姓的名义,以此为饵,有渔猎天下
之心,和您钓鱼一样。」

  白笑天道:「我以为倒是阁下雄才大略,手段高强,以后不仅武林是你的,
恐怕还要雄霸天下,做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

  李瑟道:「叔叔取笑了。现在天龙帮强,我们六大门派弱,只要叔叔高抬贵
手,放我们一马,让我苟延残喘,我就感激不尽了。」

  白君仪接口道:「盟主说的话何其可怜,可是和盟主一呼百应,从者云集的
地位不符合啊!」

  李瑟道:「就算姑娘说的对,可是我那威风又有何用?你们誓要消灭我们六
大门派,你们天龙帮实力强大,我还不是只能再威风几天,到时你们消灭我们六
大门派,江湖就都是你们的了,到时威风的可是你们!」

  白君仪道:「六大门派祸害百姓,难道不该铲除吗?」

  李瑟道:「我看可不是这么简单。救人比杀人不是更好吗?你们知道我有能
力改变六派,能够非常好地解决六大门派不再盘剥百姓的事情,可是你们看到我
精明过人、武艺高强、英俊不凡,因此嫉妒我,怕我成为武林里最著名、风头最
劲的人物,而白叔叔是最近十年里江湖中风头最劲的人物,因此你们打压我,一
定要致我于死地,你们哪里是真心为了天下的百姓?」

  白笑天听了哑然失笑,道:「小子,我看错了你,你方才这些话幼稚可笑,
不值一哂,就像是一个孩子。你这般见识,哪里配成为我的对手。」

  白君仪也是面露鄙夷,李瑟气愤地道:「我不配成为你们的对手?那好,我
问你,我们签署的和约还算不算数?」

  白笑天父女对望一眼,白笑天道:「自然算数,可是你还没得到朝廷的批准
经营盐务,我们两派自然还要争斗。」

  李瑟怒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本事,拿不到朝廷的这个命令吗?告诉你,
我李瑟深得皇上宠爱,再说这也是对朝廷有莫大好处的事情,我就不信我办不成。
好,我这就回去让人去京师活动,你们要是有种,便别来难为我派去京师之人。」

  白君仪冷笑道:「你尽管派人去好了,还怕我们天龙帮派人截杀吗?」

  李瑟「哼」了一声,便转身去了,一副怒气冲冲,发誓要争一口气的样子。

  果然,过了几个时辰,天龙帮的探子派人来报,说薛瑶光和王宝儿由人护送
回京师去了,请示是否派人跟踪追杀。

  白笑天皱了一下眉,道:「让她们平安到京师。」等其余人散尽,对白君仪
道:「女儿,李瑟这小子使用激将法,让我们放他的人去京师。这小子看来幼稚
可笑的办法,但是确实很有效果,你说我们是否真的中了他的计策?」

  白君仪笑道:「爹爹放心。他以为派薛瑶光和王宝儿到京师就能得到这样一
个天下最肥的差使吗?我们只要派人给汉王捎一个口信,一切汉王便能办妥。做
成一件事很难,可是破坏一件事却很简单。」

  白笑天犹疑道:「我看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白君仪道:「爹爹放心,李瑟这小子没有什么本事,女儿不会看走眼的。」

  白笑天道:「但愿如此吧!这小子古怪的很,做事一向都出人意料,不能以
常理度之,看来幼稚可笑的事情,到他身上都有奇迹出现,我们还是看看以后的
变化吧!」

  薛瑶光和王宝儿到达京师,便按李瑟的嘱托拜访杨士奇、杨荣二位朝廷重臣,
捎上李瑟的书信,并按角先生交代的话详细地向二人解释李瑟成立盐帮的益处,
如果李瑟经营盐务的话,会给朝廷以及百姓带来什么样的好处。

  杨士奇、杨荣本来便看重李瑟,再加上见薛瑶光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而且李
瑟是皇上身前的红人,若是由李瑟经营盐务,说不定皇上能够恩准。而且很多官
员贩盐,屡禁不止,如果真的由李瑟来经营,就能打击这些获得非法利益的人。

  杨士奇、杨荣便联名上书,并转交李瑟的奏章,请示监国的太子,太子见事
情重大,便请示永乐皇帝。

  可是一连几天,朱棣对于这些事情都是不置可否,杨士奇、杨荣知道这件事
情重大,皇上也在权衡利弊,便找准机会进言,不过皇上仍是态度暧昧,二人心
知必有隐情,便留心打探,才知道汉王借这个机会,要揽到这个差事。

  二人见事情有变,只好如实告诉给薛瑶光,薛瑶光没想到事情变得这样复杂,
可以说是为她人做嫁衣裳。她自幼在京师长大,对于各个衙门大臣都很熟悉,这
件事情她上下都打点好了,可没想到汉王插上了一脚。

  薛瑶光想起临来楚流光悄悄嘱咐她的话,不由叹了一口气,迳直按楚流光的
吩咐去拜见剑后杨盈云。

  杨盈云仍在无想寺中,听了薛瑶光所说的事情之后,只是微微笑道:「夫人
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薛瑶光虽然知道杨盈云本事高强,可是以为她不过是武功高,人聪明,在江
湖中威望很高,但是和朝廷没有瓜葛,没有靠山,怎么可能办成一件这样的大事
呢!没想到杨盈云会这么轻松地便答应了她,心里也是狐疑。

  杨盈云送走薛瑶光之后,修书一封,送给公主朱无双,说她明日将要离京,
远走江湖云云。

  第二天清晨,杨盈云在无想山上据峰凭临,下面是千山万壑,隐在云雾中。
崖边到处花红柳绿,映紫流金。天空是高雯云净,中天一碧,日出红霞,散为纨
绮。杨盈云正在观赏,忽听远远一声清啸,接着便见遥天空际,隐隐飞来一人,
潇洒出尘,恍如神仙。

  那人转眼就到了杨盈云身边,俏面如花,神采飞扬,笑道:「姐姐将要远行,
我特来相送。」

  杨盈云道:「公主何必客气。你我有缘,他日江湖相聚也是一样。」

  公主朱无双道:「可不一样。自从前两次受你教训之后,我刻苦修炼,如今
自觉有些成就,想和你切磋一下,心中按捺不住,岂能白白放你走呢?」

  杨盈云道:「啊!公主神采飞扬,功力大进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我认输就是,
公主还是饶了我吧!」

  朱无双笑道:「剑后还是这般客气,以柔克刚,你若不是想和我再战一场,
何必派人通知我你要远走呢?来,来,来,试试我的新招法!」

  朱无双不等杨盈云再说话,已是一招打来。

  朱无双打出的是手上一串珍珠,珍珠脱腕飞起,化成十丈长一道彩虹,带着
八团金光,其大如碗,将杨盈云先是绕住,然后倏地飞向杨盈云,向她打去。

  杨盈云不慌不忙,手中剑出,金光到处,彩虹被段段击碎。

  朱无双道:「这可是我们皇家的宝物啊!你竟敢毁坏,可是犯了大罪。」嘴
上说着,手上又使出法术。

  杨盈云道:「公主饶命啊!只要公主不杀小女子,别的惩罚小女子愿意领受!
最多多赔你些钱好了。」

  朱无双笑骂道:「好刁的嘴,别再演戏了,像个大人装小女孩一样,虚假之
极,让人恶心。」

  杨盈云立时平静如水,无辜地道:「我是配合公主千岁嘛!你不喜欢开玩笑
那就算了。」

  朱无双镇定犹如山岳,道:「先前我的确不如你,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
我已经进入到另外一个境界了。江湖上都说剑后是天下第一,今天我就要为我师
门夺取这个称号。」

  说完,手里飞虹一道,一匹布缎化做长剑斩向杨盈云。

  杨盈云见势不可挡,便由峰顶往山下飞去,朱无双也跟着追赶。山谷中全是
云雾,杨盈云和朱无双便在雾中翻飞,正值风起,雾如潮水,其浪在山中,二人
犹如在海浪中顺势交战一样。

  二女各出绝招,在雾中上下翻飞,云雾被打的四处散开,斗到分际之时,朱
无双放出金针,金针细小,在云雾中不易辨认,又能破解真气,厉害非常,杨盈
云见不能抵挡,便使出身法,隐起身形,消失在云雾里。

  朱无双见杨盈云躲避起来,便祭出心法,登时眼睛变做一双碧眼,精光远射,
竟达一二十丈,瞧见杨盈云的身形,便用金针射去。杨盈云感觉到异常,疾升半
空,往斜刺里避去。

  哪知朱无双早转瞬直升天半,至绝高处凝立不动。口中喃喃念咒,先是地上
隐隐雷声,接着一片雪亮电光,贴着云雾圈外,薄薄一层,由下而上,转瞬间弥
漫山谷云雾之中。刚结到云雾中心上,似火燃炸药,一触即燃,轰然一声大震,
地动山摇,然后二道银蛇,凌空乱闪,一团团的雷火雨雹一般,向隐藏在雾中的
杨盈云全身打去。山崖边上的树木岩石,多半被这雷声震塌,轰轰隆隆,彼此相
应,威势大是惊人。这是朱无双发动的地心雷。

  可这还不算,朱无双接着两手一搓,发动天雷,天上惊天动地地轰隆一声大
震,上下神雷一齐爆发,要将杨盈云震成粉碎。

  杨盈云本在半空中飘荡,在这雷火乱射,沙石横飞中,哪里还能闪避呢?就
在这最危急的时刻,忽然射起一道光华,和杨盈云合而为一,疾如闪电,破空便
起,犹如一道遁光,飞出雷击圈。原来杨盈云身剑合一,躲避开了朱无双的雷霆
一击。

  可是杨盈云还没等喘口气,一口大钟却迎顶覆来,将杨盈云扣在里面,杨盈
云大惊,一剑射钟顶,然后借力下遁,可是神雷轰鸣,耳朵一震,什么都听不到
了,身子也被禁制住,动转不得。

  杨盈云遭此大难,但瞬间便恢复清明,默运全身功力,闭住五官,然后宝剑
开路,合力向光明处飞去,剑气弥漫,终于打开了一个出口,飞到半空中。可是
心中烦闷不已,再也坚持不住。

  杨盈云浑身无力,从空中跌落在山崖上,朱无双却从空中缓缓降下,神态潇
洒之极,犹如仙女下凡,朱无双微笑道:「你败了,你可心服?还要再战吗?」

  朱无双使用的激将法,让杨盈云失去平常心,剑后虽然败了一招,但说不定
后面还有厉害的招数没使呢!因此朱无双虽然外表轻松,可是内心绷紧,功力提
升到最高,以防传说中武功最深不可测的剑后含怒之下的反击。

  哪知杨盈云忽地吐出一口鲜血,道:「你使的搬移大法,移来的是无想寺中
的大钟吧?唉!我……我败了!」

  这一下大出朱无双的意料,可能是多年的夙愿实现了,心里还不能接受,只
觉得胜利来的如此简单,真让人有些不敢相信,朱无双一呆之下,竟然说不出话
来。

  只听杨盈云轻叹道:「想我隐湖传人,纵横江湖,鲜有一败,不想今日败在
你一个女子之手。唉,也好,剑后这个称号终于可以去掉了。以后我派传人,再
也不用为这个烦恼了。」

  朱无双此时见杨盈云悲伤的样子,也镇静起来,掩饰住内心的狂喜,道:「
杨姐姐不必难过,我们武林中人,没有不败的道理,你们隐湖传人,纵横江湖百
年,几乎未尝一败,就算今日败了,也可以引以为傲了。再说姐姐天资聪明,经
此一败,奋发向上,他日成就也许远超先辈呢!」

  杨盈云道:「多谢公主安慰。我真是太大意了,小瞧了公主的进境。没想到
公主能抛开俗世情缘的困扰,达到了忘情忘我的境地。」

  朱无双道:「俗世之情事,爱恨纠缠,无趣的很,终究逃不了生老病死,不
忘记不看破又如何?只有修仙成道,才能得到永久的快乐呀!」

  杨盈云道:「是呀!公主修为甚深,从此黎山派就要在公主手中发扬光大了。」

  朱无双容光焕发道:「客气了。我只是打败了你一次,以后也许还会被你赢
回来呢!」

  杨盈云叹气道:「不会啦!我以后再也不配成为你的对手了。我看破不了情
事,不像公主道行这般高深,能够练到斩断情缘这样的境界。我骗公主说李瑟是
个淫贼,以为我做不到的事情,公主更加的做不到,以为你会陷在情海中不能自
拔,充满矛盾和痛苦,可是公主却是非常人,人间的情事在公主心里只不过是过
眼烟云,过后就消散了,公主竟然能够把他忘掉,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公主是有
大智慧的人,我就只是个平凡的小丫头了,看不破世情,败在公主手里我心服口
服。」

  朱无双听了杨盈云的一番臣服之言,心里却仿佛平地起了一声巨雷,心里只
想着一件事:「她原来在骗我,以言语为剑,刺伤我!李瑟是爱我的,他没骗我!
我冤枉了他!我对不起他!」

  朱无双仿佛痴了一样,心里不知是喜是忧,心飘飘然不知在何处,忽地灵光
一闪,想道:「剑后是在骗我!她还在和我相斗。」一下恢复清明,道:「父母
也好,爱人也好,终究陪伴我们的,最后还是自己。在孤寂的人生路上,还有谁
能始终陪着你呢?既然这样,我们何必要苦苦追求那些虚幻的东西呢?李瑟是爱
我也好,骗我也罢,我和他终究有缘分散尽的一天,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
分别呢?」

  杨盈云落寞地道:「是呀!公主说的太对了,可是我却忘不掉。总在想着,
和他在一起过一天算一天,就算以后分开了,也能多留些快乐的回忆,我希望他
快乐和幸福,就算燃烧掉我自己,我也要他开心快乐,就像飞蛾一样,扑向火光,
让火燃烧得更旺一些,至于自己,早就忘掉了。」

  朱无双心想:「我真错了吗?我真自私吗?我不信任李郎,其实是忘不掉修
仙求道,找个借口离开他罢了!我……」

  杨盈云说完这些话,转身慢慢去了,才走几步,就听见背后噗的一声,杨盈
云微微一笑,知道是朱无双吐出了一口鲜血。杨盈云也不回头,仍是慢慢去了,
可是面上虽带着微笑,可是内心却不快乐,尽管她知道她又一次击败了朱无双,
可是这又如何呢?

  杨盈云在山谷中慢慢走着,鸟语花香,风景极是宜人,可是杨盈云视而不见,
心里不喜不悲,一如古井无波,她深深吸了口气,找到了一个干爽的地方,坐了
下来,心想:「我是希望朱无双一会儿来找我呢?还是不希望她来找我?」

  杨盈云哑然失笑,心想:「我道心还是不够,充满了嫉妒,人性还真难泯灭
呀!」

  杨盈云正想到这里,忽然脚步声响,朱无双旋风般来到杨盈云身前,道:「
姐姐原来在这里,让我好找呀!」

  杨盈云心下吃惊,没想到朱无双来的这样快,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抬头见朱
无双眼睛澄清,单纯之极,心里更是诧异。

  朱无双蹲了下来,偏着头对杨盈云道:「你说什么才是爱情?」

  杨盈云默然良久,晓得朱无双天资聪明,心法正在磨练中,压下内心的嫉妒
和自私,才轻声道:「爱是给予。人最大的满足,在于使别人得到快乐,进而自
己也能快乐,爱情更是如此。若我们只是一味自私地寻找快乐,满足自己的愿望,
反而永远找不到它。我们越是寻找,越遭遇挫折与失望。若能快乐地付出,不计
较得失,这才是真正的爱情。看着爱人快乐地生活,这是多么大的幸福啊!如果
总是算计着自己的得失,那么你还是不够爱他啊!这也不是爱情。」

  朱无双微笑起来,道:「是呀!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其实我不是不爱他,
而是从小到大的习惯支配着我,让我习惯的以为只有追求仙道,才是我最快乐和
幸福的事情,才是我的梦想,等我在硬生生的割断属于我的爱情时,开始我还庆
幸醒悟的快了,可是忽然在一瞬间,我感觉我整个身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变化,
忽然想到他的表情,他的一举一动,我忽然发觉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了。荣誉、
面子以及好胜心,都不那么重要了,至于荣华富贵,更早就不在我的眼中。我这
么快来肯求姐姐,心里没有一丝的勉强,为了他做事,我没有任何的顾及,这样
真的很快乐和幸福啊!」

  杨盈云没想到朱无双这么快便突破心结来找她,她破除了她十几年的梦想以
及执拗,破除好斗胜败之心,破除修炼求道之心,这是什么样的境界?

  杨盈云默然望着朱无双,说不出话来。

  朱无双道:「我想知道李郎他现在好吗?怎么样才能让他原谅我呢?李郎他
现在需要什么呢?我怎么才能为他做些事情?」

  杨盈云复杂一笑,道:「他向皇上申请得到专营盐务之权,可听说汉王也在
争取,皇上犹疑不决,你若是能够帮到他,他一定开心得不得了。」杨盈云顿了
一顿,叹道:「其实他根本没怪过你的,他只会因为不能让你开心幸福而内疚,
如果你回到他的身边,他只会高兴,更别说你还为他解决一个大难题了。」

  朱无双听了欢喜之极,道:「那好,我这就去父皇那里去。」起身便走,走
了几步,回过头来,面上已是平静之极,道:「姐姐不愧有剑后的美誉,小妹从
此甘拜下风,以后再也没有和姐姐相斗之心了。姐姐若有什么吩咐,以后小妹一
定全都听从,还望姐姐可怜,不要再戏弄小妹就是,小妹愿为姐姐做牛做马,以
报答姐姐的提携之心。」说完跪下行了一礼。

  杨盈云也不扶她,只是点了一下头,朱无双起身一笑,然后轻松自在地去了。

  杨盈云目送朱无双远去的背影,喃喃道:「我到底是胜了还是败了?朱无双
真是厉害啊!知错能改,纯以心意行事,不为外誉所惑,的确不是常人啊!三次
相斗,最后的结局是不分胜败吗?」

  杨盈云忽然觉得落寂,自嘲一笑道:「原来这条路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真
是无趣的很呀!我连对手都没有了,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是该庆祝还是该悲
伤?」

             第六章、错纵复杂

  李瑟使用最简单的计策,便让薛瑶光等人平安去了京师,楚流光等人又建议
李瑟没事就去拜访白笑天,李瑟道:「虽然两家交战,不斩来使,可是我也没有
必要老去探访他们啊!又没什么事情好商量的。」

  古香君道:「李郎,你就去吧!又没什么危险,若是他们埋伏人来袭击你,
以你现在的武功修为,就算没人救援你,你也没事啊!而且真有事情的话,我们
去救援你也来得及啊!你怕什么?」

  李瑟道:「我可不是担心这个啊!是因为和白笑天没什么好聊的。他又不是
年轻人,要是白廷玉在的话,去拜访倒没什么。」

  楚流光道:「大哥,推托什么啊!不就是聊聊天,也没什么呀!人要是常见
面了,就容易生出感情来了,说不定白笑天和你处得久了,就能和你做朋友,江
湖的事情不就好解决了?」

  李瑟喃喃道:「没有法子,只好听你们的了,否则你们整天劝我,在我耳边
鼓噪,还不如去白笑天那里打发时间呢!」

  白笑天住的小山庄离镇山只有十多里,李瑟每天清晨就去拜访白笑天,起初
白笑天还算客气,可是后来便对李瑟嘲讽起来,道:「龙虎山一战,小子你气势
无匹,隐然有大将风度,可是没想到你人是这样啰嗦和木讷,怎么讽刺你,你都
毫不在乎,还是前来听我老头子训斥。我又不是女孩子,你这样死缠烂打的来纠
缠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我都和你说了,你真要弄到经营盐务之权,我就不
会再难为你们六派了,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都听不进去呢?还来纠缠我做什么?
我若是把你赶走,传到江湖上,还以为我白笑天气度狭小呢!可是有你这样每天
都来拜访的吗?你没有事情做吗?」

  李瑟道:「前辈风度宜人,谈吐高雅,听您教导,胜读十年之书。晚辈的师
父和师叔,名震天下,可是都已过世了,晚辈看来,当今只有您具有我的两位师
长的风范,因此晚辈钦慕之下,时时前来听您的教诲。前辈放心,我只是想从前
辈身上学习到一点东西,绝不是来纠缠前辈,让您在战场上饶过我什么的。」

  白笑天虽然知道李瑟是在拍马屁,可是还是很受用,虽然仍是对李瑟没有好
脸色,可是却也不再冷嘲热讽了。

  白笑天起初是想:「好小子,既然你正事不去做,来纠缠我,难道我还怕了
你?」把所有事情交给白君仪去处理,便和李瑟耗了起来。

  李瑟外钝内秀,渐渐知道白笑天喜欢下棋,便投其所好和白笑天下起棋来,
恰巧棋艺二人不相上下,因此有胜有败,下的不亦乐乎。

  等到白笑天发觉李瑟说话乖巧,能讨他欢喜,渐渐有些喜欢李瑟之时,这才
知道不对。

  终于有一天,他悄悄离开了华山派的地盘。可是在路上也听到了李瑟将要取
得了盐务的专署权,皇上不日就要亲下诏书的坏消息。

  李瑟如果取得了盐务的专署权,江湖形势可谓急转直下。白笑天接到朝廷里
传来的风声之后,第一反应就是上当了。

  白君仪也是一副不能置信的样子,道:「汉王位高权重,就算不能够取得盐
务,难道还不能阻止李瑟得到吗?这家伙好厉害啊!」

  白笑天道:「我说这小子有些手段吧!不过事情还来得及,朝廷还没有下正
式的任命,李瑟也没有时间来宣布我们之间的协议。我们想个办法,就让他永远
没有时间来宣布吧?」

  白君仪道:「爹爹是说杀了他?」

  白笑天道:「那太难了,有更有效和更简单的办法的。」

  白君仪眼珠一转,笑道:「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了。北宋神宗时,有强盗盘踞
在梁山泊,当地县官搭起了很高的长梯侦察隐藏在蒲苇之间的强盗们的行动。蒲
宗孟任郓州知州时,仅仅下了一道命令:」不得乘小船出入水泊之中。「这样,
强盗们不久就断绝了粮食,于是只好散去。只要打击敌人的致命弱点,就可以不
战而胜。李瑟的优点和弱点都太明显了。

  他成于此,也会败于此的。我看他和那些强盗蟊贼没什么区别。「白笑天哈
哈大笑道:「好聪明的女儿,博古通今啊!可惜你到底不是男孩啊!否则天下还
有谁堪配是你敌手?」

  白君仪皱眉道:「现在就有女子是我的对手啊!楚流光聪明绝顶,真是棘手
的很啊!」

  白笑天道:「不过我相信我的女儿最后会获胜的。」

  白君仪展颜笑道:「爹爹放心,我不会让爹爹失望的。」

  李瑟得到白笑天等人撤离华山的消息时,感觉有些落寞,古香君见了,笑道
:「郎君是不是舍不得白君仪啊!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李瑟道:「我去拜访白笑天,可没见过白君仪,怎么会想她?你呀!真是爱
吃醋。」

  古香君道:「那可不一定,她是武林里的大美人,你看凡是有名气的美人,
不是都给你弄上手了吗?瞧上白君仪,也没什么奇怪的。」

  李瑟道:「不和你辩了,还有正事去做呢!」李瑟起身去了。边走边想,似
乎心中还真有些想念白君仪的样子,否则为何她的面容一下闪现在脑海中呢!

  李瑟随即又想起白君仪住在香君山庄的时候,四大淫贼要使出手段,助他把
白君仪弄上手,当时李瑟十分生气地便拒绝了,可是如今心里却有一丝惆怅。

  李瑟黄昏的时候一个人望着天空发呆,他现在武功心法高深,对于世界的看
法也不再单纯,只是看到事务的一个方面,而是能全面的看问题。

  世事真是复杂的很,李瑟时时还有困扰,他有娇妻美妾,可是总觉得心里缺
少点什么,看来修炼之路还很艰难啊!

  李瑟抛开这些眼下弄不明白的事情,想起江湖大势,要是为了权力和虚名,
李瑟大可不必费心,只要利用各家势力,和天龙帮周旋就是,可他的目的是怎么
样才能用最小的牺牲,来换取整个江湖的和平以及能给天下百姓带来更好的生活
环境。

  李瑟估量整个形势,慢慢心里有了一些思路,这才闭目练起功来。

  薛瑶光在京师遇到困难的时候,依楚流光之言去求剑后杨盈云帮忙。

  没有几天,薛瑶光便打探到内幕消息,说是公主朱无双出面为李瑟说好话,
皇上已经默许这件事情。

  薛瑶光听后大喜,立刻派人给李瑟报信,同时心想:「公主和李郎断交了,
这次难道是为了还李郎的情分,才帮忙的?剑后好厉害的手段,公主这招棋子我
都没想到,现在公主帮了这么大的忙,我要不要代表李郎去感谢一番呢?还是先
去杨盈云那里问个明白?」

  薛瑶光正在犹豫不绝的时候,忽然听下人说有个美貌女子前来拜访,薛瑶光
以为是剑后杨盈云,连忙去迎接。

  见来的人不是杨盈云,却是公主朱无双,薛瑶光大惊,道:「公主驾到,恕
未远迎,还请恕罪。」

  朱无双笑着把薛瑶光揽起,道:「嫂子这般客气,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多礼
了。」

  薛瑶光听了朱无双的话,一切便都明白了,心里暗笑:「公主虽然厉害,但
到底还是女人,一旦把身子给了人家,终究还是逃不掉人家的手心,这不是乖乖
的来帮人家了不是?」

  二人进入内室,客气了一番之后,朱无双道:「我和李郎的事情你都知道,
我错怪了他,又打伤了他,心里歉疚的不得了。等见到李郎的时候,还请你能帮
我说说好话。我已经将功折罪,替他向父皇说好话,他得到盐务的事情,十有八
九了。」

  薛瑶光抿嘴笑道:「公主干嘛这样客气,他怎么敢怪罪公主呢!而且现在您
又帮了他这么大的忙,李郎一定开心的很,会很感激你的。」

  朱无双道:「瞧你说的这些话,还把我当外人,咱们做女人的,就算地位再
尊贵,能在老公面前耍威风吗?你要是还把我当公主看待,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薛瑶光笑着搂住朱无双,道:「我的好姐姐,我以后把你当亲姐姐看待还不
行吗?这点小事,我哪有不帮的道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姐姐放心好了。」

  朱无双笑道:「这我就放心了,我一向高高在上惯了,冷冷清清的,对于家
庭中的事情都做不大来,妹妹以后还要多指点我才行。」

  薛瑶光满口答应,二人谈笑甚欢。

  薛瑶光和朱无双原来便有些交情,现在朱无双有心拉拢薛瑶光,薛瑶光有心
巴结公主,二人自然越谈越开心,越谈越说心里话。

  朱无双道:「你们知道汉王也在争夺这个盐务权,现在我在父皇面前求肯他
把这个权力交给李郎,汉王一定很生气。他和太子都在争夺皇位,这两位哥哥的
事情我一向是不参与的,可是似乎李郎参杂在其中了,这可是大危险的事情。别
以为汉王不是太子,得罪他也没什么,他可是帮我父皇打下的天下,勇武的很,
父皇很欣赏他,以后取得皇位,也未可知啊!」

  薛瑶光笑道:「这个您就不用担心了。楚姐姐给我讲了个故事,你听听就知
道原因了。」

  唐高宗李治时,蛮族人聚集进行抢劫,官军前去讨伐失利,于是委任徐敬业
为刺史前往处理。当地州衙派军队到城外迎接他,徐敬业让他们全部返回城去,
自己一个人骑着马到了州府。贼寇听说新刺史来了,全部加强戒备以对付讨伐。

  徐敬业到州上任后,对此事一句也没有问过,把其他事处理完毕,才说:「
贼寇们都在何处?」

  州吏回答说:「都在南岸。」

  于是徐敬业就带着一两个佐吏随从渡河而往。见他如此行动,大家都很担心
惊愕。

  贼寇们起初手持兵刃瞭望,见徐敬业所乘船中没有别的人,于是撤回,闭上
营门隐藏起来。

  徐敬业上岸后,迳直走进营内去,告诫他们:「国家知道你们不过是被贪官
污吏所害,并没有其他罪恶。你们都回家种地吧!走得晚的就要当贼盗处理了!」

  徐敬业只是把他们的首领叫到面前,责备他何不早向官军投降,让人把他打
了几十杖送走了,从此全州境内秩序井然。

  徐敬业的祖父英国公徐绩听说后,称敬业的胆子真大,他又说:「就是我去
也做不到这样。然而将来使我家破人亡的,也必定是这个孩子啊!」

  朱无双听罢,知道徐敬业后来反对武则天,起兵造反,果然家破人亡,用徐
敬业来比喻汉王,这意思明白的很。

  朱无双皱眉道:「听说楚姑娘能掐会算,通神役鬼,这是不是真的?」

  薛瑶光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她的眼光。而且先圣道衍传给
她过一本秘籍,她若不是有些能耐,怎么会得到他老人家的青睐?」

  朱无双微微点头。

  却说王宝儿和薛瑶光到京师之后,先是凭着王家的关系帮着薛瑶光疏通关节,
之后闲下来便见一见以前的一些老朋友,尤其是四大公子之一的赵铭。

  王宝儿做女儿的时候,对于情事到底不怎么了解,等嫁给李瑟为妇之后,生
活阅历多了,情感也懂的多了,想起赵铭对她的种种好处,也是感激不已,这次
回来,见到赵铭之后,免不了和颜悦色,以补偿昔日对待赵铭的种种无礼之处。

  赵铭为了让王宝儿开心,便提议和她猜谜玩,哪知王宝儿微笑道:「哥哥,
我早不喜欢猜谜啦!我长大啦!」

  赵铭心里咯登一下,见王宝儿越加成熟,出落的更是美貌动人,对他也比以
前温柔多了,可是知道和她的隔膜却更加的深,再也不能如原来那样打闹戏骂了,
不由心里悲苦。

  这日从王家见王宝儿回来,在一个酒楼喝酒买醉。

  赵铭正喝的醉眼朦胧之时,忽然一人坐在他的桌边,道:「男子汉大丈夫,
有话就去说,有事就去做,何必做个缩头之人,喝酒买醉,于事无补呢?」

  赵铭大怒,道:「老子愿意喝酒,和你何干,请你滚开。」

  那人是个老者,须发皆白,失笑道:「到底是名门大家的小子,骂起人来还
带个请字,老夫看你情深意重,有意成全你和你的心上人,你倒拿老夫撒起气来,
真是不识好人心。」

  赵铭大惊,道:「阁下何人,怎么知道我的事情?你有办法让宝儿喜欢我?」

  老者道:「这有什么难的,我让她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只要你用心哄她,用
不了一年半载,她就喜欢你了。」

  赵铭大是失望,伏在桌上道:「我还以为你这么大的年纪了,有什么好办法
呢!原来还是强人所难。我要是这么想的,早就娶了宝儿了。我们逍遥派讲究自
在逍遥,无拘无束地过生活,要是勉强别人,终究不能快乐地生活的。我真心爱
她,让她真正地得到幸福,让她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是多么美好的结局啊!」

  老者叹了一口气,手一挥,赵铭便伏在桌上睡了,老者道:「生活的真谛,
为什么年轻人都不学学呢!却让自己去受罪,真是年轻人啊!」

  接着外面进来两个人,搀扶着赵铭走了。

  第二天王宝儿接到一个纸条,急急忙忙去了,便再也没有消息了。

  一天之后,薛瑶光接到王家传来宝儿失踪的消息,连忙去找杨盈云,杨盈云
听完薛瑶光的话,微笑道:「已经来不及了。」

  薛瑶光奇道:「什么来不及了?」

  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一人笑道:「好厉害的眼光啊!不愧是新一代的剑后。」

  杨盈云携薛瑶光出门,门外一个老者风采夺人,白衣白发白眉,仿佛神仙中
人。

  杨盈云道:「张左使再出江湖,可是却来为难一个女孩子,难道不怕丢脸吗?」

  那老者乃是明教也就是江湖中所说的魔教的光明左使张玄机,张玄机道:「
小丫头言语犀利的很,可是老头子我却不会在意。女孩子厉害起来,能亡国灭家,
岂能轻视?薛瑶光这丫头我要带走,你准不准我?」

  杨盈云微笑道:「好说好说,不过您老是替天龙帮做事,还是替明教做事呢?」

  张玄机道:「老夫是为天下人做事。」

  杨盈云道:「好厉害的理由啊!可是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天下人的事情我不
管,我只记得答应过别人,要保护她的安全,要是不动手,就任您把人给带走,
我可怎么向人交代啊?」

  张玄机道:「你是想和我动手了?不怕我杀的一时性起,把你也擒去,恐怕
在李瑟那小子心目中,你的份量比薛丫头还要大。」

  杨盈云道:「既然这样,您就擒我好了,别打瑶光妹妹的主意吧!」

  张玄机道:「那可不成,你这丫头精灵古怪,老头子我可没把握擒住你。你
小小年纪你师父便让你闯荡江湖,没有两下子你师父怎么会放心地把剑后的称号
让给你?我可不上这个当。」

  杨盈云怒喝道:「既然知道我剑后之威,还口出狂言要在我面前擒人,置我
于何地?」一剑含怒刺出。

  张玄机飘然后退,杨盈云如影随形,一时剑气弥漫,杨盈云运剑如风,招招
进迫,剑剑都向张玄机罩去。

  张玄机在剑光里左闪右躲,似乎落在下风。薛瑶光见张玄机几乎没有还手之
力,心里叫好,眼见张玄机险象环生,看来剑后打败这个老头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哪知张玄机忽地轻啸一声,跟着他双掌翻飞,宛如神龙夭矫,登时情形立变,
一时掌影剑光,二人斗的难解难分,薛瑶光直看得眼花缭乱。

  杨盈云和魔教最厉害的人物相斗,看来是很平常,可是却比和朱无双相斗凶
险多了。武功练到极处,远胜法术,二人都是武功大家,因此并无玄虚,招招致
命,可是危险之极。

  杨盈云在剑光笼罩之下衣袂飘飘,漫不经意的左刺两剑,右刺两剑,虽然看
似毫不着力,却已是抖起了朵朵剑花,剑尖也在颤动不已。

  张玄机造诣高深,凝神细看之下,自然看出其中奥妙。他看得出杨盈云的剑
招中隐藏着极为复杂的杀着,但这些杀着若有若无,端的是到了「举重若轻,变
幻无方」的极高境界。

  张玄机大声叫好,道:「以剑术的造诣来说,你已经赶上你师父了。看来老
夫还是打不赢你师父!」

  杨盈云道:「您言外之意现在我的武功还是不如您了?」

  张玄机道:「不错!」

  此时杨盈云踏上三步,唰的一剑刺出。剑气如虹,劈空之声宛若龙吟,震得
在旁边观战的薛瑶光耳鼓都嗡嗡作声。

  杨盈云的剑法玄妙非常,张玄机避无可避,哼了一声,道:「丫头,你真的
要拚命呀!」在剑光笼罩之下,倏地中指疾弹。一弹之下,剑光流散,杨盈云虎
口酸麻,宝剑几乎脱手。

  这两招兔起鹘落,薛瑶光刚刚看出了其中一些奥妙,两人已是分开。

  杨盈云喘气道:「你为老不尊,难道贪图李瑟的几个媳妇的美貌,所以非要
来抢夺吗?」

  张玄机道:「你这小丫头信口雌黄,老夫是想接这几个丫头去游山玩水。李
瑟这小子整天在武林厮混,都是乱忙,瞎捣乱,放着这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不
陪,浪费大好青春,岂不是浪费?叫他乖乖地去找我,陪他的这几个美人来,否
则老夫看不过眼,就替这几个女娃再找好夫婿了。」

  杨盈云做恍然大悟状,道:「原来如此啊!您的好心为什么不早说。」说完
收起宝剑,道:「请您带她走吧!记得答应我的话,好好招待她们几个。」

  张玄机道:「好厉害的丫头,能当机立断,识时务,是做大事的料。」

  杨盈云调皮一笑,道:「还不是您老逼的,等我武功厉害了,再找你报仇!」

  张玄机哈哈笑道:「好说,好说。」

  此时薛瑶光蹦蹦跳跳地来到张玄机身边,揽着张玄机的衣袖,道:「老爷爷,
我们走吧!杨姐姐再见了!」回身向杨盈云摆手。

  张玄机一愣,叹道:「这些女娃子都这么厉害,难怪李瑟这小子并无什么出
奇的地方,只是靠着迷惑女人的本事就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摇头叹息着和薛
瑶光下山去了。

  杨盈云望着二人的背影一阵微笑,背后传来心空的声音,「张左使的武功果
然厉害啊!老衲要是出马,只会败的更惨,还是姑娘厉害,并没有处于下风。」

  杨盈云回头道:「他并不想和我结怨,引我师父出山,否则大可趁我受伤的
机会试图杀掉我。李瑟已经有足够的本事保护他的女人了。我们犯不上为这个使
他没有英雄救美的机会。」

  心空道:「是呀!以后该是他施展才华的时候了,还能增进他们夫妻间的感
情,你真是深谋远虑!」

  杨盈云无辜地道:「不是吧!我可是嫉妒薛瑶光她们,才找机会让她们吃些
苦头啊!大师可把我想的太好了。」

  心空抚须轻笑。

             第七章、人尽其才

  李瑟接到京里薛瑶光传来的消息,不仅盐务的事情有了眉目,而且公主在剑
后的劝说下和他消除了误会,原谅了他。这真是双喜临门。

  李瑟知道消息之后大喜过望,准备动身去京师,在处理走后的一切事宜,可
是一天中午忽然司徒明和古玄中急急忙忙闯了进来,嚷道:「盟主啊!大事不好
啊!京里传来消息,王宝儿和薛瑶光两位夫人被天龙帮的人给劫持走啦!」

  李瑟道:「别着急,把事情说清楚。」

  二人道:「京里留守的人传来的消息,具体情况他们也不太清楚。不过剑后
也给您传来了消息,说是对不起您。」

  李瑟点了点头,让二人下去继续打探,二人一起离开,小声商量道:「盟主
果然是大将之才,听到这个糟糕的消息居然脸色不变,镇定自若。」

  司徒明道:「恐怕不是,盟主的女人多的是,也不在乎这两个。不是有您的
宝贝女儿在嘛!我看他最在乎的是您的女儿啊!」

  古玄中笑的合拢不了嘴,连声道谢。

  傍晚时分,李瑟和古香君正在楚流光的房间和她商议事情,小狐狸精花想容
突然闯了进来,脸色难看之极,道:「李郎,对不起你啊!冷姐姐我没保护好,
她被天龙帮的人给抓走啦!」

  楚流光站起身来安慰道:「意料中事,妹妹别着急,李大哥不会怪你的。」

  古香君也道:「妹妹你没受什么伤吧?别的事情不用担心,李郎会处理好一
切的。」

  李瑟也笑道:「辛苦你了,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别担心,一切有我。」

  花想容听完这些话,才眼睛一闭,倒在楚流光的怀里,道:「累死我了。」

  古香君吩咐使女帮着搀扶花想容去休息,让李瑟留下来和楚流光商量事情。

  李瑟道:「现在的形势清楚的很,天龙帮是想用瑶光她们三个来要挟我,让
我屈服。虽然我个人肯为她们牺牲一切,可是公利在前,我岂能屈服呢?如果我
要是处理不当,薛家、王家和天山派就会恨我,或者以后和我疏远。」

  楚流光道:「可是这何尝不是拉近和他们三家关系的好机会呢?」

  李瑟道:「我知道该怎么做。我明天就动身去北平。」

  楚流光道:「你去那里去做什么?难道薛妹妹她们在那里?」

  李瑟道:「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白君仪或者白廷玉一定在那里。我要以其人
之道还制其人。宝儿她们暂时肯定会很安全的。否则杨姐姐不过这么轻易地便让
她们被劫持走。」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现在可是厉害的很啊!以前都是心里有数不告诉我,
这下可看出你的真面目了。」

  李瑟道:「冤枉,我这可是被逼的,以前我可是傻气的很。」

  楚流光道:「得了吧!要是傻气的话,还能让那么多聪明又美貌的姑娘喜欢?」

  李瑟忽地笑道:「聪明又美貌的姑娘,那里面有没有你?」

  楚流光脸色一红,心里虽喜,嘴上却嗔道:「大哥可别胡说,我和她们才不
一样。大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都带谁去啊?」

  李瑟道:「明天就走,人多反而误事,我一个人去。」

  楚流光道:「那好,不过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战国时代齐国的孟尝君,是四大公子之一,养食客三千多人,其中颇多能人
异士,为他排忧解难。当时秦昭王一向很仰慕孟尝君的才能,就派人请他到秦国
作客。

  初次见面孟尝君给秦王送上一件名贵的纯白狐裘,作为见面礼。秦王对于孟
尝君的才华也非常敬佩,因此就想拜他为相。

  但这引起了秦国大臣的嫉妒,于是有许多大臣就向秦王进谗言,最后孟尝君
终于被软禁起来了,秦王甚至打算杀掉孟尝君。

  孟尝君遭到软禁后,就派人去求秦王的宠妾燕妃帮忙。但是燕妃却说:「如
果孟尝君送我一件和皇上一样的白狐裘,我就替他想办法。」

  孟尝君听了燕妃的话,不禁暗暗叫苦:「白狐裘就这么一件,现在要到哪里
再去找一件白狐裘呢?」

  就在这时候,有一位食客自告奋勇地对孟尝君说:「我有办法,明天以前我
一定可以弄回一件白狐裘来。」

  这天晚上,这位食客偷偷进入王宫,学着狗叫把卫士引开,顺利地偷回当初
献给秦王的那件白狐裘。孟尝君利用白狐裘收买了燕妃,燕妃果然替孟尝君说了
不少好话,过了没多久,秦王就释放了孟尝君。孟尝君害怕秦王反悔,因此一被
释放就马上乔装,趁着月黑风高的夜晚,来到了边界──函谷关。只要通过了这
道关口,秦王就难以奈何他了。

  可适值深夜,城门紧闭。孟尝君一行人焦虑万分,城门必须等到鸡鸣才会开
放,但是秦王派兵也会追来了。这时候,有位食客拉开嗓子,学着鸡鸣「喔──
喔喔──」,一时之间,全城的鸡都跟着一起鸣叫。

  守城门的将兵一听到这么多公鸡在叫,以为天亮了,于是就按照规定把城门
打开。

  孟尝君一行人就这样平安通过了函谷门,离开秦国,回到了齐国去。

  楚流光讲完,李瑟道:「这是鸡鸣狗盗的典故。妹妹是让我带着那四个家伙
去吗?也只有他们算的上是鸡鸣狗盗了!」

  楚流光点头道:「大哥猜的不错。不过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他们能帮大哥
大忙的。你还是带他们四个去吧!家里的事情我会帮着香君姐姐的。」

  李瑟道:「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天龙帮一定会派人来谈判的,你只管拖住
他们,有什么事情我们要时常联络。」

  北平府是原来元朝的都城大都,朱元璋打下天下后改的名字,在北方是抗御
蒙古贵族的一道屏障。

  白笑天是北方人,天龙山庄便坐落在北平,是天龙帮的总舵。李瑟和现在叫
做四大豪侠的四个家伙来到北平,寻机擒住白君仪或者白廷玉,好来交换被天龙
帮擒走的三女。

  六大门派在北平没有势力,只有一些密探。从他们口中,李瑟知道白君仪回
到了北平,住在城里的西南郊外的名园,那里有几万朵花,尤其牡丹极一时之盛,
名声很大。白君仪喜欢住在那里,反而天龙山庄住的很少。

  李瑟五人便在名园附近住下,李瑟化装成挑水的农夫,进园里察看。可是里
面一般的仆人都不许进入,更别说新来的农夫了。

  夜里,李瑟潜伏进名园,可是名园很大,不晓得白君仪住在哪里!欲待擒住
一人逼问,又怕露了形迹。

  黑暗中隐约传来说话声,李瑟闻声而去,在一处屋角下,李瑟听到屋里两个
使女在说话,一女道:「小姐外表精明能干,可是内里却温柔善良,我母亲六十
大寿,小姐不知道怎么会知道,放了我半个月的假,让我回家服侍她老人家一阵
子呢!还赏赐了五两银子,我又不是小姐身边的丫头,只是远远见过小姐几次,
小姐对待我们下人真的是没话说。」

  另一女道:「是呀!我是孤儿,自小被老爷收养后,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等小姐长大之后,每逢她的生日,她便让几个和我一样的丫头和她一起过生日,
生日礼物倒是其次,难得小姐的这份心意。现在小姐忙的很,一年也见不了几次,
不过每次都不亏待我们,小姐真是百年难遇的好女孩啊!谁要娶了她,真是不知
道前世修的什么福呢!」

  李瑟听了一会儿,见听不出什么有用的来,心想:「我的老婆温柔善良的很,
哪个也不比白君仪差!」悄悄又去别处探看。

  名园奇怪的很,外围还有些护卫巡视,里面却很安静,只有几个打更的。李
瑟见庭院华丽,看阵势像是主人居住的地方,不过看来安静的有些奇怪,李瑟不
敢冒进,便先仔细观察起来。

  李瑟看了一会儿,看出这外面树木、小亭、石桥是按一个阵势摆设的,难怪
没人把守。

  李瑟见这阵势很是熟悉,想起曾在王家和朱无双闯过的阵法,和这个颇类,
心想:「岳父是魔教的经济法王,白家得魔教襄助,自然这阵法是和魔教有关系
的。」心里有了计较,便按朱无双教他的方法去闯阵。

  阵法虽一,稍一变化,便不易破解,可是李瑟纯以感应过阵,因此变不变化,
对他来说都是一样,李瑟凭着灵觉过了阵法,进入内院,只见里面庭院小榭,极
是雅致。可是房间甚多,也不知道哪是白君仪的房间,不由踌躇,加上一想到要
见到白君仪,而且是绑架她,心里无端有些害怕见到她,心想:「还是回去带那
四个家伙一起来好了。怎么绑架女孩子,还是他们是行家。」

  李瑟回到住所,把四人找来,说了情况,梁弓长笑道:「玉大,这个就是我
的专长了,我可以闻到女人的香味,就能找到她的藏身之处。那时在咱们的地盘,
您拦着不让我们帮您把白君仪迷奸的时候,我就早预备好了,就等您一声命令。
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您要带着我们,包准您能去把白君仪给奸了。」

  其余三人也哈哈大笑,杜开先道:「玉大,您老的床上功夫必定那是极高的,
以前一直没见识过,现在可以让我们开开眼界了吧?虽然我没了小弟弟,是太监
了,可是有生之年能见识到高超的功夫,那也是值得高兴祝贺啊!」

  没等另外两人说话,李瑟道:「你们几个家伙,狗改不了吃屎,我都说了不
要再提那些当淫贼的勾当了,你们还是往那里瞎想。」

  铁鼎道:「是极,我们要文雅。你看玉大都是名正言顺地强奸了薛瑶光、冷
如雪那些美女,这才是高深的本事,不像你们说的这么难听,什么迷奸偷奸之类
的,颇不高雅啊!」

  董彦也道:「对,对,玉大就是高明,能让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主动被奸,
那才是真本事!」

  李瑟道:「你们有完没完了,什么事都被你们以小人之心度之,我和宝儿她
们是情投意合,是两情相悦,不是什么苟且之事,你们给我听好,别再污蔑你们
老大。」

  杜开先小声道:「那最后还不是上床,那到底奸没奸到?我看宝儿那小妞越
变越好看,还不是玉大的功劳?」

  几人都哈哈大笑,李瑟道:「你们几个别胡说了,还有完没完,还不快点跟
我走。」

  梁弓长道:「先前您不让我们跟着,现在又让我们去了,有没有什么奖赏?」

  李瑟道:「你倒会讨价还价,你想要什么奖赏啊?」

  梁弓长嬉嬉笑道:「先记着,等日后再说。」

  五人又悄悄来到名园,梁弓长当前带路,一路上几人挤眉弄眼的,一点也不
紧张害怕,轻松的很。

  梁弓长来到一处相比较来说不算很大的阁楼,指了指一个房间,悄悄道:「
玉大,白君仪就在这里。」

  李瑟道:「那好,为了防止意外,你们四个在外面守着好了,我一个人去就
行。」

  几人道:「玉大的本事我们放心,您尽管去好了。我们给您放哨。」

  李瑟一走,几人便悄悄道:「玉大的神功我们怎么会不去见识呢?走吧!」

  李瑟施展功夫进入阁楼,其实正是三更天,楼里一片静寂,李瑟摸到白君仪
的房间,在门外静了静心,观察了一下房间,然后把窗户用内力震碎,然后翻了
进去。

  李瑟直扑向绣帐,可是变化之诡异和突然,大出李瑟的意料,忽然蜘蛛网一
样的东西四面扑来。

  李瑟身在半空,一掌击出,满以为会把蛛网击飞,可是掌力却如石沉大海一
样,同时蛛网一下把李瑟的手脚缠住。

  李瑟一点也不惊慌,运气震开蛛网,可是这蛛网奇怪的很,越是用力越捆的
更紧,李瑟竟然被缚了个结实。

  这时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房里灯火通明,白君仪点了一盏油灯站在屋角,
笑道:「李大盟主来的真巧啊!看我给你预备的天蚕丝如何?这里还有一盏灭魂
灯,只要碰到你一下,保准让你烧的连灰渣都不剩。」

  李瑟却不惊慌,道:「虽然我想绑架姑娘大是不对,可是这也是姑娘逼的啊!
你们可是先擒走我的妻子在先的。我是想来化解我们之间的矛盾的,我们少数人
的争斗,难道要牵连到别人,最后我们两派刀兵相见,死伤无数好吗?」

  白君仪奇道:「你这人说话真怪,六大门派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现在你又
在我手上了。难道说江湖以后还有你们说话的余地吗?你以为你是武林盟主啊!」

  李瑟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抓住我了吗?」

  白君仪道:「除非你不怕死,来试一下这盏灯的威力。」

  李瑟道:「不用试。你就在我的掌握之中。如果你不怕死,便试一下吧!」
话音一落,白君仪便感觉到一股杀气,浑身不自觉地感觉到寒冷,只想缩成一团
御寒,可是却偏成不敢动,只怕一动之下引发李瑟的杀气。

  白君仪道:「你敢杀我?不顾惜你三位夫人的性命了吗?」

  李瑟沉声道:「你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快一点,否则我就先砍掉你的胳
臂。」

  白君仪道:「你杀了我好了。我爹爹和哥哥一定会替我报仇的。为了天下人,
我死得其所!」

  李瑟呆了,他只是吓唬白君仪,李瑟仁心善良,岂会如此残暴呢?白君仪见
他的表情,心里暗喜。

  李瑟道:「你到底想怎么样?真逼我杀了你吗?」

  白君仪道:「总之我是不会放你的,你愿意杀我就杀好了!你也逃不掉的。」

  李瑟咬牙道:「好,我只好出绝招了。」

  李瑟突然运气用力向白君仪手上那盏灯吹去,真气涌动,气势惊人,白君仪
拿捏不住,那盏灯一下被吹飞,火焰落在地上,一下熄灭。原来这灯不怕风吹,
只是灯一落地便失去法力了。

  同时李瑟闪电一般掠到白君仪身边,用头点中白君仪的穴道,奇怪的是白君
仪束手就擒,一点也不反抗。

  李瑟道:「你就这点本事吗?还想擒住我呢!」

  白君仪道:「园里没有能抗衡你的高手。我就算反抗你一时,终究还会被你
擒住。不过你也被我缚住了,这丝除了我,没人能结开。我们两个谁也没占上风。」

  李瑟道:「那可不同,我只是手脚不方便,可是你的性命却在我手里,份量
大多了。」

  白君仪道:「我死了,你一辈子都被天蚕丝捆着,如同一个废人,你愿意这
样?」

  李瑟道:「你既然能施展法术,自然有人能解开。」

  白君仪道:「就算这样,但是你这样还是出不了北平。我爹爹此刻率领一些
高手正往这里赶呢!很快就来了。」

  这话李瑟不能不信,在白君仪面前居然大处下风,李瑟大是恼火,可是脑子
像木了一样,偏生没有办法。

  月光从窗户进来,照在白君仪绝世的面庞上,李瑟忽然灵光一闪,道:「你
真的不给我解开束缚?」

  白君仪道:「自然!本姑娘不高兴,你能怎么样?」

  李瑟狠狠地道:「好,这可是你逼我的。」说完用牙用力一撕,白君仪的左
袖被撕裂,露出半截如玉的胳臂。李瑟道:「你再不听我的,我便把你身上衣服
都撕光!你也知道我在江湖上的名声,都说我是百年难遇的大淫贼呢!」

  李瑟本以为白君仪定会害怕,哪知白君仪轻蔑一笑,毫不在乎,道:「奇怪?
你以前不是尽力否认的吗?你啊!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我就晓得你的淫贼本性!
在江湖中拚杀这么多年,生死我都不放在心上了,何况身外的名誉清白呢?我为
了天下正道,为了黎民百姓,早已把自己置之于外了,随时愿意为世界光明清正
而牺牲。你用这个威胁我有什么用呀!」

  李瑟被白君仪的一番话说的羞愧万分,忽然觉得气馁,道:「你……你真的
以为我是一个淫贼,一个坏人吗?」

  白君仪道:「以前还有些怀疑,现在你的行事却明白地告诉我了。」

  李瑟更是气馁不已,垂头丧气地道:「白姑娘,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奇女
子,和我们男子一样有远大的志向,而且你和一般的男子还不同,他们多半是为
了事业功名,可是你却真心为天下百姓做出一番事业,真的让我很是钦佩。」

  白君仪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既然知道我们天龙帮为了什么,天龙帮
是代表正义的,你为什么还和我们作对?」

  李瑟道:「可是我也是真心为了天下百姓好啊!你以为只有消灭我们才能让
百姓生活的更好,这点我认为是不对的。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不是那么简单的,
以前的江湖门派不收税的时候,混乱不堪也没什么好的吗?」

  白君仪道:「是啊!所以我们天龙帮要接管江湖,这样不就可以既使武林安
定和平,多余的赋税又取消了,百姓不是少受许多的苦,可以很幸福嘛!」

  李瑟道:「你想的轻巧,可是你能保证你们天龙帮以后没人管教,会一直没
有人盘剥百姓吗?以前六大门派成立之初也是受百姓拥护和爱戴的,可是现在却
成了百姓负担沉重的一个根源,今天的下场有谁能想到?事物都是在不断变化的
啊!你又用老路,以后还是会重蹈覆辙的。」

  白君仪一呆,无言以对,心里一转,冷哼道:「你果然能言善辩,颠倒黑白,
古香君和冷如雪那些女孩子就这样被你骗到的吧?你一番大道理讲的可是冠冕堂
皇啊!」

  李瑟听白君仪骗女孩子这话,眼睛扫到白君仪露出的香肌上,一阵心跳,忙
转过身去,道:「我才没骗过她们,只是……」

  白君仪飞快地道:「没骗她们的话,她们还会都嫁你吗?你当她们都是花痴
还是世上只有你一个男人了?」

  李瑟自从心界大开之后还没这样被动过,花蝴蝶的秘籍似乎也白看了,居然
哄不了一个女孩子。

  外面一阵轻风吹过,李瑟叹了一口气,道:「我认栽了,白前辈既然到了,
还是进来吧!」

  门外白笑天洪亮的声音传来,「盟主还是出来吧!只要放了小女,盟主有什
么吩咐只管开口就行。」

  李瑟看了一眼白君仪,眼神很复杂,摇了一下头,当先穿窗落在外面,白君
仪愣了一下,也从窗口飞出,落在白笑天身旁。

  白笑天见李瑟没有胁持白君仪,身上又缚了天蚕丝,心下奇怪,李瑟道:「
多日不见,很是想念前辈。可是前辈却是说一套做一套,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要我
把六大门派改造了,前辈就不和六大门派争斗,不再为难我们六大门派吗?眼看
盐务的权力我要拿到手了,事情要成功了,前辈怎么却反悔了呢?」

  白笑天道:「盟主此言差矣!你毕竟还没有改造成功六派呢!你的盐务的事
情也没有最后落实。我现在做的可不违反协议。」

  李瑟道:「那前辈想怎么样?」

  白笑天道:「请你置身事外,不要再管六大门派的闲事了。和古香君,王宝
儿她们自在逍遥去,岂不是好?有那么多的美女陪伴,财物也不缺少,你还有什
么可再追求的呢?舞刀动枪,没什么好处。你既富且贵,可以畅游天下山水,是
最美好的人生啊!」

  李瑟想了一会儿,道:「此事万万不可,我不会放弃六大门派的,因为只有
我才能阻止你们破坏天下百姓的幸福。」

             第八章、一败涂地

  白笑天听了李瑟的话,和那些一起来的天龙帮的高手,都大声嘲笑起来,白
笑天冷刺道:「笑话,你能为百姓着想,真是天大的谎言!」

  李瑟道:「怎么不能?前辈是一个敢于承担,勇于为百姓谋福利的大英雄,
大豪杰。可是前辈太武断了,您真的以为天龙帮消灭六大门派,一统江湖之后,
天下就太平了?那只是灾难的开始罢了。」

  白笑天道:「怎么是灾难的开始?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子怎么胡说八道。」

  李瑟道:「六大门派是朝廷钦点的,你真的要是消灭他们,朝廷肯答应吗?」

  白笑天道:「我已得到朝廷准许了,朝廷说按照惯例,不管我们江湖中的恩
怨。汉王还很支持我们,称赞我们天龙帮的所作所为,都是为百姓好的。还鼓励
我们,让我们放手大干,不要有什么顾忌。可是我们天龙帮觉得如果可以尽量少
杀戮的话,何必赶尽杀绝呢!因此几番对你们进行劝告。」

  李瑟道:「汉王是汉王,他毕竟不是太子,等到太子继位,你们还能这么风
光吗?汉王是想拉拢你们天龙帮,为他争夺皇位做准备。你们派中有昔日魔教中
人,难道还是什么秘密吗?真的等你们一统江湖,到时无论谁当皇上,都会忌惮
你权势太大,会予以铲除的。你看这么千百年来,在江湖上一手遮天的门派有几?
除了少林派是公认的武林盟主,除此以外便没有了。但是少林一直隐居世外,很
少参与江湖中的事情,他们的所谓江湖领袖,也只是武功方面罢了。这也是他们
为何千百年来威名不坠的道理所在。您往大祸之路行走,还不自知,真是令人慨
叹。」

  白笑天悚然变色,道:「昔日有人口舌之利,鼓如簧之舌,可抵百万兵,今
日我算见识到了,难怪你能领袖六派,今天我才看到你的真面目。不过你就算说
的再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上当的,等到我消灭六大门派,再说别的,走一步算一
步了。我多年的心愿就是带给天下百姓以安定幸福,赋税极少的生活,不再为沉
重的赋税所折磨。眼看就要做到了,岂会罢手?就算最后为其牺牲,也是值得的。」

  李瑟见说服不了白笑天,只好一叹,道:「那你擒走我三位妻子,你到底想
怎么样?」

  白笑天道:「只要你退出六大门派,他们就会平平安安的。如果你不肯为她
们这么做,她们死了,天山派、薛家、王家见你冷血不救她们,也会和你翻脸的,
你没有他们的支持,一样做不成什么武林盟主,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好了。」

  李瑟道:「这个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你既然认定我要当什么武林盟主,就
不必再说什么了。你的这个条件我不会答应的。你们还是上来把我杀死岂不一了
百了?」

  白笑天还没等说话,白君仪却走上前去,来到李瑟身边,道:「刚才你没挟
持我,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我把天蚕丝给你解开,我们谁也不欠谁的,再无
交情可言。」说完先是嘴里轻轻念叨,然后用手去解李瑟身上的丝。原来这解天
蚕丝不但有口诀,还要用手去解,颇是复杂。

  微风吹来,白君仪的秀发有几根拂在李瑟脸上,李瑟盯着白君仪白玉一样的
面容,在这个敌人环伺的地方,心里却感到一阵温暖,这是一种特别的感觉,李
瑟虽然妻子众多,但是这种犹如一股轻泉流在心里的感觉从未有过,李瑟痴了一
样。

  白君仪揭开天蚕丝,转身离去,轻盈的背影,在李瑟眼里留下的都是惆怅。

  白笑天挥了挥手,道:「小子,你不要意气用事,好好想想再来来答覆我吧!」
说完带领众人回天龙山庄去了。

  这时,四大豪侠跃出来到李瑟身边,道:「玉大,现在是该我们大显身手的
时候了,我们去把几个夫人给您救出来,这个我们最拿手了。」

  李瑟道:「千万不可。能从剑后的手里把人擒走的人,你以为还是你们以往
在江湖上遇到的那些草包吗?」

  杜开先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李瑟道:「我们一起去天龙山庄碰运气吧!还得从白君仪身上打主意。只要
把她擒住,才能交换宝儿她们。擒走一个还是比救三个容易一些。」

  梁弓长道:「我就知道您看上她了,不得到她不会罢手的。」

  李瑟道:「别胡说了,办正经事要紧。」

  铁鼎道:「是啊!宝儿一向娇气的很,一定受了很多委屈,我们要赶紧救人
啊!」

  李瑟目光紧锁,神情坚毅,道:「不错,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白笑天和白君仪回到天龙山庄,白笑天叹道:「李瑟这小子看来真的未必是
有私心啊!他师父据说是刀君传英,一代豪杰的弟子,应该不是只为私欲、权力
奋斗的小人。」

  白君仪笑道:「爹爹是不是和他接触多了,被他的谎话给迷惑住了,以前您
对他的评价可是很低。」

  白笑天道:「今天这小子说的话未尝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和汉王过从太密,
这是很危险的事情。太子仁厚无比,汉王英气过人,豪爽干练,都是皇位的可能
继任者。不过这不是我们江湖人该参与的。要是一个不好,便会招来灭门之祸啊!」

  白君仪点头道:「爹爹放心,既然我们料到了,给自己留下后路便是,没什
么大不了的,还是按原来的计划行事吧!眼看爹爹您多年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啊!」

  白笑天道:「就怕走进去容易出来难啊!有些事情不容易回头啊!不过现在
只有先消灭六大门派再说了。」

  白君仪点了点头。天龙帮大占上风,可是白君仪却感觉有些不对路,心里一
点也不高兴,「可能这是成功到来前的担忧吧!」白君仪这么想。

  白笑天见女儿一脸忧色,道:「你不必过分担心,李瑟虽然还会打你的主意,
不会放过你,但是我派高手严加保护你,你就放心好了。」

  白君仪虽然不是担心这个,但见父亲关心,也只好道:「我知道了。」心中
却想:「凭我的本事,谁能够把我擒住呢?要是取我性命,以李瑟的武功倒有可
能,不过李瑟不敢杀我的。不过……他,他为什么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呢?是了,这家伙擅长勾引女子,我还是小心为好吧!」

  李瑟和梁弓长四个人商量怎么才能抓住白君仪。天龙帮戒备森严,高手如云,
又有了准备,可不像先前那么容易了。最后梁弓长想出了个主意,说道:「玉大,
不如您去天龙山庄,然后找个机会我把你变做白笑天的模样。这样您就可以为所
欲为啦!」李瑟连连称妙。

  这天清晨,李瑟带着董彦,骑着一匹马去天龙帮拜访,白笑天亲自在大厅接
见,道:「听说你想通了?决心解散六大门派了?」

  李瑟道:「我左思右想,的确有点动心了。只是解散六大门派真的不太好。
不如保留他们,让前辈您做六派的盟主可好?这样六大门派都按您的命令去做,
赋税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白笑天皱眉道:「既然让我做盟主,为什么就不能解散六大门派呢?我要全
面接管他们的管辖之地。六派虽然名义上是六派,可是少林派安守本分,其所在
地方一直由泰山派经营,少林本身并不需要改变,剩下天山派路远偏僻,人烟稀
少,并不足虑,只剩下四个门派了,很好解决啊!」

  李瑟道:「前辈是铁了心的要改换江湖了。这样我可做不了主。这样吧!等
我筹划一下,和几位掌门商议一下再说。」

  白笑天道:「也好。我也好好想想怎么处理这些事!你放心好了,你的几位
夫人都很安全,下人们伺候的很好,你不用担心。」

  李瑟急切地道:「她们都在哪里?我现在见见可成?」

  白笑天道:「可惜她们不在这里,至于在什么地方,我不能告诉你。她们不
会受一点委屈的,你知道,如果你答应和我们合作,我再难为几个女孩子,我能
在江湖上立足吗?我白笑天的人品你大可放心。说实话,伤了她们得罪你和四大
名门,对我并无好处。」

  李瑟没有办法,道:「那好,我在这里住上几天,等看到她们再说,否则怎
么知道她们是死是活?在你的地盘上,你不会担心我把她们夺回去吧!」

  白笑天道:「这事明天再说吧!」吩咐下人准备酒菜,好好招待李瑟,等李
瑟出门之后,叫人盯紧李瑟,尤其是晚上,不能让他动弹。

  白君仪听说李瑟跑到天龙山庄,奇道:「这家伙奇怪的很,这样一来,在我
们的监视之下,他是不能有什么行动了。难道他真的想投靠我们了?」

  这天夜里夜半时分,在李瑟房外监视看守的天龙帮青龙堂主胡列告诉手下:
「大伙都打起精神来,一丝风吹草动都要报告,李瑟这人武功高强,变个小鸟飞
出去都说不定,你们一定要认真的给我监视。」众手下都答应着。

  一会儿,忽然一个手下道:「禀告堂主,帮主他老人家来了。」

  白笑天的声音传来:「我很老吗?奶奶的,都叫你们给叫老了。」胡列连忙
参见,白笑天也不理胡列,道:「我进去拜访客人,你们在外面好好给我把守,
一个人也不许放进来。」

  胡列不敢问帮主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只是领命遵行。

  过了一会儿,白笑天出来,对胡列道:「你们带我去见小姐,有事情商量。」

  胡列不敢违背,把白笑天带到白君仪的绣楼外,道:「帮主,请您稍侯,我
去通禀。」

  白君仪的丫鬟被胡列叫起,不敢怠慢,一边叫人禀告小姐,一边把白笑天迎
进门里。白笑天在大厅里等候,白君仪一进来,还没等白笑天说话,便道:「爹
爹,是不是您和母亲吵架啦?」

  白笑天一怔,含混地道:「嗯,是啊!你快别提了,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来找你商量,听说六大门派要来偷袭我们天龙山庄,想要来个出其不意,我们
应该怎么样防备啊!」

  说着便向白君仪走来。

  白君仪却后退一步,笑道:「李公子,你好厉害的手段啊!居然想假冒我父
亲。我母亲那么温柔贤惠,怎么会和爹爹吵架?」

  白笑天吃惊地道:「你胡说什么……」话音未落,就听见一人大喝道:「好
你个贼子,居然敢假冒老夫,真是胆大包天!」白笑天从门外闯进,一把拉住白
君仪,道:「好女儿,我才是你爹爹,你别上当。」

  白君仪嫣然笑道:「女儿不会上当的,爹爹不来,女儿也识破他了。」

  先前进来的白笑天脸色顿变,一掌击破窗户便走,白君仪道:「快追,我要
当面拆穿他的真面目。」

  白笑天道:「是吗?我的好女儿果然没上当吗?」

  白君仪吃惊地道:「什么?」

  话音未落,白笑天嘴里念叨,手上画咒,白君仪立时在地上一滚,变做了一
只白猫,白笑天又一点,白猫一下昏倒。白笑天拿出一根小红绳绑在它的颈上。

  白笑天抱起白猫放在怀里下楼,此时院里灯火通明,都在追拿刚才穿窗逃跑
的那人。

  白笑天喝道:「兄弟们,赶紧给我追,追到有赏。」带着那些人追去,追了
一会儿,迎面一群人也赶了过来,迎面一人正是白笑天,两边的人马同时都愣住
了。

  青龙堂主胡列毕竟有些聪明,一指身边的一个属下,道:「你们谁知道他的
名字谁才是真的帮主。」

  和胡列同来的白笑天一听,立时箭一般地从旁掠了,众人急忙去追,白笑天
气的大怒,道:「一定把这小子给我抓住,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再说李瑟,原来他被假冒白笑天的梁弓长变做了白笑天的模样,然后李瑟便
出门想去擒拿白君仪,谁知道被白君仪认出来了,只好施展神功逃走。摆脱了跟
踪的人,逃回住所,按梁弓长教的破解之法,又变回原来模样,躺在床上假装睡
觉,只听外面锣鼓喧天,人声鼎沸,闹了个没完,正在这时,忽然一人闯了进来,
李瑟见是梁弓长,奇道:「你还没走?我差事办砸了,正在装没出去过呢!你怎
么又来了?」

  梁弓长二话不说,交给李瑟一只睡着的小白猫,转身便走,与此同时,破空
之声传来,接着一人破门跟着进来,李瑟一掌击去,把那人逼在外面,把小猫放
在床上,喝道:「谁这么大胆,敢闯进我的房间。」

  那人道:「我乃谢希言,昔日龙虎山一战,打的不尽兴,今天看来还要再战
了。」

  刚要再闯,忽听背后白笑天道:「谢兄请住手。」接着白笑天带着几个人走
进李瑟的房间,冷声道:「盟主睡的好安逸啊!」

  李瑟道:「前辈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来捉拿我吗?」

  白笑天道:「棋瘾犯了,我是请你来陪我下棋的。」

  李瑟笑道:「好大的阵势啊!既然前辈有此雅兴,我当然奉陪。」穿上衣服,
和白笑天一起出来。

  二人胡乱下了局棋,便收场了,白笑天道:「你的本事不小,可惜走错了路,
助纣为虐,太让人惋惜了。你为人又好色的很,否则当真很好啊!」

  李瑟和白笑天混熟悉了,对他的责备早习惯了,也不在意,只是奇道:「前
辈说什么很好?」

  白笑天道:「你要是没有娶妻,我女儿不正是你的良配吗?可是现在说什么
都没用了。」拂袖去了。

  李瑟一脸惊愕,回到房间,见房门已经补好了,心不在焉的躺在床上想着心
思。见梁弓长拿来的小白猫还在床上,冲着他「喵喵」直叫,便把它搂在怀里,
见小白猫眼睛大大的,颇是可爱,左右睡不着,便把它抱在怀里抚摩把玩。

  白猫似乎不高兴一样,总在叫唤,撕咬绑在颈上的红绳,李瑟见了奇怪,便
把红绳解下,这回白猫不叫了,但总想摆脱李瑟逃开,李瑟笑骂道:「你这坏家
伙还想不理我。」用手抓住它,让它伏在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李瑟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间了,用过饭之后,正在寻思怎
么样才能再擒到白君仪,忽然听见墙角有人叫道:「玉大?」

  李瑟一看,见梁弓长变做个小人在那里,连忙把他拿到床上,悄悄地问道:
「你怎么来了?你们四兄弟都好吗?」

  梁弓长急切地道:「先别说这样,昨天的那只白猫呢?」

  李瑟道:「糟糕,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梁弓长似乎很是气恼,道:「你知不知道那是白君仪啊!我把她擒住变做了
小猫,玉大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李瑟心里一惊,心想:「难怪那只猫又好看又可爱,还有让人亲近的感觉,
原来是白君仪啊!这下可真糟糕。」

  梁弓长虽然气愤,但不敢责备李瑟,只是道:「没办法,只好再去找她,碰
碰运气好啦!铁鼎他们为了掩护我都被天龙帮的人给抓走了。本以为擒到白君仪
就可以做为筹码呢!」

  李瑟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他们的。」

  梁弓长道:「我知道,玉大,我们各想办法吧!」说完飕地从窗户飞出了。

  李瑟出去走动,都有很多人在监视,李瑟没有办法,便去拜见白笑天,想打
探一下消息,哪知白笑天闭门不见,李瑟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白君仪却派人来
请他。

  李瑟来到白君仪的书房,里面甚是典雅,一副山水画,还有几副名人写的字
画。

  李瑟正在观看的时候,白君仪笑着走了进来,道:「让大盟主等久了,我这
书房可过的去?」

  李瑟道:「说起来汗颜的很,姑娘不愧是才女啊!比我这大老粗的书房可是
强太多了。不过看姑娘房里的字画,有一派清幽的意味,很有闲情逸致,可是姑
娘为什么还参与江湖的打打杀杀呢?」

  白君仪抿嘴笑道:「这还用我来说吗?等到实现我的目标的那一天,就是我
隐居过我的田园生活的那一天。说起来那才是我所向往的。」说完一脸的期盼。

  李瑟见了一怔,别过头去不去看她,因为看到白君仪的表情,心里忍不住要
大声说:姑娘,你说吧!怎么样才能让你过上那样的生活,为了你,我愿意牺牲
一切。

  白君仪忽地笑道:「瞧我,光想着自己的心事,却忘了招呼你。你肯定不爱
听我们女孩家的小孩心事!」

  李瑟道:「不是的,其实我多么希望你能……」忽然意识到和白君仪的关系,
一下顿住,叹了一口气。

  白君仪笑道:「没关系,我觉得我快实现我的愿望了。」

  李瑟呆住,道:「什么?」

  这时一个丫鬟拿来一只小老鼠,白君仪拿起抚摸起来,道:「这小老鼠可爱
吗?送给你吧?」

  李瑟道:「这个……姑娘送我什么礼物,我都会认真的收藏的。不过说实在
话,我是一个粗人,照顾不来这小东西,要是它是姑娘的爱物,还是别给我的好。」

  白君仪噗哧一笑,真是百媚俱生,只笑得李瑟面红耳赤,心跳不已,白君仪
道:「这是你的手下叫梁弓长的那家伙啊!你到底要是不要?」

  李瑟见白君仪一颦一笑,明艳绝伦,早就痴迷不已,白君仪说的事情又大出
人意料,李瑟哪里听得清楚明白,愣道:「什么?」

  白君仪道:「梁弓长这家伙有些本事啊!居然能骗我一回,不过我惩罚他做
七天老鼠,这是他得罪我的后果。」说完递给李瑟,李瑟这才明白过来。

  李瑟叹道:「真是一败涂地啊!好姑娘,你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白君仪道:「我知道让你解散六大门派你也做不了主,我们江湖的事情江湖
了。我们两家就在华山顶上决战好了,谁赢谁就独霸江湖,这可是公平的很。如
果你不答应的话,你的三位夫人恐怕……」

  李瑟思索了一下,道:「姑娘别说了,我回去准备就是。死生胜负我们手底
下见吧!下月十五就是我们决战之时,还望姑娘保重。」

             第九章、能战能和

  李瑟和梁弓长五人星夜兼程赶回香君山庄,大斤中聚满了人,不清等几派的
掌门都在,楚流光和古香君几女也都在斤中等侯,李瑟一进门,众人便迎了上来,
李瑟道:「你们知道我回来?这么整齐地等着我?」

  古香君笑道:「楚妹妹和你心有灵犀,自然知道你什么时侯回来!司徒明满
脸堆笑道:」盟主,事情怎么样了?几位夫人呢?「李瑟跌坐在椅上,叹气道:
「事情办槽了,我看大伙还是趁早散伙了吧!」

  不清本来一直躲在一旁,这时急忙凑上前来,色变道:「盟主,怎么了?出
了什么大事?」

  李瑟怒道:「你这老家伙,还来问我,都是你干的好事!哼,起身拂袖而去。」
众掌门面面相窥,古香君三女连忙跟李瑟进去了。

  到了内室,楚梳光含笑不语,古香君却着急问道:「李郎,事情到底怎么样
了?」

  李瑟道:「槽糕的很,人我没救出来,在天龙帮的逼迫下,我答应和他们在
华山顶上一战定天下了。」

  古香君「啊」了一声,道:「这下可完了,六大门派不是天龙帮的对手啊!」
见楚流光神色不变,道:「妹妹,这时候你还不着急想个办法,还没事人一样,
莫非有什么妙计?」

  花想容插嘴道:「什白什么,打就打坝,我们未必打不过他们啊!」

  李瑟道:「你不怕死吗?」

  花想容道:「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李瑟一下怔住,好一会儿才道:「傻丫头!」伸手揽住花想容。

  楚流光道:「时候不早了,大哥才赶路回来,累的很,我改日再来吧!」便
告辞去了古香君送楚梳光出门,放心不下,还是回来对李瑟道:「李郎,真的要
和天龙帮决战吗?」

  李瑟道:「不打怎么成?宝儿、瑶光和冷姑娘都在他们手里啊?」

  古香君咬唇道:「那好,郎君先休息吧,让花妹妹照顾你。」古香君说完也
走了,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心里放心不下,便去找楚流光问个清楚。

  才到半路,就被几位掌门拦住,不清问道:「夫人,盟主怎么说?」

  古香君没好气地道:「你问我,我问谁?最多大家一起死啦!你年纪这么大
了,还怕什么?」通直去了。

  不清几人连忙埋怨古玄中,道:「平时多嘴多舌的,正经事你又不行了,你
怎么不探探你女儿的口风,倒叫我们吃骂!」

  古玄中道:「别看我女儿平时温温柔柔,要是脸一沉,你就千万别惹她,没
看见我都没敢招惹她吗?你们还看不出好歹来,活该挨骂!」几人七嘴八舌地吵
了起来。

  古香君走进楚流光的闺房,见她刚梳洗完毕,便上前帮她梳发,道:「妹妹
的头发乌黑油亮,比姐姐的可好多了。

  楚流光道:「姐姐真会夸人,我一个黄毛丫头,姐姐还把我夸的天仙一样。
我知道姐姐担心什么,可是李大哥自有妙计,姐姐就放心吧!」

  古香君道:「果然你知道他的心恩,还是告诉我吧!省得我担心。」

  楚流光道:「只要少林派派出高手,六派未必不是天龙帮的对手。」

  古香君立刻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第二天早早的,古玄中便来探古香君的口风,古香君气鼓鼓地道:「不清这
老和尚真是没用,连冷姑娘都保护不了。其实李郎救出薛瑶光和王宝儿是没有问
题的,可是就差冷如雪救不出来,以致功亏一赏,前功尽弃了。冷如雪的身份重
要的很,天龙帮已经和天山派达成协定,只要天山姥姥不出兵帮我们,天龙帮便
放了冷如雪,你说,冷姑娘这么重要的人,不清这老和尚也不好好保护,到底这
老家伙有什么用?再看他一眼我都恶心。爹爹不是我说你,你也是的,怎么这么
多年,就交了一个这样愚笨没用的朋友呢?」

  古玄中被古香君骂了一顿,心中也是恼火,出了屋门,见到不清等人等侯着
等他的消息,不由大怒,道:「老死秃驴,都是你坏了我们的大事,我们等着灭
门吧!」不理众人便走。

  老和尚不清被骂的一头雾水,司徒明等人连忙追上劝说,道:「你到底把事
情说清楚再走啊!」

  古玄中道:「事情本来很好解决啊!以我们盟主他老人家的大智大慧,救出
两个夫人也不是问题。再加上快拿到了盐务之权,盐帮会马上壮大了。可是天山
小仙女那丫头在老和尚手里给丢了,你说盟主窝火不窝火?如今天山派和天龙帮
达成协定,只要天山派不帮助我们,便放了冷如雪,你说,我们还剩下几个门派
了?你这死和尚出工不出力,少林里的死和尚一个也见不着,就你一个少林掌门
死撑门面,我女儿说了,你这少林掌门一定是假冒的。让我们大伙跟着受累,早
知道这样,我们早点投靠天龙帮,还能混个小头目当当,可是你横挡竖挡的,光
耍嘴上功夫,到底有什么用?」

  不清被骂的灰头土脸,辩解道:「少林的事我管的了,我可不是假冒的,真
到了重大事情的时侯,我们少林一定会派人来的。」

  古玄中道:「派人?派个屁?以前江湖发生大事,你们少林的和尚出来过几
个?」

  司徒明也疑惑起来,道:「老和尚,你可别害我们,你说说,你到底是不是
少林的掌门?听说你可是抓阉得来的掌门,你能不能指使的动少林那些大和尚啊!
现在要是只剩下我们华山,泰山,青城三派,可不比二十年前,那时我们几派高
手名宿很多,现在可是没多少实力啊!你要不行,我们就干脆投降得了。你可千
万告诉我们实话啊!别让我们以卵击石,闹个全军覆没啊!后世留下的骂名,我
们可是承担不起。」

  不清被逼的起誓发咒,说一定让少林尽全力支援六派渡过这次难关,让大家
一定要齐心协力,以必死的决心和天龙帮抗衡。

  古玄中道:「老和尚,你和我们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女儿说了,盟主已经心
灰意冷,准备今天和我们说让我们散伙,好安排后事呢!你要是真的有本事让少
林的高手前来,就去盟主的面前去说,让盟主相信才行。」

  众人连忙拥着不清去见李瑟。

  李瑟见四位掌门一起拥进门来,下人挡也挡不住,便道:「你们必是已经知
道消息了,你们劝我也没用,我们的实力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也没有我师父传
英那样的绝世武功和人格魅力,能够感召人心,可以一人就能对抗整个天龙帮。
我在江湖上名声很臭,托你们三位的福,淫贼的名声可倒是震天响。我们还是好
合好散,各寻各的门路算了。」

  不清道:「盟主您老人家放心,我们少林派高手如云,我必定请少林的主持
让他们下山帮助我们,那时难道还怕天龙帮不成?」

  李瑟道:「大师既然有此心,还是大师主持大局好了,小子我实在无德无能,
统领六大门派啊!你看我甫一接手六派,衡山派就被歼灭,虽然夺回来了,可是
半死不活的,连个掌门都还没有呢!所谓六大门派不过是个笑话罢了。我是说什
么也不干了,您愿意当就当,不愿意当让谁当都成啊!我是说什么都不干了。」

  四位掌门见李瑟说的话毫无回旋的余地,都是愣住了,正在这时,忽然一声
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在四位掌门耳里犹如仙音,「这么没出息?谁说要不当这
个盟主啊!」

  声到人到,众人见剑后杨盈云携着公主朱无双到了,二人都是美丽异常,气
质非凡,交相辉映,煞是夺目,众掌门犹如盼到救星,两眼放光,李瑟道:「啊!
公主来了,杨姐姐也来了啊!」

  朱无双含羞和李瑟一点头,却不说话,杨盈云道:「弟弟我刚才可是听你要
撂挑子,不当这个盟主了?」

  李瑟道:「是呀!六大门派有名无实,眼看天龙帮就要和我们大决斗了,我
拿什么和人家争斗?趁早还是散伙,大家各自保平安要紧。」

  杨盈云皱眉道:「你是不是怪我没保护好宝儿和瑶光妹妹,所以在这里发脾
气?」

  李瑟道:「不是的,我救宝儿她们不成,被天龙帮逼着和他们下月在华山一
战,天龙帮说要给我们六大门派一个公平决战的机会,可是天龙帮藏龙卧虎,高
手甚多,又有魔教支援,而六大门派有名无实,拿什么和人家决战?还不如直接
认输算了。」

  杨盈云道:「不怕,姐姐会帮你的,难道你这个姐姐白叫了不成!我会请师
父派高手来帮忙。凭你师父和我师父的关系,她不会不管的。」

  朱无双道:「我师父也很疼我,她知道我有危险,不会不管的。」

  李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道:「不行,这样还是太危险了,你们
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不值得犯险,我不会让你们这么做的。」

  不清这时被古玄中等人推了出来,嚷道:「盟主啊!盟主,我们少林派的十
八罗汉武功可是高的很啊!老衲我请他们出山,一定可以打赢天龙帮啦!天龙帮
就算有魔教相助,可是我们有隐湖、黎山派帮忙,最多也和我们请的高手半斤八
两吧!」

  李瑟道:「不行,没有少林一百零八罗汉大阵,这仗我是说什么也不打。我
师父传英给我留下遗训,叫我不要再管你们六大门派的闲事,我被你们逼着才当
你们这个什么劳什子盟主的。要金钱没金钱,要高手没高手,凭什么为你们卖命
啊?害的我几个如花似玉的老婆都在危险当中,不知道生死,你们少林若是还想
什么不入凡尘,不管人间之事,那就一个都不要来好了。总之,他们少来一个,
我就投降天龙帮,我乃朝廷的官员,天龙帮不会杀我的,也犯不上因为我和朝廷
结怨,你们自己去好好想想吧!以我今日的地位,不当什么破盟主只怕会更有美
好的前途!」

  李瑟说完拉着朱无双的手,牵着杨盈云的衣袖,道:「我们走,你们大老远
来,让香君下厨,好好招待你们一下。」

  众掌门都望着几人的背影面面相窥,好一会儿醒过味来,立时围住不清,司
徒明亲切地道:「不清大师,您是有道高僧,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你和我们都是
几十年的老交情了,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古玄中也醒过味来,道:「是呀!每次我们可是都对你好吃好喝好招待啊!
你这身上穿的、戴的可都是我们华山、泰山几派捐献的,你要是不让少林的全部
高手都来帮助我们,你以后还能有这么好的招待?难道你想挨家挨户地去化缘?」

  青城派掌门齐岳沉声道:「大师,我看出盟主的意思来了,他无非是激将之
意,有隐湖支援我们,还有公主的黎山派,我们这边实力可是大增啊!您要是率
领少林的高手尽出,我看在华山一战消灭天龙帮易如反掌。盟主的雄才大略,我
今天才领悟到了,我看经过这次大战,以后我们六大门派就可以重震声威,再次
的统治江湖了。全看大师的了。我这就先走了,让我们青城派的高手好好准备,
全部都来参加这场生死大仗,立下新功以我之见,天龙帮的末日到了,哈哈。」
转身大笑去了。

  剩下三人都呆了,古玄中最先醒来,笑道:「我的宝贝女婿真是奇才啊!雄
才大略,果然是雄才大略啊!我也放心了,只要我们各派都派出最强的阵容,何
愁天龙帮不灭?我这就去布置。」

  司徒明也明白过来,道:「齐岳这家伙功名之心最盛,自从天龙帮壮大之后,
他总觉得我们六大门派没有了以前的威势,现在既然肯这么卖命,那一定是错不
了的。我也赶紧叫门下的弟子努力杀敌,多多立功,可不能把功劳都让这家伙给
抢去。」然后也走了。

  留下的不清有些惊愕,把事情思前想后,觉得摸不清李瑟到底葫芦里卖的是
什么药,心想:「难道李瑟有独霸天下之心?」不由咯登一下,此事事关重大,
不弄清楚是绝对不行的。不清最后想起楚流光来,楚流光聪明绝顶,和李瑟又很
亲厚,又有预料福祸的本事,看来不从她嘴里试探是不行了。「不清便径直去拜
访楚流光,到了楚流光的闺房门口,丫鬟对不清道:」大师请进,小姐等您多时
了。「不清心里狐疑,只好跟着进去。

  楚流光见不清来了,笑着让座,让丫头送上茶来。

  不清道:「姑娘神机妙算,简直是活神仙啊!知道我要来拜访,看来我来的
目的姑娘也知道了?」

  楚流光轻笑道:「大师佛法高深,怎么也和俗人一样的想法,我哪里是什么
活神仙,只是以常理来猜度,大师不敢当面问李大哥的想法,所以只好上我这里
来探探风声啦!」

  不清叹道:「姑娘太聪明了,什么都猜的到,我也不客套了,盟主到底心里
是怎么想的?他难道想消灭天龙帮?」

  楚流光道:「大师糊涂啊!怎么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呢?您不会选错人的。
能战才能言和,难道这么浅显的道理大师不懂吗?」

  不清眼前一亮,哈哈大笑道:「老衲明白了,姑娘一席话真是让老衲拨云见
日啊!天龙帮千方百计的想和我们六大门派一战,就是因为欺负我们弱小,想一
战就把我们全都歼灭了。少林派历来很少参与江湖中的事情,最多都是派寺里的
三五位高手,因此天龙帮估计不到我们少林派会派出这么多的高手出来。如果是
为了和平,我就能说服寺的高僧们出面帮忙啦!」

  楚流光道:「李大哥是有一颗仁慈的心。他不希望有人流血牺牲,他希望维
持江湖现在这种两派互相牵制的格局,让每一派都不能随心所欲。否则一派独霸
天下没有管制,最后都会慢慢的走到欺压百姓这条老路上来,而且也必定会引起
天下英雄的反抗,引起又一场大厮杀。这都是以往的江湖经验,李大哥聪明的很,
这些他岂会不知道?」

  不清笑呵呵地道:「多谢姑娘提醒,老衲什么都明白了。一定会让盟主高瞻
远嘱的想法实现的。」

  李瑟摆下家宴,款待杨盈云,至于公主自然算是家里人了。李瑟、古香君、
杨盈云、朱无双、花想容五人一桌,桌上还有几个空位,花想容道:「可惜宝儿
她们不在啊!杨姐姐,我本事小的很,没有保护好冷姐姐,可是你不是剑后吗?
那么厉害,怎么也保护不了宝儿和薛姐姐?」

  李瑟斥责道:「容儿,别乱说话,真没礼貌。」

  朱无双连忙道:「花妹妹说的没错,你干嘛说她啊!说起来我也有责任,在
京师里没有好好照看她们两个。」

  杨盈云轻笑道:「公主不必替我揽责任,其实都是我本事太小的缘故。不过
现在追究什么责任起来毫无意义,宝儿她们也没有什么危险,天龙帮所要的不是
她们,而是六大门派。

  只要我们齐心合力,把天龙帮打败,她们也就得救了。「李瑟皱眉道:「杨
姐姐,难道没有办法阻止这场混战吗?你觉得这仗非打不可?」

  杨盈云道:「怎么?你有什么好办法?」

  李瑟这才笑了,道:「原来姐姐是试探我,我还以为姐姐真的以为厮杀不可
避免呢!」

  杨盈云抿嘴笑道:「能战才能言和,一切都是实力做保障,我们要是实力大
增,威吓到天龙帮,他们看出没便宜可占,便会撤兵了。」

  李瑟一拍大腿,道:「姐姐此言深得我心,难得姐姐和公主肯为我、为了避
免杀戮而出力,我感激的很,来,敬你们两杯。」

  古香君等人也跟着陪酒,众人都是一干而尽。众人谈论起现在的形势,各出
各的主意,谈的很是热烈。

             第十章、爱是信任

  宴后古香君安排让李瑟和朱无双在一起,二人误会冰释,离别的太久,早就
忍不住一吐相恩之苦,一进门便相拥在一起。

  朱无双道:「李郎,我对不起你,对你一点也不信任,其实我是因为还想成
仙得道的缘故,故意找你的麻烦的。无论说什么,我都不该把你打伤的。」

  李瑟笑道:「没关系啊!你心里有我,所以伤我不重,我心里清楚的很。」

  朱无双黯然道:「可是我不会原凉我自己的,我太自私了。没有给你幸福和
快乐,却带给你痛苦和麻烦,我只想着自己,却不为你考虑,你对我是多么的好
啊!可我却不思报答,还恩将仇报。」李瑟捂住公主的嘴,笑道:「你看你把自
己说的那么不堪,你哪里那个样子啦!你给我盖的庄园,让我在京师里得到荣耀,
不都是你的心思吗?至于小小的误会,你何必放在心上呢?我永远记得你的好,
待你好的。」

  哪知朱无双哭道:「幸好还有补救的机会,让我没有失去你,不过我会永远
记得这次教训的。」

  李瑟笑着安慰道:「好啦!不要哭啦!现在我们不是和好了嘛!还难过什么?」

  朱无双道:「你不知道,我们黎山派有个前辈,就是因为一点小错而铸成大
错的。」

  朱无双讲道:「黎山派有个叫赵颜的人,从一个擅长画画的老人那里得到一
个布制屏障,上面画了一个女子,异常美丽。赵颜对老人说:」世间没有这样的
人啊!如果真能让她活了,我愿娶她为妻。' 老人说:「这是我的神来之笔。她
也有个名字,唤作真真。只要你连续一百天昼夜不停地叫她的名字,她就一定能
够答应。等她答应之后,你就马上用一百家的彩灰酒灌她,一定会活的。' 」

  「赵颜知道老人有很神奇的本事,这话也许不是开玩笑,便照他说的去做了,
一直昼夜不歇地连呼一百天真真的名字,画上的女子果然应了一声:」哎一一'
赵颜又急忙用百家彩灰酒灌她,哪知她真的活了,并从画上走下来,有说有笑,
而且吃喝同正常人一样。她说:「谢谢你把我唤来,我愿意做你的妻子,好好服
侍你。' 」

  「一年以后,真真生下一个孩子。孩子长到两岁的时侯,有个朋友对赵颜说
:」这女人是个妖怪,必然会给你带来灾难。我这有把神剑,你可以用它斩了她!
' 「「当天晚上,那位朋友把剑送给赵颜,赵颜刚把剑带进屋子,真真便哭着说
:」我是南岳的地仙。不知为什么被人画去了形体,你又叫我的名字,我不想让
你失望才走下来的。你今天开始怀疑我,我也就不能再与你生活下去了。' 说罢,
带着孩子飘然入了软障,并吐出先前喝下的百家彩灰酒。赵颜看看那软障,除了
真真又多了个孩子,全是画的。「朱无双道:「这是我黎山派的祖师传下来的故
事,故事里的人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就不知道了。当日我鬼迷心窍,一点也不记得
这事的教训,现在想来真是后悔的要死啊!」

  李瑟感动不已,想起也曾误会古香君,看来对待身边的爱人,一定要好好疼
她们,真的等到有一天追悔莫及,失去她们的时侯,那会多么痛苦啊!

  朱无双伏在李瑟的怀里,道:「我犯的错已经改正不了了,那我以后就加倍
补偿你好了,让你快快乐乐的。」

  李瑟心里感动,道:「爱情很复杂的,以前不管怎么样,但我真的不怪你。
有你这样待我,我就很满足,就死而无憾了。其实你只想着怎么对我好,但我却
没怎么特别对你好。」

  朱无双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你已经待我很好了。而且郎君不要说什么生
死的。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你死的,你放心,真的到时侯和天龙帮打起来,我
也会不让你犯险的。」

  李瑟更是感动,见朱无双玉颊红生,目波明丽,极是妩媚,心中不禁爱极,
加上香泽微闻,更是心动,搂住朱无双道:「我们永远在一起,就算死也不分开。」

  朱无双面红耳赤,被李瑟粗壮的骼臂搂着,一股刚阳之气可闻,不由沉醉,
嘴里「唔」了一声,李瑟只觉气味如兰,芬芳扑鼻,香气袭人,见公主星眼朦胧,
不高不低的鼻儿,好似玉琢成的一样,一张樱桃小口,不够一寸;脸上皮肤,白
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宛如红霞映脸,又如烟笼芍药,雨润
桃花,真是诱人无比。李瑟此时哪里还能把持的住,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二人浓情密意,犹如干柴遇到烈火,岂会不燃?李瑟卸下公主的纱衫,内面
还有一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露出一抹淡黄色胸兜。

  李瑟隔着胸兜,将两峰嫩乳用手摸了一阵,才将胸兜褪下。又将那粉红丝裤
带解开,褪脱中衣,内面也有短衬裤一条,把这裤儿脱下,才把下身完全现出来。

  公主已害羞得不得了,将粉脸伏在李瑟怀里,李瑟见公主柳腰纤细,不盈一
把,两乳隆起,玉股高耸,真是秀色可餐。李瑟把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将公主
按到塌上,公主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叫唤不绝。

  (46)欲死欲仙。无双再尝大肉棒李瑟爱念满怀,极尽温存。

  朱无双轻轻娇喘,不知是否因为积累了过多的想念,还是喜欢这样的温柔,
在男儿的轻抽缓送中竟然春潮迭涌,花底津流蜜注滑如油浸。

  李瑟低头,见肉棒水光闪闪,出入间还拉拽出丝丝腻白浆儿,纠缠于两人毛
发之间,入目销魂蚀骨。

  望见着爱郎的注视,朱无双不由心慌意乱,低低声道:「你……就……就…
…」

  「就什么?」李瑟问,只顾瞧着底下,且边说边弄,故意左挑右拨把那些白
浆丝儿挂得到处都是。

  「就喜欢这样……」朱无双羞道,声音细不可闻。

  「因为好想你,你不知我有多想你。」李瑟亲她,吻如雨落,忽然想起她喜
欢自己叫她,于是唇俯玉人耳畔,一下下柔声轻唤:「亲亲双儿……乖乖双儿…
…宝贝双儿……」

  朱无双顿时目饧体酥魂魄似化,玉白般的鼻翼突一阵急促扇动,娇喘着小声
央道:「快点。」

  李瑟心中惊喜,当即加快速度,频频深入,用灼热的龟头去轻啄花径尽头的
娇嫩妙物。

  「啊……唔……猪头……」朱无双粉肩紧缩,呻吟愈来愈娇腻,嫩稚之处有
如童音,入耳荡魂醉魄。

  「双儿的身体怎会这样美妙?」李瑟肆意驰骋,只觉玉人花内如脂滑溜,而
且又窄又紧,全无缝隙地缠裹着肉棒,令自己的每一次出入都似羽化登仙。

  饱浸花蜜的肉棒暴涨起来,通根烫似烧炭,在女孩体内膨胀起来。

  「啊……热……好热……」朱无双轻呼,只觉花房给涨得欲开欲裂,麻麻辣
辣的似要烧将起来。

  「哪里?」李瑟明知故问。

  「里……里边……唔好胀……」朱无双昏昏沉沉地应,两只浑圆美乳随着娇
躯的晃动不住打圈摇转,甩荡出一朵朵令人目粒神驰的勾魂白浪。

  「舒服么?」李瑟盯着她的胸粗喘。

  朱无双点头,眼如丝颊似桃,兴许酒醉,兴许情浓,模样异样的娇媚鲜丽。

  在微漾的灯火下,她白雪般的肌肤晕着层粉润光泽,整个人美得宛若落入凡
间的仙子。

  「果然是个仙子哩……」李瑟喉头紧缩:「抱紧我!」

  朱无双于是环臂其颈,竭力揽抱,难得的听话。

  李瑟便以坐姿顶刺,耸弄渐急,力道亦越来越重,膨胀的巨硕龟头把紧勒的
蛤口掀扯得如花开谢。

  朱无双被顶得两只雪乳上下抛甩,两颗镶嵌在雪腻峰际的嫣红樱桃随之化做
了两线红影,花底宛如融化,横流的蜜汁追棒而出,将两人股下床单打湿了大片。

  快美在两人体内迅速堆积,朱无双情迷意乱,两条藕臂又攀又搂,忽将爱郎
的脑袋勾近,樱唇颤绽,茫无目的地亲吻着他的嘴唇、下巴与胸膛,流水般呢喃
着娇言涩语,动情之度前所未有。

  李瑟更是难以自己,倏探出手,捉住面前的雪乳一阵重重揉捏,拇指还不依
不饶地搓弄着峰际的娇嫩樱桃,另一手则绕到玉人股后,搭抱住粉臀,迫使嫩蛤
前突,彻彻底底地领受自己慷慨馈赠的爱欲风暴。

  「啊!那里那里!」朱无双突然急急低呼,柳腰怒摆,前后急耸。

  李瑟心中明了,立时再加力道,记记长击深刺,雷霆万钧地送向令玉人失声
娇啼的最娇嫩处。

  朱无双娇躯蓦僵,旋似给雷电殛着般一阵剧抖,俏丽脸上浮现出欲仙欲死的
迷人神情,却是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茎头一暖,似给什么东西涂着裹着,险些就要射出,赶忙剎住抽送,
心念动处,体内真气即时自行,将险些崩溃的精关牢牢锁住。

  李瑟精关一固,便再生龙活虎起来,他腰臀发力猛挺怒摆,只盼能将玉人送
上更美妙的巅峰。

  朱无双也不懂叫停,只丢得花开又谢,谢了再开,不觉遍体酥透,搂抱爱郎
的双臂一松,朝后便倒。

  李瑟忙揽其腰,谁知女孩腰似柳折,上半身仍软若无骨地跌回枕被之上。

  李瑟一阵销魂蚀骨,在浆浆淖淖的酥麻中更把这女孩儿爱到了骨子里去。

  朱无双犹在轻轻痉挛,娇弱不胜,李瑟瞧得心疼,遂暂止驰骋,让她缓过劲
头。眼睛瞥见朱无双两条线条奇美的腿儿,只觉诱人之极,便用手捉起把玩,花
样百出地打开合上、推高放低,又以此操控玉人的娇躯,让铁茎以不同的角度去
品尝花穴,探寻每一处奥秘。

  怎有如此多的花样?滋味好像不同哦,有的地方磨到是痒,有的地方触到是
酸,有的地方碰到却是麻的,朱无双迷迷糊糊地承受着战悸着,她方才丢罢,瓤
内敏感无比,不禁拧扭粉臀,娇态毕呈。

  李瑟贪渴地注视着,只求能将身下玉人的美态点滴无遗地烙刻心中。

  朱无双终于察觉,急忙僵凝身子,不敢再动弹分毫。

  「再来啊,我要你!」李瑟低哑着声央道:「屁股再动一动。」

  「我……我这样子……」朱无双粉颊如火道:「是不是很……很丢人?」

  「双儿,你很美。」李瑟柔声道。

  朱无双羞不可遏,蛮腰粉股却悄悄地又动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我喜欢你这样。」李瑟俯到她脸畔,唇抵着她耳心道。

  「可能是……人家好想你……才会……会这样……」朱无双声如蚊蚋,犹在
画蛇添足的解释。

  「我就要你这样!恨不得跟你揉成一团融做一处!」李瑟掏心掏肺道。

  「瑟郎……」朱无双娇唤,心窝甜透,一时拘束尽去,腰肢拧得愈急,臀儿
亦抛得更高。

  「我们揉做一团……双儿跟瑟郎揉做一团……这就揉做一团……」李瑟在她
耳边轻语,每次抽插十余下,便把宝茎深深插入,顶在软滑的嫩花心上研磨打转。

  「啊……不不……别……别……」朱无双哆嗦地哼。

  「嗯?不好?」李瑟盯着她妩媚绝伦的俏颜,磨得更加来瘾起劲。

  「唔唔唔……别磨了……心要蹦出来了……停……啊……酸……」朱无双颤
不成声,心里乍酥乍悸既慌又美。

  「好,那就换一个。」李瑟笑道,将她双腿并拢抱住,贴着面庞担在肩上,
两脚一撑倾躯杀上。

  朱无双更是情迷意乱,猛感李瑟排山倒海般捣来,硬如金铁的巨杵记记戳捣
在深处的嫩心子上,快美刺激之度比适才强烈了何止数倍,猝又抵挡不住,倏地
哭喊出声:「啊……那里……那里……我……我又……又要那样……那样子了…
…啊……」

  「要丢了是么?对,叫出来!我爱听!」李瑟一阵筋麻骨软,抽插却越发刚
强勇猛,杵杵力透嫩蕊。

  朱无双蓦觉内里奇痒,剎那间有什么东西自美极处迸出,猛烈得令她险些晕
厥过去,与此同时一团暖流自腹涌起,潮水般四下扩散,眨眼便席卷了全身。

  李瑟察觉,忙低头去瞧底下,恰见交接处滚冒出一溜浓稠的白浆来,触目心
跳地吐溢在两人的毛发之上,不禁销魂,搬起朱无双的粉臀,极力又狠捣了数下。

  朱无双欲仙欲死的丢着,雪腹频频抽樯,两只梨形雪乳益发挺拔鼓胀。

  在滑极的流泄中,李瑟犹在忘情驰骋下倏地一击过猛,赫将趴伏的嫩心整个
橇起,半颗茎头竟卡入其下一个窝儿似的奇妙之处……

  「啊!」朱无双乍啼,这一下痛极,然又奇美,叫她不知如何反应。

  李瑟只觉所触又嫩又软,似涂着层滑滑的油脂,不禁爽得直抽气儿,突然记
起在上次与她欢好时的奇遇,当即调校角度,狠狠地朝那凹陷处顶去。

  朱无双闷哼连连,声音颤得全走了样,突地急急娇呼:「郎君!爱你!」猛
又丢了一股,急劲如喷。

  「好厉害!那里究竟是啥地方?上次也一样哩……」李瑟暗暗惊奇,迎着滑
腻挺茎突刺,孰知再也寸步难前。

  朱无双状若苦极,啼似断肠,她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非常反应才招惹来爱
郎的好奇,接下来,那处最敏感的地方便反反覆覆地被揉搓、顶刺甚至撞击,那
里的感受迥异别处,除了惊人的快美,还有叫人想逃的酸软、麻痹、痛疼与心悸,
层层交迭着飞速攀升。

  李瑟满额热汗,心中悄急:「记得可以更深的呀……」

  朱无双蹙眉摆首,秀发四散,一副死去活来的勾魂模样。

  李瑟心中忽动,心念方生,真气猛地触发,眨眼流至腹下,玉茎陡然震颤起
来,棒头果真开始一点点朝前陷没。

  「呀!」朱无双失声悸啼,急扯被角死命咬住,两条玉似的嫩滑腿儿使劲合
起,把男儿的肉棒紧紧夹住。

  李瑟驭运真气,铁茎震颤愈强,陡感前端一滑,茎头猛地突入了个更深的地
方,所触奇滑异嫩,美妙得无以形容。

  朱无双瞠目结舌,娇躯顿僵,她那宝器感触至敏,因为她没有运功调整玉宫
角度,李瑟根本是进不去的,但还是被李瑟顶进了花心口。朱无双花心紧缩,其
娇嫩窝儿亦本能地拼命合闭,紧紧地夹裹住了蛮横入侵的灼热巨物。

  李瑟闷哼一声,朱无双宝器里的沟沟渠渠清晰可辨,惊人的快美成倍递增,
他试图抽动,竟把朱无双整个下体都提离了床面。

  「不行……别动……好像卡……卡住了……停……」朱无双失神颤呼,香汗
浆出,两手死抓着被单纹丝不敢动弹。

  李瑟隐约听见朱无双喊痛,虽然停止了剧烈的抽送,可是无法抵御的奇美还
是令他忍不住抱住朱无双的身子颠狂起来,像是要将身下玉人捣坏。

  尖锐的痛楚与灭顶的极乐席卷而至,朱无双失控地大丢起来,卡住铁茎的嫩
心不住抽搐,稠腻花浆如浇似甩般迸出,瞬间注遍花房,再从蛤口奔出,米汤似
地淌溢了两人一腹。

  李瑟有如脱缰惊马出林怒虎,喷射已是迫在眉睫,突一下扯得狠了,赫将紧
卡的花心猛然掀翻,整颗龟头从下方的嫩窝里硬生生地抽拽而出。

  朱无双魂飞魄散,倏地弓起娇躯,竟有一小注尿液从嫩蛤上角飞奔而出,以
美妙的弧度激射在男儿紧绷的铁腹上,再又摔砸成千百颗晶莹碎珠,溅洒得两人
胸腹皆是。

  李瑟大讶,不由百脉俱沸精关尽溃,复将硬到极点的铁茎深深一刺,抵住花
心尽情怒射,将最美女人的阳精喷注在朱无双的最美嫩处。

  朱无双脑海骤然空白,美目一翻,人已小死过去。

  温存良久,朱无双才在李瑟怀里悠悠醒来,欢极的余韵仍未消退,雪白的肤
上尚存片片潮红,娇躯软绵得有如给抽光了骨头。

  「双儿……」李瑟怜爱无比地吻着她轻唤。

  「适才死掉了么?」朱无双迷离着眼儿道,一绺秀发从前坠下,曲卷着给汗
水黏贴在雪额之上,为她的俏丽又添多了份妩媚。

  「嗯,不过又活回来了。」李瑟微笑,心中却犹在销魂美女适才的最后一瞬。

  朱无双忽似想起了什么,蓦地满面通红。

  李瑟望她,坏坏地笑着。

  且不论李瑟和公主如何误会消除,再会如何的恩爱,江湖之上可真是风雨欲
来,天龙帮和六大门派即将一战的消息可是传遍天下,人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这一场大战关系到以后江湖的格局,身在天龙帮和六大门派势力范围内的百姓更
是关心这场大战,街头巷尾议论的话题都是关于这件事情的。

  天龙帮虽然名声很好,可是在六大门派地盘上生活惯了的百姓大多数还是不
肯改变以往安静的生活,虽然他们口头抱怨六派的赋税,可是真到了要改变的时
侯,他们一反常态地支援起六大门派起来。

  李瑟这些天每时每刻都在聚集六大门派的力量,楚流光对李瑟道:「大哥,
我现在法术已经施展不了了。在华山顶上也不能布置什么阵法,但我会在精神上
支援你的。」

  李瑟道:「看妹妹一脸俏皮的样子,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真的以为我可以
渡过这次难关吗?」

  楚流光这时不再开玩笑,郑重地道:「大哥,你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你的
事迹以后一定会流传千古的。我相信这次大战之后,天下人会对你有一番新的认
识!」

  李瑟叹道:「是啊!我来时在街上听百姓议论,他们说我很有桃花运,既然
有美女缘,自然别的也错不了,说我一定能够带领六大门派取得胜利,打败做恶
的天龙帮的。这些百姓真的很可爱,他们不满意六大门派多收赋税,平时总听到
抱怨,可是临到有事的时侯,他们还是支援六大门派,真是让人感动。」

  楚流光微笑道:「是啊!百姓其实很善良,他们以前能够安稳地过上一些好
日子,他们很感谢。天龙帮还是不太了解百姓的想法啊!所以我说大哥你一定能
够打败他们。」

  李瑟微笑道:「是的,我知道我能,有妹妹的鼓励,有那么多爱我的人支援
我,我没有理由失败。」

  可是天龙帮势力滔天,李瑟率领相对弱小的六大门派,能够打赢天龙帮吗?

              一下期预告一

  天龙帮和六大门派在华山准备殊死一战,可是李瑟出人意料地把大战化解,
从此江湖上多出了一个「一跪平天下」的典故。

  这场决斗结束后,江湖似乎平静了,可是表面的平静却潜伏着巨大的暗流。
朝廷里汉王在暗中夺权,更有魔教人物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波。

  李瑟在众女纠缠中,却发现喜欢上了白君仪,由此李瑟在尘世的炼心之路又
起变化,这是人性的弱点还是仙道的必经之路?人生到底该如何度过?就让我们
在书中继续领略李瑟的纵心之炼吧!

TOP

               第十一集

             第一章、龙争虎斗

  华山,奇拨峻秀,被誉为奇险天下第一山,共有五个山峰,其中的北峰也叫
云台峰,山势峥嵘,三面绝壁,最是险峻。

  为了争夺武林的霸主地位,天龙帮和六大门派的高手全都云集于此,准备一
场轰轰烈烈的武林大战。

  云台峰因为山势险要,武功低微的人别说在这里比武,就是攀登到此恐怕都
很难,因此这里是最适合江湖高手比武较量的场所。

  此时云台峰上,旌旗乱舞。山峰两边各有二、三百人,一边清一色写着天龙
帮字样的大旗,另一边分别是泰山、华山、衡山等六派的旗帜。

  峰上众人神情都是严肃之极,要知道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武林大厮杀,关系
到各人身家性命之事,败的一方固然身死名废,而且妻子儿女再也不能如往昔般
过上舒适的日子了峰上虽然只有几百人,可是这些人都是江湖中的精英,甚至有
隐居江湖几十年的武林名宿。看看许多人千奇百怪的打扮,以及所用兵器的五花
八门,就知道这些都不是普通人。很多多年不现江湖的独门武器也都在这时出现
在云台峰上了,预示着这是一场百年之后都会有人传诵的武林大争斗。

  风在山顶上肆无忌惮刮着,吹动着每个人的衣裳,哗啦做响。两队人马都安
静地对视着,没有人说话,一群飞鸟鸣叫着飞过,似乎很奇怪山顶上站着这么多
奇怪的人。

  这时一人打破平静,正是天龙帮的帮主白笑天,他上前一步,喝道:「李盟
主,想不到你我两派今日终究还是逃不了这样的一场大战。盟主是个识时务之人,
难道真的想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吗?你不是自诩爱惜生命,心地仁厚善良吗?现
在的行事作风和你所说的可是一点也不吻合啊!」

  李瑟长身而出,慨然道:「白帮主一代大侠,做事爽快豪迈,昔年曾辣手摧
毁不甘臣服之帮派,其中最有名的便是一夜间铲除七家,威名响彻武林。如今羽
翼已丰,又来挑战我们六大门派,自然是想一统武林了。帮主以为了百姓造福之
名义,大动干戈,就算能骗得了天下人,却骗不了我们六大门派。帮主说我有仁
厚之心,不错,就因为我有仁慈之心,才誓死和你们这些妖魔周旋到底。」

  白笑天失声笑道:「原来你为了抗击我这个妖魔,才不惜和我一战的。可是
祸害百姓的人是谁?六大门派一年的赋税有近百万两,这钱都是从哪里来的,难
道是大风刮来的不成?还不是从百姓身上搜刮的!可笑还自称正义。」

  李瑟咬紧嘴唇道:「不错,以前是这样。可是我在整顿这些弊病,已有成效,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你我两派一战的消息,传遍江湖,你看看百姓是怎么议论的,
他们是支持你的多呢?还是支持我们六大门派的多呢?」

  白笑天冷笑道:「一些百姓受尽愚弄,不辨是非也是有的,他们不知道在我
地盘上的百姓是何等的安逸……」

  李瑟道:「百姓愚昧?哈哈,帮主真是小瞧了人,许多百姓私下议论,都说
好不容易喂饱了六大门派的人,如果再来新的门派,我们百姓可又要受一番盘剥
之苦啦!别看帮主现在率领的人一个个都能吃苦耐劳,可是一旦独霸江湖,没有
对手,没人管制,为所欲为的时候,难道还能保准他们不贪图美女钱财吗?我师
父当年支持帮助过的六大门派,不也曾经是清誉满江湖吗?穷节俭,达贪婪,这
是人之弊病,帮主雄武天下,聪明过人,这道理难道不懂吗?」

  白笑天一怔,做声不得,李瑟的话确实是实情,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白
笑天自诩能为天下百姓带来一些好处,几十年来,我也一直这么做,还有跟随我
的各位好兄弟也是一直为了这个目标。大丈夫生于世间,不为天下人做出一番贡
献,岂不是白来这世上一遭?其实盟主看来似乎也是真心为了百姓的大豪杰,可
是我终究不是神仙,判断不出真伪,可是我知道只要我们天龙帮打败六大门派,
就能铲除那些统终子弟,和那些祸害百姓的土豪大侠,让他们彻底地消失,还江
湖一个干净的环境。」

  李瑟轻声叹道:「您的愿望是好的,可是却不一定真对百姓好!六大门派以
前在江湖上势力没有现在这样大的时候,江湖混乱,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事情
特别多,六大门派开始也是抱着为了天下百姓锄奸的愿望。可是江湖平定日久,
六派中很多人就生出腐化堕落之心,做出欺压百姓的事情来。所以开始的时候都
是好的,想法和愿望也都是好的,但是任何门派都不能持久。我的朋友角先生是
位博学大家,他便告诉我,只有江湖上有两方势力互相牵制,一来互相监督,二
来两方为了取得百姓的支持,便都会各自警惕,减少腐化堕落了。因此我们两家
为什么不和平相处,互相提醒,共动治理整个江湖呢?你若是一心想独霸江湖,
还是走我们六大门派的老路,最后仍会祸害百姓,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

  白笑天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叹道:「你果然能言善辩。如此场合,我居然听
你的胡言乱语,还用心思考了起来,被你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能文争就不用武
斗了,要是言语有用,我们学武之人还学武做什么用?六大门派根本就不是我们
天龙帮的对手,今日不管对错,我们都要实现我们的愿望。李盟主见识高远,为
什么不解散六大门派,跟随我治理江湖呢?有你这样才智高绝之人,就不会出现
不利百姓的事情了。况且你年纪又轻,我年纪又老,难道还用等多少年吗?几年
之后江湖还不全是你的?当这么多人的面前,老夫不会食言的,更加不是什么诱
敌之计,否则今日以我天龙帮雷霆之势,盟主和你那些美人恐怕一概不能免。」

  李瑟神色如常,决然道:「先师叔对于儒家诚毁最多,言道儒家已被当权者
篡改站污、曲解,留传世间的好话很少了。可是有一句话,他虽然不赞成,可是
却很欣赏。」

  李瑟慢慢道:「孔子云:」劫之以众,沮之以兵,见死不更其守。' 这句师
叔颇为推崇,我也很喜欢这句。「白笑天肃容道:「好个' 见死不更其守'.盟主
果然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今日有你这样的对手,真是痛快啊!好,既然这样,那
么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至于千古功罪,谁又能说得清?自来都是强者主宰天
下,就让我们一战而决天意!」

  李瑟眼见大战不可避免,又没想出更好的计策,心里叫苦,可是此时若是不
答允的话,失了气势,大落下风,可是不妙。

  李瑟正想先答允下来再做计较,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女音道:「白前辈既然不
放过六大门派,可是一场大混战,难免死伤无数,伤及无辜,不如我们各出三人,
三战两胜,以决天下大事,岂不是好?」

  白笑天见出来一个女子,身形窈窕,含笑走来,和蔼可亲,观之忘忧,失声
道:「你是剑后杨姑娘吗?我虽然早有所闻,但没想到你年纪这样轻。」

  杨盈云笑道:「帮主叫我盈云好了,不必客气。帮主定是见我年纪小小,一
脸幼稚,心里大是意外,是以吃惊。」

  白笑天傲然道:「就算是吧!刀君剑后,刀剑合并,天下无敌。可惜你们现
在年纪还都太小,功力有限,要是再等个几年,江湖还不都是你们的?如果你师
父前来的话,我们天龙帮恐怕便得退避三舍。可惜时不予按啊!」

  杨盈云微笑盯着白笑天,道:「前辈一味回避我的话,宁肯牺牲更多的人,
难道是怕我们刀君剑后各胜一场吗?看来天龙帮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

  白笑天失笑道:「姑娘这么有信心打败我们吗?年轻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们帮中藏龙卧虎,有隐退江湖数十年的高手,有和你师父同辈的高人,就算你
师父到此,也不敢轻视,你凭什么打赢我们?」

  杨盈云轻笑道:「照你所说的,那都是老骨头了,我就算不出手,都自己腐
烂了,还敢出来丢人吗?」

  白笑天没想到杨盈云看起来是个温柔可爱的姑娘,可说出话来这么狠毒,一
下噎住,怒道:「难道你师父就不是老骨头了?你既然这么有把握,决意要战,
那就这么比试好了。不过我就怕你们输了,你们的手下不服,岂不是白打了?」
然后运气喝道:「今日天龙帮挑战六大门派,各出三人,三局两胜,不知六派的
高手可有异议?」

  喝声传遍山岭,好一会儿回声才绝。六大门派无人做声,都是眼望着李瑟,
显是纪律严明的缘故,一切都请盟主做主。

  李瑟猜不透杨盈云的心思,不过他知道杨盈云不会毫无道理地这样做,再加
上还没想到好主意,眼见不清答应的少林高手们都不见人影,不知这和尚葫芦里
卖的是什么药,到现在还没见人影,只好硬着头皮沉声道:「帮主放心,我们六
大门派答应的话,从来都会算数。」这话无疑就是肯定杨盈云的主意了。

  白笑天道:「最好是别反悔,否则的话……」他虎目放光,巡视了一圈,这
才对杨盈云道:「我倒想看看姑娘有什么手段能力挽狂澜!」转身对着身后的天
龙帮众人,轻声道:「蜀山大师,这第一战就拜托您出战吧!」

  像是一片白色云朵托着出来一样,从人群中飘然飞来一位相貌清奇的女尼,
含笑而至,四十多岁年纪的样子,慈眉善目,不理会李瑟,只对杨盈云道:「家
师好吗?十年不见了,你都这样大啦!我再入凡尘,你师父知道了定会笑我!」

  杨盈云惊讶地道:「原来是您?难怪白君仪法术那么厉害,原来是您教的!」
她沮丧地道:「看来这第一仗是不用打了,我们认输就是。」

  忽听背后有人大叫道:「认输?岂有此理?管她是什么来头,也不能还没打
就认输。我正想要见识一下传说中蜀山派的神仙人物有多厉害。」接着从六大门
派的阵中走出一个道士,头戴逍遥巾,身穿蓝色道袍,形容古怪,相貌威严,高
颧阔额,落腮胡子,气势威严。

  杨盈云不认识此人,正想告诉他这尼姑的来历,盘问他的背景,忽见楚流光
走出,对那道士道:「道长,这位女师父很是厉害,我都不知道她的来历,你不
用犯险和她相斗,你不是就想要上清秘籍吗?只要你拿了秘籍再也不来烦我,我
现在就给你,你自去吧!」

  那道士正是茅山派的门主,楚流光的师叔勿用。他听完楚流光的话,「哈哈」
大笑,道:「秘籍我要,这个婆娘我也要战。我要秘籍做什么?还不是想提高法
力,如今见到百年难遇的高人,不与其一战,岂不是要后悔?」说完不再理会楚
流光,对那女尼道:「我是茅山派弟子,今日能和蜀山派的前辈一战,荣幸之至!」
目光如炬,射向蜀山大师。

  杨盈云、李瑟和楚流光三人见了此景,都退到阵中。

  李瑟见勿用不知为何要替六大门派出头,难道真的是想和高人较量?心里纳
罕,走到楚流光身边,还没等问,便见在茅山见到过的小道士明寐对楚流光笑道
:「姐姐,我师父还是关心你的吧!他可不光是为了秘籍啊!」

  楚流光忧伤地点了点头。

  明寐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笑嘻嘻地道:「放心好啦!我师父不会有事的。」
接着看了看李瑟,又道:「姐姐看上的人果然不错,不过比起我这样一个洒脱自
在、心胸广阔的人,还是差了点。姐姐还是好好考虑考虑我吧!」

  楚流光嗔道:「你呀!也不小了,可是嘴上还总是不清不楚的,何时才能像
个大人呢?」

  李瑟却听明寐一下便说出他心里的弱点,不能挥洒自如,不由大是惊讶,心
想:「这小道士看来真不是凡品啊!以前还真是小瞧他了!」

  此时场中却是另一幅场景,蜀山大师和勿用宛如在另一片天地之中。勿用在
空中怒喝,雷电闪耀,大雨清沱;而蜀山大师坐在一座小山顶上,洪水淹没到了
山脚下,可是威胁不到她。

  于是雷电更加猛烈,雨势更大,洪水上涨,不过不管怎么涨,都淹没不了小
山,似乎小山也在往上长一样。众人围观静看眼中的奇景,犹如看到海市厘楼一
样,让人惊奇不已勿用见大水奈何不了蜀山大师,便又呛咒,一时一个巨大火轮
罩向蜀山大师,风驰电掣后,直奔蜀山大师头顶而去。

  蜀山大师平静如常,打出一道灵符,那雷电火轮便都消散了。尽管水浪汹涌,
仍有流电吼雷,势若山川开破,不可制止,但就是奈何不了蜀山大师所在的小山。

  勿用见蜀山大师轻描淡写就化解了他的法术,大喝一声,以壮气势,然后又
施奇术。他上次和天灵子斗法,领悟不少,自觉法术大进,信心大增,这次便要
试验一下威力,再说蜀山大师非常厉害,他先下手为强,想一鼓作气打败她。

  勿用凝聚浑身精力,把牙一咬,一声大啸,同时双手一扬,两柄碧绿色的娱
蚁钩突化作数十丈长的碧绿、晶莹两道精光,一左一右,在空中翻腾如神龙剪尾,
朝蜀山大师绞去这娱蚁钩是勿用的镇山法宝,神妙非常,是勿用数十年的心血所
炼就的法宝,除非面临生死大敌,否则绝不轻用。上次对阵天灵子,他使出这最
后绝招,可是被天灵子破解,他回去之后潜心修炼,把这绝招的弱点去掉,炼化
的更加厉害。

  如今使将出来,眼见威力比从前大上百倍,心中得意之极,心想:「你就算
再厉害,要挡我这宝贝恐怕也不容易。让你托大,不肯先对我动手,就叫你尝尝
厉害!」

  蜀山大师一见果然变色,再不能稳坐山顶,腾空飞起,可是娱蚁钩像是长了
眼睛一样,尾随着她,向她攻击。

  蜀山大师在空中躲闪逃避,转了几个圈之后,忽然盘坐空中,身体突然变小,
然后盼时莲花瓣一样的东西把她包住,勿用的娱蚁钩打在莲花瓣上,那莲花瓣突
然变大,娱蚁钩被弹飞。

  勿用吃惊不小,此时莲花瓣突然打开,蜀山大师坐在一个金莲宝座之上,通
身都是金光祥霞笼罩,扬手一朵金莲打来,金莲带着一圈佛光金霞,夺目之极,
勿用连忙使出宝物乾坤伞,把金莲挡住。

  蜀山大师微笑道:「阁下道术厉害,可惜还不是老尼的对手。老尼在一炫香
的时间就能打败你,你若是还识时务,就赶紧走吧!否则后果难料。」

  勿用大怒,道:「你真瞧不起人,你就算能打败我,可是要是再一炫香的时
间,世上绝无这样的人。」

  蜀山大师喝道:「那好,你就点炷香让大伙来做证。」

  勿用见她一脸严肃的样子,不像开玩笑,便道:「那好,不过你要不能在一
炫香的时间打败我如何?」

  蜀山大师道:「那便算我输了。」

  勿用道:「好,如果你真打败我,我便拜你为师。」

  蜀山大师道:「那倒不必,你这么笨,又这么老,我已经有了一个好徒弟了。
你我无论谁败了,还是回山再去修炼几十年算了,省得在江湖上丢人现眼。」

  勿用大怒,从怀里飞出一炷香,那香飞到明寐身前,喝道:「你以为我想要
当你徒儿吗?我的徒儿也不差了!小明,给我小心看护着香烛。」

  蜀山大师见了笑道:「你以为我会在香上做手脚吗?」

  勿用却不理会,不等蜀山大师说完,便施展了一个法术,那香立刻燃烧起来。

  蜀山大师见了笑道:「好个急性子。」同时施展法术,一道灵符向勿用打来。

  勿用不敢大意,急忙用乾坤伞护身,可是灵符一下变做一股浓烟,漫天弥漫,
天空陷入了一片黑暗。

  蜀山大师喝道:「这是我的幻目迷心天罗禁网,让你尝尝厉害。」

  勿用见四周无边无际的黑暗,身上一股冷气袭来,大吃一惊,连忙向一边飞
冲,同时含怒打出一道神光,要把上空这天罗禁网冲破,可是神光所到之处,只
见红霞闪闪,然后巨木横飞,金光万道,然后盼间火起,那些巨木一下燃烧起来,
同时喷出血水,整个世界都在血海烈焰之中。

  勿用暗叫厉害,心想这蜀山大师果然神通广大,法力高强,不过这样的大法
术绝难持久,暂时看去,虽具极大威力,但料来她也支撑不了多久。

  晃眼之间,血焰烈火倏地加强,一下向勿用冲来,勿用连忙施展护身法术抵
挡,血焰烈火在他两旁身后排山倒海般涌过去,把他完全包围,可是却奈何不了
他。

  蜀山大师的声音响起:「我再加强法力,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接着蜀山大
师将幻目迷心天罗禁网的阵法倒转,勿用眼看血焰烈火加强,血焰也越来越浓,
行进已较以前更是退缓,身法也越来越是凝滞。

  勿用心知这样可是不行,两眼精光迸射,从怀里拿出茅山派的一件镇山之宝
- 灭魔弹月弩,用灵符打出,灵符飞出,登时变做火龙。这火乃是六阳神火鉴,
喷向那些血焰烈火,果然大有奇效,那些血焰烈火都被压制住了,勿用就这样边
飞边打,空中给他打出了一个通道。

  勿用飞行疾速,心中正欢,忽然猛瞥见一片碧森森的呈光由左侧飞起,朝他
当头罩来,凭着勿用的功力,到了身前这才发觉,勿用这一惊真非小可。

  勿用毕竟修道年深,经历丰富,心知厉害。见呈风猛烈,好像很难禁受,便
将身心合一,平心静气,用心打出灭魔弹月弩一团护身灵符,浑身发出灵光,把
全身护住,又把防身法宝取出防身,果然无事。心中一喜,呈风又是顺风,飞行
更快。

  可是勿用身边异声起伏不定,忽大忽小,宛如海啸。

  勿用心想:「这呈风厉害,单看这声势,已是如此惊人。幸好我宝符神妙,
又有宝物护身,吹不上身,反倒加快,否则如何忍受?」心念才动,猛觉眼前一
暗,身子一紧,连人带宝光,全被卷入一股风旋之中,往上飞去。他仍不知入了
危境,只觉风力奇猛,无法相抗。

  转盼之间,勿用身子竟和转风车一般,一路激旋,随风上升,勿用这才知道
厉害。这风与寻常不同,色作深黑,目光不能看远。勿用身子被狂风卷入漩涡,
不能自制,稍不留意,连防身宝光也受了震撼,丝毫不能与抗。勿用心慌,定睛
一看,才知卷入风柱以内,风色青檬檬的,好似一幢圆锥形的青气,其大无比,
用尽目力,也看不到边际,只是四周无边的青雾。人在中心,随同急转,其势比
电还快,威力之大,重如山海。

  勿用不与之抗,不过随同向上滚转急飞,还好得多;只要朝相反方向略一挣
扎,休说敌它不过,丝毫无用,连身外宝光也似要被风绞散,风之威力大得出奇。

  勿用没奈何,只得听其自然,往上升去。勿用人入危境,心如刀割,无奈身
外宝光已被呈瓤裹紧,晃眼便是千百转,早已头昏眼花,更须镇静心神,运用法
宝防身。虽有法力和别的法宝,也难施为,空自惶急,无计可施。

  似这样吹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飞有多高,身又不住东摇西摆,颠荡之势更加
猛烈,后来快要力尽神疲,暗忖:「老尼姑法术威力如此猛烈,不可思议,风再
不散,凶多吉少,幸好坚持这么久,虽然打不过她,也算胜了。」便大喊道:「
老尼姑,快住手,别再打了。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你已经输了。」

  蜀山大师的声音传来:「如果时辰没到,那么你有何话说?」

  勿用道:「怎么可能?如果那样的话,我自然便输了,不过……」话音未落,
一切压力全部消失,身子飘在空中。

  勿用从空中落回山顶,哈哈大笑,对蜀山大师道:「老尼姑,你到底败了,
你看过了一天一夜,你能奈我何?」

  蜀山大师微笑道:「你问问在场众人各位,刚才过了多长的时间?」

  楚流光走到勿用身边,道:「师叔,这也没什么的。都怪我不好,把茅山派
的秘籍藏起来不给您,等我把秘籍给您,您练好之后再报仇就是了。」

  勿用瞥眼见那炷香果然还在燃着,不由面如土色,仰天长叹,道:「我原来
败了!真是一败涂地啊!连自己败了还要别人来告诉。就算有秘籍在手,以我的
资质,还能练出来什么名堂吗?」说完大啸一声,一闪便腾空而去。

  楚流光喊道:「师叔……」可是勿用早已不见了。

             第二章、刀剑出鞘

  蜀山大师见勿用已走,便回到天龙帮阵中,对白廷玉道:「徒弟,师父对你
可算是仁至义尽了,以后的事情就都靠你自己了,你好自为之,不要做对不起良
心的事情,就是对为师的好了。」说完微笑,骤然消失不见了。

  白廷玉没想到师父说走就走,失声喊道:「师父……」可是蜀山大师早已消
失的无影无踪了。

  第一场比试就这样分出胜败,可是大部分人都被刚才二人的神奇法力所惊,
尤其六派中人见输了一阵,人人脸色难看之极。

  可是杨盈云却不在意,含笑走到场中,笑道:「这比武的主意是我出的,自
然接下来的一战要由我来应承啦!不过我有个故人,想请他出来,白帮主,不知
道行是不行?」

  白笑天见杨盈云谈笑自若,一点也不把方才的胜败放在心上,看来胸有成竹
的样子,正想找个借口否决她的提议,却看见张玄机大笑着出来,道:「小丫头,
你不是来找我吧?我们算不算是故人啊?」

  白笑天心里放心,松了一口气,微笑不再言语。

  杨盈云道:「我说的人正是你。不过什么小丫头不小丫头的,若是论起辈份,
你这样叫我可是不对。」

  张玄机「哈哈」大笑,道:「嗯,的确是这样,当年你师父纵横天下的时候,
确实是比我早了一些。不过自来大浪淘沙,也不讲究什么先后。你现在定是有了
什么对付我的好办法,想要打败我来扬名。如果你把我打败了,以后的天下就是
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了,谁还能记得我们这些老朽?」张玄机说的轻松,表情似乎
有慨叹之意,可是语带调侃之意,任谁都听的出来。

  杨盈云却好像没有听出,故做讶异,道:「你既然知道了我有办法对付你,
还要往我手上撞,真是奇怪!看来一些老古董不打碎是不能自己下台的。」

  张玄机道:「是吗?那就试试好了,我倒真想瞧瞧隐湖的传人到底如何厉害!」

  他说完之后,大袖一甩,一股真气涌动,四周的人不自觉地都被逼的后退了
一步。

  杨盈云道:「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隐湖的绝学。上次我怕伤了瑶光妹妹,
才让你把她带走,这次说什么也要让你吃吃苦头。」说完取下背后的宝剑。

  张玄机道:「你这丫头口气如此笃定,我倒要看看姑娘剑术到底如何精奇,
看看上次你是不是留了一手,抑或想出什么奇招能来制我!」说完摆了个请字的
意思,张玄机动手之前,忽然庄严起来,显然他很是看重,不敢有一丝大意。

  杨盈云却不客气,一出手就是狠招,剑走轻灵,一片锋芒直向张玄机肩臂上
刺,招急力沉,寒光眩目。张玄机是江湖上有名的几个大高手之一,功力惊天动
地,他既不大意,又不慌不忙,只是觑准来势,从腰上抽出一把折扇,猛的朝杨
盈云剑背上砸下,真的快又准,「当」的一声,砸个正着,火花激射而起。这折
扇是寒铁玉石所制,刚硬无比。

  杨盈云立觉对方这一砸,功力强猛已极,震得虎口都有些发热,连忙顺势收
起剑招,在身前划过一道剑光护身。

  二人前次交手都大概知道对方功力如何了,张玄机毕竟年纪大的多,功力更
深,不料想杨盈云敢不避他的招式,硬接他这一招。张玄机使出了独门武器,可
是杨盈云还是不知道避其锋芒。

  张玄机心里暗叫:「好个丫头,找死不成?」他趁势便出招攻击,杨盈云一
招退后,登时便落在下风,张玄机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张玄机右臂一展,折扇打开,舞成一团,矫夭飞起,直向杨盈云扑来。杨盈
云也不示弱,见招拆招,发挥出长剑的全部威力和张玄机闻名天下的折扇相斗,
以剑之长,克扇之短。

  杨盈云与张玄机斗抢攻势,一招一式,毫不放松,分寸之间,互争先手。二
人短兵相接,若是一招失手,后果便不堪设想,这种打法比之别的打法较量要凶
险百倍。要知在空中较量,因为身法飞快,就算中招也可卸去大半力道,或者借
势避开,而要是斗法的话,也有机会逃跑躲避。可是二人一招一式的贴身肉搏,
一份力道也不浪费,难看是难看了,可是这些功力都用在对方身上,可见多么险。
要知他们的功力可开山碎石,天崩地裂,这时不能借法使力,心法若不上乘,内
功如不精纯,那是一丝取胜的机会都没有。武功练到极致,大巧若拙就是这个道
理,最简单的方式反而是最上乘最难的功法。

  杨盈云剑法奇绝,似前忽后,似左忽右,忽轻忽重,杂有各路剑法,却又无
一招雷同。

  张玄机的扇中夹杂掌法,也极怪异。尽管他出手迅若雷霆,疾如风雨,看似
毫无章法,可是身法步法却是按着「八门」、「五步」,丝毫不乱。「八门」即
是指八个方向,根据「八卦」的坎、离、克、震、翼、干、坤、良八个方位而来,
即四个「正方向」和四个「斜方向」:「五步」是指五个立足的位置,根据「五
行」的金、木、水、火、土五个方向而来,即:前进、后退、左顾(含向左转动
意)、右盼(含向右转动意)。张玄机功法纯正大方,隐然有王者气度。

  二人搏命狠斗,一众高手看得都是手心出汗。只见张玄机的掌法配合扇法,
刚劲之极,脚下用的是「八门」、「五步」的身法步法,刚柔合用,若非功夫已
到化境,万万不能。可是杨盈云和他以攻对攻,斗了二百来招,虽稍落下风,可
是却无败象。杨盈云年纪轻轻,有此修为,别说看的人佩服不已,就是张玄机也
暗暗吃惊,面色凝重,专心于敌,把几十年的武功独门心法,越发使得凌厉无比!

  两位绝世高手之战,峰上众人都看得入神。那些一流高手看得惊心动魄,那
些看不出二人到底有何高明的庸手便只是暗地里加油鼓劲了。

  李瑟见了张玄机武功博大纯正,和传说中魔教的武功不符,心想:「都说魔
教邪功厉害,阴毒无比,看来也不尽然。武功练到极致时,殊途同归啊!」心中
对杨盈云很是担心,手心都出了汗水,比自己比武之时可紧张多了。

  这时张玄机看准一个时机,一掌运足内家功力,一掌劈去,呼呼风响,杨盈
云一掠避过,衣袂风飘,长剑突自半空刺下,张玄机霍地一个转身,扇掌齐出,
碎击杨盈云命门要穴,杨盈云身形微动,长剑一反挑上来。

  张玄机似早已料到她要使这一招,抢前一步。杨盈云剑尖在他肋旁倏然穿过,
他双臂合拢,左右一分,霎忽之间,撞向杨盈云,痛下杀手。

  杨盈云剑把一沉,剑锋反弹,转向张玄机腋下的「期门穴」刺去。张玄机脚
步不动,身形陡然一缩,避开这招,突然左手化掌为拳,一招横身向杨盈云胸口
打去。杨盈云拨身一纵,飞起一丈多高,斜斜向下一落。剑身一横,平削出去,
张玄机脚踏「坎」位,转进「离」方,左手一掌,就要擒她持剑的手腕,右手折
扇攻她面门。哪知杨盈云一剑削去,方到中途,剑势忽变,正向着对方所避的方
位削来。

  张玄机大吃一惊,心想隐湖绝学果然精妙,杨盈云功力逊色于他,可是凭借
匪夷所思的剑法和他周旋,居然有攻有守。张玄机武功精湛,变招迅速,从「离」
位一旋,左掌骈了中食二指,反点杨盈云肩后的「凤眼穴」。杨盈云剑势疾转,
以攻对攻,迫得张玄机又从「离」位避开,两人的攻势都落了空。

  两人斗得难解难分,双方都是险招迭见,不过打了个平手。

  张玄机纵横江湖几十年,和一个年轻的姑娘打了半天,还没占到上风,不由
脸上挂不住,见杨盈云脸上笑殷殷的,心中微怒,突然呼的一掌劈来,杨盈云扭
腰一闪,还了一剑张玄机左拳右扇,击胸切腕,一招两式,同时发出。杨盈云霍
地一个转身,宝剑一封,从侧翼进袭,啤貌斜视,出招非常缓慢,目光中大是蔑
视,就像是儿戏一样。张玄机不由气往上涌。可是杨盈云本来极其缓慢的剑招突
然变得快如掣电,青光一闪,剑锋已划到面门!

  原来杨盈云精灵聪慧,故意先令张玄机动怒,扰乱他的心神,再用状类儿戏
似的缓慢剑招,令他疏于防备,然后才突然使出独门剑法,倏的变招,说来轻巧,
但这招非绝顶聪慧的人不能用,一个拿捏不准,便会成为败招。果然张玄机大吃
一惊,急忙躲闪,杨盈云剑锋一转,刺他咽喉,张玄机肩头一缩,左掌一拿,想
硬抢她的宝剑,哪料杨盈云的剑势,看来是刺他咽喉,待她闪时,剑尖一送,却
突然自偏旁刺出,张玄机一跃,只觉寒风飒然,从发边掠过。

  杨盈云本以为占了便宜,可是张玄机不知道如何身形一起,大违常理,突如
大鹤掠空,蓦然飞至。杨盈云怎样地想不到对方如此高强,变招如此之快,当下
百忙中挥剑疾挑,身躯却向相反方向斜旋。张玄机这一出手,凌厉之极。杨盈云
虽是占了先机,但一时大意,画虎不成反类犬,张玄机一扇打在杨盈云剑之上,
他有数十年功力,只听锵一声响处,人影倏分,杨盈云跃开了七八尺,喘息未定,
显是受了伤,吃了暗亏。

  张玄机悠然自得,也不进击,任由杨盈云调息。

  杨盈云突然狠狠盯着张玄机,狠毒地道:「你年纪这么大了,还是老而不死,
你年轻时又放荡又不负责任,十足的一个败类,居然没有受到老天的惩罚,我今
天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张玄机略微呆了一下,大是诧异,全没想到杨盈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随即
领悟:想是因杨盈云长得太美,又淡雅如仙,因此她生气说出这番话来,令他感
到诧异。

  这时杨盈云眼含怒火,仗剑刺来,张玄机虽觉杨盈云说话怪异,但此时也不
便细想,见杨盈云愤怒攻来,气势虽盛,但失之于浮躁,剑法的精确已经是一谬
千里了。

  此时杨盈云可以说是以卵击石,高手相较,差之毫厘,便如两岁孩童和一壮
年男子的打斗了。

  张玄机见杨盈云攻来,随手应了一招,杨盈云便被打退。他见杨盈云犹如失
去理智一般,虽然全是拚命的招式,可是却一点威力也都没有了。他不明白杨盈
云这样一个修为到了很高境界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失常,可是在决定两派命运的关
键时刻,也没时间细想,心想先打倒了她再说吧!

  张玄机看准了杨盈云的一个纰漏,一招攻去,杨盈云勉强抵挡住,可是破绽
毕露。张玄机再攻一招,满以为杨盈云会被点中穴道,可是杨盈云使出了惊人的
一招,把他的招法化解了。

  不是说杨盈云的招法多么巧妙,在行家眼里这招虽然巧妙,但仍有破绽。可
是这一招在张玄机眼里却如石破天惊,因为这招是他年轻时自创的招法:雾里看
花,世上除他之外只有一人会用。

  张玄机一下呆住,两眼放光,奇道:「杨姑娘,你因何会使这招?」

  杨盈云闭口不答,只是挥剑拚命进攻,完全是不要命的招法,张玄机更是奇
怪。可是杨盈云怒极之下的招法非常凶狠,张玄机逼不得已,被迫还击,他看准
一个时机,一招点向杨盈云的胸口穴道,可是杨盈云身体犹如水蛇,避开了穴道,
不过衣服被折扇点破,一块双鱼一样的玉佩掉了出来。

  张玄机胸口犹如被大石击中,呼吸不畅,表情也很是激动,道:「你?你到
底是谁?为什么有这个玉佩?」

  张玄机正精神错乱的时刻,杨盈云挥了一个圆弧刷刷两剑,指东打西,似左
反右,已闪电般擎剑攻去,但见光华大盛,隐隐挟着风雷之势,直取张玄机。她
这一剑自然而然出的手,比之用心驾驭的剑式竟要凌厉上千百倍,招法之妙,胜
过存乎一心。

  张玄机但觉剑气森厉,平生尚未遭遇过如此威猛的攻击,甚至已深信决计抵
挡不住这石破天惊般的一击,心想:「上当了?她原来知道我的弱点,是在欺骗
我!」他毕竟是绝顶高手,应变迅速,拼着受伤也奋力还击,这样一来,虽然杨
盈云可以刺到他可是他左手含愤而尽出的掌力,杨盈云也会吃不消。

  眼看二人就要两败俱伤,可是在最紧要的时刻,杨盈云忽然收力化掉剑势,
凄然道:「姥爷,难道您想杀死孙女吗?」

  张玄机只觉脑里轰的一声,可以说是斗志全消,喝道:「什么?」可是左掌
已经印在杨盈云的胸口,感觉杨盈云一丝内力也无,想来她是要死在他的掌下,
张玄机连忙奋力猛的向后一仰身,平穿出去。可是掌力都已发出,这样收回,掌
力大全部回到身上,虽然是自身真气,但也化解不易,张玄机一下喷出一口鲜血,
跌坐在地上。

  杨盈云嘴角也流出一滴血迹,不过杨盈云趁机扑向张玄机,点中了他的穴道,
道:「你败了。虽然我胜得不那么正大光明,但力不胜智,你败的也不算窝囊。」

  张玄机像忘了胜负以及自己的伤势一般,盯着杨盈云吼道:「你是谁?你到
底是谁?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说我儿子没死?」犹如疯了一样。

  杨盈云却转过头去不再说话。李瑟连忙出去挡在她的身前,古香君也上去把
杨盈云搀扶下来。同时天龙帮出来一群人,把张玄机救回。

  李瑟道:「我们一胜一负,打成平手,不如大家就此言和,一团和气,岂不
是好?」

  白笑天走出朗声道:「昔日龙虎山阁下一刀尚未还清,怎么能说罢手就罢手
呢?我来领教阁下的刀法。」说完也不客气,便开始出招。

  只见白笑天脚下如行云流水,绕李瑟迅走,几个圈子走下来,他自形成了一
股摧毁一切的霸气。他手中的撕空裂元刃,吞吐不定,隐现无常,大有鱼龙曼衍,
化无方之慨,这等极为诡异精妙又气势庞大的刀术,绝大部分之人,尚是平生首
见,不由都瞧得发呆。

  忽然白笑天大吼一声,只见他刀光一指,化为一道七色彩虹,身刀合一,向
李瑟砍去。

  李瑟也大喝一声,身形如刀,犹如蓦然出鞘,发出一下龙吟虎啸的响声,只
见刀光闪处,二人骤然分开,接着李瑟又化为大刀,迅若雷霆般向白笑天劈去。
白笑天横刀封架,两刀相触,火星迸射,同时发出震耳的金铁交鸣之声。二人这
一刀都是非同小可,都是退了十六、七步之远。

  李瑟虎虎生威,右手宛如巨刀,枚忽再上。白笑天见他刀势如虹,威勇难当,
不敢硬接,一招「飞星逐月」,人随刀走。

  李瑟岂容白笑天闪避,如影随形,刀刀砍去。可是白笑天动作如电,快如鬼
魅,在刀光笼罩之下,忽左忽右的进退自如。

  李瑟的刀光遍布全场,众人都看不出一丝缝隙,但是白笑天俨然穿出了那一
重刀幕。群雄见了他这等身法,都大为惊凛佩服。

  李瑟虎躯一旋,定了下来,漫天刀光消失不见,道:「帮主武功盖世,小子
很是钦佩。今日你我一战事关江湖大势,否则小子断不敢邀战。如果帮主此刻想
罢兵的话,小子愿意跟随帮主左右,只求能饶过六大门派。」

  白笑天道:「阁下岂是甘居人下之人?到了此刻,还说这些话做什么?不过
是你死我活而已!你不必客气,手下见真章吧!」

  白笑天已横心豁了出去,是以毫不犹疑,横刀作势,蓄聚功力。李瑟见了,
只好不答话,凝聚功力。两人对峙了顷刻,双方的气势都是一般的坚凝强大,无
懈可击。

  忽然白笑天刀上迸出千百道精光,耀眼欲花,向李瑟杀去,隐隐挟着风雷之
声。

  李瑟虎目一睁,口中大声叱道:「好刀!」声中,人已跃在半空,然后化做
大刀,刀光如闪电般出现,耀目生辉,迎头扑下。二刀发出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但见地裂山崩,尘土飞扬,尘土散尽,白笑天连退五步,方始稳住脚步。而
李瑟也好不到哪里去,半身陷进土中。

  白笑天虽然没有占到便宜,但气势有增无减,冠绝当世,犹如天神在世,威
严无比。

  他大喝一声,飞刀再出,李瑟右手也化刀而出,二刀在空中兵刃相触,「当」
的一声金铁交鸣,迸出一片火花。

  李瑟稍占上风,趁势倏地又招化「移山填海」,暗运真力,把白笑天那刀压
下。白笑天觉着对方那刀压在自己刀上,沉重得真像是压下了一座小山,逼得他
大怒,气愤之下,似乎转化成强大的力气,猛的抽刀出来,挥刀猛砍,竟然扭转
了战局。

  李瑟和白笑天打在一起,正好是棋逢敌手,旗鼓相当,一会儿你占上风,一
会儿我占上风,转眼之间,但见翻翻滚滚,仿佛怒龙毒蟒,翻江倒海地在恶斗一
样,峰上沙飞石走,一场大战好不惨烈。

  李瑟和白笑天正斗的难解难分,两派人马都看得目瞪口呆,忘记了欢呼和鼓
劲。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木鱼声传来,接着山崖上透迄走上来一队和尚,一共是
一百多人,两边人马都看得呆了。

  那些和尚口念阿弥陀佛,走上峰来,激斗的李瑟和白笑天如闻暮鼓晨钟,慢
慢停了下来,各跃在一边喘气,显然二人各尽全力,都是筋疲力尽了。

  和尚们适时停诵了念佛,李瑟道:「白帮主,我们两人战成平手,不是天意
吗?不如两家罢手,大家各自回家睡觉,没有人伤亡,岂不皆大欢喜?两派如果
有什么纠葛分歧,我们协商共同解决,岂不是好?」

             第三章、跪平天下

  白笑天还没等答话,白廷玉突然哈哈大笑走了出来,道:「李盟主,你说我
们打平了,可是你别忘了,你现在还处在下风呢!你的三个老婆可都在我们手上。
当然啦,你若是不顾惜她们,也就没什么关系了。反正像你这样的男人,美貌的
姑娘有得是,可不在乎这么一两个。

  李瑟见白廷玉让人押着王宝儿、薛瑶光和冷如雪三女出来,三女无精打采,
眼皮也不抬,呆呆地垂着头,容颜大是憔悴。

  虽然李瑟晓得三女都被点中了穴道,但是见了这样的情形,仍是心如刀割,
喊道:「她们……她们怎么了?你……你为什么这样狠心?」双眼喷火,狠命地
盯着白廷玉。

  白廷玉却满不在乎,懒散地道:「她们又没死,你急什么?不过你要是不救
她们的话,等下说不定她们就会死!」

  李瑟大怒,就听背后人群中传来杜开先的声音,「盟主,这个混蛋敢抢你的
女人,真是大扫您的颜面啊!从来都是您抢别人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抢您
的女人了?为了老大您,我们就是拚死也要为您报仇。」

  不知道谁带头喊道:「为盟主报仇,为盟主报仇啊!」声势很盛。

  白廷玉却看着李瑟,大是轻蔑。

  李瑟挥手让众人停止呐喊,道:「你也看到了,不清大师率领少林罗汉堂的
高手前来增援,你们就算能打赢我们,也讨不了好去。大家两败俱伤,这是何苦
呢?不如大家做朋友。」

  白廷玉道:「谁胜谁败,大家手底下见吧!今天一定要铲除你们这些败类。」

  李瑟爱怜地望向三女,晓得若是开战,她们定会性命不保,恨声道:「你到
底要如何才肯放了她们呢?」

  白廷玉嘲笑道:「除非你跪下来求我喽!」

  李瑟突地跪下,磕头道:「求白公子大人有大量,饶她们三人性命。」李瑟
「砰砰」磕了九个响头,这下大出人意料,所有人都看呆了,好一会儿才发出惊
讶地「嘘」的一声。

  白廷玉错愕当场,他不过是顺口一句玩笑话,打击李瑟的信心,让他们有所
顾忌,等开战的时候不能尽全力,但全没想到李瑟会这么做。

  所有人一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不清用哭腔喊道:「盟主为了保全我们的
性命,不肯轻易开战,宁肯自己受委屈,也不要我们为他的女人拚命,这是何等
伟大的情怀啊!盟主这样为我们着想,我们还能顾惜我们的性命吗?」

  司徒明壮怀激烈地喊道:「誓死为盟主效命!」六派所有人看见李瑟受辱,
都热血沸腾,恨不能厮杀一场,也都拚命地吼道:「誓死为盟主效命!」、「誓
死为盟主效命」、「杀光天龙帮贼子……」

  白笑天见六派高手们都双目喷火,蕴涵极大的愤怒,晓得若是开战,他们必
会被激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武功能被激发出潜力,心中大寒,再说少林和尚参
战,这是不能估量的事情,少林藏龙卧虎,岂是易与之辈?

  白笑天当机立断,对手下道:「放了她们。」

  三女被解开穴道,都扑向李瑟,几人拥在一起,此时六派人人发出欢呼的声
音。

  白笑天对李瑟道:「李盟主,你武功高强,智慧过人,六大门派有你统领,
我们天龙帮是讨不了好了。我愿与你履行前盟,不知盟主意愿如何?」

  李瑟喜道:「那是再好不过啦!」

  白笑天道:「那好。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做出伤害百姓的事情。咱们就此
别过,后会有期了。」说完拉起发愣的白廷玉便走。

  李瑟欢道:「白帮主好走。」一时天龙帮众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龙帮众人走后,六大门派人人欢天喜地。

  不清走到依红偎绿的李瑟身边,道:「盟主智慧通天,大勇大智远胜古人,
昔日韩信胯下受辱,也没有当那么多人的面前,可是盟主却为了大局,甘愿牺牲
个人名誉,老衲今天才知道盟主是古往今来天下第一的英雄豪杰啊!」

  古玄中也道:「不错,韩信胯下受辱,那时他还没发迹,哪比的上盟主现在
身分这么高贵?可是盟主还是不怕身外的名誉受损,这样的顶天立地大英雄,您
是第一个。」

  司徒明兴奋地道:「是呀!是呀!盟主这样委屈自己,使我们都很愤怒,激
发了我们的斗志,如果天龙帮不识时务,硬要和我们开战,定然吃亏甚大。啧,
盟主真是算计到骨头里去了,这样的智慧,简直是胜过诸葛亮啊!」

  李瑟笑道:「你们几个就会拍马屁,一遇到正经事就不行了。」忽然李瑟瞥
见古香君和公主神色焦急,向他又是招手又使眼色,急忙来到她们的身前。

  古香君道:「你快看看杨姐姐。」

  公主朱无双也道:「恐怕很难救治。」

  见楚流光抱着杨盈云,向他摇了摇头,显示她无奈之意,李瑟心里一紧,连
楚流光和朱无双都没办法,可见受伤之重。

  他在杨盈云耳边轻声道:「杨姐姐,你醒醒,我们打跑了他们了,你身上可
好吗?」这时众人也都围了过来。

  李瑟握着杨盈云的手腕,感觉她内息微弱,手指一阵冰凉传来,受伤颇重。
可恨的是偏无办法治疗,二人渊源虽深,但内功路数各成一家,殊难相助。

  这时杨盈云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迷离,对李瑟轻声道:「我想回家,你送我
回家。」

  李瑟道:「可是……」

  楚流光在旁道:「杨姐姐说的对,只要姐姐回到隐湖,还怕救治不了吗?姐
姐修为高深,路途虽远,但可坚持的」。

  李瑟对楚流光是非常信任的,连忙道:「那好,我这就上路。还有什么吩咐
吗?」

  楚流光退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一路小心,我看那姓张的老头不会这
么容易让杨姐姐走。」

  李瑟点了点头,再不说话,抱起杨盈云就走。

  众女见李瑟说走就走,豪气冲天,晓得若是她们中的一个人受了伤,他也会
这么做的,因而不仅没有嫉妒,反而一股爱意涌上心头。

  李瑟抱着杨盈云,犹如奔马,可是上身却稳稳当当的,没有一丝震动。杨盈
云受了重伤,不能经受颤簸,可是李瑟比之什么样的马车都要稳当,就这样不知
不觉的奔下了华山。

  李瑟目视前方,飞快地奔走。他耳听着杨盈云的呼吸声,因此不需要时刻探
看她的伤势,忽听杨盈云喃喃道:「没想到我会这样被人抱着,仿佛回到了小时
候。多久了,一个人要面对所有的一切,没有人能够依靠,能够依赖。哎,要能
永远这样下去该多好啊!」

  语音虽轻,但李瑟听的清楚,心潮起伏,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嗯」
了一声。杨盈云再不说话,只是在李瑟怀里拱蹭了一下,似乎便沉沉睡去了。

  李瑟听到杨盈云呼吸沉稳,虽然失去了练武之人的那种气息悠长,但伤势没
有恶化,心里很安慰,便放心赶路。夜半时分,李瑟找到一处山洞,便放下杨盈
云,把路上买的干粮和水放在她的身侧,然后在洞口小睡了一会儿。天刚亮,李
瑟便醒了,去附近的小溪边洗脸。

  说来也怪,虽然天龙帮没有占到便宜,算是大败而归,但杨盈云伤势未卜,
让人担心,可是此刻李瑟心里平安喜乐,仿佛一个久旷的浪子回到家中,和妻儿
在一起一样,特别的温馨甜蜜,李瑟不由心中奇怪,望着水中他的影子,发起呆
来。

  一会儿,李瑟眼前浮现起杨盈云美丽的面庞来,他举手揉揉眼睛,再定睛注
视水面上的人影,还是没有变成别的人,依旧是杨盈云。

  他缓缓的仰头向后面望去,恰好望见她那弯腰俯视着他的面庞,淡雅如仙,
高贵美艳,使人不敢逼视。杨盈云绽出一丝浅笑,向他点头招呼,坐在他的身边。
李瑟大是尴尬,仿佛有什么心事被人看破,却也只好堆起笑脸,也点点头。

  二人无言对视片刻,杨盈云轻轻道:「多谢你来护送我,昨天盟主大勇若神,
令人钦佩。」

  李瑟听见杨盈云称呼冷漠,非常客气,大异以前,昨天在路上杨盈云宛如依
人的小鸟,现在却态度大变,想起为了几个姑娘下跪之事,心中一沉。若是别人
瞧不起他,他只会暗笑那人见识浅陋,不值得理会。可是杨盈云的态度,却对他
如重锤一击,大是疼痛,心里想道:「我果然错了吗?我太让她失望了,她一定
是因为这个瞧不起我。」不由喃喃道:「对不起,唉!我……」可是他能说什么
呢?

  杨盈云见他窘得满脸通红,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知如何生出不忍之情。
她功力尽失,感觉到要完全依靠李瑟,不知不觉地对他产生了依赖之情,这对她
的修行大为不妥,她此时清醒过来,不自觉产生了抗拒之心。二人又是孤男寡女
在一起,因此杨盈云不想和李瑟太过亲密,但见李瑟无奈的样子,心里甚是怜悯。

  杨盈云微微一笑,道:「好啦,瞧你,我只不过是想捧捧你,你不知道怎么
就多心了,不知道想到什么问题上去了。你兵不血刃,让天龙帮退兵,功莫大焉。
这样高明的手段,正所谓不战屈人之兵,让姐姐很佩服啊!尊你一声盟主难道过
分吗?」

  李瑟心中极为感激,不快就像漫天乌云一下散尽一样,觉得杨盈云实在是大
度和体贴,为刚才的误解而尴尬,羞愧地笑了笑,慢慢站起身子,忽道:「我饿
了,姐姐有吃过干粮了吗?」

  杨盈云摇了摇头,二人一起回山洞吃饭,才拿起干粮,杨盈云忽然变色,道
:「你仔细听?」

  李瑟忙集中心神,不由眉头一皱,然后道:「我们快走。张玄机还是追来了。」
背起杨盈云便走,他心中本对杨盈云和张玄机到底有何渊源大是疑惑,可是杨盈
云不说,他也不好问。

  杨盈云伏在李瑟的背上道:「你尽管赶路,不必隐藏行迹。长江边上有条船
等我们,只要上了小船,就不怕他追上了。」

  李瑟心中一动,心想:「姐姐行事如此深谋远虑,难怪楚妹妹欲言又止,原
来她知道姐姐早有安排。」轻声道:「是。」然后便展开身法飞奔起来,连食物
都没顾上拿。

  就这样奔了半日,已是午后,李瑟离长江边大约有几里之遥了,水流之声隐
约可闻。

  杨盈云手指前方,说道:「那边已备好船只。」

  李瑟依言走去,大约里许之遥,一道河流横亘在前面,岸边停泊着一艘双桅
大船。二人从跳板上登舟,没等他们盼咐开船,大船便起航了。

  船到河中间,只见张玄机也已赶到河边,一副无奈心碎的样子。李瑟有些纳
闷,好一会儿这才随杨盈云走入宽大的船舱内。

  李瑟扶着杨盈云在软绵绵的垫褥上躺下,觉得这艘大船迅速地无声无息地航
行,很是平稳,可见这船建造之巧。这时有个丫鬟笑殷殷地挽了一个食盒进来,
端出几盘饭菜,其中还有一大碗热腾腾的汤。

  李瑟饿了半日,加上背着杨盈云全力奔跑了很远的路程,早就饿坏了,不过
还是挺身拱手,连声道谢。那丫鬟扶起杨盈云坐起吃饭,饭菜香气扑鼻,李瑟顾
不上客气,便大吃起来。

  杨盈云慢慢吃了点东西,好像感到莫大兴趣的注视他进食,李瑟注意力完全
集中在饭菜上,根本不暇理会她的动静。稀里呼噜的吃个精光,连汤水也点滴不
留,吃完之后,才转眼一看,只见到杨盈云很感兴趣地望着他。

  李瑟忽然想起古香君也这样的望过他,心里甜滋滋的,忽然想到杨盈云的恩
情,以及她追求仙道的目标,暗骂糊涂。

  李瑟摇头一笑,道:「姐姐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像是饿鬼一般。而且觉得我
粗俗不堪,一点也不文雅。」

  杨盈云摇摇头,道:「一点也不可笑,反而衬托出你这一路的辛劳。你和白
笑天的一场激战,然后又背着我千里奔波,也够你受的了,多谢你了!」

  李瑟听到如此温柔体贴之言,不知道怎么说好,见杨盈云深情望着他,似乎
眼含情意,心里虽然觉得是自己多疑,但为了消除这种温柔弥漫的气氛,便开玩
笑地道:「姐姐一点也不重,背着和没背一样,要是个大胖子,压也把我压死啦!」

  杨盈云璞味一笑,道:「瞧你说的,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你这下可威风啦!
打退了天龙帮,从此名震天下,我又被你救了,以后要欠你一个大人情,这下你
开心坏了吧?」

  李瑟道:「若不是姐姐筹划,我哪能打退天龙帮啊!我只不过是姐姐手下的
棋子而已啊!姐姐受了伤,应该早点休息,别想这么烦心的事啦!」说完让那丫
鬟把杨盈云扶到床上,丫鬟然后便施礼出去了。

  李瑟见杨盈云在床上还睁着眼睛,心想:「姐姐定是因为担心伤势。她为江
湖上的事费尽心思,这次受伤不轻,她一向刚强惯了,现在定是心里很难过。」

  而杨盈云在床上,心中思潮翻腾起伏,也是越想越乱,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这等情形她还是自从修行到心如止水的境界以来的第一次,以往任何复杂奇怪之
事,到了她的脑子中,总是很快就弄得清楚明白。

  她不由得皱起黛眉,轻轻叹息一声,心里想道:「大概是我武功丧失,觉得
失去了依靠,所以心里很不安宁吧?」斜眼看见李瑟在桌上发呆,英俊的面庞很
是可爱,心里忽然一动。

  杨盈云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盼间便明白了,「原来我内伤很重,失去了以前
的道行,成了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因此看见男子便不由心动啊!可是为什么会对
他呢?是啦!现在我没用的很,就算是此时遇到别个男子我还是会动心,并非只
因为对他?可是师父自小就和我提过他,我算是从小就认识他啦!他和别人不同。」

  杨盈云胡思乱想,不能自己,她遇到了参研上乘剑道的一大阻难和难关,她
将如何面对呢?慢慢地,杨盈云困累已极,终于睡着了。

  长江,浩然坦荡,气势惊人,其沿途美景更是有口皆碑,世人皆欲亲睹为快。
而游长江的最佳方式莫过于乘船顺水而下,两岸景色如画,坐卧由之,亦可伫立
于甲板,在江风浩阔、横波无忌之下观赏。

  李瑟在房里发呆,等到杨盈云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才想起孤男寡女,
大是不妥,便走出船舱。只见江面开阔,盯嘱无碍。几缕江风策衣,令人精神一
振。

  李瑟欣赏起景色来,陶醉了一会儿,慢慢便坐下运起功来。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杨盈云慢慢醒来,她推开篷窗,向外望去,但见一条
白练,一望无涯,那水光帆影,如诗如画,极是宁谧恬美。这等景色,实在可以
使人涤虑忘俗,胸襟开朗。杨盈云也似是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放目领略这怡神悦
目的景色,暂时抛开了心中烦恼。

  杨盈云正倚窗闲眺,忽然有人轻叩舱门,那个丫鬟走了进来,道:「姐姐,
有人追来了。发现了一艘形迹可疑的快船,巡遗四下,似是想赶在我们前头拦截
之势,我们百般躲避,但情况危急,因此特地向您票告,请您裁夺。」

  杨盈云沉吟一下,心想:「张玄机来的好快啊!」道:「李公子呢?」

  丫鬟道:「本来在运功调息,现在在船上散步。」

  杨盈云沉思地道:「你们能不能躲避敌人的追逐,一直涯到晚上?那时黑暗
中就容易逃避啦!」

  丫鬟道:「恐怕不能够。那人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我担心我们失手。」

  杨盈云微微一笑,那丫鬟顿时感到心头平静异常,心里也不紧张了。只听杨
盈云道:「那好吧!这事我来处理就好了。」

  杨盈云轻轻走出房间,来到甲板上。见李瑟正在甲板上巡视,十丈外一艘小
船紧紧的跟着,但是船到哪边,李瑟便跟在哪边,原来在防止张玄机跃上大船来。

  李瑟见杨盈云走了出来,道:「姐姐请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情小弟能够应付。」

  杨盈云点点头,对那艘小船喊道:「张左使穷追不舍,到底意欲何为?难道
是不甘心被小女子打败,要来报仇吗?」

  小船上的张玄机见大船上出现一个黑发飘拂的少女,淡雅如仙,眉目如画,
正是极其渴望见到的杨盈云,这几天他无时不在想着见到她,但突然看见她,竟
然有些手足无措,沉吟了一下,才喝道:「姑娘你知道老夫千里追踪到底为何,
我只想请问姑娘一个问题,姑娘答后老夫便任姑娘离开,再说姑娘伤势很重,老
夫不才,或可能够救你。」

  杨盈云轻轻叹了口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不想见你,请你走吧!」
说完走进船舱。

  张玄机一脸悲戚,李瑟看了都有些不忍,柔声道:「前辈,请您还是先回去
吧!杨姑娘有些心烦,您要问什么话,等她伤好之后再问吧!」

  张玄机叹道:「若是不问她这些话,我一刻也活不下去。说不得只好使用武
力了。」

  李瑟道:「好吧!那就看前辈本事了。」说完一招手,艇上的水手,无不精
神抖擞,卖力地划水。李瑟也突然拿起船桨,使劲配合着水手划了起来,那船登
时快如闪电,飞驰起来。

  张玄机一个不防备,登时小船被落在后面好远。张玄机大喝一声,也催舟增
加速度。他的声音洪亮雄壮,凛凛生威。只见小船猛冲,也飞快向大船追去。

  追了一阵,两船始终维持一段距离。这时忽然大风刮起,大船速度陡增,急
窜疾冲。初时还不觉出怎样,慢慢小船距离大船越来越远,如若情势继续不变,
张玄机就被甩开了。

  此时夕阳已被天际山影所掩,满天霞彩,益形绚烂。当此之时,江面上有几
艘渔船经过,然而两船上的人全都无心欣赏景色,局势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

  李瑟运功喊道:「天色转眼便黑,到时前辈也将徒呼奈何,何不趁早鸣金收
兵,留下一点情份,将来也好相见。等杨姑娘伤好之后,说不定会回答你的问题。」

  张玄机仰天狂笑起来,从丹田发出声音,答道:「纵使天色已黑,就能难倒
我吗?老夫是迫不得已,今日看来只有冒犯得罪了。」

  话音落后,江上忽然起了漫天大雾,什么也看不见。大船在这等极度劣势之
下,视线完全受阻。数十丈方圆之内,尽是浓厚白雾,迷漫笼罩,大有伸手不见
五指之慨。船上的水手摸不清形势,船速顿时慢了下来。

  这时李瑟感觉一个人影向船上扑来,李瑟手如刀状,发出凌厉一击,有劈天
裂地之威,那人不敢迎起锋芒,一闪消失在黑暗中。

  李瑟道:「大家不要怕,放心划船,由我来指挥,决计不会撞在岩石上的。」

  这时,忽然雷电轰鸣,大雨倾盆而下,只听张玄机道:「杨姑娘,我就算不
能登舟,难道不能让船毁掉吗?在这宽阔的水面上,李瑟纵然有万人莫敌之威,
但一旦掉在水中,那时还不是束手就擒么?我不想这么做,如果你非逼我如此,
我也只好这样了。」

  杨盈云点点头,道:「你不肯罢手,亦是理所当然,我岂敢怨怪于你?不过
不得不声明一句,我现身说了这些话,你肯信吗?」

  张玄机欢喜地道:「你的话,句句深信不疑。」

  杨盈云道:「那好。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外孙女,不过你的确有一个外孙
女。你是只在此山中,啊!你若想弄个清楚,何不赶往天山?难道你真想此生再
也不去了?」

  一声叹息声出来,便再无声音。一会天气好转,虽然天色已黑,但还能看清
很近的水面,张玄机早就消失不见了。

  在黑夜中,大船迅疾进发,只有船头破水时的阵阵轻响,才打破了岑寂。

             第四章、情关易过

  四天以后,天刚黎明,大船停泊在岸边。李瑟、杨盈云二人一起上岸,脚踏
实地,顿时感觉大不相同,有一种舒心的感觉。

  杨盈云道:「还有不远就可以到家了,你千里相送,又帮我抵挡强敌,这叫
我如何才能报答你呢?」

  李瑟道:「姐姐对我的恩情不小,我还没都说报答的话呢!」假装生气地道
:「若是姐姐再提到什么恩德这样的见外的话,我们就此别过,永不再见!」

  杨盈云微笑道:「是我不对。」可心里想:「我就算不说,恐怕也要永别啦!」

  她静静看着李瑟,在她眼中,李瑟给她的印象大有改变。以前的印象中,虽
然他资质很好,但他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但现在他可贵为六大门派的盟主,武功
又臻化境,是新一代「刀君」,只觉他自然流露出一股豪气和凛凛雄威。

  这等气概,出自一个年轻俊美男子身上,便生出一种奇异的魔力,使她心波
荡漾,那滋味无法表达诠释。何况她是剑后传人,和刀君有着莫大的关系。以前
李瑟积弱不堪,现在能和她武功高强时相匹配,而现在她虚弱不已,自然对她产
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引力。

  李瑟见杨盈云微笑注视着他,哪里知道她的心思,道:「姐姐是不是因为快
回家了,是以开心?」

  杨盈云道:「也不尽然。我在江湖浪荡,已经快四年了。我入世遨游,便是
因为上乘剑道微妙奥秘,骊珠难得,才有浪迹人间之举。这次回来,虽然有些欣
喜,但还有羞愧,因为我修为到底没有什么大的突破。」

  李瑟道:「原来如此,世间人事纷扰,足以动心乱性。至高无上的剑道,从
尘俗而超脱出来,原非易事。说不定你回去之后,闭门修炼,便会发觉有大进步
了呢!」

  杨盈云道:「隐湖虽然闻名江湖,但敝师门闭关自守,只有极少人出世,已
历数代,但仍然得窥大道之人无几,可见此事之难。我师父和你师父渊源深厚,
她修为那么高深,仍旧不能再进一步,我资质差师父很多,看来是不能够有什么
进步啦!真是辜负师父的教诲。」

  李瑟道:「姐姐多心了。现在便下结论为时过早啊!我也在人间经历了这么
多,感觉收获颇多,只是没有时间去修炼。我很热切希望能得有那么一天,摆脱
了世间上一切爱恨恩仇,全心全意的去寻求至高无上的刀道,进而进军天道。江
湖上的奔波,以及一些缠绵刻骨的情意,都是攀登颠峰中的阻碍物,不可少,但
不可留恋。现在姐姐可以回师门修炼,在人间全无一点牵累,有静修隐参的机会,
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杨盈云道:「虽然我要离开江湖了,可是我就也要离开你了,你不想念我吗?」

  李瑟笑道:「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姐姐这是为了永恒的快乐和幸福,我祝
福姐姐,替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再说句实话,我内心觉得姐姐一直和我是在一
起的,无论你在天涯海角。知己贵在知心啊!如此的话,我们岂不是超脱了凡俗
的滞绊,少去了很多的烦恼?」

  杨盈云讶道:「你的话实在是有很多玄机,我暂时参不透。」

  李瑟道:「我胡说八道,姐姐不要见怪才好。」

  杨盈云道:「可是我想到一点,那便是修炼仙道,定须斩断世缘,无思无虑,
即使是任何亲朋的音容笑貌,最后都不会留存在心中,那时我会忘了你,你想到
了吗?」

  李瑟一下呆了,忽然有些心烦意乱,难以自持了。

  李瑟呆呆望着杨盈云,心里纷乱。杨盈云忽然见他虎目之中,射出无限柔情,
在她面上流动转拂。

  杨盈云也为之一怔,芳心大乱,许许多多被她从心田上抹去的痕迹,都泛现
于心田脑海之中。她深知李瑟眼中的柔情,并非纯粹因自己而发,而是他忽然想
到如果他追求仙道,最后也会要忘记世上所有的事情,他感念起平生足以忆念的
和古香君她们的情事,每一宗每一件都令他难能割舍,是以化作无限柔情。

  杨盈云淡恬的性情竟也突然沸腾骚乱起来,于是急急忙忙用力抑制。

  耳中却又听李瑟道:「是啊!别的人物事情不用说了,可是拿姐姐来说,如
果到最后要你忘记我,或者我忘记你,那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啊!」

  杨盈云更是意乱情迷,自制的堤防崩溃了一大半。

  李瑟轻叹一声,道:「姐姐一定怪责我言语放肆,可是我心里真是这样想的。
姐姐要是生气,尽管责骂,我绝不敢生嗔起怨」。

  杨盈云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一沉,冷冷地道:「李瑟你听着,你这些话虽
然本无他意,但却足以妨碍我们的修为!如果我们无法自制,互相倾心爱慕,我
想我们一生休想得窥至高无上的剑道刀道,近而失去了追求仙道的机会了。你会
辜负你师父的期望,而我也背弃了师门,我们应该互相提醒,共同提防啊!」

  杨盈云的话虽然很严厉,可是她已透露出有向李瑟倾心爱慕的可能,但话中
之意,却严肃之极,关系之重大,也不仅仅是她个人的得失成败,而是牵涉到她
师门的期望。

  李瑟目瞪口呆,叹道:「唉,对不起,真太对不起姐姐了,其实我心中对姐
姐是种亲人之间的关爱,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当你是我的唯一的亲人,所以
刚才放肆说出心中的感受,却没想到什么后果。我从小和姐姐一样,以追求仙道
为最终的目标,怎么会阻碍姐姐的修行呢?我希望姐姐能早日脱离苦海,像我师
父一样。如果那时,我还在人间私混,我会从心里祝福姐姐的。」

  他这些话一出,杨盈云忽然间感到芳心酸楚,柔肠欲断。只因她已知道她此
生唯一的,可以爱人也可以被爱的机会,已经消逝无踪了,有如春梦秋云,鸟迹
鱼落,永无痕迹。纵令是得窥大道,红颜永驻,却也不可再得到爱情了。

  她深深的叹息一声,仰首望住夜空,那黑沉沉的一片,正如她的前途。虽然
也有些星月微辉点缀,正如她得道之后,生涯之中方有些起伏,激起一点欢欣喜
慰之情,但哪里能与白昼之时,碧空万里、烈日高悬的情景可比呢?

  男女间的爱情,宛如太阳,发散出眩目的光辉,以及无穷无尽的热力,但杨
盈云却永远失去这些,她的一生,只是漫漫长夜而已。但她为何不肯放弃她的努
力师门的期望,她自小便幢憬的梦想,难道比得上太阳一般的爱情么?

  她的思想如巨浪翻滚,一些人事的影子,掠过她的心头。她的思潮奔流不息,
从前种种,今后种种,她以剑心空灵般的慧心,竟已洞悉无遗。

  李瑟默然不语,他虽然也有一份失落,但却不致达到悲感的地步。他望住这
个风姿绰约、仪态万千的美女。但觉她一如云间仙子那般飘渺迷幻,使他无法生
出占有之想。

  二人都沉默了良久,最后杨盈云伸出手来,道:「我们走吧!」

  李瑟背起杨盈云,按杨盈云的指点走去。二人虽然肌肤相亲,但是都觉得隔
了一座山一样,非常遥远。

  日暮时分,二人在一处山洞住下,杨盈云茫然喃喃道:「明天我就可以回到
师门了,不知道这是幸或不幸?」

  李瑟今天才明白杨盈云的心思,知道她对于成仙还心怀疑虑,或者说她对世
间还有留恋之处,这是修道的大忌。

  李瑟劝道:「姐姐,我很羡慕你,经历世情之后,可以回山潜修。成仙是最
快乐的事情,你此刻还有疑惑,等到你内心体会到那些非同人间的快乐之后,你
就知道好处了。我暂时还摆脱不了人间的事情,只能混迹其中,也许我修为不够,
老天还在磨练我,可是姐姐就不同,如果你能再进一步,锦绣前程可期,为什么
不加一把劲呢?」

  杨盈云露出笑容,道:「是呀!多谢你的提醒。」心里却想:「他这么劝我,
原来他对我当真没有爱情!这是一个多么可悲的事实啊!」

  她默默想起从前的种种:为了撮合冷如雪,她所做的事情;为了让公主更加
爱李瑟,她教训公主,让她知道什么是爱……所有的一切,都是希望李瑟幸福,
能有更多的女人喜欢他。但是为什么这样做呢?原来我心里还是放不下他,所以
给他找更多的女人来强迫自己忘了他啊!

  杨盈云终于有些明白过来,心里念道:「原来我和古香君一样啊!她让他娶
尽美女是为了不让他成仙。我呢?是让自己忘记他,但都是因为爱他的缘故啊!」

  杨盈云忧伤地白了李瑟一眼,李瑟见杨盈云眼含深意,摸不着头脑,不敢贸
然说话,只好发呆。

  杨盈云忽然又想:「李瑟虽然是个好男子,但是才华容貌比的上他的就算不
多,但总有几个,我为什么偏偏喜欢他呢?是啦!刀君剑后是注定要互相纠葛的,
我从小练剑的时候便知道世上有个他,原来这是老天的安排。世人都有情侣,并
不是因为好与坏的缘故,因为比你的爱人强很多的人有很多,但为什么你只喜欢
他呢?那是因为缘分的缘故,这都是老天的安排啊!」

  杨盈云越想越乱,面色潮红,李瑟望见,终于忍不住关心道:「姐姐,你怎
么了?是不是伤势重了?」

  杨盈云转过脸去,道:「不是,我累了。我们休息吧!」合衣睡下。

  李瑟不敢多问,自行走到离她远一点的地方,打坐练功。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李瑟忽然觉得不对,连忙睁开眼来,果然杨盈云芳踪
杳然,不知去向。

  李瑟非常震惊,如果是敌人把她抢走,能神不知鬼不觉,那敌人得多强大?
如果是她自己走的,那到底是为什么?

  李瑟先不想这些,运功搜索,可是毫无感觉,他和杨盈云因为武功渊源的缘
故,就算远离千里,也有感觉的,但此刻杨盈云就像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李瑟大惊,惊慌之下,在附近四处飞奔寻找,又喊又叫,状若疯狂,可是哪
里有杨盈云的踪影呢?

  李瑟颓然坐地,泪流满面,仰望苍弯,但见广大神秘,心里一点杨盈云还活
在世上的感觉都没有,他们就像是天人永隔了一样。李瑟仰天大啸起来。

  原来杨盈云睡不着,越想越不是滋味,悄悄走出,微风吹来,她冷静下来,
心想:「我何不神游一番,让他知道我们人天隔断的滋味,看看他是否对我无情?」

  杨盈云找到一处破庙,便断绝人气,神魂出壳,看到了李瑟以为她消失人间
的一切情状杨盈云心中顿觉欣慰,心想:「他还是在乎我的,可惜他顾忌太多了。」

  杨盈云忽觉有些不妥,连忙回到庙里,只见一个乞丐来到了她的身体边。

  那乞丐见一个美女睡在庙中,呼喊了几声不见动静,只见她樱桃小口,红艳
欲滴,脸上皮肤白中透红,润腻无比,吹弹得破,一头乌黑的青丝,显出无限风
姿,身上套着玄色花绸裙子,妩媚之极。袖中露出的手腕,细腻白嫩,乞丐看呆
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美女,美艳端庄得让人不敢近前,他在旁边守了好久,见
没有任何动静,慢慢地色胆终于大过了理智,他走到跟前,先轻轻触动,最后终
于动手解起衣裳来罗衫半开的时候,杨盈云回到身体,起身一推,同时惊叫。

  那乞丐吓的趴在地上好久不敢动弹,只是嘴上道:「小姐饶命,我一时头昏,
我没做什么啊!」

  杨盈云道:「你还不快走?」那乞丐连滚带爬地望外奔。

  这时李瑟已呼啸而至,喊道:「姐姐,你还好吗?」同时发招打那乞丐。

  杨盈云连忙呼道:「放了他吧!他没做什么事!」

  李瑟飘然来到杨盈云身边,帮她把衣服合上。

  杨盈云投身到李瑟怀里,道:「我怕!你抱紧我!」

  李瑟这才从惊魂中苏醒过来,觉得怀中的杨盈云有一种别样的风情,这是他
以前从未见过的。

  可是李瑟却无法生出邪念,只是紧紧抱着杨盈云,怕失去她一样,怕一松手,
她就会如空气般消失。

  杨盈云轻轻呢喃,道:「你若是放我回师门,便是永远不能再见了,你可知
道?」

  李瑟不由得目瞪口呆,杨盈云的情谊还用再说别的什么话吗?他良久无法作
答。他知道她说的对,如果她回师门,他和她之间就算从此不人天永隔,但近在
咫尺,却远比天涯。

  因为他们既然要上窥仙道,定须割弃一切世情,尤其是他们二人之间,更不
容情缘滋长,是以也就等于阴阳分界,人天阻隔了。李瑟一直对杨盈云念念不忘,
印象至深。天地间异性相吸乃是不易之理,特别是他们的年龄才貌都旗鼓相当,
李瑟生出好述之心,实是人情之常。虽说他妻妾成群,又都人上之人,可是和杨
盈云比起来,还是大大不如。

  而且心中此情,却绝不因她们而消淡。

  他在一刹那间想了很多很多,假如他是个放纵不羁的浪子,或者是个自私的
小人,他就不会如此艰于决定了。那样就算杨盈云对他不是情意深厚,他都可以
涎脸赖皮的向她死缠,说出心中的情意,说不定她忽然软化,投入他的怀中。但
李瑟自然不是这种人,他所要求的一切,尤其是涉及男女之情,一定要水到渠成,
纯出自然,决计不肯有丝毫勉强才行。

  而且杨盈云要追求仙道,如果一个回答不好,反而害了她,那如何是好?

  他的一转念间,一句话,即将决定他们终身的命运。杨盈云见他退退不曾作
答,领悟到他必是对自己大有情份,才会如此。因此之故,她芳心中有如倒翻了
五味醋,酸甜苦辣咸都齐全了。

  她暗暗想道:「他将如何回答我呢?是不放我,从此双宿双飞,还是任我离
开,让我独自追求仙道?现在已开始向命运之神挑战!从种种迹象来看,老天在
我们出生的一刻就有意安排我和他邂逅相逢,再发展下去。可能我和他结为鸳盟
而放弃了至高无上的仙道!古往今来,谁能毅然弃绝了爱情,谁能击破这进修之
路上的障碍?」

  她摇摇头,又想道:「虽然古往今来,极少大智大慧之人,看破了世情,跳
出红尘。但他们在跳出尘俗之时,必定遭遇到很有利的环境条件,才办得到。李
瑟的师父,遇到了离奇的遭遇,等到七十岁,才追求仙道,才有成仙的机缘。而
我和他硬是与命运抗争,在青春年少时,要克服种种遐思和欲望。」

  李瑟在叹息了好多声之后,忽然沉重地道:「我也舍不得姐姐,可是想到姐
姐是在追求很多人一生都没有机会触及的大道,我就会欣慰,我不能因为自己的
自私来强留姐姐。」

  一经决定,杨盈云反而立时恢复了平日的恬淡冷静,这个恼人的问题,起码
暂时不会再困扰她了。她的勇气,实是举世罕有匹俦。

  她淡淡一笑,道:「好极了,我总算没有牵挂啦!」说完依偎在李瑟怀里。

  二人一起走在通望隐湖的台阶上。

  杨盈云道:「一个人的性格养成以后,很难改变。就算他能洞悉一切世情,
可是做起来还是会被性格所制约。男子汉要有担当,想要的事情就要去做,这也
顾及,那也顾及,到头来不免一场空,空留悔恨。」

  杨盈云微笑对李瑟道:「请你止步吧!我就要到了。敝师门还从未请外间男
子进去过,请你原谅。」

  李瑟道:「那姐姐慢走。」

  李瑟眼看着杨盈云缓慢地消失在眼前,连背影都看不见了。李瑟心中一片惆
怅。

  正是:情关易过,恨海难填。

             第五章、风月无边

  天龙帮和六大门派在华山一战,出人意料的以和平的结局收场,都各自回去
重整旗鼓。

  李瑟送剑后杨盈云回到隐湖,怅然而归,和六大门派的掌门商议之后,又听
了楚流光和薛瑶光的建议,决定率领众女去京师办理盐务的事情。

  李瑟到了京师之后,在薛瑶光和楚流光的帮助下,加上公主朱无双的鼎立支
持,先是疏通了各种环节,最后面见皇上。永乐皇帝朱棣听了李瑟关于盐务的一
番言论,又见杨士奇等大臣也是赞同,虽然汉王反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李瑟
去做,但是朱棣决心已定,没有什么波折,李瑟似乎轻而易举地便拿到了这个世
上最肥的差事。

  李瑟虽然得到了这样一件天大的喜事,可是一点喜悦的意思都没有。

  王宝儿见了奇怪,道:「李郎,现在我们都平安地在你身边,江湖上又没人
和你作对了,如今你得到了这么好的差事,眼看就可以成为天下最有钱的富翁了,
我们遇到了这么大的喜事,你为什么还不高兴呢?」

  李瑟爱怜地摸着王宝儿的头发,笑道:「傻丫头,你只看到了钱财,我看到
的却是责任。这个差事交到我手里来,我就要把事情办好,既要让朝廷多收赋税,
又不能让百姓吃苦头,而我们又要有好的收入。我答应天龙帮改造六大门派,让
他们自食其力,他们要是跟着我办好盐务这个差事,什么事情就都解决了。可是
这里面的学问也很大,一定要办好,不能出什么纰漏。」

  薛瑶光笑道:「你放心好了,这里的事情有我和楚姐姐,郎君大可放心,只
要六大门派的人听从你的命令,就一切都好办。现在大运河已经初具规模,我们
要把潜船组成船队,先将粮食沿大运河从南方运到北方,船回航时,便将盐运上
潜船,运来南方,这样一来,便可以赚很多钱。」

  楚流光嫣然笑道:「不错,这粮食的生意,赵家最是拿手,和他们合作的话,
他们肯定会巴不得,而且赵家和咱们关系还不错,这生意一定做的来。」说完微
笑看了王宝儿一眼。

  王宝儿脸上一红,忙道:「是啊!有两位姐姐这么聪明的人,自然做生意不
用发愁啦!」心想:「四哥哥对我一片痴心,真是世上难得,一起蒙难的时候,
他不惜性命地来维护我。可惜我今生只爱李郎,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一定和他做
亲兄妹,好好的待他。」

  却没想到如果真的有来生,她的四哥哥岂会愿意和她做亲兄妹呢?

  六大门派在李瑟的改造下,把大部分的人都归到盐帮的名下,精简六派的人
数,只留一些人马。盐帮又大肆招收人马,这样一来,人数超过了天龙帮,以人
数而论,盐帮顿成江湖第一大门派。

  李瑟可不想这么多人成了乌合之众,便严明纪律,约束部下,请梁弓长和杜
开先执行纪律。梁弓长聪明绝顶,自然胜任这个差事;而杜开先因为一心想要几
个和他一样的太监,怂恿别人大犯门规,被传为笑话,也出了名,众人都晓得他
的用心,便都小心从事。

  不过到底有几个忍不住犯了门规的,都按规处治了,尤其一人也被阉割,杜
开先高兴得手舞足蹈,先是高兴地说这下可有一人做他贴身的手下了,然后又大
叹他管家的行业后继有人,前途光明,可以发扬光大云云,这下人人震惊,都小
心谨慎,由此盐帮纪律大好。

  李瑟率领这些人,令行禁止,专心于生意,在短短的三个月内,便收获颇丰。
薛瑶光又是经济大家,把回春堂在各地的分号也都经营的红红火火,眼看着李家
的生意蒸蒸日上。

  虽然薛瑶光主管生意,但是钱财等家务事还是由古香君把持,古香君眼见生
意越做越大,不由满心欢喜,其余众女眼看着家业越来越大,钱财越来越多,也
都很高兴,更是觉得自己的眼光高明,能找到李瑟这样一个有前途的好丈夫。

  李家的前景大好,如此才刚刚安定,众女的心思便都活了起来,一个个都想
尽办法讨李瑟欢心,偏巧还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更是惹得众女蠢蠢欲动。

  原来,在杭州品玉楼的老鸨被薛瑶光带到身边,原是看中了她做生意的头脑,
不仅没有听李瑟的盼咐惩治她,而且还对她加以重用,让她经管一些重要的生意。
这老鸭经过大风浪的人,什么没经历过?眼界自然不凡,见李瑟和「四大淫贼」
关系亲厚,而铁鼎又和王宝儿关系匪浅,对王宝儿极是喜欢,待其如亲生女儿,
便打听到其中的原因,了解了铁鼎的身世,不由心生同情之心,而她年纪也颇大
了,早想安排她的后路了,千思万想,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

  这老鸨此后便处心积虑接近铁鼎,对他关怀备至,他们年纪差不太多,她这
一使上手段,便和铁鼎勾搭上了手,并且怀了他的孩子,这一下可不得了,铁鼎
老来得子,把她当做了心肝宝贝一样,宠着哄着,这事如何能瞒得了人,众女都
听说了,大是眼红,便都打着一样的心思,想为李瑟也生上个一男半女。

  老鸨虽然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表面上众人都大是不屑,可是背地里在李府她
可成了红人,众女都向她请教如何生孩子的密法。这老鸨原来是有些道行的,巴
结众女还来不及呢!如何肯会隐瞒?便一五一十地教给众女一些秘方和一些讨好
男人的方法。

  古香君因有花蝴蝶的秘籍在手,倒不怎么留心,冷如雪也是深谙此道,可是
其余众女就不同了,表面上虽然一个个都大是不屑为之的样子,但背地里还是含
羞掩怯讨好李瑟。

  李瑟一边忙着生意以及盐帮的事情,一边还要应付众女,这些女子一个个都
花容月貌,又聪明伶俐,李瑟难免顾此失彼,因此是加倍了小心,惟恐一个不小
心,伤了这些个对他一往情深的好女子。

  渐渐又是几个月过去了,众女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都怪老鸨的秘方不对,又
各自去找各法了,不过众多方法试过后,人人都没什么成果,最后众女得出一个
结论,那就是:一定是李瑟不用心,对她们敷衍了事,否则以他的英明神武,岂
会生不出孩子?李瑟见众女忽然都埋怨他,心下吃惊,只好小心哄着她们。

  这日恰逢薛瑶光生日,夜间李瑟留宿在她房间,见薛瑶光淡扫娥眉,靓丽清
纯,柳眉杏眼,端庄大方,便称赞道:「宋人有词云:」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
聚。若问行人哪边去?眉眼盈盈处。' 妹妹此刻的淡装,真有出水芙蓉的意味,
真是美丽极了。「薛瑶光见李瑟夸奖,心中欢喜,不由眉眼盈盈生春,添人间春
色,笑道:「那么你说我化浓装就不好看啦?」

  李瑟道:「不是,你淡装有淡装的美貌,浓装有浓装的美艳。每次你的眉毛
用不同的化法,都让你有不同的味道,真是各有千秋,都很好看。」

  薛瑶光道:「郎君真会说话,那你说我到底怎么样才是最好看呢?」

  李瑟为了哄薛瑶光开心,便笑道:「那好,来,来,我给你描眉,保管是最
漂亮的那种。」

  薛瑶光心里欢喜,可嘴上却嗔道:「哼,尽哄人,我才不信。」把李瑟拉到
梳妆台前,让爱郎给她描眉。李瑟哪里干过这个,粗手笨脚,在薛瑶光的指挥下,
也总算描完了。

  二人一番打情骂俏,心思也不全在描眉上。

  (47)画眉深浅。打情骂俏骚瑶光李瑟吻过薛瑶光朱颜玉颈,便掀开她的领
口,扒松里边的抹胸,从深陷的锁骨舔吮到丰挺的玉峰,在峰顶的两颗娇艳的红
梅上留恋了好一阵。

  李瑟继续亲吻着,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敏感区作专门的重点
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玉乳,接着又向下移动,隔着裤子在她的阴部来回
揉摸,弄得薛瑶光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来:「好痒……好痒……老公……我受
不了啦……」

  「那就脱了衣服吧?脱光了会好受点的。」李瑟伸手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
解开了粉红小袄上的钮扣,又拉开了她小内衣上的系带,双手一分,全部的上衣
一下子敞开了,出现在李瑟面前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玉乳,褐红
的乳晕、猩红的乳头,支支愣愣地来回弹跳着,彷佛在向李瑟招手。

  李瑟一扎头,伏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掬着她的左乳,使她那红嫩的乳头向上
突出,李瑟伸口含住这只乳头,拚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
弄起来,然后两只乳房交换,亲右乳摸左乳。弄得薛瑶光全身颤抖,双手不由自
主地抱紧了李瑟的头,向她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李瑟对她的双乳的刺激更加直
接,口中娇喘不已:「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李瑟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欲望。终于,薛瑶光忍受不住这种
强烈的身心刺激,浑身扭曲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了,将她的小手伸向她自
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然后一把抓住了李瑟正在揉弄
她乳房的右手,插入了她的内裤,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既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李瑟并不急于行事,而是将她那青缎面长裤连同粉红的小裤头,从腰际一抹
到底,她自己也急切地双腿互曲,褪出了裤筒,然后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一边。
李瑟伏身一看,恍然大悟,怪不得薛瑶光这么主动、这么合作,原来她已是春潮
泛滥、浪水四溢了。

  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弄得一片黏糊了,弯
曲的阴毛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
潮湿。两片外翻的阴唇,丰满鲜嫩,阴蒂饱满圆实地整个地显露在阴缝中。一股
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李瑟的鼻孔中。还有那粉白的玉
腿、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李瑟,勾引着李瑟,使李瑟神魂颠倒,身不由
己地伸出双手,张开拇指按住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掰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
嫩肉,浸满了汪汪的淫水。

  李瑟的冲动难以抑制,低头伸出舌头,轻轻地刮弄着那又凸又涨的阴蒂,每
刮一次,薛瑶光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啊……老公……浑身……痒得钻心……求求您……别再折磨我了……又麻又痒
……难受死了……快……快救救我吧……」她拼命扭动着高耸的香臀,只见小浪
穴里充满了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把床
单都弄湿了一大团。

  李瑟依旧在腴腻的深谷,埋首细细舔舐起来,把手轻轻按上了布满丝丝浊蜜
的肥美玉蚌,左右拇指慢慢地往两边一拨,绮丽妙景骤然再收眼底,但见嫩红微
颤,团脂娇蠕,皆沐浴着一层薄薄的细露,无不令人荡魂动魄。

  李瑟指头在蚌中拨揉数下,便从团团嫩脂中寻出一条肥如婴指的肉儿来,记
得此物最是敏感,捻住轻轻一捏,即闻美人颤声娇哼起来,又见溪中春潮骤泛,
心头宛似火燎,忍不住覆唇其上,肆意噙喋咂吮。

  薛瑶光娇躯不住轻颤,就在美得乏力之时,突觉底下的男儿把一条炙烫的东
西用力塞入嫩径,虽然不及某物那般坚硬粗长,但却有着另一种要命的灵巧与调
皮,细细撩逗着内里每一处幽秘的缝隙角落,酥掉的娇躯旋即绷紧。

  李瑟见她情难自禁,越发卖力勾舐,鼻子抵在阴蒂上摩擦,俊面拚力往前贴
凑,粘涂了满脸的温润滑腻。

  薛瑶光催促道:「坏蛋,你又……又这样闹人,快来!」

  李瑟却似充耳不闻,炙舌方从花径退出,热唇又罩上了玉蛤上角的肥美嫩蒂,
时柔噙时力吮时微咂时轻噬,将销魂绝技一一使出,直把薛瑶光美得津如泉出。

  薛瑶光眸中碧彩变幻不定,流波送媚地娇喘道:「快要我。」

  两条凝脂似的美腿已勾上了男人的狼腰。

  李瑟抬头看她,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吁吁,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知道时
机已经成熟,于是快速地起身脱下衣服,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大肉棒,在她
的阴唇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淫水,充当润滑剂,然后对准她的洞口,
全身向下一压,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宝贝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小穴中,进去
了三分之二,这下子弄得薛瑶光「啊」地一声惨呼。

  李瑟感觉宝贝插入后,她的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
下子要把宝贝挤压出去,李瑟知道这是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好停下,
使她的疼痛减轻,才能开始抽插。

  「好些了吗?别紧张,一会儿就过去了。」说着,李瑟开始了缓缓的抽送,
同时用左手揉摸她的乳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这一套同时进
行的动作,从上中下三个方面攻击她,不大一会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开始舒服
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

  李瑟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在她的粉
脸上用力地亲吻着,左手捏着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拈动着,下边的大肉棒更是用
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李瑟知道,要一次性管够,
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消魂的一刻。

  薛瑶光被李瑟这一阵的抽插,弄得欲火大增,扭动着香臀,用力向上迎合李
瑟,又用腿圈着李瑟的屁股拼命向下压,让李瑟的大肉棒更深地弄进她的阴道深
处,让大肉棒和她的小穴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止住她心头的那
高涨无比的欲火。

  「好老公……你真好……美死了……」

  「舒服吧?过瘾不过瘾?」

  「舒服……极了……过瘾……极了……瑶儿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
…是这么舒服……早知道……就早让你干了……都是你……要你早点……要我你
偏不要……在玄武湖的船上……我就想要的……啊……好爽喔……你的那个东西
……好长……好大……好硬……插得瑶儿舒服死了……唔……顶得好深啊……啊
……喔……唷……美死了……」

  薛瑶光的淫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吁
吁了,但仍不停地向上挺送着,仍不断地呻吟着:「啊……好老公……往里面插
点……里面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瑶儿爽死了……」

  李瑟用力地、狠狠地抽插着,不停地向她发动着攻击。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
百下,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李瑟身下,任由他在她身上肆
意驰骋,但口中的淫语仍不断涌出:「啊……瑶儿不行了……快断气了……啊…
…啊……」

  薛瑶光雪躯热情似火地娇承媚纳,不时微仰玉颔,便诱得李瑟俯首称巨,低
下头来轻咂柔吻;偶尔搂腰抱股,又惹得他恣意逞狂,挺起狼腰急挑怒耸。

  李瑟勇猛异常,榔头记记桩入臼底,挑得薛瑶光那团肥嫩妙物活泼泼地乱颤
乱跳。

  虎躯倏地直起,两手压住薛瑶光腰胯,棒头骤然换了个角度,却是朝天斜斜
挑刺,几下过后,已寻着花径上端的痒筋,当即暴风疾雨般记记皆往那片肉壁送
去……底下铁枪飞舞,下下皆挑痒筋。

  哪个女人不喜这销魂滋味,薛瑶光此时已至要紧关头,只盼一丢方快。

  薛瑶光急了,大嗔道:「要……要丢了,大坏蛋!插深点」

  李瑟不敢再捉弄这个女人,当下拼根杀入,重新频频去挑刺她那团肥心,记
记皆是力沉如槌,疾若流星。

  薛瑶光本就绝色,此际香汗淋漓,雪躯津腻腻的似涂了一层油脂,愈益诱人
入骨。

  薛瑶光每给男人插及户内痒处,都美得腾云驾雾一般,语调渐渐急促:「你
好……好棒的……再快些儿……啊……深……深一点啊……我们……一块儿出来
……快快……快!啊!」

  终于,她再也支持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随着最后一声尖啼,终于丢了
身子。淫精如喷泉似的从子宫中汹涌而出,迸溅在李瑟的龟头上,而李瑟亦让她
诱到了崩溃的边缘,给那浓稠温暖的酥浆一淋,刺激得李瑟也控制不住,滋味之
奇感受之妙,竟是前所未有。猛烈地抽送了几下,登时怒泄千里……

  高潮过后,俩人瘫软地交头躺着,李瑟吻着她,问道:「怎么样,美不美?」

  薛瑶光「美死了,真太美了,谢谢老公,让我尝到了这美妙无穷的滋味。」
满足地回吻着,在李瑟耳边呢喃着。

  第二日,薛瑶光心中甜蜜,便把李瑟给她描眉的事情和众姐妹炫耀,众女听
在心里,一个个便都记在心上,和李瑟单独相处的时候自然都怪李瑟偏心,李瑟
为了哄她们,自此以后便为她们描眉,虽然有闺房之乐,但日子久了便觉得烦琐,
可偏不能发脾气,心中之郁闷可想而知。

  不提李瑟幸福的烦恼,却说天龙帮和六大门派在华山一战,并没有讨到上风。
白笑天和白君仪退回天龙山庄,伺机而动,转眼间已是半年过去了,在这半年当
中,六大门派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李瑟整顿六大门派成果显著。

  在这半年中,六大门派只留下了一些精英,其余的人都离开六派了,加入了
盐帮,同时六派宣布不再征税,对于那些打着旗号再行征税征税的人,六派专门
派人进行清查,对于他们给予惩戒,这下六派所辖的百姓都高兴异常,人人都称
赞不已,把六派都赞到了天上,尤其是盟主李瑟,更是在百姓当中被传说成了活
神仙一样的人物。

  这些情报传到白笑天的耳里,不由又是苦笑又是高兴。

  白君仪看在眼里,道:「爹爹,你不必难过,李瑟这人手段高明,也许百姓
都是受他欺骗也说不定呢!」

  白笑天道:「是啊!我既嫉妒又有些高兴。但是如果李瑟这小子真像是他表
面表现的这样的话,我一生的梦想也就实现了。百姓不再受江湖人物的盘剥,这
些虽然不是由我亲自完成,但是也是我促成的,我可罢手了。但我担心李瑟他是
不是真心是为百姓,还是心中藏着更大的阴谋。他善于迷惑人,和刀君传人的身
分不符合,连皇上都对他厚戴有加,其中的隐情可不能忽视啊!」

  白君仪沉吟半晌,道:「爹爹,那我亲自去探看一番吧!他这人的确心机很
深,让人看不透。他善于抓住人心,这点是一定的了。为了让他的手下和那些女
人为他卖命,他可是下足了本钱。」

  白笑天抚须道:「的确如此,肯当众下跪,如此人物,举世无双啊!我要是
他的属下,也被他骗得甘愿为他牺牲了。他这种人,要是一个好人,百姓就能受
惠;要是奸臣,恐怕天下就要大乱啊!女儿你就辛苦一趟吧!一切都要小心,一
定要看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当下白君仪男装打扮,拜别父亲,还是化名白廷玉前往京师。白笑天就她这
么一个女儿,自小宠爱的很,把她当男孩子养。她从小拜蜀山大师为师父,精通
法术,长于变化,可变身为男子,毫无破绽,白廷玉就是她化装的,一来办事方
便,二来白家就她一个独苗,若让仇家知道便会暗害,因此她便一分为二,迷惑
敌人。

  白君仪一路上听到李瑟的不少传说,都说他武功盖世,年少有为,英俊潇洒,
难怪有众多美女被他所迷,自来美女爱英雄,也是应当的。可是还有一些私下里
的的传说,说他会一些迷人之术,只要是女人看他一眼,便会被他迷倒,他是狐
狸精转世云云,因此以前都谣传他是个淫贼,其实他是个神仙下凡之类等等,更
有许多离奇的传说,也不在话下。白君仪想起李瑟的确很会迷惑人,否则他短短
的时间名满天下,能取得这样的成就,没办法解释,但仔细想来,他做为刀君的
嫡传弟子,有这样的本事也不算过分。

  白君仪一路上还是男装打扮,以白廷玉的面目出现。过了十日,她到了京师,
在京师住了下来,打探盐帮和李瑟的动态。

  其间李瑟的生意如火如茶,越做越大,盐帮的名声日隆,六大门派的声名渐
有被盖过之势。而李瑟因为取消了六派所辖的百姓的赋税,更是获得了空前的好
名声。

  在外面,白廷玉耳里听的都是关于李瑟和盐帮的好话,而帮中的消息也只是
皮毛而已,至于内情他还没办法判断。过了些日子,他看没有什么收获,这天便
去汉王府邸拜见张玄机。

  华山一战之后,张玄机从天山回来,知道六派的厉害,便让白笑天按兵不动,
等待时机,再图他谋,他则回到汉王的身边为他出谋划策。

  张玄机把白廷玉迎入屋中,笑道:「公子来了多日,也不来看我,只管注意
李瑟那小子,当真是人老了,没年轻人吃香了。」

  白廷玉道:「您老又开玩笑了。他是我们的劲敌,我不注意他还能注意谁?」

  张玄机道:「嘿,到底是姑娘家,开不得玩笑,瞧你脸都红了,难道李瑟让
你这么敏感吗?」

  白廷玉也就是白君仪立刻严肃地道:「我知道您老的意思,您怕我被李瑟所
迷惑,致使丢弃大业。这个您放心好了,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李瑟的确有
非常之能,说实话,若是他没有妻妾,而且不和我们作对,他若是真心来求我,
我可能中他的圈套也未可知。但现在他妻妾成群,我若是再中他的圈套,岂不是
天大的笑话?这倒也罢了,但您了解我的本心,我虽然抛头露面,在江湖中私混,
可是这都不是我的本意,如果有一天江湖安定了,或者天龙帮不需要我了,我便
会退隐山林,找一个老实普通的男子,和他厮守一生,过相夫教子的生活,这才
是我一直的心愿。」

  张玄机见白君仪娓娓道来,毫无做作,心里大慰,叹道:「姑娘的心怀我最
了解的,功成身退这句话就是形容姑娘这样的人的,古来都没有几人能有这样的
胸襟,难得姑娘却有,真是令多少男儿汗颜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自然明白
你,刚才只是玩笑而已。」

  白君仪道:「您老别夸我了,还是告诉我该怎么办好了?我爹爹说以后该如
何行事,请您指点。」

  张玄机抚须道:「李瑟这人是个人才,要是他能归我们所用,那就太好了,
可惜他却支援太子,汉王拉拢他不成,反而像个仇人一样。看如今江湖的声势,
我们要是强要和六派为敌,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依我之见,不如静等时机。现在
皇帝年纪日渐衰老,对太子又很不满,说不定便会传位给汉王。」

  白君仪略一沉吟,道:「皇上要是这么做,自然是好的。可是我们天龙帮还
是不要参与进这些事情才好,倒不是怕惹来杀身之祸,只是国家大事,岂是我们
这些武林粗人能够参与的?还望张老明鉴。」

  张玄机笑道:「这个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我们还是遵守原来的约定,现在
先让李瑟这小子威风去吧!早晚有他倒霉的时候。」

  白君仪凝眉望着张玄机,道:「您说此人到底是何样人?难道真是一个百年
难遇的大侠吗?六派为恶江湖,祸害百姓的事情,居然被他轻易地给化解了?」

  张玄机道:「此人阴险歹毒之极啊!我这么多年的江湖经历,从没见过像他
这样一个貌似圣人,心如毒蝎之人,要是让他成了势,他的祸害肯定是千古难遇
啊!不错,他是取消了六派征收老百姓的一些税,可是他现在经营盐务得到的钱,
还不是从百姓手里收刮的?只不过名目更巧妙,更隐秘而已。此人本事通天,连
汉王他都不放在眼里,仗着皇上的宠爱,最后一定会祸害天下的。」

  白君仪皱眉点头,面上虽然同意,但心里有些不同意,张玄机说的虽然也有
道理,也有这样的可能,但是他却没有说出李瑟的具体的弱点和秘事,这样空泛
地说说,对于了解这个人还是没有一点价值,这使她前来的目的没有达到。

  白君仪从汉王府回到她住的地方乌衣巷。这乌衣巷在文德桥南岸,是三国东
吴时的禁军驻地。由于当时禁军身着黑色军服,故此地俗语称乌衣巷。东晋时以
王导、谢安两大家族,都居住在乌衣巷,人称其子弟为「乌衣郎」,其中描写此
地的刘禹锡的诗「乌衣巷」流传天下,更使这里名闻天下。其诗为:朱雀桥边野
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如今这里繁华更盛,天龙帮弟子为了讨好白君仪,因此让她在这个闻名天下
的地方居住。白君仪虽然素喜人少的地方,但她随遇而安,也不怎么挑剔。

  她回到了居所,谢小天上来票告道:「公子,李瑟这小子打探到了你住在这
里,派人送上了请柬,请您秦淮赏月,我看他多半没有好心,为了安全,要不我
们先回家去?」他跟随白君仪已有几年了,根据白君仪的打扮来称呼她小姐还是
公子。

  白君仪却似乎没听他说话一样,轻轻说道:「也好,也该见见他了。这样的
人物,正应该多多亲近呢!」

  谢小天愕然了一下,心里有些嫉妒,望着白君仪,有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似乎眼前这个认识了几年的女子,漂浮在空中一样,不可接近。

             第六章、不辨雌雄

  应天城内从东水关至西水关的「十里秦淮」,向有「六朝金粉」之称,盛极
一时。河厅河房、绿窗朱户,夹岸而居,秦淮灯船,天下第一。

  夜晚的秦淮河,更是妩媚明艳。河水被两岸的灯光映着,光影迷离,让人沉
醉。河水在与船身撞击时发出淙淙的水声,灰瓦白墙的小楼临水而筑,在灯光的
映托下,更加显得线条玲珑而清晰,真是好一幅美景。秦淮河中一艘船上,灯火
通明,李瑟携古香君和王宝儿二女邀白廷玉共进晚餐。桌上摆的是响搪、八仙、
甘蔗等等,还有狮鹿果面杯盘装的鲜鱼、螃蟹、莆算风菱之类,整整摆满了一席。

  此时李瑟以主人的身分举杯请白廷玉饮酒,以尽地主之宜。

  一杯饮毕,白廷玉藉着酒桌上的气氛,摇着头道:「在下惭愧的很啊!昔日
曾经让盟主的几位夫人受惊,王夫人也在其中,如今想来还是愧疚不已。盟主是
大度之人,不计前嫌还陪我饮酒,可是我心里却很内疚啊!」

  李瑟道:「白兄说的是哪里的话?两家交兵,自然各施手段,这也没有什么。
再说我的三位夫人承蒙照顾,丝毫未损,足见白兄仁义,在下就算不用感激,也
不会恨你啊!」

  最后一句话大家听了都笑了。

  王宝儿道:「是啊!我也要谢谢你呢!你对我们照顾有加,吃穿都是最好的,
一点也不把我们当囚犯,我当时还以为所有的囚犯都这样呢!还想着做囚犯一点
也不难啊!不过你就是不让我们出去散心倒是有些气闷,总是在屋中望天,倒和
家里差不多。」

  白廷玉有些哭笑不得,心想:「久闻王宝儿心地善良,人又单纯,没想到这
丫头已经嫁为人妇还是这样幼稚。」心里虽这么想,可是嘴上却忙着道歉,喝了
三杯酒以示赔罪,席上气氛甚是和谐。

  白廷玉藉着酒意道:「如今天下声名最盛的就是盟主少卿大人了,再加上圣
眷颇隆,飞黄腾达,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从来咱们江湖之人就算在江湖上呼风
唤雨,可是同时要在朝廷上发达的人,那可是凤毛麟角。如今盟主大人开创了一
个创举,日后正所谓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瑟点头道:「嗯,白兄说的是实情,我也不必客套。可是说实话,在下年
纪轻轻,出道时间尚短,有些事情都不是我的筹划,便降临到了我的头上,我现
在还是有些措手不及,心里茫然,不知所措呢!前些日子我为了调和你们天龙帮
和六大门派的矛盾,真可谓是禅精竭虑,用尽了心思,现在终于有了眉目,我想
用不了三年之后,六大门派欺压百姓的事就会一点也没有了,江湖就会出现一番
和平的环境。」

  白廷玉「哈哈」大笑道:「盟主大人你还真当真了啊!那些都不过是为了哄
弄愚蠢百姓的借口而已。古往今来,您看谁有了权势之后,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着
想啊!如今盟主羽翼已丰,正是做一番大事业的时候,小弟前番不识庐山真面目,
有眼不识泰山,妄想和您一争长短,如今识得了您的威猛和豪气,大是折服,从
今以后,小弟不才,愿意为您鞍前马后,伺候左右,为您誓死效力,跟着您做一
番大事业。」

  李瑟道:「这个恐怕不大好吧!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如何如何,只是想真
的为天下的百姓做出一点能力所及的好事。我生性懒散,没有争名夺利的欲望,
恐怕白兄把我想左了。」

  白廷玉道:「嗳,盟主大人是看不起我吗?还是不放心我?家父在我来前,
曾对我说过,说您天资高纵,才华横溢,日后定会飞黄腾达。还说他老了,再也
不想什么江湖争霸的事情,让我跟着您,做出一番事业。您大人有大量,一定会
原谅我以前和您作对的事,对我的种种恶事,您也不会放在心上吧?」

  李瑟正色道:「白兄别客气了,如果白兄是刺探我,不放心我李瑟,怕我独
霸江湖,那尽可放心了。不错,权力和金钱是很多人一生追求的目标,可是如果
你也这么看我,那还是小瞧我了。纵然是封坛拜将,富可敌国,也不过是数十年
光景,到头了来不过是好花终败,彩云易散,有什么趣味?人生几十年似乎很短,
要追求轰轰烈烈的一番事业才不负生平,可是像那样经营苟且,为了私欲而强求,
就算外表如何风光,可是仍不免要内心凄苦,提心吊胆地过一生,有什么意思?
我要追求的乃是一种超脱世间的境界。为那些平庸的、不知道如何生活的百姓做
出的贡献,乃是我的无意所为,是我走向自己追求的道路上的附庸,所以可以说
我有私欲,但百姓的利益和我的私欲是一致的,也可以这么说,也和天龙帮的利
益是一致的,天龙帮能够好的话,我们也能好。」

  白廷玉盯着李瑟的眼睛,见他神色凛然,一脸正气,不像做伪,而且他话中
又很多道理在其中,不觉间被他的言语所感,听得入了神。

  等李瑟说完了一大车话,喝了几口酒,白廷玉这才醒悟过来,他是才智高深
之人,不自觉地便客套道:「盟主果然想的是人所不能想,见识高出别人甚多,
在下佩服!这个都听得呆啦!来,喝酒喝酒。」

  白廷玉再不提正事,几人便说些风花雪月之事,都说些高兴的话题,一时也
都是谈笑甚欢。

  到了入夜,秦淮河各船上灯火辉煌,竺歌齐奏。船上也是挂起琉璃羊角一枝
枝蜡灯,照得浪船上红纱亮晕,众人中没见过秦淮河风光的李瑟和白廷玉出到船
头,看见水天一色,绿柳垂堤,在画桥上萧声不断,二人倚舟而听,都很沉醉。
白廷玉见了这繁华烟火,更是心动不已。

  待到四更,白廷玉才告辞而去,路上,白廷玉对随从谢小天道:「你也看见
了,李瑟此人非同寻常啊!我看不透他!难怪他能覆手天下,果然蛊惑人的本事
超强,我差点都被他说动了。他的那些话似乎蕴涵着绝大的道理在里面,令我到
现在都挥之不去,还在用心体会他说话的含义。如果和他接触久了,我真保不准
被他给迷惑住呢!」

  谢小天道:「真后悔那次在杭州没有狠心杀了他。现在我们赶紧回去,远远
的离开他,日后他的狐狸尾巴难免会露出来的,你犯不着冒险。」

  白廷玉坚决地道:「不。不了解他这个人,对于以后我们的选择有影响,走
什么样的道路我们没有办法知道。他如果是个大奸大恶之人,那么我和爹爹就会
全力消灭他,不惜任何代价;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就算不协助他,也可以任他走
下去,不去和他作对。可是要是现在不了解他,他若真是大坏人的话,任其坐大,
那么日后就没办法弥补现在的损失了。」

  谢小天道:「可是公子你说过了,他要真是大奸大恶之人,岂会这么容易就
被看透呢?如果他现在说的做的都是好的,可是以后变了怎么办?」

  白廷玉道:「起码我现在对他有个判断,即使以后错了,也不会后悔。谁让
我们凡夫俗子眼光就这么低呢?不过我相信我的直觉。」

  白廷玉两眼放光,咬着嘴唇,坚定地道:「我相信我一定会看透他的真面目
的。」

  京师夫子庙秦淮风味小吃闻名天下。夫子庙地区茶楼饭店,街边小吃,满目
皆是,其中因工艺精细、造型美观、选料考究、风味独特而著称的八套秦淮风味
名点小吃被称为「秦淮八绝」。

  「一绝」为魁光阁的五香茶叶蛋、五香豆、雨花茶:「二绝」为永和园的开
洋干丝、蟹壳黄烧饼:「三绝」为奇芳阁的麻油干丝、鸭油酥烧饼:「四绝」为
六凤居的豆腐涝、葱油饼:「五绝」为奇芳阁的什锦菜包、鸡丝面:「六绝」为
蒋有记的牛肉汤、牛肉锅:「七绝」为瞻园面馆的薄皮包饺、红汤爆鱼面:「八
绝」为莲湖甜食店的桂花夹心小元宵、五色糕团。

  自从秦淮河夜宴之后,李瑟便陪着白廷玉在京师游逛,一天二小宴,二天一
大宴,尝遍京师美食。李瑟知道天龙帮虽然和六大门派暂时停战了,可是如果一
个处理不好,再起争端,那就会殃及无辜,生灵涂炭。因此趁白廷玉在京师的机
会,如果说服他的话,最好和他成为朋友,那么即使以后两派出现什么状况,也
好比较容易通融化解。

  这天中午,李瑟和白廷玉在永和园吃干丝和烧饼。这里的烧饼它形如螃蟹,
颜色如煮熟的蟹壳。这种烧饼用精白粉作原料,使碱适中,水温一定,揉面细致,
馅子考究,入炉火候适当,故而品质不同凡响,闻名京师。

  李瑟和白廷玉边吃边谈,白廷玉道:「李兄,这些日子来多谢款待,可是说
心里话,我总是对你们六大门派放心不下。就算承蒙你看的起,拿我当朋友看待,
可是以后如果出现天龙帮和六派的利益起冲突的情形下,必须消灭和打击我们才
行的话,你还会顾念我们的友情吗?」

  李瑟笑道:「白兄,我倒不这么看。天龙帮的利益就是六大门派的利益,六
大门派的利益也是天龙帮的利益,这话怎么解释?我告诉你,江湖上不能让一派
独大,否则必然滋生腐化,没有人约束,那还不把百姓欺压死?这都不是最重要
的原因,还有一点,你没想清楚。你觉得朝廷会让一派在江湖上为所欲为吗?六
大门派以前虽然有朝廷支持,可是一直以来,朝廷都是暗中挑拨离间,让各派不
能太强大啦!而且把六派中的许多高手充进大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们天龙
帮怎么会渐渐壮大的呢?所以不论是我们哪派灭亡,剩下的门派都不会有好日子
过,因为那样朝廷会不放心。如果江湖上有我们两派互相制约的话,反而都为彼
此留下生存的空间。」

  白廷玉击节叫好,道:「李兄一番高论,真让人顿开茅塞啊!原来我们是合
则两利啊!李兄的这番见解,足见你的才智,难怪都领袖武林,从此以后小弟真
的是甘拜下风啦!来,这个新上的烧饼给你吃,算是我们以后的约定。」

  李瑟笑道:「以后我们两家各自在所辖的区域发展,如有冲突再行商谈解决,
和平相处下去。虽然我们以前有过纸上和口头上的约定,但大家都心里存着疑惑,
都是表面文章。这次我们相互了解,误会解除了,就以饼为盟,若违约定,天诛
地灭。」说完接过白廷玉递上来的烧饼,咬了一口,然后放在桌上。

  白廷玉皱眉道:「你怎么不吃光了?难道是嫌弃我给你的?」

  李瑟早就饱了,本想咬上一口就算了,可见白廷玉这样说,便笑着把烧饼都
吃了。

  经过几天的接触,他知道白廷玉有些怪脾气,如果不吃的话,他会发些怪脾
气的。到底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难免沾染些古怪的脾气。

  白廷玉见李瑟吃了,微笑着又亲手递给他一块烧饼。

  李瑟道:「我真的饱了,白兄请自用吧!我们不用客气。」

  白廷玉眉头紧锁道:「你才吃了几块,哪里会饱?分明是嫌弃我手脏,你不
吃算了。」赌气便要把烧饼丢掉。

  李瑟莫名其妙,不过他生性淳和,再说心里不知怎么不想让白廷玉生气,便
连忙把烧饼抢过来,一边赔不是一边吃下,白廷玉这才转怒为喜。

  李瑟回到府里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古香君看见他回来,连忙起身为他倒茶,笑道:「郎君怎么有些不开心吗?
脸那么长,谁惹你生气啦?」

  李瑟怒道:「这个白廷玉果然一副公子哥的模样。起初还以为他饱读诗书,
名家出身,气质定然高贵,必然不同凡响呢!哪知时间长了就露出一些坏脾气了,
有时像是个孩子一样,要不是为了大局,不便和他翻脸的话,我是一次也不想再
见他面了!」

  古香君笑殷殷地道「是吗?真的是这样?那郎君可别后悔啊!你可知道他的
妹妹可是个绝顶的美人啊!要是有白廷玉为你说上几句好话,那得到的好处可会
不小啊!」

  李瑟心里无端咯登一下,嘴上却道:「和白君仪有什么关系啦!香君你提到
她做什么?」

  古香君抿嘴笑道:「看你,到底是谁念着人家的名字,对人家念念不忘的啊!」

  李瑟控制不住自己,居然感觉脸上发烫,忙起身道:「我辩不过去,我去别
处转转好了,说不过你还躲不过你吗?」

  古香君道:「去吧!去吧!反正你有那么多可爱美丽的姐姐妹妹宝宝贝贝的,
我这黄脸婆你也看腻了,能躲自然躲啦!」

  李瑟听古香君这么说,也不好离开了,便坐下来哄她。

  古香君见他不走了,才笑道:「算你有良心。」依偎在李瑟怀里,拿出一本
小书给李瑟念。

  古香君念道:「第一步:知己知彼。首先先认清自己:我的个性怎样,我有
哪些兴趣?我有哪些优点和缺点,有哪些特长和吸引人的手段?然后认清对像:
追求的对象个性怎样?

  她有哪些的兴趣?她对人生有什么追求?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全盘衡
量,几经思索,找出她的优点、她的喜好,揪出她的弱点。「「第二步:抱着不
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精神,然后投其所好,胆大心细、勇往前冲,积极展开攻势,
千万不要顾忌面子。如果爱面子胜过爱女人,那么就别提泡什么妞,一辈子打光
棍好了。」

  「第三步:父母之命,媒约之言。她的家人非常重要,要是巴结好的话,事
情起着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要竭尽所能,任何接近她的人,可以为你说好话的
人都用努力巴结。」

  「第四步:软硬兼施,恩威并济。从头到尾对女人百依百顺,不见得就好,
最好最聪明最对的办法就是要刚柔并用,有时候温柔,有时候稍微霸道,还要若
即若离,让她对你摸不着头脑……」

  李瑟听了奇怪,道:「香君,你念花蝴蝶前辈的秘籍做什么?这是什么泡妞
大法里面的吧?」

  古香君笑道:「是呀!我是念给你听,让你学习的啊!要是没有它,我为什
么让你陪白公子吃遍各种好吃的食物啊!这正是投其所好啊!」

  李瑟笑道:「胡说八道,这怎么又和白廷玉扯上关系了?他可是男的啊!你
以为是泡男秘籍吗?」

  古香君捂嘴笑道:「我是让你讨好他,然后让他在他妹妹面前说你好话啊!」

  李瑟道:「胡闹,你以为我真是色鬼啊!见到女人就不放过?反正我已经对
白廷玉够仁至义尽的了,明天开始做自己的事情啦!不再理他了。应酬的事情真
让人讨厌,繁文褥节我一点也不喜欢。」

  古香君道:「好呀!」过了好久见李瑟忙着处理事情不再提这个话题,便奇
怪地道:「李郎,你真的不见白廷玉了?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他是……」

  李瑟道:「什么?他是什么也不用老陪着他啊!就算是皇上和太子,我都没
这样的巴结过。」

  古香君叹气道:「唉,没想到郎君你武功超绝,也算很聪明了,可是对这方
面你是个傻子!」

  李瑟道:「奇怪,你怎么古古怪怪的?有什么话快说。」

  古香君道:「白廷玉就是白君仪啊!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啊!白笑天根本没
有儿子,你不知道吗?」

  李瑟大是吃惊,道:「不可能,你瞎说,我和他接触了那么久,我会连他是
男是女不清楚?他是有喉结的,这个骗不了人的。」

  古香君道:「是啊!可是她师父是世外高人,神通广大,法术变化多端,她
跟着学习,连这点遮掩术都不会吗?一般是看不来,可是以你的境界,真的看不
出吗?其实只要仔细看她,她的破绽是非常多的。」

  李瑟心里一沉,不知是喜是忧,是欢是悲,道:「你没骗我?你可有证据?」

  古香君道:「我什么时候骗你啦!楚妹妹告诉我的,不信你去问她好了。」

  李瑟脸上变色,跌坐在椅子上,掩饰着笑道:「我真是眼睛瞎啦!这都没看
出来。不过他是男是女我没兴趣知道啊!管人家是什么呢,和我没关系啦!」

  古香君见李瑟真的一点没看出破绽,有些措手不及的样子,便找个借口离开,
让他独自去想一下。

  李瑟回想起和白廷玉交往过的情形,他真的很像女孩子,不由心里发慌,脸
上无端发烫起来,心想:「莫名其妙,她是不是女孩子,关我什么事。」可是这
样想着,不知不觉时间过的飞快,脑中无非想的都是这件事情。

  李瑟失魂落魄,不敢去别的夫人那里,自觉宝儿最笨,便去她的房中安睡。

  王宝儿见了他来,自然欢喜,不过过了一会儿,笑道:「郎君,你怎么啦!
我说的话你都听不见,好像害了相思病一样。」

  李瑟听了大惊,故做镇定,道:「胡说,我是帮中有些事情,在想怎么处理
才能解决问题这事呢?怎么,害了相思病会是什么样子?」

  王宝儿笑道:「就是魂不守舍,心里全是想着他,别人说的话经常听不见,
想着不再想他,可是心里却总是放不下,有时欢喜,有时忧愁,有时觉得时间过
的特别快,有时又觉得时间过的特别慢!唉,好难过的。」她悲戚了一下,随即
又笑了起来,依偎在李瑟怀里。

  李瑟道:「那你以前对我是不是这个样子?」

  王宝儿道:「是啊!终究嫁给了你,虽然有时你不在身边,但是我还是开心
的不得了。」

  李瑟听了很感动,心里非常感叹,不由加倍怜惜王宝儿起来,二人浓情蜜意,
好不快活。

  (48)浓情蜜意。宝儿高潮到失禁「啊……啊……」王宝儿一边挣扎,一边
喘着气,两条腿微微颤抖,股间不停泌出汁液,两片嫩唇门户大开,不知不觉之
中,藏于其中的小花蒂也已凸起。李瑟用手指掬取一点爱液,拇指和食指撘了撘,
不禁笑道:「宝儿,你今天不但湿得快,还比平常多呢。」王宝儿害羞不已,喘
道:「你……你少乱讲……我哪有啊?」

  李瑟笑道:「你还不认?」右手一拊,手掌在她私处磨了一磨。

  王宝儿呻吟几声,只觉得全身发软,正自恍惚,李瑟掌上已沾了一大片爱液,
在自己面前晃了晃。王宝儿迷迷糊糊地望过去,只见他手上湿淋淋地,像是刚洗
过手一样,不由得羞得面红耳赤,低声道:「别欺负我啦,快……快要了我吧…
…」

  李瑟摸摸她那柔绢似的大腿肌肤,笑道:「平常你太调皮,今天正好教训你
一下。」

  李瑟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股间的爱液却潺湲不绝。

  他轻捻一下王宝儿的花蒂。

  王宝儿私处受到重大刺激,登时娇声呻吟。

  当他吻到那粉红色的尖端时,王宝儿的身体又颤了起来,晶莹的肌肤上渗出
汗滴,不住喘气,轻轻地道:「好了……好了啦,不要弄了,快点……快点……」

  李瑟站直身子,握着肉棒,笑道:「这么急着要?」说着捉住王宝儿的大腿,
向后一拉,身体向前送去。

  王宝儿感到一根灼热的硬物缓缓插入,登时惊叫一声:「啊、啊啊……」阳
具长驱直入,直抵娇躯最深处,王宝儿蓦地感觉全身紧绷,不由得失声呼唤,不
由自主地想要夹紧双腿。

  李瑟接连抽动几下,王宝儿腰间不断拱起落下,雪白的小腹上汗珠流动,反
应着李瑟的动作。王宝儿喘气连连,间歇地左右甩头,眼角带着点泪水,叫道:
「啊、不要……太……太里面了啦……啊!啊呀!」李瑟见她反应激烈,连忙放
慢速度,问道:「宝儿,会痛吗?」

  王宝儿喘道:「不……不是……只是我……我……我受不了啊,你弄得太深
了啦……这样下去,我……我会……」

  突然脸上一红,不再说下去。李瑟道:「会怎么样?」王宝儿别过脸蛋,脸
色羞赧,低声道:「我……我……会丢的……」

  李瑟看她吞吞吐吐地,不由得兴味盎然,笑道:「我就是想让你丢了再丢。」
腰间再次摆动起来,两人股间碰撞,阳具飞快出入,响起了爱液润滑的声音。

  王宝儿连声呻吟,满脸羞涩之情,急叫道:「不……不要啦!真的……不…
…啊……哈……」她叫了几声,李瑟的手便摸到了她脸上,指尖抚弄着她的樱唇,
令她的抗议缓了下来,转变成舒服的喘声。王宝儿一边喘气,又感觉到乳房上一
阵温热,已被李瑟手掌握住,温柔地把玩着,乳头被他的手指悄悄挑逗,送来一
波波的快感。王宝儿羞得螓首乱摇,娇声喘道:「哥哥……啊啊……放过我……
要是……要是再这样下去,我……我就要……」

  李瑟手指转往她的腿根,柔声道:「要怎么啦?」说着手指又转移阵地,再
次揉捻她的阴蒂,只把王宝儿刺激得全身绷紧,高声哀吟,脑海一片空白,一阵
剧烈兴奋涌上心头,还以为自己要当场晕了过去。

  李瑟双管齐下,用手指稍加爱抚,成效竟是出奇的好,王宝儿马上被这双重
刺激弄得失魂落魄,呻吟声不绝于耳,再也喊不出要李瑟停下来的话了。只见她
双唇微颤,不住呵出温暖的芳息,私处的软肉阵阵紧缩,好像无数根小舌头,舔
弄着李瑟的阳具。

  李瑟越弄越是兴奋,几百抽后情不自禁蒂低下头去,「啜、啜」地吻着王宝
儿的乳头,耳边依稀听到她甜美的呻吟声:「啊……好棒、好舒服……啊……要
不行了……」

  李瑟听在耳中,心里更为亢奋,知道每当王宝儿言语紊乱,难已自制时,就
是她将近高潮的时分,当下更是加紧捅弄,使王宝儿的嫩肌磨蹭得加倍激烈。

  王宝儿的身体奋力跳动,几乎有点呜咽地叫道:「啊……不行……真的不行
了啦!我……我忍不住了!要尿了……」身体开始抽搐,阴道就像个绞汁机一样
一下一下的紧握肉棒。

  就在这时,李瑟双手抱住王宝儿纤腰,轻唤一声,放出了滚烫的阳精,全部
注入了王宝儿的身体深处。王宝儿颤声惊呼,跟着满脸发烫,紧紧闭上眼睛,神
色极为羞怯。李瑟泄出精液,腰间一松,舒了口气,柔声道:「宝儿!」王宝儿
嗯了一声,声音很是不稳,脸上的羞意更增,还是没睁开眼睛。

  李瑟见她已然完事,却还是这么害羞,正想取笑几句,忽然觉得下身湿润,
一股水液淅沥淅沥地淋上阳具,鼻中还飘来了一阵混着茶香的异味。

  李瑟呆了一呆,见到王宝儿紧闭双眸的羞态,忽然醒悟,急忙低头一看。只
见王宝儿股间湿淋淋的一片,除了原本的爱液氾滥,又涌出了另一道淡黄色的水
流,打湿了两人的下体。

  王宝儿睁开眼睛,见李瑟正瞧着自己失禁的模样,羞得只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急忙叫道:「讨厌,不要看!」李瑟却怔怔地目睹全程,看那水柱从她下体放出,
声势渐弱,变成一点一点水滴。王宝儿羞不可抑,若非双手不得自由,早就捂住
了脸。

  李瑟有点尴尬地搔搔头,道:「这……宝儿你真尿了?」王宝儿羞愧地偏过
头,低声道:「人家……人家……呜……被你害死了……这下丢脸了……」李瑟
见她急得快要哭了,连忙道:「别在意嘛,是我看到,又不是别人……」王宝儿
急道:「是你也不可以啦!我……我……这么难看的样子……」

  李瑟笑道:「那儿的话,你怎么会难看呢?」

  王宝儿不安地眨着眼睛,仍是一派羞涩神情,道:「你就是喜欢哄我,这…
…解手的样子,还会好看不成?」

  李瑟笑道:「你的样子没有不好看的……」

  两人调笑一番,拿手巾把身子揩抹干净,换了床具,躺下睡了。

  第二天,李瑟很早就起来,先是处理盐帮的事情,可是心里总觉得放不下什
么,最后心里一横,想道:「杨姐姐说我不够豪气,她不晓得我的心。可是现在
我何必做一个缩手缩脚之人?」便交代完公务,然后去拜访白廷玉。

             第七章、见君日短

  李瑟一个人去乌衣巷,在路边上一个小店旁,他忽然心有所感,往里面望去,
果然白廷玉赫然在那里正在吃回卤干与卤鸡蛋,这两样是京师很好吃的小吃。回
卤干是薄片的炸豆腐用水回煮,锅中放上几撮黄豆芽,以取其细微的清香和鲜味。
卤茶蛋取料贵在新鲜,最讲究的是「头生蛋」。店家将鲜蛋洗净、煮熟、去壳,
并在蛋白之上浅浅地划几条刀口,以便透味,入锅加料烹煮要用文火,煮的时间
不能太短。

  李瑟大喜,连忙过去在白廷玉身边坐了,笑道:「我正要去拜访你,没想到
在路上遇到了你。京师这么大,居然碰到了你,真是有缘啊!」说出这番话,心
有所悟,连忙住口不说,可是只觉得脸上发烧,幸好白廷玉没有瞧他,只是慢条
斯理地在品尝美食。

  好一会儿,白廷玉吃完,才偏着头,望着李瑟道:「你不是讨厌我吗?今天
为什么这么高兴?看见我好兴奋的样子,是不是有事情求我啊?」

  李瑟尴尬地道:「谁说我讨厌你了?白兄误会了吧!」

  白廷玉道:「我又不是傻子,岂会不知?不过你今天好奇怪,似乎很喜欢看
到我的样子,你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

  李瑟没有办法回答,心想:「他看来真的像是个女人,感觉这样灵敏。香君
说她就是女孩子,现在仔细看来还真的像啊!以前真是太笨啦!」只好道:「我
也不是讨厌你,只是有时觉得你很奇怪。所以有时表现的很不自在吧!其实呢!
我很喜欢和你聊天的。你见识高明,有时又说一些让人大开眼界的话,我心里是
很佩服的啊!比如说岳飞一首很有名的《满江红》:」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
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甸奴血。待从头,收
拾旧山河,朝天阙。' 你说是后人伪做,因为贺兰山在当时西夏国,离金国远了
去了。岳飞和金兵大战,怎么会犯这等错误?应该说兴安岭才对。从这里看出你
的聪明才智了,你给我很多启发,我怎么会不愿意见你呢?「白廷玉正眼也不看
李瑟一眼,垂着眼皮道:「你说我这个人很奇怪,那你干嘛还来理我啊!你那么
忙,还是去忙正经事去吧!你不是说你很忙吗?六大门派人很多,吃闲饭的也很
多,你要忙着赚钱来安顿他们呢!我老是烦你,那可不得了。要是他们没饭吃,
闹起事来,我们天龙帮可是要负责的!不能把罪过推到你的头上啊!」

  李瑟苦笑道:「这不是我和白兄开的玩笑吗?你还真当真了啊!好了,在下
给你赔罪了」说完起身施了一礼。

  白廷玉道:「算了,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小二,来,算帐。」

  李瑟连忙抢着把钱付了,二人一起出去。

  白廷玉在京城里到处乱逛,胭脂丝绸等等店铺都去逛了个遍。

  李瑟以前不知道她是女孩子时感觉很奇怪,现在却不难理解了,不过对这些
他没什么趣味,便道:「白兄,你不必亲自来买的。想要什么样的,我让瑶光派
人给你送去就是。想要什么留什么,不要钱的,这些店铺都是薛家的。」

  白廷玉道:「那有什么趣味啊?难道你以为我买不起吗?我喜欢在许多东西
中找自己喜欢的物事,这些趣味你不懂的,你要是烦的话,你可以走啊!不用陪
着我。」

  李瑟道:「你既然喜欢的话,我就陪着你好了,也可以帮你拿东西,你的随
从不在,我要走了,你买那么多东西怎么办?」

  白廷玉道:「算你有良心。等你以后去北平玩的话,我也陪着你游逛好了。」

  白廷玉净往京城里热闹的地方去,李瑟也只好跟着。白廷玉买了很多东西,
李瑟想抢着付钱,但是因为走的匆忙,手里银子没有多少,不免底气不足,白廷
玉又不许他付钱,李瑟便只好依他了,再说觉得白廷玉也是富可敌国的,这点钱
他也不在乎,便没有再客气。

  李瑟把买的东西集中到一起,让薛家的一个店铺给白廷玉送到府上。李瑟请
白廷玉到家中做客。

  白廷玉笑道:「你摆的不会是鸿门宴吧?」

  李瑟道:「岂敢!你想做刘邦,我也不想做项羽啊!」二人大笑。

  二人来到李府,在一个外廊,忽然听见里面甚是喧哗。

  白廷玉道:「这是做什么呢?没想到盟主府上这么热闹。」

  李瑟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一般不会这样的。定是趁我不在家,一
些人便偷懒呢!等我进去教训他们去。

  白廷玉把他拉住道:「听听他们在说什么!」侧耳倾听起来。

  李瑟想起曾经在白君仪居住的名园也偷听过,那时听见她的一些丫鬟说她的
好话,此时想起来,心里忽起感动,见白君仪脖子细白,虽然男子装扮,掩盖也
很是巧妙,但是皮肤细嫩是男子所无的,不由很是心动,痴痴呆呆的,也不知道
里面那些人说了什么。白廷玉却听了个仔细,里面说话的正是李瑟手下的有名的
「颠三倒四」中的「倒四」四大活宝。

  梁弓长道:「说到咱们老大的威风,那真是一言难尽。咱们这里没有外人,
我就说些隐秘的事。话说当年我们几个和老大可是从淫贼这个行当起家的,老大
的本事那可是惊天地,泣兔神。你看老大的那些夫人,哪个是吃素的了?老大的
事迹,我编了个顺口溜。」

  杜开先道:「什么你编的?明明是我们蝴蝶派的一些口诀,不过用在老大身
上非常合适罢了。老大泡妞那是这样的:一定得选最漂亮最高贵的女孩,大家闺
秀的那种,泡就泡最骄傲最矜持的女孩。情诗直接送到她手里,最少也得比唐诗
多八九倍;什么诗词歌赋啊!能写的都给她送过去;什么红叶传诗啊!流水传情
啊!能用的都给她用上。每天堵着她,甭管她身边有人没人都得说:」见君日短,
思君日长;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 一脸神魂颠倒的样子,倍儿动人。她的生
日再开个宴会,怎么也得折腾个把月吧!金银首饰送给她那都叫俗,你都不好意
思跟人家打招呼,怎么也得送什么王羲之的字、吴道子的画啊!「旁边有人道:
「那得值多少钱啊?」

  杜开先道:「千八百万两吧!你还别嫌多!」

  梁弓长见杜开先把他原先说的话贪功抢着学了一遍,便凑趣道:「你说这样
的泡妞法,一年能泡多少个呢?」

  一个听的痴迷的李府的下人道:「我觉得怎么也得六七个吧?」

  杜开先豪气干云地道:「六七个!那是灾年!起码十二个!你别嫌多,还不
算情人!你得弄明白我们淫贼的高明手段。真正是淫贼行家的,根本不在乎一月
泡一个。什么叫泡妞高手你知道吗?泡妞高手就是泡什么妞都只泡最好的,不泡
好泡的。所以我们蝴蝶派泡妞的口号是:不求好泡,但泡最好!」

  一群人哄的一声,显然听众极多,接着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有人说,
咱们家大人那可是年少多金,有这么多位夫人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另一个说,那
你可说错了,老爷的夫人都是千里挑一,万中无一的,就算是四大世家的公子们
讨到一个都是前世的福分,可是咱们老爷却能一网打尽。众人听了想起几位夫人
的容貌地位,都是一片羡慕钦佩之声。

  突然一个仆人道:「我知道老爷怎么讨到王夫人的,定是每天陪她猜谜,这
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杜开先嗤之以鼻,道:「你以为我们老大就会这个?那小妞那么挑剔,陪她
猜谜的多的很,怎么会只喜欢他?我猜谜比老大好多了,小妞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看我们老大的神功是出神入化,才能到达今天的成就了啊!他说过要泡尽天下
美女,嘿嘿,果然厉害啊!」

  铁鼎道:「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猜谜比玉大强了?」

  杜开先道:「自然强了,如果不强,宝儿这个美貌小妞为什么总找我猜谜?」

  梁弓长「哈哈」大笑道:「那是因为你这个呆子好玩啊!」众人都跟着大笑
起来。

  里面的众人放肆玩笑,外面的李瑟起初还在痴迷,等到后来明白过来,见白
廷玉一脸怒容看着他,急忙道:「白兄请别误会,这些下人真是胡说八道,等下
我去制止,真是岂有此理!」

  白廷玉忽地似乎想起了什么,一下变得冷静淡然起来,淡淡道:「唯大英雄
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李兄不要生气嘛!」

  李瑟道:「他们都是胡乱编派我的,其实我哪能那么不堪?走,一起去看我
怎么教训他们。」

  说完,他拉着白廷玉的衣袖便往里走,里面的人不知谁道:「看来天下的美
女都已经被我们老爷讨到了,世间从此再无美女啦!」

  杜开先的声音接上道:「谁说的?据说我们老大还剩下一个美女没泡到呢!
就是天龙帮的小妞,等到再泡到她,我看天龙帮还敢再嚣张吗?如果他们不听话,
我们老大便会打那小妞的屁股,哈哈!」

  「我看是脱光了再打。」众人一片笑闹声,中间夹杂着种种下流的话语。

  前面的话李瑟以前也听过类似的,原也不怎么在乎,也就没立刻出声制止。
可是后面的话,李瑟听了只觉得一股寒气真冒脚底,喝道:「你们这群混蛋还不
住口。」

  李瑟正想去教训他们,可是白廷玉夺了衣袖便走,李瑟连忙追去,道:「白
兄,一切都是误会,你千万不要当真。」

  白廷玉止住脚步,盯着李瑟,冷冷地道:「误会什么?你风流调债,不是闻
名天下吗?舍妹蒙您青眼,正该欣喜才对啊!」

  李瑟道:「不是的,我不是下作之人,我的心天日可表,他们都是胡说的。」

  白廷玉道:「你的手下怎么会胡说呢!他们若不是听了你的话,怎么会知道
这些?说的都没错啊!若是舍妹嫁与盟主大人为妻,天龙帮便也是大人的掌中之
物了!大人便可以号令天下,武林人士莫不景从,如此武林一统,再无争端,好
的很啊!」

  李瑟道:「你还是误会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总之我若有一点坏心,
天打五雷轰,永世做狗,再也不能翻身。」

  白廷玉仍是脸如寒霜,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平白起什么誓呢!你
看上舍妹怎么是坏心呢?一统武林更是胸怀大志,可该赞美的,怎么会是坏心呢?」

  李瑟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唉,予岂好色哉?予不得已也!」

  白廷玉「哈哈」大笑,道:「不得已三字道尽您的沧桑啊!您如此委曲求全,
真是可该同情和赞美的啊!我想我妹妹一定会对你产生莫大的同情和好感的,一
定会以身相许,来抚慰你这个倍受折磨的心灵。」

  李瑟听白廷玉说的如此刻薄,虽然他一句责骂的话都没有说,但是比责骂一
顿更加厉害,叹道:「白兄,我真是百口莫辩,可是我真的可以对得起良心,从
来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辜负谁、欺负谁。」

  白廷玉道:「好吧!那我相信你。这么说你不喜欢我妹妹白君仪,是吧?」

  李瑟一下顿住,想了半日,才道:「我……我喜欢她,她容貌出众不算什么,
可是她心地善良,我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老熟人一样,或者曾经在
梦里见过。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她是第一个让我感到想和她在
一起的女孩……」

  白廷玉大怒,打断李瑟的话,道:「你脸皮还真厚,你都有三妻四妾了,还
打我妹妹的主意,你把她置于何地?这就是你所说的对的起自己的良心?」

  李瑟道:「是啊!我自知这点配不上她,可是以前我的妻子们都不是我能做
的了主的,都是命运所逼,从来不是我追求来的。刚才我想了很久,我知道若是
现在隐藏自己的情感,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有表达的机会了。我宁愿被骂,也不想
失去这个机会。」

  白廷玉冷笑道:「难怪你今天的表情如此怪异,原来你今天才知道我就是白
君仪。」

  李瑟咬牙道:「是的。自从一见姑娘之后,在下魂牵梦绕,无时不在思念姑
娘,我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姑娘看我夫人虽多,但她们都是我在机缘巧合之下结
识的,从来没有任何女子能像姑娘这样令我心动。我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感觉,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思念姑娘。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廷玉冷冷地盯着李瑟,道:「好了,盟主请不要说下去了。盟主的垂爱君
仪心领了,可是君仪实在是无福消受盟主的抬爱。君仪虽然家庭出身不算小门小
户,但是心中实是向往山村田野的风光,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盟主的锦衣玉食
的生活不是我所要的,请盟主还是和几位夫人好好享受吧!今天多谢盟主的陪伴,
君仪告辞。但愿你如你以前所说的,不要祸害天下百姓。」说完不等李瑟说话,
便径直扭身走了。

  李瑟一脸悲戚地留在原地,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种感觉是从来不曾有
过的。他失去武功的时候,感觉到天都塌了下来,想到了死,可是现在虽然也有
这样失去一切的感觉,但是更加的难过和伤感,有种被所有人遗弃的感觉,自伤
自怜,心想:「我原来对女人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以前运气实在是太好了,所以
才让香君她们喜欢。我其实在是一个无趣的人,若是以前有对香君、宝儿她们有
求偶之心,说不定引不起她们的好奇心,反而都不会喜欢我。唉,原来我是个废
物。」

  李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有一双小手轻轻握着他的手,感觉到了温暖,
他才转过身,见楚流光温柔的望着他,茫然道:「我这是怎么了?唉,这里是我
的家吗?」

  楚流光其实看见李瑟发呆很久了,不忍打扰他,但看见他伤心殊甚,心中不
忍,才出声安慰。

  楚流光笑道:「大哥如何悲伤呢!自古事在人为。大哥武功盖世,地位高贵,
匹配什么人都能够的,只要真心追求,世上不会有女子能拒绝得了你的。」

  这些话犹如对症的良药,李瑟一下振奋起来,大喜道:「刚才的事情你都看
见了?难怪你以前让我那样做,原来你早就知道她是女孩子。你说我能够配的上
她吗?我这人是不是很无趣啊!我能讨人喜欢吗?而且我觉得我长的又不英俊,
又不会说笑话讨好人,我怎么能有人喜欢呢?」

  楚流光道:「你呀!其实是不算英俊的,可是你气质好。男人的气质很重要,
英俊倒是其次,你没看那么多姐姐妹妹喜欢你吗?你还妄自菲薄,一点信心都没
有?真是让这些姐妹寒心啊!她们若是知道你这样,都会骂你的,难道她们的眼
睛都是瞎的不成?」

  李瑟听了很高兴,忸怩道:「可是……可是她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我觉得她
的见识高我很多,我配不上她。」

  楚流光笑道:「你今天累啦!快点回去休息,明天再想好了。放眼天下,你
看看还有比你更厉害,成就更高的年轻人吗?别老乱想了,她会喜欢你的。」

  李瑟笑道:「你聪明绝顶,断不会错的。那我就先告辞了,多谢妹妹了。」
说完施礼之后走了。

  楚流光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滋味很是复杂,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说白君仪回到乌衣巷,思潮起伏,不过大抵是很气愤,心想:「李瑟这个
大淫贼真是欺人太甚,江湖对他的传言果真一点也都不差。本来见他言行,还以
为他不会如传说中的那么不堪,可是时间久了还是露出了马脚。唉,他其实人还
不坏,也不是什么贪婪之辈,事事还能为百姓着想,也不算什么大恶之人,可惜
就是太好色了,否则的话……」

  忽然醒悟:「否则什么?我怎么想到了这里?哼,此人虽然是个人才,但到
底不过是一个好色之徒而已。我喜欢的人不要求他有多么了不起,只要他有几分
见识,能养家就好了。

  其余的便要求他只对我一个人好,不需要和其他女人分享。我生病了,他会
照顾我,平时要关心我,哄我开心,心里只有我,这样我就满足了。我才不要他
有什么成就呢!和他安安份份地厮守一生足矣!「白君仪思前想后,由李瑟想到
他的婚姻。她受他父亲影响,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然后归隐乡间,找一个普通
的男子,过着幸福的生活,她胡思乱想,竟然一夜未眠。

  丫鬟见她不睡,便拿搪粥藕给她喝。这搪粥藕是京师小吃中又一常见食品,
一般糯米煮成,既有稠米汤,又颗粒分明。粥中放红搪,再加大节藕段,食用时,
将藕段切成薄片,拌入粥中,藕呈淡紫色,片为深褐色,米粒则呈淡绿色,这便
是老幼皆好的糖粥藕。它温凉适中,清香飘溢,较有甜味,每逢入夜,无论春夏
秋,作为睡前点心,是非常好吃的食物。

  白君仪喜欢品尝各种小食品,可是心中有事,连小吃也吃不出味道,吃了几
口便不吃放下了。快到天亮,终于下了决心,给李瑟留书一封,然后趁天还没亮,
便带着谢小天等人离开京师,回天龙帮总坛北平去了。

             第八章、情窦初开

  李瑟在白君仪面前表白之后,更是翻来覆去,不能成眠。他虽然有几个老婆,
几个「红颜知己」,但还是第一次主动喜欢别人。他像一个第一次思春的小男孩
一样,又是甜蜜又是惶恐。其实每个男子和女子都会从这个阶段经过,无论谁也
好,大抵都会从喜欢一个人开始,那时心里又害怕又担心,又幸福又甜蜜,其中
复杂的情感难以描述。

  李瑟就这样过了一个晚上,一大早就起来准备好去拜访白君仪。若是因为不
能太早,显得不礼貌,他早便去了,好不容易挨过些时候,便带了些礼物去看白
君仪。

  他当白君仪的面说了喜欢她的话,虽然白君仪表现的很拒绝,但李瑟以为她
一个女孩子家,开始很害羞,很自然的事情,再说被拒绝了,只能激起他的斗志,
况且楚流光安慰他的那些话,也起了作用。

  在恋爱中的男孩子,有时很明显的谎言都会当真,可是当李瑟来到乌衣巷,
听到白君仪已经走了的消息之后,心里那份失落和落寞可想而知。等到下人说白
君仪给他留了一封信,李瑟狂喜,忙道:「快拿来给我瞧瞧。」

  李瑟拿着信封,仿佛那里面透着香气,李瑟心里忐忑不安,慢慢打了开来,
几行娟丽秀美的字迹出现在眼前。

  李瑟先是由衷地赞美,心想:「白姑娘写的一首好字啊!」然后才慢慢看完。

  只见信上写道:「南来京师,蒙君款待,乐不思蜀,不胜感激。然京师虽好,
终非故乡,今当北归,不知何年能再见君。君当世豪杰,胸怀天下,忧国忧民,
望遂平生之志,大展宏图,不负妹之期望,妹闻之当举杯遥祝。」落款是白君仪
三字。

  李瑟先是三九天犹如一捅冷水浇在头上,心里大悲,心想:「她这是讨厌我,
因为我是个大淫贼,所以故意避开我,连告别都不想见上我一面。」

  李瑟难过欲死,过了好一阵才又把信拿起,仔细研究起来,忽然狂喜,心想
:「她说我对她极好,乐不思蜀,又说' 不知何年能再见君' ,这明明是希望再
见我之意。定是天龙帮有重要的事情,所以她才急着走的,绝不是不想见我,否
则为什么说这句话?」

  其实白君仪到底是个女孩子,不忍直接拒绝李瑟,只好说「不知何年能再见
君」,其实意思是这辈子估计很难再见面了,你还是死心了吧!但是陷入爱情中
的男子,心上人的一点缓和的话,都以为是希望之语,以为她还会感动,会回心
转意,总会往好的方向想,以至于越陷越深。其实女孩子若是不喜欢追求她的人,
对他最小的伤害就是明白地拒绝他,任何一点带来希望的话其实都是在害他。

  李瑟像普通的男孩子一样,陷入了情网不能自拨,变得既愚蠢又笨。

  李瑟收藏起白君仪的信,当做一件珍贵无比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收好。回到
家中,脑海里全是白君仪的一举一动,想像着如果能和白君仪在一起的话,那会
是多么幸福和快乐的事。可是白君仪又像是在云端一样,让人不可捉摸和接近,
似乎永远遥不可及。李瑟就这样神魂颠倒、愚得愚失地过了半日,忽然想起花蝴
蝶的泡妞大法这本书,一拍脑袋,心想:「我真够笨的了,既然有如此好的东西,
我为什么不好好参悟呢!」急忙找了出来,仔细看了起来。

  这泡妞大法显然不是一个人写的,有很多页,其中有语句深奥的,也有字句
极端鄙俗的。其中一人写的,因为是这样的题目:「如何讨心仅的女子为妻」,
李瑟不由看住了。上面写道:「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女人,首先是要让她看到你的
志向。男人最大的吸引力在于事业有成,如果年轻人暂时没有什么成就,这时候
你就要让她觉得你是个有上进心的人。别的可以胡说八道,但这个问题不能含糊,
你一定要告诉她,你的未来有多么美好,让她充满希望。」

  「就算女孩子再聪明干练,但因其天性娇小软弱,所以遇事镇定、从容不迫
的男人对她们有致命的吸引力。不要像个小孩子,女孩子都希望能找个依靠,你
要拿出你的风度,要让她觉得你可以保护她,让她依赖。但是有时候一个成熟的
男人表现的像孩子的时候,她会觉得你有爱心,有时会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李瑟看到这段,心想:「这些我全都符合。现在我名闻天下,别说一些王公
大臣和我交好,就连皇帝都很器重我。这些富贵权力没什么的,其实我志向高远,
不把这些放在心上,我是个能看透这些的逍遥之人啊!」他想到这里,不由洋洋
得意,全没想起他一直以来要成仙修道的事情。

  李瑟得意了一会儿,然后又慢慢再看。

  上面写道:「记得不要太正经,但也不要太随便,言谈中的幽默可以吸引一
个女子,让她觉得和你一起很快乐。该正经的地方就正经,该调侃的的时候就调
侃。女孩子都喜欢有点玩世不恭的男人,所以别显得对什么都特别在意,那样太
呆板。最关键的是要循序渐进,谨终若始。不要对她表现得太热情,一眼就能看
出你在追人家。想一想,任何女孩子都不会一眼就会看上你,但也不会看一眼就
讨厌你,即使你长得像播安。好感也是随着了解的不断增加而实现的,所以问题
的关键是你要得到进一步发展的机会。」「站在女孩子的角度替人家想一想:你
这么直接了当的冲过来要追求她,女孩子肯定害怕。这要是接触一阵后发现不喜
欢你,那不就成了耍你了么?所以如果你开始就摆出一往无前的姿势出来,一般
会被立刻驳回去。」

  李瑟看到这段一下呆了,心里大声哀叹起来,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看这本秘
籍,以前浮光撩影地翻过,但都没记住,这下悔之晚矣!

  再往下看,只见上面又写道:「一定要低姿态起步,不要上来就要想确定情
侣关系。首先要把她当成朋友,有品位的还可以要求对方成为' 红颜知己' 什么
的,总之千万不要说我爱你,想你成为我的妻子之类的。」

  「你想想,你如果根本不提' 追' ,那么女孩子也就更没机会' 拒绝' 你。
你没追她怎么拒绝你?这样可以减轻女孩子心里的负担,使你们能顺利的交往下
去。不要幻想认识三天就答应嫁给你,要充分的交往、了解,感情不是凭空产生
的。」

  李瑟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他当白君仪面前表白过喜欢她,难怪她不辞而别,
原来是吓跑了,看来她真的是不喜欢我!李瑟心里大痛,觉得生不如死。

  李瑟胡思乱想了一阵,才又往下看。

  「交往的过程中不要太急躁,要有张有弛,不要整天缠着人家,谁这样对你,
你也会腻。追女孩子的关键是八个字:忽冷忽热、欲擒故纵。你整天缠着人家自
然不觉得你好,你适当的冷个一两天,女孩子就会想起你的好处了。还有就是不
要拿出' 非你不娶' 的志气来,那是一种无知的小男孩的冲动形象,而且作为男
人,太掉价了不好。」「不要使事情变成' 你在追别人' ,你可以搜集消息,想
办法把守株待兔变成一场邂逅;也可以装做漫不经心的找出充足的理由,邀请对
方和你一起做什么事。」

  李瑟忽然灵感触动,想起自从和天龙帮接触之后,古香君和楚流光都是故意
让他接近白君仪,原来她们有意撮合,可恨自己像傻子一样茫然不知,错过了让
白君仪产生好感的良机。

  李瑟自怨自艾,想着他奇异的心思,良久之后才又往下看。

  「情人是一种事实,而不是一份承诺。你和女孩子开始交往,从朋友变成好
朋友,再到非常非常好、无话不谈的朋友。某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你不小心拉
了她的手;某个月夜,你突然袭击吻了她。这时她就是你的情人了,无论她是否
承认,她心里已经认为你是她情人了。不要盲目告白,表白实际上就是一个形式
而已,正确的顺序应该是:事实上已经成为你的情人了,你才能向人家表白,水
到渠成。很多人弄不明白这个问题,总以为人家先答应做自己情人,然后再如何
如何,那只能说他非常非常幼稚,也非常非常愚蠢。」

  「爱和喜欢不要轻易出口,大胆的表白是非常不成熟的一种表现。爱意味着
追求,也意味着承诺,甚至体现出一种责任。随便说爱的男人是不负责任的,并
且,爱不是要说的,而是要做的。」

  李瑟看完这段,心里有种石破天惊的震撼,以前对花蝴蝶秘籍的种种轻视,
让他付出了代价,这样的秘籍是多么好啊!他可以给人带来幸福啊!虽然一些淫
贼用它来调戏女孩子,可是就像武器一样,落在好人手里,可以自卫,用在坏人
手里就是助封为虐,但是你不能说武器是坏的。

  李瑟想起一路走来种种幼稚和无知,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让人汗颜。李瑟忽然
想起白君仪的面容,浑身战栗,思念不已。

  他想起和白君仪短暂相处时她的种种可爱之处。她看到他书房中南朝大画家
张僧拜的《群公祖二疏图》,她说图中士兵穿的是草鞋,是不对的。因为公祖们
是达官贵人,住在京城,而京城里士庶都穿布履。看到唐代画家阎立本画的《昭
君图》画中妇女戴的是衅帽,说这种帽子产生于隋朝,唐朝所无,阎立本画错了。
那时她还是男装打扮,以为她是因为嫉妒他的画的原因才这样说的呢!尽管和薛
瑶光说过她这事,薛瑶光查了历史文集说她说的没错,但那时还是固执地以为她
是公子脾气呢!专门卖弄!可是现在却觉得她非常有见识!

  李瑟想着白君仪的好处越想越多,只觉得她像仙女一样的圣洁无比,对他而
言有股绝大的吸引力。最后李瑟心底在呐喊:「我绝不能失去她,她若是……我
还有什么乐趣?」李瑟疯狂地拿起秘籍往下翻,心想:「这里面一定有怎么得到
女子芳心的方法。我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可是最后一段这样写道:「凡事不可强求。大丈夫何愚无妻?不是每个女子
都能追到手的。好女孩总会有很多人追,不可能遂了每个人的心愿。就算你掌握
了最高超的泡妞方法和秘籍,也会有女子不是你所能追求到的。人生的道路本不
尽相同,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不可以强求。」

  李瑟看完心里大寒,痛苦地想:「我为什么要向她表白!我为什么使君有妇!
我在她面前其实早已经失去了逐鹿的机会啦!她那么优秀的女孩子,岂会和人分
享丈夫?瑶光她们是和我先有感情之后,她们因为舍不得这份感情才委曲求全。
但是白君仪和我素无瓜葛,我和她没有情谊,现在若是要追求她真是难上加难啊!」

  李瑟痴痴呆呆,心里想的都是白君仪,吃饭也想,处理公务也想,站也想坐
也想,最后想起杨盈云对他说的一句话:「男子汉要有担当,想要的事情就要去
做。这也顾及,那也顾及,到头来不免一场空,空留悔恨。」那时李瑟想的是姐
姐误会我了,我刀法已臻大成,心法高深,我对姐姐的爱是出自于一种亲情,再
说姐姐成仙求道是天下最正确的道路,是应该绝对支持的,我岂会让姐姐滞留呢?
「可是忽然杨盈云临别回眸的似笑非笑,出现在李瑟的脑海里,李瑟忽然灵光一
现,白君仪的倩影出现在眼前,心里出现一种声音:「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

  李瑟立刻就要动身,不过还是想到应该去找古香君,告诉她这事。古香君虽
然表示支持李瑟的决定,但是知道李瑟马上要走了,不由得哭了出来,李瑟只好
百般安慰。

  (49)悲欢离合。月有阴晴情难隔一进内室,古香君就自动脱去了全身的衣
服。李瑟异常猛烈地从背后将古香君的娇躯抱起,双手抚在古香君的两座浑圆而
富弹性的高耸玉乳上。古香君娇躯一颤,发出一声舒畅的嘤声,仰起了似火的双
颊,微张着樱唇,梦呓似地呼着郎君。

  李瑟动荡的心神,被古香君离别炽热渴求的声音,呼得变成了火,火样的朱
唇粗犷地吮吻着古香君血红的樱嘴,抚在玉乳上的双手猛烈的揉弄着,但觉一股
涨卜卜的肉团,正自不断涨放。

  古香君紧闭着双眼,任由李瑟在她身上爱抚。玉手急切地直向李瑟的下面探
去,握着那根早已擎天挺立的大肉棒就是不停的上下套弄。春情像决堤的狂流,
泛滥了。

  古香君忍不住「唔」地一声,张开娇慵的媚眼,迷醉着。此时,李瑟的手已
摸到了她的大腿尽头,发觉非常温暖,也发觉她的肌肉在颤抖。用手深深探入了
她的禁区。

  这一下子古香君更冲动了,眼中更有某种热烈的、焦急的光茫,睫毛不断的
眨动。低喊着:「啊……老公……」握着拳头,槌打着他的脸和背部,玉腿同时
乱蹬。李瑟趁着她玉腿飞舞的机会,放肆地探弄她的桃源,只觉饱满的肌肉湿润
润的,越探越湿润,越揉越肉紧。

  眼看时机成熟,李瑟突地腾身而上,就在这种站立的状态下,用肉棒对准着
阴户,狠力一挺就整根入了进去。

  古香君「唔」地一声,一种从未试过的异样感觉,让她酸楚难耐、隐痒难忍。
迫使她急切的想动、疯狂的动。双臂急忙一紧,死死地抱住了他,将双腿盘住李
瑟的腰部,腹部就开始急剧的挺了起来。

  李瑟更是像狂牛般地开始起伏撞击着,只觉她的阴户像磨房里的磨臼,开始
旋转,十分快活。古香君直觉得肉棒在里面是那么的充实、那么的粗壮、插入的
是那么的深入。让她忘乎所以,只想那根肉棒不停的插下去,忍不住「噢」、「
噢」地呻吟起来,肆无顾忌地开始浪叫:「老公……噢……我要……你……插…
…死……我……使劲插死我……那样……我就……再也……离不开……你了……」

  李瑟闻言,心里不由一酸,更是感动的猛烈挺动着肉棒,愈攻愈猛,古香君
在疯狂撞击下,快感连连,被插得仿佛飞上了云端,浪声也越来越大:「噢……
你……知道……我好爱……好爱你……爱你的一切……特别是你的大……大东西
……呵……快……快要……顶死我了……噢……使劲啊……不要停……让我永远
……记得它……噢……我实在……实在受不了……」

  李瑟开始边挺边走动起来,一步一挺,肉棒猛力的向上顶,直入花心,加大
肉棒与阴道壁的摩擦。强烈的刺激使古香君更是逐渐接近高潮,像骑着一匹正在
跳跃中的马,紧紧搂住李瑟,身体不停的上下颠簸、套动着。

  李瑟走到床边,放下娇躯,让她的下腰靠在床边,然后弯身半趴着,双手按
在她肩上,大起大落用力的抽插着。

  「嗯……嗳……喔……老公……你好会干……哼……嗯……小穴美死了……
唔……你的宝贝好硬……唔……又顶到花心了……唔……穴心被干得……又麻…
…又痒……舒服……哼……插死我了……」

  「哼……唔……我……不行了……舒服极了……要……丢了……快狠狠……
干吧……快……快磨……磨……我丢了……喔……」古香君玉臂乱舞,口中疯了
似的乱叫。

  李瑟存心让她高潮不断,把她翻过身来,翘着肥美的丰臀,像小猫似爬着。
然后出手一抱,将她的小腹抱紧,两膝夹在她的两腿之间,将那根挺硬的宝贝往
上就是一冲,「滋」的一声又入进去了。

  「喔……又进来了……好有力……好美……」肉棒甫插入,瘙痒的阴道再次
得到了强烈摩擦和冲击,仍然在高潮中的古香君却又开始疯狂前推后挺。

  李瑟一瞧她两股之下,淫水沾湿了阴毛,两片阴唇绯红地随着自己宝贝一进
一出而翻合着。双手上移,再次捧住了她的双峰,下体靠近,卖力地抽送起来。
一次强似一次地加重压力,阵阵的快感从龟头边缘,那最敏感的神经末稍传了过
去。

  古香君已经小丢了一次身子,阴道内潮湿润滑,经过这一番大力地抽送,仍
然把持不住自己。一边前推后挺,嘴边又哼哼起来:「老公……你真……真会玩
……我……被……你……你……玩死了……哎哟……用力……使劲……」

  李瑟仿佛身陷重围,被百马千兵围者,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大开杀戒。一根
大肉棒疯狂地上冲、下洗、左搓、右揉,捣得敌人全身散乱,花枝抖落,不住地
嚎啕着:「我……我……我死了……我的好老公……你的那那……那……大鸡巴
……奴家的心……都给你了……啊……又……出……出来了……」

  李瑟紧跟着连续三五下狠死的抽送,猛力一顶,直撞花心后,猛力旋转,接
着全身一颤,终于也一泄如注。龟头强有力射出的精液,全都注入了古香君的子
宫最深处。烫的她全身只打哆嗦,只顾的叫着「好美,好美」。

  李瑟方拔出已经疲软的肉棒,古香君却象疯了似的突然爬了起来,疯狂的吻
着李瑟,一路向下,吻着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红唇停在了男人的乳头上就不停
舔着、吸吮着。李瑟爽的仰起了头。

  古香君继续向下舔,在李瑟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迹。娇美的身子蹲了
下去,将已经勃起的阴茎含入嘴里吸吮。左掌托住两颗下垂的睾丸,像玩弄球一
样的旋转着,中指伸出,按在男人的会阴处揉着。右手则不停搓弄着自己的穴缝。

  即将的离别使古香君黯然神伤,她受不了将临的分离,她需要面前的男人不
断的占有自己,她要这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身体里,直到自己因超强的快感而
哭泣。要使他永远记得自己的疯狂,把自己深深烙入他的脑海。

  古香君缩着双颊,嘴唇箍的紧紧的,一进一出不停的套弄着肉棒。有时更是
让大肉棒插入喉咙里面,用娇嫩的咽喉磨擦龟头。她发现每当采用深喉时,李瑟
肉棒便是更不安分的跳动,更强烈的快感也就随着产生。于是古香君更是使劲吮
吸,只在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吐出阴茎,好让他更兴奋。

  李瑟又享受到如此销魂的口交,美的他直想闭眼:「快……再快点……」死
死的按住古香君的头,粗大的阳具整根插入了她的嘴里,几乎深深冲入到了古香
君的食道,而且还一直在不断涨大。

  「唔唔」古香君疯狂的吞吐着肉棒,肉棒膨胀的感觉让她欲火高涨。双腿间
的手指拼命活动,以求高潮能早点到来。可毕竟体力有限,再加上刚经历过一段
高潮体虚,古香君已是满身大汗,手指就是怎么也达不到必要的速度。

  「啊…」她抬起头,痛苦的紧闭双眼,「帮我…啊…老公…快帮奴家一把…」
说着,古香君再也等不及了,三两下爬上李瑟的身子,扶住笔直朝天的大肉棒,
两指撑开自己的阴唇,大龟头抵在了穴口。

  越是充分体会到了那阳具的粗壮,更是对即将来临的快感充满期盼。古香君
将身子慢慢下放,让剩余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还很紧凑的阴道。

  李瑟嘴角露出一丝坏笑,猛的向上一挺屁股。「啊!」古香君的身子又是一
跳,咬着嘴唇嗔了他一眼,身子又往下降。相同的事又发生了,这回古香君可真
有点急了,明明有个健壮的男人在眼前,又有一根坚硬的肉棒插在阴户里,可就
是不能享受性爱的乐趣。

  「不来了,不来了,你欺负我,你坏死了。」古香君娇羞地趴下上身,在李
瑟的胸口上用力槌打着。「我要嘛,老公,你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

  「叫我声好听的,我就好好的疼你。」

  「好哥哥。」

  「不行,再亲点。」

  「你要我叫什么嘛,我叫就是了,我快难受死了。」

  「叫我' 大肉棒哥哥'.」

  「啊!?」古香君低头亲着李瑟的脸,在他耳边娇媚的说道:「大肉棒哥哥,
快来疼疼奴家吧,人家好想啊。」光是说了这句话,就几乎让古香君达到轻微的
高潮。如此淫荡的话,她做梦都没梦到过,现在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一种莫名其
妙的兴奋也随之产生。

  该是李瑟尽做男人的义务的时候了。他扭头叼住古香君的嘴巴,两人的舌头
就缠在一起,双手扶住她的美臀,轻轻的向下压去。「啊…」这次不是疼痛,而
是快乐的呻吟了。在李瑟轻柔的引导下,古香君慢慢的吞下了他的大肉棒,坐直
了身子,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细腰下突然向两旁阔展的屁股开始前后左右的摇
动,横流的淫水涂的李瑟一小腹都是,龟头蹭着嫩嫩的子宫,逐渐让成熟的女人
疯狂。

  「啊…大肉棒哥哥…我美啊…美死了…快…快…再快点…」古香君两手伸入
上衣里,用力揉捏自己的双乳,脑袋左右晃动着,带动带着波浪的长发在空中飘
舞。

  李瑟猛的向上挺动,古香君这才像想起什么一样,开始用阴阜上下套弄男人
的肉棒。「来,让大肉棒哥哥玩玩你的奶子。」伸手拨开古香君的双手,将随着
身子上下抛动的乳房捏住,搓弄两颗深红色的乳头。

  古香君套弄的动作不断加快,「啊…大肉棒哥哥…我…我要泄了…要泄了…
救我啊…」李瑟赶快捏住她的两个臀瓣,使劲向两边拉,力量大到把女人紧闭的
肛门都拉开了。

  李瑟猛烈地向上挺动着屁股,直到古香君大叫一声「泄了啊…」。紧接着,
全身颤抖的女人倒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他身上,不住的喘着粗气。

  李瑟也极欲让古香君记住今夜,以此减轻她对分离的痛苦。一翻身就将还在
高潮余韵中的美女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侧过来,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
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还是硬梆梆的肉棒一下插入红肿的阴户,开始更用力的
抽插。

  「啊…啊…啊…」古香君无力的呻吟着。李瑟抱住她的右腿,左手伸前,揉
着她的乳房,「大肉棒哥哥肏的你爽不爽?」

  「爽…啊…太爽了…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啊……大肉棒哥哥……奴家就
只……要你的大肉棒……你能不能不要走嘛……」古香君双手搂着李瑟的脖子,
一上一下的动作,眯着双眼,嗲声的哼叫着;两片小穴肉壁像小嘴般,不断地吸
吮着磨擦着更加膨胀、坚硬的肉棒,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晃动。

  听了身下女人的浪叫,李瑟更是疯狂的挺动,「老婆,大肉棒哥哥的肉棒大
不大,粗不粗?」

  「粗…好粗啊…大肉棒哥哥…啊…啊…啊…我又要来了…又要泄了啊…」古
香君无意识的乱喊着,痛快的简直发狂了,猛烈的摇头浪叫。

  李瑟感觉阴道壁肉越缩越紧,包裹着自己龟头不住的做进出运动,十分舒服。
立即双手抱着古香君的美臀开始加大马力,肉棒如怪蟒般在穴心里探索,溪水随
着狂进狂出也开始大量的涌进涌出。

  古香君感受越来越美妙异样,肉棒火热的运动迫使她越来越疯狂地配合着肉
棒在体内抽动的频率,在李瑟身上上下摇摆着,乳房也激动的甩出一滴滴的汗珠,
跟着抽插的加速,不住发出声声浪荡的娇喘:「老公……快一点……再深一点…
…好舒服……好美……再进来一点……啊!对!……这里!」

  李瑟展开浑身风流解数,要让这长久和自己合体的美女享受到从来不曾获得
的甜美滋味。肉棒运动越来越快,每次都深入花心,鲜红的穴肉被粗大的宝贝插
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大宝贝已撞得颤抖不停。

  「啊……啊呀……顶……顶死我了……啊……老公……唔……唔……你又顶
……顶到穴心了……啊……」古香君脑中一片混乱,整个人就像被抛进云层,随
着他身体的起伏而起伏,快感也越来越强。

  李瑟依然速度不减,窄小的阴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干,阴道口的淫水不停
的流出。古香君极力配合着男人这么疯狂多情的对待,竭尽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
和表示自己的愿意和快乐。不停的运用自己的腰力和阴道壁的括约肌,加快男人
的挺送力度和摩擦力度。

  「哎唷……嗯……好老公……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
……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李瑟听到古香君舒适的淫荡的娇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
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仰起头亲吻着她。而古香君也
两条粉臂紧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李瑟的舌头
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

  突然,李瑟的屁股不再插动,两手分握着古香君的两只坚挺肥翘的乳房,轻
揉的抚捏着。大宝贝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龟头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阵的旋转,
磨擦。

  古香君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更是的高涨。尤其阴道深处的花心,被大龟头
转磨得,整个阴道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老公……奴家的小穴好痒……快……快插」古香君浑身酸痒不已,
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话。

  李瑟听在耳中,却是很大的鼓舞。露出得意之色,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
的宝贝,更挺着直直的。他双手再次抱起古香君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狂抽
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着花心。

  古香君紧紧搂住李瑟的虎背,紧窄的阴道内含着根大宝贝,配合着他插穴的
起落,摇晃着纤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着。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好老公……喔……你的大鸡巴…
…使妹……嗯……美极了……唔……」

  李瑟感到他的心在狂跳,古香君的叫床声,使他浑身发热。他抱着她的屁股,
双手不停的用力,大肉棒进出的更快了。古香君全身舒畅极了,阴道内大肉棒的
插抽,使她无比充实舒服。她秀发散乱,双手紧抱着他,满脸涨红,银牙紧咬,
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抛送,使得水潺潺的阴户更加的凸出。

  小穴洞口的骚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李瑟抽插的更加疯狂,大
肉棒在阴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古香君的花心,被大龟头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啊……奴家全身酥……酥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
……水流出来了……唔……哥……你真会……插穴……舒服死了……啊……啊…
…」

  李瑟见她的骚水愈流愈多,阴道里更加的湿润温暖。于是,他毫无忌惮的一
起一落,大肉棒如入无人之地似的干进她的小穴。「老婆……你的小……小穴…
…真美……又紧凑……又湿润……大鸡巴干起来……真舒服……」

  古香君已快要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嗯……嗯……真痛快……
美死了……再用力……唔……爷……我爱死你的……大肉棒……嗯……美死小穴
穴了……」

  李瑟也到了最后关头,大肉棒不停的狂捣着古香君多汁的小穴。古香君两手
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阴户里直流着淫水,大龟头一进一
出,滋滋作响。他们两人尽情的缠绵,肉棒和阴户密切的摇摆,起落。

  「哎……哎……嗯……快……小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
……嗯……爷……快插穿我……插死小穴……快……」

  李瑟听到古香君的浪声荡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
在肩上,两手紧按着肥涨无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气,肉棒奋力的抽
送,狠狠的插在古香君的阴道中。

  古香君似乎丝毫不感觉到痛,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
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
飘欲仙的淫态,口里娇哼着:「啊……爷……你的大……大肉棒……好棒啊……
唔……干死小穴了……唔……美……美死了……唔……」

  古香君拼命的摇荡着臀部,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狂喷而出,终于再度达到
了最高潮,一次再一次的泄了,额头和身体都冒着微汗,床单上湿了一大片,人
像陷入昏迷了。

  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也直冲李瑟的尾椎下,又拼命肏干了几十下,古香君
最后那阵要命的挣扎,使得大肉棒好像被阴道紧紧的吸住,花心似张小嘴在龟头
上轻咬,轻吸着。终于那快感传遍全身,「喔……喔……喔……」狂猛的李瑟一
阵战栗,滚烫的精液象子弹一样就射进了古香君的体内,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

  李瑟将古香君抱起,翻身躺在床上,让她睡在自己身上;闭着双眼,怜惜的,
一手轻抚着她的背,一手轻轻擦拭着她冒着微汗的额头。嘴轻轻吻着她因大泄身
后,而显得有些憔悴的脸庞。

  经过短暂的休息后,李瑟感觉古香君已苏醒了,她轻轻的回应吻着李瑟,不
安份的扭动,李瑟的宝贝又昂然地竖立着、似乎已准备好新一轮大战。

  「老公,你又想了?你太强了,我舍不得离开你……」古香君幽幽地道,一
边用手撸着李瑟的大肉棒,再度塞入她的小穴里,紧紧抱着李瑟。「老公……奴
家的小穴也还要要,你一定要喂饱它,不然你走了我将怎么过……」

  连续的激情过后,李瑟疲倦的闭上眼睛,沉浸在刚刚的快乐余韵中,古香君
趴在李瑟身上,双手轻抚着李瑟的眼皮,温暖的手让李瑟全身渐渐地松懈了。当
李瑟睡意渐浓时,柔软的宝贝,滑出她的身体后,她轻悄的下床去、拧着微温的
毛巾,温柔的为李瑟擦拭全身后,又轻盈的偎在李瑟的怀里……

  第二天李瑟想到现在如果去找白君仪,盐帮和六大门派就不能管理了。留下
这样一个大摊子,如何收拾?因此李瑟决定还是先找楚流光商量。

  李瑟神情愁苦地向楚流光表达了他对白君仪的思念,他的苦恼。他说起他还
是第一次这样喜欢一个人,虽然他也爱古香君她们,但是也许那时还不懂什么爱
情,也许是情形不同,她们都是先喜欢他的,然后才开始了交往,而他却懵懂无
知,就把她们娶到了家,但是现在却是他喜欢上白君仪,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充
满了忧伤的快乐,是他以前从未体验过的。男人主动去爱人和被动去爱人那是有
本质区别的,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楚流光道:「这个大哥不要有什么顾及。香君姐姐她们我去说,我和她们会
帮助你处理帮里的事情。而且三位掌门都是经验丰富,他们辅佐的话,还能有什
么担心的吗?」

  李瑟大喜,实在是等不及了,立刻请楚流光去办。

  楚流光叹道:「应该等个好机会再说比较好,现在去说实在是太突然了。但
是你早去也好,早去早归。你把大家一起都请来吧!免得啰嗦,我知道该怎么说
能让你成行。」李瑟知道楚流光的手段,欣喜之下派人把古香君、薛瑶光、王宝
儿和花想容以及「颠三倒四」请来。

  众人聚齐,楚流光道:「今天盟主大人有重要事情和大家宣布,小女子不才,
特用一篇文章来为盟主说明这事。献丑了!题目就是《泡妞出师表》。」

  楚流光庄重地看了周围人一圈,然后道:「瑟本孤儿,学艺于兰风山,苟全
性命于俗世,不求闻达于江湖。三位掌门不以瑟鄙俗,猥自枉屈,三顾瑟于酒肆
之中,荐瑟以当世盟主之位,尤是感激,遂以微躯供驱驰。」

  李瑟听楚流光念的题目,心里便咯登一下,听了几句,心想:「楚妹妹怎么
这么直接说?反正也是丢人了,让她说去吧!楚妹妹虽然是在模仿诸葛亮的《前
出师表》,不过文采也是说的过去的。」他心中委实羞愧,只能品评文章来转移
情绪,自我安慰。

  只听楚流光继续说道:「时值天下倾覆,妖女横行,有冷如雪、薛瑶光等女
艳照天下,使天下男子望而失色,瑟岂容其目中无人?故受任于危难之际,行走
于凶危之间,受命以来,夙夜忧虑,恐泡妞不效,以伤三位前辈之明;幸昼伏夜
出,终获芳心。今众女已定,小妞已足,当此应诗酒江湖,红袖添香,成一段佳
话,此乃报三位之恩而忠家庭之事之职分也。然,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
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环顾宇内,竟目无英雄。瑟岂容其横行天下?故不惜千
里跋涉,愿擒其于枕席之旁,藏于金屋之中,而全天下男人颜面。今当出发,临
表涕零,不知所云。」

  不清和尚道:「莫非盟主看中的就是天龙帮帮主的掌上明珠吗?」

  李瑟满脸通红,怎好回答?偷眼看四位夫人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恨不
能钻进地缝之中。

  楚流光道:「大师说的极对。」

  不清、司徒明、古玄中三人一起鼓掌大笑,齐道:「盟主果然高瞻远嘱,深
谋远虑,您这样为我们着想,真是我们的楷模啊!您为了天下能有真正的和平和
安定,不惜牺牲自己,这样伟大的情操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我们对您真是钦佩
啊!您……受委屈了。」

  李瑟莫名其妙,心想:「三个家伙又要发什么痴?这说的都是什么?」

  司徒明大声吟道:「大风起兮妞飞扬,艳盖天下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追四
方!」然后满怀壮烈地对李瑟道:「盟主,您辛苦了。您为了江湖不再血雨腥风,
甘愿委曲求全,深入虎穴,去追求白姑娘,我们都理解您的苦心,您放心的去吧!
帮里事务和您家中的老小,我们都会明顾好的。」

  古玄中也慷慨激昂地道:「风萧萧兮易水寒,盟主泡妞兮不复还。哦,不对,
风萧萧兮易水寒,盟主泡妞兮必复还,我们恭祝盟主能够早日凯旋而归。」对不
清道:「我们去传令手下,让他们为盟主送行。」二人一起出去。

  李瑟见他们都是很庄重的样子,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但他们的话听起来明明
似乎都是嘲讽的意思,但又像是在鼓励,心中真是大惑不解。

  这时粱弓长见三个掌门都是文采斐然,岂能落后?便道:「当此盛会,我也
用文章为帮主送行,题目是《泡妞铭》。」

  粱弓长摇头晃脑道:「山不在高,有妞则名,水不在深,有妞则灵。斯是陋
言,中含大意。读书可偎绿,练武可倚红。谈笑有美女,往来无丑男。可以调素
琴,阅红妆。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犊之劳形。沉鱼且落雁,闭月又羞花。孔子云
:」食色性也。' 「铁鼎、杜开先、董彦一起猛赞粱弓长,夸道:「我们四位大
侠都是文章顶极好,随便派出一位就比别人强很多,司徒掌门,你记得可要和其
余的掌门说说我们文才啊!你们的文章虽然也很厉害,但和我们比起来就差的多
了。」

  司徒明道:「你们有什么文才?哪有我们说的好?」

  粱弓长道:「对、对,读书人的事情,文章好算什么?那要风流才行。你看
咱们玉大那可是天下第一的风流潇洒啊!我们四个算是二流风流,霸占二到五位,
也可是名扬千古啊!哈哈!」

  铁鼎、杜开先、董彦一起跟着猛吹。

  这时王宝儿道:「你们别吵,我公平地说说,的确是四大名侠文章写的好啊!」
王宝儿和四人玩闹惯了,感情比别人好,自然帮他们了。

  古香君和薛瑶光面带微笑,看着他们胡闹,她二人是大家闺秀,虽然心里有
些不高兴,但是面上可是风度宜人。

  花想容听了半天才明白,跑到李瑟身边央告道:「郎君,你是要去追求白姑
娘啊!你带我去吧!我可以帮你啊!」

  李瑟偷眼见古香君和薛瑶光二人没有不悦之色,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道:
「这个……」心里颇为为难:哪里有带着女人泡妞的?

  楚流光道:「花妹妹,你乖乖的陪着我好了,跟着他没什么有趣的。」

  古香君和薛瑶光道:「是啊!花妹妹,李郎他带着你不方便。再说你还有正
经事呢!陪着宝儿采药啊!很多人都靠你救治呢!你这活菩萨要是撂挑子了,他
们可惨了。」众女连捧带打压,花想容便只有听话了。

  薛瑶光嘱咐李瑟道:「李郎,你过两天再走好吧?你的衣服还没缝好呢!」

  李瑟道:「我不怕冷,我说就走好了,否则怕起什么变故。」

  古香君心里颇为难过,但笑道:「那就走吧!要不我真舍不得呢!」

  李瑟很怕纠缠,嘱托古香君代为和公主朱无双告别,便和众女告别而去。

  李瑟一出门,外面锣鼓喧天,只见不清和古玄中率领几千帮众齐声喊道:「
祝愿盟主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任何美女,手到擒来。」

  李瑟敷衍了几下,吓得赶紧逃走,离了好远还听见众人的加油助威声。

             第九章、避暑山庄

  李瑟日夜兼程,来到北平,到的时间恰好是晚上,找了家客栈安顿之后,李
瑟按捺不住对白君仪的思念,便偷偷来到白君仪一向的住所名园。果不其然,白
君仪果然住在这里李瑟找到了白君仪闺房。其时屋中还亮着灯,人影晃动。

  李瑟躲在屋檐上,运功偷听里面的说话,一个悦耳的声音传到耳边,正是白
君仪那宛如天籁的声音,李瑟一下醉了,仿佛喝了好酒一样,五脏六腑通透,舒
服之极,陶醉了好一会儿才仔细听里面的说话。

  二个丫鬟给白君仪送来点心和茶水,又问她还需要什么,还让白君仪早些安
歇的话,白君仪应了,让她们去睡,不用伺候了。两个丫鬟答应了,屋中便只听
见白君仪的呼吸声和偶尔翻书的声音。

  李瑟望见屋中的人影,大是痴迷,心想:「她背影都这样好看!她看书的样
子真是吸引人。若是以后一辈子陪着她读书写字,那才是神仙一样的日子啊!」
李瑟这样想着,沉迷其中。

  忽然白君仪轻轻叹了口气,李瑟如闻仙音,心里如被挠了一下,痒痒的,心
中爱煞。接着听白君仪吟道:「离多最是,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浅情终似,
行云无定,犹到梦魂中。可怜人意,薄于云水,佳会更难重。细想从来,断肠多
处,不与者番同。」

  李瑟一下呆住了,这词是晏几道写的《少年游》,表达的是情人离别之苦和
相思之怨。难道白君仪已经有心上人了?

  李瑟心里难过,浑身无力,差点从房上掉下来,连忙运功调整。以他武功,
若不是受天大的打击,绝不会如此的。

  李瑟正在难过欲死,又听白君仪娇柔的声音轻叹道:「这些情人之间的情感,
多么微妙和哀怨啊!让人感动的落泪。可怜我还没有意中人,只能揣测别人的意
境,想来真是伤感啊!这么好的情感,我为什么从来没有体验过呢?以前太过忙
于帮务,今后可要为终生大事考虑啦!」

  李瑟听了狂喜,虽然白君仪没有说出喜欢他的话,但是她没有心上人,他还
有机会,他便非常高兴了。

  李瑟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忽听白君仪又叹道:「这么多年来,为了江湖中的
事情奔波,打打杀杀的,我连自己是女孩子都差点忘了。可惜我到底不是男儿啊!
现在江湖算是安定了,不会起什么大的变化了。六大门派和我们天龙帮双雄鼎立,
谁也扳不倒谁。六大门派的李盟主年少有为,一脸正气,我看他多半不会做出为
非作歹的事情,我也就安心了,正该为自己的终身着想啦!」

  白君仪自言自语说了一些话,想是她没有倾诉的对象,是以习惯一个人自言
自语。白君仪虽然繁繁叨叨,但李瑟可是听的津津有味。忽然,白君仪又提到他
的名字,李瑟更是聚精会神起来。

  白君仪道:「追求我的男子不在少数,和我一起长大的谢小天最喜欢我了。
虽然他懂我的心思,最爱我,也是一个好男子,但我对他像是亲哥哥一样,嫁给
他是没有任何可能的。

  我希望找一个读书明事理,但又不是书呆子的人,就算是普通人也好。我不
希望他能有多大的出息,只希望他和我厮守一生,平平安安地度过一辈子,离开
着打打杀杀的江湖,在风景优美的小山村逍遥自在地过一生。唉,其实李盟主对
我有意,可惜他似乎太偏爱女色了,任何漂亮的女子他都会动心的,江湖上任谁
都这样说。他也许内心并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既然有了爱人,而且不止一个,
那么就不是我的佳偶了。就算世界上只有他一个男子,我就算嫁不出去,也不会
选他啦!我希望的爱情是他爱我一个人,我也爱他一个人,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恩
爱地厮守一生。「李瑟听到这里犹如晴天霹雳,眼泪不知怎么就刷地流了下来,
同时耳朵嗡的一声,白君仪别的话就没再听进去。他就像失去了魂魄一样,最后
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客栈,浑身无力,躺在床上一天一夜,店主以为他生病,探问
了几次激怒了李瑟,隔空一掌把桌子打碎,店主吓的才不再来了。

  李瑟翻来覆去,左思右想,想起薛瑶光和公主都是天下最好的女子,但还不
是不计较他已经有妻子了,最后还不是跟了他!如果用心去追求白君仪,不见得
不能得到她!但转念想白君仪可是特立独行的奇异女子,岂会和她们一样?再说
白君仪聪明绝顶,他有什么能吸引她的地方吗?

  李瑟一时喜,一时悲,又很绝望,便想着回去,但是一想起白君仪,哪怕是
看到白色的墙壁,也想起白君仪的名字里也有个白字,就这样神魂颠倒地,心里
还是舍不得她,哪怕是耳里听到她的消息,眼里望见她的一片衣角,那也是多么
快乐的事情啊!如果要是能为她做事情,哪怕是一点点,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情。李瑟想到这里,忽然眼前一亮,想到了该如何做了。

  第二天上午,李瑟穿着穷人的衣服,来到名园,在四周溜跶. 找准一个机会,
和一个进出名园搬东西的年轻人搭上了话,那年轻的家仆看起来很是淳朴,李瑟
有意和他说话,他倒是很热情。李瑟编了一通谎话,说他穷困潦倒,没有饭吃了,
能不能投身这里,甘愿为奴婶,也好过在外面饿死。

  这年轻人别人都叫他小齐头,他听了之后道:「大哥,这事归吴柴头吴大爷
管,他心肠很好,你求求他好了,说不准他便能收留你。」

  小齐头叫来吴柴头。吴柴头是管理厨房的小头目,六十多岁了,听了李瑟的
话,仔细打量了李瑟一阵,然后道:「公子,看您气质,定是出于大家的公子。
江湖上有不少人物都想混进我们园里,像您这样一点不像普通人的人也有。」言
语中大有嘲讽之意。

  李瑟这才想起他身上的破绽非常多,不说气质他没隐藏,就是他这双白皙的
手也不像穷人。「太愚蠢了!」李瑟心想,本来以为这条计策很容易办到,没想
到陷入情网之中后愚笨了,糊涂之下自露马脚,想到再要混进园里是很难的事情
了,那样就算能偷偷瞧到白君仪,也不能为她做事情了。

  李瑟想到这个辛酸的结果,清然泪下,道:「老伯,实不相瞒,我乃是一富
户家的公子哥,自从偶然见过你家小姐之后,便相思入骨了。可恨我才疏学浅,
家中虽算书香门第,但和小姐门第比起来是远远不如,此生是不能高攀上你家小
姐了。欲待断了此情,可是却不能够,每日只是想起她,以致茶饭不思。若是不
能每天瞧上她一面,只怕早晚命丧黄泉。

  因此出此下策,但愿为奴为仆,只想能朝夕之间偶尔能够望见你家小姐一面,
也算是了了心愿,求老伯成全,我甘愿以十两银子相谢。「李瑟拿出身上藏着的
银子,吴柴头听得入神,好久才推开李瑟拿着银子的手,道:「年轻人,你叫什
么名字?」

  李瑟道:「我……我叫王必。」

  吴柴头摸着花白的胡子,道:「老朽也在年轻时过来过,也曾喜欢过一位小
姐,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喜欢了好几年,几十年后才忘记,现在想起来连
那小姐的名字都忘记了!」吴柴头顿了顿,从回忆中苏醒,才道:「你就说是我
的远方表侄吧!家中遭水掩了,来园里帮帮忙,等家乡水退了再回去。」

  李瑟喜道:「多谢老伯!这钱您收着!」

  吴柴头道:「你的事情别和别人提起。在园中要好自为之,你是读书人,我
也就不多说了。不说小姐武功高强,里面的家丁武功都很厉害,谅你就算一时糊
涂,也不敢胡来。我帮你不是为了钱,你把钱收好吧!希望你早日能够想通,早
点回家。」

  吴柴头和小齐头让李瑟跟着干些杂务,过了几日见他力气不小,才让他劈柴
了。这天李瑟和仆人们在门外干活,忽听身边的仆人道:「小姐回来了!」不觉
仰头一望,只见车窗上帷幔深垂,不见人影,但听一个脆如银铃的声音道:「小
姐,咱们到家啦!」然后窗幔一掀,露出一张云鬟高髻,美艳夺目的少女脸庞,
另有一个身着红缎短袄的垂髫小婶,站在少女背后,高高掀着窗幔。李瑟看见伊
人,心潮起伏,不能自已,忽然想起现在的身分,不禁心里一惊,连忙低下头去,
一袭衣裙带着香风飘过,白君仪和那丫鬟走进大门中,李瑟良久还在回味,好像
在梦中一般。

  吴柴头这时走到李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露出怜惜之色,道:「
人都进去了,我们也该干活去了。」

  李瑟这才回过味来,点了点头,跟随着进了门,想起刚才的情形,既有些失
望又有些庆幸,失望的是伊人近在眼前都没有认出他来,可见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可有可无;庆幸的是伊人没有认出他来,他便可以多待上些时日,以后还有机会
再看到她。

  晚上李瑟回到柴房,这里虽然房间破败,但比之那些仆人的几个人一间的房
间要自由的多,李瑟原先和师父住过茅草屋,这样一间房间自然也不算什么稀罕,
可是他近几年过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和现在比起来反差极大。

  李瑟心生感触,却叹道:「白姑娘啊白姑娘,这样的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只是想到你不喜欢我,我才难过万分。我不希望能够和你在一起,只是希望你能
够幸福,能够为你做一些事情,这样我就满足了。」

  (50)寂寞难耐。举杯邀月撸自爱回到柴房,李瑟想起有一个谜语问:什么
事只能一个人做?答案是做梦,其实还有个答案是:手淫。自己爱上的女孩就在
眼前,可自己却和她隔得那么遥远,像他这样有多位美娇妻过惯性生活而现在却
情场失意的男人,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在漫漫长夜无心思练功的时候,想要摆
脱痛不欲生的情绪和想念众老婆的情欲而快点睡觉,手淫是一种很有效的方式。

  如果你能善待手淫,它还是节制有礼的,它是许多人孤枕难眠时悄无声息的
安慰。当然,事实上自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妙,它是一个没有内心没有灵魂的
存在,如果它能给你带来快乐,那快乐也纯粹属于生理刺激,它与心灵和情感毫
无关系,而且只是短暂一会,当身体的颤栗过去以后,一切都会消失无影,什么
感觉都没有留下,完全是一片感觉的真空,会让你不由对刚刚过去的快感是否真
实提出怀疑。所以,手淫之后的空白(而不只是空虚)和荒诞感觉常常让我们悔
恨交加,无端难受。

  它窃取了性爱的快感却根本不能和性爱相提并论,当性欲无处释放,手淫不
无骗意的快感诱惑着内心。因为它操作起来太方便(真正的举手之劳),它和我
们离得太近(完全是零距离)。

  李瑟的内心想着白君仪的诱惑和挑逗,思念着家里的四个老婆,抚摩和套弄
肉棒带来喷涌般的快意,那撸出来的欢乐(对,是欢乐而不仅仅是快感)象巨大
而温柔的声浪,将他簇拥到梦幻般的空中楼阁。整整一个夜晚,他感觉不是睡在
柴房而是和白君仪漂浮在温暖的海面甚或是柔迷的云端。他忍不住连续几天都沉
湎其中,总是盼望黑暗快快来临,他将脱得一丝不挂,蜷缩在自己的被窝里,闭
上眼睛,让快乐在黑暗里象精灵一样飞扬。快感的浪潮是慢慢涌出来的,它们象
一些跌跌撞撞的小鱼在他的身体里游来游去,他也受了感染的跟着向前游去,向
前游去,向快感的浪尖上游去,他知道前方不是天堂,只是瞬间,他就从浪峰上
坠落下来。突然周围什么都没有了,世界沉默得就象远古洪荒,这空白简直就要
渗入他的骨髓,他的心脏似乎被一架强力抽水机给抽空了。

  随着自慰的次数增多,最开始的欢乐早就消失不见,仅仅是一种转瞬间的快
感,纯生理的快感,象石头一样没有精神实质的快感。他讨厌这种感觉,可他无
法抵御,他知道这是他逃不掉的心理尴尬。好多次他对它充满反感,甚至想下决
心远离它,可一切都是徒劳,它象影子一样潜伏在内心深处。逃不掉,也没有必
要逃掉,所以他只好善待它,把它当作这次寂寞的旅途中一位安静的朋友,心平
气静的看着它不定期的向他走来,以最诚挚的热情和它交往,然后送它离开,就
这样,也只能这样。有时他对它充满感激,有时他会仔细体味,但他不会对它充
满依赖,也不诅咒它。就是这样。

  此后李瑟每天劈柴,过着和少年时一样的生活,尽管吴老头尽量安排他去干
些能接近小姐的活,可是李瑟毕竟是仆人身分,又是男仆,几天中也见不到白君
仪一次。

  可饶是如此,李瑟也觉得生活在幸福之中,有时夜里想起古香君她们,觉得
一点也不真实,离他好远,似乎她们只是在他梦中曾经出现过一般。

  岁月悠忽,过得极快,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李瑟就这样每天做着仆人,干
些杂活,一想到这是为白君仪做事,心里甜滋滋的,倒也自得其乐。每天都盼着
能够看到白君仪,哪怕远远的望上一眼,便能快乐好几天。

  这一天,李瑟在菜园中帮着种菜,忽然见一阵骚动,只见白君仪由一个丫鬟
陪着,来菜园中游玩。

  菜园中几个有头脸的人围着白君仪献憨勤。李瑟见到白君仪如花似玉的面容,
心里砰砰乱跳,虽然就算是看上一千年也不算久,但是不敢多看,连忙低头耕自
己的那块地。慢慢脚步声响,越来越近,李瑟越发地不敢抬头。

  一个柔媚的声音道:「吴柴头,这人是你的亲戚吗?听说读过几年书?」

  吴柴头道:「是的,难得小姐关心。」接着李瑟被拉了一把,吴柴头在他耳
边轻轻道:「小姐问你话呢!」

  李瑟脸上发红,好像做了坏事,被人抓到一样,偷看了白君仪一眼,低头道
:「小人见过小姐。」

  白君仪似乎表情很自然,只是道:「哦!好奇怪啊!你长的很像我认识的一
个人?你叫什么名字?」

  李瑟吞吐道:「我叫王必。」

  白君仪道:「哦,是这样哦!好的,你在这里还习惯吗?有没有什么要求?
你今天运气很好,我看你人还蛮顺眼,想不想做别的事?我看你读过几天书,总
是干这样的活委屈你了。」

  李瑟急忙道:「不,不,不……一点不辛苦。我愿意干这样的活,求小姐别
赶我走。」

  白君仪噗哧一笑,百媚俱生,道:「谁说要赶你走啦!不过既然你愿意干这
个,那么就随你好啦!」白君仪说完又轻轻一笑,带着那丫鬟去了。

  李瑟仿佛活在梦中一样,摸不着头脑。白君仪去得远了,吴柴头和小齐头来
到他身边,原喜地道:「小姐居然注意到你啦!你能得小姐的关心,就是你的福
分啦!你也没白来」二人高兴地议论起来。

  李瑟心中疑惑,「难道她没认出我吗?是啦!她早把我样子忘了,我又怎么
值得她记得呢?」

  李瑟一阵心酸,方才见到白君仪的喜悦也没了。吴柴头和小齐头还以为李瑟
欢喜得傻了呢!

  又过了四个月,已到盛夏。其间白君仪派人传唤过他二次,和他谈些诗词书
画,李瑟看白君仪自然的很,也不晓得她是不是知道了他的身分,他心里纳罕,
猜测不透。

  李瑟把花蝴蝶的泡妞秘籍看了个透,可是事到头上,他便忘了,毫无用处,
有时他想起这真是辜负秘籍,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觉得白君仪高高在上,高
不可攀,他实在是配不上她,只要能这样安静地守在他的身边,就是最幸福的事
情。

  这一天中午,李瑟闲来无事正在树阴下发呆。忽然见白君仪的贴身丫鬟走了
过来,道「听说对面山谷正在建造一个大庄园,你知道吗?」

  李瑟自从来到名园之后很少出去,见白君仪的贴身丫鬟发问,连忙恭敬地回
答道:「我很少出去,并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咐的吗?」

  丫鬟道:「小姐听说那里建造一个大庄园,你去打听一下,回来去见小姐,
票告她所见的一切。」

  李瑟听说能为白君仪效力,高兴得不得了,连忙去办。

  名园对面是一座山谷,山谷中清泉涌流,密林幽深,景色极是优美。但是现
在里面很多工匠在忙碌,他们利用山峰、山崖、山麓、山涧等地形,修建了多处
这座规模宏大的园林,有殿、堂、楼、馆、亭、榭、阁、轩、斋等一百多处建筑。

  李瑟见了这等规模,真是大吃了一惊,好不容易问到了一个在休息的工匠,
才大略知道了一些事情。

  李瑟回到名园,便去求见白君仪,很顺利地便被带了进去。香烟袅袅,白君
仪端坐在椅上,在焚香凝神看一本书。

  带李瑟进来的丫鬟轻声道:「小姐,人带来了。」

  白君仪也不瞧李瑟,道:「哦,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李瑟不敢乱说话,道:「外面的山谷叫做避暑山庄,山中有园,园中有山,
设计的十分巧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遥相对立的两个山峰上的亭子,分别叫做
南山积雪和四面云山。

  我打听的那个工匠着实吹嘘了一把!不过在两亭子上远眺,山庄的风景,周
围山上的奇峰怪石,都可以一览无遗,的确是非常的巧妙。?「白君仪眉头一皱,
道:「谁叫你说这个?」听了一会儿,道:「山庄的主人打听到了吗?!」

  李瑟道:「据说是几个女子,其余别的我便不晓得了。」

  白君仪道:「你难道没仔细好好打探吗?」

  李瑟垂手道:「仓促之间也没打听清楚,要不我再去打探?」

  白君仪不耐烦地道:「算了。你去吧!不用劳烦你了。」

  李瑟只好告退了,心想:「以前几次她都是和颜悦色的,格外温柔,这次心
烦气躁的样子,难道是我得罪她了?还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发生?」

  李瑟回到柴房,直到夜深了也在想着这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外面的山谷
的庄园也是透着神秘,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玄虚。渐渐李瑟终于有了睡意。他全没
想到以他武功,悄悄出去打探一番谁又能发现呢?他习惯做他的普通人的生活,
只是他自己没想到而已。

  李瑟正在睡眼朦胧的时候,忽然一阵轻微的声音传来,是一个人的声音。李
瑟立刻醒了,不过假装睡着。

  一个黑影进来端详了他好一会儿,才在他耳边轻唤道:「郎君啊!」

  李瑟脑中嗡的一声,几疑是在梦里,一下坐起,道:「花妹妹,怎么是你?
这不是在梦中吧!」

  花想容道:「怎么是做梦呢?是真的呀!」

  李瑟就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看到了亲人一般,一下把花想容搂
在怀里,泣道:「真的是你啊!想都把我想死啦!」

  花想容也跟着流下眼泪,道:「郎君,谁给你受这个罪啊!还住在柴房里!
她们还不让我来呢!原来你这样受罪啊!都说你不喜欢我们来探看你,原来她们
都不知道。」

  李瑟道:「是啊!我还以为你们把我忘了呢!」

  花想容道:「我早就想来看你啦!尤其是楚姐姐不让。她还说什么' 缩不尽
相思地,补不了离恨天' ,她还给我解释来的呢!我也听不懂。」

  李瑟听了,痴了一般,道:「是啊!传说缩地之术是费长房传下来的,可是
他也无法将相思的距离缩短,女娲氏也补不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啊!我和她近在咫
尺,可是却远如天涯!」他想起他痴恋的白君仪,如雾里云端,不可触及,却没
想到楚流光念这句话时对他思念时的忧伤凄美。

  花想容道:「郎君你说的是谁啊?是白君仪吗?她武功比你还厉害吗?否则
就算是她不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把她抢走,做你的女人啊!」

  李瑟道:「她武功没我厉害,可是男女之间能够强迫吗?」

  花想容羞道:「没事啊!你把她那个了,她就晓得舒服了,自然就会喜欢你
啦!」

  李瑟本来还很忧伤,但听了花想容的话,不由哈哈大笑,道:「要是那样就
好啦!有你在我身边,总能让我开心。」

  花想容道:「那我们永远在一起啊!我们现在就走吧!香君姐姐她们在对面
的山庄,那里可美啦!花了不少的银子啊!」

  李瑟道:「什么?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好妹妹,你听我说,你还是回去
吧!你告诉她们,再过些日子,我便回去了,请她们千万别来打扰我。」

  花想容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难道你做仆人她就会喜欢你了?」

  李瑟心里仿佛被一根针刺了一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才艰难道:「好妹
妹,你不懂,我这是为了我自己,让我自己舒服。你听我的话,还是和她们一起
回京师去,别耽搁正经事。」

  花想容看见李瑟眼里一扫而过的痛苦,很心疼,道:「我真的不懂你,不过
我听你的话」说完狠心便走,心里很难过。

             第十章、为君做媒

  名园对面的避暑山庄在短短三个月时间便建造成功了。它占地之广,建造之
豪华,令人惊叹,这样的浩大工程,本来没有几年是难以建造成功的。但是在三
个月之内建成,可见投入人力之巨,钱财之多,可以说达到了奢靡浪费的地步。

  想了几天,白君仪这天早上终于决定去拜访避暑山庄的主人。投帖进去之后,
锣鼓喧天,红毯铺天,足有一里,白君仪被热烈地迎了进去。

  在大厅中,四个绝色女子候着,正是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和花想容四女。

  白君仪落坐后,笑道:「原来是几位夫人,我说谁人能有这么大的排场呢!
只是不知道几位夫人为何如此劳师动众啊?」

  古香君道:「此地风水极佳,难怪能出妹妹这般的神仙人物!我们自然是看
重此地的风水和风景啦!妹妹住在这里,自然知道这里的好处,如果我们能够住
在这里,不也可以沾着好的气息嘛!然后变得漂亮些,否则一个个都是丑八怪,
难怪李郎不理我们,不知道跑哪里去啦!」

  白君仪故做吃惊,道:「姐姐休要取笑我。听您的意思是说李盟主失踪了不
成?」

  古香君道:「是呀!快一年了,都不见人影,不晓得被哪个美貌姑娘骗走了。」

  白君仪道:「这话虽然不该我说,但是说实话,夫人必定了解李盟主的,李
盟主的确是太好色了一点。说到这里,我冒昧地说个笑话。我家新来的一个仆人,
和李盟主长的极像,不过肯定不是他啦!李盟主岂会落魄到那种程度呢!呵呵,
我瞎寻思,夫人可别见怪。」

  古香君道:「我倒不这么看,李郎他行事出人意表,说不定真的是他呢!他
只为看你一眼,便做你的仆人去了。如果真的是他的话,白姑娘就该高兴才对。
如果谁人肯这样待你,你难道不该嫁给他吗?这样的痴情的好老公哪里找去?我
看应该恭喜姑娘才是。」

  白君仪道:「夫人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也不尽然。难道说谁对我好,我就要
嫁给谁吗?那我们岂不是要嫁很多人?」

  古香君道:「可是肯为了每天看你一眼,甘愿做你的仆人,这样的男子难道
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不成?」

  白君仪道:「有和没有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想嫁的人可不是这样的人,为
了一个姑娘下贱到这样。李盟主豪气干云,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必定不会做这样
下作的事情。我看夫人多心了!如果夫人拿捏不准,不如去我府看上一眼,瞧瞧
到底是不是李盟主,不过听说那仆人要回家了,说不定你们看不到呢!」她这么
说实际是给李瑟台阶下,想让古香君通知李瑟,悄悄的走掉好了,不要自取其辱
了。

  古香君道:「原来如此。呵呵,我们老说这些无聊的事情做什么!白姑娘,
我带你来参观我们的山庄!」

  一行人在山庄里大略转了一下,来到一个小瀑布边,王宝儿和花想容去戏水,
古香君和薛瑶光陪着白君仪。

  薛瑶光道:「说来惭愧,小妹也泰居江湖什么八大美女之列,和白姑娘比起
来那是大大不如的。可是以前不懂事,总是心高气傲,谁也看不上眼,等到嫁为
人妇,才明白以前的想法真是幼稚!而白姑娘聪明绝顶,自然是对心上人有高人
一等的看法了?」

  白君仪笑道:「夫人客气了,夫人以前少在江湖露面,是以排名不显,这也
没什么的奇怪的。再说世上瞎眼人多的是,夫人不必理会那些人的胡闹。小妹这
几年一直忙于帮务,所以终身大事考虑的很少。不过我喜欢的人其实条件很简单
的,只要他明白事理,知道女人的不易,懂的照顾我,对我关心,对我好就行了!」

  古香君道:「就这么简单,恐怕不至于吧?」

  白君仪笑道:「简单吗?我的意思是说只对我一个人好,不能再有其他女子,
要做到这样,也不简单吧?唉,世风日下,如今这样的男子确实也少了,不过我
确信我能找到。」

  薛瑶光道:「这样的男子不少啊!如果白姑娘肯张扬出去,说只要对你一个
人好的男子你就肯嫁,我相信这样的人车载斗量。」

  白君仪撇撇嘴道:「去除掉贪图我的容貌和权势的人,恐怕就没几个了。」

  薛瑶光拍手道:「的确是这样。有见识有担当的奇男子自然会被女子们发现,
他们多半早就有了红颜知己,还没等有机会遇到你啊!难道这样的人你便不给他
们机会了?」

  白君仪觉得薛瑶光强词夺理,可是一时找不到理由辩解,再说觉得犯不着和
她辩解,心想任她胡说去吧!嘴上也就不说话了,只是把玩摘下的花朵。

  只听薛瑶光继续道:「所以说呢!找老公最要紧的是他有金钱和地位,否则
同是女人,人家的地位比我们高,我们岂能咽下这口气?所以说身分和地位,正
好可以和姑娘相匹配的,那样才不行啊!」

  白君仪面露不悦,道:「薛夫人是名闻天下的才女,今天真是长见识啊!您
这样身分高贵的人,找的郎君自然是好的。我出身于寒门贫家,草木样的人儿,
您可不要抬举我,把我说的那么好。今天出来很久了,就不再打扰了,告辞!」

  古香君望着白君仪远去的背影,道:「薛妹妹,你看错她了。她可不是一般
贪慕虚荣的女子。再说姑娘未嫁之前,哪里知道柴米油盐的宝贵,都是以爱情的
目的出发,想找一个喜欢的郎君!你这么说她,难怪她生气。」

  薛瑶光道:「是呀!她既然是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花了一百多万两银子盖这
个庄园?难道不是送给她,帮助李郎打动她的芳心吗?」

  古香君咬牙道:「谁说我要送给她了?那是下策。我希望李郎能回心转意,
在这个美丽的庄园里,风景比名园好,什么都比名园好,而且有几位貌美的姑娘,
有各种风情,难道他就不知道哪里好吗?」

  薛瑶光这才恍然大悟,心想:「女人嫉妒起来当真不得了。我还以为香君姐
姐有什么高深的想法呢!因此白白多花了几十万两银子,添到这个穷乡僻岭。这
么大一笔钱,我还以为她不会平白浪费这么多钱,原来只不过是为了和白君仪斗
气。她和李郎是元配夫妻,所以更在意,如果换我是她,也会这么做。」

  过了三天,白君仪见没有任何动静发生,和往常一样安静,不晓得古香君和
李瑟他们在打什么主意,便让丫鬟请李瑟去避暑山庄给古香君她们送些礼物。

  李瑟不敢不去,不过同时也明白白君仪早就知道他就是李瑟,只是给他颜面,
没有拆穿罢了。

  避暑山庄风景之好,笔墨难描,可是李瑟却无心欣赏,等白府的跟随走了之
后,李瑟才找到机会,高兴对四女道:「你们可好?我想念你们殊甚,只是没有
机会见到你们,这回总算见到你们,真是太好啦!」

  薛瑶光笑道:「看你装做不认识我们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把我们都忘了呢!」

  王宝儿扑进李瑟怀里,笑道:「我倒没这么想,只是配合李郎的游戏嘛!你
干什么装人家的仆人啊!很好玩吗?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玩啊!这次说什么也要
带我们了。」

  花想容道:「是啊!你就算很想当仆人,可也得带两个丫鬟啊!我们两个正
好啊!」

  古香君和薛瑶光见二女一起撒娇,心下难过,王宝儿她们可以装做天真,还
可以缠着李瑟,让他怜爱,而她们两个一向似乎都是很有主见的人,必须要刚强
面对一切,尽管很想投入到李瑟怀里,可是外表还要端庄,还要冷静。

  李瑟这一切都没看出来,他笑道:「你们不要调皮,你看香君和瑶光多听话。」
好不容易才打发掉二人,把古香君悄悄拉到一边,道:「你们这样一闹,我在白
家看来是待不下去了。这也不怪你们,我离家是太久了,可苦了你了!」

  古香君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连忙转过去,等回头看李瑟时,见他若有
所思的样子,一脸愁容,一点也没注意她,心下虽难过,但也知道他陷入情网之
深,心里也大起怜爱。

  古香君静静看着李瑟,等李瑟回过味来,见古香君一脸爱意,才笑道:「经
过了相思,才知道相思的滋味了,也更珍惜眼前人了。我愧欠你们的,我以后一
定会加倍报答。委屈你们了!可是请你再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们便一起
回去好吗?」

  古香君道:「不用。反正这里有地方住,环境又好,你愿意在名园待多久都
行,只要我们知道你在这里,和我们这样近,我们就很满足。真的,你不用惦念
我们的。」

  李瑟笑道:「傻丫头,你还当真以为我傻到那样子,连老婆都不要了吗?」

  古香君眼圈马上又红了。

  (51)相思成灾。夫妻小别胜新婚李瑟不由心存怜惜,爱意大起。紧紧抱住
了古香君,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再次不老实地伸进了她衣物中抚
摸起来。

  古香君很快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李瑟的口中,任李瑟吸吮,手
也抱紧了李瑟,在李瑟背上轻轻来回滑动。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再也把
持不住了,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

  李瑟抱紧古香君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古香君也紧紧地偎着李瑟,一对赤
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古香君用手握着李瑟的宝贝,对准
她的洞口,李瑟一用力,已齐根到底。古香君的阴户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
着李瑟龟头,弄得大肉棒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老公,你慢慢地,你的那个好大,有点痛。」古香君柔声道,小穴太久没
吃大肉棒还是有些胀痛的。李瑟闻言把大肉棒缓缓的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古香君
的要求。

  片刻,古香君感觉肉穴中愈来愈骚痒,在肉穴中抽插的肉棒,已不能像刚开
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她现在急需
李瑟用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痒。

  她开始摇动雪白丰腴的玉臀,加大肉棒与肉穴的磨擦。谁知由于李瑟没用力,
她如此摇动玉臀,宝贝只是蜻蜓点水似的,在肉穴中左右轻擦一下,不但不解痒
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
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
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李瑟见了还以为
自己又弄疼了她。他立停止抽插,体贴地道:「我将你弄疼了?」

  心中的需要及肉穴的骚痒,让古香君顾不得那么多了,强抑心中羞意,深邃
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李瑟,声如蚊吟的轻声道:「不是疼,是
肉穴中太痒了,需要老公用力抽插才行。」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
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

  李瑟自己也是宝贝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过是顾忌着古香君而强
忍着。现在听古香君这样一说,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肉棒,在古香君温暖柔嫩湿
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

  古香君只觉那硬梆梆滚烫的大肉棒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
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
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
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古香君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
李瑟也感觉玉人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龟头舒爽不
已,满怀通畅,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

  在李瑟的抽插下,古香君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
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李瑟的抽插。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
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
地浪叫着:「老公……你插得真好……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
样……快……」

  李瑟更加狂抽猛插,在这窄小紧缩的小穴中,像拉风箱般的一阵抽插。插得
古香君心花朵朵开,先是酥麻,再是喘息,全身的肉都颤抖起来。抖得身体像波
浪般的一起一伏,大屁股肉儿一紧一松,乳头更突出尖翘了。

  李瑟更是一味的抽顶了,古香君则一味的将屁股往上送,让他插得更深些,
每一下都让龟头顶在花心上。连连猛顶,古香君觉得人像悬在半空中一样。一摆
一摇的,心也被他顶了出来一样。她一口气忍不住,心头一麻,穴心一酥,全身
都在发抖,人好像由空中往下跌下来一样。

  忽然古香君「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
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李瑟,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
出,古香君畅快地泄身了。

  李瑟现在的性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肉棒犹坚硬似铁,
而且是愈插愈勇,愈插愈猛……身心俱爽的古香君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
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李瑟去抽插。

  李瑟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终于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
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古香君那娇嫩花心……

  古香君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李瑟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亲李瑟,
娇羞道:「老公,让我来服侍你吧。」

  古香君让李瑟躺在床上,翻身骑在李瑟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李瑟的肉棒扶
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它」迎进了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
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肉棒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龟头夹在她的阴
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肉棒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李瑟的蛋也挤
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李瑟的大龟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古香君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李瑟的大肉棒,里面还不停地自
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李瑟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
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
着。

  望着古香君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李瑟欲火中烧,扶着古香君的细腰,屁股就
使劲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古香君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作主」、主动攻击,
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哪堪忍受,只觉酸痒钻心,再也难以控制,终于洪流要再
度喷涌而出,大泄特泄了。不由口中发出一声娇呼「喔……」然后疯狂的加快速
度起伏,拼命用小穴紧夹肉棒,做那最后的冲刺。

  李瑟的肉棒也被夹紧了许久,顿时只觉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
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然后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全身,随后聚集到
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喷
礴而出的阳精汹涌的直射入古香君的子宫中,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
……

  「哦……哦……好老公……美死了……」

  接着他和古香君又聊了一会儿情话,才回去了。

  第二天,薛瑶光和王宝儿去名园拜访白君仪,三人在白君仪的书房说话,聊
着家常。

  聊了一阵之后,薛瑶光道:「我看得出来,白姑娘很觉得我们奇怪,都是出
身名门,为什么和人共侍一夫呢?其实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嫁他,怎么就入了他
的圈套呢?宝儿妹妹,你怎么被他给骗的?」

  王宝儿道:「也没什么被骗啊!李郎他猜谜很好,人又风趣,对我又好,我
身边没有一个人比的上他,我嫁给他可是很开心的。」

  白君仪见李瑟和他几位夫人见过之后,仍旧如常,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心里
觉得他脸皮真厚,难道非得丢人到家不可吗?又觉得奇怪,不知道他们几人到底
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时见李瑟二位夫人来访,且看她们到底要干什么。

  此时她见二人说话有趣,正是她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便也道:「二位夫人
可别见怪,听闻李盟主是善于勾引女子的淫贼,你们都是被他用非常手段骗的!
薛夫人也这么说,难道你们嫁给了他,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王宝儿道:「什么骗啊!我可不觉得。」

  薛瑶光道:「你自然不觉得啊!每个人都不觉得,否则为什么大家都嫁他呢?
不过我一点都不后悔,香君姐姐和宝儿妹妹待我如同亲姐妹,我们之间融洽的很,
我还很开心呢!从此一点也不孤寂了。以前我独自一人经营生意,有时遇到困难,
没又一个人可以商量,现在可好了,不仅有人陪我,还又人帮我,替我拿主意。」

  白君仪道:「嗯,这些都是好处,难道就没又坏处吗?」

  王宝儿道:「是啊!就是他陪我们的时间太少了,让人难过的很。」

  白君仪道:「是了。连自己的老公能很难见上一面,这是多么难以承受的事
情啊!我真的很佩服你们,忍耐性真好,要是换我的啊!怕早就疯啦!」

  薛瑶光道:「不会啊!有那么多姐姐妹妹可以陪着聊天,做游戏啊!也很好
的。她们一个个都是顶尖人物,气质见识都很少有,还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呢!」

  白君仪点头称是,内心却大为不屑。

  二女走后,隔天古香君便来拜访,给白君仪带来了很多礼物,白君仪装做很
高兴的样子,都收下了,可是却让仆人准备了更好的礼物回赠。

  进入屋后,古香君甚是亲热,说的话虽然白君仪知道是巴结的话,但还是听
得非常受用。古香君又说起家事,说到和几女如何如何融洽,又说她们都出自名
门,联合在一起,势力如何庞大,最后叹道:「要是姑娘和我们联合起来,那又
多好啊!」

  白君仪故意不明白,道:「我们可以联合起来啊!我们现在不就是很好吗?
像一家人一样,以后有什么需要,请夫人不必客气,尽管直说,但叫君仪能够办
到的事情,一定会尽力去办。」

  古香君道:「我不是说那种关系,我是说我们要是成为亲人,岂不是好?」

  白君仪道:「我明白了,原来是夫人想和我结拜为姐妹!」

  古香君道:「不是。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可是你偏偏不说。看来我的面
子不够大,只有等到别人来说啦!」

  白君仪道:「夫人不说我怎么能明白呢?」

  古香君含笑再不接话,二人便聊些别的话题去了。

  白君仪送走古香君,同时回赠她很多礼物,心想:「她们真悲哀,这样讨好
郎君,不惜给郎君讨妾。女人如果糊涂到这个地步,真是悲哀。不过从中也可看
出李瑟是多么的厉害,真让人捉摸不透啊!」

  她想起和李瑟的所有交往,他时而高深莫测,说出惊天动地的话,时而愚笨
的要命,一点也不像威震天下的武林盟主。她想起变做白猫,被李瑟搂着的情形,
忽然脸上发烧,情动起来,连忙打骂自己糊涂。

  白君仪为这事左思右想,想了一晚,第二天,她正在发呆的时候,忽然手下
最得力的管家来报,说:「小姐,快去迎接。公主驾到,她不许别人知道,此刻
她已经在客厅了。」

  白君仪大惊,连忙去迎接。到了客厅,见公主朱无双负手在厅里观看,白君
仪连忙跪下,朱无双见了把她扶起,道:「不用客气,这不是在宫里,没有那么
多的规矩,你把我当做姐妹好了,不要讲究什么礼节。」

  白君仪道:「凡女岂敢如此呢!」

  二人落坐,朱无双开门见山道:「姑娘才智过人,定然知道我此来的目的吧?」

  白君仪道:「小女斗胆,听闻公主和李瑟关系匪浅,昔日鄙派和六大门派决
斗华山之颠,公主也曾去助阵,莫非你来是和他有关?」

  朱无双笑道:「不错。李瑟在你府里化装做仆人,这是大家心知肚明之事。
他肯为你这么做,足见感情之深,你为何就不垂爱呢?弄到现在他已经离家一年,
江湖顿失巨璧,日子久了就会出问题了。」

  白君仪叹道:「小女子放肆了。公主聪明天下皆知,但为何说出这样没有道
理的话呢!他愿意做什么事,岂是我能驾御得了的?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妻妾
都有,我岂能再考虑嫁他呢?公主贵为千岁,身分高贵,难道也能容许他这么荒
唐吗?他妻妾如此之多,公主如对他有心,岂不是要受很多苦楚?公主难道不怕
吗?」

  朱无双笑道:「说句倚老卖老的话,姑娘你没有情人,还不知道感情是怎么
一回事情啊!两人在一起久了,难免会腻,并不见得好。如果时不时在一起,既
能保持新鲜感,又有闲暇做自己喜欢的事,这才是最快乐的事情。如果想做凡俗
的夫妻,打打闹闹过一生,那就另当别论了。但高下之分,姑娘是个明白人,不
用我多说,你就能明了。」白君仪从未听过这样的观点,一下怔住了。

  朱无双又道:「有时我也觉得他不在身边,甚是想念,但转念之间,想到我
心中有爱人,可以想他念他,这多么好啊!觉得他只有优点和好处,没有坏处。
这样你就觉得找到的爱人是十全十美的,这多好啊!这样是最幸福的事情,否则
在一起时间久了,几年之后,彼此厌倦了,那有多么讨厌啊!」

  朱无双说的这些经验,都是白君仪所没经历过的。她终于明白古香君那些好
女孩为什么不在乎这事了,她们的确是很聪明的人,并不全是因为被李瑟迷惑的
缘故。

  朱无双看见白君仪愣住了,知道说的话起了作用,便站起身道:「这里有三
个锦囊,是楚姑娘给李瑟的,请你转交给他,别提我的名字,就当我没来过。」
说完飘然去了。

TOP

               第十二集

             第一章、情非得已

  古香君、薛瑶光和王宝儿三女前来劝说白君仪嫁给李瑟,白君仪不为所动,
觉得她们真是悲哀,这样惧怕丈夫,竟然到了失去尊严的地步。及至公主朱无双
前来,开始白君仪也是很鄙视,等到听公主说出的一番道理,发人警醒,又都是
她以前的经验所无的,她才明白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几女都是人上之人,
断不会全部都如此糊涂的,难道是我错了不成?

  白君仪发起呆来。有关李瑟的一点一滴的记忆都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白君仪
渐渐发觉以往对事情的看法并不全对,对众人的想法比照之后,她发现以前的想
法的确是过于简单了。

  就这样,白君仪一天都在想这件事情,晚上呆呆地也在想,这天她想的事情
似乎比之前的二十年想的都多都仔细。

  白君仪想的大部分都是关于李瑟的事情,最后她叹道:「唉!他在我身边影
响这么大,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谁像他一样让我印象深刻,可是我真的一点也不爱
他,希望他尽快离开我的身边,让我正常的过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白君仪很早就起来了,她昨晚只睡了一会儿,早餐也只吃了一点,显
得无精打采,她无心做事,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发呆。

  镜中人花容月貌,我见犹怜。白君仪抚摸着脸领,心中痴痴地想道:「我自
诩聪明贤慧,容貌也是顶尖的,如此佳人,为什么还无人匹配,任年华空度,青
春磋跎?并非我只顾事业,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啊!我命中的真命天子为什么
还不出现呢?」

  白君仪自怜自艾,想起李瑟威名镇天下,少年英雄,的确有很吸引人的地方,
随即想道:「他是别人的老公罢了,就算再好,对我而言,也不过是画饼充饥而
已,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她们乱搅和。我对于权力和金钱没有她们那么高的渴望,
她们宁肯独守空房,靠权力和金钱来装点门面,也在所不惜。可是我却不行,我
宁肯和一个平庸一点的老公厮守一生,也不想独自过那样日夜等待的生活。或许
等我真的成婚之后想法会改变,但是现在我真的做不到。

  白君仪正在发呆的时侯,下人前来票告说李瑟求见。

  白君仪心想:「看你耍什么把戏?」叫人请他进来。

  李瑟走了进来,步履沉重,有些哀伤地望着白君仪,白君仅且不说话,看他
有什么花样。

  李瑟道:「白姑娘,我在庄中几个月来,承蒙您的照顾,没有拆穿我的真面
目,让我度过有生以来最开心和最让人回味的日子,谢谢你。可是现在我终于要
离开了,我特意是来向你告别的,尽管我知道你觉得没有必要。」

  白君仪霍地站起,她其实早就料到有这一天,甚至天天盼着这天能早日来临,
可是事到临头,却忽然有些难以接受,道:「你要走了?」随即坐下,恢复了冷
静,道:「你的确该走了,有大事业需要你去做呢!人发疯的时侯,终究不能长
久,久了就真疯了。」

  李瑟见白君仪神色冷淡,心里难过,仍不死心,道:「我很清醒,我知道我
在做什么。我没有发疯!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还是要把我的感受告诉给你听,
让你知道世上有人多么爱你,你应该幸福地生活。」

  白君仪露出厌恶的表情,道:「我不需要你的爱,而且就算世上没有人爱我,
我一样会追求我想要的幸福。不过我还是很有兴趣听你说说你的故事,我知道这
次你说过之后,会不再纠缠我了,是吗?」

  李瑟咬牙道:「只要你喜欢,我从此不再见你又何妨?可惜遇见你太晚,否
则我认真地爱一回该有多好,即使你不喜欢我,我今生也没有遗憾了。只是因为
我已有妻子,才失去了追求你、拥有你的机会,这是老天的错啊!」

  白君仪道:「你对古香君、薛瑶光也曾经这样说过吗?难道天下所有的好女
子都应该被你拥有吗?你脸皮如此之厚,我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大吃一惊。」

  李瑟道:「我只对你有过这种感觉,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渴望
拥有的人,香君她们都是老天捉弄啊!」

  李瑟简单地把他以往的经历说了一遍。

  白君仪听得发呆,良久才道:「那你不爱她们?」

  李瑟难过地道:「爱吧!她们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没遇到你之前,我觉得我
应该好好的爱她们,的确对她们也很好。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还有另一种
爱,那是一种朝思暮想,一种刻骨相思,一种辗转反侧!我在庄中劈柴,每天只
想着能见你一眼,哪怕只是远远地望到你一眼,我便会高兴好几天。香君她们也
都是美人,容貌不输于你,你定是不信我的话。可是对你的感情,我没法解释,
也许真的能够解释的话,也就不是爱了。我听人说: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想中的爱
人,也许一生也遇不到,也许能遇到,你就是我想像中的那个人吧!」

  白君仪也大起感触,道:「是啊!我心里也有过那样一个人,如要我说清他
是什么模样,我也不知道。可是你要知道,你并不了解我,我只是你的臆想而已,
如果你了解我了,知道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不会爱我了。就像你的妻子们,
她们都是最可爱之人,但你却不知道珍惜,只是因为你已经习惯了吧!」

  李瑟道:「也许是这样吧!换做别的时间和环境,让我结识她们,我对她们
的态度也许不同,或许也像对你一样神魂颠倒。可是现在我遇到的人是你啊!我
有了对你的爱,对其他人就不会再有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并不是非
要拥有你。如果我没有妻子,和别人一起追求你,你选择了别人,我心里真的一
点也不会难受,因为你找到的必定是最能够带给你幸福的人,他比我好,我还有
什么不放心的吗?现在我只是遗憾我不能给你带来选择。我希望你知道有人那么
的热恋着你,你应该幸福地活,让他能够为你感到欣慰。虽然你并不在意,可是
我心里真的很想告诉你,生怕你不晓得珍惜你自己。」

  白君仪蹙眉倾听,模样之美,让人心碎。

  李瑟道:「唉,我现在糊涂的很,心里有很多的话想要对你说,可是语无伦
次,不知道该要说什么。我心里的感情像是巨浪一样,汹涌澎湃,可是我努力控
制自己想清楚地表达我的想法,让你明白我真正的想法,但是我不知道说了什么!」

  白君仪美目流露出哀伤,盯着李瑟,道:「你是想说爱我有多深吗?甚至为
了我不惜生命?」

  李瑟道:「我可以为香君她们不要性命,而我更爱你,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
生命更宝贵,有什么能够形容我的感情的。我在你面前变得笨了,似乎活在梦里。」

  白君仪叹道:「我知道啦!你甘愿为仆,这可能是任何有你这样地位的男子
也不肯为我做的。知道世上有人这么爱我,我就知足了,可惜你有了妻子,我们
今生是不能做夫妻了。」

  李瑟心如刀割,痛道:「是啊!所以我还是离开你好了,于你于我可能都是
一件好事情。我这就走了,希望姑娘能够早日找到如意郎君。」说完似是不忍再
看,转身就走。

  白君仪道:「站住,你就这么走了吗?」

  李瑟落寞地道:「不走又如何?我不能为姑娘做任何事情。姑娘不用可怜我,
再和我说话了,我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我怕再听你的声音,就会意志崩溃,不忍
离开,永远做你的奴隶,可是现实却不容许,这是最可悲的地方,我既不能拥有
你,也不能陪伴你,哪怕是远远的望着你,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到。」

  白君仪道:「其实你并不爱我,起码没有你所说的那样爱我!你在说谎。」

  李瑟霍地回身,大声道:「我爱姑娘之深,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可惜没有
办法验证,如果真有刀山火海,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前去,可惜姑娘没有任何事情
需要我去做,我也没有资格。」

  白君仪轻轻叹道:「其实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愿意,很容易就能
做到的事情,你却不肯为我去做,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我!」

  李瑟忽然听说可以为心爱的姑娘做事,心里狂喜,道:「姑娘让我做什么事
情,请直说,我一定为你去做,就算是天塌地陷,我也不怕!」

  白君仪幽幽道:「你不想和我一生相守吗?为何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却想不到?」

  李瑟浑身战栗,激动无比,欢喜地人要炸了一样,颤声道:「你说什么?难
道还有办法让你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

  白君仪道:「其实你只要休了你的几位妻子,我们不就可以长相厮守了吗?
你从未想过这事情,只因为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是吗?」

  李瑟惊道:「什么?」脑中轰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道:「这怎
么可能?那她们该怎么办?」

  白君仪听了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晃晃,惨声道:「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你
去吧!从此我不要再相信任何男人了。」

  李瑟见白君仪容颜憔悴,心痛不已,心如电转,呆呆想了良久,最后咬了咬
牙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爱情是自私的,虽然我对不起她们,但也只
好这样了,只是我怕不能带给你幸福。我现在能下狠心,可是如果面对她们的话,
我就怕没那么狠心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君仪一笑,如鲜花绽放,喜道:「只要你肯一辈子陪着我,我就开心了,
我不会难为你的。既然你志不在权贵,那么我们就找个偏僻的山野,隐居起来,
一辈子再也不出江湖,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让谁也找不到我们,你看可好?」

  李瑟大喜,哈哈大笑,心里极其欢畅,道:「这个好,我不用面对她们,也
不用再烦忧世间的纷争了,这是我一直以来向往的。我们现在就走好了。」

  白君仪也欢声答应。

  李瑟和白君仪收拾东西正要一起离开,忽听窗外有人大叫道:「乖女儿难道
真是有了婆家忘了娘了吗?」

  二人神魂颠倒,意乱情迷之际,全然没想到外面一直有人偷听,都是大惊,
只见白笑天大踏步走了进来。

  李瑟道:「白叔叔?一向……可好?」

  白笑天道:「有什么可好的?我的独生爱女都要跟人跑了!」

  白君仪这时道:「爹爹,既然您什么都知道了,就原谅女儿的不孝吧!我和
李瑟情投意合,愿意今生永不分开。可是他已经成婚,我们在一起的话为世俗所
不容,因此只有一走了之,求爹爹成全。」

  白笑天爱怜地道:「傻丫头,当爹爹的还能害你不成?你这一去,虽然爹爹
不能常见你了,但只要你幸福快乐,爹爹也会欣慰的。不过李瑟贵为六大门派的
盟主,号令天下武林,他能舍得了昔日的风光吗?我放心不下。」

  白君仪道:「爹爹,女儿自小任性,我看准的事情绝不会退缩。如果他骗我,
以后变心,我就把他杀死,然后一个人独自生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瑟忙道:「我绝不会辜负你的。叔叔,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永远待君仪好,
只要在她的身边,一切世俗的事情我都能放下。只要有她陪伴,我就会开心快乐,
我们会很幸福地生活的,请您信任我好了。」

  白笑天道:「你现在这么想,可是你以后不这么想怎么办?日后万一你偷逃
回六派,我女儿可怎么办?你说的话谁能保证能够做得到?」

  李瑟道:「我一定会信守诺言的,我起誓好了!」

  白笑天道:「不必,誓言也不可信。如果你肯让我封住你的武功,那么我就
放心你了,你失去武功,定然不会再出江湖。」

  李瑟道:「为了君仪,我可以放弃一切。可是遇到敌人怎么办?」

  白君仪道:「我可以保护你,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就什么都不用怕。」

  白笑天道:「不错,这样我才能放心。」

  李瑟见白君仪一脸期待,道:「好吧!就听叔叔的吧!」

  白笑天笑道:「什么叔叔?该是岳父才对啊!」

  白君仪红晕上脸,煞是妩媚。李瑟高兴地口称岳父,心中高兴的无以复加,
一直以来梦想的事情居然实现了,几疑是在梦中。

  白笑天用独门手法封住李瑟内力之后,白君仅和白笑天依依惜别。李瑟给古
香君几女留书一封,请白笑天代为转交。

  二人出得庄来,忽然便瞧见路上杀气腾腾杀来四女,正是古香君、薛瑶光、
花想容和王宝儿。

  李瑟和白君仪之所以这么急切赶着离开,就是怕见几女,可是不知道是谁走
漏了消息还是几女都有内线?二人避无可避,都心里一凉。

  四女来到二人身边,李瑟见白君仪低头含怯,无限委屈,望也不望他,但是
咬着嘴唇,知道她性格倔强,若是一个应对不好,后果大是难料。

  古香君笑着对李瑟道:「郎君这样急忙忙的,要去哪里啊?」

  李瑟还没回答,见白君仪转身望着他,目光迷离,似乎是说:「你忘了刚才
的承诺了吗?看你如何选择,是要我,还是她们!」

  李瑟紧锁眉头,大是无助,见四女一脸笑容,爱意横生,若是别人定会神魂
颠倒,可是他却觉得大是烦躁,头痛欲裂。

  突然他使劲地跺了跺脚,大声道:「你们为什么总是缠着我,让我一个人清
静一下行不行?我本来一点都不想娶你们,你们为什么总是缠着我呢?求求你们
离开我,行不行?」

  四女花容失色,花想容叫道:「郎君,你怎么啦?在说什么啊?」

  李瑟说完之后,有些清醒,叹气道:「唉,不怪你们,都是我不好……」

  白君仪脸色惨白,盯着李瑟,悲声道:「不是你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是个
下贱之人。」说完掩面而去。

  李瑟大惊,来不及细想,对四女大喊道:「我李瑟配不上你们几位,从此以
后我们再无瓜葛了,休书我已经托人带给你们了,你们以后别再缠着我了。」说
完就向白君仪追去。

  花想容和王宝儿大惊,正要追上去问个明白,忽听古香君尖叫道:「谁都不
许去追,这样的男人还值得去挽留吗?你们要不要脸?谁要是去追的话,从此就
是我的敌人。」说完掩面而走。

  薛瑶光叹了口气,向古香君追去。王宝儿和花想容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但是思量之下,还是扭头跟着去了。

  李瑟追上白君仪之后,揽住她的肩头。

  白君仪顺势投入到他的怀里,泣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李瑟见白君仪梨花带雨,很是怜惜,道:「我怎么会离开你?我们生生世世
都要在一起。」

  白君仪道:「可是我逼你离开她们,你不恨我吗?」

  李瑟斩钉截铁地道:「我不管,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天塌下来我都不管
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白君仪心里高兴,俏脸露出喜色,依偎在李瑟怀里,一脸满足的样子。

  二人心中都满是柔情,只盼永远如这般幸福。

  良久,李瑟道:「我们去哪里呢?」

  白君仪道:「只要是山清水秀、远离尘世的地方,哪里都行。」

  二人再不说话,信步由之。只要在一起远远地离开这里,没人打扰,也不用
管去什么地方。

  二人心中甜蜜,正依偎在一起行进,忽然路边闪出两人,拦住去路。

  白君仪惊叫道:「张前辈?谢叔叔!」

  二人正是魔教二使张玄机和谢希言。

  张玄机道:「恭喜二位喜结良缘啊!可是不请我们喝喜酒吗?为什么走的这
么匆忙啊?」

  白君仪冷静下来,道:「我爹爹不在乎世俗的俗礼,已经答应我和李郎的婚
事,让我们退出江湖了。今天临别还能遇到二位前辈,真是有缘啊!」

  张玄机肃然道:「退出江湖?可惜啊!可惜!李公子,你名满江湖,前途不
可限量,难道甘愿终老荒原吗?我教实力强大,如果你我联手,天下就唾手可得,
难道你不动心?」

  李瑟道:「小子愚笨的很,对于前辈说的功名利禄都不感兴趣,我已决意退
出江湖,还请前辈原谅。」

  张玄机「哈哈」大笑道:「你定是不放心我,告诉你小子,冷如雪乃是我的
亲外孙女,你小子不知道哪世修来的福分,艳福倒算了,居然每个美女都是你极
大的靠山,你有她们作为后盾,这下你放心了吧!」说完狂笑。

  谢希言也跟着大笑,道:「恭喜左使,您的外孙女婿可是个人物啊!」

  李瑟虽然大是吃惊,万没想到张玄机和冷如雪关系居然这样,但想到冷如雪,
却更感尴尬,难堪地道:「请前辈放过小子吧!我对于打打杀杀的事情已经厌倦
了,再说前辈势力已经极大,还要再去追求什么呢?」

  张玄机收起笑容,叹道:「鹩占一枝,反笑鹏心奢侈;兔营三窟,转嗤鹤垒
高危。智小者不可以谋大,趣卑者不可与谈高。信然矣!」

  李瑟道:「庄子曰:」汝不知夫蛙螂乎?怒其臂以当车辙,不知其不胜任也!
' 江湖不是一个人所能统治的了的,前辈以前又不是没试过,为什么还要强求呢?
「张玄机道:「江湖?哼,我若有染指之心,早就独霸江湖了。王侯将相宁有种
平?岂不闻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吗?」

  李瑟慷然变色,道:「你竟然志不在江湖,原来你有谋朝篡位之心。」

  张玄机「哈哈」大笑,傲然道:「当今天下本来就是我教的,我只是取回本
来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怎么能说是篡位呢?」

  李瑟惊道:「您在胡说什么!是不是疯了?」

  白君仪也道:「前辈,你如果这么想,我爹爹也不会答应的。」

  张玄机道:「无知小儿,你知道我教的来历吗?」不等李瑟回答,便道:「
料你也不知道。我教本名是摩尼教,摩尼祖师是波斯人。唐代摩尼教传入我国,
为唐高宗朝时期。到了宋代,我摩尼教改名' 明教' ,教义被简明地归纳为' 清
净、光明、大力、智慧' 八个字。」

  李瑟道:「这个我知道,前辈可是小瞧我了。」

  张玄机道:「有你不知道的呢!我明教在宋元时期进一步和佛、道结合起来,
成为下层人民和江湖对抗朝廷的秘密组织。由于我明教长期受到朝廷压抑,行事
极为诡秘,再加上受朝廷挑拨,逐渐为江湖正派所误解,比一般的江湖门派面临
着更大的压力,因此反抗朝廷也更坚决,在历史上几次掀起大的波澜。第一次是
北宋末年,方腊教主组织教众,举行了声势浩大的起义,震动东南半壁河山。」

  「第二次是南宋以后,我们明教和白莲教相联结,在元末农民战争中充当了
重要角色。元末农民大起义中的红中军,多白莲教徒,首领韩林儿又称' 小明王
' ,为我教的大法王。」

  张玄机忽然激动起来,道:「可是小明王死后,明太祖朱元璋本是我明教中
人,在我教的帮助下,夺得天下,因此他建立新朝,称为明朝。只是他取得大权
以后,因为深知我们教派的厉害,逐渐与我教不大和睦。等到他当上皇帝,便采
纳先前教中的大法王李善长的建议,下诏严禁明尊教,并把取缔' 左道邪术' 写
进《明律》十一《礼律》:」凡师巫假降邪神,书符咒水,扶鸾祷圣,自号端公
太保师婆,及妄称弥勒佛、白莲社、明尊教、白云宗等会,一应左道乱正之术,
或隐藏图像,烧香集众,夜聚晓散,佯修善事,扇惑人民,为首者绞,为从者各
杖一百,流三千里。' 而且为了压制我教,特令江湖六大门派可以收取薄税,以
对抗我教。江湖中人不知底细,渐渐视我教为邪魔,以魔教呼之。「张玄机一口
气说完这些话,怒目瞪着李瑟,道:「你说,我若想夺回天下,过分吗?」

             第二章、铜炉炼丹

  李瑟听了张玄机的一番长篇大论,如梦方醒,喃喃道:「万没想到其中还有
这等事情。」然后双目如炬,道:「可是前辈,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您何必
再动干戈,让天下大乱呢?」

  张玄机叹道:「你这个毛头小子,哪里能够懂我?」然后仰望苍天,放声吟
道:「仁义道德,千年大锁。怜我世人,侄桔实多,打破牢笼,露我魔性,神阻
杀神,侠阻杀侠。我愿为魔,除尽不平;天下黎民,悬于水火。仁者叹息,侠者
扼腕,唯我魔教,杀奸除恶。我愿为魔,去伪存真,焚我残躯,为光明故,奋我
残躯,为自由故。」

  李瑟被其气势所惊,足痴了好一会。

  过了良久,张玄机道:「我不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我这么大的年纪了,还
能享受几年?我是为了天下的百姓,不想他们再受苦,我要让他们沐浴在我教的
春风之下,人人过上好日子。如果我们摩尼教掌握天下,我们就实行均田免粮的
制度,让人人都有土地,人人不用交税。」

  李瑟道:「我明白您的理想。可是百姓的奢望,无非是出现良相圣君,我们
做臣子的,只是为了选出好皇帝,因为无论谁当皇帝,都可以随心所欲,只有权
力的制约,才能改变这个现象,可是你想以宗教来治理天下,和以前的帝王的做
法没有任何不同,初衷是好的,可是结果一定很槽糕,因为你没办法比现在更好
了。太子是个仁厚之人,他又有爱惜百姓之心,会是个好皇帝,您还求什么呢?」

  张玄机变色道:「你为什么还是不懂?我不是拥戴汉王的,我只是利用他,
只有我们明教才能让百姓富裕幸福。难道你没听到刚才我教的教义?等我掌控天
下,让天下百姓都信奉我教,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李瑟道:「是您没懂。只有制度的改变才能让百姓能够真正幸福。可是你以
宗教来治国,还一样有皇帝,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甚至更糟糕。」

  张玄机道:「你的话我不懂,如果你肯帮助我,我便拥戴你做皇帝,你看如
何?」含笑望着李瑟,以为他必然会动心。

  李瑟转头望向白君仪,道:「我们走吧!世上的事情真是太复杂了,不是我
们所能了解的。」拉着白君仪便走。

  张玄机和谢希言都愣了一会。

  张玄机大喝道:「小子,给你脸你不要脸,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但
是既然你连我外孙女都不要了,我就取你狗命。」说完一掌向李瑟攻去。

  白君仪拉着李瑟闪开,道:「前辈,您真的不顾念我们原来的情份了?我爹
爹知道你们想当皇帝,也不会答应的。」

  谢希言道:「不错,所以我们已经让白笑天退隐了。」

  白君仪脑中嗡的一声,道:「什么?」看二人又攻了过来,一咬牙,念了一
个咒语,顿时出现了一片黑雾,有几里地大,天色像漆黑的夜晚一样,互相谁都
看不见。

  白君仪拉着李瑟往附近的山上奔去,可是后面传来张玄机的声音:「白姑娘,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的手掌吗?」

  白君仪回头见二人追来,便又施展了一个法术,她后面的小路都已经没有了,
一片巨大的森林拦住了张玄机二人的去路。

  白君仪和李瑟向山上拚命逃去,渐渐没有了道路,李瑟道:「糟糕,可恨我
武功被封,现在只能拖累你,你独自走吧!他们不会杀我的。」说完这话,抬头
就望见了一条小路,一直通到山顶上。

  白君仪道:「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快走,我的法术坚持不了多久了。」

  二人急忙赶路,随着二人的脚步,走过的小路都消失了。二人走了两个时辰,
下了山,可是一条茫茫的大海横亘在眼前。

  白君仪叹道:「这样也摆脱不了他们,他们的法术真的好厉害,居然移海搬
山来阻挡我们!」

  李瑟咬牙道:「为何我总是弱者呢!总让别人搭救我,我却一点施展本事的
机会都没有。」

  白君仪嫣然笑道:「这么好的桃花运,定是你几世修来的。来,上到我的背
上来,我背你过海。」

  李瑟以为白君仪在开玩笑,道:「我走的动,我们还是快想办法离开吧!」

  白君仪道:「正是离开啊!」走到李瑟身前,把他背起,紧锁眉头,念念有
词,一下子二人飞了起来,李瑟见身边云雾缭绕,身下是广阔的大海,对白君仪
佩服的五体投地。

  二人飞了许久许久,可是大海广阔无边,似没有尽头一样。

  李瑟道:「可恨这两个老家伙法术这样厉害,君仪,你觉得怎么样?」

  白君仪喘气道:「没关系,坚持的住。」

  二人飞了很长时间,白君仪头上汗珠越来越多,幸好终于看见了地上的陆地。

  李瑟大喊道:「快到了,看,前面就是岸边了。」

  白君仪精神一振,鼓足最后的气力,终于飞到了海边,可是再也没有了力气,
二人从空中掉了下来。

  李瑟从地上爬起来,忙把白君仪扶起。

  白君仪闭目躺在他的怀里道:「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啦!」

  李瑟道:「我来背你,我们快走。」不管别的,背起白君仪就狂奔起来。

  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程,二人来到了一条大河边,河水茫茫一片,李瑟惊道
:「这也是幻术吗?」

  白君仅道:「糟糕,我们来到了渭湖边上,周围没有船只,看来我们逃不掉
了。」

  李瑟叹道:「若是我武功不被封住就好了,你难道不能替我解开吗?」

  白君仪道:「我爹爹的独门手法,我也不会解开。如果我知道解法,一定会
为你解开的,他就不用这么费事啦!」

  望着眼前浩渺的湖水,二人都是一脸绝望。

  白君仪忽然想起公主托付的事情,就是楚流光给李瑟的三个锦囊,连忙拿出,
道:「楚姑娘托我交给你的,说不定有用处。」

  李瑟急忙打开第一个锦囊,见里面是一片竹叶做成的一叶小舟。

  李瑟还在发愣,白君仪把它放到渭湖之中,道:「你把目光集中在这只小船
上,不要想别的。」李瑟盯着那叶小舟注视了一会儿,渐渐觉得渭湖起了波浪,
一片竹叶也渐渐变大,像席子似的船帆已经张开,恍恍惚惚好像登上了船。

  二人飘飘荡荡,就这样过了渭湖。

  到了岸上,李瑟道:「我们去什么地方,才能逃脱追兵呢?」

  白君仅道:「再看第二个锦囊吧!」

  李瑟连忙打开第二个锦囊,只见上面写道:「一直往西南走,才能有人相救。」

  张玄机和谢希言来到一座山顶的时侯,望着李瑟扶着白君仪走进一个山庄。

  张玄机叹道:「不用追了。李瑟果然是个绝顶聪明之人,当世唯一能救得了
他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我们不必浪费时间,任他们去吧!」

  谢希言变色道:「这里是何处?您竟有此一言?」

  张玄机道:「碧海山庄。」

  谢希言一惊,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早有预谋。不过李瑟这人运气千古第
一,否则没有办法解释他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方法能行得通。可是如此好的机会我
们真要放过他吗?我去调集所有教中高手,歼灭碧海山庄足矣!」

  张玄机摇头道:「得不偿失,损失太大,再说李瑟这人以后也许用的着。而
且我早说过,李瑟此人万不能死,否则天下必会大乱。」

  谢希言道:「左使高见。」二人一起消失在山顶上。

  李瑟醒过来的时侯,天濛濛亮,正是五更时分。他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
看见四周都很陌生,而白君仪也不在身边。

  李瑟想起扶着白君仪来到碧海山庄里,然后就昏倒了,连忙起身去找白君仪。

  对面的一个房屋中似乎有人,李瑟推门进去,看见一个老人正在睡觉。

  李瑟道:「老人家,您醒醒,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的朋友白姑娘呢?」

  那老人醒过来,看了一眼李瑟。李瑟大惊,原来这个老人居然是碧海心,没
想到他现在老成这个样子了,以前在京师见的时侯可是豪气干云,四十许年纪的
模样。

  碧海心也不说话,但是示意李瑟不要着急,接着自己洗漱完毕,就从怀中取
出一个小葫芦,像拳头那么大,把床、席、帐幕等等用具用品,全都装在小葫芦
里,没有装不下的东西。装完东西,老头又把葫芦放到怀里。

  碧海心接着出门,李瑟弄不懂他要干什么,只好跟着他。二人登上一座山峰。
进山四十多里后来到一个地方,穿过一个山洞,豁然开朗,只见一幢高大严整的
房舍,气势非凡。仙鹤绕屋顶飞翔,彩云在上空缭绕。屋子的正堂中间有一个九
尺多的炼丹药的炉子,炉内紫光闪耀,映亮了门窗。炉子前后有雕刻的青龙、白
虎看守着。

  碧海心带着李瑟穿廊转阁,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间,碧海心手触一个机关,
一个墙壁出现一道门,二人进去,只见一个巨大的棺材。碧海心从葫芦口拿出用
具用品,布置好之后,从棺材里面抱出一个人,那人是个妇人,栩栩如生,似乎
睡着了,不是尸体。

  碧海心把那妇人放在床上,先喂她一些清水,然后用一块玉放在她口中,然
后才带着李瑟离开。

  到了门外,炼丹药的炉子面前,碧海心道:「小子,你看到了,刚才那妇人
就是我的妻子。你以前欺负我女儿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了,但是你必须帮我一个
忙。」

  李瑟道:「如果不帮的话,是不是我就见不到白姑娘了。」

  碧海心赞许地道:「不错,你很聪明。」

  李瑟道:「什么忙?碧前辈办不成的事情,难道小子我就可以吗?」

  碧海心道:「你可以的。这件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办到的。我多年的心血,
就是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今天,终于等到了你。」

  李瑟好奇碧海心还有什么事情让他帮忙,听说他的妻子已经死了,今天看来
似乎又不是,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再说关乎白君仅的性命,还能有选择吗?
道:「前辈有什么吩咐?」

  碧海心道:「请你帮我炼制回命丹药。」

  李瑟觉得这没有问题,便点头答应。

  这时天快黑了,碧海心从葫芦里拿出衣服,穿着黄道袍,戴着黄道冠。他拿
了三个白石丸和一杯酒给了李瑟,让他赶快吃下去。又拿一杯酒自己吃下,拉着
李瑟在内屋西墙下,面朝东坐下,前面就是大铜炉。

  碧海心告诫李瑟道:「你千万不要出声。这里出现的大神、恶鬼、夜叉或者
地狱、猛兽,以及你的亲属们被绑着受刑遭罪,这一切都不是真事。你不论看见
什么惨状,忍受什么痛苦,都不要动不要说话,安心别害怕,那就绝不会对你有
什么伤害,千万要想着我这些嘱咐!只有这样,你才能帮我炼成丹药。」

  碧海心焚香念咒,恍惚之间,人喊马叫震天动地,只见满山满谷都是士兵,
族旗飘飘,戈矛闪闪,千乘万骑从天上蜂拥而来。

  马上一个人自称天上大将军,身高三丈多,他本人和他的马都披着金铠甲,
光芒耀眼。大将军的卫士就有几百人,都举着剑张着弓,一直来到屋前,大声喝
斥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行逆天之事,私下里炼制起死回生的丹药?大将军
到了怎么竟不下跪?」

  有些卫士还用剑顶着碧海心的鼻子问他的姓名,还问他知道不知道错了,碧
海心一声也不吭。见他不出声,卫士们大怒,一声声喊叫着「杀了他!」「射死
他!」

  碧海心仍是不出声,那些士兵就来逼问李瑟,李瑟也学碧海心的样子,毫不
理会。那个大将军折腾了半天,怒气冲冲地带着队伍走了。

  过了片刻,又来了一群群的猛虎毒龙、狮子蝮蛇和毒蝎,争先恐后地扑向碧
海心和李瑟,要撕碎吞食他们,有的还在他们头顶跳来跳去张牙舞爪,二人仍是
不动声色,过了一会儿,这些毒蛇猛兽也都散去了。

  这时突然大雨滂沱,雷电交加,天昏地暗,伸手不见五指,不一会儿,一大
片大火燃烧着向他们滚动过来,热的人肌肤发烫,亮得眼都睁不开。二人还是不
动,大火在他们身上经过,可也没怎么样。

  这时空中雷声隆隆,电光闪闪,像要让山峰崩塌,河水倒流,其势不可挡。
一眨眼的工夫,滚滚的浪涛涌到二人的身前,二人仍是端端正正坐着,连眼皮也
不眨一下。接着那位大将军又来了,领着一群地狱中的牛头马面和狰狞的厉鬼,
将一口装满滚开的水的大锅放在二人面前,鬼怪们手执长矛和两股铁叉,命令道
:「说出你们的姓名,就放了你们,如果不说,就把你们放在锅煮!」

  二人还是不动,大将军说:「这两个家伙有妖术,不能让他在世上久待!」

  于是命令左右把二人斩了,然后把他们的魂魄带着去见阎王。

  阎王一见二人就说:「这不是想炼制成仙丹药的两个妖民吗?给我把他们打
入地狱里去。」

  于是二人受尽了下油锅、入石磨、进火坑、上刀山所有的地狱酷刑。

  二人受尽了所有的苦痛,咬着牙都挺过来了,连叫都不叫一声。

  阎王叹道:「这两个人妖术太厉害了,让他们再去轮回中去受苦吧!」

  二人转世来到一户农家,一起化做兄弟降生。碧海心生下来就是个哑巴,而
李瑟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侏儒,手脚也不能动。

  农家好不容易把二人养大,可是因为穷苦和二人残疾的缘故,都找不到妻子。
这时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子心地特别善良,愿意嫁给碧海心,并照顾李瑟。

  二人从小受尽了苦,可是因为那女子的缘故,二人不再受苦。

  可是一天晚上,忽然阎王带着鬼怪来了。鬼怪们把碧海心的妻子抓来绑在台
阶下,指着他妻子向碧海心道:「你明明会说话,为什么骗我们不说话呢?说出
你的姓名,就放了她。」

  碧海心还是不作声,于是鬼怪们鞭打他的妻子,用刀砍她,用箭射她,一会
儿烧,一会儿煮,百般折磨,惨不忍睹。

  那女子苦不堪忍,就向碧海心哭号道:「我虽然又丑又笨,配不上你,但我
毕竟给你作了几年妻子了。现在我被鬼抓来这样折磨,我实在受不了啦!我不敢
指望你向他们跪伏求情,只希望你说一句话,我就能活命了。人谁能无情,丈夫
你就忍心不出声,让我继续受折磨吗?」

  那女子边哭边喊又咒又骂,可碧海心始终不理不睬。

  那位大将军也说:「你不说话,我还有更毒辣的手段对付你老婆!」说着命
令人抬来了锉锥,从脚上开始一寸寸地锉他的妻子。

  那女子哭声越来越高,碧海心还是连看也不看,那女子只好对李瑟道:「弟
弟,你哥哥这样绝情,可是嫂子对你照顾有加,不让你有一点委屈,难道你就忍
心让我受尽折磨?」

  李瑟虽然大是不忍,但是记着碧海心的话,不敢出声,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这时阎王道:「这两个家伙阴险毒恶,不该让他们当男人,下辈子让他们做
女人!」

  于是二人投胎转世到一个县城。碧海心转世为县官家的小姐,李瑟投胎在一
家穷人家,一生下来因为不会说话,就被遗弃,被捡到县官家当小姐的婢女。小
姐从小就多病,扎针吃药一天没断过,还掉进火里摔到床下,受了无数的苦,但
碧海心始终不出声。

  李瑟更是受了很多苦,但他都忍住不说话。转眼间碧海心长成了一个容貌绝
代的女子,但就是不说话,县官全家认为她是个哑女。有些人对她百般调戏侮辱,
碧海心总是一声不吭。

  县官的同乡有个年轻人考中了进士,听说他的女儿容貌很美,就很倾慕,就
求媒人去提媒。县官借口是哑女,把媒人推辞了。

  年轻人说:「妻子只要贤慧就好,不会说话又有什么关系呢?正好给那些长
舌妇作个榜样。」县官就答应了婚事。

  年轻人按照规矩和碧海心办了婚事,李瑟陪嫁。过了几年,二人感情非常好,
生了一个男孩,男孩已经两岁了,十分聪明。年轻人抱着孩子和她说话,她都不
吭声,想尽办法逗她也不说话。

  有一天晚上,全家都在逗孩子玩,忽然阎王带着一群小鬼来了,道:「你们
两个妖人,居然还在这里享福。」一脚把那年轻人踢倒,然后抓起男孩的两腿就
要扔出去,把孩子摔在石柱上摔死。

  李瑟看见碧海心还是当作没事一样,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声:「住手。」
把孩子抱住话还没落,发现他和碧海心又坐在丹炉前。这时是黎明时分,突然紫
色的火焰从丹炉中窜上了屋梁,转眼间烈火熊熊,屋子烧着了。

  碧海心怒道:「你这个愚蠢的小子,可把我坑苦了!在你的心里,喜、怒、
哀、惧、恶、欲都忘掉了,都能忍受,可是只有爱你还没忘记。摔孩子时你不出
声,我的仙丹就能炼成,你修行也会大进了。可叹啊!虽然你还可以再修行,但
我的仙丹不能再炼了,我的妻子也已经救不活了。」

  李瑟也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修道有尽而积德无穷。金丹大道为鬼神所忌,
非大忠大孝之人不能知,非大贤大德之人不敢传。不积一德,不修一行,妄想成
道,自欺欺人,损人利己,不知自悔,反怨自己无福无缘,不能炼就仙丹。」

  碧海心胡子飞扬,愤怒不已,眼看就要打人,道:「无知小子,我为了炼就
这个回命仙丹,已许多年了,你的道行浅薄,知道什么?你破坏了我的大事,还
在狡辩?」

  李瑟喊道:「你在世上不懂得珍惜亲人,上天在轮回中给你改正的机会,可
是你还是没有领悟修道的真谛、爱的真谛,一再错失机会,怎么能炼成仙丹呢?
你妻子和儿女都狠心舍弃,这样的人,你觉得能炼成救命的仙丹吗?」

  碧海心一怔,冷汗直冒,想起以前为了修行,忽略了妻子和家庭,才使妻子
因病而死。他用千年寒玉和法术,让妻子冰冻,等待仙丹救命,可是一心为了救
她,还是没有反省,在轮回中仍是不懂照顾家庭,碧海心脑中如闪电般想起诸多
事情,最后喃喃道:「不错,是我错了。我一错再错,我错啦!」

  碧海心仰天大哭,这时伴随着他的哭声,忽然天降大雨,房屋大火熄灭,同
时铜炉一声巨响,爆裂开来,一颗热气腾腾的仙丹出现在二人眼前。

  李瑟狂喜道:「仙丹,仙丹炼成啦!」

             第三章、跪为上策

  碧海心用仙丹把妻子救活,李瑟见二人亲热的场面,不忍打扰,自行下山回
庄。

  李瑟发觉神清气爽,武功竟然恢复了,心里大喜,信步行来,进入几层门户,
弯转回廊只见一片松竹,怪石边上,梅花盛开,又有两树芙蓉相映。

  在一间房舍外,李瑟忽然听见里面一声叹息,似乎是白君仪的声音。李瑟大
喜,连忙敲门叫了几声,没有人答应,一推门,门就开了,李瑟走了进去。

  里面陈设秀美华丽,门边护瓶口有一枝宝珠大红茶花,傍倚着个周纹古鼎,
足有六寸余高,香烟缕缕不绝。正南设大理石屏二架,天然山水云烟。牙床雕镂
龙凤,悬挂着锦帐流苏,香榻高铺文绮,平垫着隐囊绣覃,上面卧着一个美人,
似乎在熟睡。

  李瑟唤道:「君仪,是你吗?」

  那美人慢慢起身,含羞抬头,李瑟大惊,原来她不是别人,正是他以前得罪
不轻的碧宁。

  碧宁道:「原来是李大哥,白姐姐不在这里,你要见她,我带你去。」

  李瑟心中叫苦,碧宁看起来和颜悦色,但是楚流光造谣说她怀了他的孩子,
关乎女子的名节,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事情,她一定会怀恨的,此时不说,定是有
大阴谋在里面。

  李瑟一鞠躬,道:「我以前重重地得罪过姑娘,真是罪该万死,姑娘大人有
大量,请宽恕我吧!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只要姑娘开口,我一定尽量弥补…
…」

  话还没说完,碧宁就道:「李大哥请别说啦!以前都是宁儿不好,误会你了,
所以才会发生那些事情,想起来都是我的错,怪不得你的。」

  李瑟没想到碧宁变得这样快,「啊」的一声,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碧宁道:「走吧!我带你去见白姐姐,你一定早就着急了。」

  李瑟跟着碧宁,见她一点没有了以前的刁蛮,又温柔又体贴人,真是让人意
外。

  在一处闺房,碧宁停了下来,示意李瑟到地方了。李瑟按撩不住激动,急忙
进去,屋中一个女子霍然站起,正是白君仪。

  她一见李瑟,哭着扑入他的怀里,道:「我打听到爹爹被他们害死啦!」

  李瑟也很吃惊,道:「道听途说,不能尽信,你不要难过,等以后打听清楚
再说。」

  白君仪哭道:「我听帮里的人说的,绝对错不了的。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啊!
我可怜的爹爹!」

  李瑟轻声安慰,良久白君仪才不再哭泣,可是悲伤的样子让铁人见了也会心
碎。

  李瑟担心白君仪伤心过度,当夜陪她一起度过,白君仪求恳他为白笑天报仇,
李瑟道:「他是我的岳父,你就是不说,我也不会饶了他们的。」

  两人都只睡了一会儿,第二天,二人很早就醒了,呆望着床篷,互相不说话,
二人都知道,凭他们两个人的力量,是不能对抗强大的魔教的。可是又如何能回
六大门派呢?二人已经和古香君几女决裂了,若要回去,比登天还难。

  李瑟忽然坐起,道:「还有一个锦囊呢!」

  白君仪一喜也起身,道:「快打开看看。」

  二人找出锦囊,李瑟打开锦囊,只见上面写道:「膝下有黄金,擒贼先擒王。」

  李瑟微一思索,便了然于胸,道:「楚妹妹在调侃我,那日在华山之巅,我
不是给你下过跪吗?」

  白君仪知道他是在安慰她,不理李瑟的玩笑,悲戚地道:「真是报应啊!我
以为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但是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郎君,这是不是你最想要
的结果?如果和我在一起久了,即使我不让你离开,你也会去找她们,是不是?」

  李瑟闭目咬牙,思量了很久,才一字一顿地道:「也许会吧!你的确是我最
爱的人,可是她们和我已经结为夫妻,我岂会不惦念呢?对于她们,我始终都会
心怀愧疚。人的心境是非常复杂的……」

  白君仪捂住李瑟的嘴,道:「别说了,我知道你的心了。你能为我冲动一回,
肯抛弃她们和我私奔,我就很满足了。一个女人,不能太贪心。我和你回去,当
面向她们认错。」

  二人起床梳洗完毕,准备去拜访碧海心,可是一个丫鬟进来把白君仪请去了,
李瑟在房里坐卧不安,隐隐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过了两个时辰,忽然碧海心前来拜访,只见他神采奕奕,看起来只有四十多
岁,李瑟连忙迎接,碧海心笑道:「李公子,多谢你了,有你的帮助,我才能全
家团圆。」

  李瑟急忙道:「前辈客气了,您的神通让晚辈大长见识,晚辈才应该多谢您
呢!」

  碧海心道:「客气了,不知道寒舍住的还习惯吗?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李瑟道:「多谢前辈关心,一切都好。」他不知道白君仪为什么还没回来,
因此告辞的话就没说出口。

  二人又聊了一些家常,李瑟见碧海心似乎有话要说,果然,碧海心说了许多
不相干的话之后,找到话茬道:「贤侄啊!你看小女碧宁容貌如何啊?」

  李瑟一惊,道:「碧姑娘才貌名闻江湖,自然都是顶尖的,也只有前辈这样
的世外高人,才能有这样的女公子。」

  碧海心高兴地道:「那就好,你喜欢就好。小女年纪已经大了,到了该成婚
的年龄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把小女许配给你如何?」

  李瑟变色道:「前辈,这样可是太委屈令爱了。再说我就算有此心事,恐怕
河东狮吼啊!」

  碧海心道:「委屈什么?你的几位妻子都是名门闺秀,小女不会觉得委屈的。
以你的身份地位,多娶几个也不算过分。」

  李瑟哭笑道:「前辈说笑了,正是因为小子愚笨,因此才惹了这些麻烦,小
子实在是招架不了了。再说我和她们早就相识,因此以后没办法推托,而令爱和
我只有一面之交,谈不上什么感情,因此令爱如果寻一佳公子为伴,岂不是好?」

  碧海心叹道:「你还说你们只有一面之交,我女儿有了你的孩子的事情,传
遍天下,这难道还不是有了深厚的感情?否则怎会有此传闻?」

  李瑟脸色铁青,心中叫苦不迭,道:「这都是误会,因此为了令爱和小子的
名誉,更不能在一起了,否则如何杜绝天下的悠悠之口?前辈您清誉满江湖,难
道能受得了别人的诬蔑?」

  碧海心道:「唉,我知道你为什么坚持不娶小女,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

  李瑟道:「难道前辈还被世俗礼教束缚吗?您的女儿跟着我,不会幸福的。
因此虽然她名节有些损伤,但是为了终身的幸福,还是要放开心怀才是啊!」

  碧海心愁容满面,道:「你猜得不错,的确是小女非你不嫁,她说既然被你
玷污了名节,那么除了你之外,还能嫁给谁呢?」

  李瑟道:「果然是这样的,都怪舍妹不懂事,开这样的玩笑,害了令爱。我
去劝劝她吧!说不定能让她回心转意。」

  碧海心惊慌地道:「万万不可!实不相瞒,临来小女已经告诉我了,若是你
答应便罢,若是不答应,她不会见你自受其辱,你一见到她,她就会自杀的。她
说你若是不娶她,她等我和她母亲归天之后,便终生守在我们的墓前。」

  李瑟道:「这叫我如何是好?我自身有诸多的烦恼,对于碧宁妹妹,真是无
能为力啊!不如我和她结为兄妹……」

  话音未落,碧海心扑通跪在李瑟面前,哭道:「李公子,我求求你啦!我就
这一个女儿,你若是不要她,她以后孤苦伶仃地过一生,你叫我这个做父亲的情
何以堪啊!那个四大世家的公子南宫喧,在庄外等侯了她三天,她仍是拒绝相见,
最后南宫喧恨恨而去。你要是嫌弃她,她是铁了心要独身一辈子啦!」

  李瑟大惊,急忙跪下,道:「前辈,您这是做什么?有话您慢慢说。」

  碧海心道:「你要是不答应照顾我女儿,我就永远跪在你面前。你之前不是
告诉我吗?男子汉大丈夫,要照顾好家庭,我以前愧对女儿,如今她一生的幸福
所系,我还是一点忙也不能帮,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李瑟大受感动,叹道:「小子……小子答应了,不过……」

  碧海心高兴地道:「不过什么?是不是你要我帮你对付一些敌人,放心,老
夫岂会不帮你呢!」

  李瑟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和白姑娘私奔出来,我答应她永远陪她一个人,
她要是不同意,就请您恕我无能为力了。」

  碧海心道:「这个容易。」拍了几下手掌,一会儿,白君仪和碧宁母女从隔
壁走了进来。

  碧宁的母亲道:「李公子,今天以后,小女就交给你了,她自小刁蛮不讲道
理,你多多教训她。」

  白君仪道:「伯母放心,我会和李郎善待她的,您二老放心好了。」

  李瑟望着碧海心,苦笑道:「前辈算计到家了,小子真是没有办法。」

  白君仪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你应该叫岳父。」

  李瑟闻言跪下,给碧海心夫妇行礼,一直害羞不说话的碧宁也跟着跪下。

  李瑟和二女拜别碧海心夫妇,向京师进发,走到半路,遇到了梁弓长等人,
梁弓长一边派人回京师禀告古香君等几位夫人,一边迎接三人进京。

  李瑟携二女长途跋涉,来到京城,通直奔府里去。

  碧宁在半路上道:「我先去客栈住吧!否则香君姐姐看你不仅不知道悔改,
还多带了一个女孩子回家,会更生气的,给你们带来麻烦事小,我受池鱼之殃事
大。」说完抿嘴一笑。

  她说的是实情,李瑟很尴尬,但又不能挽留和反驳。

  白君仪却坦然受之,道:「那么就暂且委屈妹妹了。」

  碧宁去后,二人来到李府,果然气氛怪异,下人们见了二人,不是躲的远远
的,就是见了二人也不行礼。二人对望一眼,都是苦笑。

  二人来到大厅,只见里面坐满了人,但是却鸦雀无声。古香君坐在正中,周
围或坐或站着薛瑶光、王宝儿、楚流光、花想容、冷如雪几女,神情都很严肃,
都不出声,连望也不望二人。

  李瑟咳嗽了一声,大声道:「你们都好吗?我回来啦!」

  别人都不说话,只有古香君冷笑道:「唉哟,李大人还知道回来啦!不过也
是,这里是皇上赐给大人的府邸,小女子难有资格居住呢!看来我得立即搬家才
是啊!」

  李瑟忙赔笑道:「香君,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要去哪里啊!」

  古香君立刻打断李瑟的话,道:「我的家?你不是把我们都休了吗?这里的
众人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如果你想把我们都赶走,就直接说好了。」

  李瑟从来没见过古香君这样严词厉色,一点话缝也不给他留,臊得脸色通红。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身边的白君仪忽然跪下,道:「姐姐,都是我不好,
害你和李大哥反目。一切都是小妹的错,姐姐要打要罚,君仪都愿意承受,只是
请您原谅李大哥。」

  古香君厉声道:「这位姑娘是谁啊!我的事情倒要你来管?真是笑话之极,
可笑的很。」

  白君仪眼泪刷地落下,磕头道:「姐姐说的对,都是我不好。各位姐姐怎样
骂我都不过分,如果我能够让你们消气,你们尽管来罚我吧!」

  李瑟脸色变幻莫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勉强笑道:「香君,是我不好,你
就别生气了。其实我是和你们开玩笑的,我不都回来了吗?你还当真生我的气吗?」

  古香君见李瑟虽然低声下气,但最后一句话语气不对,眼神大是骇人,本来
打定主意就是李瑟当面跪下求她都不会原凉他的,但是忽然觉得心里害怕。忽觉
有人用脚踢她,转头见是楚流光,她神色如常,却当没事人一样。

  古香君精灵剔透之人,一下就明白了眼前的形势,见白君仪一哭,李瑟虽然
还是很恭敬,但是若再欺人太甚,就会自取其辱,他毕竟是她们的丈夫,还能怎
样?

  古香君就势忽然放声大哭,边哭边道:「你这个狠心人啊!你这一去一年,
留下家里这么大的摊子让我一个人承担,我一个女流人家,懂得什么?你说我受
了多大的委屈啊!」

  李瑟顺势把古香君搂在怀里,柔声道:「好啦!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
让你受委屈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还难受什么?」

  古香君抽泣道:「郎君,我不是真的怪你,实在是这些日子受到的压力太大
了。白妹妹,快点起来吧!薛妹妹,你把她扶起来吧!我不是生你们在一起的气,
只是你们要成婚,也该大张旗鼓,让我给你们好好操办啊!就这样不声不响的,
外面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为我不通情达理,是个嫉妇呢!」

  李瑟附和道:「是,是。都怪我做事糊涂,你们就都别生气了,我在这里给
大家赔个不是。」说完深深鞠躬,众女这才一个个前来嘘寒问暖。

  王宝儿道:「李郎,你跑哪里去了啊!我让小梁他们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李瑟心里感动,薛瑶光、花想容等几女都前来亲热。

  只有冷如雪拉着白君仪,左看右看,怀着嫉妒的眼神道:「真的比我们这些
姐妹好看,难怪李郎肯为你不顾一切。」

  众女都装作没有听见,一阵说笑过去了。

  因为长途跋涉,众女扶白君仪休息去了。

  白君仪偷空悄悄在李瑟耳边道:「三十六计,跪为上策,果然不错啊!」

  李瑟见她不甚着恼,放下心来。

  众女去了,李瑟到古香君房中休息,一进屋,古香君就伏在桌上大哭,李瑟
打点起十二分的温柔,道:「好啦!我知道对不起你,你受委屈啦!我给你赔不
是还不行吗?」

  古香君哭道:「我是你什么人啊!用得着你赔不是?你不是把我们都休了吗?」
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掷在李瑟脸上。

  李瑟打开,见上面写道:「今有妇人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不守妇道,
多有过失,正合七出,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愿退还本家,听凭改嫁,并
无异言,休书是实。立休书人李瑟,手掌为记。」原来是他写的休书。

  李瑟几把将它撕碎了,笑道:「这都是我闹着玩的,当不得真的。」见古香
君还是哭,想起她以前对他的种种好处,二人患难之时的情谊,心里怜惜,便跪
在古香君腿边,道:「好老婆,总之都是我不好,就请你原凉我这一次,我给你
磕头还不行吗?」

  古香君这才起身,连忙把他拦住,道:「我又不是什么大美人,我可当不起。」

  李瑟知道她说的是他为了救薛瑶光几女,在华山上给白君仪下跪的事,虽然
那时不知道她是女子,但古香君借来讽刺他,显然气还没有消。

  李瑟藉着古香君搀扶他,把古香君搂在怀里,道:「我的好香儿,其实你真
的不必在意,我只不过是做做样子,骗骗白君仪的,你看我把她娶到手之后,不
是立刻就回来了吗?」

  古香君被李瑟一抱,气消了不少,但仍道:「她故意派人通知我们,让我和
宝儿几个遇上你们,然后当面羞辱我,你呀!偏偏上她的当,还说人家中你的计
策。若不是魔教控制了天龙帮,囚禁了白笑天,你们肯乖乖的回来?还这样低声
下气?」

  李瑟听说白笑天没死,心里一喜,但此刻不便询问,道:「我怎么会舍得你
啊!我们患难与共,你以为我真的会为别人不要你啊?」

  古香君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抱住李瑟,呜咽道:「我喜欢听你这么说,虽然
我知道是假的,但还是很喜欢。」

  李瑟浑身一震,紧紧抱住古香君,想起她对他的千般好处,万种柔情,可是
却狠心离开她这么久,委实是太委屈她了,心里也是感伤不已。可是人的感情真
的太复杂了,是人就会有冲动,若要面面俱到,真的太难了,世事又复杂多变,
不可能都在控制之中,偶尔失控了,免不了要伤害一些人。

  李瑟怀着的歉疚,化做对古香君的怜惜,哄她说自己若不如此这般,怎么能
泡到白君仪,连哄带骗,嬉皮笑脸,终于把古香君哄得笑逐颜开。于是二人轻怜
密爱,倍加恩爱。

  (52)私奔歉疚。尽心伺候古香君自两人相识以来一直热衷房事,从来没分
开这么久,诉起别后离凄,百种温存,千般体贴,李瑟想起古香君的好,越发觉
得对不住古香君,两人抱在一起,一吻再吻。李瑟吻着古香君柔软幽香的双唇,
手掌伸进放在古香君的腰间,胸前摩挲了起来。古香君娇躯一阵酥软,不禁微微
扭腰,唇间发出轻轻一声嘤咛。

  吻了许久,古香君喘了口气,双腮赧红,水汪汪的眸子瞧着李瑟,纤纤玉手
伸进他的衣襟里,抚摸他的胸膛。李瑟拉着古香君坐在床上,隔着她的裙子,缓
缓摸着她的大腿。古香君闭上眼睛,只睫毛不安地跳动着。

  在这时候,李瑟已经将手指移动到她的股间,裙子绉进紧夹的双腿之中,慢
慢浮现潮湿的水印了。

  古香君不断轻抬下巴,兴致逐渐高昂,婉转的轻喘,不断从她那樱桃小嘴之
中逸出。

  看着古香君害羞而雀跃的表情,李瑟也无法忍耐,悄悄用手指在她股间摸了
一下。古香君身体一弹,「啊」地叫了出来,声音之娇柔,好似是融化了的蜜糖。
李瑟听得心跳加速,一收手,搭上了她的腰带,轻轻解开。

  古香君喘气几下,投进了他的怀里,低声道:「我……我觉得好热。」李瑟
轻声道:「把衣服脱掉?」古香君轻声道:「恩……」

  李瑟拉开她的衣襟,看着她肚兜下丰胸半掩,汗水晶莹,两座玉乳越显得玲
珑可爱,娇嫩诱人。他看得兴奋起来,更不停手,一层一层脱去古香君的衣服,
把她那美玉一般的身体全部展露出来,继而卸下自身衣物,让早已硬起的阳具出
阵,朝着古香君的身体前进。久未干事,阴户又复缩小,初入时也很为难,在穴
口摩擦了一会,等到淫水浸出,才能容受。

  就这样,两人肢体相缠,赤裸裸地翻云覆雨起来。每次和古香君恩爱,李瑟
都可以完全放开心情,得到一种说不出的幸福。

  李瑟扶着古香君坐起,使她双腿分跨自己两侧腰际,搂紧她纤柔欲折的柳腰,
往自己的方向不断震动,好使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私处。古香君不断扭动
着娇躯,纾解着她的亢奋。狂涌的蜜汁流了满腿,阳具后抽时,嫩唇晶光闪闪,
绮丽异常;猛一插入时,爱液又成了四散的珍珠,随着她的呻吟抛了开来。「呃
……啊啊……老公,好会插……唔唔!」

  古香君兴奋地拥抱李瑟,口中紊乱地呼唤着,快感飞快地递增。一滴滴汗珠
从她肌肤上渗出,有的滴在李瑟身上,有的成了她发鬓的饰物,有的流到乳房,
从颤动的奶头上飞开。李瑟没有多加注意,但是在古香君激昂的反应下,他的攻
势也更加剧烈了。

  太久没做,李瑟龟头敏感异常,在猛烈的抽动中,古香君的私处内壁奋力收
缩,温柔而有力,诱得李瑟几乎要射出精来。他只得运功锁住精关,继续动作,
摩擦得肌肤火热,要把古香君推上更高的颠峰。不过越是忍耐,射精的欲望越是
急切,阳具越是难以自制。

  啪啪啪声响不绝,身体碰撞越趋激烈,澎湃的快感如漩涡般卷袭了两人。

  李瑟把古香君的身子放倒,开始极限冲刺。

  「唔……唔唔……」古香君身体竭力颤动,口中婉转呻吟,浑身酥软,舒服
得快要晕了过去,连头都快抬不起来了,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和李瑟身体很默契了,
不在李瑟的那射精时刻几下疯狂快猛的撞击下,她那猛烈的高潮也不会到来,所
以她和李瑟共同攀上了欲望的高峰,也要一起才能畅快的释放。

  终于李瑟也在她体内的冲刺产生的快美达到了顶峰,李瑟再也忍不住了,他
那大龟头已经膨胀得像个婴儿的拳头,颜色变得紫红,浑身气力也消耗到了极限,
李瑟喘道:「香儿……我要去了……」抽插的速度极度迅猛。

  古香君紧紧拥着他的身子,她感受到了龟头在体内的膨胀,这时候的感觉最
是快美,古香君想永远呆在这一时刻,享受着这种疯狂地抽插,急忙叫道:「不
……啊啊……再……再等一下,啊……我还没来……再等一会……啊!」

  李瑟已经管控不住,疯狂地挺动,狠狠的抵入,下身一阵剧震,登时狂泄而
出,滚滚阳精射入古香君娇躯。

  古香君却还差那么一点才高潮,身子犹在抖动,李瑟忙道:「老婆,对不起,
我忍不住了,你那里面太舒服了。」

  古香君笑道:「老公没事的,我们太久没做了,是要适应一下的。」

  李瑟还是有些歉疚,百般抚慰,两人温存了一会,李瑟把肉棒泡在小穴里,
继续抽动,慢慢雄风再起。

  阴中淫水阳精充足,阳物犹抽插在水瓶中一样,稍一扯动,便随带而出,如
鱼吐沫,阳物根上的毛都打湿了。

  古香君雪滑的四肢却如藤蔓爬树般紧紧缠住男儿,底下还蛇挺起来,仿佛欲
让他刺得更深。

  李瑟便奋勇直前,一推至底,龟首不偏不倚正挑到女人的嫩嫩的心子,不禁
打了个激灵。

  古香君喘着,在底下如离水的鱼儿般乱挺乱扭,用花房内的娇嫩瓤肉密密实
实地磨擦男人。

  李瑟当下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古香君恨不得李瑟把蛋
蛋都能揉进穴中,双手扳住自己的两腿尽量张开阴户,只想肉棒能更加深入。

  古香君秀眸失神乌云散乱,口中连哼不住:「好深!啊…好深!插穿了。」
蚌中腻液如浆滑出,早已涂遍两人交接处。

  李瑟抽耸百度,将古香君扳起翻过,让她趴伏枕上,又从后边挺刺,下下提
至蛤口,没达花心。

  古香君双手抱枕,螓首乱摇,只觉李瑟接连直刺幽深,嫩心几欲酸掉,渐渐
有些挨不住。

  李瑟更是变本加厉,硬如铁铸的巨硕龟头连连撞击妇人那粒滑嫩的花心。

  古香君只得咬了唇儿苦苦挨着,蛤中淫蜜如泉涌出,丢意早已荡漾于心,只
得做出百般娇态,唤出千种淫声,使劲夹那肉棒,只求能将男人的阳精在最短的
时间内诱出。

  李瑟有如狂风暴雨,杀得古香君似那涛里轻舟,刚刚已经射了一回,这下龟
头没那么敏感了,用力大杀大伐。

  古香君急着要哄他精儿出来,便满口「亲亲老公,亲亲郎君」地乱叫,声声
娇媚入骨,谁知还没等到男人射精,自个便挨不过去了,只觉花心突突直跳,花
眼内蓦地大痒起来。

  「啊……啊啊!」古香君纤腰一挺,下体的抽搐扩散开来,阴精一阵大丢,
忍不住失声而叫,一时极尽浪荡。

  李瑟灵犀乐透,紧紧扣住粉股,大送几下,感觉自己精如泉涌,便然后伏在
古香君背上,双手抱住胸前摸着乳儿,又将自己脸嘴,贴在粉颈上,亲个不住,
底下揉搓了一顿,便在这发香薰鼻,股盈肉怀的当儿,销魂落魄泄精完事。

  古香君只觉一阵热浪袭来,阴中淫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流个不止,两腿一
软,卧在床上。片刻李瑟才抽出阳物,阴浆阳精随着阳物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
闸口一般,流得满床都是。

  再说薛瑶光让冷如雪陪伴白君仪住下,安排好之后,跟着楚流光一起出来。

  出得门来,薛瑶光道:「我真是不如楚姐姐,打赌又输了给你。你怎么猜到
一定会是古香君第一个原谅李郎的呢?」

  楚流光微笑道:「这是人之常情啊!就像你安排冷姑娘和白君仪住一样,白
君仪肯委曲求全,这么快的回来,还不是因为她爹爹的事情!而以冷姑娘的身分,
正是她需要的。」

  薛瑶光道:「可是古香君受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会这么快就原谅呢?一点也
没有大闹。若要是我的话,我怎么也得大闹一场,回娘家住几天,等他接我我才
回来。」

  楚流光叹道:「这就是古香君聪明的地方,也是我们做女子的无奈啊!她不
第一个原谅,还能怎么样?当面你们一个个都不敢理李瑟,转眼看不见的话,还
不是立刻去巴结讨好?

  与其这样,自然是她乐得显示大方为好,无论怎么做,她是李大哥的原配,
感受都最强烈,但是也最无奈。「薛瑶光想了想,点头称是,道:「唉,人真是
不知足,李郎有了我们几个,哪个不是顶尖的,却还不知道满足?人心真是难测
啊!」

  楚流光道:「是的。但其实他也不想的,他的痛苦不会比你们小。得到的时
侯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又后悔不已,人总在两难之间徘徊。再说情路崎岖,辗转
反覆,有的人一生都在追寻,到老也弄不明白。」

  薛瑶光道:「所以你永远不会嫁给李大哥,是不是?你超然在我们之外,他
只会尊重你,宠爱你,而大家对你也没有嫉妒,你能得到我们的全部好处,但没
有坏处,是不是?」

  楚流光笑道:「算是吧!其实只要心态好,把世界看清楚了,就不会有烦恼
了。人所能做的只能是管好自己,开心也是过一天,不开心也是过一天,什么事
情都要想开。当然这么说并不是没有原则和想法,什么事都听之任之,而是要形
于外,心不动。什么事都要努力争取,但是争不到又如何?人生本来就是有遗憾
和缺憾,否则就没有了完美和满足。」

  薛瑶光默然倾听,良久道:「人生真是复杂,我是看不透了,姐姐好好修行
吧!等以后成仙别忘了我就是了。」

  楚流光听了「咯咯」笑个不停。

  薛瑶光被感染的也笑道:「我说话很可笑吗?姐姐笑什么?」

  楚流光道:「没什么,我们这里郑重其事地瞎议论,要是比我们聪明的多的
人听了,就会嘲笑我们啦!我们青春年少,正应该玩乐,却发老人之叹,不是好
笑吗?」

  薛瑶光点头称是,笑道:「都是李郎不好,惹我们生气,你看,我都被气的
老了。」

  楚流光道:「那我替你报仇?」

  薛瑶光忙道:「那可不用,你不是说连古香君都巴结他吗?我才没那么傻呢!」

  二人相视微笑。

             第四章、避暑山庄

  李瑟回到家中,厚起脸皮,用尽浑身解数,才哄得古香君、冷如雪、薛瑶光、
王宝儿、花想容等几位老婆不再责怪他。李瑟犯的是家庭大忌,心怀歉疚,又加
上碧宁也接来府中,因此他在家中的地位是每况愈下,这就是人往往为了理想或
者愿望所经常付出的代价。

  楚流光也对他道:「大哥,你这次胡闹伤害大家很深。她们都是聪明美貌的
女子,家世又好,一起嫁给你都是因为爱你的缘故,已经委曲求全了。可是你却
不知道珍惜,把她们伤的这么深,从此她们对你就会留一个心眼了,不会再对你
死心塌地了,于你来说也许没有什么,可是如果六大门派分裂,四大世家都不支
持你,你的下场会是什么?太子没人支持,汉王势力独大,结果会如何?」

  李瑟听了冷汗直冒。

  楚流光道:「幸亏我在家里尽力替你弥补,她们还不是特别伤心。可是你不
能再犯一次错了,否则众叛亲离,你可别怪我不提醒你。

  李瑟长揖到地,道:「多谢妹妹了,否则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我逼不得已,
虽然对不起她们一次,但下次绝对不会再那样了。我其实非常爱她们,只是……
唉,我是又笨又傻的人。」

  楚流光道:「我知道大哥的心情,你不必自责。人追求自己的理想和爱人,
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以后你要多想想你的责任,生活并不全是情感。」

  李瑟动容道:「我晓得了,我见识差你太远。妹妹简直是神仙一样,你年纪
这么轻,为什么说出话来像经历过世事的老人一样犀利和有哲理呢?」

  楚流光抿嘴笑道:「你这么夸我干什么?去哄你的老婆们去吧!把好话留给
她们,比什么都强。」

  李瑟笑道:「老婆要哄,你更要哄。」

  楚流光满脸通红,道:「大哥乱说话,让人听到可怎么好?」不再理他,跑
开了。

  (53)食髓知味。摆平淫荡四夫人李瑟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先把冷如雪和其
他三个夫人摆平再来哄楚流光。进了冷如雪的门,冷如雪就扑过来抱住李瑟,明
亮的眸子溢出了纯洁的泪花,泪如雨下,被灯光照耀发出晶莹的光芒,泪珠滴落
在地上。

  李瑟百般安慰道:「小雪,别哭了,我怎么会舍得抛弃你呢,我家小雪最漂
亮了……」

  冷如雪含泪,呜咽道:「你不是人,猪狗不如。」

  李瑟把冷如雪从肩上放下来,单手横抱起来,捏了捏她的琼鼻,笑道:「猪
狗不如?小宝贝你这不是在骂自己吗?我如果猪狗不如,那你和我什么关系呀?」

  冷如雪正色道:「我们好久没发生关系了,所以没什么关系了。」

  李瑟哑然失笑:「小雪乖乖,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可我真的很想你啊,
求仙女怜惜,让小人再一亲芳泽。下辈子就算为你做猪做狗,也在所不惜……」
慢慢终于将冷如雪哄得破涕为笑。

  李瑟拉起冷如雪的玉臂拉到自己怀中,大嘴就这样印上了她的红唇上,把薄
唇舔的发出滋滋的响声,霸道的撬开冷如雪洁白整齐的两排小贝齿,蛮横狂热的
把她的可爱小香舌给吸吮在自己大嘴巴中,用心去挑逗,逗弄,舔舐,吸吮她的
可爱香舌。又含住她的舌头拼命的吮吸起来,不留余力把她口中的仙液吸吮过来,
吞咽下去,感觉甘甜可口,舌尖掠过她的贝齿,在上面轻轻的舔舐着。

  冷如雪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张着嘴让李瑟尽情的亲吻自己的香舌,酸
酸麻麻的感觉由她的舌尖传递回来。两人缠绵着脱光上了床。

  李瑟的双手攀登上了冷如雪的玉女峰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然后右手慢慢
下移到达玉人那粉嫩修长的玉腿根处,再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进冷如雪的了
阴道,李瑟缓缓而有力地搓弄起来,使得冷如雪不由自主双腿大张,那薄薄娇艳
的阴唇,一缩一张,晶莹的爱液从她柔美的肉缝中分泌出来。李瑟突然低头,伏
在冷如雪的双腿中间,一阵热气,直冲入小屄。原来,李瑟的嘴对着那薄薄的阴
唇洞口,向里一口一口地吹气,吹得冷如雪颤栗不已,忍不住抱住了李瑟的头。

  李瑟抽出左手,双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阴屄。冷如雪只觉
得屄里,一空一热,一股蜜汁流了出来。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少女的芳心,
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地,心情万分慌乱。李瑟又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冷如雪
的美屄里,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经过一阵的搅弄,使冷如雪感到
又痒,又酥、又麻。俏美的冷如雪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
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凑近李瑟的嘴,使李瑟的舌头更深入阴户,舔着她的
肉壁。忽然,冷如雪阴蒂被李瑟舌尖顶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着,冷如雪说不
出来的舒服,她什么都不想了,忘了。

  李瑟欲火高炽,见胯下那物,正昂首挺胸,不时点点头,便调整了一下姿势,
让冷如雪也能吃自己的肉棒。冷如雪此时半睁凤眼,见李瑟熊腰健臀,通体玉白,
下体黑草萋萋,顶着那根硕大无比让自己梦萦魂绕阳具慢慢到自己的嘴巴。冷如
雪伸手过来,握住阳具,并翻开肉皮,见一颗红鲜鲜,紫艳艳的大肉头跳将出来,
宛如鸡蛋大小。李瑟见冷如雪玉体横陈,趐胸全露,玉乳上两颗红宝石般水晶葡
萄,再看小腹之下,里面阴毛油光水滑,中间挂着一条肉缝如白馒头上开了道红
口子。李瑟已是难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来骚水
已湿却肉核,滑腻腻的。

  另一指插入肉缝深处,觉得四周如虫叮着手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
甚是有趣。冷如雪因李瑟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
至李瑟将一手指插入户内,更觉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李
瑟觉得手指头愈来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胯下阳具早已铁硬。

  冷如雪见李瑟手指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指,不由
嫩肉直颤,骚水四溢。冷如雪几经李瑟拔弄,两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
间的鲜嫩肉缝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缝不时流出些滑液来,
露出红红嫩肉,一颤一颤,中间那个肉芽正自闪个不停,犹如药包袋里花生米子
一样。

  李瑟握住冷如雪的双足扛到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耸
挺翘的雪白双股尽量的展现在李瑟的视线里。李瑟惊喜的发现,那片毛茸茸的草
地上竟已挂上了狠多晶莹的蜜珠,阴毛被爱液清洗后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
在了股间。两片月芽形的花唇含苞欲放,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
一缩的抽动。

  此时的冷如雪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
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
此时此刻,冷如雪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
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
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
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
李瑟的鼻孔,拨弄着李瑟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李瑟强烈的淫欲。

  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床上的冷
如雪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李瑟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
着冷如雪那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冷如雪那骨肉均
匀的身段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
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
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乳尖挺、高大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热好像两朵
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
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
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
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冷如雪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
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
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爱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
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屄沟下,菊蕾之上,也种植了
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完全向李瑟开放。

  李瑟的龟头在花瓣上摩擦,冷如雪花瓣里的蜜汁愈来愈多,李瑟这时候阳具
呈勃起状态,冷如雪已经意乱情迷,骚情萌动了。冷如雪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
每一下摩擦都激起冷如雪全身一阵战栗,欲火焚身。

  冷如雪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两片肥厚嫩肉,一颗珍珠兀自动个不停,又用另
一只手握住李瑟阳具,那阳具燥热烫手,犹如铁棍。冷如雪将龟头导入阴门中。

  李瑟大喜,知道时机已到,阳具顶着冷如雪的花唇慢慢挺进。扶住硬冲,籍
着溜溜蜜汁,陷进整个龟头,李瑟往前一挺,尽力顶入,又及一寸,陡觉紧狭,
涨胀难禁,弄得冷如雪花枝乱抖,李瑟又施出了研磨手段,逗弄冷如雪蜜水汪汪,
冷如雪嫩屄中亦异痒难当,如有虫叮咬一般,李瑟大举而擂,一捅到底。

  冷如雪的身体开始由扭动变为痉挛,她的身体使劲向上挺着,嘴里发出梦呓
般的淫声和呻吟。她觉得面颊发热,胸口发闷,她感觉到了阴部流出了淫水,不
由的夹紧大腿,想让淫水留在体内,但却怎么也无法阻止它。

  终于,淫水从她的阴部喷涌而出,流到她的腿上,又流到她的肛门,冷如雪
好像松了一口气,轻声叫了一下,便合上双眼,尽情地扭动着身体,去享受那从
未享受过的性的快乐。

  冷如雪低吟着,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眉梢眼角间尽是春意。那略带娇
嗔又略带销魂的神态,直接的唤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

  李瑟见此光景,恁的按捺得住,遂急忙抽插起来,在冷如雪的阴道里一顿乱
戳。冷如雪被他弄得春心荡漾,那嫩屄被阳具活塞运动,溢出大量晶莹的蜜汁,
淙淙浸流,将花房润得又痒又麻,而大肉棒的每次摩擦正好搔痒。

  随著李瑟的抽插,冷如雪不断的呻吟娇喘著,吟哦之声不断,她的娇躯不停
的扭动著向上挺,回应著李瑟的律动,圆润挺翘的美臀也随著李瑟的动作摆动起
来,她终于再次尝到性爱的愉悦。李瑟微微一笑,动作由温柔到逐渐变得有力起
来,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大起大落,猛抽狠插。

  冷如雪热情如火,四肢八爪鱼似地缠紧了李瑟的虎躯,梦呓般的呻吟声早已
脱口而出:「插死我……我让你插死都甘愿!」

  「我怎么舍得?」李瑟随便应了一句,开始狠狠地插抽。

  冷如雪仰腰款摆,唔唔低喝,素腿团抱,勾住李瑟,下腹颤肉挺挺,似欲迎
凑。很快的,冷如雪雪白的娇躯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她发出忘情的呻吟娇呼,
惊天动地,然后就全身无力的软躺在地上,不动了,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从水
里捞出来一样。

  当李瑟的大阳具在她湿淋淋的小嫩屄中大力抽插,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自己抽
搐的子宫时,冷如雪总感到自己美上天了。在李瑟大量精液的滋润下,冷如雪美
丽修长的玉体显得越来越成熟娇艳了,俏丽的脸上带着娇羞的红晕。突起两片红
嫩滑润的饱满蜜唇,向外张开着,中间一条无比诱人的粉嫩肉缝下端汩汩流出白
浆。

  李瑟兴发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樱桃,吮得唧唧有声,冷如雪欲拒还迎,气
短舌乾,吟哦不止,李瑟半截舌头如毒蛇吐信般乱晃,李瑟将舌伸入冷如雪口中,
搅转几周,津流遍腮如吞琼玉,李瑟的软软的肉棒渐渐再次硬挺。

  李瑟知火候已到,遂探手分开冷如雪嫩唇,纵体下落,但闻「嗤」的一下轻
响,李瑟感觉到阳具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肉,前端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阳
具已然尽根没入冷如雪桃花圣源。

  冷如雪「呀」的一声,紧搂李瑟颈背,咬紧牙齿,任由李瑟的大阳具插进自
己早已水汪汪的玉户中,直顶自己的子宫,红嫩蜜肉紧紧箍着阳具,琼浆玉液似
水流一般,冷如雪娇喘吁吁,呻吟绵绵,由李瑟颠抽狂插。李瑟愈行愈紧挟,间
不容发,遂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

  抽插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款款轻轻,浅送轻提,如骏马悠悠走草原,又似头
丝瓜随风转,渐渐滑落至子宫,顿顿挫挫复扭扭,一时春光不等闲,冷如雪已入
佳境,花飞王洞。只见她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娇啼,艳态流香,牝中不似
先前辣痛,生出无限爽意,于是挺着自己家的美臀大力迎凑。

  李瑟一见,竖起双腿,显露出水浓浓肥腻腻之花房嫩屄,让阳具刺入,大冲
大撞,大力抽插。冷如雪只觉妙入骨髓,魂飞至九霄,手扪趐乳,口中伊伊呀呀
直叫。李瑟听得淫兴大动,耸身大弄,又是一阵吱吱喳喳,冷如雪乐得叫快不止,
心肉麻欲飞,李瑟更是一往如前,奋力垦挖,直抵子宫。李瑟的左手毫无阻碍地
袭上冷如雪粉嫩的酥胸。

  「嗯……哦……好美啊……啊……小屄被插得美极了……啊啊……」冷如雪
将上身弓着,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状况下,白嫩丰满的胸部已变得非常坚实。娇挺
的乳峰原本就较常人丰挺有弹力,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
可思议。饱受抚弄的乳尖,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却仍然诱人地翘
立着。

  当李瑟抓起冷如雪的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时,冷如雪羞赧地发觉,自己紧窄的
蜜洞不自主地将李瑟的阳具愈挟愈紧。而涨大的乳峰被紧紧地握住的情况下,使
得冷如雪觉得她的身子愈来愈被往内侧压,而深深插入自己深处的阳具也愈来愈
大。在那同时,突然觉得有灼热的火焰在自己体内扩张,由点而面,李瑟欢快的
做着拉出插入的运动,冷如雪饱满粉嫩的蜜唇被带得翻进翻出,淫艳之极!

  室内烛光摇拽,满屋春意,两个人玉体纠缠,只见冷如雪乳凸臀翘,俏眼半
斜,腰臂扇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阴精泄了几回。李瑟愈战愈猛。冷如雪伸
出小巧的香舌。唇和唇相接后,冷如雪的舌头就伸了进去,而李瑟的舌也急急地
出来回礼。

  两支娇挺的乳峰被李瑟用力的捏握,李瑟的手指搓捏柔嫩粉红的乳尖。冷如
雪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阳具开始
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冷如雪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
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阳具。

  「啊……」像要挤进冷如雪的身体一般,李瑟的唇紧紧堵住冷如雪性感的樱
唇,两手紧捏她丰盈弹性的乳峰,身子紧紧贴着冷如雪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
龟头深深插入冷如雪温润的子宫。李瑟一边用力的在冷如雪的桃源洞里抽插,一
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

  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李瑟的
大阳具,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李瑟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李瑟心神一凝,
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正勇猛冲杀的武器,
谁知冷如雪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
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李瑟的腹部。李瑟惊讶之下,发现冷如雪的
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李瑟放
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李瑟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
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李瑟的腰上,将他的人牢牢的夹
在了臀股之间。

  他们俩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拼命的迎合扭动着,翻滚厮缠,仿佛已彻底的放
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刺激的交合中。李瑟又一次把阳
具刺到了冷如雪的阴道最深处,抵在了子宫上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
结合处袭上了李瑟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李瑟只觉阳具无可抑制的
抽紧绷直了,在冷如雪窄小的玉洞里剧烈的跳动起来。他高声怒吼,双手握住了
冷如雪丰满挺拔的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
样的射向了冷如雪的子宫,在冷如雪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要让冷如雪不生气还容易,要让薛瑶光不生自己的气,只怕不是那么容易了,
必须要全力以赴,现在薛瑶光在李家的地位仅次于古香君,晚上李瑟便歇息在薛
瑶光房中。

  李瑟:「瑶光,你辛苦了,家里都是靠你们呀。」

  薛瑶光:「还好,有大姐撑着,郎君你在外面才辛苦了,没有我们照顾,不
习惯吧。」

  李瑟有点出乎意料,薛瑶光这个态度不对,不会是笑里藏刀吧,李瑟只能硬
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

  李瑟:「那还用说,我都想死你了,现在才知道在家百日好,出门日日难,
我还要演戏休了你们,伤你们的心我于心何忍呀,还好这次一劳永逸了。以后不
用再出远门了,我要天天陪着你们。」

  薛瑶光:「那就好了,男人是要在外面干大事的嘛,老公,我们都好想你哦,
家里不能太久没有男人呀!」

  薛瑶光的温柔体贴让李瑟感到很温暖,家人就是要互相为对方着想,大家都
一条心才能家和万事兴嘛。

  李瑟:「我知道的,遥儿,你是最了解我的,你们都是我的动力。」

  薛瑶光开心的扑到李瑟怀里,两人吻在一起。女人最爱听甜言蜜语嘛。

  当李瑟将自己和薛瑶光都脱光后压在身下,采取上面一阵雨点般的亲吻,中
路扣住两个豪乳搓揉,下面粗壮的肉棒抵住阴户研磨的三路齐发之势开局。

  然后李瑟手握钢枪,对准薛瑶光粘糊湿润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滋」的
一声,整根火辣辣的大肉棒,直顶花心深处。

  「喔……」薛瑶光不由娇呼,感觉下体仿佛被撕裂了般,却又是那么的充实,
花心仅仅被此一顶就窝陷了下去,变的酸楚难忍。迫使她紧紧的搂住了李瑟的虎
躯,双腿也是紧紧盘在李瑟腰间。李瑟感觉她那妙处竟是如此紧窄,夹的他浑身
舒透,心中不由大喜,猛吸口气注入丹田,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下身以脚尖为
支架,然后抬高臀部猛然下沉,就开始急抽猛插。

  薛瑶光「嗯」地轻哼一声后,转为低吟:「好舒服……就是这样插……哦…
…快……插快点……插重一点……」她被插的心花怒放,嘴里浪语连连,双腿紧
夹。阴道里湿润温暖,紧紧包裹着肉棒,加大抽动时阴道内壁和肉棒的摩擦。使
李瑟的肉棒隐隐作痒,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每次插入都更深、更大力。

  薛瑶光娇喘连连,屈膝将两腿分得更开,鼓舞着李瑟更大力的向阴道更深处
插去,李瑟用力一顶,将整个肉棒插入阴穴,花心包裹着龟头,一阵奇痒传遍整
根肉棒。

  「啊……好充实……」欢叫声中,薛瑶光仿佛感觉子宫都被穿透了,使那里
酸痒无比。这时李瑟抵住那最深处的花心就是不断蠕动,他知道一定要让这女子
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才能真正的征服她的身心。

  「啊……啊……」又是一声声的欢叫,薛瑶光的香臀扭动的越来越疯狂了。
李瑟急忙紧紧挤压她的阴穴深处的花心,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高举双腿,
腹部急挺,原本狭窄的阴道收得更紧了。紧包的感觉使李瑟的宝贝炙热无比。

  李瑟继续有节奏的挤压她的阴穴,虽然宝贝在她体内是艰难的挪动,但却将
她不断推向高潮。薛瑶光的玉体发疯地扭动,阴户随着肉棒的节拍,向上猛顶,
水汪汪的丹凤眼望着李瑟。

  「啊……啊……老公……好狠……顶得……再快……点……啊……好热……
好硬……好长……插……插吧……」她再不是财女贵妇,而只是一个在情郎身下
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

  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薛瑶光,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这可
爱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
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李瑟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将对方的脖颈搂紧,薛瑶光也是猛地将
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李瑟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时,下身的大肉棒又加快了速度,
一连又是一百多下,直进直击,急抽猛插……只听到「啪、啪、啪」肉击声,在
宝贝和阴户的交接处有节奏地响着,只听到喘息声伴随着床板的「吱呀」声,震
动着整个的房间。

  「啊……啊……喔……老公……美死了……插死小穴了……对……好……啊
……用力……对……就是……那里……喔……好痒……痒得钻心……再深点……
用力掘……哎啊……真好……爽死我了……」薛瑶光疯狂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
柔软的腰肢死命的扭摆,肉棒狂击着花心,嫩肉紧裹着肉棒。

  只听「啊」一声尖锐的叫喊,只见薛瑶光摇头晃脑,手舞足蹈,接着又是一
声:「我要死了……用力……啊……」

  李瑟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有无数支小爪在不停抓挠着,使他浑身酥软、麻木
甚至瘫患,肉棒再也无法前进。肉棒就仿佛落入了一支无牙的虎口里,在上下左
右、前前后后咀嚼着,吞吃着,接着是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将肉棒一下拉入了穴
内……

  薛瑶光仍在拼命的喊叫:「要升天了……老公……一定要顶住……使劲的干
我……喔……」小穴里还在不停的咀嚼着,连肉丸都被薛瑶光的小手在揉弄着。
李瑟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开始颤抖,将这口气狠劲地从丹田向下压去,
一股强大的热流,开始向小腹奔涌,逐渐集中在被咬住的肉棒上。接着「啊」一
声惊天动地的呐喊,大肉棒猛地一颤,竟涨长了,又粗壮了许多……

  就在这霎那之间,薛瑶光小穴里仿佛原有的电流又加了压,那粗大的宝贝猛
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腑。并发出一种强大的电波,象无数支钢针射
向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产生一种高度兴奋的魔力,刺激着她整个的身心。她的
一双玉手不断地在李瑟的前胸后背,乱抓乱挠,一双丰满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
后,又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李瑟的下身「啊……插死……我……了……」

  这时李瑟,用力上抽,将肉棒全根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全根进没,如此一
阵直出直入,急抽猛插。使薛瑶光浪声不绝:「啊……啊……老公……插得我…
…好爽……好快活……哦……让……我喘口气吧……你的肉捧真长……真壮……
美极了……好舒服……」

  她温柔地将头依偎在他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着他的颊、唇、颈、胸,李
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的力量又开始集中,下压,肉棒开始发涨、发硬,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双手托住了薛瑶光的香臀,用力往上一拢,大肉棒使劲往下
一顶,粗大的宝贝以更快的速度在小穴里开始进出转磨。

  薛瑶光已经一泄千里,早已被插得阴户燥热,眼冒金星,四肢软绵绵地,无
一点招架之力,全身那些兴奋的神经,还在处于紧张状态之中,这一翻江倒侮的
搅弄,直搅得花心开裂,直搅得穴壁奇痒,直搅得人心颤抖,直搅得气喘吁吁,
她又醉了。

  李瑟像是永远不知疲惫似的,仍旧在努力的耕耘着。薛瑶光一泄再泄,再也
支撑不住了,全身一震,她的穴壁猛一收缩,又波浪般旋转地蠕动起来。嘴里漫
声娇呼:「喔……喔……我被你搅死……哎哟……快,快……再深点,啊……我
……我不行了……又泄精了……啊……」

  李瑟的阳精直射薛瑶光体内,精液射在花心上,薛瑶光被他的热精一烫花心,
身子摇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动弹……只能回吻着,在李瑟耳边呢喃着。

  摆平了薛瑶光,王宝儿和花想容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她俩这么久没欢好了,
也要一个个抚慰好。

  第三夜,李瑟来到王宝儿房间。李瑟搂着王宝儿亲吻良久,摸着王宝儿的下
面问道:「宝儿,我不在你是怎么解决这个需要的?」

  王宝儿笑着说:「我和容儿玩那个……」

  李瑟:「那个?那个是什么?」

  王宝儿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小脸憋得通红:「就是亲亲摸摸抱抱…
…」

  李瑟虽说对她俩怎么玩很感兴趣但又觉得对不起这些老婆,只好深情的对王
宝儿说:「辛苦你们了……」

  大手灵巧的翻入滑进王宝儿大腿内侧,加快提升她的情欲,直奔要地。手指
甫一插入,只听王宝儿「啊」的一声娇呼出口,声音摄魂震魄,妩媚淫荡,充满
了无限对情欲的渴求。

  李瑟加大动作幅度,用中指和食指滑进玉穴,尽情的扣磨着那紧小的嫩穴,
不多时,淫水大量涌出,王宝儿娇喘呻吟,淫声浪语不绝入耳。她开始迷乱了,
嘴里「哼哼」的乱叫,双手紧紧搂住李瑟,小腹急挺,迎合着李瑟的手指。

  李瑟又把另外一只手放入她的怀中,使劲搓揉着乳房,她的乳房刚好盈握,
雪白娇嫩,如脂的肌肤微微耸立两座迷人的乳峰,粉红色的奶头,微突于乳峰上,
好看极了。李瑟克制不住,俯下身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吸吮那迷人的奶头。

  王宝儿更疯狂了,抱着李瑟的头颅,双腿大张,露出醉人的桃花深洞,急促
的娇喘着:「哼……哼……哎……唷……好……郎君……我……忍……不住……
了……我要……快进来……进去啊……上……我……哎……唷……哼……哼……
嗯……」

  李瑟暗笑,轻轻的用手指扣住穴口上端的阴蒂,慢慢地揉搓。缓缓的拉起已
摊软如泥的王宝儿。「啊……唔……唔……」王宝儿浑然不觉,明眸微闭,咬着
嘴唇,轻轻嗯嗯,微颤着下体,玉手抓着床单,显得很快乐模样。

  李瑟拍了拍她的香臀,逐渐加快搔揉的速度,王宝儿驯服的翻了个身,趴在
床上然后把肥臀抬高,双脚采高跪姿,嫩穴的淫水不断的流出来。此时,李瑟便
坐在她后面,一只手继续玩弄嫩穴,另一只手抓住两个玉乳把玩。

  「啊……嗯……郎君……你好棒……弄得……宝儿……好舒服……唔……噢
……」

  李瑟看看自己那肉棒,早已坚硬如铁,还一抖一抖。他又捏了捏乳房,下面
的手再拨开她的阴唇,左手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右手放在她浪臀上,他先用龟头
在穴口磨蹭了一会,随即猛然挺身刺入。

  「啊……好涨……哎哟……」当肉棒贸然的刺入穴心时,王宝儿忍不住狂叫。
接随着马上迎接的便是李瑟抽刺,穴内的淫水更是流溢不止。「噗滋」、「噗滋」,
由后进入的肉棒插的更深,肉穴也异常的紧凑,使得王宝儿快感连连,双眉紧蹙,
红唇微张,眼神淫媚娇嗔不止。「唔……嗯哼……哎哟……郎君……用力……干
……哦……美……啊……嗯……嗯……噢……噢……啊……好涨……干死……宝
儿……要你……」

  李瑟见王宝儿意乱情迷,浪臀颤动不已,他的性欲倍增,如一头猛虎。他把
她压在床上,王宝儿只有挨插的份。她的手左右开张抓着床单,嘴内嗯嗯唧唧,
淫荡至极。李瑟又插了百来下,早已汗水如雨滴。他的热血沸腾,龟头长久浸泡
在王宝儿的淫水中,被磨得酥酥麻麻。

  「坐上来……」李瑟突然把肉棒从嫩穴内拔出来,他躺在床上,王宝儿按照
他的意思,一手抓住那雄纠纠的肉棒,两人面对面,他在下,王宝儿在上,她将
肉棒对准穴口,然后慢慢坐下去。

  「啊……唔……」王宝儿昂起头,双手趴在他的胸口,开始扭摆娇臀。大肉
棒直入花心,她一上一下的套弄。「噗滋」、「噗滋」,李瑟边望着她那对玉乳,
两手伸到她的背后摸着浪臀。

  「哦……好郎君……大肉棒……好会插……插得……宝儿……好舒服……唔
……宝儿……飞上天……啦……啊……噢……」

  王宝儿香汗淋漓的坐在李瑟腹腿间,疯狂的上下起伏送迎着大肉棒,并大声
浪叫不停。

  李瑟加大幅度的挺动着:「宝儿的身子太滑、太美了」他需要舒泄心中的情
欲。于是搂住王宝儿细腰,疯狂的抽送,加快套弄的速度。

  王宝儿在套弄百来下后,体力再也吃不消,干脆整个人趴下来。他便一面揽
着下体往上抽,另外两手抱着王宝儿的嫩臀一抱一放。「啊……啊……」这样大
肉棒插得更深了,插得王宝儿全身香汗淋漓,突然身体一阵颤抖:「唔……宝儿
……啊……不行了……唔……郎君……我来了……」

  李瑟知道王宝儿已经被插得高潮来临,自己的龟头也跟着一阵热麻,他知道
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他加速的往上顶了十来下。「啊……」一股浓浓的精液
直射穴心,王宝儿穴心感到一股热液在她的体内驻足,她无力的趴在李瑟的身体
上,李瑟把她抱得更紧了,一场激战烟消云散。

  王宝儿紧搂着他,囔道「郎君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

  第四夜,花想容的房间,李瑟一进门就抱住花想容猛吻,李瑟那舌儿如撒泼
的兔子一般在她口中乱冲乱撞。花想容被李瑟亲咂得哼哼唧唧,气儿亦喘得不畅,
不停晃动娇躯。花想容感觉那舌儿在自己口中翻飞,着力勾弄自己那舌头,咻地
舌头已被紧紧搭住,着实吮咂,啧啧有声。直被咂得面如火炽,浑身痒麻,毫无
反抗之力。

  李瑟裆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腾出双手,游走于花想容全身。一手伸
于花想容胸前,隔衣抚摸那对白嫩细滑的巨乳,上缀小小樱桃,硬硬如实,每一
抚,花想容巨乳兀自跳个不停,李瑟不住捏弄,把握揉搓。一手陈仓暗渡,直取
花想容下体,隔衣摸住肉鼓鼓牝处,揉捏摩擦。

  花想容顿时有如触电,快感一阵阵袭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已然从下体狂涌而
出。李瑟紧抱娇躯,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回磨蹭,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
坚硬翘起,紧紧顶在花想容腿裆之间。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花想容只觉下体
阵阵趐麻,心中不禁更是荡漾,爱液更是泛滥成灾了。

  李瑟环抱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花想容的纤腰。加劲
肉棒与阴部的厮磨。花想容「啊」的一声轻呼,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骨
软筋麻。李瑟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浑圆的丰
臀,轻搔慢挑,上下游移花想容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春
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

  李瑟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
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欲火已是如久压之簧,来势甚猛。李瑟握住花想容腰带
扣子,就欲为所欲为。此时花想容亦只能半推半就,浑力娇弱无力,微微娇喘,
任凭李瑟做活。

  「老公,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花想容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这英俊伟岸
的男子,故意挺了挺自己那两座雪白高耸的球形乳峰,那艳红色的乳晕就像是用
圆规画上去的一样,完美的圆形正中是两颗如同小烟囱般的乳头,硬硬的傲然挺
立。

  「容儿,我知道的,我也想死你们了……」李瑟双手猛的捏住女人的双乳,
一口将她左边的嫣红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头绕着奶头不停打转儿,更把舌尖
儿顶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压,仿佛要插进去一般。

  「嗯…嗯…」花想容开始有反应了,李瑟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头,
侧过脸,一边磨擦她的丰乳,一边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已经升起了
两朵红霞,眼皮不自然的合拢,微皱着眉头,牙齿更是咬着下唇,摆明是在强忍
着快感。

  李瑟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着她的香舌,一边就把女人的衣裤从腰上经
过双腿脱了下来,「哈哈」一笑,扑过去把她压倒,狂舔着她的脖子,右手的手
指又插入了她双腿之间的小肉孔里,开始用手指抠弄她的小穴。

  「啊…啊……」花想容禁不住挣扎扭动,李瑟手指搅动的越来越快,她很快
就感到了高潮来临前的那种焦躁和期盼,这更让她浪声不绝:「喔……噢…噢…」

  李瑟右手捋了捋阴茎,「宝贝容儿,我要插进你身子里了。」说着就用龟头
在她的阴唇上磨擦了几下…

  花想容的呼吸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急促,体内的热力更是无处发泄,只觉得「
那儿」又酸又麻又痒,下体不由往上顶了顶。

  李瑟发现花想容那眼神中隐隐的欲火,那双丹凤眼真是越看越美,挑逗之心
油然而起。于是改用左手伸入了她的双腿间,两根手指用力的插进她的阴道里,
开始不停的抠挖。

  「啊…嗯…」下体传来的那种充实的传来的快感很快就让这个美丽狐女开始
呻吟起来,双手紧紧勾住了李瑟的脖子,下体使劲向上送,主动送上香吻,「老
公,用力干我…」这句话一说来,她忽然觉得身子也更敏感了,体内那股无名之
火也燃烧的更旺了。

  李瑟真是大喜过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软舌引进了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
津液,搂着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阴的左手
也毫不停顿的工作。

  「嗯…嗯…」花想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起来了,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不得
不用双手将男人热吻自己的头颅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紧紧的抱住他,抬起屁股,
尽量的迎合他的指交,「啊…啊…老公…不行了…啊…要来了………………」

  她忽然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着哀求,「老公…我…我难过死了…你快…快
来吧……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李瑟也已经忍到极限了,赶紧转为跪姿,「噗哧」一声,就将粗长的肉棒连
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睾丸打在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一下儿多
么有力。

  「啊…」花想容尖叫一声,花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
全身,差点儿没昏过去。

  李瑟在心里也是大叫一声,花想容的小穴奇紧无比,活力十足,阴茎刚一插
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膣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
物上亲热的磨擦,花心也如同小嘴儿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
同,但都足以让男人销魂的了。

  「呼…呼…」李瑟喘着粗气,开始抽插,极强的舒爽感就让他停不下来了,
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个龟头在阴道中,然后再狠狠的
整支尽没,就像要将睾丸也挤进女人的体内。

  看到花想容只是「啊…啊…」的呻吟,便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
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间,女人就不自觉的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阴蒂。

  这一来,花想容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阳
具贯穿、撕裂了一样,「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老公…慢…慢…
啊…慢一点儿…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李瑟这才强忍住野兽般的欲望,放开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将她的身体侧
过来,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干的速度减慢了。男人在这条美腿上尽情抚摸着、亲
吻着,淫邪地说道:「容儿,你好棒,这么完美的身体,真是世间少见。」

  花想容将脸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开按住自己的大阴唇,使阴茎
在每次插入抽出时都会在手指上磨擦,以此来体会男人的阳具的硬度和力量。她
已经很满足了,刚刚在男人疯狂肏干时,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浑身的力量都像是
随着阴精一起射了出去,现在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答李瑟的赞美。

  李瑟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重。强烈地刺激着花想容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
柔温润的敏感腔壁。花想容的阴道壁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肉棒,仿佛都能感觉到
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儿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
所产生的快感是以前都不曾得到过的。

  李瑟的大宝贝就像雨点似的,落在花想容的花心上。过了一会儿,花想容的
淫水就被带得「滋滋」地怪响了起来,由阴户顺着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湿了床单
一大片。

  「喔……喔……啊……老公……我……要……死了……呀……你……干的…
…太重……了……太……厉害……吃不消……」

  花想容的玉臀不时的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和呼吸声刺激著李瑟,使李瑟更
是发疯,更是猛烈的抽插起来。只见花想容半闭着眼,手臂缠在李瑟的身上,那
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摆,全身猛烈地颤抖着,同时淫水直流。

  花想容的双腿勾住李瑟的腰身,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摇,口中则不断地哼着叫
道:「啊……好……老公……妹妹……爽……死了……」花想容似乎尽尝人生美
妙的快感与舒畅。花想容的一声声浪叫,一阵阵的摆动,导发了李瑟的欲潮,使
李瑟精神百倍,插性高昂。李瑟一连疯狂的插抽,共干了四五百下。

  李瑟的大肉棒冲进那紧小而温暖的肉穴内,直抵花想容花心的最深处。每当
李瑟的宝贝和花想容的花心接吻的时候,花想容便开始扭转那美妙的臀部,很美
很恰到的迎着李瑟的挺送,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而转运几个圆圈。这使李瑟
更是发狂,如一头凶猛的狮子一般,抽插着花想容的胴体。

  「啊……」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花想容下身深处的花心一阵抽搐,本就狭
窄紧小的阴道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
宝贝的棒身,一阵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紧、收缩。

  李瑟突然猛的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
劲地往里插,仿佛要把哪儿刺穿。

  「啊…啊…」花心又被快速的撞击,花想容知道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着
叫了起来,「射……射进来吧……啊……」刚一说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躏自己的
那条肉棒在体内急速的膨胀,紧接着就有强力的火焰喷射在花心上,将它包围、
熔化,「天啊……」

  李瑟回到京师之后,探听清楚白笑天被张玄机囚禁起来,天龙帮由谢希言任
帮主了。

  二人请冷如雪帮忙,想通过她的关系,请张玄机放了白笑天。

  可是张玄机为了制约天龙帮中的一些人,没有答应,只是让李瑟和白君仪放
心,他不会亏待白笑天的。

  二人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放下心来,白笑天既然没死,那么日后慢慢想办法,
总有机会救出来的。张玄机因为有推翻大明,自立为王之心,白笑天听了之后不
答应,才因此被囚禁,这些都是不能传出去的机密,而这些李瑟都知道,为了制
约李瑟,不让他揭露出去,张玄机也一定不会放了白笑天。

  张玄机率领魔教和天龙帮,支持汉王,暗中对付太子。李瑟则率领六大门派
支持太子,两家势均力敌,都不敢轻举妄动。

  而冷如雪虽然是张玄机的外孙女,但是天山姥姥仍让冷如雪带领天山派支持
六大门派。

  要知道张玄机做的是叛逆之罪,失败了可是灭门之罪,但是成功了也不会打
压天山派。

  天山姥姥权衡利弊,自然让天山派支持李瑟,而且冷如雪用情很深,自然是
要帮李瑟的李家的矛盾烟消云散之后,全家都为了扩充势力而努力,但是李瑟发
觉财力单薄,用来扩大盐帮和药铺的财力不足。

  李瑟奇怪,去问薛瑶光原因,薛瑶光支支吾吾,不敢回答,李瑟只好去问古
香君,心想:「难道她们把钱都装进私囊中了?」

  果然古香君也是吞吞吐吐不想说,李瑟叹道:「香君,我知道是我不好,伤
了你们的心,因此你们把钱收入囊中,做些预备,也不过分。就当我没问,你们
留些私房钱也是应该的。」

  古香君忙道:「没有,我们才没有。钱是……钱是哪里去了,你是知道的。」

  李瑟奇道:「我怎么知道?」

  古香君道:「不是盖了避暑山庄了吗?」

  李瑟跌足道:「不错,你们用了一百多万两?天哪,你们当时是怎么想的?」

  古香君道:「谁叫你总也不回家,我们只好去陪伴你啦!再说不也是为了帮
你吗?要她看看我们的财力,好嫁给你啊!」

  李瑟叹道:「的确是我的不是,是我先发疯的,才让家里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也难怪你情急。」

  古香君道:「也不全怪我啊!薛妹妹倒罢了,楚妹妹当时也是知道的,她也
没有阻止我啊!我糊涂了,就没想那么多,投入到避暑山庄那么多的钱,看来是
白费了。」

  李瑟道:「你说楚妹妹没拦你?走,我们去找她。」

  古香君眼睛一亮,道:「对啊!也许她有办法呢!我怎么才想到?」

  二人一起去拜访楚流光,一进门,楚流光就笑道:「二位大驾光临,一定是
有什么为难的事来难为我吧?」

  李瑟笑道:「妹妹说的奇怪,我们就不能来看你吗?」

  楚流光笑道:「来看我也不能这么一脸郑重的啊!有什么事还是快说吧!」

  古香君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了妹妹,唉,姐姐正伤心呢!姐姐做错了一
件天大的事情。」

  楚流光摇头微笑,道:「也不算错,不至于这样唉声叹气。」

  李瑟和古香君齐声道:「你有办法?」

  楚流光微笑不语。

  第二天,楚流光去拜访太子妃,聊过家常,客气完毕之后,楚流光就说起避
暑山庄之事,夸奖避暑山庄风水极好,有龙脉气象,并说李瑟想把山庄赠送给太
子殿下。

  太子妃一听大喜,楚流光的眼光她岂会不信呢?可是仔细一想,里面有不妥
之处,臣下私自赠送太子礼物,是犯了大罪的。

  太子妃道:「这件事情会不会传了出去?父皇要是知道,可不得了。汉王可
是一直在盯着我们呢!不如你把山庄卖给我们吧!我们上奏给父皇,你看如何?」

  楚流光含笑答应。

  太子妃道:「你说多少价钱合适?听说李瑟可是花了不少银子啊?」

  楚流光道:「您愿意出多少都行,反正是个意思。」

  太子妃道:「那就三十万两吧!」三十万两是个巨大的数字,太子妃以为已
经给了不少呢!楚流光含笑应。

  第二天,太子妃请太子禀告皇上此事,而李瑟先上奏折,说太子驻守北平,
那里是皇上的龙兴之地,太子多年辛苦,做臣子的很是过意不去,因此盖了一座
山庄,本来想赠送太子,又怕不合朝制,因此要卖给太子。

  朱棣见了奏折,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批示道:「知道了。」意思是批行此
事。

  可是汉王知道了这事,便和张玄机等一众人商议,都觉得此事大是蹊跷。

  张玄机道:「据说李瑟因为是因为看中了天龙帮的白君仪,因此才不惜血本,
盖了此山庄讨好她,而如今却要送与太子,莫非其中另有阴谋?难道是想让太子
铲除天龙帮?天龙帮已经被我们所控制,而附近的名园是天龙帮一个重要的聚集
地。」

  汉王道:「我让人打听清楚了,据说避暑山庄风水极好,里面有龙脉,谁能
住进去就能当上皇帝。李瑟这小子好狠毒啊!」

  张玄机手下尽有能人异士,也说过避暑山庄的确是风水极佳的地方,这个说
法看来很有可能,张玄机也吃不准。

  张玄机道:「我说李瑟这小子干什么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大兴土木呢!果然不
只是为白君仪。虽然此事大有蹊跷,但宁可信其有,我们一定要阻止。」

  第二天上朝,汉王便上折反对此事,大肆宣扬李瑟如何大兴土木,避暑山庄
如何豪华,花了非常之多的银子,竟然有一百多万两之多等等。

  朱棣听闻大怒,把李瑟宣上朝来,追问此事,李瑟不敢撒谎,只好跪下请罪。

  朱棣大怒道:「你以如此之贱的价格把避暑山庄卖给太子,分明这是变相的
行贿。太子若要想要避暑山庄,必须付清这一百万两银子。」

  李瑟急忙跪谢答应。太子听了,虽然太子妃告诉他避暑山庄风水极佳,但是
一时哪里有这么多的银子,正在犹疑是否该拒绝此事。忽然汉王道:「父皇,大
哥他镇守北平,已经有王府了。儿臣却在那里没有像样的住所,不如这避暑山庄
给儿臣如何?」转身对李瑟道:「李少卿,你看如何啊!?」

  李瑟道:「这个……只是……」

  太子道:「既然二弟想要,就拿去好了。李少卿,我知道你的心意就是了,
你的一片好心,为我还是为我二弟,还不都是一样。」

  李瑟忙道:「是的,能为皇家效命,是臣的荣幸。只是……」吞吐不已,却
不把话说出来。

  汉王性子暴躁,大急道:「怎么,你是怕本王不给你银两吗?快点回答本王
的话,你是不是不想把避暑山庄给我?」

  李瑟道:「能让王爷欢心,臣荣幸的很,只是山庄耗费巨大,臣怎么能要王
爷的银子呢?」

  汉王「哈哈」笑道:「你是不想把山庄让给本王呢?还是怕本王不给你银子
呢?只要你答应本王,本王三天之内就把银两给你。」

  李瑟道:「这个……」偷眼去看皇上。

  朱棣「哼」了一声,道:「他有金山,有的是银子。当朕的面,他说了这样
的话,如果三天之内不把银子给你,就是欺君之罪。退朝。」

  朱棣站起就走,群臣都跪送,三呼万岁。

  汉王冷汗直冒,晓得朱棣点醒他私自开凿金山、铸钱的事情,这是犯死罪的
大罪,早先就有御史弹勃,但是被朱棣压了下来,这次说出来,看来是提醒他不
要过分。这次明目张胆地和太子争夺避暑山庄,的确是冒了太多的风险,不过为
了皇位,也只有勇往直前了。

  李瑟下得朝来,大是高兴,急忙回家报喜。

  古香君、薛瑶光几女听说了此事,都欢呼雀跃,只有白君仪不见踪影,李瑟
问了众女,便去寻她。

  白君仪自从跟随李瑟回来之后,因为众女都知道李瑟最钟爱她,因此人人都
嫉妒她,再说众女都进门的早,早就熟悉了,而她算是个陌生人,自然要排挤她
了。白君仪虽然以前是天龙帮的首脑,可是如今天龙帮已经被别人控制,她没有
任何势力可以依靠,众女自然轻视她了。

  白君仪在李府大受白眼,虽然李瑟最爱她,但是不仅不能常来看她,而且还
要刻意地少接近她,因为若是此时对她另眼看待,众女嫉妒起来,吃亏的还是白
君仪。

  不过白君仪毕竟是非凡的人物,她过了些日子对众女更加熟悉之后,便投其
所好,把王宝儿和花想容这两个单纯一些的人拉拢住了,又在古香君面前刻意巴
结,显得极其可怜。

  古香君心软,再加上白君仪父亲生死不知,家门被毁,太过可怜,如今见她
低声下气,也就不甚难为她了,反来安慰她,再说也显得她宽宏大度,李瑟瞧见
了也会欢喜。

  白君仪就这样在李府渐渐站稳了位置。不过她以前领袖武林,乃是江湖的风
云人物,如今在家闷着,甚是苦恼。倒不是她权力欲太盛,不懂得享受,而是她
父亲被敌人拘禁,她做女儿的岂能袖手旁观呢?

  这天,白君仪在庭院发呆,远远见四大淫贼对她指指点点,她便出了内庭。
这内庭除了大总管杜开先,别人是不能随便进的。

  四人见了她笑嘻嘻的见礼,白君仪道:「你们几个不怕我吗?不记得先前被
我捉住的事情了?」

  梁弓长有些变色,杜开先却笑道:「不怕,你已经是我们老大的老婆了,我
们还怕什么?你要是再欺负我们,我们就去告状,让老大打你屁股。」

  白君仪见杜开先说话粗鄙,心里大怒,面上却笑嘻嘻地道:「我们是一家人
嘛!我怎么会再和你们做对呢?你们不忙的话,我请你们吃酒,我屋中的美酒,
可是古夫人亲自酿造的,是给李大人喝的哟!」

  梁弓长使眼色让三人推托,但是杜开先馋瘾上来了,急忙答应,三人只好跟
随。

  到了白君仪屋中,丫鬟送上茶,白君仪请几人先饮,然后出去预备酒菜。

  杜开先不疑有他,先喝干了,铁鼎等三人见他喝了没事,也都喝了,可是不
长时间,四人忽然全都倒地,昏迷过去。

  白君仪打开门,走了进来,用脚踢了梁弓长一下,道:「你快起来,还给我
装死,想骗我,信不信我把你变成老鼠喂猫啊!」

  梁弓长一咕噜爬起来,连忙赔笑道:「夫人千万不要,我当过一次老鼠,再
也不想当第二次了。您有什么吩咐,我都照办,您千万不要整治我了。」

  白君仪道:「那好你把这小子给我吊起来。」说完一指杜开先。

  梁弓长道:「好的,不过您大人有大量,整治他一番就算了,千万别杀了他
啊!」

  白君仪道:「我自有主张,用得着你说吗?」

  杜开先被吊起,梁弓长用水把他泼醒,杜开先见了眼前的形势,先是大骂梁
弓长。

  白君仪道:「你再乱骂,我把你的舌头割下。」

  杜开先立刻闭嘴,过了一会儿嘟嚷道:「你别打我啊!我们老大知道一定会
不高兴。」

  这时铁鼎和董彦也醒了过来,头昏脑胀,躺在地上。

  白君仪冷笑道:「不高兴又怎样,他还不是听我的?我就是杀了你们,他也
不会骂我,你们信不信?」

  梁弓长连忙点头,巴结地道:「老大最宠爱的就是夫人您了,您说的都是实
情啊!要不是因为您想回来,我们老大肯定会乖乖地跟着您隐居山野,其余的夫
人虽然也都美貌又聪明,可是要是和您比起来还是大大的不如啊!」

  白君仪听了梁弓长的一番话,对杜开先道:「你听到没有,你还敢不听我话
吗?」

  杜开先睁大了眼睛,道:「原来您是我们老大的老大啊!我真是瞎了狗眼,
下次再也不敢冒犯您了,您就饶了我吧!可是我们老大泡妞神功不是天下无敌吗?
他怎么会败在你手上呢?真是常年打雁被雁啄了手啊!」

  白君仪道:「你说话还不干净。」念了个咒语,一指杜开先,杜开先头发就
烧着了,吓得他大叫。

  梁弓长三人也帮着求情,正在不可开交的时侯,李瑟正好赶了过来,一进门
就道:「你们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白君仪嘟嚷着嘴,眼圈一红,撒娇道:「都是他们不好,他们欺负我,你快
给我报仇。」

  李瑟骨头都酥了,忙道:「好,好,好,你别着急。」一指梁弓长道:「你
们几个反了天啦!敢欺负新夫人,是不是皮痒了?」

  梁弓长心想:「您也不看看谁在欺负谁,看来人要是偏心起来,神仙也没治。」
忙道:「老大,都是我们不好,不会说话,这才不知道怎么着就把夫人给得罪了,
您也知道老杜他是个浑人。」

  李瑟一想有理,再说杜开先头发在烧着,吓得要死,便对白君仪道:「君仪,
好啦,他们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们吧!」

  白君仪这才把杜开先头发上的火熄灭,让梁弓长三人把他放下来。

  白君仪撅嘴,道:「我现在整天没有事情做,而你不是陪别人就是忙着做事
情,我一个人没人理,真是无聊死啦!」

  李瑟歉疚的很,道:「是我不好,我以后多抽时间陪你就是,你别生气了。」

  白君仪道:「你骗人的,你才没时间呢!你的事情那么多,不如我来帮你好
了。」

  李瑟道:「这个……」

  白君仪对梁弓长使眼色,道:「你看他们几个什么礼貌都不懂,不如我来替
你教育他们吧!小梁,你说是不是?」

  梁弓长心里叫苦,可是如果不立刻附和,恐怕下场很惨,忙笑道:「是啊!
如果能得白夫人的教诲,是我们的荣幸。」

  李瑟想了一下,喜道:「不错,这样好了,盐帮的帮主就由君仪当吧!你们
几个可要好好的听她的话。」

  杜开先本来刚被放下来,正在心疼他的头发,一听这话,立刻吓得昏了过去。

  李瑟打了个哈欠,走进内屋,道:「没别的事情了,你们四个退下吧!」

  三人答应着,搀扶着杜开先就走。

  白君仪对梁弓长小声道:「算你聪明,会说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梁弓长赔笑道:「夫人客气了,就是没我的好话,老大还不是听您的!」

  白君仪微笑不语。

  梁弓长四人出得门来,杜开先嚎淘大哭,道:「那些小妞虽然都很麻烦,但
是没有一个像她这样厉害的,以后我可怎么活啊!」

  梁弓长道:「以后你嘴上就干净些吧!少说话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董彦那双似乎没睡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道:「厉害,真厉害。听她对老大
撒娇的声音,我都忍受不住了。还是老大定力强,我要是老大的话,她要我命的
话我都会给她。」

  铁鼎也附和,四人一起叹气,当年的四大淫贼,头一次被一个女人给镇住了。

  李瑟和白君仪来到内室,李瑟道:「君仪,我把盐帮交给你,不怕你做不好
事情,而是担心你太拚命。今天,我把避暑山庄卖给了汉王,我们有本钱做更大
的生意了。你不要着急,累坏了身子,就算你把岳父大人救出来,他也会心疼的。」

  白君仪道:「你叫我如何不急,我爹爹他在受苦啊!」

  李瑟道:「他吃的好,睡得好,你担心什么?虽然我们和魔教势不两立,但
是互相忌惮,都给对方留后路,我们两派的关系又非比寻常,你就安心得了,就
算我们败给魔教,你爹爹都不会有事。」

  白君仪黯然良久,李瑟见了心里甚是怜惜,笑道:「好啦!看你,以前英姿
飒爽,如今怎么不开心了?' 倒四' 惹你的吗?」

  白君仪「噗嗤」笑道:「' 颠三倒四' ,这名字亏你想的出,香君姐姐也不
生气,真是太纵容你了。」

  李瑟笑道:「你是没看见他们是如何摆布我的,再说我说的也是实情。不过
回到家中之后,我没有陪伴你,你不会怪我吧?」

  白君仪道:「我知道你是怕她们妒忌我,也是为我好,有什么可怪你的?」

  李瑟笑道:「那就好,那你有没有想我呢?」

  白君仪道:「只有一点点。」

  李瑟大是失望,道:「才一点点啊!」

  白君仪道:「你的心,不全属于我,所以我的心,也不全属于你。爱,就是
要给的是全部,所以你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李瑟难过的点头,道:「我早知道你并不是全心全意的对我,但是今天从你
口里说出来,我的美好梦想才破灭了。」

  白君仪美目流盼,微笑道:「我的话让你不高兴吧?你会慢慢地不爱我的,
是不是?」

  李瑟叹道:「恰恰相反,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爱你。她们对我都千依百顺,但
是我却觉得少了一种味道,反而你这样却更加的吸引我,或者这就是所谓男人的
征服欲吧!」

  白君仪点头微笑,心里说:「但更可能是因为你爱我啊!要是我们只有两个
人,厮守一生,那该多好啊!」

             第五章、迁都之争

  李瑟回京师很多天了,忙着家中和朝廷的各种事情,一直都没有空闲,终于
有一天找了一个时间,便去宫里拜访公主朱无双。

  李瑟来到公主寝宫,朱无双早已含笑迎接。

  李瑟道:「早就想来了,可是派人前来,听说你在闭关修炼,就没有打扰你,
你不会怪我吧?」

  朱无双笑道:「我知道你忙,怎会怪你?你能来就好。」

  李瑟脸上发烧,道:「你还是怪我。」

  朱无双道:「我说的可是真的,没有怪你。」

  李瑟有些失望,道:「难道你不想我吗?」

  朱无双道:「想是想,可是这种滋味也很好啊!我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

  李瑟道:「你自幼修道,果然与众不同。

  朱无双微笑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你干嘛离我那么远?分开这么久了,
你也不来抱抱我?」

  李瑟一怔,「哈哈」大笑,把含羞的朱无双抱在怀里,亲了一下,道:「在
宫里有些放不开的缘故吧!心里怕怕的。」

  朱无双道:「不是,是我们分开时间太久了,你和我生分了。」

  李瑟默然,公主说的对,这令他产生了负疚感。李瑟歉意不已,道:「那为
什么你和我不生分呢!」

  朱无双道:「我永远也不会和你生分。」

  李瑟大受感动,把朱无双搂的紧紧的,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去名园
带给我楚妹妹的锦囊,君仪都告诉我了。锦囊里的法术,也有你的功劳,是不是?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朱无双道:「我永远都要让你开心快乐,想到你开心快乐,我就开心快乐了。」

  李瑟不知道说什么好,抚摸着朱无双的柔发,心中满是怜爱。

  江湖上魔教和六大门派对峙,势均力敌,谁也消灭不了谁。两家在江湖上争
斗,短时间决定不出胜负,因此两家各自发展势力,聚积力量,等待时机,以后
再战。这时北方发生了大乱,鞑靼的和宁王阿鲁台派遣使者,带来许多礼物,贡
献许多良马前来朝廷求救。原来瓦刺部酋长玛哈木,派兵把鞑靼的可汗本雅失里
杀死,另立答里巴为汗,他暗中专权。

  朱棣听闻此事,便率兵来到北平,亲自探听虚实。刚到北平,就得到阿鲁台
表奏「玛哈木栽主逞强,请天朝声罪致讨,臣愿率所部,效力冲锋」云云。

  蒙古族分为鞑靼与瓦刺,也就是原来的元朝后代。这两大势力不仅互斗,而
且一直以来和明朝兵戈不断,朱棣几次亲自带兵讨伐,鞑靼本已附表称臣,如今
被瓦刺所灭,又起战乱,朱棣决定再行亲征。

  朱棣便带了柳升、郑亨、陈憋、李彬等一班宿将,威武浩荡的前去讨伐。太
子孙朱瞻基也随驾出发,朱棣对侍臣道:「朕长孙聪明英睿,智勇过人,今肃清
沙漠,使他躬历行阵,备尝艰苦,才知内治外攘,有许多难处呢!」

  侍臣称颂不已。

  朱棣带领明军打败玛哈木,玛哈木败阵而逃,部众自然溃散。明军追越两高
山,直达土拉河,斩首数千级。朱棣还想穷追,皇太孙奋力谏阻,这才下令班师
回朝。

  过了些时侯哈木病死,他的儿子脱欢嗣位,派遣使者朝贡,朱棣封其爵位,
北方才得安宁。

  不过瓦刺衰落,阿鲁台渐渐强大起来,兵粮充足,居然某鹜狂妄起来,朱棣
派遣的明使,被他放肆谩骂,有时把明使拘留起来。朱棣一再警告,阿鲁台全然
不改,反而派兵入侵边疆,警报屡达京师。

  朱棣为之头痛,朝臣议论纷纷,都在苦思良策。

  这时,杨荣上折奏议,道:「北平是圣上的龙兴之地,那里山川影旺,其以
控四夷,制天下,乃是帝王之都,不如迁都北平。」

  朱棣沉吟不语。

  一个大臣道:「杨大人虽然说的有理,但是迁都后远离东南财粟之地,这恐
怕不大好。」

  杨士奇道:「这倒不用担心,大运河已经开通完毕,潜运南粮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担心迁都不大吉利,历朝除非遇到大事情,很少有迁都的时侯。」

  群臣议论纷纷,各持己见。因为争论不出结果,朱棣宣布退朝。

  李瑟回到家中,把朝上众人争议的事情和大家商议。

  角先生道:「经过十几年的经营,北平的经济得到了繁荣,疏通的运河保证
了粮食的运输,北平周边的军事防御力量也得到了加强,这些前期措施使得迁都
北平水到渠成。」

  薛瑶光道:「可是除非被形势所迫,没有哪个朝代是在和平的时侯迁都的啊!
南宋迁都,那是因为京师被占领了啊!迁都不吉利,我看未必好。再说北平也算
是陪都,已经有重兵把守,并不一定非要迁都。」

  众人都跟着说出看法,也都不尽相同。

  最后李瑟道:「其实迁都不迁都,全凭皇上的一句话。你们说他会不会迁都
呢?」

  角先生道:「我看会迁都。因为他迁都的决心在一件事上可以彰显的,即为
徐皇后在北平选建陵寝。徐皇后于水乐五年病逝,她和皇上同甘共苦、愚难与共,
皇上并没有把她安葬在应天,而是在北平昌平,为她建造陵寝,也就是为后来他
的下葬选好了地方,细细品味,所以说他已经决计要回到他兴起的地方。」

  众人沉默不语。

  李瑟想了片刻,突然跳起来,道:「对,我明天就力陈迁都之事。你们今晚
立刻动身,去北平大量收购土地,做好迁都的准备。

  薛瑶光赞道:「李郎做事真有魄力,果然是做大生意的料。我们这次就赌一
把,如果我们这次赌对了,就可以大赚一笔了。」

  古香君怀疑地道:「如果不迁都,怎么办?那里一来是天龙帮的地盘,二来
临近战场,土地一文不值。」

  李瑟道:「我自有办法,你们照做就是。」

  当夜,白君仪和薛瑶光二女率领盐帮动身去北平收购土地。

  关于迁都的事情,朝廷上闹的沸沸扬扬,两派观点各不相让。当汉王探听到
李瑟大肆在北平收购土地,再加上一些看好迁都的官员也买了很多土地的时侯,
以汉王为首的势力更是强烈地反对迁都。

  可是在争论不休的时侯,朱棣突然下令迁都,并不许再议论此事了。皇帝下
令,汉王一派纵然不愿意,可是也不敢触犯龙鳞,只好忍气吞声。

  朱棣下诏道:「胡人反覆,必为后患,决计迁都北平,就近控驭。」并把北
平改为北京,定北京为京师,把应天府改为南京,算是陪都,同时特旨大赦天下,
明朝两京制格局形成。

  永乐十九年春间,迁都北京之后,李瑟手中的土地价钱大涨,加上很多又是
黄金地段,盖了许多的商铺,眼看着财源滚滚。

  李瑟这边兴高采烈,汉王在那边唉叹不已,张玄机却笑道:「王爷不必挂心,
好戏还在后头呢!」

  这天,在北京的府邸,薛瑶光对李瑟笑道:「虽然我们的全部家当都投入到
了这里,但是再过些时侯,京师的人口越来越多,我们的钱财就会成百倍的增加,
我们可发大财了,富甲天下,一点都不夸张。」

  李瑟含笑点头。

  正在这时,王老财前来拜访,李瑟正准备去迎接,他已经走了进来,薛瑶光
见了急忙回避。

  李瑟迎上去道:「岳父大人来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我好前去迎接。」

  王老财堆笑道:「我可不敢让你这个大富翁迎接我,我是前来讨饭的啊!哪
敢劳您驾?」

  李瑟笑道:「岳父说笑了。」二人落坐。

  王老财道:「我可不是开玩笑,你看,如今京师的土地涨的这么贵,好的地
段就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你说我多可怜啊!你手上既然有那么多土地,就卖给
我一些好了。」

  李瑟道:「这个我还做不了主,这些事情都是白君仅和薛瑶光来管。你是我
岳父,怎么都好商量的,你去问她们要就好了。」

  王老财吹胡子瞪眼睛,道:「要是找她们的话,我还来求你干什么啊!在她
们手上买的那价钱,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这时王宝儿闻讯也赶来,道:「李郎,你就帮着说话,让给爹爹一些土地吧!
这都是为了我家好,可不是给魔教的。」

  王老财道:「是,是。我们圣教……这个魔教都说不会迁都,没想到发生现
在这样的事情,你看我们王家这么大的家业,要是在京师没有什么像样的居所,
那可寒怆啊!于女婿你脸上也不好看啊!」

  王宝儿站在李瑟身边,摇着他的骼膊,撒娇求恳。

  李瑟道:「好,好,我就让她们给岳父一块上好的土地,不过价钱可不能是
以前我们收购的价钱,怎么也要涨两倍吧?」

  王老财激动地连忙说好,要知道一般的土地都是比以前涨了几倍的价钱,好
的地段比以前的涨了几十倍不止,而且是多花钱都买不到了,李瑟这样说,可真
是给了天大的便宜了。

  李瑟发话,白君仪和薛瑶光自然不便反对,但是薛瑶光道:「既然王伯伯得
到了土地,我家也没有地方呢!我爹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李瑟道:「那一样好了,你们家要哪块地,随便好了。」

  白君仪见薛瑶光和王宝儿都为娘家着想,黯然道:「可怜我没有家了,就是
给我土地都没有用处。」二人看她感伤,都连忙安慰。

  白君仪感伤之后,道:「楚妹妹和碧宁也想要一块地,想分出去住。你们两
个在这里,和你们商议一下,看怎么和香君姐姐说。」

  李瑟有些愕然,皱眉道:「好端端的,为什么出去住?」

  白君仪道:「我觉得也好,大家都住在一起,毕竟不方便。」

  李瑟沉吟道:「我知道了。」

  晚上李瑟去拜访碧宁,她和楚流光住在一个院子。

  李瑟已经很久没见到碧宁了,二人落坐后,在烛光的掩映下,李瑟见她明眸
皓齿,出落的格外大方,不由有些看呆了。

  碧宁见李瑟呆呆地看着她,有些害羞,便低下头,好久李瑟才醒悟过来,道
:「听说你想搬出去住,是真的吗?」

  碧宁道:「是啊!总在你们家住,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没名没份的,让人家
笑话。」

  李瑟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其实来我府里有一年多了,你也知道了
我的情景,我根本没有时间来照顾你,所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还是做兄
妹吧!」

  碧宁苦涩地道:「不必了。我不在乎你有没有时间陪我,既然你不愿意要我,
别的怜悯又有什么用呢?」

  李瑟道:「不是姑娘你不美丽,让我嫌弃,而是我实在是不想害你,希望你
明白。」

  碧宁道:「我知道,但我想你也要明白,不管你要不要我,我都会为你独守
下去的。」

  李瑟道:「你不后悔?」

  碧宁道:「若是后悔,早就后悔了。」

  李瑟道:「可是嫁给我于你有什么好处?」

  碧宁道:「那嫁给别人有什么好处?那么多姐姐妹妹都是顶尖的人物,为什
么要嫁给你呢?她们比我聪明,所以绝不会错的。」

  李瑟道:「如果她们都被骗了,以后都后悔呢?」

  碧宁道:「那我也不会后悔。」

  李瑟立刻站起,道:「那好,三日之后成亲,你答应吗?」

  碧宁惊喜地有些不敢相信,道:「真的?可是……可是我爹爹他们还不知道
呢!」

  李瑟道:「这个不劳你费心,我只问你答应吗?」

  碧宁害羞不说话,李瑟道:「你答应还是不答应,说句话啊!」

  碧宁良久才含羞道:「不说话就是答应啦!」

  李瑟「哈哈」大笑出门。

  李瑟来到楚流光的房间,楚流光见他来了,连忙恭喜,李瑟道:「我才下决
定,这你也知道?」

  楚流光道:「见你满脸喜气,于钱财你是不动声色的,除了婚事,难道还有
别的事让你这么开心吗?」

  李瑟笑道:「那你想不想来个喜上加喜呢?」

  楚流光道:「我才不呢!宝儿不是说过只想做你唯一的妹妹吗?可惜她做不
到。我没有父母管教,能够做得到,为什么不做呢?」

  李瑟道:「我不担心你。你是世上最聪明的女子,只要你不怪我,你怎么做
我都支援你。」

  楚流光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碧庄主三天之内就能到达京师,你晓
得了吧?」

  李瑟道:「他是前来逼婚的,我如果不知道的话,为什么这样急匆匆呢?」

  楚流光含笑道:「好,那我就祝福你了。你这次准备和几个新娘子拜堂啊!」

  李瑟道:「自然能拜的都拜啦!虽然香君和我没有正式拜过堂,但想来她不
会自降身分,再入洞房的。公主是皇家身分,更加不能凑热闹,所以君仪、花妹
妹、碧宁三人和我一起拜堂吧!」

  楚流光道:「那冷姑娘呢?」

  李瑟道:「她自然想嫁我,可是如今我和她外公是对立的两家,她做不了主。
她若爱我,其余身外的名份,又算什么?」

  楚流光晓得李瑟也是在夸她,点了点头,心里欢喜。

  三天之后,婚礼盛大举行,碧海心夫妇在婚礼前一天到的,由他们主持。

  白君仪看见碧宁一家人在一起幸福的样子,少不了感伤,李瑟只好细心安慰。

  碧宁、白君仪、花想容三女一起和李瑟拜堂,李瑟享尽风流,可以想见。

  (54)洞房花烛。君仪碧宁花想容当晚古香君给白君仪单独安排了一间新房,
碧宁和花想容同意她俩共一间新房。李瑟当然是先去和白君仪洞房,再去碧宁和
花想容的洞房。

  可谁也没想到,白君仪竟然不让李瑟掌灯,洞房中一片漆黑。原来白君仪脸
薄面嫩,怕古香君、薛瑶光她们在外面看热闹,自己以前可没少嘲讽她们共事一
夫,如今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不想让别人在外面看笑话。

  两人都瞧不清楚对方的身子,当此情境,身体的交流自然最能达到满足情欲
的手段。李瑟一抱白君仪,温软的触感充盈满怀,再一摸她肌肤,更加是细致匀
润,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既然无法观赏佳人之美,李瑟手上也就格外努力,在白君仪身上到处细访,
先摸肩,再摸手,来来回回,摸到了她的胸部。一触及那圆挺的嫩乳,白君仪顿
时叹了口气,声音透着愉悦的韵味。

  李瑟听了,心中一阵悸动,指头忍不住胡作非为,捏住她的两边乳头,轻轻
施力,搓弄起来。白君仪的身子弹了一下,微声叹息,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只
搓了没两下,小小的蓓蕾已然茁发,很快坚硬了起来。

  李瑟张开手掌,盈握她的双乳,轻快地上下揉动,乳波荡漾之际,白君仪也
跟着喘息起来:「啊……啊……啊、等……等一下、唔……嗯、唔唔……」

  水嫩的乳团满盈于手,耳中又闻声声娇啼,李瑟哪里能等,心中越发难耐,
每将她的乳峰向上一托,手掌便顺势抚摸一圈,令白君仪倍感陶醉,娇喘连连。
李瑟自己更是兴致高昂,着意爱抚,听着白君仪娇声悦耳,心中爱意大盛,心道
:「不知道君仪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要是……要是可以看上一看,可有多好。」

  他想像着白君仪害羞欢喜的神态,心中更觉情致潮涌,兴奋难言,把玩白君
仪酥胸的同时,渐渐出了神,不觉喃喃地道:「君仪的胸部,好嫩,又好柔软…
…真是舒服……」

  白君仪听他这么说,顿时心慌意乱,羞得无地自容,娇声嗔道:「你……你
说什么嘛,好……好丢脸……嗯?嗯、啊……啊啊!」

  就在这时,李瑟出其不意,一改温柔,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白君仪霎时
浑身一颤,肢体酥软,受到的冲击使她不自禁地吟叫。李瑟忘情地抚弄她的乳峰,
想着她美丽的面容,此刻是何等销魂诱人,更加激得他血脉贲张,热血直涌下体。

  他听得白君仪的呻吟已然娇腻之极,万难压抑情欲,心里一股冲动,当下转
移目标,放过了白君仪汗水淋漓的双乳,转而绕至背后,一把摸到她丰盈的臀部。

  白君仪「唔」地轻吟一声,倒在李瑟怀里。李瑟吻了吻她的耳朵,轻声耳语
道:「这里摸起来,也很舒服呢……」说着恣意揉弄,偶尔又在她背脊上轻拂。

  白君仪胀红了脸,自然而然地扭起了腰,喘道:「讨……讨厌……那里……
嗯、噢啊……啊、好痒、不要、嗯、哼、嗯嗯嗯!」

  原来李瑟又转移阵地,这回用指头在她腋下逗弄,登时引得白君仪娇声嘻笑。

  李瑟轻声道:「君仪的笑声也很好听喔。」他指头放缓,白君仪仍是柔声巧
笑,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已是香汗如雨,娇态更甚,连声喘道:「别……别逗我
了啦,我……啊、啊……我……我的身体……已经……已经……」

  李瑟微笑道:「已经怎么了?」右手向下移动,摸到了她双腿之间,登觉一
片湿润,已经爱液泉涌,沾濡满手。

  「啊……」白君仪张唇轻叹,搂着李瑟的脖子,跟着奉献一吻。李瑟热情回
吻,再次拥抱白君仪,两人胸脯相贴,白君仪的乳房被压得有些变形,身体摩擦
之时,汗水的润滑,使两团嫩肉发出细微的声响。

  人一身处黑暗,心态上不自觉会少了许多顾忌。李瑟如是,白君仪亦如是,
两人肢体相缠,难分难解,浓郁的情欲迅速扩张开来。

  白君仪紊乱地喘着气,纤细的手指在李瑟的身上攀附着,感受男子的气息,
心里不胜爱恋,呢喃地道:「好……好舒服喔……嗯……嗯……」

  她依恋地抚摸着李瑟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游动,停在他腰际,开始拉下他的
裤子。就在这时,白君仪忽然觉得裤子卡到了什么硬物,不禁伸手去摸了摸。一
摸之下,便听李瑟喉间发出一声古怪的声音。

  白君仪心头怦怦直跳,轻声道:「这……这个……」左手稍微握住那东西,
右手食指在先端轻轻碰了一下。李瑟「唔」地低吟一声,好似忍耐着什么。白君
仪自然已知道那是什么,不禁羞得脸蛋滚烫,却并未放开,反而用指尖轻轻抚摸
棒身,悄声说道:「还是第一次摸到……真的好硬喔。」那羞涩的语气,反映出
白君仪毕竟不谙此道。李瑟却更加兴奋,摸了摸她的脸蛋,柔声道:「君仪……
喜欢吗?」

  白君仪脸上发热,极是害羞,不知如何回答,只得以行动代替回应,一双纤
手爱惜地把玩着那根宝贝。在她温柔的揩拭之下,李瑟只觉全身热血狂冲而去,
大力捧场,宝贝更形粗大。

  白君仪也感到手掌中的棒子更加雄伟,不禁心中羞赧,轻声道:「又……又
更大了……」

  李瑟嗯了一声,快感剧增,低声道:「因为你的关系啊。」

  这话只把白君仪窘得不知所措,轻声说道:「我……我不知道啦。」

  李瑟享受了片刻白君仪的巧手,初时只是好玩,不久却慢慢吃惊起来,心道
:「君仪……君仪的手……好厉害,真是……真是舒服……」

  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灵巧得令李瑟无可挑剔。白君仪沉醉地爱抚他的宝贝,
如奏琵琶,如抚瑶琴,时而轮指,弄得他心跳若狂,时而吟猱,使他身躯颤动。

  这纤纤素手的功夫,可丝毫不比古香君的樱桃小口逊色,李瑟极端亢奋,已
觉难以克制,阳具贲跳振奋,胀得疼痛。他忍不住便想:「要是君仪再摸下去,
说不定,我……我……已经要出来了……」

  白君仪听着李瑟呼吸粗重,芳心又羞又喜,心道:「他喜欢这样,那……那
我就继续做下去。」跟着摸到圆囊的底部,李瑟又忍不住颤了一下。白君仪的手
指探及最根部,感到一处甚为光滑,不禁多揉了几下,手掌又包围住囊袋,细细
抚玩着。李瑟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紧咬牙关,勉强忍耐,低声说道:「……君
仪……我……我……啊……」

  白君仪微微一愕,放缓动作,说道:「怎……怎么了?」停在那前端的手指
忽觉湿黏,已有阳精溢出。白君仪手指一搓,陡然惊觉,慌忙叫道:「啊,等…
…等一下……」李瑟忽然将她拉近身来,搂着那柳腰,阳具直挺,低声叫道:「
君仪,给我……」

  白君仪大羞,虽然心里也是很想,却又带着几分畏惧,哀声道:「可……可
是……现在那个,好大……我怕。」

  李瑟的阳具已经顶在白君仪私处,一碰到那湿淋淋的花瓣,更是欲火高炽。
他胀热不堪,只想马上冲锋陷阵,但仍然顾及白君仪感受,一听白君仪楚楚可怜
的求诉,只好悬崖勒马,不再挺进。可是此时他箭在弦上,岂能不发?他实在无
可忍耐,登时咬牙切齿,气喘呼呼。

  白君仪低下头来,再次握住他的宝贝,觉得手中坚实,热如炭火,知道他正
极力克制,甚感歉疚,柔声说道:「对不起……你进来罢,我……我已经不怕了。」
李瑟正强行克制,阳具忽被她玉手重行掌握,不禁浑身剧颤,勉力说道:「当真?」
白君仪转而抚摸他的腰侧,悄声说道:「真的不怕,可是……你得先封住我的哑
穴。」

  李瑟一怔,随即明白,知道她生怕自己失声,会惊动其她夫人,明早被笑话,
当下点了她的哑穴,柔声道:「君仪,你现在不能说话了,受不了的话,就用力
打我好了。」白君仪喉头嗯了一声,心中忐忑之际,李瑟已挺起宝贝,向她的桃
花源探索。

  灼热的感受渐次侵入体内,白君仪其实还是相当害怕,她用尽全身力气,紧
紧搂着李瑟,唇齿紧闭,急促的呼吸,可知她心头的紧张。

  李瑟的阳具已经进入寸许,白君仪的心悸动不已,张口欲呼,但只是发出几
下咿呀的声音。李瑟轻抚她的身体,一边缓缓磨动进入,柔声安慰,说道:「君
仪,别怕……」

  白君仪明知视线不清,但还是奋力点头。她下身火热胀塞,痛得泪水满盈,
几次想要示意李瑟停下,但都强自压抑,心里只是一个念头:「我要相信他……
我的身体,也只能给他……」

  她失神地喘着气,全身的肌肤似乎都热得发烫。她环抱李瑟的背,将头埋在
李瑟的颈边,热烈地吻着他的身子,藉以排解越来越不堪忍受的痛楚和快感,眼
泪还是滴了下来,滴落在他的肩头,心里思绪混乱:「好痛……已经……受不了
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做……这种可怕的……事……」

  「可是,他……他真的……很好……这样温柔……」

  「他……在我的身体里……好充实的感觉,好喜欢……」

  「怎么办……呢?」

  白君仪迷惘地吻着李瑟,承受他的进攻,心灵和肉体同样苦乐交织,不知所
措。

  终于,李瑟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当阳具彻底贯入的那一刻,白君仪全身震
动,喉间彷彿要炸了开来。下身为火热的阳物所充斥,白君仪只觉痛楚难言,珠
泪轻弹,娇喘吁吁之中,带着声声呜咽。

  李瑟听出她声带哭音,连忙解开她的哑穴,拍着她的背脊,柔声说道:「对
不起,对不起,还是很……很痛么?」白君仪苦闷地呻吟几声,抹抹泪水,哽咽
地道:「有一点。」跟着勉强微笑,说道:「郎君,喜欢吗?」李瑟一愕,道:
「什么?」白君仪柔声道:「我的身体。」李瑟脸上一热,搔了搔脸,道:「这
……怎么这样问?」白君仪娇羞地靠在他身上,柔声呢喃:「喜欢的话,让我知
道吧。不要……不要一动也不动啊。」

  李瑟心头怦地一跳,吻了吻她的香腮,轻声道:「我会的。」他加意爱抚着
白君仪的身体,确认她痛楚已减,便抓着她的腰枝,前后摆动起来。

  「唔……啊啊……」白君仪柳腰轻摆,动得几下,便忍不住轻声哀啼。痛楚
慢慢消散,一股甜美的快感渐渐涌现。白君仪扶着李瑟的肩,一双美腿分跨他的
腰边,紧紧夹住。

  每一次摆荡,白君仪的身体便激烈的反应出来,长发挥洒,乳峰动摇,大量
的爱液水花四溅。她逐渐失却主宰,朱唇轻颤,发出了几声甜蜜的呼唤。

  一听到白君仪的春声,李瑟便无法沉着应战了,心情激荡之余,双手更是用
力晃动,深深感受她私处肉壁的收缩,几乎便要将他吸引得就此放射。他竭力忍
耐,才没有马上便弃甲投降,深深呼吸一下,更是用力挺进。

  这时白君仪双手一软,支撑不住,整个人伏在李瑟身上,大声喘气。李瑟稍
微拉起她的娇躯,自己弯腰低头,把脸埋在她的胸前,舔舐双峰之间的乳沟,下
身依然猛烈冲撞着。

  「啊、啊、啊啊……」白君仪大感羞耻,却也更加失魂落魄,身不由主地浪
叫起来,一双玉臂搂住了他的颈子,再也不放。

  李瑟埋首乳间,品味白君仪柔嫩的酥胸,下半身依然勇猛奋进,令白君仪犹
如置身梦幻,如痴如醉。她漫声喘息,毫不保留地放出诸般浪荡声息,情致缠绵,
火热无比。

  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放浪姿态,这时却矜持尽失。她紧搂着李瑟,扭动那
玲珑有致的胴体,失声叫道:「啊啊……再、再来、啊……啊……」

  李瑟的亢奋,丝毫不比白君仪少了。他从未想到白君仪的身体能这样令他疯
狂,不但美丽,而且成熟。不管是丰盈的乳房,还是圆润的大腿,乃至于令人销
魂无比的私处,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平时的白君仪淡雅贞静,有若出水芙
蓉,可是面对情郎,竟也能娇艳如斯,如何不让李瑟心荡神驰?就连白君仪,也
不知道自己能够这样享受男女情爱,心醉神迷之际,也不禁羞红了脸,可口中的
娇喘就是停不下来。

  浓情蜜意,满布洞房。不知过了多久的激战,李瑟抽动的力道由迅猛转为凝
重,不再是狂风骤雨,但是每一击都深入白君仪娇躯,直抵深处的嫩肉,让她遍
体颤动,婉转哀叹,掩不住其中的舒畅。

  终于,李瑟的腰部做出了最后一下冲刺。沸腾的热流决堤而出,汹涌贯入娇
嫩的肉体。

  「啊啊……嗯……嗯啊、啊、啊……」

  白君仪发出柔弱而高亢的舒叹,像是由云端跌落的仙子,无力地倒在李瑟怀
抱里。下体丰腴的嫩壁似乎依依不舍,紧密包围逐渐松懈的肉茎,对于充盈的阳
精,也涓滴不漏地接受。

  两人真的是做到了筋疲力尽,汗流浃背,回味无穷地交缠着,喘息声此起彼
落。

  白君仪神智朦胧,沉醉在无尽的温馨旖旎之中,轻轻地叹道:「我……我是
……在做梦么?」那声音柔顺无比,却又细细的,若有若无,当真有如梦呓。

  李瑟吻了吻她的樱唇,轻声说道:「不是作梦,是真的啊。」

  白君仪「啊」地轻叹一声,如带醉意,呢喃道:「真的……是真的呢。」

  轻语之中,幸福之意油然而生。

  李瑟胸膛贴着她的丰胸,享受那软绵绵的充实感,在她耳鬓轻语:「君仪,
真是太棒了……」白君仪一听,羞得握起粉拳,在他肩头轻轻一捶,娇声嗔道:
「别……别取笑人啦。」李瑟柔声道:「是真的啊。」说着,在她额头亲吻一下,
满怀情意。

  白君仪娇弱地依着他的身子,柔声说道:「以后,我真的是……你的人了。」

  李瑟微笑道:「我也是你的。」

  白君仪浅浅一笑,道:「你是我们的……夫君……快去碧宁和容儿洞房吧…
…」

  来到另外一间新房,两个美人已经翘首以待了。李瑟先和花想容一阵温存,
花想容娇喘吁吁,两眼水汪汪地凝望李瑟。碧宁有点害羞,光溜溜的躲在棉被里,
只露出半张脸来,犹是羞红似火。

  李瑟温柔地让花想容躺在床上,抬起了她的双腿,微微叉开,让两腿夹住他
的腰侧,正露出那神秘的花丛。李瑟欣赏着娇艳欲滴的花朵,右手抚摸着她平滑
柔软的小腹,指尖在脐边游走引逗。

  「唔嗯……啊……」花想容轻咬下唇,眼睫微颤,发出既无奈、又兴奋的呢
喃。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俏姑娘,皆是自己的爱侣,如今在一张床上,却各自含
羞带怯,值此情景,李瑟如何能不动心?那话儿自是早已精力弥漫,昂然挺立,
随时要冲锋陷阵一番。

  李瑟便把阳物在花想容阴户上摩擦轻触,轻碰微接。花想容给身如火炽,被
引得又羞又急,娇声呻吟道:「唔……好……好热哦……郎君别……不要再耍我
了啦……我……啊……」那娇贵的花瓣绽放着美不胜收的绛红,花蜜源源不绝地
流出,将李瑟龟头也沾得通体湿润,闪闪发光。

  李瑟看着花想容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涩,登时激得他情致高
涨,低声道:「容儿,要去了!」花想容轻轻「嗯」地一声,心里想道:「等会
要放浪点,让碧宁好好看看郎君怎么爱我的……」

  李瑟吐了口气,向花瓣内冲击过去。阳具已经接受蜜汁的洗涤,相当滑溜,
一插之下,花想容浑身一颤,已破关而入,花想容长舒口气。

  眼见花想容已经是情热如火,李瑟腰间连连挺进,如同节节进攻的步行军,
每一深入,花想容便受到更甚于前的快感。

  「啊!啊呀!好……好舒服……啊啊啊!呜……啊……!」这浪涛般的进击
带给花想容强烈的震撼,口中不自觉的喊叫起来。李瑟猛地一冲,玉茎直抵花瓣
最深处。花想容花心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
夺红光闪闪的龙珠顶在龟头上。

  花想容脑海陡然间一片空白。感觉下体火热难当,疼痛转为麻痒,嘤咛一声,
不觉扭起了腰。

  李瑟缓缓抽动起来。花想容的私处内潮湿柔软,固不待言,且兼收缩甚紧,
摩蹭的感觉强烈之极。李瑟只挺进数下,便觉那花心的珠子美不可言,忍不住渐
渐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花想容全身承受着李瑟的爱意,失神
地娇吟着,硕大的巨乳正和他结实的胸膛互相挤压,感受着温热的男子气息。两
人脸庞相对,立时缠吻起来,放纵的春声便成了低沉诱人的嗯唔。

  李瑟忽地离开了两片樱唇,起身采跪姿,将花想容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双
手转而托住她纤腰后。如此一来,两人交合之处高高拱起,滋滋声响之下,更可
见到一根通红之物不停进出柔嫩的少女秘地。花想容爽不可抑,叫道:「老公…
…啊、啊、唔……插穿了……」

  碧宁在一旁看着如此淫靡的景象,心跳不已,眼见花想容失魂落魄的陶醉样
子,忍不住脸上发烧,双腿紧紧夹住。

  李瑟奋力冲刺,兴奋到了高亢处,忽然按住花想容膝弯处,向前猛推,两膝
直压到了她乳房,像要把花想容翻过去一般。

  「啊呀!啊、啊……好……好美啊……唔……」花想容身子被李瑟推得曲起,
阳物每一次冲击,就被推得前后摇晃,好似腾云驾雾,飘飘然、陶陶然。

  只见花想容香背着床,晃前晃后,双乳被膝盖压迫得挤向两旁,香汗随之飞
溅,又有自乳端滴落的。李瑟单臂横压住她膝弯内侧,另一只手却去玩赏她白嫩
的屁股,抚摸揉捏,满手温软。

  「唔啊!」花想容心头快感狂袭而至,被这接二连三的攻势弄得气喘嘘嘘,
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不行了……老公…郎…君…我…啊……」

  李瑟更加兴奋,加快抽送,真如狂风暴雨,直冲得花想容兴奋不已,那天仙
般的体态更显得柔弱不堪,螓首急摆,香汗如雨,哪里能说出话来,只剩下银铃
乱摇的吟叫。

  李瑟亢奋已达极峰,身子一冲,阳精万马奔腾般破栏而出,猛烈无匹地贯进
了花想容胴体。花想容蓦地一阵颤动,好似一波火热巨浪将她抛上虚空,霎时间
没了神智。

  「啊……啊啊啊!」高亢的叫声稍一持续,花想容颓然侧首,气喘嘘嘘,双
乳如浪起伏,在激情后犹自难以平复,余波荡漾。李瑟一抽出阳具,花想容股间
立时涌出了大量的汁液,或清或浊,甚有冒泡而出者。床上三人看了,都禁不住
脸红心跳。

  花想容满脸羞红,娇喘道:「看啦……你把人家弄成这么难看。」李瑟喘了
几下,微笑道:「怎地怪我了?」右手一探,摸了摸紧缩的花瓣,掬起了一些汁
液,手掌爱怜地回味花想容的雪白胴体,所过之处,都濡了一片湿亮。

  花想容慵懒无力地撑起身来,向李瑟下身低下头去,把那根正在休养生息的
肉棒含在嘴里,双唇向前一送,一点一点地亲吻、舔舐,柔得难以言喻,阳具上
湿答答地,在花想容口中更加滋滋有声。李瑟浑身一颤,双手搂住花想容香颈,
轻轻摆腰,在花想容嘴里抽动起来。肉棒又渐渐朝气蓬勃起来。花想容微一转头,
向碧宁笑道:「姐姐,你来试试。」

  碧宁脸色羞红,自躲在被子里,低声道:「我不会啊。」花想容笑道:「来
做几次就会了啊,你看喔……」樱唇微绽,轻吐绛舌,往那气势腾腾的顶端舐了
一下。李瑟坐起身来,轻轻摸着花想容如云秀发,轻声道:「容儿,你别太累啦。」

  花想容神色娇羞,将那东西贴在唇前,笑道:「只怕要累的是你呢。」转头
对碧宁说:「姐姐,你来接替。」

  碧宁大羞,不肯出来,偷偷瞧着李瑟,好一阵子,才钻出棉被来。不安地看
着李瑟的下体,犹豫片刻,伸出右手去摸了摸顶端。花想容收了手,在碧宁背上
轻轻一推,娇笑道:「姐姐,加油喽!」碧宁面红耳赤,心道:「这我怎么会嘛?
我……万一不小心咬到,怎么办啊?」

  李瑟见碧宁一副又羞又急的神态,脸上香汗欲滴,极之娇艳,心中一荡,一
把拉过碧宁,微笑道:「妹子,你且试试,别怕。」碧宁脸上烫得直要冒出烟来,
低声道:「郎君……你……你真想要的话,我就来了。」趴在李瑟腿上,微一迟
疑,启唇碰去。

  碧宁生涩地吻着李瑟的肉棒,虽然努力,却不得要领,始终不敢把它含进嘴
里,只是不断拙劣地舔吻。但这种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难以满足,
勾引得李瑟心痒难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烧,直想把碧宁立时压倒,主动大干一场。
只是既然想体验碧宁初次的口中功夫,也就竭力压抑。

  碧宁越弄越是害羞,心道:「容儿怎么能做得这么好?我……我真的不行啦,
到底该怎么弄嘛……」

  正在此间,碧宁正吃肉棒吃得如痴如醉,忽然两只柔嫩的手掌自背后探到自
己胸前,轻轻揉着她的双乳。

  「唔……嗯……」嘴中被李瑟塞满,碧宁只能含糊地发出喉音。碧宁本能的
夹紧双腿,哪知却把一片片浪水挤了出来,白皙的肌肤显得艳丽多端。花想容从
背后抱住碧宁,在她耳边轻声指点:「手上再用点力……嗯……现在要吸一下…
…对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她软语指示之余,也看得心神不宁,摸
索着碧宁精致的胴体,轻声喘息,藉以发泄心中遐思。

  碧宁口中吞吐,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花想容的动作,不断逗弄少女
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发春情难耐,闭紧双眸,不顾一切地含弄起来,将阳具上
的棱头直吞进去,使力吮动。花想容又指点碧宁用口怎么做才能让李瑟射精,碧
宁也领悟得很快,慢慢就放开自己享受起口交带来的新奇和刺激。

  李瑟见碧宁忽然积极起来,也就尽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候,下身快美不堪。花
想容玉乳贴在碧宁背上,小手却到碧宁股间寻幽探秘,拨草掘泉,纤纤十指弄得
湿淋淋地,犹不肯休。

  此时她也无暇给碧宁什么指导了,心中情欲又生,倒想快快把李瑟的阳具抢
过来。碧宁受着双重刺激,更是心跳不已,鼻音渐浊,俏眉紧蹙,本来十分卖力
的吞吐套弄,忽然吐出李瑟那湿黏的阳具,娇喘连连,哀求道:「郎君,我想要
啦……」

  这句话说得娇腻之极,边说手还不停的套弄肉棒,李瑟本来已要在她口中射
出,此时热血上涌,一个克制不住,猛地一颤,一道白浊液汁急喷而出,毫不保
留地洒在那张渴望的脸庞上。

  「哎呀……!」碧宁吓了一跳,睁大了双眼,满脸都在阳精喷洒之下,口中
温温热热,也喷进了不少。

  李瑟呼了口气,苦笑道:「妹子,你干嘛把它吐出来啊?」碧宁羞得低下头
去,低声道:「我……我想要你把它放在那里嘛。」

  李瑟闻言对碧宁笑道:「那妹子,你再把它含硬了我就把它放进你那里去。」
看着碧宁那张精致美丽的脸上留着精液,颜射美女的满足和兴奋让李瑟恨不得马
上就插入占有这个曾经一直刁钻为难自己的美女。

  碧宁有了刚刚的经验已经知道怎么做了,而这时花想容凑过来舔干净她脸上
的精液,然后和她一起舔肉棒,李瑟也不多说,抱过碧宁的下身也舔弄起处女的
幽香小穴来。

  碧宁面红耳赤,心里虽羞不可遏,却给情欲焚烧得无力相拒,两条玉腿跪着,
昏昏想道:「他竟舔那儿……呜……可羞死人了……」

  李瑟见这道红绉绉的嫩缝儿,旁边数根细茸,很是稀疏,淡淡的几根毛覆盖
在高凸的阴阜上,透过阴毛可以清楚的看见阴阜上皮肤的颜色,阴阜上的脂肪垫
肥厚饱满,高高的鼓起,两片大阴唇上没有阴毛,而且把小阴唇含在里面,不反
唇,饱满丰腻,漂亮光洁,性感诱惑,黑白分明。特别是她的肉缝,嫩红色的一
条线,总是合的那么严,既使李瑟用手把她的大阴唇扒开,里面的小阴唇也含的
很深,而外阴的形状更是美妙无比,她的穴肉肥嫩得出奇,大腿动的时候穴肉都
跟着颤动,真不愧是穴中极品。

  看得李瑟百脉贲张,心中狂跳道:「怎有这样的美穴?」只感无比的新鲜刺
激,口舌指手已不能释放那迫切的肉欲,只有把大肉棒插入其中才能满足。

  碧宁只觉花底给一根炙烫的东西抵住,只煨得通体欲融,听李瑟在耳心颤声
道:「宁儿,我要进去了?」

  才要点头,便感男人直迫了过来,不知给戳着了什么地方,一道剧痛顿如闪
电般贯穿了身子,眼中泪水已一涌而出,失声呼道:「不要!」

  本来她早已淫水淋漓,可是阴道窄小,而李瑟的阳物却出奇伟硕,这一交接
自是痛楚非常。

  李瑟赶忙顿住,但花膜已穿,龟头刺着内瓤的娇嫩美肉,只爽得龇牙咧嘴。

  碧宁婉转娇啼,在男人怀里时挣时推闹个不休。

  李瑟只抱着她轻怜蜜吻,底下虽不敢再动,却觉鱼肠似的花径迳自纠蠕不止,
玉茎仍不由自主地慢慢朝内陷没,心颤道:「宁儿的里面太美妙了!」

  忽地前端触着一物,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正软软地点着龟头的马眼,不禁
汗毛皆竖,忍不住稍微发力,谁知立将那物揉成一团。

  碧宁娇呀一声,浑身绷紧,四肢死死地缠搂住男人,神情仿似咬着了一只最
青涩的酸柠檬。

  李瑟心中如痴似醉:「这个老婆的花心儿妙不可言,竟与别人大不相同的!」

  一时忘乎所以,轻轻几下勾探,立又弄得女孩大呼小叫,慌忙再次停住,只
觉那粒软滑妙物尖尖地挨在龟头上颤然蠕动,不由骨头都酥了。

  碧宁泪挂粉腮失魂落魄道:「怎……怎会这样的?好……好难受……」

  李瑟柔声哄道:「一会就好,你且放松,待会自然就舒服啦。」

  悄悄低头看去,只见茎身上缠绕着丝丝触目心跳的鲜红血迹,心中又是一阵
悸动:「不知我修了几世的福份……老婆个个都是处女……」

  碧宁仿若未闻,又迷迷糊糊地呻吟:「热死了……你……你好……烫……呜
……」李瑟怔道:「什么?」

  仍垂目望着两人的交接处,见自己的肉棒尚露半截在外,前端却感已抵尽头,
不禁销魂思道:「宁儿不单窄,也是最浅的……」

  碧宁摸摸脸又咬咬手,莫明其妙地接道:「你……你……我……我……嗯…
好奇怪……」仿似烦躁难奈地扭动了起来。

  李瑟已御过数名处女,经验丰富,也试着随之轻轻搅动,声音愈是温柔:「
好些了么?」

  过不片刻,便觉碧宁的身子松软了下来,阴内也似雨后小径般泥泞滑溜。

  碧宁秀目如丝双颊染桃,在底下彷徨无措,两条粉腿不知何时勾在了李瑟的
腰上。

  李瑟又道:「还痛么?」

  一连几问,俱不闻答,知其苦尽甘来,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碧宁苦色渐去,俏脸上的妩媚越来越浓,忽地失声娇啼:「嗳哟!」

  随后绮声便时断时续此起彼伏,娇娇柔柔地荡人心魄。

  李瑟见她已入佳境,渐渐放肆起来,奈不住嫩径的紧紧纠缠,倏地几下颠耸,
棒头皆往池底的小花心送去。

  碧宁立时失声颤呼,她身子十分娇小,花房又窄紧非常,顿给男人抽扯得宛
如风中摆柳,是另一种可人风情。

  李瑟瞧在眼里,心头有如火燎,抽耸之势愈渐狂野,每一下均似意欲尽根而
没,无奈如何努力,皆余半截在外。

  碧宁香汗淋漓,忽地痉挛起来,口中连连娇唤:「啊……啊……酸……啊…
你你……郎君……啊呀!好酸……坏蛋!啊……」仿佛不堪承受,两只脚儿乱蹬
乱踩,身子便往上方溜滑而去,玉贝拖过之处,竟蜿蜒出一缕晶亮的浆迹来。

  李瑟周身血沸,岂能容她逃开,急忙挥军追杀,将她抵在角落里怒抽狠耸。

  碧宁瘫痪似躺在床上,醉酒般任由李瑟癫狂摆布,口中啼唤均止,似乎快到
了那欲仙欲死的要紧关头。

  李瑟便往前狠狠的冲刺,棒头次次准准顶着碧宁的滑嫩心子。

  碧宁娇啼声声,酸得无以复加。

  李瑟不禁兴动如狂,早忘了碧宁还是个豆蔻初绽的女孩子,下下皆尽大弄大
创,势如流星赶月后羿射日,仿佛欲将整根巨杵没入她那窄窄短短的花径。

  碧宁也似忘了所有的羞涩,娇声如流水般啼呼出来:「不……不要了,我要
……要坏……坏了……啊!啊!不要……不要……啊……要……要尿呢!」

  剧颠中两条腿儿几勾不住男人。

  李瑟面赤如火,见她反应比适才的花想容还要厉害三分,不禁万分销魂,底
下极力颠送,闷哼道:「你尿你尿,尿给我吧,可快活得很呢!」

  碧宁嘶声渴喘,只觉各种难挨难辨的奇妙感受纷至沓来,一浪浪堆积叠累在
体内某处,竟似欲尿方快,心中大慌,还想强忍,蓦地花心儿无可遏制地奇酸起
来,不由尖啼一声,娇躯旋又绷紧如弓,四肢死死的缠抱住李瑟,排出了今生第
一股极乐的阴精。

  李瑟只觉她那粒嫩心竟又硬了些许,抵得龟头一阵发酥发木,稍微挪转便尖
尖地揉到了马眼上去,更是无比的销魂蚀骨,跟着便有一股极滑的浆液淋了过来,
热乎乎腻溜溜地包住了大半根肉棒,闷哼中已如江河决堤般射出精来。

  碧宁已觉极美,不想给李瑟那阳精一灌,刹那间魂飞魄散通体尽酥,顿又攀
上了另一个绝妙的巅峰,股股滑浆泉涌而出,只丢得难歇难止。

  旁边的花想容瞧得眼饧魂酥,死死地缠搂着爱郎,忽脱口道:「郎君,我…
…我……还要……」

  李瑟犹在碧宁的嫩瓤内狂注怒射,欲仙欲死地应道:「嗯,这就来……」

  活春宫看得花想容只感觉自己满身如在火烧,欲火焚身,一只手大力的摩擦
着阴阜,阴蒂也硬了起来,吐出阴核,如东海明珠。

  花想容将李瑟那射精后湿湿软软的阳具含在口中饥渴地舔吮着它,她那美妙
的香舌,在肉棒与睾丸上面到处舔弄,将精液与蜜汁都舔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咽
下。肉棒很快被舔硬,接下来,她含住肉棒,螓首激烈地上下晃动,同时用妩媚
眼神凝神着李瑟,口舌动作激烈殷勤,舔吮得啧砸有声。当肉棒硬到她想要的大
小,花想容淫笑着骑上李瑟的身体,纤手捏着那根大肉棒对准自己的滴着淫水的
粉嫩阴道,缓缓下坐。

  「噢!」花想容娇吟了一声,终于再次把阴道里的空虚填满了,瘙痒止住了,
肉棒好大,真的好大,快要撑破了!

  花想容忍不住睁开了一点美目,只见李瑟的肉棒正一分一分的进入自己的蜜
穴,可是,自己的花心已经触碰到肉棒的顶端了,可是,仍然有很大的一截没有
进去,而且两边的肉壁已经快要被撑破了,「郎君,你的肉棒要把我弄死了!」

  阳具刺穿了层层叠叠蠕动不停的肉壁,直顶花心,那里却是一开一合,周围
的肉壁在不停的收缩,仿佛在吸吮着李瑟的阳具。

  花想容紧窄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李瑟的肉棒,那阵舒爽让李瑟几乎要上天了,
而且,肉棒已经顶进了花想容的花心里面,一个小小的吸盘把李瑟的龟头吸着,
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都吸出来似的。

  花想容阴道不停的收缩,随着肉棒的深入,花想容的娇吟声渐渐变成了娇喘
声,巨大且超长的肉棒远远超过了花想容蜜穴的可容纳尺寸,无止境地将花想容
的蜜穴不断地扩大,而花想容不知道是因为痛楚还是快感,不断地向上翻着白眼,
嘴角也是流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涎液。

  巨大的肉棒在花想容的起伏吞吐中慢慢深入阴道,每进一寸,花想容的叫声
就提高一分,其实已经进入到花想容的花心里面了,可是仍然有一截在外面,就
在这时,李瑟忽然下身用力一顶,只听见「噗嗤」的一声,外露在花想容蜜穴外
的一截肉棒竟然全部插进去了。

  花想容「啊」的一声尖叫,终于坐实在李瑟胯间,阴道里面的肉壁一收一缩
的,还不时吐露淫水,龟头已经插进花心里。适应期过后,花想容双手撑在李瑟
膝盖上开始抬起屁股吞吐肉棒。

  李瑟感觉花心就像一会吸吮的小嘴,但是却比小嘴多了一丝快感。不停的吞
吐着龟头,时不时吐露一些炙热温暖的阴精让李瑟的阳具时不时挺破入花心内,
那是另一片天地。

  随着李瑟的缓缓抽动,花想容一双结实圆润的美腿不时的颤抖着,美腿的尽
头还不断的分泌着甜美的蜜汁,雪白的美腿再一次泛起红霞。

  花想容双颊晕红、媚眼如丝,一副羞到连眼部下敢睁开的模样,娇躯的动作
却是愈来愈大,挺送之间愈发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
不住散放着鲜花欲放的风情。虽说花想容幽谷仍紧夹着,不断涌现的淫蜜春泉却
令幽谷里头既润滑又火热,不至于让李瑟难以细品她的紧凑,也不至于使上下套
弄问难以动作。

  尤其当李瑟双手齐出,分别托住花想容饱满坚挺的美峰时,那自毛孔处不住
钻人体内的感觉,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虽说她胸前双峰甚是丰
满,李瑟的手无法掌握,但李瑟手法甚是奇妙,着手间都触及了花想容敏感之处,
令花想容错觉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触,体内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层;而当李瑟指头轻
轻揉捏着峰顶玉蕾之时,动作虽是极尽轻柔,力道似有若无,仿佛根本没有碰到,
可在花想容的感觉里,却如雷鸣电闪一般,刺激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李瑟感受着洞穴温暖的快感,花想容的娇躯不断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一双硕
大无比的巨乳在李瑟眼前晃动,一双美目带着浓浓的桃花,好像要把李瑟的魂魄
都勾进去似的。

  花想容丰腴、雪白、圆润的臀部有规律地起伏着,她可以感觉到阴唇在动作
中翻动着;也可以感觉到肉棒在,穴里缩胀、跳动着;龟头有力地撞击,更有将
她抛向天际之势。

  李瑟的手忙着摩挲着花想容的身体,眼睛也忙着捕捉跳跃的丰乳,还似乎意
犹未足地挺着下身,彷佛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体,重重地往上顶。

  李瑟的肉棒急剧地在湿润的阴道抽动着,龟头上的圆凸刮在阴道的内壁,而
产生了阵阵磨擦的快感,花想容忘情地呻吟出声,但仍不忘挺着小腹把阴阜迎凑
着急送的肉棒。她只觉得浑身酥麻,轻飘飘的,彷佛飞了起来一般。

  李瑟刚一觉得肉棒突如其来地酸,随即紧抓着花想容的腰部,一阵狂抽猛插,
然后紧紧地贴抱着她,自顾急促地喘息着。花想容觉得李瑟的肉棒深深插在穴内,
虽然没有抽送的动作,但那种龟头在跳动、肉棒在缩胀的感觉,却也让她别有一
番滋味在心头。

  只见她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个肥涨饱满的小穴紧紧的套弄
着李瑟的宝贝。李瑟但觉花想容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樱唇小嘴般紧
紧咬着宝贝的根部。仰卧着的李瑟上下挺动腹部,带动宝贝以迎合骚浪的阴户,
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狠狠地捏揉把玩着花想容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大乳房,最大限
度的享受着这个妩媚狐姬的风情万种。

  花想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紧凑,吸着那火烫肉棒不放,靠着腰力在李瑟
身上旋转扭摇,幽谷中随着角度变化感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交合处更是不住磨
动,幽谷口那敏感的小蒂早被磨得硬挺起来。

  随着动作间的肉体磨挲,种种曼妙快意不住涌上心头,加上李瑟手段过人,
花想容只觉整个人都被快乐胀满,尤其这样旋磨的动作,使得花心紧紧包住刺入
的肉棒顶端,虽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厮磨的快乐却另有一番强烈滋味,花想容
舒服得汗水流了满身,却是不愿停止。「哎……我……啊……唔……哎……」连
番旋磨之下,花想容只觉花心处哗然欲泄,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袭上身来,醺然
欲醉之中,樱唇虽启却是无法说话,勉力出口的单语无法状拟她身心正经历的绝
顶快意。

  花想容纤腰不由扭挺更疾,更加火热地让花心给肉棒旋转缓磨;幽谷之中春
潮泛滥,随着她愈来愈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舒服的花想容彷若身心都给送上了
仙境,迷茫之间全不知人间何世,只享受着那茫然快意。

  见花想容闭目呻吟,纤细得犹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李瑟
忍不住松开正将那贲挺美峰拿住的双手,滑到她汗湿的纤腰上头,触手处只觉纤
细之中带着无比结实火热的劲道,虽不若双峰柔软丰腴,却格外有种滑溜的手感,
不由轻轻抚玩起来,感受着那纤腰中结实火热的力量,已近高潮的花想容扭得愈
发落力,香肌已烧得火红。

  给李瑟这样抚玩,花想容只觉腰间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传来种种奇特滋
味,直烧幽谷深处,令腹下的欲火烧灼更烈;香峰巨乳不住舞动跳跃,偏生那饱
挺处却没了男人的大手把玩,晃动在胸口的巨乳有点令自己失去重心向前倾。

  李瑟尽根插入的肉棒,清楚地感到阴道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
的蠕动,让李瑟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只求更深入,让整根肉棒,甚至整个人去
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阴道里,那种既遥远又模糊的记忆。

  「嗯……嗯……啊……」花想容随着李瑟向上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
着,算是允诺,也算是谢恩。抽插在穴里的肉棒,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
她的手渐渐紧箍着李瑟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
腰摆臀动了起来。

  花想容浮动的下身,让李瑟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交合
处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交杂在「嗯
……啊……」的呻吟声中,彷佛在演奏着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情迷意乱之间,花想容已忘却了一切,只能任他尽情蹂躏,幽谷热情地夹紧
了插入的肉棒,使得李瑟抽插力道愈来愈强,才能在那举步惟艰的地方畅行无阻,
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淫水不止,娇躯不住抽搐,
承受着让她畅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体内高潮之美
泄出一点点。「哎……好……好棒……你……啊……你好强……好高明……哎…
…插……插到那里了……容儿好舒服……唔……啊……要……要泄……嗯……再
……再用力点……再深一点……嗯……啊……你……你把容儿……插得……又要
死了……啊……」

  口中哭叫着语不成声,幽谷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李瑟紧吸不放,在媚
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间,李瑟的肉棒上头的感觉如此深刻,酥麻滋味
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末。他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扨住花想容纤腰,力
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花想容的胃口,她似
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心处仿佛收网一般,将李瑟龟头紧紧吸住,那像是身心
都炸碎在极限快感中的滋味,让花想容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
再也动弹不得。

  「嗯啊……老公……轻点……容儿……快不行啦……啊……」花想容彷佛感
受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痒五味杂陈中,内心的淫欲立即窜到
最高点,并且在肉棒急遽的磨擦、顶撞几下之后,感受到一次泄身的高潮马上要
来临了。

  李瑟抱住花想容的纤腰,下体像疯了一样往上挺动。

  花想容秀发飞舞,淫言浪语,「噗哧」的抽搐声音在不绝于耳。

  淫水四溅,连李瑟的阴毛也湿润一大片,粘连在小腹上,肉体之间的拍打声
更是在房内荡漾。

  「嗯啊……要来了……」花想容突然感觉到一股阴精喷洒而出。

  阴精淋漓而下浇在龟头上,让龟头更加酥酥麻麻,一股股快感如潮水轰击着
李瑟。电流般的滋味在他的龟头上最为聚集,其余的都由阳具传到全身上下。

  李瑟大力的抽插着花想容的骚逼,阴精外泄出来,花想容:「嗯嗯啊嗯」呻
吟声萦绕在周围。李瑟感受到这精液已经要溢出来了,连忙做最后的抽搐,他一
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火山喷发般,把熔浆喷发到她的体内最深处,那
熊熊火焰,令花想容全部的肉体和灵魂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高
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李瑟那美妙无比的最后几次撞击,更将花想容
送上了九九八十一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
最强烈的一波。

  花想容被火热的阳精刺激的无比舒服,她热烈的和李瑟缠在一起,身体几乎
是和着他射精的频率一样同时的在颤抖着,她的阴阜也开始又一次的断断续续的
抽搐,一紧一紧的肉洞压榨着肉棒,好象要把李瑟所有的精液都挤的干干净净,
一滴不剩。

  婚后第二日,白君仪之夜。

  白君仪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伏在李瑟身上,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李瑟,
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者。
李瑟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伏过身来,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白君仪热情如火,双
手抱着李瑟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她的火热舌头,干燥欲裂,一碰到李瑟的舌头,
就像干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嗯……郎君……仪儿好难过哦……」白君
仪一边晃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李瑟抱着白君仪,李瑟这么一抱,立刻感到白君仪胸前那两颗粉嫩圆滑的奶
子正隔着她的衣服紧紧贴在自己的胸怀,而且从白君仪身上传来阵阵迷人心神的
女人体香,李瑟哪忍受得住美艳的白君仪那副成熟丰腴的肉体所带给他的刺激,
他的阳具迅速地胀硬,隔着罗裙紧贴着白君仪的小腹。

  「小宝贝,我要吃掉你。」

  听着李瑟,白君仪真是觉得既欣喜又害羞,,因为李瑟的阳具正胀硬着紧靠
在自己的小腹上,受了阳具的刺激,此时白君仪性欲高升,她只感丰乳顶端的乳
蒂胀硬微痛,而下体穿着亵裤的嫩穴更是骚痒难止,并从她粉嫩微张的桃源口流
出一丝丝美味的淫汁,透过亵裤直流下大腿,白君仪脸上一阵娇红的咬着李瑟的
耳根问道:「郎君,仪儿美吗?」

  李瑟也咬着她的耳根轻声说道:「你真是美如天仙。」

  李瑟开始说起甜言蜜语来,现在的他,对付女人可是一套接着一套了。

  听到李瑟的赞美,白君仪内心无比的喜悦:「郎君,仪儿穿这样好看吗?」

  白君仪试着让自己的声音自然而温柔,但是她自己都听得出来,自己的声音
竟有些颤抖。

  「很好看,脱光更好看。」李瑟赞美着:「仪儿的身材真的好美。」

  边说,边看着白君仪诱人的身体。

  白君仪知道李瑟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那高耸的椒乳和阴部,而从李瑟双眼里冒
出来的熊熊欲火,仿佛连她自己的下体都被烧到了,她的下半身不由得火热而搔
痒,顿觉花心一阵痉挛,滚烫的淫水立即不听使唤地从肥嫩的桃源里汹涌流出。

  「坏郎君,看你的样子,好象要把我吃了一样。」白君仪故做娇嗔地道。

  「我就是要吃你。」李瑟色迷迷的说。

  说完,直接将白君仪上半身那透明的白色纱衣脱去,显露出仅存的一件粉红
肚兜,李瑟见状内心的冲动更是不由得上升,因为他清楚的看见白君仪那两颗雪
白丰嫩的椒乳将粉红的薄纱肚兜撑起,并且可以隐约的瞧见两点尖硬的乳头。

  白君仪半推半就,她将雪白的大屁股坐在李瑟的大腿上,双手环抱着李瑟的
脖子,问道:「郎君,你爱我吗?」

  「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看在你在我家做那么久杂工的份上我相信你。」

  「难道我在其他方面不能表明我爱你吗?」

  「我以前不知道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禁欲那么久是多么难的一件事,现在终
于明白了。尤其你还是有那么多好老婆的男人。」

  「你明白了就好。」

  「郎君,就算你是演戏骗我,那你以后要骗我一辈子哦!」

  「我怎么会骗你呢!」

  李瑟一回完话,立刻就被一张娇红艳丽的朱唇紧贴在自己的嘴唇上,白君仪
以她柔嫩湿润的舌头强烈地挑逗着李瑟,吻着吻着,更是主动的将舌头伸进李瑟
的嘴中。

  这时李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配合着白君仪,双手抱着白君仪那如杨
柳般的小蛮腰,白君仪与李瑟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交缠舔弄着,他们就这样甜密
亲热的接吻着。

  吻了一阵之后,李瑟带着一丝尚连着白君仪的口液说道:「宝贝,你的身子
我昨晚都没看到,现在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白君仪想不到李瑟还惦记着这事,双目羞涩的娇瞪了李瑟一眼,然后慢慢撩
起她身上的短衬裙,露出了亵裤,淫汁又从她的桃源里流了出来,她能感到它们
把她的内裤淋的更湿了,白君仪两条腿颤抖着,只觉得从下身又流了好多淫水出
来。

  李瑟充满欲火的眼神,让白君仪股间不由得一阵酸麻,她带着挑逗的眼神,
将身上的透明睡衣往上撩起,露出肚兜包裹着的丰满椒乳,大椒乳随着呼吸而起
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乳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而下身只剩那件勉强
包住私处的小亵裤,那隆起的阴阜热气腾腾,茂盛的阴毛已从四角裤的边缘跑了
出来。

  看到白君仪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大白屁股,在窄小的亵裤包裹下,充满了十
足的诱惑,李瑟忍不住蹲了下来,靠近白君仪的臀部,那平日只能隔着衣服或窄
裙所看见的丰满臀部,现在没有任何阻隔的呈现在他眼前,粉红色透明的亵裤紧
包着鼓凸凸的阴阜上,透出的阴毛黑压压的一片,阴毛浓密地延伸到小腹,如丝
如绒的覆着那如大馒头般高凸出的阴阜,扣人心弦,亵裤中间凹下一条缝,将整
个阴阜的轮廓,很明显的展露在他的眼前,这种兴奋让李瑟冲动得热血沸腾,下
身坚挺。

  李瑟看着白君仪下体那粉红色亵裤的底端,因为紧绷而陷入一条清楚的细缝,
而且还发现上面是湿的,这一幕看得他血脉直往上冲,几乎想把脸贴上去。

  李瑟不顾那么多了,大胆的掀开了白君仪的裙摆至大腿上方那乌黑亮丽的阴
毛便曝露在他的面前,李瑟的左手伸到白君仪大腿中央,隔着亵裤触碰着白君仪
久未有男人慰藉爱抚的桃源。

  当李瑟的手接触抚摸到白君仪那神秘柔嫩的所在,阳具已是胀硬至极点,此
时李瑟感到手指有股湿热之气,并有着温热的液体沾在手上,白君仪更是忍不住
快感而娇吟:「啊……好……」

  李瑟受到白君仪大胆妖媚的诱惑,欲火更加的旺盛,脑中只想与眼前娇媚动
人的白君仪好好地亲热一番。李瑟被欲火所驱使,他开始隔着肚兜用力地搓揉着
白君仪那肥硕的丰乳,在白君仪胯下的手也似不输给搓揉椒乳的手一般,不停的
用手掌隔着亵裤摩擦着白君仪那长满阴毛的幼嫩桃源。

  白君仪哪忍受得住李瑟这般激情的刺激爱抚,她那两颗引人狎思的肥奶逐渐
地胀大,而椒乳上的两点乳蒂更是因为变得尖硬与肚兜互相摩擦而感到有些痛楚,
同时全身不停微微地颤抖着,至于雪白的双腿中央早已是汪洋一片,淫水沾湿了
大腿内侧,当李瑟的手愈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桃源,白君仪更是不自觉得的将她
的双腿愈张愈开,尽情享受着李瑟带给她的欢愉。

  随着李瑟温柔激情的爱抚,白君仪愈来愈觉得欲火难耐,由下体传来的骚痒
感流遍全身,白君仪伸手一搜捉住了李瑟的阳具,并大力的上下搓揉着,现在她
已经是一个被欲火充斥脑海的淫荡妇人,她的嫩穴在搓揉下骚痒得不能自抑,淫
水自她桃源口源源不绝地流出。

  「啊……好舒服……我要……郎君…………啊……我要……要你……」

  白君仪体内需要男人慰藉的炽热性欲到了此时已是一发不可收舍,她不仅用
她那娇嫩柔滑的小手伸进李瑟的裤裆内,不停的直接搓弄着李瑟那根她梦寐以求
的粗硬男儿根,同时更是向眼前可以带给自己愉悦的男人,再度献上自己艳香赤
红的朱唇。

  白君仪的粉脸凑了过来,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白君仪的舌头伸了进来,
毫不犹豫的吻着李瑟,李瑟也响应白君仪的行动,抱紧着白君仪和她接吻,舌头
轻轻的吸吮着白君仪甜美的香唇,白君仪的舌头深入嘴里时,李瑟也用舌头迎接
互相缠绕,两人就这样沉醉在热吻中。

  白君仪与李瑟就如此互相激情的接吻、互相激烈地爱抚着,贪婪索求着对方
的肉体,此时房中的这三女一男早已抛开世俗礼教的禁忌、道德伦理的束缚。此
刻李瑟、白君仪早已欲火薰心,只是将对方当成是世间最娇美艳丽的女子及世间
最俊俏雄伟的男子,能完全地满足彼此那股已是不吐不快的熊熊欲火。

  李瑟伸出他的手,沿着白君仪的臀部向上移动,一直到达白君仪的椒乳,不
断地揉捏她丰满的椒乳,双手因为用力过猛,指尖深深陷入肉里,李瑟把白君仪
的乳头夹在自己的手指之间,不断地挤压,然后把白君仪的乳头唅在他的嘴里,
饥渴地吸取,舌头更是来回研磨着乳头。

  「啊…………吸它……用力的吸吧……好美……」

  白君仪无力地呻吟着,她的乳头肿胀着充实在李瑟的嘴内,白君仪娇美柔软
的声音、火热的眼神,重重的刺激着李瑟,这使得他更卖力地吸吮着。

  李瑟用力地吸吮白君仪的椒乳,用舌头上下拨弄着因兴奋而肿胀的乳头,不
一会儿他的舌头由白君仪的胸部开始往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内侧,然后用头挤
进了白君仪的大腿之间,脸朝着白君仪的阴阜,他抱紧白君仪的大白屁股,把脸
贴在亵裤上摩擦桃源,火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地方,白君仪有如被电流从后背掠
过,感觉到亵裤底侧已经被阴部涌出的大量淫汁弄湿,白君仪口中放荡的呻吟着
:「啊…………快……我好痒……喔……」

  李瑟的手自然而然的伸进白君仪的亵裤里,抚摸着她丰满的臀部,他凝视着
白君仪,一手慢慢的探向白君仪的亵裤,先是用整个手掌隔着那一层透明的薄纱
轻抚着白君仪的桃源,再慢慢的撑开松紧带伸进去,终于摸到了白君仪那浓密的
阴毛,他爱怜的顺着阴毛往下轻轻的抚摸着。

  李瑟轻轻的褪下白君仪那条已经湿透的窄小的粉红色亵裤,他的心跳加速到
极点,白君仪的阴阜整个呈现在他的面前,浓密的阴毛从小腹一直往下延伸,下
面一条裂缝早已湿润不堪,两片阴唇微微的张开,诱人至极。

  这时白君仪突然将李瑟从自己的身旁推开,白君仪羞红了她那美艳的娇容微
微的低了下头轻轻的说道:「郎君……不要着急……仪儿……的……」

  一会之后,白君仪又抬起羞红着的俏脸并端坐在床前,一把掀起自己下半身
的透明长裙及粉红的肚兜,露出了她那未着亵裤而又充满女人淫水味的幼嫩肥美
的桃源,接着更是大胆的将自己的大腿张开至即使是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淫荡境
界。

  李瑟一见白君仪做此淫荡妖媚的姿势,他裤裆里的阳具更是胀硬得令他隐隐
作痛,因为他清楚的瞧见了白君仪那既神秘又淫猥的性感桃源。方才瞧见的仅是
覆盖在桃源上的黑亮阴毛已叫他血脉贲张,兴奋难抑,如今更是瞧见白君仪全身
最神秘的粉嫩桃源,怎能叫他不心神荡漾呢?

  白君仪见李瑟出了神的直盯着自己那羞于见人的桃源,不禁更是羞耻不已,
于是急忙双眼紧闭,将羞红了的粉脸转到一旁。李瑟就如此瞧了自己的白君仪的
桃源一会儿,那覆盖在白君仪阴毛下的粉红桃源像是尚未破瓜的处女嫩穴,在茂
盛的阴毛遮盖下只能看见一条粉红肉缝,那淫荡的桃源被肥美的大阴唇所掩盖,
仅是如此的璇丽春光,让李瑟已是按耐不住的一手握着了自己那粗硬的阳具,并
上下不停的搓揉起来,口中说道:「好美……仪儿……你的那儿好美……」

  听见李瑟这么说,白君仪缓缓转过羞红的俏脸,却撞见李瑟正用贪婪淫邪的
目光紧盯着自己下体的桃源,并用手隔着裤裆搓揉着阳具,「啊……」白君仪见
此尴尬的情形羞叫一声,又将早已火红的俏脸转往旁处。

  李瑟见白君仪如此娇羞动人的骚样,心中怜爱及欲火之心更是大起,按在下
体的手更是大力的上下搓揉着自己的阳具,双目还是眼巴巴的紧盯着白君仪那熟
嫩的桃源。

  「好仪儿,我要好好的看看的你的下面。」

  说完,李瑟来到床前跪下,白君仪颤抖着双手伸往下体,用双手先是抚平覆
盖于下体那茂盛亮丽的阴毛,使自己那肥美骚淫的桃源缝完全地暴露出来,接着
把心一横,撇开羞耻及难为情的心理,在羞闭着双眼的情况下,用手指缓缓地剥
开自己下体的粉嫩阴唇,在李瑟的注视中露出了女人胴体那最为神秘的地方。

  李瑟见白君仪的桃源之内处近在眼前,抚在阳具上的手指不禁加快了搓揉的
速度,白君仪那粉嫩嫩穴的深处是如此的鲜红肥美,那覆盖在嫩穴上方的阴毛则
更显亮丽,那景像看来,白君仪的嫩穴有如活的生物般却不惹人生厌,反令人对
之产生怜爱之情,但又如此能令天下的男人为之疯狂,李瑟的心情激荡不已,性
欲早已升至最高顶点。

  李瑟跪在白君仪下体前凝视了白君仪的嫩穴好一会儿,白君仪忍受不了李瑟
在如此近距离之下对自己下体贪婪的视奸,顿时白君仪下体传来一阵火热的骚痒
美感,早已湿润的嫩穴又不禁从开口处缓缓流出一丝丝甘甜的淫汁,同时嫩穴内
的嫩肉一阵令她感到甜美骚痒的收缩,更是将淫美的嫩穴弄得更加湿润亮丽。

  李瑟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再次触摸在自己白君仪那媚丽动人的粉嫩嫩穴上,
他的手指缓缓地在白君仪敏感的嫩穴处爬行摸揉着,白君仪虽是娇羞的闭着双眼,
可是此时李瑟温柔的爱抚在她那最为敏感之处,怎能不叫她心神荡漾?于是她又
微微睁开双眼,媚眼如丝、脉脉含情地瞧着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一股股销魂
欲仙的快感不停地充斥着白君仪的全身,而那下体幼嫩娇美的嫩穴早已湿了大片,
且嫩穴开口处更是不停地流着甘美的淫汁。

  「啊……哦……好郎君……啊……」

  白君仪忍不住骚痒的甜美感而轻轻的呻吟出声。

  李瑟此时的激情欲火不下于白君仪,他愈是抚弄着白君仪的嫩穴,他握在自
己下体阳具上的搓揉速度愈是加快,而白君仪下体所流出的淫汁气味早已充满了
整个房间,更何况李瑟还近距离正面对着淫水味的来源之处,岂有闻不到白君仪
下体所散发出的浓浓气味,李瑟凑前狂闻,不由得心旷神怡、欲火更旺,口中说
道:「仪儿……你那儿好香甜……我闻得好舒爽呀……」

  「啊……郎君……不要那样说……哦……仪儿好难为情呀……」

  白君仪娇红着艳脸微微摇头道,此举令李瑟对白君仪更生怜爱及欲火之情。
李瑟欲念如狂,猛的将头埋入白君仪的两腿之间,用力吸入白君仪的淫穴发出的
那又骚又香的气味,然后拨开白君仪浓密的阴毛,把嘴压在那湿淋淋的阴唇上,
开始贪婪的吸吮着,并且把舌尖插入白君仪的阴阜中翻搅不已。

  李瑟分开阴唇,努力地吸着白君仪的桃源,不断用舌头在阴道一进一出的舔
着,白君仪开始呻吟并且把她的桃源拱起到李瑟的面前,她紧紧的抓住李瑟的头,
她的大白屁股努力的往上顶,李瑟的舌头向白君仪桃源的深处猛烈的舔着,又用
中指插入白君仪又湿又浪的穴里搅动着,刺激得白君仪淫荡的不断扭动自己的下
体。

  突然,白君仪猛抓李瑟的头发,把他的脸更加的贴近她的阴阜,口中大叫:
「喔……郎君……我要丢了……好爽……」

  白君仪的肉体不断地痉挛,她的大腿不断地发抖,她的大白屁股不断地撞击
着李瑟,淫水连连滴落在床上,而李瑟仍然不断地舔着白君仪的嫩穴,并且插入
一只手指去抠挖,白君仪的淫液不断的外流,流到整个大腿根部,然后流到床上,
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白君仪的身体痉挛着,双手紧紧抱住李瑟的头,好一会儿白君仪才平静下来。

  白君仪休息了一会儿后,让李瑟躺在床上,接着跪倒在李瑟下体的中央,用
她那雪白冰柔的小手贴在李瑟的裤裆之下,一阵粗硬灼热的男人触感传至白君仪
的手掌之中,白君仪不禁羞红着艳脸,更是集中心神去感受着李瑟那粗长的阳具
抚在手掌之中的感觉。

  「郎君……的肉棒……怎生这般硬挺……啊……这般雄伟……哦……真是大
啊……昨晚我是怎么吃下去的……」

  白君仪想着,下体不禁又是一阵骚痒火热,艳媚的俏脸更是火烧娇红着。

  此时白君仪那玉嫩白晰的右手已然握住李瑟那根赤裸裸的灼热的阳具,接着
白君仪更是大胆的开始上下开弓的搓揉起李瑟的粗长阳具,被白君仪用手如此的
搓弄着自己的巨物,李瑟此时全身宛如遭受电击,但却是如此舒服愉悦。

  接着白君仪握着阳具的手更加用力的搓揉捏抚,将李瑟的龟头由包皮中剥出,
而此时白君仪的左手举起梳了梳自己额头上方已有些零乱的发丝,然后便低下头,
张开自己鲜红欲滴的朱唇,对准李瑟的阳具,一口便含了进去。

  李瑟的阳具被白君仪用口这么一含,实在是令李瑟欲死欲仙,有着说不出的
舒服受用及爽快感。

  白君仪不停的摆头,樱桃小嘴就这么上上下下的套弄着李瑟的阳具,舌尖偶
尔磨一磨马眼,双手还不时的搔一下睾丸、摸一下小腹,弄的李瑟龟头麻痒难当,
忍不住叫道:「啊……好舒服啊……」

  李瑟双手玩弄着白君仪的秀发,一边享受从下体所传来的快感。

  白君仪像一只饥渴的饿狼,樱桃小嘴含着阳具进进出出的,李瑟被弄的欲火
高升,双手抓着白君仪的头,屁股直往前顶,干着她的小嘴,白君仪套弄的越来
越快,李瑟威猛的阳具就被她这么吞进吐出的,好像一根油亮的巨棒。

  「仪儿,你把屁股转过来,让我也帮你舔舔。」李瑟道。

  白君仪粉面一红,但仍依着李瑟的话调转大白屁股,跨骑在了他的头顶,并
将双腿尽量张大,使她那毛茸茸的桃源暴露无遗。

  李瑟把头凑在白君仪的桃源上方,伸出舌头先开始舔白君仪的阴毛,又吮又
吻,又吸又咬,使白君仪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颤抖,
娇躯微微扭曲,她一边用嘴套弄着阳具,一边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吟声:「啊
……哦……好痒啊……好舒服……啊……」

  听到白君仪的话,李瑟用手掰开白君仪的两片阴唇,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
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花瓣,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淫水儿来,白君仪的阴蒂像
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阴阜正中,好不诱人。

  「郎君……别……别看了……好丢人喔……」

  白君仪娇羞不已。

  李瑟张口将那小阴蒂含住,用嘴唇吸吮着、用舌头舐着、又用牙齿轻轻地咬
着,不时再把舌尖吐进白君仪的桃源里面,舐刮着她阴道璧周围的嫩肉,白君仪
被李瑟这种超级刺激的挑逗弄得全身不停地抖动着,淫声浪语地大叫着道:「啊
……啊……亲宝贝……喔……我要死……了……哎呀……你……舔得我……痒…
…痒死了……咬得……我……酸死……了……啊……我……我好……美呀……」

  听到白君仪的话,李瑟想殷白君仪大概也忍不了了,于是双手抱着白君仪的
双腿,把脸贴上白君仪的桃源,李瑟把白君仪的小阴唇拨开,用舌头顶开那条裂
缝,不断的舔着白君仪的嫩穴,弄得白君仪浑身浪酥酥的无比舒服,更让白君仪
用她那温热的小嘴含着龟头,灵巧的舌头则舔吮着扩张的马眼,接着白君仪吐出
龟头,用手握着李瑟的阳具,把他的睾丸吸进小嘴里用力的用小香舌翻搅着。

  看着眼前这位美艳高贵,如今却淫荡的不顾一切,像一匹发情的母马般,对
性交有着强烈需求的白君仪,李瑟心里真是充满了莫名的成就感,他干脆把白君
仪丰满肥嫩的屁股压脸上,开始津津有味的舔起白君仪淫水涟涟的嫩穴了,舌头
又伸又缩、又舔又舐,更不时轻轻咬着她的小阴蒂。

  「嗯……不行……郎君……不要再逗……我了……喔……好美……啊……我
好舒服……郎君……啊……仪儿受不了了……啊……」

  忍不住骚浪起来的白君仪,小嘴里紧含着李瑟的阳具,像是怕它跑掉了似的,
更不时趁着吸吮的空档淫叫着,好发泄她心中的欲火,纤腰更是又扭又摆的,将
她那肥突而隆起的阴阜整个贴在李瑟的嘴上厮磨着。

  「啊……仪儿的心肝宝贝……喔……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喔……我痒
死了……啊……我要你的……止痒……啊……啊……」

  白君仪的桃源不停的流出淫水来,流得李瑟满脸都是,小阴蒂更是被李瑟吸
得一跳一跳,可能是白君仪刚才的性欲憋了太久,只见平日娴静端庄的白君仪,
娇躯不停的左扭右摆,又浪又骚的哼叫着:「啊……我爽死了……啊……郎君…
…你弄得我爽死了……啊……不行了……啊……我要来了……喔……好舒服喔…
…啊……来了……」

  随着白君仪的浪叫,她突然的连颤几下,一股热黏黏的淫水喷进了李瑟的嘴
里,让张开嘴巴的李瑟「咕噜」一声的把白君仪的淫液全吞下去了。

  一会之后,白君仪从李瑟身上爬了起来,哀怨的看着李瑟,看着脸上显出欲
火难忍的淫荡模样的白君仪,那简直就像是再诉说她还没得到满足似的,再看她
全身赤裸洁白的肌肤,丰满的胸脯上,矗立着一对高挺肥嫩的大椒乳,纤纤细腰,
小腹圆润,屁股肥翘椭圆,胯下的阴毛浓密而整齐,玉腿修长,天香国色般的娇
颜上,泛着淫荡冶艳、骚浪媚人的笑容,真是让李瑟着迷。

  白君仪期待着李瑟的来临,和她展开阳具和小嫩穴的鱼水之欢,她那浑圆丰
满的酥乳此时在李瑟胸前斯磨着,肌肤白晰透红,娇容一片嫣红,呼吸显得有些
急促,酥胸上的两颗乳头已经挺立了起来,衷心欢迎着即将来临的忘情缠绵。

  李瑟伏在白君仪那曲线分明的娇躯上,望着白君仪薄晕酡红的艳丽娇容,觉
得今晚的白君仪更是明媚动人,两颗酥乳随着她的娇喘微颤不已,媚眼眯成一线,
彷佛诉说着她绵绵的情意,性感的艳红双唇微张着,等待李瑟的拥吻。

  白君仪一丝不挂的娇躯躺在李瑟身下,但李瑟却心定神弛不急着上马,他的
阳具和白君仪的下体已有了初步的接合,嘴巴封住白君仪性感的红唇,阳具的龙
头在白君仪的小嫩穴外蜻蜓点水般地游移着,在白君仪的小阴唇上四处磨擦,只
弄得白君仪的嫩穴湿濡濡地泄了一堆淫水出来,李瑟的手也在白君仪的椒乳上游
走着。

  白君仪忍不住李瑟的这般折磨,自己的大白屁股主动摆动摇挺,想要把李瑟
的阳具插进她的嫩穴中止痒,但她一挺李瑟就一缩,保持着龙头在小阴唇回旋游
移的姿势。

  白君仪小嘴里叫着:「啊……好痒……你……可恶……快……快一点……插
……我……里面……好痒……」

  白君仪抱怨着李瑟对她的折磨,哀求的眼眸可怜地企求着李瑟,此时她腰身
摆动、肥臀摇晃,表露出小嫩穴的饥渴。

  在李瑟的催情动作下,白君仪抛弃一切羞耻地用手来握李瑟的阳具,哀求着
李瑟道:「啊……啊……快……早点……插进来……不要……折磨……我了……
要……要痒死……了……」

  白君仪高亢娇啼的声音,在李瑟耳里听起来像仙乐飘飘似地,李瑟的嘴在白
君仪丰满的酥乳上吻着,搔得白君仪兴奋不已,李瑟不停地在两颗酥乳的花蕾上
吻着成熟的红樱桃,激情的刺激一次次地震荡的白君仪的内心,白君仪这时已控
制不了她的理智,李瑟才把白君仪的两条粉腿架在肩上,在白君仪丰满的臀下垫
了一个枕头,让她原已饱满丰肥的多毛嫩穴更是高挺突出。

  李瑟面对如此丰满成熟,娇艳而又有韵味的白君仪,再听她的浪声,也忍不
住了,李瑟握着自己的阳具,沾些白君仪嫩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顶着发烫的小阴
唇,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就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了白君仪的嫩穴里面。

  白君仪粉脸变白,娇躯痉挛,很痛苦的哀呼道:「哎唷……慢……慢点……
我……好痛……你……太……粗了……等……等我……的……适应一下……再…
…再插……」

  李瑟则感到好受极了,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他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他
特别兴奋地用耻骨压着白君仪的小腹,阴毛磨着白君仪的小阴核,磨了一阵,嫩
穴里的淫水流得李瑟的阴毛都浸湿了,他感到阳具插在白君仪那紧小暖滑湿润的
嫩穴里有说不出的舒服。看着白君仪那痛苦的样子,虽然阳具被她的嫩穴夹得舒
畅无比,李瑟还是于心不忍的说道:「仪儿,你很痛,是吗?」

  白君仪娇吁吁的说:「郎君……你的太大了……涨得我受不了……」

  李瑟道:「那仪儿,我抽出来好吗?」

  「不要抽……乖郎君……等……一会……就好了……吻我……吻我……我要
郎君的热吻……」

  说完白君仪双手像蛇般的抱紧李瑟的雄腰,大白屁股慢慢的扭动起来。

  李瑟一边摸揉白君仪的乳头,一边吻着白君仪的樱唇,吸着香舌,插在白君
仪嫩穴里的阳具,被扭动得感觉淫水越来越多,于是再将阳具用力地抽插一下,
又插进去三、四寸,使得白君仪娇躯一颤:「啊……哥……别急……轻点……」

  白君仪有点难受的说道,但是身体里面又希望李瑟能够抽插的更深,因为里
面实在太空虚太瘙痒了,此时她的心情算是特别的矛盾。

  李瑟又爱又怜,此时白君仪的嫩穴淫水更加泛滥,汩汩的流出。使阳具的龙
头渐渐松动了些,李瑟猛的用力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具整根插到底,紧
紧被嫩穴包套住,龟头顶住花心,一吸一吮,白君仪痛得咬紧牙根。

  白君仪只感觉大龟头碰到了花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和快感,由嫩穴传遍
全身,痛麻涨痒酸甜,真是百味杂呈,那种滋味实难形容于笔墨中。李瑟把白君
仪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里,舒服,舒服,还是舒服!

  此时,白君仪感到李瑟的阳具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自己的嫩穴里,火
热坚硬,龟头棱角,塞得嫩穴涨满。于是,白君仪双手双脚紧挟缠着李瑟,大白
屁股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
亲宝贝……郎君……好美……好舒服……快动……快……用力插我……」

  听到白君仪的话,李瑟慢慢地扭动自己的屁股,让阳具在白君仪的嫩穴里转
动着。

  白君仪被李瑟温柔的动作激得欲焰高张,梦呓似地呻吟浪叫着:「啊……喔
……好郎君……你……用……用力……一点……没关系……啊……对了……就是
……这样……快磨……磨……那里……就是……那里……好……痒……重……点
……啊……啊……」

  「好……舒服……好美……喔……啊……快……快……再……再用力……插
深一点……啊……爽死……了……」

  随着白君仪的指示,李瑟扭着屁股,左右上下地抽动着阳具,时而轻点,时
而重压,白君仪也将她的大屁股往上挺摇,让她的嫩穴和李瑟的阳具更紧密地接
合。

  李瑟的阳具与白君仪的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白君仪的娇躯就会抽搐一
下,而她每抽搐一下,嫩穴里也会紧夹一次,直到她小肥穴里一股滚烫的阴精直
冲着大龟头,李瑟这才把屁股狠力一压,阳具整根猛肏到底。

  白君仪的花心口像一张小嘴似地含吮着李瑟深深插入的阳具,那种又暖又紧
的感觉,让人无限销魂。李瑟缓缓地把阳具往外抽出,直到只剩一个龟头含在白
君仪的嫩穴口,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每次都深插到白君仪的花心里,让白君仪忘
情地娇躯不停地颤抖、小腿乱伸、肥臀猛筛,全身像蛇一样地紧缠着李瑟的身体。

  这时的白君仪只知道本能地抬高大屁股,把嫩穴上挺,再上挺,舒服的媚眼
如丝,气喘咻咻。

  李瑟眼见白君仪此时的淫浪媚相,真是勾魂荡魄,使得他心摇神驰,再加上
阳具被紧小嫩穴包围住,紧暖得不动不快,于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
每次抽到头、又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花心口旋转、摩擦,只肏
得白君仪浪声大叫:「啊……亲郎君……美死了……啊……用力插吧……插死我
好了……」

  白君仪梦呓般的呻吟不已,李瑟则越肏越猛,淫水声「叭滋叭滋」的响着,
阳具次次着肉,白君仪被肏得欲仙欲死:「啊……好郎君……我的小亲亲啊……
我升天了……啊……痛快死了……」

  李瑟抽插了几百下,只感觉龙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向龟头,白君仪娇喘连连
:「宝贝心肝……不行了……我泄了……」

  李瑟听着兴奋,猛挺下身,撞击着白君仪的小腹,发出啪啪之声,没干多少
下,白君仪就不行了。她的小穴很敏感,经不起多大的风雨。

  一股春水又浇到李瑟的肉棒上,使李瑟不禁一颤,他也不想再坚持了,鼓足
余勇,又狂插几十下,这才将精液射入白君仪的小穴。那热流烫得白君仪啊啊直
叫,俏脸绯红一片,尽是春情。

  干完之后,李瑟趴在白君仪身上,将白君仪抱着,他那并没有完全软下的东
西,还泡在白君仪的小穴里,白君仪放开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
大气,紧闭双目休息。休息了一会,李瑟还想再来,却发现白君仪已经睡着了,
他只好翻身下来帮两人盖好被子搂着白君仪一起睡了。

  婚后第三日,花想容之夜。

  「郎君你这么早就回来呀!是不是又去看楚姐姐了?」花想容跳起来抱住李
瑟,嘴里娇笑着揶揄道,心里却乐开了花,于是不依不饶地抬起雪白的胳膊搂住
李瑟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娇羞无比地呢喃道,「郎君,人家好喜欢你…
…」然后带着少女娇软的尾音,两片芬芳的软唇盖在了他的嘴上,哦,这是少女
的樱唇啊,他顿时感觉口齿生香,舌根生津,鼻子里也满是少女的体香。下体一
下接一下摩擦着他的阳具,那份柔软磨得他的坚硬舒服无比,李瑟不由欲火再次
高涨起来,他的双手不得不从花想容的柳腰上收了回来,抱住了花想容的螓首痛
吻起来。

  李瑟好整以暇地实施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花想容湿润柔软的樱唇,粗大
的舌头探进了花想容的樱桃小口,放肆的在花想容温暖湿润的口中活动着搜索着,
时而和她甜美滑腻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她光洁的牙齿游走,接吻的感
觉如此美好,花想容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
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花想容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
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酥软无力地依偎在李瑟的怀里,娇俏瑶鼻发出一声
短促而羞涩的呻吟,当李瑟一边亲吻她的樱唇,吮吸她的香舌,一手揉捏她的酥
胸,一手抚摸揉搓她的大腿玉臀的时候,尤其是他的原始武器隔着裤子蠢蠢欲动
跃跃欲试地硬邦邦地顶住她的下体肆意研磨的时候,她身体和心里的少女春情野
火一股一股地直往上窜,她烧得玉体酸麻,浑身酥软,她还想要知道更多,她娇
喘吁吁,羞答答地挺起来酥胸享受着他的禄山之爪的揉捏,她的芊芊玉手胡乱抚
摸着他的后背,然后翘挺浑圆的玉臀蠕动摩擦着……

  李瑟紧紧抱着怀中玉人,感觉花想容的呼吸变得轻快,身子变得柔软,温柔
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伸出舌尖钻入她微微开启的火热香唇,轻轻舔舐那两排如
珍珠般光洁的贝齿。

  花想容僵硬的身子变得如棉花糖般绵软,舒展修长双臂,抱紧了李瑟的脖子,
男性肌肤火烫的感觉从掌心直刺她芳心深处,双目紧闭,如痴如醉,微微开启牙
关,迎接一场暴风雨的真正降临。

  李瑟灵巧的舌尖从牙齿的细缝中钻进去,撬开不知所措的少女贝齿,伸进了
火热湿润的口腔,东挑西逗之下,最后缠上了花想容那条害羞的丁香小舌。

  花想容被他舌头一撩,身子如遭电击,胸腔之中登时燃起一把熊熊烈焰,开
始猛烈地燃烧起来。身子越加酥软无力,随着舌尖的挑动一阵阵的轻颤。丁香小
舌由最初害羞的逃避到生涩的回应,再到熟练的挑逗、缠绕、吮吸,已是如鱼得
水,乐此不疲了。

  李瑟吻的兴起,抱住花想容的纤腰,掌上用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两人没
有了阻隔,四肢互相缠绕,身子紧紧贴在一处,更是忘情地热吻起来。

  花想容的双臂挂在他的颈上,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气喘咻咻,心脏狂跳,亲
吻他也接受他的亲吻。红色的衣裙下面,胸前两座尖尖的椒乳挺翘而立,在暴风
骤雨般的热吻中剧烈起伏。

  两人肌肤相贴,舌头相交,鼻息相闻,如痴如醉的一番长吻。直到花想容被
吻得筋酥骨软,身子仿佛化作一滩柔水,软软地直往下滑,李瑟这才松开了她的
樱唇。敏感的舌尖温柔地扫过眼皮、鼻翼、脸颊,最后张嘴含住了一只晶莹如玉
的耳垂。花想容猛地颤栗一下,把螓首靠在李瑟的肩头上,身子软若无骨,紧紧
贴在他的身上。

  李瑟的双掌原本托在花想容裙子包裹的浑圆柔软的丰臀之下,此时分出一只
手掌,从腰下悄然滑入,探进红色的衣裙里面,握住了一只微微颤动的少女巨乳。
花想容低低呻吟一声,这轻轻一握,让她如受重重一击,急促的呼吸都为之一窒,
温柔的眼波水润迷离起来。

  耳边是花想容芬芳的喘息,撩人心魄,李瑟手上微微加力,感受着掌中巨乳
的良好弹性。他吐出嘴里温润如玉的耳垂,湿滑的唇舌在娇嫩的颈项上来回地滑
动,凑在她的耳边,低低道「:容儿,郎君也爱你!」

  花想容羞得是红霞满面,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柔软的身子不自主地轻轻颤抖。
李瑟拦腰抱起花想容,走向床塌。

  花想容羞涩闪躲的目光,顾盼之间湿润得几乎要滴下水来。李瑟双眼血红,
喷射着男性强烈的情欲渴望,他把花想容柔软如棉的身子平平地放到床上,然后
压了上去。花想容娇啼一声,两人在床上开始翻滚,如一锅沸腾的开水一般,花
想容红色上衣和红色的小裙子,还有李瑟的内裤纷纷抛落在地。

  斜阳柔和的阳光从窗外流泻而入,像一层粉色的薄纱披到花想容身上,更显
得她一身细皮嫩肉奶油般的白腻光洁。花想容星眸微张,绯红的双颊如火燃一般,
双手掩面,不敢面对他灼热目光的逼视。

  花想容圆润的巨乳丰硕饱满,与她纤弱的身子不太相称,在阳光下散发着晶
莹诱人的光泽。李瑟双手一合,虽无法将一双温暖的巨乳尽握在掌心,但触手是
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滑腻、弹手,感觉无与伦比的好。

  伴随着花想容一声声娇羞的呻吟,巨乳浑圆优美的弧形曲线在掌中不住变形、
扭曲,李瑟只觉一股灼烈的热流从小腹处升腾而起,迅速地流遍周身的每一个毛
孔,下身的阳具像一杆破土而出的春笋,笔直地挺立起来,横眉怒目。

  花想容混身像火烧一般,心情激荡之下,娇嫩的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晶莹的
汗珠,鼻中娇哼连连,身子如风中的荷叶,雨中浮萍,不住地轻轻颤动、起伏,
响应着他的每一次挑逗,哪怕是最轻微最不经意的,如石子入水,都能激起层层
涟漪,所差的只是轻重的不同。

  李瑟伸出舌尖,轻轻落在花想容巨乳的乳头,带着灼热的鼻息,这微微的一
触已让那粒娇嫩的乳头开始膨大、胀硬,高高地傲挺而起,鲜艳欲滴。他深深吸
一口气,用灵活的舌尖不停地去逗弄、去吞噬、去占有,像吃饱了的猫在逗动掌
下的一只小老鼠一般。

  花想容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整个红玛瑙似的乳头已被男子含进火烫的嘴里,
然后是软硬厮磨,硬的是牙齿,轻轻咬啮,软的是舌头,用力吸吮。花想容全身
剧烈颤抖,喉咙深处不住发出一声声极力压抑的呢喃,听起来像是在啼哭一般。

  花想容看着李瑟腿间涨鼓鼓的阳具,握住了然后弯腰低下身去,用双手把它
握住,一面仰着脸看着李瑟,一面张开了自己的小嘴把脸贴到李瑟叉开站着的两
腿间,一口把那根粗大的阳具吞了进去。

  李瑟的阳具一下子陷入了花想容湿软温热的口腔里,花想容双手握着阳具根
部把它塞进小嘴里吞吐起来。花想容的两片嘴唇紧紧抿着裹住粗大的阳具,软软
而又结实的舌尖在嘴里不停地舔着卷在阳具前端的阳具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拨弄
着李瑟的阳具。

  花想容的嘴很热很湿很软,李瑟硬硬的阳具被花想容含在嘴里不停地用舌头
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顿时一阵阵消魂快感从含在花想容嘴里的下体上腾地涌
了上来,几乎让李瑟颤抖起来,李瑟仰起头重重地哼了一声,呼吸声变得急促粗
重起来。

  李瑟喘息着俯身向下看去,只见花想容跪在自己身前,胸前露出两只鼓鼓的
巨乳形成的深深的沟,躯体的末端两个丰满的玉臀高高隆起,中间分开也形成了
一条深深的沟。

  花想容的脸贴在李瑟叉开的两腿间,一只手伸向李瑟胯下握住了那条涨大的
阳具,另一只手抱着李瑟的臀,把李瑟身前竖立起来的阳具一下下推进自己的小
嘴。李瑟看着心里和身体中升腾起一股热火,只想深深地插入。

  李瑟看着花想容,捧住着花想容的脸,让她的脸贴近自己两腿中间,把涨得
粗粗的龟头对着花想容的小嘴顶去。只见花想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被长长的龟头
慢慢顶住然后撑开来,龟头慢慢顶进了花想容两片抿着的柔软嘴唇里,花想容的
嘴唇包住了长长的龟头,被粗硬阳具撑开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 型。

  李瑟挺起身体把露在外面的长长的阳具,向花想容嘴里继续插进去,粗大的
阳具身体一点点进入了花想容的小嘴深处,花想容的小嘴顿时被粗大的阳具鼓鼓
囊囊的塞满,嘴唇外面露着一截阳具的根部。李瑟把阳具拔出了一些,再挺身把
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插进了花想容的小嘴,然后快速地前后耸动身体,把花想容的
头抱住了对准自己两腿中间,用粗大的阳具抽插起花想容柔软湿润的小嘴来。

  花想容被阳具运动着的嘴里开始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粗大的阳具在花想容
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花想容发出声音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的:「嗯啊」花想
容一面含糊地哼着,一面用舌头在嘴里不停地舔着一下下插进自己嘴里的阳具。

  李瑟被花想容这样的刺激弄得不自觉地加剧了身体的抽动。李瑟站住了不动,
开始前后拉动花想容的头部,牵动花想容整个身体。低头看到自己的阳具在花想
容性感的小嘴里一进一出,她还不断用舌头上下左右舔李瑟的龟头,舔得李瑟刺
激的不行,花想容似乎也知道李瑟舒服的情形,伸手压住李瑟的屁股,不让李瑟
抽出,小嘴运动更快了。

  李瑟抽插了一会嘴,感到太刺激了,就要花想容捧着自己的巨乳用乳沟夹住
自己的肉棒,开始进行乳交,花想容不时低头含舔挺到嘴边的龟头。

  这种滋味让李瑟更加舒服,阳具暴怒增大,李瑟知道在花想容性感嘴唇吸吮
之下,很快就会就涌来阵阵的快感。

  李瑟舒适地呻吟连连,花想容继续吸舔李瑟的阳具,直到它完全暴涨起来。

  花想容抬起头来微笑着说:「怎样?郎君,舒适吗?满足吗?」

  李瑟毫不考虑的点头,兴奋的说道:「喔!容儿你真是太棒了,想不到你的
技术大有长进啊,我从来就没有如此舒服过。」

  乳交了一会,刺激得到了缓解,大阳具又在花想容小嘴里进出了,抽动的时
候把花想容的唾液带了出来,那长长的阳具上沾满着花想容嘴里湿润的唾液,流
到了下面的睾丸上,在花想容嘴里发出一阵阵啧的水声不停地运动着。李瑟一面
看着阳具在花想容嘴里抽动,一面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去抚摩花想容高高撅着的那
丰满的玉臀,顺着花想容那深深的臀沟向下摸去,摸到花想容后面的肛门开始摸
弄起来。顿时花想容被李瑟阳具运动着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含糊的呜咽:「坏郎君,
不要啊。」花想容的身体也扭动着想摆脱李瑟的抚摸。

  李瑟松开手侧过身站到花想容身侧,把花想容的身体横在了面前,一只手摸
到花想容胸前抓住巨乳捏弄着,花想容也伸出手握住李瑟粗大的阳具,横含着李
瑟的阳具,俯头用嘴唇夹住它,然后舌头不停地舔着阳具的边缘,从阳具头一直
吮吸到到根部,这样反复含弄着李瑟的阳具。

  李瑟伸手摸着花想容的脊背,慢慢顺着花想容身体摸到了撅着的玉臀上,然
后沿着花想容那条深深的臀沟滑了下去,摸到了花想容的肛门和前面的小眼。

  用手指摸弄揉捏着花想容的紧缩的菊花和前面那早已淫水淋漓的阴道,花想
容一下子夹紧了被前面小眼流出的淫水打湿了的双腿,身体扭动起来,嘴里含糊
地呻吟起来:「不要,不要这样弄。」李瑟没有理会花想容,继续抚摸。

  李瑟吐出鲜红欲滴的,灵巧的舌尖蜿蜒而下,挑逗似地轻轻扫过她的腋窝、
小腹和腰身,花想容低泣般的呻吟在房间中轻轻盘旋、飘荡。

  「容儿,你好美啊!」李瑟的手掌握住美人纤巧的脚踝,在花想容娇羞无限
的一声哀叹中,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分将开来,雪白细致的肌肤丝缎般的光滑,
散发着一圈温润细腻的白色光芒,如一件制作极其精良的玉器。

  李瑟心中疼惜,沿着腿部柔和优美的曲线,从小腿、膝弯到大腿内侧印下一
个又一个火热而湿润的亲吻,温柔、悠扬而绵密。

  花想容敏感的心房感受着男子每一分每一寸的温柔和亲切,全身每一个毛孔
都在快活中轻轻颤栗,吐出一粒粒细小晶莹的汗珠,布满全身。斜阳阳光之下,
花想容全身粉光致致,艳丽得难以形容。

  「啊!」的一声轻呼,李瑟灼热的嘴唇终于滑到了滑腻的大腿尽头,唇舌齐
动,热烈亲吻起来,大腿肌肤光滑润泽,如触美玉。花想容芳心如同小鹿撞击,
「仆仆」乱跳,俏脸绯红,只觉下身私密之处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快感不住传来,
惊心动魄,销魂蚀骨。

  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憋在喉间的呐喊暴发出来,但鼻息变粗,娇哼连连,
一双雪白玉腿往回收拢,夹紧李瑟的脑袋,那花丘圣地已是潮湿一片。

  李瑟两只火烫的手掌从花想容圆润纤细的柳腰,攀上丰润柔美玉臀,绕到浑
圆滑腻的大腿,再从平滑坚实的小腹,滑上芳草萋萋的阴道口。伸出灵活的中指,
探上嫩穴,在沟壑幽谷两片阴唇中间轻轻滑动。花想容的呼吸越来越急,全身香
汗横流,雪白的小腹像波浪般,不停地上下起伏。

  李瑟吐出舌尖,湿热的赤红色尖端轻轻点上嫩穴顶部的乳粉色阴蒂,麦种般
大小的阴蒂,在唾液的潮润下,闪着光洁而淫糜的光芒,好像珍珠一样晶莹亮泽。
花想容的喉咙深处滚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痛苦的哭泣,又像愉悦的欢呼,秀丽
的娇容胀得通红,一头如云秀发蓬乱飞散,挺拔的胸乳剧烈起伏。

  湿热的舌尖在嫩穴娇嫩的肌肤上四处肆虐,火热的鼻息混合着越来越浓的蜜
露蒸雾,让李瑟欲火高涨,胯下的阳具笔直挺立,坚硬似铁,灼烫胜炭,血脉喷
张,面目狰狞,细细的青筋暴突而起,竟是胀得隐隐有些发疼了。

  随着李瑟舌头的不住蠕动,花想容快活的颤抖从小腹的中央瞬间传播到全身
的每一个角落,她双手在床单上胡乱的抓着,纤腰绷紧,向上高高弓起,猛力扭
动着缀满汗滴的小蛮腰,只不知是在逃避男子致命的侵袭,还是迎合那如浪的冲
击。

  花想容娇嫩的嫩穴在李瑟锲而不舍的舔弄下终于轻轻开启,像一汪沙漠中羞
涩而宝贵的泉眼,一丝丝晶莹的蜜露从一道粉红色的细缝中吐露出来,在阴道口
凝结成饱满的一粒,然后闪着珍珠般的荧光,沿着娇腻粉嫩的股道悄然滑落。

  李瑟像一个等待了千万年之久的饥渴旅人,伸出渴望的舌尖,接住了这一滴
宝贵的甘露,合着粘稠的唾液,吞咽下去,然后等待第二粒、第三粒……从嫩穴
到菊门,短短的一条股道,被他一遍遍的舔舐、吸吮。被沙漠无遮拦的骄阳炙烤
得无比火烫的舌尖,再也不甘心那几滴少的可怜的蜜露,它要直接从泉眼中挖掘、
汲取,哪怕这是涸泽而渔。

  花想容兴奋得全身发抖,娇腻腻的呻吟越来越响,在卧室中缠绵回荡,动人
心魄。从蜂拥而至的一阵阵酥麻让她激动不已,柔软的身子在床上剧烈起伏,像
一叶在海上遭遇了暴风骤雨的小舟,在涛天怒浪中历尽人生的大喜大悲,大起大
落,生死只存于一线。

  无休无止的快感浪潮般的席卷了她的一切,没有岸,没有尽头,有的只是沉
没和毁灭。像一只投向烈火的飞蛾,明知道前面是死亡,也要奋不顾身地飞扑过
去,在辉煌中燃成灰烬,在快乐中羽化飞升,哪怕最后轮回的仍然是人间地狱!

  「啊!郎君!」花想容秀美粉容上娇羞无限,深情的眸子里水波荡漾,潮润
的似要滴出水来,伸出一双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李瑟坚实的颈背。

  「嗯,郎君,舔的真棒,嗯,嗯。」花想容柔声的呻吟着。

  李瑟伸出舌头,轻柔的上上下下舔卷花想容的细缝,品尝她甜美的淫水。她
的身体开始不断扭曲绕转。李瑟也迫不及待地把舌头深深的插入她湿淋淋的嫩穴
里,李瑟心中狂喜,细细品位,只觉花想容嫩穴饱满肥厚,上面泥泞不堪,嫩穴
内春水不住涌出,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片滑腻的粘液。

  「啊……好舒服……啊……嗯……」花想容娇躯一颤,不禁又冒出了一大股
浪水,想挣扎却身体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着阴唇被不断抚弄,一阵阵快感
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欲望竟要喷涌而出。

  李瑟右手盖在她的小腹上,爱抚她那毛茸茸的黑亮芳草,拨弄她那两瓣早已
湿润的阴唇,那里……两瓣湿润的阴唇之间,淫液布满了整个滑腻的唇瓣,入手
是粘稠的淫液。手指在阴唇里拨弄着,让她那两瓣湿润的阴唇咬着他的手指,她
粘稠的淫液似乎有一种吸力,要把李瑟的手指吸进那娇嫩的嫩穴里。李瑟的手指
已经被淫水弄得湿透了。

  「嗯……郎君……不要嘛……容儿……我好痒」花想容情不自禁地娇媚地呼
喊着,双手在他的右臂上乱抓着、捏着。放下大腿紧紧夹住他的手,不让他肆意
撩拨自己的阴唇。李瑟的手在花想容的大腿紧夹下用力分开花想容胶合的阴唇,
右手食指一小节插进她的嫩穴里,轻轻搅动着。

  感觉到手指的插入,花想容紧张地呼叫道:「啊……郎君……不要嘛……放
开容儿……嗯……不要嘛……嗯……求你……呃……」嘴里叫着「不要」,可花
想容却禁不住稍稍地分开了大腿,他的右手食指顺势占领了她的嫩穴。

  这种重点部位的直接触击,实实在在是花想容生理上最为迫切需要的。当神
智开始迷离,身体本能反应开始主导她一切的时候,李瑟这么轻轻地在她会阴与
阴道口处摩搓与扣压,她的呻吟与呜咽竟随着他的轻重而婉转起来。

  阴唇被他拨的更开了,李瑟的爱抚动作益发直接与大胆,他加重对她潮湿之
处的扣击,嫩穴已经明显春水狂流,花想容当然清楚,郎君一定也会知道她的嫩
穴已经完全湿了,嫩穴口也张开了。

  这种春水涌动让花想容多不好意思啊,不过,这种感觉实在是很好,尽管她
嘴里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可花想容内心却说不出的兴奋,喜欢,这种被
这个坏蛋郎君玩弄的感觉更加刺激了她潜在欲望。

  李瑟一边不断吸吮花想容的乳头,一边不断地肆无忌惮地强行爱抚着她的阴
道口,花想容的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夹紧,口鼻也不断地发出「不要……嗯…不
要呃…唔…哦」,无意识的呻吟。他的手指这时候顺着花想容摇摆的双腿,以及
偶而轻轻抬起的玉臀,半支手指伸到花想容两片肿起的阴唇里。

  不断地用力抠揉、辗压,花想容的嫩穴越来越湿、而且阴道里面的温度也越
升越高,她的嫩穴一面大量分泌着爱液,不停的蠕动起来。李瑟的手指也越伸越
里面,越塞越多。

  花想容已经开始要承受不起,急忙喊出声,「郎君,容儿好热唷,好难过喔。」

  花想容发出断续而急促的声音去阻止男人的动作,可是他的手指仍然继续插
着嫩穴,而花想容的嫩穴也还正在一夹一夹的配合着。李瑟整个中指插入了嫩穴
中,她顿时花枝乱颤,一股浪水瞬间涌出阴阜,顺着男人的手指和她凝脂般滑嫩
的大腿淌下。

  「啊」花想容高呼了一声,男人的手指瓣开她紧合的阴唇,中指再次用全力
插了进来,阴道立刻急剧收缩,湿滑的的阴道中那一圈圈柔嫩的娇嫩肉壁将李瑟
的手指紧紧地包夹了起来。空虚了许久的花径在先前的刺激下早已泛滥,突然遭
到硬物深深的插入,顿时收缩层层、蜜液四溢,全力迎战起来。李瑟插入嫩穴的
手指,就好象抠动了花想容全身神经的中枢一般,完全控制了她丰满凄美的裸体,
令她欲动不得、欲躲不能。

  灵巧而粗鲁的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而且此时自己的
乳头还被李瑟从背后托起含在口中,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淫秽!她全身紧绷,头
始终后抑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机械地摇摆着玉臀,李瑟魔力般的手指和大嘴对自
己乳头的吮吸,僵硬的身体只剩下胸前高耸的椒乳在无奈地颤动着。

  虽然李瑟直接玩弄的阴部并吮吸她的乳头,但是狂乱的快感也趁机袭击花想
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弄得她舒服。

  花想容的阴道紧紧的夹住李瑟的中指。中指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嘴上吮吸
的力道也越来越强,花想容殿起脚尖,抬高着玉臀,仰起头,双手抱着李瑟的头
任他尽情吮吸乳头,张大了小嘴呻吟着。这样疯狂的挑逗,这样长时间的折磨,
将她推向了高潮的顶峰。

  「啊……啊……啊……郎君……你好会弄……容儿……容儿………啊……啊
……啊……泄……泄……要泄了……」花想容终于忍不住开始叫床。

  「啊……」随着花想容那宛如被抛入空中般高亢的一声尖叫,花想容全身一
颤,小腹一收,阴壁一紧,一股涌泉般的蜜液从花瓣深处喷射而出。

  在花想容尽情的呻吟下,一阵高潮从男人手指夹住的阴蒂传达到花心深处,
从下腹溢出一股股洪流,她全身一阵颤抖,在李瑟的手淫下,达到了高潮。

  没想到花想容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李瑟见花想容坐在床上上,斜靠着他的
小腿,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显娇艳,不禁心中得意洋洋。

  一会儿后,她的身体开始微微的动,在李瑟给她温柔的亲吻后,她的眼睛缓
缓的张开,深情的望着李瑟,低声说:「郎君,好相公!我爱你!现在我要感受
你坚硬的阳具插入体内的滋味。」

  李瑟于是让花想容曲起膝盖,分开她的大腿。移到她苗条修长的大腿间,跪
了下来,预备马上要展开的进攻。李瑟把花想容光滑修长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垫
了个枕头到她的玉臀上,这样李瑟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她突起的阴道。李瑟右手握
住昂然勃起的阳具,左手将她的大腿摆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引导阳具靠近
她的嫩穴,正对着她湿润的森林外围。

  「你要轻一点。」花想容有些害怕的说。

  李瑟轻轻的点了点头,用手指轻轻扳开花想容的森林外围,扶起阳具插向她
的嫩穴,刚把阳具挤入,就刺激得快感不停,她的嫩穴是如此的紧小,小得的将
阳具完全紧紧包住,随着抽动又紧的像会吸吮似的,刺激的李瑟差点就把持不住,
李瑟连忙镇静一下,在阳具完全进入后,很快地将它拔出,然后再次进入再慢慢
进入了花想容娇嫩的嫩穴。

  李瑟加快了冲击的速度,花想容的呼吸亦随着李瑟的每一次冲击骤然急促起
来,李瑟伸手握住花想容的巨乳,像揉面团似的揉搓着。她的两粒椒乳如同葡萄
似的挺立起来,似是诱人采摘。李瑟将这两粒可爱的小葡萄夹在两根手指间,揉
捏、拉扯。

  李瑟用力将她的双手拿开,一手抓住一个雪白的巨乳,用力地在手中揉捏。
花想容已被玩弄得娇喘吁吁,不断地向李瑟求饶。李瑟此刻哪顾得上这些,不但
继续用力揉捏,而且还伸嘴去吮吸那一对娇乳,用牙齿不断地咬着那两粒可爱的
粉色乳头,湿滑的舌头滑过凸起的乳头。花想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上挺着,让
李瑟把整个乳晕都含在嘴里,让整个胸部都站满他的唾液。

  李瑟使出「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之术,肉棒缓缓进退,在她体内轻轻
跳跃,挑逗着美女敏感的快乐神经。花想容的呼吸渐渐变得轻快,牙齿咬住了自
己的下唇,清澈的眼神一点点变得迷离散乱。

  李瑟亲吻抚摸揉搓花想容的樱唇巨乳,见她渐渐适应,他才双手撑在床上,
提起腰身,然后开始重重急速的撞击,每次都把粗长的阳具恶狠狠地顶入那眼已
经水花四溅的蜜泉最深处。

  「啊……!郎君!」花想容浑身一个哆嗦,挺起小腹,仰头长长哀号了一声,
高亢的叫声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期待、渴望和愉悦。她全身的每一寸皮毛每一个
细胞都被极度的快感涨得满满的,像一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从心房到脚趾都快
活得膨胀欲裂,只要再吹一口气、再添一把火、再鼓一把劲,她就将冲上快乐的
云端,抵达逍遥的乐土,升入飘渺的仙境,获得永生。

  李瑟的鼻息渐渐粗重,十根手指或抚摩或揉捏,浑圆柔滑的臀肌在他的掌下
如两只发酵良好的面团,被随意搓弄成各种奇异的形状。

  花想容的呼吸渐渐变得轻快,两只手掌攀住李瑟的肩头,檀口轻启,突然含
住了他的耳垂。「郎君……」伴着温湿甜美的芬芳,一声深情的呼唤从美女的口
中喷入男子的耳中。

  李瑟心头猛地一颤,全身火烧般滚烫起来,胸中情潮汹涌,似要随时涨裂开
来一般。

  人性的外衣之下,赤裸裸的兽类欲望如一块深埋在地底的油田,被美女低低
的两个字所击穿、所引燃、所点爆。野马挣脱缰绳,油田泄压井喷,干柴遇上了
烈火,男人和女人现在需要的是海阔天空般的自由驰骋,需要的是无边无际的尽
情燃烧。

  回归天地间最原始、最豪放的感性冲动,让激情像灼热的熔岩般欢呼着冲垮
矜持的篱笆,肆虐开满了鲜花的美丽大原野。追逐快乐是上苍将人类分成男女的
最初构想,害怕、畏缩和逃避才是真正不可饶恕的罪恶。

  当李瑟的下身再一次恶狠狠地顶入那娇小的嫩穴阴道时,终于到达了花想容
嫩穴的最深处。美女花想容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那一波又一波的至强快
感,在一阵酥麻的痉挛中,花想容那稚嫩柔软的花心含羞轻合,与滚烫坚硬的阳
具紧紧地亲吻在一起……

  渐渐的,花想容沉浸在痛与痒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
快的呻吟。

  李瑟抱着花想容的身躯,一下又一下,让阳具重重的深入花想容的嫩穴中,
她阴道四周柔嫩的挤压感,及湿热的肤触,让李瑟更加重运动的速度,直想把花
想容和自己的身躯溶成一体,不再区分。

  李瑟重复着活塞运动,但是频率越来越快,花想容那润滑的阴道艰难地吞噬
着李瑟那又粗又长的阳具,有点勉为其难。

  李瑟抬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玉臀,使自己的每一击都能深入她的体内。李
瑟的冲击越来越猛烈,温暖的大床也剧烈地震动起来。

  李瑟的巨大阳具深深地插着,顶着花想容的花心,狠狠地磨着,淫水流了出
来,在床上淌着,李瑟用力地插,花想容拼命地配合,她已经进入了极乐的境界。

  李瑟双手扶着花想容的美臀,兴奋的前后摆腰,奋力的将阳具插进花想容的
嫩穴后又抽出的,而花想容则是双手抱着李瑟的颈子,不时的将美臀迎前送后的
配合著李瑟的阳具。

  李瑟不停的摆腰抽插着花想容的嫩穴,同时感受着花想容嫩穴里充满淫水而
湿滑的黏稠快感,而花想容则着双眼享受着李瑟勇猛的阳具不停的在她嫩穴里的
抽插,随着李瑟的抽插,花想容嫩穴里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嘴里更不停的
淫叫着。

  「哦……用力肏…啊……啊……嫩穴好爽啊……我要上天了……」

  两个人毫不保留的吞噬着对方的性器,交接处满是喜悦的淫液,满屋尽是呻
吟声、喘息声和性器的撞击声,作为战场的大床,甚至像一受到感染的旁观者,
不断吱吱嘎嘎的附喝着。

  「啊……啊……郎君……我还要啊……用力啊……再用力…哦…对…肏死容
儿……啊……容儿爱死你的肉棒了…啊…你的鸡巴肏的容儿爽死了……啊……容
儿要爽死了……」

  「容儿……嗯……喔……你的嫩穴也夹的我好爽喔……」

  接着李瑟双手按着花想容的膝盖,让花想容的双脚开的更开后,李瑟更疯狂
的抽插着花想容的穴,受到李瑟如此疯狂抽插的花想容,屁股也更用力的往前挺,
好让李瑟的阳具能更深入她骚痒的嫩穴里。

  「啊…爽死我了……容儿的好相公……亲郎君…啊…用力……插死我吧……
啊……啊……容儿的穴爽死了……啊……容儿死了……」

  看到花想容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李瑟的攻势更猛了。而花想容也尝到
了暴风骤雨的甜头,大腿紧紧地夹着李瑟,好让阳具更深的刺进去。

  花想容的呻吟越来越大。「啊,快啊,快点,狠狠的,来吧,郎君。」

  听着花想容这样的浪叫声,更使李瑟热血沸腾。其实,根本不需她这样说,
李瑟也会狠狠地肏她,那本来就是李瑟的目的。只不过,由于花想容的请求,使
李瑟加快了运动的深度和速度。

  随着每一下的深深的进入,李瑟的双掌也不停的揉弄、挤压花想容柔软的巨
乳,及因激情而硬挺的乳尖。

  「喔。」花想容兴奋地娇吟着。

  看着花想容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荡模样,听着她爽到极点的浪语,一阵莫名高
张的欲焰冲上心头,一股酥麻的感觉,自脊椎处慢慢涌出,李瑟知道自己也快高
潮了,为了加强高潮的冲击,及彻底解放自己紧绷的欲念,李瑟赶忙环抱花想容
的腰间,用双手撑住她嫩白的臀部,让每一次的运动都深入花想容的花心深处,
并抵住她的深处用力旋转摩擦。

  花想容不停的收缩嫩穴紧夹着李瑟的阳具,更配合着李瑟的节奏的摆动着腰
部,让李瑟的阳具能插入她嫩穴的更深处,慢慢的她原本骚痒的穴和肉体都开始
逐渐的进入性快感中了!

  快感不停的涌了上花想容的全身上,此时的她她已完全的投入了他们两人的
性交之中,嫩穴也异常的紧缩起来。

  李瑟的阳具被花想容紧缩的嫩穴包的舒爽不已,于是开始大起大落的猛抽狠
插着花想容,他毫不留情的每次抽到头而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花
想容的花心口旋转、磨擦。

  李瑟的猛抽猛插,大龟头不断的碰触到花想容最敏感的花心,让花想容的花
心也不停猛颤,双手像蛇般的紧紧缠在李瑟的背上,双腿也紧紧缠在李瑟的腰部,
她拼命抬高臀部,使嫩穴和郎君的阳具能插的更紧密。

  李瑟听着花想容的淫声浪语,脸上更是十足淫荡的表情,他心里的欲火更加
旺盛,阳具也暴涨的粗长,阳具也抽插得更猛了,次次都插到底后,再旋转臀部
三、五次,使龟头摩擦花心口,让花想容嫩穴里的嫩肉也跟着不由自主的一吸一
吮。

  花想容花心里一股淫水直而出,袭向李瑟的龟头,烫的李瑟舒服不已,狠命
的顶了几下,将阳精射到了阴道深处。

  两人抱着休息了一会,花想容说:「啊……刚刚好爽啊……好郎君……你躺
下休息吧……现在换妹妹来肏你……」

  「嗯…好啊…容儿…现在换你在上面了……」

  说完后李瑟便躺在床上,而花想容则坐在李瑟的腰上面,她双腿弯跪,主动
的扭动着她那水蛇般的细腰,同时不停的摇晃着雪白的臀部,用着充满淫水的嫩
穴不停的上下套弄着李瑟半硬的阳具。

  「啊…容儿……喔你的肥穴好紧…好温柔喔……喔……夹得我好舒服喔……」

  「啊……今天可要浪死了…啊…大坏蛋……你真要了容儿的命了……啊…好
郎君…喔…你的肉棒刚刚又粗又长…啊……肏得容儿舒服死了……啊……花心好
爽啊……」

  花想容卖力的上下左右的摇摆着雪白的臀部,让嫩穴不停的上下插着李瑟那
根慢慢火热粗长的阳具,激烈的动作使得她那长长的乌黑秀发,不断的甩动着,
胸前丰满的椒乳更诱人的不停的晃动着。

  「啊…郎君…喔……容儿的亲、相公……啊…容儿爱死你……啊……我的好
郎君…喔……你的鸡巴…要了容儿的命了……啊……容儿要被大鸡巴郎君……肏
死了……啊……」

  花想容越干越有劲,她一会一上一下挺着美臀套弄着阳具,一会又将阳具插
到底磨转着花心后,再继续快速的挺动肥臀,让李瑟的阳具在她嫩穴里进进出出
的干弄着。

  此时的花想容已被强烈的肉体愉悦感侵袭着全身,她眯媚眼低头看着李瑟的
阳具在她嫩穴里进出的盛况,勤快的摆动摇晃她那丰满肥臀,嫩穴更加紧咬着李
瑟的阳具,而李瑟也配合著花想容的动作从下方一上、一上的用着他灼热的阳具
顶着花想容那多汁的嫩穴。

  「啊……亲郎君……你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啊……人家又要被郎君的……鸡
巴……肏得死了……啊……美死人……啊…郎君……快…啊……用力顶…啊…对
…啊……好爽……啊……」

  强烈的肉体快感让花想容忍不住的向后仰,她双手撑在床后面,继续不停的
挺着的臀部,这时李瑟于也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跪在床上双手捉着花想容的腰,
挺腰让阳具继续在花想容那敏感骚痒的嫩穴里快速的冲刺着。

  一阵阵销魂的滋味流遍花想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腰又扭、又磨、又顶
的,眼看花想容快达到高潮的李瑟最后紧抱着花想容的肉体,他越插越快,越干
越起劲,花想容也紧紧的抱住李瑟的身躯,一对丰满的巨乳,贴着李瑟的胸前直
磨直揉着。

  不一会,花想容的嫩穴一阵阵的紧缩猛咬,不停的夹紧咬合著李瑟粗长的阳
具,同时嫩穴中再次的喷出了温热的淫水,淋洒在李瑟的龟头上,再次精的花想
容紧紧的抱着李瑟不放,她喘着气享受着性高潮带给她的余韵时,李瑟则温柔缓
慢抽动着阳具。

  「嗯…爽死我了……喔…郎君…容儿让你肏死了……喔……郎君…你没射啊
……喔……」

  就在花想容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和李瑟温柔的抽插时,花想容体内女人的原
始情欲慢慢的又被李瑟粗长的阳具点燃了。

  「容儿…这次我想从后面插肏你的嫩穴…好不好?」

  「嗯……你先将鸡巴抽出来…等我趴在床上……」

  李瑟依依不舍的将阳具从花想容的嫩穴里抽出来,就在李瑟将沾满白沫的阳
具抽出时,花想容嫩穴里的淫水像溃堤似的流出来,黏稠的淫水甚至在李瑟的阳
具和花想容的嫩穴连成一条透明的液体丝线。花想容想找条毛巾来擦擦。

  李瑟已经开始催促了:「容儿!快点,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花想容知道李瑟已等不及了,所以赶快转过身,并将长长秀发拨至一边,露
出她那雪白的背部肌肤,接着她跪在床上用双手撑着身体并挺起她那丰满的美臀,
她背对着李瑟双腿张的开开的,让李瑟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的嫩穴。

  李瑟握着阳具对准了花想容的嫩穴口后,「噗滋」的一声,就将整根阳具抽
入花想容的嫩穴里,由于花想容的嫩穴里淫水很多,所以李瑟很快的就顺利的抽
插起来了。

  一时之间房间响起了「啪、啪」的一声声肌肉撞击的声音,那是因为李瑟不
停的摆腰抽插花想容嫩穴所发出的声音,而风骚的花想容也不停的配合著李瑟强
劲的击而用力的摇摆着腰部及臀部。

  李瑟双手捉着花想容的细腰,卖力的一挺一挺的用着粗长的阳具阳具在花想
容的嫩穴里使劲的抽插着,李瑟用力之大使得花想容整个人也跟着摇晃着,胸前
丰满的椒乳更是前后晃着。

  李瑟上身一趴,伏上花想容先滑的背,双手从后面伸到前面去握着花想容的
椒乳用力的玩弄着,美臀也猛烈的挺动,让他那粗长的阳具,次次直捣花想容的
花心。

  花想容让李瑟的狂插猛捣的全身血脉喷涨,窄紧的嫩穴猛夹着李瑟的阳具,
嫩穴里的嫩肉,更是一阵阵缩放不停,像嘴一样的吸吮着李瑟的龟头,让李瑟也
爽得呻吟出口。

  「喔…容儿……你的小嫩穴好紧……啊…夹的我好舒服……哦…花心……更
吸的我好爽喔……啊……」

  花想容听李瑟如此的赞美她,内心更是高兴,为了让李瑟能更享受她的嫩穴,
也为了能让自己更爽快,她白嫩肥美的臀部,更快速的前后左右的抛挺承迎着。

  「啊……郎君…啊…这样你舒服吗……嗯……容儿的小嫩穴…喔…要让你更
爽…啊……亲郎君……你顶得容儿好爽……啊……容儿的嫩穴美死了…啊……容
儿又要来了……啊……美死我了……」

  花想容的嫩穴紧咬着李瑟的阳具,嫩穴里的嫩肉更不停的紧缩夹着,从花心
内洒出阵阵的烧热阴精直接淋在李瑟的龟头上,让李瑟也感到全身极度的畅快无
比,阳具上传来阵阵的趐麻快感,让他不禁抱着花想容的肉体,加快抽送的速度。

  「喔!泄,泄出来了,啊。」花想容爽得粉嫩的翘臀,更是使劲的下压,用
力的抵住李瑟的下体搓磨。

  花想容尖叫着不住地向后顶送,阴道四周抽搐着紧紧吸住李瑟的阳具。终于,
一阵决堤的快感,一瞬间从阳具喷射而出,随着李瑟下下见底的用力运动,滚烫
的精液一股脑儿全灌入花想容的嫩穴之中。

  李瑟紧紧地搂着花想容,喷射着阳精,完全填满她的阴道。

  最后,李瑟停止了喷射,靠在花想容火热的身体上,花想容的身躯瘫软无力
的攀附着李瑟,李瑟也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花想容的乳头,细细品
味着未曾有过的强烈激情。

  「我爱你。」李瑟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

  花想容温柔地看着李瑟,抚摩着他的头发,明亮的眼睛里布满了爱意。「我
也爱你。」

  「还要吗?」花想容注视着李瑟再度勃起的阳具,微笑着说。

  「你愿意吗?」李瑟昨晚在白君仪那里没过瘾,今晚和花想容那是肯定要尽
兴才行。

  「我当然愿意,我从没像今天这么快乐!我们再来一次吧。」

  李瑟望着她性感的小嘴,此时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花想容的娇躯,脸就天
盖地的压上去。李瑟的大嘴饥渴的吸吮着花想容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

  李瑟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李瑟的舌尖用力前探,撬开了她
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花想容花想容的舌尖,双唇被紧密压着。

  李瑟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她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将花想容嫩滑香舌吸到自己
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她的舌尖。花想容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心中
的火焰重新燃烧起来。李瑟将花想容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
进出于双方嘴里。

  此时的花想容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两人颈项交缠的热
烈湿吻起来。李瑟右手往下探去摸着花想容紧翘的玉臀,触感滑嫩弹性。手指由
后臀摸往前面,手掌往上住了真好隆起的肥美阴唇,手掌接触着柔细的绒绒黑毛,
中指往里抠去,但觉神秘柔嫩的细缝早已湿滑不堪。

  花想容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
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李瑟怀里,任凭摆布。

  掌缘不时传来大腿内侧根部的绝妙柔嫩触感,右手偶也滑过细缝往后庭探去。
此时双手虽未交会,但双手使力加压于阴唇与后庭,食中指深陷湿滑细缝,有如
将她身体由细缝妙处整个端起。花想容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李瑟
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下体阵阵颤抖,嫩穴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
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李瑟见她冰清玉洁的娇躯在自己双手挑逗之下,婉转呻吟,春情荡漾,更有
种不一般的成就感。

  李瑟俯下头,找起她的嫩滑香舌,花想容双手勾住李瑟的脖子,滚烫的脸伸
出舌尖往上迎接,两人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数下,她主动将香舌绕着李瑟的舌尖
抚舔一阵,然后再将李瑟的舌头吞进小嘴,又吮又咂起李瑟的舌尖,间或轻咬戏
啮李瑟的下唇。李瑟就将唇舌留给她,自己专心双手在花想容湿泞至极的细缝及
臀沟处肆虐享受。

  两人默契十足,一个管上,一个顾下,一直到她喘不过气时才松放开来。李
瑟看着容儿的嫩白丰胸喘息起伏,诱人的椒乳,李瑟硬挺的阳具更加高挺。两手
各握住她一只巨乳,大力揉搓起来,触感柔嫩软润,软中带轫。食指姆指夹捏起
小巧微翘的乳头,揉捻旋转。

  花想容有时也会在快感难抑,让她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声长长荡人心弦的呻吟。

  李瑟低头探出舌尖,由她左如下缘舔起,一路舔过巨乳浑圆下部,舌尖挑弹
乳头数下,再张开大嘴将她左乳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咂花想容在自
己嘴里的乳头,左手仍不停揉捏右如。她再也受不了,双臂夹抱住李瑟的头,紧
紧往自己椒乳挤压。李瑟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她丰嫩胸部,正在啮吮乳头的
牙齿不免稍为用力,花想容娇呼出声:「嗯,痛」但双臂仍紧紧抱着李瑟的头,
舍不得放开。

  李瑟唇舌稍歇,脸颊贴滑过如沟,攻击起同样浑圆坚挺的右如,同时空闲的
右手再度下探她淫水滴流的细缝。才一捧住她的湿淋阴唇,花想容如尖一阵阵的
趐痒与嫩穴一波波的兴奋抽连成一气,花想容感觉全身娇软无力,双眼迷蒙,两
条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的黑毛乌黑湿亮,森林外围细嫩外翻,圣洁细缝
是紧密。

  李瑟挺着阳具,趴下身体,然后右手扶着阳具,往湿淋淋的细缝送去。阳具
首先碰触到细嫩森林外围,柔嫩软滑。

  李瑟握着阳具,用阳具在外翻的森林外围加以上下滑触挑弄,弄得花想容快
感高炽,下体阵阵颤抖,榛首左翻右转,眉头蹙皱,嫩穴如虫咬蚁啮般骚痒难受,
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床单。李瑟见她如此趐痒难耐,阳具忍不住用力一挺,阳具
撑开森林外围,缓缓往湿滑紧密的细缝深处刺去。

  阳具全根尽没,顶到她嫩穴深处,开始不留情的运动起来。花想容不禁美目
半闭,两条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李瑟的腰际,专心品尝起快感与节奏。

  李瑟狂风暴雨的运动一阵,心里极度满足,李瑟被她娇媚所刺激,热血更加
贲张,阳具更加暴胀,用力往前一挺,整根阳具顺着淫水插入她那滋润的嫩穴,
想不到花想容的嫩穴就如那樱桃小嘴般美妙。

  「哎哟」花想容双眉紧蹙、娇呼一声,两片森林外围紧紧的包夹他的阳具,
李瑟的阳具完全的插入了她的嫩穴里这直使李瑟舒服透顶。

  李瑟见状立刻怜香惜玉的慢慢运动着,花想容洞口两片森林外围真像她粉脸
上那两片樱唇那样性感,一夹一夹的夹着阳具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传遍百脉,
直乐得李瑟心花怒放,于是李瑟加快运动,直抵深处,花想容被肏得浑身趐麻。

  李瑟加速运动了几百下,终于在把花想容第四次送上了高潮。

  滑腻的淫液沾满了花想容的股沟,李瑟捧着她肥白的玉臀,见在手指头每次
碰到股沟深处的菊蕾,都会使花想容娇躯颤抖,不禁心中一动,从阴道中抽出湿
淋淋的大龟头对准菊洞,他捧起美臀,屁股向前一挺,便将大龟头挤了进去。

  「啊……不要……郎君……容儿会痛死的……」花想容惊呼一声,娇躯忍不
住颤抖,只觉美臀被坚硬火烫的阳具强行撑开,如裂开一般,火辣辣的酸胀无比,
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哦……好紧……」李瑟长舒口气,只觉大龟头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
夹得他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冲动。

  「不要……插那里……你的活儿……太大了……」花想容羞耻难忍,没想到
今天郎君把大龟头插进了后门,而那种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让她生出一种的快意,
更要命的是,郎君的大龟头太粗大,美臀被大龟头撑开,却使阴阜紧缩,激得她
娇躯一颤。

  「啊……好痛啊……」李瑟粗大的龟头插入花想容的菊穴时,花想容全身一
阵麻痹,然后花想容感觉到李瑟的巨大龟头在自己的菊穴上滑动,麻痒的感觉让
花想容有点期待,但是当李瑟的大龟头开始慢慢的挤进花想容的菊穴深处时,花
想容感觉到菊穴被慢慢的撑开,一开始还满顺利,但是当李瑟将整个龟头插入时,
一种菊穴被撕开的痛处,让花想容忍不住感觉下体疼痛难当。

  「不会太粗了吧?」她轻声问,这样问等于同意让郎君插自己的菊穴,羞得
满脸通红。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李瑟脸上突然露出淫笑,边说边扶正花想容的身
子,让她跪好在自己的前面。巨大的肉棒在轻轻抽搐的菊穴深处跳动,他温柔地
对她说,「抽插的时候,屁股一定要用力往后顶。」

  大肉棒开始抽插那圈紧紧的肌肉时,花想容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硕大的肉
棒让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一定有肌肉被撕裂了,火辣辣的
感觉疼得她「咻、咻」直吸凉气。

  经验丰富的李瑟停下了动作,虽然肉棒被这样夹着很舒服,但抽插起来才更
舒服。他一面感受着菊花里惊人的滚烫与窄小,一面温存着美女光溜溜的脊背和
美臀,轻声说着情话,帮身下的花想容尽快放松。

  过了一会,疼痛明显减弱了。

  李瑟按着她的美臀,开始用力抽插,肉棒终于在菊洞之中运动起来。

  「噢……」她难过地呻吟着。虽然随着男人的动作,美臀拼力向后顶去,但
她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敏感的菊洞入口,有被火烫着的感觉,让她不顾一切
地只想往前逃。

  「天呀…怎么……怎么会这么胀……快要爆开了……」花想容大叫着:「不
要……容儿不要了……。」她痛的想逃开,但是李瑟紧紧的抓住她,不但不让她
逃跑,还将整个肉棒深入她的菊穴内,她痛的快昏过去,但是当李瑟的肉棒再次
整个没入她体内时,她反而松一口气,菊穴口紧紧的含住略小于龟头的阳具根部,
这已经让花想容可以喘一口气。

  「容儿,你还行吧?」

  「嗯……等……等一会儿……天呀……郎君先停下来……让容儿适应一会儿
……」

  「痛一下就不会痛了。」李瑟的口气,好像花想容还是一个处女,处女膜将
要被刺破时说的话一样,李瑟没有再抽插,大龟头停在菊穴深处享受着花想容菊
穴紧紧的收缩。

  李瑟耐心地保持着不抽插的状态等了一会儿,在花想容逐渐呻吟着扭起腰时,
他才挺腰抽插。

  花想容的肛肠死命地勒着阳具,虽然李瑟的动作已尽量小心尽量温柔,但花
想容的后庭实在太紧太窄了,李瑟的胯下阳具又实在粗壮过人,好在花想容身体
柔韧性很强,毕竟是狐狸精异于常人。不久非常奇特的感觉开始遍布冰玉洁的全
身,一种与前穴性交既类似又有所不同的性快感冲击着她的脑神经,使她在初次
的肛交中从最初的哭叫慢慢变成轻轻的欢叫。

  注意到花想容逐渐开始适应肛交后,李瑟才从慢到快地抽动起胯下阳具。

  痛感渐弱,花想容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布满了细
细的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黑色
长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随着紫红的粗长阳具在被扩充到极限的后庭肛穴内越发激烈地出入,花想容
像正接受主人宠爱的女奴般跪趴在床上,时而紧皱细眉略带苦痛、时而羞咬朱唇
充满欢愉,下体阴阜内的淫水爱液更是止不住般一阵阵飞溅而出!李瑟伸手拉紧
花想容的白嫩细腕,如同策马般一下下挺腰突击,尽可能地将胯下阳具多顶入她
的后庭菊穴中,李瑟只觉那菊洞虽紧,却有一种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
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猛挺。

  「啊……」花想容丰腴的肉体如同被粗大的长枪击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冲,
丰硕的巨乳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一条又硬又烫又无
比粗长的阳具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美臀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
颤动起来。

  「郎君,你把我的肚子弄穿!天啊,郎君……容儿…怎么会愿意…愿…意让
你……做这个……」她的声音还在颤抖。她跪在那里,俏丽的肩头随之诱人地抖
动着。

  到了后来,两个人都发现进入轻松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转了不少。

  「啊,天呀!几乎全进去了……郎君……你那里……这么粗长……」她喘着
气说道,李瑟的阴囊狠狠撞上了她极度敏感的阴唇。

  「太棒了,容儿……里面又烫又紧……」雄壮的大阳具留在里面,他的手指
从下面拨弄着她坚硬的乳头。

  李瑟开始急速抽插,由于有大量淫液的滋润,行进得颇为顺畅,花想容银牙
紧咬,虽觉不适,却感觉不到疼痛,她从未想到这里也能让男子插入,而且李瑟
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

  花想容暗忖,「若是如此能让郎君满足,他一定会更爱我。」想到此处,她
开始有了主动配合的念头。

  花想容放开了身体,李瑟的抽插逐渐顺畅起来,慢慢撑开了菊洞,不久,随
着紧张的感觉逐渐消失,花想容已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
男子入侵的痛快感觉,每次美臀被撑开,嫩穴都收缩,阴阜不断被睾丸击打,竟
产生一种交合的快感。

  李瑟跪在那里挺直身子,几乎每次都没根而入,沉重的肉囊撞击着花想容湿
漉漉的阴唇。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她的菊洞现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凑得让
人不得不用力抽插。

  隔了不知多久,花想容感觉到李瑟已经开始象插穴一样操她的肛门了。这时
花想容已经不会痛了,但是一只超级巨大的热棒这样深入花想容的肛门,这种感
觉让花想容几乎窒息紧,接着花想容感觉李瑟的阳具深入她的肛门里并在里面旋
转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间像大浪一样席卷而来。

  「啊……啊……。」花想容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高潮一波
波袭击着她,她根本分不清是从菊穴或是阴道传来的麻痹感,李瑟只是插了一会
儿而已,她已经来了一次高潮。

  「啊!怎、怎么可能!?被郎君那么大的活儿插入那种地方,居然那么舒服!
好爽!」

  花想容小巧性感的鼻子里呼出一股股热息,冰蓝色的双瞳朦胧痴醉、红晕色
的双颊绯红如火,她已完全沉溺在后庭破处的初次肛交游戏中,雪白的玉臀和纤
细的腰肢几近疯狂地扭舞。李瑟的插抽动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双强壮有力的大
手紧紧握住冰玉洁的细腕把她的美妙裸身向后拽,胯下的阳具以最大限度一次次
深入她的后庭肛穴内,阳具根部的阴囊则猛烈地击打在她下体私处的阴蒂与阴唇
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迅猛的抽送频率几乎让她连发出呻吟的空隙都没有。

  「哦……好舒服……容儿……」李瑟双手扒着花想容肥白的玉臀,下体用力
挺动着,花想容香汗淋漓,娇喘息,雪白丰满的肉体跪趴在床上,有节奏地颤动
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

  「啊……嗯……」花想容销魂地叫着,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
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美臀,迎合着李瑟的抽插。

  「容儿,我正在肏你,正在肏你美妙的小菊花…」

  「你太坏,郎君…容儿……噢,天呀!」

  「容儿,向后顶,用力,对,就这样,顶…」

  她的头深深埋在床上,一双修长的双腿迈力的跪着,丰满无比的巨乳紧紧贴
在床,布满汗珠儿的玉臀高高耸向空中。

  这样阳具可以插得更深。她的手指向后捉住了他的阴囊,抓弄几下,再移到
正在自己菊洞里进进出出滑乎乎的大阳具上。「好粗大啊!」花想容激动地赞美
道。

  「摸你自己,容儿,这样会更舒服一点!」李瑟兴奋地命令道。

  她做梦一般地把手指探进了自己满是泥泞的嫩穴。隔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她
能清晰地触摸到正在抽插的巨大阳具。

  大阳具在菊洞里的抽插如此奇妙,大阳具抽插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了下身
的所有敏感地带。那种来自自己体内深处的震动,和大阳具直接挤压阴唇的感觉
如此不同,让人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阴唇饱胀到立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
边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间的阴蒂,开始快速抖动。

  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到达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让
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花想容已经全力无力地趴跪在门板上,由于菊穴的收缩,
花想容感觉到李瑟的大阳具抽搐了好几下,花想容以为李瑟要泄了,立刻又挺起
玉臀迎合他的抽插。

  但是李瑟并没射精,而是任由大阳具留在她的体内,深吸一口气,守住了精
关。

  「不要……不……要……求……求……郎君……放……放……放过容儿……」
当李瑟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时,连续不间断的高潮快感,一波比一波还强烈,受
不了这样的袭击,花想容开始求饶。

  花想容从来没有想过女人的高潮是可以一波接着一波,一次比一次还强烈,
没想到肛交也是这样舒服,花想容全身无力的象狗一样跪着任由李瑟摆布,只知
道这样的快乐似乎无穷无尽,直到花想容昏厥过去,然后醒来,然后又昏厥过去,
而李瑟却好像精力无穷,永远都没有停止的时刻。

  男人的大阳具现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壮,粗壮到让人忘记了
一切。

  这就是人间极乐?

  「啪啪……」李瑟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花想容肥白的玉臀,「容儿…
…我不行了……我……要来了……」

  「嗯……喔……」花想容只觉体内的巨大阳具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
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喔……容儿……我射在里面好了……」李瑟双手抓住花想容丰硕的椒乳,
将花想容成熟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

  「郎君……噢……噢……噢……」花想容身体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
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啊……郎君……用……用力……射在里面吧……」她梦呓一般,全部的神
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淹没了。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一种
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
占有。

  李瑟哪里还能忍住,将胯下阳具尽量深入地顶在花想容的后庭菊穴内转动摩
擦。花想容体内的直肠肠壁将插进来的阳具紧紧包裹住,她一边晃动着腰臀迎接
高潮一边忘情大喊:「我要到了……又要丢……丢了啊……郎君……射……射进
来吧……快射!」

  刚呼喊完,花想容的身体就突然全身绷紧地冲到性高峰,美丽高雅的脸庞上
露出逍魂迷离的神情。而李瑟也感到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小腹集聚到胯下阳具的最
前端,脑中激灵灵一震,他双腿一蹬,死死抱住花想容丰满的肉体,跳动的巨大
阳具又猛插了十几下,突然双手抓着花想容那雪白玉臀瓣瓣,巨大阳具狠狠插入
花想容菊洞的最深处。被直肠肠壁包裹住的阳具便猛颤着爆发了,一股股滚烫的
精液喷薄而出。大量热呼呼的精液深深地喷射在直肠里,仿佛不单填满了她的后
庭菊穴还灌满了肚子!

  「啊……噢……」花想容被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
挛,前面肉穴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丰腴的肉体不停颤抖,说不出的舒服
畅快。

  一时间,两个肉体紧贴在一起蠕动着,同时舒服得大叫,享受着从未体验过
的高潮。

  婚后第四日,碧宁之夜。

  仰躺着的碧宁俏脸滚烫红云未退,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
翕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是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当李瑟
灼烫的嘴唇压印在碧宁微张的檀口上时,原本星眸半掩的碧宁立刻娇喘吁吁,同
时那温润湿滑的灵巧舌尖,也如小蛇般地主动探入李瑟的口腔里。

  看怀中新妇如此激情回应,心头大乐的李瑟马上大口一张、紧紧吸住碧宁滑
溜溜的香舌狂啜猛吮,两片舌头难分难舍、紧紧纠缠不肯分离。接着碧宁开始由
李瑟强壮的胸膛吻起,她舔遍李瑟的每一块胸肌,也吸吮着他的乳尖,然后沿着
李瑟毛茸茸的小腹部,一路吻向他那根阳具。

  碧宁红着脸,仰望着李瑟健美强壮的身材,媚眼如丝地呢喃道:「郎君!你
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说完她已双手合握住李瑟的胯下巨物,像膜拜天神
般地凑近脑袋,开始舔舐和吸吮起来。

  「这个说来话长,那次拿你抹胸的时候,我就很想上你,可惜条件不允许,
那你又是何时喜欢我的呢?」

  「你个笨蛋,女人想引起一个男人的注意时,就是开始喜欢他了。」

  「难道我没有注意到你吗?」

  「还说,你那时身边那么多美女,你怎么会注意我。」

  「是美女我都不会放过,我没注意你,可能是因为你那时有男朋友了吧!」

  「我就是看你会不会妒忌我和别人在一起,这也是引你注意的一种方式。」

  「可是我觉得那时你好像很讨厌我!」

  「她们都喜欢你,我讨厌你不是显得很特别吗?怎么样,有没有引起你的注
意?」

  「老婆,你这是什么逻辑呀?」

  「我不管,反正我成功了,不然现在哪有大肉棒吃。」

  「你那时又不知道我是大肉棒。」

  「这个就是女人的直觉了,能让我们几个姐妹都感兴趣的男人,肯定是举世
无双的男人。何况,香君姐姐还是和你私奔的。」

  「我们哪有私奔……」

  「江湖是这么传言的……」

  「江湖还传言我是个淫贼呢!」

  「难道你不是?」

  「让你见识下什么事淫贼。」

                ……

  李瑟一边用胸膛紧贴住碧宁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椒乳,感受着
那两粒娇俏渐渐又充血勃起而硬挺的可爱乳头在胸前的碰触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李瑟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
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直吻进碧宁那温热的大腿根中。

  给李瑟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碧宁又羞又痒,碧宁的娇躯在李瑟淫邪的吻
吮下阵阵酸软,碧宁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
开,像是希望李瑟吻得更深一点。李瑟一直将碧宁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
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嫩穴中已
开始湿滑了,李瑟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碧宁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
热湿吻。

  碧宁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李瑟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
碧宁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阳具从自己的阴道里拨了出来,又紧紧
地顶在了碧宁柔软的小腹上。「嗯……」碧宁一声诱人的娇哼。李瑟手指轻按住
碧宁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碧宁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
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容上丽色娇晕。

  李瑟觉得时机到了,开始进一步行动了。李瑟的双手在碧宁的椒乳上胡乱地
摸索起来,啊,终于摸到了,那是两个坚挺的乳头,李瑟双手的食指、中指和拇
指,各捏住一只乳头,缓缓地捻动起来,上面边捻弄,下面也耸动着,速度不快,
很有节奏。碧宁那百爪挠心的刺激刚刚缓和一些,两只乳头开始骚动起来,它竟
像两根琴弦一样,奏出了热情,奔放,慷慨,激昂的乐章,震撼着全身的每一根
神经,使周身的血液立时沸腾起来,本来就不平静的一脏六腑,又掀起了暴风骤
雨……

  在李瑟的逗弄下,碧宁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
张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
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李瑟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
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看到碧宁这副绝美景象,看得李瑟淫心大起,胯下阳具竖然挺立,一张口,
对着碧宁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猛吸,舌头和碧宁的香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只觉
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李瑟欲火焚心,抓住碧宁
玉峰的左手不自觉得加重力道,在碧宁那高耸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缓缓
插入碧宁的嫩穴内,碧宁只觉李瑟的手指,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
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碧宁一时之间,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再次填补了碧宁心中的空虚,
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余下肉体对情欲的追求,碧宁忍不住由鼻中
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李瑟这时突然间从碧宁的身
上爬了下来,转过身子,趴在碧宁身上,开始用手和嘴探索碧宁的阴户。

  一股熟悉的温热暖流又从碧宁阴道深处潮涌而出,碧宁不禁娇羞万般,如花
秀容上更是丽色娇晕,羞红一片,真的是娇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见犹怜。这时,
碧宁诧异地感到,有什么东西正轻碰自己的香唇,原来,李瑟那根阳具正吊在自
己嘴边,正在碧宁眼前一点一晃地向碧宁敬礼。

  碧宁赶紧紧合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睁开,可是,那根
阳具仍然在碧宁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像它也在撩逗碧宁。碧宁本已绯
红如火的秀容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李瑟捉狭地故意用阳具
去顶触少妇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

  碧宁给李瑟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
而且碧宁的下身玉胯正被李瑟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碧宁发觉那根
粗大的阳具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将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
传进自己鼻间,觉得异样的刺激,碧宁本能地紧闭双唇,哪敢分开。

  这时候,李瑟口里含住碧宁那粒娇小可爱的阴蒂,一阵轻吮柔吸,一只手细
细地抚摸着碧宁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碧宁的阴道中。
碧宁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阳具就猛顶而入。

  碧宁羞涩万般,秀容羞红一片,碧宁那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住那壮硕
的不速之客。碧宁用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托住李瑟紧压在自己脸上的小腹,而李
瑟同时也开始轻轻抽动插进碧宁小嘴里的阳具。碧宁娇羞万般,丽容晕红如火,
但同时也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心酥肉麻,舌头不由自主的舔舐嘴里的龟头。

  李瑟手指也插入了碧宁的小嫩穴中,右手中指更被阴道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
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李瑟更加兴奋,在阴道内的手指开始缓缓
的抽插抠挖,只觉阴道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
指,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碧宁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
筛动,迎合着李瑟的抽插……

  强忍着心中欲火,李瑟伸出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
碧宁全身急抖,口中呻吟叫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李瑟侵入
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甚至李瑟缓缓抽出手指时,碧宁还急抬粉臀,好似
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看样子碧宁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情欲的深渊……

  碧宁那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李瑟的身体,现在碧宁
脑中只有欲念,久蕴的媚态……被引发不可收拾,碧宁这时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
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欢叫,呼吸急喘。

  李瑟伸出颤抖的双手,在碧宁那浑圆挺翘的粉臀及结实柔嫩的大腿不住的游
走,两眼直视着碧宁缓缓扭动的雪白玉臀,李瑟终于忍不住捧起了碧宁的圆臀,
一张嘴,盖住了碧宁的阴道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碧宁如遭雷击。「郎君
我要,我不行了。」碧宁大叫。

  李瑟再也找不出拒绝身下美女的要自己的阳具肏她的小嫩穴的要求的理由。

  李瑟兴奋起来,双手扳住碧宁雪亮的大腿。硬挺的龟头因兴奋而一下下的搏
动着,贴近碧宁娇嫩的大阴唇摩擦了一阵,不等碧宁的嫩穴做好准备就迫不及待
的直插了进去。粗大的龟头刚刚探入嫩穴的开口,李瑟已经感觉到下体一阵的冲
动,碧宁的阴道温暖而狭窄,那中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李瑟非常兴奋,将碧宁的下身往下压,然后挺起阳具向前猛的一用力,强行
撑开了碧宁柔软的嫩穴。「哎……」随着碧宁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只觉得一下
突破后突然落空的感觉,李瑟知道自己已经顶到了碧宁的花心。

  阴道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的紧逼,因此阳具抽插的速度并不太
快。阳具深深的插入了碧宁的小嫩穴之中,李瑟终于和碧宁身心交融,当李瑟又
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那娇小的阴道时,顶到了碧宁阴道深处的花心。

  碧宁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的花心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
般的痉挛中,少妇那稚嫩娇软的花心含羞轻点,与那顶入阴道最深处的阳具的滚
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李瑟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碧宁连连娇喘,本已觉
得玉胯阴道中的阳具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幽深阴道中的火热阳具竟然还越
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阴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少妇阴道内。

  「唔、唔……唔、嗯!」在李瑟的连连触顶下,少妇嫩穴含羞带露,花心轻
颤。插入了碧宁的体内,感受到少妇阴道的温暖和压力的阳具险些就把持不住了。
李瑟连忙忍住不泄,一鼓作气的将阳具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
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阴道壁的黏膜,红色的嫩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淫
水。

  随着李瑟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碧宁的阴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
抗,开始迎合起李瑟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爱液从阴道内流出,慢慢滴
到了床上,每次李瑟的大阳具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碧宁的胴体
被整个的叠起来,两条大腿被压到了腹部,双脚勾住李瑟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
的椒乳在李瑟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浑圆细嫩的小乳头在强烈的刺激
下也充血勃起。

  碧宁娇嫩的嫩穴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阴道口附近在巨大阳具的摩
擦和挤压下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李瑟的动作越来越迅猛,李瑟自信只有强而有
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美丽的碧宁。于是李瑟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
在碧宁的体内肆虐,巨大的阳具如同钢钎一样撞击着碧宁柔软的花心颈。

  硕大无比的龟头不断揉顶着少妇那娇软稚嫩的花心,而碧宁则不由自主地扭
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
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
出入的粗大阳具,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腔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它硕大的龟
头。

  碧宁娇羞火热地回应着李瑟阳具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它对碧宁花心的顶触,
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碧宁淫滑的嫩穴,流下碧宁雪白
如玉的大腿。随着李瑟越来越重地在碧宁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少妇那天生
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
的大阳具的反复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阴道
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阳具上。

  李瑟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碧宁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嗯……唔……嗯……嗯
……唔……唔……嗯……唔……嗯……」碧宁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
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
哀婉悠扬、春意撩人,碧宁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
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现在的碧宁,在李瑟强有力的抽
插之下,已经变得有些疯狂了起来。

  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那么的自然,看着正在自己的身下不停的扭动着
身体,迎合着自己阳具对小嫩穴抽插的碧宁,李瑟的心中充满了自豪,而在这种
情况之下,李瑟更是不遗余力的在碧宁的香软的充满了成熟少妇风韵的身体上冲
刺了起来。

  碧宁也真不错,虽然给李瑟的阳具在自己的小嫩穴里磨擦着的举动给弄得欲
仙欲死的,但是却还是咬着嘴唇,奋力的迎合着李瑟,此刻的她,不停的扭动着
屁股,使得自己的小嫩穴在两腿之间更加的突出了出来,好让李瑟的阳具在自己
的小嫩穴里插得更加的深入一些,给自己带来更加快乐的刺激。

  而这时的碧宁,一对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椒乳,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之声,
奤不停的起伏着,更为要命的是,她的椒乳在李瑟的冲刺之下,左右的摇摆了起
来,那泛起的一层层的乳浪,显得份外的诱人,而再加上她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
之上露出来的咬牙切齿的挺动着身体迎合着李瑟的表情,使得她看起来更加的撩
人,更加的让人热血沸腾,李瑟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李瑟觉得时机已成熟
了,只见李瑟一提下身,将阳具向碧宁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
狠一顶。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少妇被李瑟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李瑟那
巨大粗硬的阳具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李瑟硕大无比、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
地在碧宁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心上一触即退。「唔……」
只见碧宁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

  碧宁只感觉到李瑟巨大的龟头在自己阴道深处的花心上一触,立即引发碧宁
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阴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
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只见碧宁迷乱地用
手猛地抓住李瑟刚刚因将阳具退出碧宁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
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李瑟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
李瑟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动人的少妇那一双修长优美、珠
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李瑟的双腿。

  李瑟感觉非常诧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少妇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
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碧宁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
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少妇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嫩穴中,因情动而微张
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阴
精,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碧宁那微分的嫩穴,顺着碧宁的嫩穴向下片片落下。

  李瑟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绝色少妇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
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过了好一会儿,李瑟才抬起了身来,将自己的阳
具从碧宁的小嘴里抽了出来,转而一使劲,李瑟巨大的阳具,就又一次深深的插
入到了碧宁的小嫩穴里,开始在少妇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

  肉欲狂澜中的少妇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阳具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
冲刺,碧宁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碧宁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
羞又怕地感觉到李瑟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
随着李瑟越来越狂野地抽插,阳具渐渐地深入到碧宁体内幽深的嫩穴中去。

  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碧宁羞涩地感觉到李瑟那硕大的滚烫龟
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
吸顿止的花心上。碧宁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声
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容晕红。

  凭着李瑟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碧宁搞得欲仙欲死。碧宁则在李瑟胯
下蠕动着雪白赤裸玉体,抵死逢迎,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相就,狂热地与李瑟
行云布雨、交媾合体。

  这时李瑟和碧宁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李瑟的阴毛已
完全湿透,而碧宁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从碧宁
嫩穴中、阴道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爱液已将碧宁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
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李瑟粗大硬硕的阳具又狠又深地插入碧宁体内,李瑟的阳具狂暴地撞开少妇
那天生娇小的阴道口,在那紧窄的阴道花径中横冲直撞……阳具的抽出顶入,将
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碧宁的小肉孔。阳具不断地深入探索着碧宁体内
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少妇的阴道内最神秘
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物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
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

  这时,李瑟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阳具……碧宁
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
态,然后樱唇微张。「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芳心只觉花径阴
道被那粗大的阳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
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只见碧宁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李瑟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
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碧宁狂乱地娇啼狂喘,
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
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李瑟腰后。

  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李瑟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紧顶住碧宁阴道深处
花心上的大龟头对花心阴核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李瑟
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少妇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
顶进碧宁阴道深处,顶住碧宁花心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李瑟赶忙狠
狠一咬舌头,抽出阳具,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碧宁体内。

  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腔内肉壁,顶住碧宁阴道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
柔花心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李瑟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碧宁那娇
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碧宁的右乳,手指夹
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乳头一阵狂搓李瑟的舌头更卷住碧宁的左乳
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牙齿轻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
……啊……」碧宁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李瑟这样一下多点猛攻,碧
宁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李瑟俯身吻住碧宁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
但见少妇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李瑟得逞之后,最终还是羞羞答答、
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李瑟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
少妇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

  含住碧宁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碧
宁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这时,李瑟那粗大的阳具已
在碧宁娇小的阴道内抽插了八百八十八下,阳具在少女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
阵阵酥麻,再加上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
紧紧夹住粗壮的阳具一阵收缩、痉挛……湿滑淫嫩的腔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
的阳具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李瑟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李瑟抽出阳具,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阳具往碧宁
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啊……」碧宁一声狂啼,银
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甜
美至极的泪水,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
缠绕在李瑟身上,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哎……」随着一声娇羞轻呼,一股乳白粘稠的少妇阴精从碧宁阴道深处的
花心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阴道中的阳具,流出阴道,流出臀沟,沿着玉股,
浸湿白洁中沾染着片片少妇淫水的床单。这时,李瑟的龟头深深顶入碧宁紧小的
阴道深处,也在碧宁紧紧含住龟头的花心口的痉挛中,将一股又多又浓的精液直
射入碧宁幽深的花心。

  美丽、清纯的碧宁性交后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碧宁被李瑟操得欲仙欲
死,只见他们两人下身紧紧交合在一起的媾合处淫精爱液斑斑,狼藉秽液不堪入
目。

  李瑟:「老婆,吃饱了吗?」碧宁不由的白了李瑟一眼:「色狼,我当然没
有够了,你看看,我的小妹妹,还在那里说她还要呢。」一边说着,碧宁一边张
开了玉腿,将自己的小嫩穴再一次的呈现在了李瑟的面前。

  看到碧宁的样子,李瑟哪里还忍耐得住,在这种情况之下,李瑟低下了头来,
将脸埋向碧宁的腿间……「唔……」碧宁细声地呻吟着,肉腿紧紧地挟住李瑟的
脸,一阵骚味刺激着李瑟的鼻子。李瑟的鼻子碰了一下碧宁柔软的耻毛,将舌头
伸进的肉缝开始激烈地舐了起来。

  「哎……啊,哎……」碧宁拼命地想忍住喘息,但终于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刺
激,还是开始呻吟了。李瑟的舌头伸向那道裂缝不停的舐动着,待爱液流够了,
舌头就拼命刺激碧宁的阴蒂。爱液又粘糊又温热,还略带一点酸昧。接着阴蒂又
开始闪闪发光,一下子就勃起了。

  碧宁的下体已被李瑟弄得爱液四溢,李瑟的嘴色,脸颊也变得又粘糊、又湿
滑了。李瑟更进一步的行动是,要碧宁挺起腰肢,分开碧宁那丰满的臀部,专心
一致地去舐碧宁的肛门。「噢,呜……」碧宁感到全身痒麻难当,拼命地扭动着
腰肢。李瑟闻到了一股神秘而又奇异的幽香,李瑟再用唾液充分润湿碧宁的肛门,
然后将自己的食指,由浅入深地向肛门插进。

  「哎……你不要这样,停手……」碧宁像拒绝似地收紧肛门说。「你放松一
下啦……」李瑟强行将手指插进。「哎……讨厌……」被李瑟手指侵犯了肛门,
碧宁无力地挣扎着。碧宁汗流满面,披头散发,拼命地挣扎,苗条修长的大腿也
不停地战栗、哆嗦,李瑟的整个手指都插了进去。「唔……」碧宁已经出了声,
体内像被刺进一根木条,不能动弹,全身肌肉顿时僵硬了……

  李瑟再将大拇指插入碧宁的阴道,两根手指捏住阴道与直肠之间的肌肉,不
停地爱抚。「啊,哎……」碧宁摇头,身体挣扎着。李瑟插入的两根手指继续蠢
蠢欲动,且一面舔舐着阴蒂。同时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揉摸碧宁的椒乳。接着从
阴道中抽出自己的大拇指,那食指也慢慢地从肛门拔了出来。

  碧宁有排便似的感触吧,碧宁用力地收缩着肛门。碧宁的肛门一张一合,好
像一朵花蕊,震栗着恢复了原状。「好啦!用你阳具再射我一炮吧!」碧宁主动
要求。「我想从后面来呀,你将屁股翘高一点呀!」李瑟捉着就要从后面向碧宁
进攻。碧宁的两手撑在床上,低着头、高高地突着自己的臀部。碧宁那雪白的美
臀,像去壳的鸡蛋一样的嫩滑。李瑟托住碧宁的臀部,勃起的阳具从后向碧宁插
去。

  不知是期待还是惧意,就在将要插入的瞬间,碧宁的臀部不停地震动着。李
瑟并未立即插入,李瑟要慢慢体味个中的滋味,慢慢地蹲下自己的腰身。「噢!」
当被插入的一刹那,碧宁叫出了声,全身肌肉一阵紧张,腰肢也弯曲了起来。李
瑟的下腹部完全压在碧宁的美臀上,李瑟感到又圆又有弹性的美臀,便更加用力
地压在由碧宁身上,李瑟开始一前一后地挺动着腰身。

  「哎……噢……」碧宁咬紧牙关,紧闭着嘴唇,终于碧宁也忍受不住,配合
着李瑟有节奏的动作,也开始有规律地呻吟。粘膜的摩擦,发出「噼啪噼啪」的
声浪,碧宁溢出的爱液将李瑟的阴囊都弄至湿湿滑滑了。「你觉得舒服吗?你也
试着扭动一下吧?」李瑟屏息静气地说。李瑟将整个身体都压在碧宁裸露背上了,
又伸出李瑟的双手,抓住碧宁的一对椒乳,继续活动着腰身,继续向碧宁压了下
去。

  「哎……哎……哎……」碧宁被搞到已经喘不过气来,碧宁缩起两只脚,拼
命地挣扎着身子。由于是从后向碧宁插入,碧宁受到了最大的刺激,李瑟也感到
特别销魂……李瑟的阳具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碧宁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
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李瑟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
和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李瑟可以细致的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
经过长久的抽插后碧宁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下体处透明的爱液迅速的润滑了
两人交合的地方,在阳具不断的进出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碧宁的躯体和
四肢。碧宁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象是吸
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碧宁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碧宁婉转的呻
吟声,逐渐也变得享受,李瑟持续不断的引导着碧宁,直至两人都到达了交合的
高潮。

  碧宁的身体微微的抽搐着,在阳具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嫩穴吸
住了龟头,宫口张开的瞬间,一股阴精快速涌出,李瑟感到碧宁的阴关已开,阴
元已泄,在不知不觉间,碧宁自己也主动地一前一后地摇动着腰肢,开始配合李
瑟的冲刺。碧宁自然而然地萌生了快感,因而才会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约略过了一会儿时间,碧宁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碧宁突然一顿,
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抬头叫道:「哎……不行了……哎……好舒服……好……好
爽……哎……我……我泄了……」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李
瑟只觉碧宁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阳具,夹得李瑟
万分舒适,急忙将阳具紧紧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碧宁汗毛直竖,仿
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李
瑟的阳具不住的跳动,李瑟双手一用力,腰杆一挺,一手抱住碧宁浑圆雪白的柔
软玉臀,一手搂住碧宁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站了起来。

  「哎……」碧宁一声娇媚婉转的哀啼,随着李瑟一挺腰杆,碧宁感到阴道腔
腔内的粗壮阳具猛地又往碧宁紧小的阴道深处一挺……「哎……」这令人落魂失
魄的一下深顶,顶得碧宁娇躯酸软,上身胴体摇摇欲坠,碧宁本能地用一双如藕
般的雪白玉臂紧紧地抱住这个正跟碧宁紧密交合在一起的李瑟。碧宁娇羞万分地
感到,李瑟阳具顶端那粗硕浑圆的滚烫龟头已经结结实实地顶在了碧宁阴道最幽
深处最稚嫩敏感的娇羞花蕊——花心口上。

  李瑟的阳具越来越深入碧宁幽深的阴道底部,龟头不断碰触到碧宁体内深处
最神秘、幽深的花心。终于,一波销魂蚀骨的狂喜降临到他们两个交媾合体的男
女身上。李瑟巨大的龟头深深地顶入碧宁的阴道,顶住碧宁阴道最深处那粒早已
充血勃起、娇小可爱的花心一阵揉动,而美貌佳人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
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李瑟身上,在「啊……」长长的一声
娇吟中,碧宁从阴道深处又射出了一股又浓又稠的阴精。

  李瑟从碧宁身后拔出阳具,又从碧宁身前插入碧宁那刚被破处的阴道,李瑟
就抱住这个温婉柔顺、千娇百媚、美丽清纯的少妇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娇嫩
雪滑的如玉胴体走下床单来,在房中走动起来,而且李瑟每走一步,阳具就碧宁
那紧窄娇小的阴道深处一挺一送。

  李瑟就这样在室内边走动,边插着胯间这个高贵纯洁、美丽优雅的碧宁那完
美无瑕、一丝不挂、凝滑如脂的雪白玉体。碧宁又羞经了小脸,娇羞怯怯地一声
声不由自主地娇啼轻哼。碧宁不敢抬起头来,只有把羞红无限的美丽螓首埋在李
瑟肩上,一对饱满可爱的娇挺椒乳也紧紧贴在李瑟胸前,那双雪白玉润、纤滑修
长的优美玉腿更是本能地紧紧盘在李瑟身后,死死夹住李瑟的腰,因为一松碧宁
就会掉下地来。

  李瑟一边走着圈,一边用李瑟那异于常人的粗壮阳具狠狠地抽插着碧宁那娇
小紧窄的滑嫩阴道。「嗯……唔……嗯……唔……嗯……哎……唔……嗯……唔
……哎……哎……唔……嗯……」碧宁又羞红着俏脸,情难自禁地羞羞怯怯地娇
啼婉转着,仿佛在回应着李瑟阳具在碧宁紧小阴道内的抽插。李瑟抱着这个千娇
百媚、一丝不挂、美丽赤裸的碧宁,火烫粗大的阳具在碧宁的体内进进出出不断
抽送,当李瑟转到床单边,碧宁那半掩半合的动人美眸猛地看见刚才碧宁和李瑟
激烈交媾的洁白床单上的那一片片狼藉秽物,立时更羞得无地自容。

  因为,碧宁同时发觉一股股温热滑腻的粘稠爱液正从碧宁自已下身与李瑟阳
具紧紧交合的玉缝处流泄出来,顺着碧宁光洁娇滑的美臀玉股流下去,流到臀部
的最下面时,已变得一片冰凉。「嗯……」碧宁花容娇晕,桃腮羞红一片。李瑟
的阳具在圣洁美丽的碧宁的紧窄阴道中不断地抽插顶动着,美丽清纯的碧宁美眸
含春、桃腮晕红,芳心含羞怯怯地娇啼婉转着,回应着李瑟的每一下奸淫抽插…


  房间内呻吟娇喘声撩人阵阵,旖旎春色弥漫了整个房间,一对精光赤裸的情
侣忘情地沉溺在肉欲淫海中合体交媾着。当又一波高潮来临时,碧宁一阵急促地
娇啼狂喘。「啊……哎……」一声淒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春色无边的室内传出,
碧宁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猛地紧紧缠着李瑟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
嗦,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进李瑟肩头的肌肉中,碧宁再一次体会到那令人欲
仙欲死的交欢高潮。

  李瑟将碧宁重新放在床上,下腹压在碧宁丰美的阴阜上,阳具顶开了粉红色
的花瓣,一阵肌肉收缩的感觉后,大量灰白粘稠的阳精从李瑟的体内急喷而出,
温热的液体顿时射进了碧宁的体内。粘乎乎的液体涌入柔软的花心里,混合了体
内原有的阴精,溢满了阳具和嫩穴之间的空隙。持续涌入的液体涂布在深谷中的
每一处肉壁上,然后缓缓的流到碧宁的双股间。

  「啊,哎……」碧宁抖动着全身,不停地喘息。大概碧宁觉得精液喷到了花
心口了吧!碧宁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完,阴道在阵阵的收缩,碧宁的情绪一时非常
高涨。李瑟体味着阳具搏动的快感,待到精液都被榨干时,李瑟便停止了动作,
整个肉躯压在碧宁的背上。碧宁仍在呼吓呼吓地喘气,碧宁已精疲力竭,稍微扭
动一下身体,全身的肌肉就会敏感地痉挛。阳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迅速的绵软
着从嫩穴里退了出去,碧宁不由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馡红,两只手臂紧勾着李瑟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
舌紧紧地和李瑟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柳腰美臀款款摆动,迎合
着李瑟的耸动。

  李瑟开始缓缓的加大力道,并加快速度,到了后来,李瑟既看不见阳具在碧
宁的嫩穴里抽插得有多快,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李瑟只听见他们小腹上的肉
被碰得「啪啪」作响。「好……好美哦……郎君……好好……」,碧宁终于忍不
住阳具在自己的小嫩穴里抽插时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浪声的呻吟了起来。

  阳具开始轻抽深插,两人在床上的姿势又令阳具十分容易顶到花心,这样子
次次到底的刺激,真让碧宁美到心田深处,一阵阵浪水直流,口中浪声不断。「
好舒……服……好美……唉哟……又到底了……啊……怎么……这样……舒服…
…啊……好……好……好爽……啊……啊……不行……快要……丢……啦……啊
……唉呀……丢了……丢了……啊……啊……好哥……哥……」李瑟才刚不过抽
动几十回,碧宁已经浪丢了一次。

  李瑟也不管她,继续埋头苦干,阳具仍然次次到底,干得碧宁又叫:「郎君
……好……棒……好……深……好舒服……啊……啊不好……又……啊……我又
……要完……蛋……了啊……啊……啊……」她越叫声音越高,丢精时简直是尖
声狂叫,李瑟发现她很容易就会高潮。「宁儿……你好浪啊!」

  「是啊……我浪……我……浪……哥……快插……我……插我……」

  「哎呀……真好……真的好好……好郎君……亲哥……我要……死了……」
李瑟看她这样淫媚可人儿,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嘴儿,她伸出灼热的香舌相迎,
两人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亲过香唇,李瑟又去亲她的耳朵,用牙齿轻啮耳珠,
舌头来回轻舐耳背,甚至侵入耳朵洞里,碧宁哪还忍受得了,不禁「啊!啊!」
死叫,浑身发麻,阵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抱住李瑟的背,双脚则紧紧勾缠住李瑟
的腰臀,屁股猛挺,嫩穴骚水不停的流出,阳具进出时「渍!渍!」的声响。

  「哥呀……我……又要……丢了……丢死了……啊……啊……」她哼叫着,
果然一股热烫的骚水又喷冒而出,但是这回泄完身子,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搂缠着
李瑟,手脚四肢懒洋洋的放松开来,闭着眼睛直深喘气。李瑟略抬起身躯,低头
问:「宁儿,怎么了?」

  碧宁媚眼如丝,轻笑着说:「啊……我美死了……郎君真棒!我……没有力
气了……」「那……你不要了吗?」

  「要!要!」她急道:「人家……只是……休息一下嘛……」

  李瑟看她骚浪的可爱,就把她翻过身子,变成伏跪在床上,李瑟拿过两个大
枕头让碧宁抱着,好令她趴得更舒服一点。然后阳具从屁股后面再次侵入穴内,
这种姿势插得更深了,碧宁从喉咙深出发出「啊……」的轻唤,半回过头来,眯
眼看着李瑟,脸上带着微笑,表情媚惑极了。

  李瑟忍不住又使劲抽动起来,大阳具在嫩穴里进进出出,龟头菱子拔出来时
便刮出一堆淫水,一插入又直奔到底,死抵着花心,碧宁没曾这么爽过,直翘高
小巧的圆臀,好让李瑟能够插得更舒服。「好……好……天哪……好舒……服…
…啊……又……又要……高潮了……啊……今天……真的会……泄死我……啊…
…」她又完蛋了,美得她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似地,也没力再浪叫了。李瑟并不理
她,自顾自的猛插着,双手捧着她的美臀,眼睛欣赏阳具在穴口进进出出,突然
一阵酸麻从马眼传来,李瑟叫道:「好老婆……乖老婆……我要泄了……」

  李瑟将碧宁压在胯下大力抽送,她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
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李瑟的身体,享受着他的阳具在她嫩穴内驰骋
的美妙滋味。

  碧宁急忙说:「好郎君……快射……在里面……唉哟……都射给我……」李
瑟只插得龟头暴胀,眼看精关就要不守。碧宁感觉到嫩穴中的阳具更强更大了,
索性用尽余力夹动起穴肉,干脆配合李瑟爽到底了。

  「唉哟……我也……要死了……好老公……好郎君……啊……啊……完蛋…
…了啊……啊……」突然间李瑟感到龟头上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李瑟
知道将要射精了,虽然李瑟实在不想那么早就结束这次的交欢,但实在忍不住了,
只好加快速度的用力抽插了几下,然后龟头一阵颤抖,李瑟的精液凶猛地射进碧
宁的嫩穴深处。

  碧宁销魂至极的「啊……」了一声,穴内的嫩肉一伸一缩地挤压着李瑟已经
溃败的阳具,就像一张小嘴在舔一样,舒服极了。射精之后的李瑟浑身无力的趴
在碧宁身上不能动弹,碧宁也动也不动的任由李瑟压着她的身体。好一会,当高
潮褪尽之后,李瑟才从碧宁的身上翻下来。李瑟躺在碧宁身边,手还贪婪的在碧
宁完美无瑕的肉体上游走着,心满意足的说:「宁儿!怎么样,还舒服吗?」

  碧宁皱着眉头说:「你还敢说,痛死人了,我的小嫩穴都变形了。」李瑟伸
手向下一探,哇!好烫手啊!李瑟连忙起来看看,只见碧宁原本平滑柔嫩的下体,
现在却又红又肿的高高凸起,但比起先前,却更有一股淫魅的吸引力,李瑟知道
自己不应该,但李瑟摸着碧宁的红肿的肉缝,李瑟的阳具居然又硬了起来,而且
还回复了它原有的水准。碧宁当然也发现了李瑟的变化,她吃惊说:「郎君,它
怎么会又变硬了?而且还比刚才更长更粗,吓死人了!怎么会这样?」

  李瑟得意的说:「拜托!宁儿!这才是它的庐山真面目,怎么样,怕了吧。」
碧宁好奇的看着李瑟的阳具一会儿,突然用她雪白的手指握住它说:「才刚射精,
怎么会那么快就又勃起了?奇怪!」谁知道一向给人温柔贤淑感觉的碧宁,会突
然有这么大胆的行动,李瑟真的吓了一大跳,但更多的却是兴奋。李瑟舒服的跟
碧宁说:「宁儿!你帮我套弄一下好不好?」

  碧宁手一上一下的动了一下说:「是这样吗?」李瑟舒服的几乎快叫出来了
:「对……啊……就……就是这样……」李瑟的阳具在碧宁的套弄之下,不但硬
度更高,连热度也提升了,马眼渗出了淫液。碧宁看到李瑟的变化,加快了手部
的动作。好舒服啊!但阳具的反应却告诉李瑟,它想换个地方了。

  李瑟拉过碧宁,让她背对李瑟站着,碧宁疑惑的看着李瑟。李瑟并没有解释,
只轻按着她的背,让她弯下腰来,碧宁的两手顺势撑在了床上。李瑟蹲下身来,
用双手轻轻的掰开了碧宁的那对小阴唇拨弄着,碧宁兴奋的轻吟出声,嫩穴里的
淫水很快就泉涌而出,而且还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李瑟从碧宁雪白的大腿根
往上舔,碧宁相应于李瑟的动作发出了令李瑟痴迷的呼声,很快的,碧宁从膝盖
的内侧鼠蹊部的附近,到挺翘的美臀上,很快的都沾满了李瑟的唾液。

  「宁儿的腿……真美!」李瑟说完之后,就开始向更迷人的地带进攻,李瑟
的舌尖顺着边缘舔吻着大腿之间的秘处。「不……不要……舔那里啊……我求求
你……」碧宁轻摇扭动她的美臀,好像想躲避,但看在李瑟的眼里,却更像是被
李瑟撩起了春情的欲望。李瑟用力的抱紧她的大腿,将脸整个靠上去,跟碧宁的
嫩穴来了次最亲蜜的接触,李瑟抖动着灵活的舌头,穿梭在碧宁的嫩穴中,舔食
般的声响霎时之间充斥在房间。

  李瑟的动作让碧宁更加娇羞,但她又无力挣脱,只好喘息着哀求李瑟:「郎
君,别了好不好?这里好脏……」但李瑟将舌头更加用力往嫩穴里挤进去,嘴唇
吸着小阴唇,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吸的碧宁哀哀求饶,李瑟才一脸幸福表情的
对碧宁说:「宁儿的这里……好、好香喔……」边说还边把手指头覆盖住嫩穴向
里面抽插着。

  终于李瑟站起身来,挺起已经完全康复的阳具,对准碧宁的小肉缝,猛地冲
了进去,只听见「咕」的一声,阳具就一举连根被碧宁的给肉缝吞没了,一下子
李瑟跟碧宁同时发出了「啊……」的舒爽呼声。李瑟只觉得碧宁肉缝里湿淋淋的
嫩肉紧紧夹住阳具,那种舒服的感觉,让李瑟的大脑都麻痹了,好一会李瑟才回
过神来,想起还要做抽插的运动。

  李瑟一会在碧宁的嫩穴里轻插缓送,一会又紧抵在肉洞的深处里旋转着阳具,
就在李瑟全力演弄从御女神功和实战经验那里学来的技巧时,李瑟跟碧宁的性器
交合处,立刻发出淫靡至极的摩擦声,李瑟不停的用力抽插着,二个人的阴毛都
已经沾满了汗水,在一起摩擦中,阳具巳经深入到极限。

  很快的李瑟就发现了这次的感觉跟上一次完全不同,李瑟的龟头好像又突破
了另一个关卡,那道嫩肉把李瑟的龟头锁的好紧,让李瑟每一次的抽动都很艰难
辛苦,而且碧宁的反应也明显的比第一次时更加激烈。李瑟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
情况发生,想了好半天李瑟才明白。原来,碧宁弯下腰后花径变短了,而李瑟的
阳具却比上一次更粗更长,插进去后龟头居然突破了碧宁的花心口,而那道紧锁
着李瑟肉菱的肉坎就是碧宁的花心口啊。

  李瑟的阳具的后半部分留在碧宁的阴道里,而龟头整个的放在了碧宁的花心
里了,李瑟用力的运动着阳具,让龟头在碧宁的花心壁上轻轻的摩擦着,旋转着,
碧宁被李瑟磨的「啊……啊……」地叫唤起来。李瑟拼命的用力用力再用力,看
着碧宁在李瑟身下不停的呻吟着,曲线窈窕优美的娇躯不停的扭动着,「天啊!
好过瘾呀……」

  「啊……啊……好……好……舒服……呀」

  李瑟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忍不住双手抓住碧宁美臀大力的揉捏,右手中指慢
慢地探入碧宁的菊花小蕾内,尽管碧宁的后庭本能地抵抗着异物的入侵,但李瑟
的手指还是执拗地长驱直入,他只觉一层层嫩肉紧密地吸夹住他闯入的手指头,
那种温暖密实的程度比在碧宁的阴道内还要更胜几分,这让李瑟更加亢奋起来,
李瑟开始轻柔的抽插抠挖起那敏感万分的菊穴,左手也不断地爱抚着碧宁雪白丰
满的大腿和丰腴滚圆的美臀,下体却依然挺身奋进不住撞击。

  「啊!不要碰那里啊!你顶的好深啊!人家不行了啊!」碧宁春心勃发,春
情荡漾,已经春潮泛滥,被李瑟几路大军同时攻击送上了情欲的高峰。经过绝顶
高潮后的碧宁,全身力气彷彿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那里还能动弹半
分,只见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鼻翼
歙合,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阵阵的喘息和哼哦。

  李瑟抓住碧宁雪白浑圆的臀尖,挺身从后面杀入她水淋淋的阴道。李瑟的手
再度抚触着碧宁丰腴滚圆的臀瓣,他两手并用,技巧而熟练地将碧宁丰满、匀称
的两个肉丘分开来,灵活的十根手指头扒开那令人目炫的雪白股沟。

  碧宁虽然想移开自己的下体,但却还虚弱地无法使上力气,最多也只能勉强
扭摆着腰部迎合他的猛烈撞击而已,就这样,碧宁无可奈何地将女人害羞神秘的
菊蕾,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李瑟的双手未曾稍歇,不断贪婪地抚摸着碧宁丰腴滚圆的臀瓣,而碧宁也在
甜美的叹息声中,静静地开始扭腰摆臀曲意逢迎着他的撞击,同时尽量地露出自
己的后庭,虽然她闭着眼睛,却也知道李瑟一直盯着她的嫩穴和菊蕾猛瞧,而他
的双手更是丝毫不肯松懈,不停地在她的嫩穴和菊蕾之间恣意轻薄、拼命挑逗,
迅速地,碧宁又被他撩拨得慾念横生、淫水涔涔。

  「不要碰那里啊!」碧宁脑中一片空白,眼看就要达到顶点,受到细心按摩
与抠挖的后庭,已经足够湿溽和润滑,而碧宁不断地将那浑圆嫩白的香臀往后迎
送、挺耸,半睁着一对淒迷的美目,白晰的胴体蠕动如蛇,口中发出阵阵荡人心
弦的呻吟与哼哦,那种欲拒还迎、又羞又急的心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
难以抗拒的邀请。

  李瑟也不再拖泥带水,抽出身来,转移阵地,用手扶住硬邦邦的阳具,挺动
火热灼烫的龟头紧紧顶在她的股沟之间,烫得碧宁是一阵的酥麻酸痒。李瑟开始
缓缓地挺动腰身,一寸寸的把硕大的龟头用力挤入菊穴之内,尽管李瑟的动作已
算是轻柔缓慢,但碧宁依然痛得呲牙咧嘴,惶惑而悽苦的叫起来道:「啊!……
不要…那儿怎么可以呢?……快住手……噢…啊呀!……天呐……人家那里不行
……啊…拜托…你……郎君…快……停止!求求你啊!」

  碧宁惊慌想逃的美臀挣扎着想要躲开,但李瑟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更
进一步的深入,用他那硬硕而粗糙的龟头,硬生生地将碧宁的菊花处女地无情地
给剖割开来!

  「啊!太大了啊!」碧宁又是痛楚、又是快活,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像
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她口里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声,一切痛苦、耻
辱、怨恨与羞惭都已从她脑海中离去,她只是任由自己成熟丰腴绝妙、菊花却含
苞待放的胴体,随着李瑟的撞击动作而不由自主动情地反应。

  只见碧宁随着李瑟的抽动撞击,柳腰美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在「啪啪」的小
腹与美臀的撞击声中,她的眉头轻皱、眼光迷离,发烫的脸庞胡乱地左右摇摆,
一头如云秀发披散开来,随着她的摇头晃脑幻化出优美的波动。她再也忍受不住
那股要命的绝顶快感,只见碧宁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刹时感到一阵天
旋地转,浑身如癫痫发作般一直抽搐抖颤,恬不知耻地夹缠着菊蕾里的阳具。

  李瑟被碧宁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他舒适万分,恨不得把整
根阳具直接贯穿到碧宁的喉咙中。

  而碧宁的脑袋向后猛然仰起,口里大喊道:「哦……啊……噢!人家要死了
啊!」

  伴随着她的嘶嚎,李瑟腰眼酸麻,终于如同火山爆发一样,阳具剧烈抖动,
滚烫的精液猛烈喷射在她的肠道,碧宁虽然看似声嘶力竭、哀嚎连绵,实则也有
着异常甘美、新奇的感觉。直肠内灌满了李瑟的精液,随着他将分身慢慢的抽出
时,大量的精液也由菊蕾口溢流而出。

  碧宁整个人瘫趴在床上不停地娇喘、哼哦,双颊浮现一层妖艳动人的红云,
娇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几分钟后才逐渐地静止下来,浑身呈现出一副
虚脱的感觉。

  这时已是迁都后三月了,李瑟正在享受众女的温柔之时,永乐十九年四月初
八日,北京新宫中的奉天、谨身、华盖三大殿遭雷击起火,墙坍壁倒,化为灰烬。

  朱棣以为是上天示警,下诏求直言反省。其实许多大臣家在南方,本来就不
愿意迁都,因此借此事轮流上疏反对迁都,请皇上搬回南京。

  朱棣心里很不满,这个时侯大臣主事萧仅和侍读李时勉,说出的话尤其痛切。
朱棣大怒,杀了萧仪,把李时勉关在狱中,并将给事柯暹、御史郑维垣等大臣发
配边疆。

  可是这样也没有镇住一些大臣,他们在汉王的鼓动下,继续发动攻击,他们
不再敢指责皇帝,转而攻击那些拥护迁都的大臣。双方争辩激烈,朱棣被吵得不
得安宁,便命他们于午门外跪着辩论。

  反对迁都的大臣如此声势浩大,朱棣连杀几人都没能制止,朱棣心中烦躁,
见众臣仍是论不休,便下旨意让他们暂时不要再争论,说让他静心几日,考虑是
否迁回南京为京师。

  朱棣少见的态度,让人人都觉得搬迁回南京十拿九稳,若是朱棣不想搬离北
京,岂会放出这样的风声,乱了人心呢?

  消息一出来,王老财便派人告诉李瑟,说先前的土地不要了。

  李瑟当时正在和古香君在一起,当时对古香君笑道:「我这岳父可真会见风
使舵啊!」

  古香君道:「是啊!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毕竟皇上还没有下旨迁都啊!」

  李瑟道:「看来他是得了内廷的消息。我去找楚妹妹商议去。」

  古香君道:「那要不要我找瑶光妹妹商议一下,趁皇上还没下决定,把土地
卖出去一些,降低一些风险,省得如果真的再迁都,我们的土地一钱不值。」

  李瑟道:「不必。如果真的再迁都,我就当大地主又如何?种完粮食卖给军
队,一样能赚钱。」

  古香君讶异道:「郎君果然聪明,我以前都没有想到,土地越多我们反而更
安全。我们的势力足够保全这些土地了,就算在前线我们也不像老百姓那样怕啊!
我们这么多武功高手,再招募穷苦的百姓,我们就可以成为一股庞大的势力,朝
廷见我们给他们种庄稼,更是非支援不可。」

  李瑟笑道:「不过即便如此,也没有不迁都的好。我去和楚妹妹游说一番去。」

  楚流光住在李府的单独一座绣楼里,是为她特意建造的。

  楚流光见李瑟来访,笑道:「你不陪新娘子,来找我做什么啊!」

  李瑟道:「你不知道吗?朝廷上争议不休,恐怕要再行迁都呢!」

  楚流光道:「迁都是件浩大的事情,岂会那么容易呢!关键是皇上的心病。
奉天、谨身、华盖三大殿遭雷击,皇上惧怕的是上天,至于朝臣们说什么,他可
是不在乎的。」

  李瑟皱眉道:「偏偏在这个时侯雷击着火,也的确让人担心害怕啊!」

  楚流光嗤笑道:「你以为真是天然的吗?是有人做法捣鬼啊!」

  李瑟恍然大悟,道:「我明白啦!」大笑道:「我们这就去见皇上,他一定
喜欢见你。」

  楚流光笑道:「明日再去也不迟,你不再买些看中的土地了?」

  李瑟笑道:「我已经富可敌国,就留给一些人活路吧!」

  楚流光赞道:「你能知足,是个大丈夫。」

  二人当下入宫,朱棣一听二人求见,立刻传见。李瑟一般言不轻发,这次前
来,必然言之有物。朱棣在此关键时刻,自然想听听他的意见。

  一见面,朱棣就道:「李爱卿是为迁都的事情来的吧?」

  李瑟道:「不错,陛下您调集工匠三十万、民夫近百万建造北京,耗资巨大,
如今规模已成,岂能轻易搬迁呢?」

  朱棣道:「话虽如此,可是迁都北京之后,发现了许多的不便之处,而且上
天震怒,我看迁都之事,当时有些草率啊!」

  李瑟道:「陛下乃天命所受,所行之事自然符合天意,宫里殿遭雷击,恐怕
是意外罢了。」

  朱棣道:「依你之见,还是不迁都的好了?」

  李瑟道:「正是,劳民伤财,陛下千万不能听信那些庸才的话啊!」

  朱棣忽然一拍龙椅,怒道:「李瑟,你好大胆,外面传言你在北京拥有大量
土地,这次迁都,你发了大财,你分明是为了一己之私,才反对迁都,你竟敢欺
骗朕,你活的不耐烦了?」

  李瑟扑通跪倒,道:「臣的确是为了江山社稷,求陛下明鉴。」

  朱棣冷笑道:「好你个为了江山社稷!朕待你不薄,你竟然欺骗朕,真让朕
失望。」

  李瑟感到浑身冷汗直冒,天威不可测,果然厉害,使劲磕了一个头道:「臣
可以证明臣的清白,只是害怕陛下您生气,所以不敢禀告。」

  朱棣冷哼道:「如实说来,如有半点不实,朕要你的脑袋。」

  李瑟磕头道:「三大殿遭雷击,是有人做法所为,臣妹可以作证,如陛下不
信,可以请别人鉴别,若臣错了,臣宁愿全家被斩,也心所甘愿。」

  楚流光也急忙道:「陛下,李大哥他说的没错。如果我们错了,陛下如何惩
罚,我们都愿意。」

  朱棣呆了一会儿,才「哈哈」笑道:「李爱卿请起,朕只是试探你,三大殿
遭雷击是人为之事,朕早就怀疑了,今天才激你说出口,你是朕的好臣子。」

  李瑟这才摸了脸上的汗水起来。

  朱棣和颜悦色,问了一些家常,道:「听说你新娶的几位姑娘,都是容貌绝
美,你可真是有艳福啊!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朕为你做主。」

  李瑟连忙感谢不尽。

  李瑟和楚流光出宫之后,李瑟道:「皇上说翻脸就翻脸,真是让人害怕啊!
虽然我故意装模作样,但也见识到了雷霆之怒。」

  楚流光只说了四个字:「早作打算。」

  李瑟皱眉思索不已。

  迁都之争此起彼伏,朱棣雷霆大怒,说谁再敢言此事者杀无赦,最后户部尚
书夏原吉为了稳定局面,主动将责任承担下来,才逐渐缓和了矛盾,迁都之议平
息下来。

  汉王见朱棣决心已定,似乎他也察觉到了什么,便不敢再捣乱。迁都之争总
算落幕,皇宫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

TOP

             第六章、永乐归天

  迁都北京既定,王老财后悔不迭,急忙又前来找李瑟活动,想要再要回李瑟
先前答应他的土地,不过不敢直接找李瑟去说,先找王宝儿商议。

  王宝儿气得嚷道:「爹爹,你可真是丢人,你为什么就那么性急地不要土地
呢?现在害我丢脸,你出尔反尔,你让我怎么去说啊?」

  王老财陪笑道:「我不是以为那些土地不值钱了吗?赔钱的买卖谁做啊?」

  王宝儿怒道:「那薛瑶光的老爹怎么没有退掉土地?」

  王老财没有借口,只好认错,好说歹说求她帮忙,最后王宝儿没有办法,只
好找李瑟说情。

  李瑟见王宝儿脸红害羞,前来说事,心里暗笑,便假装皱眉道:「宝儿,这
事情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知道,岳父大人他落井下石,气得瑶光她们直骂呢!现
在土地归她们管理,我怎么好再出口呢?」

  王宝儿求道:「好郎君,你若是不帮我去说,那还能有谁帮忙呢?」低声下
气,撒娇求恳。

  李瑟沉吟道:「既然这样,我也可以帮你,不过除非……」

  王宝儿急道:「除非什么?」

  李瑟在宝儿耳边道:「除非你晚上……」

  听到一半,王宝儿脸红咚咚道:「你好坏。」

  李瑟「哈哈」大笑道:「那你答应不答应?」

  王宝儿垂头微微点头。

  (55)半生不熟。李瑟宝儿玩后入「宝儿……让郎君看看你后面……」李瑟
说着弯下腰,扳动王宝儿娇躯,王宝儿此刻浑身酥软,柔若无骨,只能任他摆布,
不一刻,竟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王宝儿双膝跪在床上上,双手支撑着颀长的玉体趴伏着,肥白的玉臀高高翘
起。

  李瑟双手在王宝儿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抚摸着,详细端详起王宝儿的完美裸体。
只见王宝儿玉腿修长,肌肤赛雪,通体莹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雪白如玉
的椒乳浑圆坚挺,充满弹性,嫩穴虽然淫水潺潺,骚浪毕露,但却粉红娇嫩,李
瑟看到王宝儿丰腴雪白的玉臀就在眼前,忍不住将头凑了过去,用手搬开两片玉
臀,顿时把王宝儿的整个嫩穴都看得清清楚楚,两片粉红色的肥厚阴唇上面滑腻
腻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着阴唇偶尔的翕动,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液被不停挤出,
一直滴到床头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李瑟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伸出舌头,向那最柔嫩的缝隙深深一舔。

  「呜……」王宝儿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床上的秀发甩落在
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又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到了李瑟脸上,他
被激得一阵眩晕,顿时气血翻涌,忍不住将嘴唇吻上了王宝儿的整个阴阜。

  「嗯……不要……弄那里……啊……」王宝儿被强烈的快感侵袭,体内如同
千百只蚂蚁爬过,忍不住失声呼了出来。

  「啊……啊……啊……」王宝儿只觉自己身体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时也是
最羞耻的部位一热,一条滑腻的东西开始在上面磨擦,磨得自己面红耳赤、心跳
加速,她的嫩穴嫩的出奇,都让人怀疑再加点儿力量就会使她美好的性器溶化。
王宝儿忙求低声求饶道:「郎君不要……郎君……你……别这样………嗯……嗯
……别这样……」

  李瑟丝毫没有放松王宝儿剧烈抖动的身体,双手分别抓住她白嫩的大腿,强
行把趴跪在床头上的王宝儿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然后双手用力搬开玉臀,低下
脸,把王宝儿的两片花瓣儿般的阴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着、吮着,舌头还不
断往火热的小肉孔里挤压。

  李瑟双手握着王宝儿光洁的大腿,整张脸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间吮吸舔弄着,
品尝着她嫩穴流出的琼浆玉露。身体最敏感之处被男子尽情地挑逗,不时响起羞
人的「啧啧……」之声,王宝儿被弄得香汗淋漓,嫩穴湿得一塌糊涂,肥白的玉
臀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李瑟伸出双手轻柔的拨开她的森林外围,让柔嫩、柔嫩的阴蒂完全显露出来。
李瑟深情地把阴蒂含在嘴里,轻轻柔柔的吸吮,她的身体马上痉挛抽搐,死命的
往上挺顶,没多久,整个躯体一阵颤抖,李瑟心里明白,王宝儿已经差不多要到
高潮了。李瑟用手撑持住她的身躯,以方便她充分享受高潮所带来的欢愉,同时,
李瑟继续不停地舔吃吸吮她的嫩穴,又放开阴蒂,吸舔溢出的淫水,然后探索进
她迷人的嫩穴。

  这一进入,马上刺激的王宝儿频频发浪,叫声连连:「啊,郎君,我爱死你
了……」

  李瑟如饥似渴地舔着王宝儿分泌出来的淫水,她整个身躯则不断的扭摇摆动,
李瑟知道再加把劲就可以将她推向顶峰了。

  李瑟把嘴移到坚挺可爱的阴蒂上吸吮,同时用中指揉磨她的后洞,接着以舌
头一下一下击敲阴蒂,这一来刺激得她的呻吟和扭摆更加的剧烈。

  王宝儿将阴道用力的往李瑟的脸上挤,下体则在李瑟的扶住之下挺起,不断
的上下扭摆,不断的上下扭摆。李瑟知道这应该是她就要达到高潮了,所以李瑟
的舌头也配合她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快的轻轻敲弹阴蒂。

  当王宝儿的呻吟变成大声尖叫时,李瑟以手指紧紧压住她的后庭,同时使出
所有力量,快速的敲击阴蒂。一会儿,她的身躯大力的往上一挺,就此僵住在那
儿。

  李瑟可真是高手,无论王宝儿再怎么晃动玉臀,他的嘴始终象是粘在了王宝
儿的嫩穴一样,这可是王宝儿第一次被李瑟这样子吸嫩穴啊!不知怎么地,这时
王宝儿的心理与身体的所有感应神经全都移到下身,不自觉地体会那儿所传递来
的所有讯息,这时候王宝儿的情欲变得非常高涨,李瑟根本不理小萝莉的求饶,
湿热的嘴唇急急地舔舐着,他的舌头一次次从王宝儿丰隆的阴阜滑到深邃的阴道
口,又从阴道口中探向王宝儿的阴蒂甚至阴道深处……舌头卷过之处,留下湿湿
的痕迹,王宝儿感觉象是有一条爬虫在自己的阴部搔弄着,又是麻庠又是难受,
全身软软的毫无一丝力气。每次,当李瑟厚厚的舌头卷向阴唇之间,猛然伸入微
张的穴口之际,王宝儿都会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臀部扭动着,既象在挣扎又似在
迎接男人。王宝儿的下体极为敏感,在这种被男人吸穴的状况下,王宝儿根本无
法制止屁股的往上迎合。

  突然,李瑟的舌尖从王宝儿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刺进去。那温热而灵活
的舌尖马上使王宝儿发出轻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欲死欲仙的
神色。

  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着哆嗦。随着李瑟
的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
着嘴呼吸,那享受的表情当真是叫人看了心生怜惜。

  像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于使李瑟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把
整片舌头贴在肉瓣上舔舐,等王宝儿开始大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他才接着
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液。

  看着男人吃下自己骚水的王宝儿,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噜」的怪声,她
那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的春情。李瑟的舌尖此刻已转去挑逗王宝
儿的阴蒂,那粒原本还在探头探脑的阴蒂,在他的舔卷舐刺之下,已更加膨胀、
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接着便把那粒阴蒂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起初
她只是发出舒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着快感的冲击发出颤抖,然而也不知
李瑟是怎么去折腾那粒阴蒂的,娇喘着说:「啊……啊……不要啊……噢……呼
……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呜……呜……好郎君……
喔……你不要吸呀……」

  王宝儿水汪汪的媚眼变得越来越明亮,她「咿咿嗯嗯」地蠕动着娇躯,那双
雪白的双手趴床头上倒处乱抓,一副想要搂住男人求欢却又怕被人耻笑的焦虑模
样。

  这欲火漫天燃烧的时刻,李瑟毫无预警地用牙咬住了王宝儿的阴蒂,那份突
如其来、锥心入骨的酸痒,让王宝儿终于发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
乱叫着,浑身也激烈地颤抖起来,那双趴在地上胡乱抓摸的玉手,把床头都抓出
了一道道痕迹。

  王宝儿发觉从自己的阴蒂部份传出了一丝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接着那份
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种诡异
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
轻飘飘的舒爽,让她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
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

  李瑟捉弄式地咬住了她的阴蒂,同时大嘴将王宝儿的阴蒂紧紧吸住,牙齿轻
咬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阴蒂,舌尖儿在上面的阴蒂处不住的使劲儿摩擦,不时用力
地吸吮舔咬。王宝儿的粉娕阴蒂,被这淫贼一下又一下地咬在嘴里,吸来舔去的
嚼弄。「啊…呀…啊…啊啊……」强忍住用微弱的声音呻吟越发高亢,但王宝儿
已觉十分羞耻。热辣的舌头在手指的配合下插入嫩穴里面,舌尖伸入里面还不断
向上顶刮王宝儿的痒筋,李瑟不停钻挖嫩穴,痒筋被快速又强烈的揩擦着,阵阵
快感传来,爱液好像泉水一样淙淙流出来,大腿旁和床头上都沾得湿湿的。

  李瑟停了下来说:「宝儿…你的水很清甜啊…啊…」

  舌尖深入的急攻嫩穴深处一轮,传来一阵子麻痒的刺激,王宝儿发出一声又
一声的娇叫呻吟,终于受不了大叫起来:「天啊……好痒……饶了宝儿吧……郎
君……不要啊……啊……郎君……你好坏……你是大坏蛋……啊……啊……宝儿
受不了了……好舒服哦……」一股股淫水象洪水般涌了出来。

  没想到被李瑟吸的如此舒服,王宝儿淫水闸门大开,大量分泌,双手乱抓床
头,白嫩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大大分开,趴在地上向用力向后挺着玉臀,她什么也
不顾了,开始高声叫床:「啊……好痒……好难受啊……呃……不要啊……呃…
…好舒服哦……舒服死了……」王宝儿那诱人发狂的女性淫液和激烈叫声刺激得
李瑟几乎丧失了理智,猛烈地在王宝儿的私处狂吻又吸又舔着。

  「这敏感,我真的捡到宝了……」李瑟淫笑的想道。

  「哦……郎君……不要啊……呃……啊……呃……」强烈的快感随着李瑟的
舔动直窜到王宝儿的脑神经,王宝儿不禁高声叫了起来。「啊……嗯……啊……
郎君……坏蛋……你弄得宝儿……难受死……宝儿求郎君停下来……」

  王宝儿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白挺的玉臀不停的往后挺,
左右扭摆着,双手突然紧紧抓住床头两侧,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坏
郎君……宝儿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人家好难过……宝儿……宝儿不
要……不要啊……」

  李瑟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王宝儿的小嫩穴一股股热烫的淫水已
像溪流般潺潺而出,王宝儿全身阵阵颤动,只好后猛挺玉臀,翘臀向后猛耸,好
让李瑟更彻底的舔吸自己的嫩穴。

  「咻……咻……」这是李瑟在亲吻王宝儿下体的声音。

  李瑟像蛇般的舌头时而拨弄着王宝儿勃起的阴蒂,时而顺着阴唇滑进王宝儿
的阴道,还顶起舌尖伸到阴道里,挑动着敏感的阴道壁,然而用力吸王宝儿的淫
水……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尿了……快……停……求你
……郎君求你……不要……呃……啊……呃……」王宝儿双手抓紧床头的两侧,
努力的向后挺着玉臀,在李瑟的强烈刺激下,王宝儿感觉小腹中憋着一股热流马
上就要奔涌而出。

  终于,一泄如注的阴精,在王宝儿歇斯底里的吶喊中一次又一次地喷涌而出,
弄得李瑟满脸都是她的阴精,而且她的喷涌仍未停止,一股股热流还在从阴道内
射出来,喷了李瑟一脸,而余下的液体则顺着大腿内侧滴落。与此同时,就像在
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羞耻与无奈一般。那带着哭声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
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她那辗转反侧、激烈扭动着的躯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
她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李瑟注视着她漂亮的脸庞,舔了舔嘴角,再次开始爱抚有弹性的椒乳说:「
宝儿,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面呢!」

  过了好半天好半天,王宝儿的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忽然塌陷下来,李
瑟知道她享受过高峰了,于是伸开双手紧紧搂住她。

  两人浑身是汗和体液,便一起去洗鸳鸯浴,两人边洗边摸,肉棒自然被王宝
儿用嘴洗得干干净净,用双乳和阴毛帮李瑟按摩刷洗全身这种活王宝儿现在也能
胜任了,有老公宠爱发育也快。

  「啊……啊……」王宝儿轻轻呻吟,娇嫩的屁股不停摆动,跟李瑟的宝贝连
连触碰。被水滴濡染的嫩肌,比平常看起来犹为白皙,同时柔滑无比,原已拥有
绝佳肌肤的王宝儿,这时更像个水仙精灵,抚摸起来的感觉,稚嫩有如婴孩。她
抗拒不了李瑟的催情,失神地轻舔手指,呢喃道:「哥哥,最坏了……大……大
坏……蛋……哦……嗯……」

  不过光是用摸的,自然不足以纾解李瑟的欲念,手中揉捏妹妹胸脯的同时,
玉茎已朝那湿答答的牝户发进。李瑟吸了口气,轻声说道:「妹妹,我要进去了。」

  王宝儿喘息之余,回头盼望,平时灵动的大眼睛已呈朦胧,青丝披散,腮染
朱红,虽然还没回答,却也是心照不宣了。

  其实就算王宝儿想不答应,李瑟也不可能半途而废,当下向前一挺,腰间骤
施突袭,将阳具往她的蜜穴里插了进去。

  「嗯……呀!」本来王宝儿正勉强地往后望,一下子就甩了回去,有点痉挛
似地抖了一下,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声。那声音的确十分甜美,犹如久旱逢甘霖的
舒叹。

  她不经意地摆了摆屁股,迷糊地呢喃起来:「好……好棒……哥哥,好棒啊
……」

  温暖的嫩肉深深收缩,紧密包住期待已久的宝贝,不等李瑟抽送,王宝儿已
经迫不及待地扭起腰来。她从澡盆出来,身上水珠未干,一动起来,剔透的水滴
不时滑落。

  这样渴望的举动,更令李瑟兴致高昂。

  王宝儿不停哈气,已有点神智不清,轻轻说道:「快……快点,快一点啦…
…」

  李瑟更是兴奋,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道:「妹妹乖喔,哥哥这就好好补偿
你。」接着用手压住王宝儿的背,让她娇小的身体趴在地上,把她双手反捉到背
后,自己紧握那对玉腕,使得她无法反抗,腰间大肆挺进,阳具激烈地进出。两
片湿润的屁股不断拍打着李瑟的腿,「啪哒、啪哒」的声响不绝于耳。同时合奏
的,还有王宝儿兴奋忘我的呻吟声。

  「啊、啊、哈、啊!」宛转的喘息之中,散发着娇媚的快感,王宝儿兴奋地
承受师兄的宝贝,忘情地呼喊着:「啊呀……亲……哥哥……」

  那声调虽然放浪,却依然透露着羞涩的情致,便是在极度亢奋之中,还是带
有少女的纯真气息。李瑟听在耳里,更加有推波助澜之效,越干越是投入,畅快
之余,也不禁连声低呼。

  吧得正火热之际,李瑟忽然快速抽出宝贝,一片爱液跟着洒了开来。王宝儿
剧烈颤抖一下,柳腰兀自扭动,口中还呻吟不停时,忽然被李瑟翻过身子,变成
躺姿。李瑟马上扳开她的两条美腿,跪在其间,嗯了一声,再次奋力插入。王宝
儿于春情激荡之时,再次感受插入的快感,顿时浪声大叫起来。李瑟一鼓作气,
趁着王宝儿失神的瞬间直捣黄龙,在她小小的桃源乡里横冲直撞干得这个小师妹
乱颤乱跳,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在如此热烈的交欢之中,极短促的中断,通常不会让女子立时冷却。李瑟虽
然改换体位,重新出发,王宝儿依旧快感如潮,而且高潮迭起,一浪高过一浪。
李瑟之所以如此,其实只是想在积极办事之余,顺便观赏王宝儿的表情。这时他
留神品味,虽然她的呻吟满是浪意,然而那清秀纯真的脸庞,泛着娇羞赧红,加
以楚楚可怜的眼神,又令人打从心底的爱惜。可又因为她呼唤得那样销魂,李瑟
如此不顾一切地享受她的肉体,倒也心安理得,何况王宝儿也乐在其中。

  轻重缓急,弄了不知多少下,两人已然满身大汗,漫天红霞之下,王宝儿的
胴体更增添了香艳的魅力。李瑟尽情地驰骋精力,俯身下去,低头舔舐她的乳沟,
忽然之间,觉得这胸部似乎较从前丰满了。

  「哦……哥哥你插死妹妹了……啊……」王宝儿情不自禁地呻吟,双手搂住
了李瑟的脖子。李瑟埋首乳间,脸颊摩擦着她的双峰,更确定了这对美乳的进步,
不但形状更为漂亮,触感也丰盈了,而娇嫩的程度也依然诱人。他上次就已感不
同,不禁想道:「想不到出门多日没有和宝儿亲热,她的身体也长大了……」

  从王宝儿初尝云雨至今,不过一两年,可是她稚嫩的身体已经大有不同。经
过李瑟的多次滋润,以及山里采药的磨练,王宝儿也更增添了俏丽娉婷的丰姿,
身材越显匀称玲珑,赏心悦目无比。这次回来李瑟更明显感受到了她成长的韵味。
她的年纪比古香君、白君仪都来得轻,一加发育,日后体态更是大有可为……

  想到这里,李瑟的心里真是喜欢得快要炸了开来,腰际的抽动也加快了,随
着王宝儿的浪叫不绝,李瑟亢奋到了极点,阳精终于痛痛快快地喷放出来,灌满
了王宝儿的秘洞。

  王宝儿狂乱地娇吟着,直到阳精出尽,宝贝松懈下来,仍是舍不得就此放开,
秘洞将其紧紧裹着,嫩肌缩起,阴道口便紧紧关起,将阳具死命的钳住,龟头被
卡紧在阴道关口。李瑟喘了口气,知道不再来一次宝儿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便挺
动阳具,混浊的汁液顿时汨汨而出。王宝儿如坠梦中,也是喘息紊乱,搂住李瑟
的身体,微弱地呓语着:「哥哥,我……我快死了……好棒……」那樱唇开阖,
若吐芳气,也令李瑟神魂飘然。

  李瑟拥着她温香的娇躯,柔声说道:「妹妹,你比以前更迷人了。」王宝儿
心中一甜,悄声道:「真的?」

  李瑟笑道:「难道你不觉得么?」

  王宝儿脸现娇羞,倚在他的胸前,轻声道:「我……我对自己的身材没什么
信心……不像香君姐姐、薛姐姐她们,身材……都……都那么好……」

  李瑟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年纪比较小啊,还会长大的,何况你的身体
真的不同了呢。」王宝儿笑道:「怎么说啊?」李瑟嗯了一声,道:「以前你的
身体比较幼小,还不成熟,现在……」王宝儿怦然心动,低下了头,轻声道:「
现在……怎么样?」李瑟凝望着她企盼的眼神,忽然一笑,道:「现在是半生不
熟。」

  王宝儿一愕,随即脸蛋胀得通红,羞得大发娇嗔,粉拳连搥李瑟胸膛,叫道
:「哥哥,你……你怎么这样啦!讨厌,坏蛋!什么叫半生不熟嘛!」

  李瑟笑着将她搂紧,让她没法子动弹,王宝儿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李瑟,娇
容酡红,一对粉嫩的椒乳,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

  李瑟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她的灼灼发亮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樱桃小
嘴,她那灸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化成了一阵阵烈火,一阵
急速涌来的潮水,汹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热血沸腾。

  王宝儿感到心里有一团火在滚动,燃烧着她,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
晕眩。终于,深埋的火山爆发了,象闪电、似狂风,象倾盆大雨。王宝儿只是急
切地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那双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
李瑟,好像再说:「好郎君?还愣着干吗?」

  李瑟将赤裸的王宝儿搂入怀中,抱回床上,猛一扎头一支手托着椒乳,一下
叨住了这只粉嫩的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另一支手在另一只椒乳上揉弄起来,两
只椒乳来回地倒替着。

  「啊……太美了……嗯……好痒……太舒服了……」王宝儿只是本能地挣扎
了几下,就象撒娇的羊羔偎在李瑟的怀里,紧紧贴着他,她的两只小手在他的头
发上,胡乱地抓弄着。一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
春潮泛滥了,似江河的狂澜,似湖海的巨浪,撞击着她曲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经,
冲斥着她的血管,撩拨她鲜嫩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她的下身,一片湿潮。

  李瑟伏身一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糊
一片,弯曲的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场春
雨,温暖而潮湿,两片纤细而外翻的阴唇,鲜嫩透亮,阴蒂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
在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殿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
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

  王宝儿静静地等待着,李瑟仔细地观察。一股少女的体香加杂着嫩穴的香味
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李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
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汩汩的淫水,
指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王宝儿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
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李瑟的指尖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阴唇的嫩穴里来回上下的抚摸著,
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他的指头,那样的快、狠、准,是那样的有力,
有节奏,只上下几个回合,王宝儿就开始了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她只觉得,
嫩穴的阴道里,好象发起了强烈的地震,以嫩穴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
一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
地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嫩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
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
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娇吟:「郎君…
…你……把我嫩穴……摸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
…快……插进去……止痒……痒……啊……

  李瑟看着这张嫩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嫩穴,向大腿不住地流
淌。他微微一笑,看见王宝儿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舞动,他知
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阳具,对准了嫩穴,上下滑动了几
下,使阳具醮满了淫水,才上下移动着,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李瑟感觉阳具插入后,嫩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象一下子
要把阳具挤压出去,李瑟只得崩紧臀部,压足劲头。

  「宝儿,嫩穴感觉出阳具在动吗?」李瑟边说边轻轻地让阳具蠕动。

  王宝儿:「啊,是在蠕动着。」

  李瑟这才开始了缓缓的抽送,边抽插边用左手摸揉着椒乳,用右手搂住王宝
儿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的脸蛋,这一套时抽时插进行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必
竟是从上中下三个突破的夹击。王宝儿感到嫩穴内酸楚和酥麻,一种燥热和酥痒
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李瑟从王宝儿的表情上来看,知道她已开始享受了,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
他的左手捏住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捻动着,下边的阳具更是精神百倍,直抽直插,
速度猛增。肉体的并击,再加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王宝儿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一条香
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摇晃着头脑,寻找着另一张嘴,两张嘴终
于会合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疼。强烈的刺激,
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
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啊……好人……你的肉棒……好长……好大……好
硬……插得……我舒服……极了……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
……」好像在哼歌似的。

  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哼……哼……舒服……太
舒服……哎呀……插得……好深……」

  李瑟十分得意,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王宝儿边扭着美臀,两手
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小牙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李瑟
痛叫起来:「啊!……痛……宝儿……不要咬我……咬坏了可不行!」

  王宝儿咯咯地浪笑起来:「相公……你把我……插……死了……就行了……
唔……」她拼命用手压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嫩穴紧紧地和阳具相
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李瑟觉得王宝儿的阴道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龟头酥痒起来。他不由自主
地说:「是你先夹死我吧……」更加用力驰骋。

  王宝儿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好郎君……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
了……我就是喜欢夹……爽快死了……嗯……嗯……哥……我……真爱死……你
啦……想不到……让宝儿……遇上了你……喔……真是幸福……啊……」

  王宝儿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李瑟感到无比兴奋,无比自豪,王宝儿经香汗
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哥……往里插点……里边又……
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李瑟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
的意志,狠狠地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爽死我了……」王宝儿已
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阳具在欲
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
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
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李瑟紧紧搂着王宝儿抽搐的玉体,在紧窄的嫩穴中抽送,随着阳具进出的次
数增加,她的娇呼呻吟开始有节奏地逐渐提高了,又湿热又紧实的嫩穴和阳具激
烈的推拉与磨擦,带给正在交欢的两人无尽的畅快。

  李瑟急速地以粗壮的阳具撞击王宝儿早已水滥成灾的嫩穴,「噗滋,噗滋」
的交声不绝于耳,王宝儿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

  李瑟抽送的越快,王宝儿的反应也越发放荡,李瑟看着王宝儿在自己的抽插
下变得如此淫荡,也拿出绝活全力应战,不停的变换抽送的节奏,抽插得越来越
厉害,王宝儿媚眼若开若闭,两只纤纤玉手也开始无意识的紧紧地抓着李瑟,嘴
里浪叫着:「啊……我……美……美死了……插得好……好舒服……呜……哼…
…唉呦……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飞了……飞了啊…
…啊……」

  李瑟继续抽插的着嫩穴,一般抽插,一边欣赏着王宝儿这付淫浪的骚态,又
狠又急又快地挺动屁股,挥着自己的阳具,次次都硬插到底,每次又都顶到了她
的花心,一边还捏着她娇嫩的巨乳。

  王宝儿舒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娇躯颤抖,丰满的美臀努力地挺动着,迎接
阳具的插肏,大声地浪叫着道:「美死了……啊……又……顶到……花心了……
要被……你肏破了……啊……花心好麻……」

  王宝儿满头乌黑细长的秀发都散乱掉了,娇容红咚咚地,小嘴儿里不时叫着
淫声浪语,媚眼里喷射着熊熊的欲火,两只大腿开得大大的紧夹着李瑟的腰部,
大肥屁股不停地起伏摇摆,一双玉手紧搂着李瑟的脖子,大椒乳不时被李瑟摸着、
揉着、捏着、按着,有时还被李瑟吸着、咬着、舐着、吮着,一会儿呼痛,一会
儿又叫痒,头也随着李瑟的插动摇来摇去,浪叫着:「我受不了了……你肏死吧
……我要来了……」

  听到王宝儿的淫荡叫声,李瑟更加的卖力抽插。

  王宝儿紧揪双眉,时而咬唇忍耐,时而张口娇吟,让人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
苦,两弯水眸凄朦涣散益发动人。「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
这下……插得真……深……啊……简直要顶到……心脏……了……啊……真硬…
…喔……撑破……肚……皮了……的……哥……手下……留情吧……我……」在
惊人的吼叫之中,王宝儿淫水如喷泉似地,由阳具边隙,迸溅而去。

  李瑟搂着她香滑柔软的迷人胴体,用舌头吮舔流满酥胸的香汗。低头轻含她
嫣红的乳头,王宝儿粉红色的乳头硬得像樱桃一样,李瑟轻轻吸啜着一下,她就
呻吟了一声,双手抱住李瑟的头,李瑟的脸紧压在王宝儿腻滑的乳肉,舔遍香滑
乳房的每寸肌肤,让她享受着高潮。

  当李瑟又开始猛烈的抽插时,王宝儿还沉浸在仙境中,不由得婉转娇啼,发
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啊……又来了……慢点呀……插慢一点……啊……呀
……哎呀……噢……哦……」

  李瑟的巨大阳具深深地插着,顶着王宝儿的花蕊,狠狠地磨着,淫水流了出
来,李瑟用力地插,王宝儿拼命地配合,进入了快乐的境界。看到王宝儿迷离的
神情和扭动的娇驱,李瑟的攻势更猛了,而王宝儿也尝到了阳具深入阴道的甜头,
大腿紧紧地夹着李瑟,好让阳具更深的刺进去。

  王宝儿觉得阴蒂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阴道壁一
阵痉挛,大量的淫液从里边流了出来。李瑟大出大入的抽着,手捏着王宝儿骄人
的巨乳,享受着光润的滋味,王宝儿在李瑟傲人的阳具下很快的就攀上了高潮,
口中不断的乱叫着:「哦……好棒……啊……我……受不了了……花心被你肏穿
了……你饶了我吧……」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李瑟的耳中,钻入李瑟的心
底深处,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

  「告诉我,好宝儿,舒服吗?」

  李瑟喘着气加快抽送的节奏的问道。

  「嗯……舒服……」王宝儿点着头呻吟回应。

  「要不要再快一点?」

  李瑟的阳具在王宝儿紧小的嫩穴里猛烈抽插,王宝儿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啊……要啊……好大……我受不了了……太舒服了……插快点……狠狠的肏
死宝儿吧!」

  李瑟伸手抱住王宝儿圆翘的肥臀,阳具在嫩穴内大力的抽插,次次尽根,王
宝儿被肏得摇头晃脑,长长的秀发甩来甩去,嫩穴不断痉挛收缩,李瑟的阳具被
收缩的嫩穴阵阵箍紧,抓住王宝儿的细腰加速抽插。

  王宝儿飞瀑般的秀发披散在香肩和玉背上,修长的大腿死攀住李瑟的腰,嫩
白胳臂勾着李瑟的脖子,环在李瑟身上扭着肥白圆臀发出断断续续淫荡呻吟。诱
人的身体流遍香汗,发丝黏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更凄美,李瑟捧住王宝儿滑熘熘
的臀肉,抽出阳具抵在花房口磨擦,任凭她卖力的扭挺肥臀,也无法消解嫩穴深
处的淫痒。

  王宝儿的嫩穴早已黏满淫水,由于阳具的离开,王宝儿感觉到自己的嫩穴深
处的肉壁蠕爬,酸痒饥渴的折磨煎熬着自己,水蛇般的柳腰急急扭动,光熘熘的
火热胴体和李瑟贴在一起在床上翻滚,丰软滑嫩的乳房,纤瘦性感的香肩,水蛇
般扭动的细腰,以及修长滑白的玉腿,尤其是滑软温湿的嫩穴又紧又会夹,刺激
的李瑟香艳销魂,从王宝儿的反应,王宝儿饥渴的扭着白皙柔软的肥臀,煽情淫
乱的呻吟燃起李瑟的兽性,李瑟的大手在王宝儿曲线诱人的胴体满是香汗的肌肤
上游移,王宝儿曼妙身躯越发激烈的颤抖,李瑟轻轻拨开盖住她半边脸颊的长发,
露出王宝儿正饱受煎熬的妖媚清纯地面孔。

  「求求你……那里……好痒……呜……快……快来……快来啊……我好痒…
…」王宝儿那让人痴迷的娇容全没了矜持,肥臀放浪的挺动,湿润的嫩穴磨擦着
阳具,发出「滋滋」的清脆水响。李瑟推高王宝儿的肥臀,看着狼藉不堪的潮红
嫩穴,被抽离阳具磨擦不到嫩穴的王宝儿忍不住的哭泣哀求,白嫩的臀丘在自己
手中扭动,于是不忍心的徐徐上挺阳具,龟头重新插入嫩穴,王宝儿水汪汪的眼
中才露出满足的笑意。

  王宝儿感受到了阳具重新进入嫩穴,于是自己的肥臀猛力一沉,把阳具全根
吞入嫩穴里面,嫩穴内泛滥的让阳具的抽送异常顺畅,李瑟感到龟头在娇嫩的嫩
穴里被夹得十分舒服,龟头被淫水浸得好痛快。于是用力将王宝儿修长雪白的大
腿架在肩上,阳具对准嫩穴尽没尽出,次次送到花芯,王宝儿雪白的胴体披散着
乌黑秀发,丰润诱人的椒乳激烈摇晃,还不时被李瑟抓起来揉挤吸舔,王宝儿低
头看着抽插的情形,阳具抽出时将粉嫩的花唇外翻,插入时又将花唇纳入嫩穴口。

  王宝儿迎着李瑟的抽插,快感节节高涨地浪叫着:「啊……再快一点……美
死了……快一点嘛……用力……喔……啊……你肏的我好爽喔……啊……对……
好人……用力的肏死我喔……啊……郎君……肏烂我的嫩穴了……再用力……啊
……啊……肏到的花心了……嫩穴又不行了……喔……郎君……快……再用力…
…」

  李瑟运用着熟练的技巧上下抽动,把嫩穴插得「滋滋」作响。王宝儿乱伸长
腿扭摆肥臀配合着李瑟的抽插,双手紧紧地搂着李瑟,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
喘吁吁,享受阳具给予她的全所未有的快感,她拚命抬高肥臀,使嫩穴与阳具贴
得更紧密,淫荡的叫声和表情,刺激得李瑟更用力抽插起来了,龟头碰触到嫩穴
深处最敏感的花心,刺激的王宝儿淫水狂流。

  李瑟一手搂着王宝儿的脖子,一手握揉着她的椒乳,边亲吻边抽插。王宝儿
雪白的胴体由于李瑟的冲击上下波动,渐渐地她开始轻轻呻吟,继而喉咙里发出
莺啼般的昵喃声,接着便开始语无伦次的呼叫:「啊……喔……啊……用力……
我好爽啊……使劲……」

  看来,王宝儿已经痴迷了,如醉如痴,完全沉浸在男欢女爱的幸福欢乐中。
她继续叫着:「好……我……真舒服呀……快快……我又要来了……啊……快…
…快点……呜呀……我完了……」

  李瑟扶着王宝儿圆翘的屁股长程的抽送,阳具完全拔出来再整根插进去,撞
得王宝儿嫩穴深处不停收缩,高潮连续不断的到来,小腿乱踢,肥臀勐挺,娇躯
痉挛颤抖:「插死了……你插死我了……我受不了啦……啊……不行了……死了
……哥哥你快射给我……」

  李瑟越插越勇,越插越快,王宝儿的浪叫声也越来越放荡,这时候,李瑟感
觉王宝儿嫩穴里面一阵缩紧,接着一股淫水从里面冒出,王宝儿又一次高潮了,
李瑟也毫不犹豫的射出阳精,王宝儿大叫一声,有点要晕过去的样子。

  王老财到底把土地弄到手,从此更加小心从事,魔教和六大门派互相争斗,
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只好见机行事,保全自家才最重要。

  迁都北京之后,光阴易过,倏忽春夏,又是几载寒暑。在这段时间里,朱棣
一面整顿朝政,一面商议北征之事。兵部尚书方宾上书道:「粮食短缺,不能兴
兵出师。」朱棣很是不满,便召户部尚书夏原吉,问北线上粮食多寡。

  夏原吉奏称所有边疆上的储备,只能够守卫的士兵吃,不足给补大军。又上
言说屡次出师,戎马资储,都用的差不多了,民间又闹灾患,内外俱疲,应顺时
休养。

  朱棣本想出兵讨伐,但见臣下反对,心中不乐,又询问李瑟的意见。

  李瑟道:「圣上为社稷鞠躬尽瘁,应该调养,何必再亲自出兵呢!」

  朱棣叹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北方未定,我虽然老了,但我一生争战,
怎么也比儿孙们强,不为他们打下稳定的江山,恐怕他们没有他们老子的本事。」

  朱棣一面让夏原吉征调粮储,一面询问刑部尚书吴中,他的回话大体和方宾
一样,朱棣正在气头上,不由怒道:「你也学方宾说话?等会我杀了方宾,省得
你学他。」

  兵部尚书方宾闻言非常害怕,竟自杀身死。朱棣恼怒之余,也将吴中入狱,
并下旨不许大臣们再反对出兵。他命侍郎张本等人,分别去山东、山西、河南诸
府,督造粮车,运往前线。

  筹措完毕,永乐二十年二月,朱棣率军起程。朱棣下令调用驴三十四万匹,
车近二十万辆,挽车夫二十三万多人,共运载粮食三十七万石,随大军出征。

  李瑟虽然和一干大臣一样反对出兵,但是皇帝决心已定,也只有支援。李瑟
见百姓困苦,便为这次出兵贡献了许多的钱财。

  古香君几女开始虽然不愿意,但是李瑟带她们去看民间的疾苦,她们也就不
反对了。

  李瑟道:「虽然出兵是为了边疆的安宁,也是为了百姓。可是兴,百姓苦;
亡,百姓苦,可怜天下百姓啊!我们只有尽全力缓解他们的困苦了。」

  王宝儿却道:「是啊!所以我们要珍惜现在的生活,我才不要当那些老百姓
呢!」

  薛瑶光道:「宝儿妹妹说的好像一点也不体凉百姓,可是你和花妹妹每天去
采集药物,菩萨心肠啊!一个人不是看他说了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好多官
员都说要体恤百姓,可是正是他们祸害百姓啊!」众女点头称是。

  再说朱棣率领大军至宣府东南的鸡鸣山时,阿鲁台闻悉朱棣亲征,趁夜从兴
和逃跑,避而不战。诸将请求追击,朱棣命暂缓追击,恐怕有埋伏,于是徐徐进
行,一路过去,不见有什么敌骑,如入无人之境。

  到了五月中旬,朱棣到了西凉亭。西凉亭是元朝皇帝往来巡幸之地,如今已
经野色萧条,渺无人烟。

  朱棣感慨道:「元朝创筑此亭,是想给子孙万代永远留着的,哪里想到会有
今日呢?古人说天命无常,也不尽然。有德的皇帝,方才保守得住的,否则万里
江山,也会化作过眼烟云,何况区区一亭呢?」随行的将士也都感叹。「大兵来
到阿鲁台的巢穴沙胡原,攻了进去,拿住阿鲁台的部属一一审问,才知道阿鲁台
听说大军到来,惶恐已极,阿鲁台穷途末路,已尽弃家属,及驼马牛羊辐重,向
北远逃跑了。

  朱棣道:「兽穷必走,也是常情,但恐他有诈谋,不可不防。」因此不再追
击,命都督朱荣、吴成等,尽收阿鲁台所弃牛羊驼马,焚毁辐重,凯旋而归。

  回到京师之后,群臣祝贺,可是却传来兵部尚书金忠病逝的消息,朱棣悲痛
不已。李瑟从宫中出来,回到家中,也是闷闷不乐。

  王宝儿和金忠关系最为深厚,也是伤心不已。众女见二人不开心,都来安慰。
众女散后,楚流光也前来探视。

  李瑟叹道:「金大人能看透别人一生命运,能断人生死,法术如此高强,可
是仍逃不过命运之手,人的一生真是难以把握。」

  楚流光道:「他说他泄漏天机,活这么大的岁数已经很难得了。而且皇上对
他那么器重,让他能够实现理想和愿望,他一切都很知足了。人生到了这样,还
有什么可以埋怨和感伤的呢?所以你不用为他感伤。」

  李瑟道:「是啊!经历了许多的生死离别,我发觉想法总在变化,对生活的
感悟更加的深刻和成熟。我不是为他伤心,而是我想起了某人,所以感伤罢了!」

  楚流光知道他在想谁,也不说破,微笑以对。

  到了永乐二十一年七月,鞑靼首领阿鲁台以为朱棣年纪已大,对漠北也放松
了警惕,不会出征,便率众袭扰明朝边境。朱棣听到阿鲁台又来侵犯,决定再次
亲征。

  群臣不敢反对。八月初,朱棣举行宴会宴请从征五军将领,随后举行阅兵式,
然后命皇太子监国,车驾择日从京师出发。

  大军走了一个多月,来到沙城。阿鲁台的属下知院阿失帖木儿、古纳台等人,
见明军势大,不敢反抗,便率家人来降。

  朱棣详细询问阿鲁台的情形。

  阿失帖木儿禀道:「今夏阿鲁台为瓦刺所败,部属溃散,势力衰微,本想偷
袭边境,落得一些实惠,可是没想到大军来临。他见大军来了,便疾走远避,不
敢向南,一定是向北去了。」

  朱棣听了甚喜,赐他酒食,授他千户之职。大军仍然前进,到了上庄堡,先
锋陈憋来报,说是勒袒王子也先土于,也率家眷投诚。

  朱棣大喜,对侍臣道:「他们远道来归顺,应格外嘉奖,以后也好方便控制。」
随即令陈憋引见,当面奖谕,特封他为忠勇王,赐名金忠。

  原来朱棣是想起已经去世的兵部尚书金忠,欲令他后继,所以不嫌复名,并
封他的外甥把罕台为都督,部属察卜等为都指挥,赐头冠上带织金袭衣。朱棣大
获全胜,这才班师回朝。

  朱棣几次征讨漠北,安定了明朝。这几年当中,李瑟虽然势力大增,但是张
玄机率领魔教势力更是增长惊人。两派明争暗斗,互相牵制,都等待时机,好一
举消灭对方。

  李瑟支援的太子因为是正统嫡传,所以先天掌握了很多的优势,在朝廷上势
力远比汉王大,但是李瑟最担心的便是张玄机调集所有高手,全力在皇城一搏,
那时鹿死谁手,颇难预料。

  转眼一年过去,永乐二十二年,忠勇王金忠禀告朱棣,说有了阿鲁台踪迹,
请朱棣发兵,愿为前锋誓死效力。

  袁珙和楚流光听闻此事,急忙找李瑟商议,二人都道:「我看皇上不久就要
归天了,此时若要再出征,恐怕朝廷到时会大乱。」

  李瑟道:「不错,那时张玄机利用汉王发动政变,就会有一场大厮杀啊!而
且太子皇位未定,到时鹿死谁手,很难预料,我们一定要全力阻止皇上出征。」

  李瑟找到杨荣、杨士奇等大臣,悄悄把袁珙和楚流光的推算告诉二人,二人
叹道:「我们也有预料,皇上年岁已大,以为早晚这几年的事了,看来比我们预
料的还要早。皇上戎马一生,真是可叹!」

  李瑟道:「现在可不是叹息的时侯,我们怎么做才能避免后患呢?」

  杨士奇道:「我了解皇上,他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擒杀阿鲁台,现在有了消
息,会不顾一切地出征的,所以我们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李瑟道:「难道就不能阻止了?」

  杨荣道:「尽力试吧!我看很悲观。」

  当下几人上朝,请皇上不要再御驾亲征了。

  朱棣见手下几个重臣说的肯切,也有些犹豫,可是汉王听到消息,亲自前来
请战,请朱棣挂帅,他愿意为先锋等等。

  朱棣心思活动了,等到汉王道:「父皇您一生几次三番没有杀死阿鲁台,他
屡犯天威,岂能饶了他呢?」

  朱棣被激怒了,道:「好,我要再亲自征讨。」

  李瑟等人虽知道汉王也早晓得朱棣快要驾崩了,因此他想让朱棣死在外面,
他跟随之后,可以假借皇上的名义率兵杀回京师。李瑟等人急忙劝阻,可是朱棣
不听劝告,几人见没有办法阻止,只好退而求其次,道:「汉王乃国家栋梁,如
果离开京师,太子没人辅佐可怎么办?」

  朱棣见他们不反对出兵,也乐得给他们一个面子,便答应了此事。

  于是朱棣率军大举北征。朱棣不听劝告,率兵一出京师,张玄机便请冷如雪
带话,说道眼看皇上不久就要离开人世,当今天下只有他们二人可以互相制衡,
如果能够联合起来,天下唾手可得,那时假立汉王为天下,请李瑟在背后掌控,
天下一定能治理的好。又说他们摩尼教是入世救人的教派,一定可以普度众生,
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

  李瑟听完冷如雪的转述,思考起来。他这几年在朝廷做官,知道了百姓的疾
苦,一直也想拯救天下百姓,因此这时对张玄机的想法思考起来。

  李瑟想了半日,心里有了些想法之后,便去找角先生请教。

  李瑟在一个四周无人的地方,和角先生商议,他把张玄机的事情说了一遍,
然后道:「我这几年看遍天下之事,发现老百姓太苦了。他们辛苦一辈子,也只
能吃饱而已,若是遇到疾病,就会等死,根本没有钱来治病。而所有的官员,都
是锦衣玉食,浪费奢靡,真是让人寒心。汉王是个暴君,一定不能支援的啦!你
说如果我和张玄机联合起来,让太子即位,我们在背后控制他,让他实行仁政,
让全天下的人都信奉摩尼教,那样百姓就会过上好日子了,你说可好?」

  角先生沉吟半晌,道:「以前我和你说过,宗教治国,只会更糟糕,无论这
个宗教的信仰是什么,是好是坏,都没有区别。你可能不明白的我的意恩,让我
来和你慢慢说。」

  角先生徐徐道:「百姓不可没有信仰,无论他们信奉佛教也好,儒教也罢,
都能让他们安分守己,活得有目标,活得才快乐。可是一旦用宗教治国,那这个
国家就大大的糟糕了。

  南北朝时期,梁武帝想让全国人都信奉佛教,对一切反对佛教的人全都杀了,
结果民不聊生,最后几年就被推翻了。你说佛教不好吗?让人向善的,如果全国
人都强制信奉,岂不是好?可是为什么不行,不能让百姓幸福呢?「李瑟被问住
了,角先生说的这些都超出了他的经验范围,当下一鞠躬,道:「请先生指点。」

  角先生道:「这是因为一旦用宗教治国,就禁锢了读书人和百姓的思想,百
姓倒罢了,他们无论在何时都是被人愚弄的。可是读书人却不一样,如果完全禁
锢他们的思想,那么社会就不会有任何进步了,最后就会成为一潭死水。」

  李瑟道:「那就拿摩尼教来说吧!既然全国人都信奉摩尼教了,那么人人都
为了和平和百姓,全国实行均田免粮的制度,人人都有土地了,人人不用交税了,
那对百姓来说,岂不是天大的好处?」

  角先生听了哑然失笑,道:「其实你说的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可这却是最害
人、最要命的想法啊!」

  角先生顿了顿,严肃地道:「如你所说,大家都信奉摩尼教了,也均田免粮
了。可是摩尼教治国之后,中央集权非常强大,没有人反对他们了,那么自然也
就没有人约束他们了,他们就会腐败堕落,只会嘴上说是为了百姓,其实全是为
了钱财。为什么这样呢?因为人一旦没有制约,很快就会变坏的。」

  李瑟道:「可是他们都是好人,怎么会变坏呢?」

  角先生道:「我问你,如果你管理很多财务,没有人管你,不拿白不拿,你
会不会拿?你一定会说不会拿,是几个人人品很高,可是大部分人不是这样啊!
所以宗教治国最后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全部都是腐败。」

  李瑟目瞪口呆。

  角先生道:「等到摩尼教完全掌握天下之后,他们就会说,为了百姓的利益,
不能不收税了,因为收上来的税,要用来帮助百姓,' 取之于百姓,用之于百姓
' ,得,这下更糟糕了,所以最后老百姓的下场只能更凄惨。」

  角先生长叹道:「中央集权越是强大,读书人越是没有地方著书立说,所以
百姓越来就越愚昧,百姓越愚昧,宗教里的人就越活得奢华,等过几十年百姓明
白了,可是已经害了几代人了。」

  李瑟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我一定要全力阻止张玄机,如果他用宗教
治国,那么天下就完了,几代人就会受害啊!」

  再说朱棣率领大军抵达抵曝宁之后,仍不见有敌人踪迹,阿鲁台又像前几次
一样,早已远走了。

  朱棣正感扫兴,金忠部将把里秃获得消息,听说阿鲁台在答兰纳木儿河。朱
棣即督军疾进,首先来到开平,然后派中官伯力哥,对阿鲁台属部道:「王师远
来,只捉拿罪人阿鲁台一个,其他人等,倘若真诚投靠,一律优待,绝不食言。」

  可是阿鲁台部落,不听劝告,全都逃跑了。

  朱棣决计攻入答兰纳木儿河,下命前锋金忠、陈憋等先发,他率大军在后策
应。金忠、陈憋率领部队到了答兰纳木儿河,可是满眼荒芜,不但没有敌寨,就
是车辙马迹,也是一律被阿鲁台掩盖,无从探查端倪,阿鲁台已经不知去向。

  朱棣听闻大怒,又派遣张辅等人穷搜山谷,就近三百里内外,没一处不去搜
寻的,可也只有蔓草荒烟,并不见伏兵逃骑,张辅等人也空手覆命。

  朱棣不禁诧异道:「阿鲁台那厮,究竟到何处去了?」心里恼恨不已。

  张辅奏道:「陛下必欲擒贼而后快,如果给臣一个月粮食,率骑兵深入北方
进去,定会不虚此行。」

  朱棣默然良久,他几次出兵攻打阿鲁台,都没有见效,忽然感觉身体疲惫,
缓缓道:「大军出塞,人马都很劳乏,北地早寒,倘遇风雪,恐有碍归途,唉,
不如适可而止,再作打算吧!」

  朱棣叹息多时,便下令回京。

  路上经过清水源,朱棣见道旁有石崖数十丈,便命大学士杨荣、金幼孜,刻
石纪功,谕道:「使万世知朕过此。」

  铭功完毕,朱棣感觉身体有些不适,便对内侍海寿道:「你给朕计算一下路
程,什么时侯可到北京?」

  海寿答道:「八月中即可到京。」

  朱棣想了一想,对杨荣道:「东宫涉历已久,政务已熟,朕回北京之后,军
国重事,都交给太子裁决吧!朕优游暮年,享些安闲余福罢了。」

  杨荣闻言,心知朱棣已然预感身体不行了,忽然心底一股悲哀涌了上来,跪
下泣道:「陛下春秋鼎盛,为何出此言论!」

  朱棣叹道:「我也舍不得你们这些老臣啊!你们出去吧!不要再进言了。」

  到了晚上,朱棣夜不安寐,一闭上眼睛,便见无数冤兔前来索命,待至惊醒,
见侍臣列在左右,一切都是梦境,不禁唏嘘道:「朕一生戎马生涯,竟然事至于
此。」

  大军来到榆木川的时侯,朱棣气息奄奄,已经不可救药了。

  朱棣自知将要不起,于是召英国公张辅入内,嘱咐后事,传位皇太子朱高炽,
丧礼一如高皇帝遗制。话说完之后,当即崩逝。

  一代武功赫赫的大帝就这样去世了。众大臣来不及悲伤,张辅与杨荣、金幼
孜商议,因为六师在外,不便发丧,便熔锡为裨,载入遗骸,仍然是翠华宝盖,
拥护而行。暗中遣少监海寿,奔赴北京禀告太子。

  当夜太子在宫里便得到消息,便和等众臣商议,李瑟和楚流光也听到消息,
早早来到宫里。

  众人都建议太子孙朱瞻基前去迎接灵位。

  李瑟道:「听说汉王已经预谋在要在途中设伏,要袭杀太孙,此事不得不防。」

  太子道:「那请少卿亲自带人护送如何?也好迎接圣驾回京。」

  楚流光忙道:「不可,这样就中了汉王的计策了。他会调集全部人马前来攻
杀,如果李大人去了,就再无人能够抵抗得了他的手下了。」

  李瑟道:「那妹妹有何妙计?」

  楚流光道:「我的师弟明寐,法术高强,有他保护殿下,一定没有人能伤得
了他。汉王一定不会派遣高手对付太子孙的,他会派高手来谋害太子殿下,殿下
还是在宫里预备才是。」

  太子点头答应,当下便请明寐即刻护送太子孙朱瞻基迎接永乐皇帝的灵驾。

  太子孙朱瞻基走后,太子下令关闭紫禁城内廷,没有他的命令,不许人进出。
这时公主朱无双也被李瑟请来了,李瑟请朱无双和楚流光留在皇宫帮忙守卫,他
回府调集人马去了。

  朱无双原本想置身事外,不参与两个哥哥的皇位之争,这样无论谁当皇帝,
她还都是公主,就算李瑟得罪了汉王,汉王登基的话,看在她的面子上,也有缓
和的余地,不会杀了李瑟,把他削职为民,也比丢掉性命为好。

  李瑟道:「你好糊涂,张玄机是魔教教主,他辅佐汉王是假。如果汉王得胜,
就会沦为木偶,你朱家天下就失去了。」

  朱无双这才大惊,答应要全力帮助太子。

  李瑟夜出皇宫,回到府中去指挥守侯在那里的全部高手。朱棣一出京师,李
瑟和张玄机就分别调集各自的高手,等待伺机一战了。京师已是高手云集之地了。

             第七章、紫禁之战

  紫禁城分外朝和内廷两大部分,外朝以太和、中和、保和三大殿为中心,文
华、武英殿为两翼;内廷以干清宫、交泰殿、坤宁宫为中心,东西六宫为两翼,
布局严谨有序。

  第二天李瑟上朝,来到内廷前宽广的直道上的时侯,只见宽广的广场,一个
护卫都没有,当中只有一人傲然独立。

  李瑟慢慢走到那人跟前,那人转过身来,正是张玄机。他一指远处巍峨雄伟
的干清宫,大声道:「你看那巍峨的宫殿,这一望无边的广场,一派雄伟的皇家
气象啊!你不动心吗?」

  李瑟慢慢闭上眼睛,双手举起,缓缓转动身体,转了一个圈,然后道:「我
感觉到的是广阔的天地,不是这紫禁城。你为什么不去呼吸外面的空气呢?这里
难道不气闷吗?」

  张玄机道:「痴儿啊!你若是拥有了这里,就是拥有了天下,难道你这还不
明白吗?」

  李瑟道:「我若是为了一己之私,惑乱天下,那还是不要的好。你想以宗教
来治国,我就是死了一万次,也不能让你得逞。」

  张玄机道:「宗教治国不好吗?我教是为了全天下百姓的。你反对我教,就
是和全天下的百姓作对!」

  李瑟道:「你能代表全天下的百姓?真是可笑,邪教治国,只会让人间变成
地狱。如果真的某一天一个教派统治天下,那将是天大的悲哀。」

  张玄机冷笑道:「我摩尼教你不会懂的,你真让我失望。」然后纵声大啸,
此起彼伏,随着他的啸声,一群人马缓缓显出。

  李瑟一挥手,身后也涌来一群人马。两派人马在广场中间对立。

  那群人拥着一人到来,李瑟对那群人马当前的人道:「大胆汉王,你想谋朝
篡位吗?」

  汉王怒道:「这是本王的家事,轮到你来管吗?快快投靠本王,也不失封侯
拜相。」

  李瑟喝道:「住口,皇上就在内廷休息,你竟然想造反,给我把这个反贼拿
下。」一挥手,身后的众高手呐喊着冲了上去,两派人马立刻厮杀起来。

  李瑟召集六大门派的所有高手,还有碧海心和薛冠带两位宗师,可是少林派
的高僧除了不清之外,一个也都没来,李瑟晓得少林不想卷进帝王家事,勉强不
来,也只好作罢。

  张玄机这边龙虎山的道士张憋正以及缥缈风尘都来了,还有许多不知名的高
手。

  南宫世家的南宫喧看见李瑟,眼里喷火,向他杀来。

  李瑟道:「你也想造反吗?」

  南宫喧怒道:「你抢了我未婚妻子,我和你拼了。」

  李瑟这才知道他是为了碧宁而来。

  南宫喧武功和李瑟相差太远,李瑟几招就可以打败他,念在他是为情所伤,
李瑟把他逼退,便去杀别人。

  天龙帮的旧部也躲着白君仪,不与她厮杀。李瑟不让众女犯险,只有白君仪
救父心切,加上她功力颇深,李瑟没有办法,只好让她来了,不过悄悄吩咐「四
大奇侠」保护她。

  一群人乱做一团,开始高手遇到低手,乱杀一气,低手挡不住,自然旁边的
高手前来助阵,渐渐各寻各自的对手激战起来。

  双方拚死血战,法术奇宝纷纷使出,那些武功高手抵挡不住法术的,便和会
用法术的人互相配合,连攻带守,可是魔教众人越打越靠近一起,渐渐揉合成为
了一个圆圈,李瑟这边人马把他们包围起来,似平是占了上风。

  可是魔教众人外面让武功高手守护,里面由法术高强的人施法,威力也很惊
人,众人一时奈何不得,还死伤了几人。

  李瑟喝道:「大家不要着急,要配合起来,慢慢歼灭他们。」

  楚流光和朱无双站在城墙之上观看大战,她们在宫里布置了阵法,保护太子,
因此不能率领衣卫下去参战。因为如果内廷出现破绽,魔教高手闯进,刺杀了太
子,那就什么都完了,因此她们只能干着急,帮不上忙。

  忽然楚流光和朱无双齐声尖叫,道:「不好。」

  声音才落,就见城墙下面,满天黑雾,把李瑟这边的人马全都湮没。

  碧海心见状,急忙喝道:「大家向我这边来。」

  一盏明灯亮起,众人急忙靠拢,可是忽然许多的明灯也亮了起来,跑的慢的
人有的受了迷惑,就被擒住了。

  众人聚齐,少了许多人,碧海心道:「敌人这阵法非常厉害,大家听我的吩
咐,摆成阵势,再做计较。」碧海心施展法术,众人摆开阵势防御。

  碧海心、薛冠带、李瑟和众掌门聚在一起,碧海心道:「这是失传了百年的
' 七劫八滩三才阵' ,要功力深厚、法力相若的三人齐使才能见效,以我的功力,
都很难驾驭得了,看来驱阵的三人法力还在我之上啊!」

  众人听了都是色变。

  碧海心道:「厉害之处还不仅在此,如果我们陷在阵中七天之后,大部分功
力浅的人就会吐血而亡,而且外面不论有多少兵马冲进来,都会陷在阵中等死。」

  李瑟道:「那就没办法破解了吗?」

  碧海心道:「有啊!只要冲进阵法内心之中,废掉一人,就可以解危了。但
是张玄机等人全在护法,凶险的很,即使杀了进去,谁可以有那么高的法力,能
够伤了他们三个法师中的一个呢?」

  李瑟道:「那还有别的办法吗?」

  碧海心道:「除非你师叔天灵子或者道衍在世。」

  李瑟叹道:「那就是没有办法啦?」

  正说着,满空飞来都是萤火金星,碧海心道:「不好,他们放毒虫过来了。」

  碧海心和白君仪急忙各施法术。碧海心祭起一道神火烧向空中,烧化了许多
毒虫,可是毒虫数目太多,分化又快,随消随长,越聚越多,又都不畏死伤,前
仆后继,有的竟从神火中越过,直朝众人面上飞来。「白君仪变出许多的网兜,
分给一些人,那些人手持网兜,往空中捞,一个个毒虫坠入,立刻焚化。

  其余的人用剑杀虫,一经杀死,便化为飞灰。

  众人杀了许多,可是再往天空一看,可能是那些毒虫知道网兜厉害,飞过神
火之后,在离地有十丈高处,密密层层聚集起来,简直分不出有多少数目,恰似
一片火云,笼罩当空,将地上众人映成了红色,照得雪亮。

  众人估量毒虫必有更猛烈的攻击,都取出各自的法宝准备,忽听空中毒虫卿
咕怪叫之声如同潮涌,轰的一声,天塌一般往下压来。

  白君仪见来势凶恶,那网兜虽然神异,但是到底只是法术炼过,不比她亲自
使用厉害,妙用有限。毒虫群拚命来袭,威力惊人,可能会冲进来伤人,还是先
护住了人,再打主意。

  于是白君仪忙拿出一个喷火的葫芦,往上喷出,放出一团烈焰火球,直往空
中毒虫群烧去。紧接着手一扬,一片五色烟雾飞起,将众人罩了个严严密密,料
无妨碍,才放了心冲过火焰的毒虫一接触五色烟雾,就纷纷而死。毒虫群晓得厉
害,便不敢再冲下了。眼望空中,那些毒虫乱飞乱叫,卿咕之声震耳欲聋,声势
浩大。

  白君仪转头见碧海心露出赞许的目光,脸一红,道:「晚辈献丑了。」

  四大奇侠忙道:「夫人法术神奇,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李瑟道:「好啦!这么危险的时刻,你们还有心说笑。」

  梁弓长道:「忙里偷闲,越是危险,越要保持乐观。」

  白君仪听了噗嗤一笑,李瑟却哭笑不得。

  但像这样僵持下去,时侯一久,烟雾要是散尽,毒虫飞了下来,大家仍是麻
烦。

  这些毒虫杀之不绝,多少法力都要耗尽,浪费在这些毒虫身上,以后可怎么
办?众人都正自愁思无计,忽见天空一道光华似闪电掣了两掣,接着便听霹雳般
的炸音连珠爆发,与满空中恶蛊怒啸怪叫之声汇成一片。

  白君仪喊道:「快看!」

  众人闻声往天上一看,清濛濛的烟雾层层的无数金星中,一团碧影,骑着一
头巨大的带蓝光的蝙蝠一样的怪物,在那万千虫火妖光丛里飞舞起落,蝙蝠一样
的怪物张开大嘴一吸,转眼间毒虫就被吃去一大片。

  在离人群近处,白君仪已看清那碧影是谁,道:「是花妹妹来了。」

  颤三倒四道:「是盟主大人的老婆啊!」

  李瑟道:「不好,难道她们都来了?」

  众人在下面也看得越来越清楚,见那蝙蝠一样的怪物有两头牛那样大,一双
红眼,阔口血唇,满身都是蓝光,六只长脚,一双小翼,爪利如钩。顶上似系有
一根彩线,长约数十丈,一头在花想容手里。

  怪物口中边吃毒虫边怪啸连连,声如炸雷,与毒虫群相隔约有十丈距离,怪
口张处,毒虫便被吸进,然后怪物又是十七、八个绿烟球喷出,晃眼爆散,化成
数十丈浓雾,崩雪飞洒一般自天直下,将所有毒虫全数罩住。

  顷刻之间,那雾越布越远,渐渐包围毒虫。毒虫除了悲鸣怪啸之声外,四处
乱逃,可是却没有去路。只见一团蓝光在万千虫火妖光之中往来驰逐,花想容的
面目已难辨出。

  怪物所到之处,虫火便似陨星一般纷纷坠灭。约有刻许工夫,虫火渐稀,毒
虫知道厉害,几次三番似要冲突出来,可是在雾的中心还可往来飞扑,一经飞到
边沿,便似昆虫入网,被雾粘住,停在那里动转不得,再被怪物飞将过来一扫,
立即消灭无踪。似这样前后经过有个把时辰,适才那么凶恶繁密的满天毒虫,竟
然消灭无踪。

  众人满面喜色,窃窃低语。

  毒虫消灭干净,花想容从那怪物身上凌空飞下来,那怪物自去了。

  花想容从空中飞下,扑在李瑟怀里,道:「郎君,你没事吧?」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但花想容不顾世俗理法,天真不减当年。

  李瑟轻轻推开她,道:「没事。」

  众人面上虽然不说什么,心里都暗笑。

  碧海心道:「不错,你娶老婆的眼光当真不错。」

  李瑟想说:「哪里啊!」但想起碧宁也是他老婆,不可谦虚,便改口道:「
岳父您见笑了。」

  正说着,敌人的阵法驱动起来,地面上全是烈焰洪水,满天都是蝎子、娱蚣、
毒蛇、壁虎、七修、蜘蛛、金蚕等毒物飞舞,遮蔽天日,向他们攻击而来。

  碧海心急忙发出一道黑烟,上冲霄汉,天空中的毒物都失去了目标。同时碧
海心变出一根红绳,绕住众人,指挥众人催动阵型,逃出这样危险的地方。

  四面阴风四起,鬼声啾啾。众人宛如行走在悬崖的边缘,八面都是毒蛇怪兽、
凶神恶鬼,可是他们却安然无恙。

  李瑟知道碧海心带他们走的是生门,看来是凶险的地方,但只有这里才不受
攻击。

  张玄机等人见攻击无效,便又施展法术。张玄机和张懋正以及缥缈风尘合力
念咒,驱动法力。

  天空一声巨响,一个巨鼎出现在空中,鼎口内一声龙吟,飞出百丈光霞,将
六派众人罩住。光霞炽热非常,灼的人难受。

  李瑟大喝一声,同时右手一指,只听霹雳连声,数百丈金光飞舞中,李瑟已
化作一道匹练般长虹,破空飞去。众人只见一把巨刀,飞向巨鼎。

  碧海心道:「当断则断。薛兄,我们纵横一世,现在到了见真章了,请。」

  薛冠带微微一笑,一纵飞起,潇洒之极。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两个丫头,下面的人就靠你们的了。」说完也
飞向空中。

  花想容、白君仪不敢怠慢,一个用弥尘伞护住地下的众人,一个用天遁镜击
杀周围的毒物,二人护着众人,不让妖法侵犯。敌人地水火风一齐发动,又有毒
物攻击,可是二人出尽法力,勉强还能支撑。

  天上巨鼎口射出百丈金霞,似平蕴含巨大压力,使李瑟三人不能接近。

  李瑟忽然转变飞起的方向,在空中转了一个圈,飞到薛冠带身后。碧海心也
咬牙切齿,运用法力,二人一起把薛冠带托起向巨鼎飞去,形势危急万分。薛冠
带离鼎口越来越近,但是速度越来越慢。金霞射在三人身上,通红一片。

  忽然一声大喝,李瑟和碧海心使力推出薛冠带,二人向地上落去,而薛冠带
如箭般飞入鼎中。

  一声巨响传来,巨鼎在空中炸开,化做碎片。薛冠带在碎片飞灰中傲然独立,
威风之极张玄机、张懋正及缥缈风尘三人同时吐血,张玄机道:「果然是' 冠代
宗师' ,竟然有如此武功。」

  地上花想容和白君仪带着众人陷入了苦苦的厮杀中,她们毕竟年轻,不懂这
么玄妙的阵法,陷入在洪水烈火中,就必须用法力保护,幸亏梁弓长法术高强,
帮助抵挡。

  众人武功法术齐使,正在苦战中,忽然远处一片灵旗招展中,一道紫色烟光
连变灭了几次,立时现出一条道路。

  白君仪喜道:「是楚姑娘来帮忙了。」连忙带着众人按道路走,果然再没有
洪水烈火了。但见烟云变幻,光霞浮空,灵旗隐现,阵中气象森严,但是众人都
安全的很。

  李瑟和碧海心落到地上,见众人都没危险,互相一望,同时飞起。薛冠带也
从空中落下,在空中站在二人肩膀之上,三人一起飞向最黑暗之中。

  白君仪带着众人,在七劫八难三才阵中行走。楚流光用灵旗指挥之后,立时
也出现许多的灵旗,来混淆视线,不过白君仪和楚流光在一起的时间很长,互相
了解,这点可难不倒她们。

  可是白君仪在楚流光的灵旗指挥下,忽然走到了一片翻着巨浪的湖前,前面
再也没有去路了,而后面全是烈火。白君仅大惊,正以为是不是走错了,忽然一
道长虹般的金桥从对岸缓缓突伸过来。

  白君仪这才欢喜,把手一举,指引众人往虹桥上去。来到岸上后,虹桥消失,
只见对岸许多魔教的人马,双方动作隔湖相望,无不毕现。

  要不是隔了湖水,免不了又要一场厮杀了。

  楚流光利用敌人的阵法幻术,反而起了保护自己人的作用。

  那片湖水,上设禁制,施有法力,分毫没法进攻。众人暂时没有危险,说笑
不已。

  不清道:「老衲越发佩服当初的眼光了。你看咱们盟主,不仅武功厉害,还
有这么多的帮手,要不是我眼光独到,凭我们六派这么弱小的实力,早就垮台了。」

  古玄中道:「那是我女婿厉害好不好?足见我有先见之明,否则哪里找这么
好的女婿去?」

  不清道:「那还不是我的主意?」

  古玄中道:「岂有此理,是你的主意?是我成全他们的,否则我女儿怎么会
不听我的话?」

  司徒明道:「二位别吵啦!让我说句公道话,这个功劳嘛!其实都是……我
的。」

  古玄中和不清道:「你的?别不要脸了。」

  「颠三」在争功,「倒四」听得不耐烦了,梁弓长道:「你们安静点行不行?
现在是多么危险的时侯啊!你们吵什么啊?」

  「颠三」一起道:「刚才是谁说的:」忙里偷闲,越是危险,越要保持乐观。
' 「颠三倒四乱成一团,白君仪见他们活跃气氛,使大家不至于太紧张,也就任
他们乱去了。

  花想容听了可气得要命,怒道:「我老公正在和敌人拚命,你们几个乱嚷些
什么?再吵,把你们舌头割下来。」

  颠三倒四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杜开先忽然道:「你们说割掉小鸡鸡不
能那个了,割掉舌头不就不能亲嘴了嘛!」

  众人听了无语,只好点头。

  杜开先道:「可是我没有小鸡鸡了,就算亲嘴有什么用啊?所以她这个割掉
舌头的威胁我不怕啊!反正我也不想碰女人了,是不是?」

  众人轰地笑成一片。

  花想容只以为是嘲笑声,来不及细想,怒道:「我把你臭头割下,看你怕不
怕?」

  杜开先忙道:「这个我怕,没有脑袋就不能吃饭说话了,这个家伙可不能割
掉。」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连白君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众人正在说笑,忽然一声大震过来,众人立身之处陷了无数大小深坑,由坑
中先冒出黄绿红三样浓烟,一出地面,便化成烈火、狂风、洪水,朝众人直卷过
来。

  白君仪和花想容见势危急,急忙施展法术保护众人,众人虽然遭到袭击,却
都不忙乱,各展所长来对付危机。

  楚流光早看到危险,立时指出明路,让众人避开。白君仪立刻带着众人走「
生门」,来到安全的地方。

             第八章、刀剑合璧

  却说李瑟、碧海心和薛冠带三人合力向阵法的核心飞去。天上一溜火光夹着
雷电之声,如飞而至。

  碧海心拿出一个大布袋,迎了上去,火光雷电如同石沉大海,投入布袋之中,
再没有声息。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我的如意乾坤袋厉害吧!有什么法宝,尽管使来
吧!」

  远处传来张玄机的冷笑声,道:「你们不知死活,再要来犯,就会死无葬身
之地。」

  薛冠带道:「有什么手段快快使来,我正手痒的很,多少年来没有全力一战,
今天打的痛快,大快人心啊!」

  张玄机怒道:「好,那我们就给个厉害瞧。」

  三人在无边的黑暗中飞着,忽然一股强光照射过来,三人顿时眼睛都睁不开
了。听到张玄机大笑道:「看看我们的天遁镜的厉害。」

  三人浑身难受,眼看要掉了下来。薛冠带拿出一条彩带,舞动起来,充满真
气,顿时什么东西都进不来了。

  同时碧海心道:「看我的飞星弹。」五角形的一块弹珠打出,向强光方向飞
去。

  张懋正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看我的雪魂珠。」飞星弹飞到一半,在半空
中和雪魂珠碰到一起,顿时爆炸,火花和雪花纷纷落。

  薛冠带道:「好手段。你们助我一臂,看我如何收拾他们。」

  李瑟和碧海心闻言,各运功力,李瑟把功力传到薛冠带身上,同时碧海心变
出一把大弓,把薛冠带像弓箭一样射出,薛冠带鼓足浑身真气,射向阵中心。

  一声巨响,各种法宝在薛冠带面前都被穿越,爆炸,薛冠带以无可匹敌的气
势杀入阵中,跟随其后,李瑟和碧海心也落入阵中,面对张玄机、张懋正以及缥
缈风尘三人。

  缥缈风尘道:「你们来得,就去不得了。」一下飞到空中,倏地空中一声长
啸,绿火黄尘滚滚从空中涌向三人。薛冠带拿出一块大绸缎,一抖,绸缎伸展开
来,如大屏风挡住毒烟。

  这时张懋正将手指咬破,含了一口鲜血,运用真气喷将出去。鲜血化为无数
如铁般的红砂,登时如火山爆发似地带着百十丈长一股烈焰,朝三人袭来。

  三人一见烈焰飞出,连忙后退升空,躲遴袭击。三人刚刚飞起,张玄机业已
发动地水火风,风驰电掣而来。

  三人见一座火山发出烈火狂飙,在千百丈洪水上涌着,照得满天都赤,三人
如飞而至,知道大事不好。眨眼之间,两面地水火风卷在一起,山崩地裂一声,
大震过处,洪水满地,烈焰灼天。

  三人要是不能逃走,被袭击到的话,非死即带重伤,可是树木砂石,在满空
火焰中乱飞乱舞,普天遍地,又能往哪里去呢?

  三人却不惊慌,碧海心道:「看我的。」拿出如意乾坤袋,喃喃念咒,迎风
一展,如意乾坤袋越来越大,烈火洪水树木砂石,都被装进了袋里,火焰洪水树
木砂石似乎没有穷尽一样,纷纷而来,而如意乾坤袋也越来越大,没有装不下的
迹象。

  张玄机怒喝道:「你们仗有妖法护身,还想作困兽之斗?」

  碧海心道:「谁是困兽你还不清楚?太子一旦登基,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
还不束手就擒,不失为保全性命的办法,若还要逆天而行,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张玄机道:「住口,还想着以后,看谁到底先死在这里吧!」这时阵前火山
上有一披发道人,手中拿着一面大扇子不住招展,火焰更加猛烈。碧海心定睛一
看,正是适才施展法术的张懋正,见敌人法力越来越厉害,恐怕如意乾坤袋抵挡
不住,不由又惊又恨。

  碧海心把心一横,拼着受伤,掐诀念咒,咬破舌尖,一道血光直朝张懋正喷
去。血光到处,张懋正从阵前倒下,滚入火海,生死不知。那烈焰失去控制,到
处乱飞起来。

  张玄机见了,也是大惊,连忙去救张懋正,而缥缈风尘急忙施展法术杀向三
人,但是在这个机会面前,三人岂会放过?李瑟化为巨刀,向缥缈风尘砍去,薛
冠带全身真气布满,化为球状,也冲了过去,碧海心念咒,如意乾坤袋飞起,四
下装那些烈火洪水。他刚才施展出的法术,威力巨大,但是也使他受了重伤,只
是别人看不出来而已。

  张玄机和张懋正控制不了法术了,烈火洪水到处在阵中没有规则的乱奔,不
仅六大派的人受到攻击,魔教的人也急忙到处避开。

  白君仪本来在楚流光的指挥下,带着众人很安全,但是突然发生这样的情况,
众人慌做一团急忙自救,但是烈火洪水东飘西荡,众人如何躲避,一些功力浅的
人就被烈火所伤。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侯,忽然一道青光从空而下,光影中一个高大威武的人高
声喝道:「大家不要惊慌,我来啦!」说罢,手一张,便有一道光华斩下,众人
面前被一巨刀砍出一道深渊,烈火洪水都倾泻其中。

  白君仪早欢声叫道:「爹爹,怎么是你?」

  空中下来三人,乃是杨盈云、白笑天和心空大师。白君仪扑向白笑天怀里。

  再说缥缈风尘不敢迎李瑟和薛冠带锋芒,连忙躲避,此时张玄机虽然救张懋
正上来,但是李瑟和薛冠带二人已经闯到阵心中。

  薛冠带道:「你快去,我来抵挡他们三个。」李瑟看见阵中心一个黑洞,急
忙冲了进去。

  想是三人知道薛冠带厉害,俱不再攻。两下僵持约有一盏茶时间,薛冠带故
意将手一指,缥缈风尘三人起初因刚受重创,摸不清敌人来路,万一不慎,自己
法宝又要被毁,岂不是得不偿失?再说李瑟孤身犯险,凶多吉少,因此故意落得
僵持,等李瑟被打败,但一看薛冠带要攻击,便一起发功。

  一时法宝刀光齐来。薛冠带先存了但求无过,不求有功之想,只用真气护住
身体,并不冒昧上前。张玄机三人攻得有些不耐,忽见薛冠带真气有些退慢,缥
缈风尘先看出破绽,仗着法宝阴风八卦蟠护住身形,飞上前去将蟠一摆,蟠头飞
起八把三尖两刃飞刀,夹着一道绿烟,直朝薛冠带飞刺去。

  没料到薛冠带故意如此,他一双慧眼,早看清了他的动作,眼看敌人快到身
前,倏地运用真气朝缥缈风尘指了两指,先是一道真气像龙一般飞将上去,将飞
刀绿烟击飞,然后又一道真气向人击去,缥缈风尘暗叫不妙,急忙运功抵挡,闷
哼一声,受了内伤,连忙退回。

  同时张玄机二人施展法术,只听震天价大霹雳与洪涛烈火呈风之声响成一片,
沙石惊飞起数十百丈高下,灰尘飘洒如雨,数十团绿火黄尘红雾飞起在上空,遮
得满天暗赤,往薛冠带头上罩将下来。

  薛冠带已然全力对付缥缈风尘,如今眼看是挡不住了,心叫不妙。正在这时,
忽然见四人如同天降的神兵一样,落到他的身边,各出一招,洪涛烈火就被击开。

  四人是杨盈云、白笑天、心空大师和碧海心。

  白笑天看见张玄机正在耀武扬威,想起被关的几年,不禁大怒,一照面,白
笑天扬手便是一刀,张玄机应变尚快,立发出千层祥霞,百丈金光。一时宝光、
刀气上冲霄汉,众人都施展绝学法宝,一时电舞虹飞,雷火毒火布满,满空均是
法宝刀光。

  在空中,杨盈云舞动一道剑光,穿云掣电,上下青冥,舞到疾处,好似千百
条青白神龙围裹着一团黑影,在火光之下乱窜,时而高出云霄,时而低翔地面,
光华盘空,腾挪变幻,霎时间风声四起,宛如草木萧萧之声,杀得张玄机三人狼
狈不堪。

  魔教这边似乎没有高手了,没人前去助阵。白笑天等五大高手,杀得张玄机
三人没有招架之力。

  地上六大门派众人看得兴起,都齐声叫好助威。

  张玄机三人终于抵挡不住,忽然都摔向了地面。

  杨盈云、白笑天和心空等人得胜缓缓落下,脚才落地,便听地裂山崩一声大
震,阵上呈风大起,烈焰冲霄,十数道青黄光华纷纷往四人飞来,砂石尘雾,满
天飞舞。

  这青黄色光让人头昏目眩,不知道是什么厉害的法术,五人大惊,正在惊疑,
忽听头上风响,往上一看,正是一个道人在施展法术。那道人虽然形体矮小,却
是神采照人,相貌清奇,胸前长髯飘拂,背插一柄长剑,身着一件杏黄色的道袍,
赤足芒鞋如飞在空中盘旋。

  道士道:「圣教光明法王在此,一切鬼怪魂不附体,你们大势已去了。」话
音落处,地上一直崩裂到顶,现出大片沟壑,方圆不知道多少里,一眼望不到边
际。到处都是奇石怪峰,倒悬森列。脚底山石错落,崎岖难行,绝少平处。两旁
多是深沟大壑,加上许多大小深坑,深坑中石林立,时有黑烟白气,喷泉地火,
往上涌起,奇臭难闻,稍不留意,立坠其中,必死无疑。

  这还不算地下裂缝纵横,宛如蛛网,最宽的裂缝有两三丈以上,下临无地,
深不可测。那些怪石,有的朵云滞空,平地拨起,有的宛如巨灵当道,有的又似
刀山剑树,杈丫林立。

  五人站在危崖之处,碧海心道:「这家伙是魔教四大法王之一,可能就是驱
使阵法的人之一,法术厉害,大家小心。」

  光明法王道:「小心没用,乖乖受死吧!」然后再驱动法术,那些山峰怪石
忽然向人飞扑。

  众人急忙升空,可是满空都是这些怪石,五人纵跃飞越,起初并不甚着慌,
及见怪石越来越多,遴之不及,需用法术内力打碎,才有些惊慌。

  杨盈云飞到心空身边,道:「大师助我。」

  心空在杨盈云全身画了一个圈,然后一掌击去,杨盈云被一个真气团包围,
向光明法王飞去,路上的怪石都被创得粉碎。杨盈云冲到光明法王面前,一剑飞
去,二人斗了起来。

  再说李瑟忽然来到一家庭院门口,好像闯入了另一个世界。这里安静极了,
李瑟开始有些惊讶,但慢慢打量,走了进去。

  李瑟见室中靠后窗大理石面紫檀圆桌上,有两个白头发老人在临窗对弈,穿
的俱是宋朝山人装束。二人言笑从容,偶然拾子欲下,发出一两声棋子落石丁丁
之音,神态悠闲自然高雅,二老这边大声说笑,对于李瑟直如未闻。

  李瑟立于正向后窗一带,始终不曾见这二人回顾,估量能在此地临窗对弈,
旁若无人,绝非寻常人物。室内宽大,相隔颇远,二人不见行动,他也不敢冒失
过去,以防陷入敌人陷阱。

  李瑟细心打量,把二人容貌衣着暗中认明。一人面黑如漆,身穿黑衣,前额
骨外凸,生着一道一字浓眉,又黑又亮又长,两梢长约寸许,看去钢针也似,底
下紧压着一对又凹又圆的眼眶,乌瞳炯炯,隐射精光,鼻梁深塌,鼻孔却大,朝
上掀着,嘴尖腮缩。另一人却是风骨绰约,身穿白衣,眉清目秀,双目柔和,望
之和蔼可亲,似乎化外神仙。

  李瑟正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出招攻击。

  忽听二人拍手喜笑道:「果然来了!这乌云大雨要是早点发作,还省得百姓
叫苦。」

  李瑟抬头一看,云净风清,西方微现红霞,正是夕阳将坠以前光景,天空中
静荡荡的并无异状,哪里有下雨的样子?

  李瑟觉得奇怪,正待询问,话未说出口,猛听遥远天空中无风自鸣,宛如海
波怒啸,发出一种极凄厉的怪声。仰望东南遥空,起了一片暗绿色的阴云,内杂
无数碧萤般的星光,滚滚翻花,晃眼展布半空,铺天盖地直向李瑟前涌来,无异
黑夜骤临,晴空立即阴晦,势疾奔马,前头云浪星涛已抵李瑟面门。

  眼看压到头上,李瑟大惊,急忙运功如刀,劈开阴云。

  那些乌云被李瑟一刀劈开,倏地飞起,仿佛正月里的大花炮激射上天,晃眼
布开,化为一蓬雾毅烟绢般的光网,罩在上空,平空顿了一顿,等到布满上空,
全庄已在光网笼罩之下,却不下压,光网也不住往上涌起,离地约有三十多丈,
越来越厚,四边反卷下来,活似一个弯顶帐幕,将全庄罩了个严丝合缝。

  李瑟忽然感到呼吸不畅,闻到一丝香甜奇秽的两种极端的怪气,便觉头脑有
些昏晕。李瑟这才明白,原来光网不是为了杀他的,而是为了隔断空气,好施放
毒气。

  李瑟虽因一时疏忽,邪气厉害,得隙即入,致被侵入了些,但是神志尚未昏
迷,知道不妙,仗着神功护体,功力又深,忙即镇摄心神,化作巨刀,朝天上猛
冲去,巨大的光网被冲开了一个缝隙。

  李瑟正大喜要冲出,可是紧跟着又有黑白二色的暗影当头罩下。李瑟发觉压
力重如山岳,先前受邪毒也已发作,心神欲飞,不能自制,周身酸痛麻痒,如受
针刺。李瑟大叫一声,失去了知觉,突然飞坠下去,不知道要摔在哪里。

  在这危急万分时刻,忽听一声清啸起自庄前,宛如驾鹤之音上彻云霄,随听
遥天有极细微的破空之声,转眼临近,杨盈云御空飞来,一下揽住了下坠的李瑟。

  原来杨盈云和光明法王缠斗,等碧海心和薛冠带等人上前助阵的时侯,也看
准机会杀了进来。

  李瑟上半身已然麻木,下半身奇寒无比,虽不觉痛,但已没有其他的知觉。

  杨盈云抱着李瑟,只见一个光网笼罩而来,眼见李瑟已然不再救治,就要死
于非命,当此时刻,只有拚死一搏了。

  杨盈云忽然放弃了抵抗,闭目掌心贴在李瑟后心。

  李瑟本来快要失去知觉,忽然觉得一股真气涌来,立觉一股清爽平和之气下
行,始而肺腑回春,齐转温暖,到了涌泉、地窍等穴,又循后身诸关节逆行而上,
由玉海、紫府、天门等要穴流行七窍。

  耳听杨盈云的声音在他耳边道:「顺逆之行,皆是人道;正反之争,皆是可
笑。顺逆自然,方成大道,弟弟,看你的了。」

  李瑟恍惚之间,回忆起花蝴蝶的事情来。原来以为花蝴蝶是淫贼,是邪道,
可是后来才知道他也是师门的一个分支,武功路数和师父传英的相反,但是到底
有对错的分别吗?

  李瑟瞬间明白过来,他身兼两派的武功心法,一直没有融合,就是因为存了
正邪之分、正反之争。李瑟想到这里,豁然开朗,浑身真气上下行走,下上流转,
不消半盏茶时间,行完两周天,充沛全身,不特奇寒尽退,并还百骸和畅,周身
温暖,精神倍长,功力不知道长了多少,舒服已极。

  李瑟惊喜交集,睁开眼睛,只见杨盈云附在他的身上,而他们已经被一个炽
热的火团包围住。杨盈云已经昏迷过去了。

  再说魔教和李瑟一方的人马正在厮杀,忽然一下子顿住了,原来阵法突然消
失,众人全都回到了皇宫之中的广场上,只见天上一个大火球,正在剧烈地燃烧
着,两个老人双手都在拚命施法,让火球烧得更厉害。

  人人仰望火球,六派的人马更是紧张的要命,而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众
女更是激动得轻声抽泣了起来。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胜负成败都在这个火球里,因为毫无疑问,李瑟和杨盈
云两人在里面,可是他们能赢得了两位法力都有百年的两位魔教的法王吗?

  王老财是魔教的经济法王,不过他只不过是挂了虚名,如今的两个老人,法
力当不在昔日的道衍之下,刀君剑后,会不会就此从江湖消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火球还在燃烧,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众女都绝望的
哭泣了起来,张玄机等人都露出了微笑。

  张玄机正准备去安慰冷如雪的时侯,忽然,一声巨响,许多人一辈子忘不了
的一幕出现了。众人就听到一声霹雳,天上仿佛开了一个口,一亮光自天而降,
凝聚在火球上,然后火球破碎,李瑟浮现在空中。

  李瑟怀里抱着一个绝美的美人,那是人间没有的,他整个人为亮光所包,周
围的旋风更是在一旁忽忽作响,更添威势!庄严神圣无比,仿佛真的是再世的天
师!李瑟站在天空里,手轻轻一挥,皇宫地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裂缝,绵延不知道
多长,大地仿佛被他劈开了两半一样。

  魔教众人都脸色惨败,而六派众人一片欢呼声,李瑟的女人们更是喜极而泣。

  李瑟微笑道:「你们还要再打下去吗?」

  张玄机叹了一口气,道:「有你在世一日,我摩尼教不用再在世上出现了。
不过也好,你毕竟是我外孙女婿,希望你好好的待她。」说完去了。

  魔教众人也都慢慢去了。

  汉王惨白着脸,也走了。

  颠三倒四想擒住汉王,李瑟抱着杨盈云,从空中下来,让他们放了汉王,道
:「这是皇上的家事,若是想拿他,还能跑得了吗?」

  众人打了胜仗,都欢呼雀跃。

  忽然杨盈云道:「弟弟,你这么抱着我,不怕你的老婆们吃醋吗?」

  李瑟这才想起,连忙把她放下,道:「说真的,还真的有些舍不得。」

  再说太子孙朱瞻基迎接朱棣灵位,大臣们建议悄悄入京,惟恐汉王袭击,朱
瞻基道:「君父在上,何人敢妄行?」当下命令发丧,一路上没有人袭击。

  在北京郊外,太子迎入仁智殿,加殓纳棺,举丧如仪。朱棣卒年六十五,尊
溢文皇帝,庙号太宗。

  太子高炽即位,以次年为洪熙元年,史称为仁宗皇帝。

             第九章、白璧无瑕

  仁宗皇帝即位,大赦天下,然后论功行赏,擢升杨荣为太常卿,金幼孜为户
部侍郎兼文渊阁大学士,杨士奇为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黄淮为通政使兼武
英殿大学士,杨溥为翰林学士。李瑟摧升三级,封为少师。

  张玄机既败退消失,魔教势力大减。王老财脱离魔教,王家终于可以自立门
户了。李瑟势力之大,江湖独尊,而京师中四大世家,有两家为其姻亲,其余众
大臣,多半与其交好,李瑟威望震天下,风光一时无两。

  天下稳定,人人休养生息,李瑟手下的盐帮和回春堂,自然更是财源滚滚。
李瑟没有什么操心的事情,每日和众女只是嬉戏,享尽温柔。

  紫禁之战后,杨盈云便住在李瑟府邸,李瑟每日都去看她,和她攀谈。

  多少年了,李瑟终于不用再面对敌人,众女也跟着没有任何忧愁的了,所以
众女自然开始争宠起来,都想能和李瑟多在一起,当然更希望能为他生下小孩子。

  虽然李瑟对众女都很好,但是好中还有更好,李瑟自然去古香君和白君仪的
闺房次数更多,别人不自觉也会吃醋。

  这一天,李瑟歇息在薛瑶光的房间,李瑟有些倦了,便早点休息了。睡到半
夜,忽听微微的抽泣声,李瑟起床一看,见薛瑶光在梳妆台前暗自垂泪。

  李瑟走到跟前,奇道:「你怎么啦!有什么可伤心的?」

  薛瑶光扭头不理他,道:「没什么,你去睡觉吧!我一会儿就好啦!」

  李瑟道:「是生意上不顺心吗?生意嘛!有赚有赔,你犯不着较真。再说我
们富可敌国,你还在意那些做什么?」

  薛瑶光仍是摇头抹眼睛。

  李瑟道:「好老婆,你到底怎么啦?说来给为夫听听啊!啊!是谁欺负你了
不成?我来为你做主。」

  薛瑶光投身在李瑟怀里,道:「没谁欺负我。你说,我是不是很丑?」

  李瑟璞嗤一笑,道:「你若是丑,天下还有美人儿吗?」

  薛瑶光道:「你别笑,我是说正经的。」

  李瑟道:「你最美啦!你是大美人,我也是说正经的。」

  薛瑶光道:「你说谎,我没有宝儿年纪小又可爱,没有香君姐姐温柔,没有
白君仪漂亮,你说我哪里美啦?」

  李瑟瞠目结舌,道:「嗯……不能这么比啦!你既美貌又有才干,她们哪比
的上你?」

  薛瑶光道:「可是楚流光既比我美貌,又比我有才华,我哪里算好看了?」

  李瑟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好打起精神,费劲唇舌,才哄得薛瑶光开心,对她
道:「我想起那次在玄武湖的船上见到你的情形,那时你躺在甲板上,美艳不可
方物,我当时就心动了。」

  薛瑶光开心之极,笑道:「你撒谎,当时你可是不想我嫁给你啊!」

  李瑟板起面孔道:「我那不是骗你嘛!否则不装做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把你
骗到手呢?」

  薛瑶光心里喜欢,道:「真的?」

  李瑟道:「自然啊!不然怎么把你骗上床的?」说完笑嘻嘻地把薛瑶光抱到
床上,然后道:「还每天这样,你说是不是?」

  二人夫妻之间打情骂俏,自然风光无限。

  (56)销魂蚀骨。淫荡瑶光浪碧宁李瑟上下其手,薛瑶光身子着实丰腴,比
冷如雪尚有过之而无不及。

  薛瑶光握住大肉棒爱不释手,心中一酥一酥的,说道:「当初真瞧不出你外
表斯斯文文的,宝贝却是这般吓人。」

  李瑟抚摸她两乳,竟然握不能拢,丰硕之极,见其峰顶乳头挺立,周围一圈
粉晕也甚巨阔,底下肉棒更是硬如铁铸。

  李瑟便覆唇其上,咂吮起来,尔后更是蹲在薛瑶光胸前,挺棒入沟,抽插起
那两只雪乳来,薛瑶光也淫兴浓浓,双手抱胸挤住双乳裹那肉棒,还伸舌舔那龟
头。

  玩了一阵,李瑟手又往下探去,滑过绵腹,摸到一团高高坟起的肥物,芳草
萋萋,忍不住用力一揉,只觉酥如脂膏,满掌都麻了。

  薛瑶光玉躯娇颤,吃吃笑起来:「坏蛋,好痒的。」

  暗觉有趣,更是贪恋,揉捏不休,蓦感尾起三指被一缕滑腻粘到,便顺手涂
到薛瑶光那团肥物之上。

  只是片刻,薛瑶光便不笑了,身子轻抖个不住,喘息也愈急愈浓,忽哼道:
「莫耍了,快来疼我。」

  李瑟但觉其底已如油浸,滑不留手,再听她娇唤,心中一荡,瞧见一只饱满
如馒的雪腻肥阜,刹那魂销骨酥,百脉贲张。

  忍不住转身俯下头去,在那阴阜里舌舔指扣了一阵。

  薛瑶光大颤了一下,见李瑟把肉棒送到了面前,便握住吮吸了起来。两人都
是口含舌舔,玩得不亦乐乎。

  李瑟吸吮了不少淫水吞下,薛瑶光被撩拨得急了,要李瑟躺在床上,自己跪
在李瑟两腿间,口手并用,鼓动唇舌,含弄那肉棒直到其在自己口中爆发,薛瑶
光竟然也把阳精全部吞掉了,李瑟无奈的摇头,知道古香君的一些爱好其他老婆
会争相模仿,看来李家之妇以后个个都是「食精女王」。

  薛瑶光又把肉棒含坚吹硬,渴求之欲已不可收拾。

  李瑟也感筋气弥漫,当下挥戈而上,棒首触到微启的蛤心,便觉异样的润滑
肥嫩,诱得奋力前刺,眨眼间已如扎入一团油脂般无声而没。薛瑶光的花心口立
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插进阴茎的铃口,并不断的吸吮。

  李瑟闭目凝神,享受了一会如电击般的麻痹快感,才开始抽插起来。

  薛瑶光也上身弓起,僵了数息,方才重新跌回榻上,终得娇哼出来:「爽利
死人。」

  喘了片刻,在李瑟的抽插中又忍不住娇呀颤啼:「好深,插穿我了!」

  李瑟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龟头次次刺到软中带硬的滑润柔嫩花心。

  薛瑶光口中娇声不断:「真好真好!插死我了!」

  他低头眼勾勾地望着交接之处,见薛瑶光那两瓣肥蚌张翕不住,里边的殷赤
嫩物随着自己的抽耸碎裂翻吐,着实美不胜收奇趣无比。肉棒抽插自如,如鱼得
水。

  薛瑶光突地大哼一声:「嗳呀!呜……这下好……好狠,酸死人哩,啊……」

  似乎挨将不过,两条粉腻的玉腿猛地夹紧了李瑟的腰。

  李瑟竟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微浊的蜜汁从蚌缝中滚涌而出,流淌自己的肉棒
之上,随着抽动转眼打磨成胶白的黏浆,心头有如火里浇油,两手支着床面,倾
势压上。

  薛瑶光美极,双手死死扳住床缘,固住身子摇股迎送,纵声哼吟:「啊!啊!
真好!真好!啊!咝……啊……」李瑟见状,耐不住癫狂起来,只杀得薛瑶光似
那:颠狂柳儿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一下挑得狠了,又听她娇啼一声,声音
既长又亮。

  薛瑶光销魂吟哦,一轮交接后,淫声浪语又渐流出:「啧啧啧!你这宝贝真
真太妙了,怎么弄怎么耍都美死人哩。」

  李瑟心中得意,恣意挑耸,见花底蜜液横溢,丰润异常,好不淫糜。

  薛瑶光鬓上珠钗摇颤,忽失声央道:「老公快些,有些意思了。」

  李瑟闻言,赶忙大力鞭挞,抽送之势原本就速,此时更是疾如流星。

  转眼便过数十抽,李瑟汗流浃背,抽耸的力道再拼尽了几分,龟头下下皆送
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

  薛瑶光突然静了下来,娇躯寸寸绷紧,花房阵阵纠结,蓦地打摆子似地哆嗦
起来。

  李瑟顿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接着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温软浆液袭了过
来,心知薛瑶光已丢,忙低头瞧去,只见花缝中迸出丝丝白浆,塞也塞不住,转
眼已涂满两人的交接处,粘黏得周围一塌糊涂。

  好一会后,薛瑶光才缓过劲来,觉察李瑟竟仍坚如磐石。

  薛瑶光直起娇躯,贴住李瑟,搂他脖子,意犹未尽地娇喘道:「美死了,还
要,我还要。」

  底下玉股柔柔拆动,又再撩惹男儿。

  女人丢过之后,阴内变得无比的软烂滑烫,李瑟细细感受,仿佛每一下抽添,
玉茎都会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声来:「你那里好软……好多水!」

  薛瑶光却觉敏感非常,似乎连男人茎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咬
着耳朵:「是你的宝贝太硬哩,刮得人心儿都快……快蹦出来了。」

  李瑟把薛瑶光一腿抱起,高高架于肩上,发狠抽刺,肉棒给那花心吸得销魂
蚀骨。

  薛瑶光淫蜜直冒,眼湿面赤地颤哼道:「呜……快来吧,哎呀!好象……好
象又要……又要……」

  李瑟俯身压上,上边紧贴着薛瑶光那软绵如酥的身子,底下又狂送了数十抽,
蓦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已如水银乍裂般迸出。

  薛瑶光如丝媚眼忽然睁开,喉底大声哼吟,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失
声娇呼道:「我丢了!」

  花心眼儿竟被麻开,霎又大丢了一回。

  李瑟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玉体。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薛瑶光的秀发已
乱,如瀑布般垂下,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玉
体已被香汗打湿,什么秘密都隐隐透现。李瑟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怜,这些绝
世尤物,竟都成了自己的老婆。

  薛瑶光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硕大的双峰,十分惹人怜爱,玉峰上两颗
粉红色的乳头,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
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
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
蜜桃般的阴阜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阴核娇挺着。

  李瑟托起薛瑶光的香臀,将巨大的阳具抵在她湿润的阴道口,一挺腰,缓缓
将自己再度坚硬的阳具塞进了嫩穴。阴道很润滑,坚实而富有弹性,嫩穴开始夹
紧,收缩的肉壁,让他的阳具受到莫大的刺激。

  「啊……啊……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李瑟将她的白嫩的双
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运用九浅一深法抽插着。几十下之后,薛瑶光全身紧绷
了起来,头开始向后仰,喘息凌乱。小蛮腰配合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似乎是想
要获得更多的疼爱。「啊……人家……想……要……你都不……给……人家……
那种深……深点的……坏……坏死了……」

  李瑟没等她说完,阳具就立刻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捣在阴
道的尽处。薛瑶光娇躯一震,没命的叫了起来:「啊……不要……太……太里面
了……啊呀……弄得太深了……」李瑟充耳不闻,埋头狠肏. 李瑟抽送的越紧,
她的反应也越激烈,突然薛瑶光的两手用力的按压在李瑟的屁股上,使劲的忽上
忽下的扭动臀部,迎合著李瑟的挺送,情绪之热烈,使李瑟感到吃惊。忽然薛瑶
光的小嘴弄到李瑟的嘴上,把舌尖塞在他的嘴里,要他吸吮着,身子更是挺得更
高,屁股的扭动也更是加速。李瑟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他的大龟头更是
重重地顶在薛瑶光的花心上。每当李瑟抽插得越是厉害,就越能使薛瑶光浪荡与
快活,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娇声哭泣了起来,泪水如泉般的涌出,嘴里浪叫着
:「郎君……哎唷……你……你真会插……啊……我……我从来没……这般……
快乐过……哼……我……永远……都……都爱……你……哼……快……再……再
重一些……哎唷……嗯……」李瑟被她的荡声淫语逗得越是发狂,猛力把阳具一
顶到底,大龟头使劲的在薛瑶光的花心上抽转了起来。

  李瑟紧紧的顶在薛瑶光的花心,旋转龟头,薛瑶光也不甘示弱,旋转臀部迎
战,花心深处传来阵阵吸力,仿佛要把李瑟的大鸡巴吸进去,要把李瑟的体内的
阳精也抽去。「极品啊极品!」

  李瑟内心又是一阵感叹,薛瑶光比李瑟想像中要厉害很多,李瑟心中又是暗
喜又是惊奇,于是加大功力,让大鸡巴变得越发粗壮、坚硬、滚烫,把窄窄的阴
道撑得大大的,随即李瑟增加了抽插的力量和速度,在薛瑶光的阴道内疯狂急速
的抽出插进,插进抽出,极力冲杀。

  薛瑶光的心中也是又是喜欢又是惊奇,薛瑶光见识了李瑟的雄伟和粗硬,想
不到在自己的迎战下李瑟还能做出如此疯狂的动作,心中喜不自胜。良久,李瑟
看薛瑶光还是没有泄身的迹象,于是李瑟拔出长枪,把薛瑶光的身子翻了过来,
让薛瑶光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李瑟要从后面进去。

  薛瑶光用仿佛能滴水的眼睛看着李瑟,说道:「好郎君你真能肏,瑶儿快舒
服死了。」

  然后薛瑶光翘起两瓣美丽而丰满的白臀。「瑶儿,你也很厉害啊!你夹得我
太爽了。」

  李瑟说着贴近薛瑶光的翘臀,挺枪进入薛瑶光体内,直捣薛瑶光的花心,两
只手也没有闲着,分别从薛瑶光的腰部两侧探过去,紧紧的抓住薛瑶光的椒乳抓
揉起来。

  薛瑶光摇动臀部旋转着,嘴里大声呻吟道:「好郎君……狠狠的肏吧……把
我肏死……」

  薛瑶光总是给李瑟惊奇,总是让李瑟出乎意料,这就更加增强了李瑟的征服
欲望,一定要让薛瑶光高潮,要让薛瑶光崇拜李瑟的长枪。李瑟急速的挥动阳具
在薛瑶光的体内冲刺着,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到最后已经是每次都全部拔
出,然后再狠狠的全根没入阴道中,巨大的冲击力使得薛瑶光的阴道内发出惊人
的响声。

  薛瑶光终于感觉到高潮要来临了,叫得更大声,别人如果不知情听了肯定会
觉得是在受虐待,薛瑶光一边疯狂的叫着,一边摇晃着脑袋,身子慢慢的开始颤
抖起来,屁股也越来越用力的往后顶。李瑟知道薛瑶光已经到关键时刻了,更加
卖力的冲刺着,李瑟用两手扶着薛瑶光的腰,健臀挺动得如风车一般,只看到一
道道灰色影子在薛瑶光的阴道内一次又一次的进出。

  「啊啊啊啊啊……」

  在越来越快的冲撞下,薛瑶光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叫声,随即双手一转,整个
脑袋靠在床上,高潮来临的巨大快感让薛瑶光再也撑不住了。

  突然薛瑶光全身颤抖,花心在收缩,不断的吸吮着李瑟的龟头,浓烈的阴精
源源不绝地流出,烫得李瑟有说不出的舒服,便把阳具接连的紧抽快插,阳精也
忍不住地泄在薛瑶光的阴阜中。当李瑟的阳精射出之后,全身伏在薛瑶光的玉体
上,轻轻的吻着那满身香汗的胴体。薛瑶光脸部更是充满着满足的笑容,柔顺地
享受着李瑟的轻吻,两手不停地在他的背部抚摸着。

  薛瑶光如此,其余众女也都抱怨李瑟对她们不够好,李瑟只好小心应对,尽
量让她们开心。

  可是李瑟发觉只有每次和她们亲热之后,她们才可以开心好几天,倒不是非
得有房事,而是搂搂抱抱,她们才开心,想起花蝴蝶的秘籍上说要多和女子身体
接触,才能让感情融洽,果然大有道理。

  李瑟本以为他对生活已经领悟的很深了呢!可是仍旧有许多的新东西让他开
悟,不禁有些感触。

  在众女之中,只有碧宁无论在李瑟面前也好,不在李瑟面前也罢,始终都是
快快乐的,李瑟心中纳罕,一天晚上,歇息在碧宁房中。

  李瑟把碧宁拦腰抱起来走到床边,碧宁已经猜到李瑟想要做什么了,她的脸
一阵阵地发烧,心也蹦个不停。李瑟把碧宁放到床上,开始给她解带宽衣,碧宁
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李瑟摆布。李瑟温柔地解开碧宁衣衫的扣子,紫色的
衣襟敞开两边,红色的肚兜落入眼前。李瑟的目光向下探视,深深的乳沟、半露
的球峰、雪白的肌肤,不禁让他有点眼花缭乱了。

  李瑟的手顺着碧宁光滑的肩头滑到她的脊背上,把兜肚上的细绳拉开,脱下
她的兜肚。立刻一对浑圆高耸的乳峰蹦了出来,在雪白的圆球上,两颗粉红的乳
头镶嵌在上面,发出诱人的光泽。李瑟欣赏着碧宁美丽的胸部,他忍不住用手抓
捏揉按着她挺起的蓓蕾。碧宁身上发出阵阵幽香,细嫩光滑的肌肤触感极佳,让
李瑟不停地在她丰满的玉乳上亲吻。

  碧宁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她的嘴里微微轻吟着。李瑟的嘴含着碧宁挺起的
乳头,而他的手则身到碧宁的腰间把她的裙裤剥了下来。李瑟站起身来,他一面
脱着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赏碧宁美妙无比的娇躯。

  那漂亮的脸庞,圆润挺拔的乳峰,细小光滑的纤腰,结实高翘的美臀,修长
嫩白的双腿,玲珑可爱的嫩足,更让李瑟动心的是她芳草茂盛的少女私处,阴蒂
阴蒂发育情形特别良好,阴蒂头已经露了出来,上面还沾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
那是碧宁忍不住分泌出来的一丝淫水。

  李瑟脱下衣服,在这样的赤裸裸的美女面前,他的宝贝早就硬梆梆的了。他
上了床把碧宁搂在怀里,俩人相互亲吻着,舌头搅在了一起。而俩人的手则在对
方的身体上游走着。李瑟的手掰开碧宁的双腿,低头去吻她的嫩穴,碧宁惊骇地
说:「不……不要啊……这很……很脏的啊……」

  可李瑟并不理会她,而是一个劲的在她的阴户上猛舔。李瑟的整条舌头,几
乎全钻进碧宁的身体里面,这把碧宁美的要命。她起初只是微微轻吟着,慢慢的
手也不在推李瑟的肩头,而是摁在他的后脑上,把李瑟的头往自己的阴户上压。
李瑟舔了碧宁的阴道后,又去欺负那小豆豆,舌尖忙碌的挑衅,害得那阴蒂更加
充血变得红润膨胀起来。因为阴蒂愈发达对于性反映也愈敏感,因而碧宁有强烈
的快感,只要稍微刺激,就可以达到忘我的境界。

  碧宁浑身颤抖,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啊……我……不行了……小
穴里……里面好……好痒啊……真的好痒啊……啊……」

  李瑟也感到碧宁挺不住了,她的淫水顺着阴道不停的往外流着。因此他不再
挑逗碧宁,李瑟让她舒适地躺在床上,用膝盖拨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硬的发疼的
宝贝,对准她张开的穴口慢慢往里推进去。龟头刚进入碧宁的肉洞里,就感到她
那儿爱液早已泛滥了。在大量的爱液的润滑下,李瑟粗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就冲
破了肉壁的阻拦,深入到阴道深处。

  碧宁感到下体一阵轻微的疼痛,她小声呻吟了几声。李瑟的宝贝随着扭动着
的身子的起伏而慢慢地深入,直到龟头触到碧宁的花心。李瑟停下来,他抱着碧
宁说:「宁儿,感觉好吗?」

  碧宁紧皱着眉头说:「口子有些疼啊……」

  李瑟安慰道:「是我的龟头太大,你还不适应,适应后就不疼了。」

  碧宁「恩」一下,慢慢的她感到阴道里越来越痒了,可是少女的羞涩,让她
不好意思催李瑟挺动他的肉棍,她只好轻轻地动着娇躯,来减轻淫穴里的骚痒。
可她越是轻动,阴道里越是麻痒难当,情急之下,碧宁忍不住哼哼起来:「啊…
…你快动吧……我痒……啊……啊。」

  李瑟开始抽动起宝贝来,俩人搂得死紧,两条蛇一样的缠在一起。不知什么
时候在李瑟的大宝贝慢慢地抽送下,碧宁已经没了痛苦,反倒美了起来,脸上又
浮现舒服的表情。李瑟抽动的宝贝勾起了碧宁内心的本能,她也变的淫浪起来。

  李瑟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碧宁的淫水又多又滑,虽然
李瑟的宝贝把她的阴道涨的满满的,可每一次龟头退到穴口时,总会刮带出一大
滩淫水来。不一会儿床上就被碧宁的淫水湿了一大片。李瑟猛烈地起伏着身子,
他喘着说:「宁儿,你……舒服吗?」

  碧宁也是娇喘连连:「嗯……嗯……我好美……啊……啊……我好美啊……」

  听了碧宁的欢叫,李瑟更加卖力地干着她的小穴。而碧宁将两腿夹紧,并拉
动李瑟的身子向上,让李瑟紧贴着她下腹挺动,原来这样是最能摩擦到露在外面
的阴蒂,碧宁最喜欢这个姿势,这能让她很快就达到高潮。而李瑟则感到碧宁的
嫩穴更加紧凑。他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穴里,碧宁也叫的更媚人了:「……啊…
…我死了啦……啊……死了……嗯……嗯……」

  碧宁的欢声浪语深深的刺激着李瑟,他把狂风暴雨撒泄在碧宁身上。李瑟重
重地用宝贝在她的阴道抽送挺刺,碧宁狂乱地摇摆着头挺着腰肢,配合着他抽送
的。她波浪似地扭动着臀腰,满足地叫着,深度的结合加大对宝贝的刺激。

  在李瑟猛烈地进攻下,俩人在忘情地扭动下半身当中,碧宁此时直觉的一阵
阵舒爽的感觉直冲脑际,身体抽搐着,随着李瑟的动作,轻轻摆动着,阴道内一
股股的阴精汹涌而出。

  李瑟也不禁发出了吼声,他的龟头顶着碧宁的花心,向里面疾喷而出大股大
股的阳精。碧宁被这阳精一烫一冲,花心又被大龟头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倒在
床上不动了。

  李瑟和碧宁云雨之后,李瑟问起这个问题。

  碧宁脸上挂着快乐,道:「因为我的要求很小啊!这家里,她们都比我强,
容貌比我好看,家世也比我好。我爹爹虽然武功高强,可是年纪也很大了,指望
不上什么了。我是个笨丫头,以前和你没什么好的交情,只是和你斗气。你之所
以娶我,是因为楚姐姐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为了我的清白名誉,才娶我的。你
已经有娇妻美妾了,并不想娶我,所以在你的身边,即使你几个月不理我,我也
不会怪你。能够每日听到你的消息,隔几天看到你,我就很开心了。」

  李瑟听了大受感动,揽她入怀,道:「我不会冷落你的,你们每一个人都是
我的宝贝。」

  李瑟也不再废话,双手一伸一缩,已经顺势将碧宁搂在了怀里。碧宁情不自
禁地用丰腴的玉臂,勾住李瑟的脖子,并收腹仰身,粉红的小脸蛋迅速地贴向李
瑟的脸上,接着樱口香舌同时送入了他的口中。李瑟边吸吮着香舌,并用自己的
长舌转圈地搅动着她的香舌,直搅得她发出了「呜呜呜」的娇声。

  碧宁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妇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碧
宁仰着因情欲荡漾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
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咀唇,象熟透的荔枝,
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咀微张,淫笑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
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
飞进李瑟鼻孔。

  李瑟全神贯注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
激和快感。碧宁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魅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满头
的青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又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
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
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
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椒乳尖挺、高大的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
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
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
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
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会拜倒在她的床
前。

  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
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的,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淫液,
阴阜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
唇的外边,嫩穴下,后庭之上,鲜嫩艳丽,令人热血贲张,想要放肆地提枪向它
逼进。

  只见她,椒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发出了令人神魂颠倒
的浪语:「郎君……来呀……你倒是来呀……」一支肉感十足的小手,一下扯住
李瑟的铁钳般的大手,径直地拉向了自己的椒乳。李瑟只觉一种如饥似渴的强烈
欲望奔涌而来,他一下扑了上去,双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
一扎头便叼住这只红润的乳头,摇晃着脑袋,猛烈地吸吮起来。

  他的头使劲地往下扎,恨不得一下钻入她的丰腴双乳里,饱餐这肥腴鲜嫩的
美食,他不断地拱啊,拱啊……使面部紧紧地贴在她的椒乳上,长而硬的指尖在
弹住十足的乳头上来回的吮、吸、搅。牙齿不断地轻咬、轻刮、轻磨,每一个动
作,都是那样的用力,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贪婪。这时,碧宁感到如惊涛骇浪般,
在她的胸前翻滚着,这种强列的刺激和翻滚,对于她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她疯狂
地,放肆地享受着令人陶醉的美爽。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紧接一浪,波连波,
浪打浪,冲垮了她心扉的闸门,以瀑布般一泻千里,涌遍了全身。她只觉得全身
燥热难忍,每一根神经,都在激烈的跳动,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个
细胞都在紧张的收缩,她咬住牙,合着眼,忍受着,不!是享受着自己心爱的人
儿的的爱抚……

  李瑟感觉到,她那乳头,经过一阵的洗礼,变得更大、更硬、更坚实了,他
昂起头,看了看这只红彤彤,湿淋淋的乳头,激情大发,一扎头又叼着了另一只
乳头,狠狠地吸吮起来,直吸得碧宁仰身挺腹,奇痒难忍。

  这时,李瑟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细细的、柔情的看着碧宁那红朴朴的小
脸蛋,轻声地问:「舒服吗?」

  「啊……真过……瘾……哪……」

  李瑟停止了揉弄和吸吮,他伸出一支大手,五指张开,顺着她那丰满的乳峰,
向下滑去。碧宁立刻浑身一震,接着呼吸又急促起来。李瑟的大手,从椒乳开始
向下抚摸,他的摸法特异。他的手掌转着圈,五个指尖压在肉里,一边转动一边
向下滑,刚刚通过小腹、肚脐,触到阴阜的时候,碧宁已经无法忍耐了……

  「喔……啊……全身……好痒……又酥……又麻……好像……点……穴……
啊……太痒……了……」李瑟的大手终于落在了小丘似地阴阜上,用食指找到了
阴阜上方的软骨,缓缓压揉起来。不知是穴位的关系,还是他的手指技巧,这时
碧宁,全身由轻微的摆动,成了快速的震颤,又变成了不停的抽搐,接着便是手
舞足蹈,气喘吁吁,肥白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碧宁的双手,不停地舞动着,并在床上胡抓乱挠,突然一扭头,她看到了李
瑟小腹下,双腿间,那个又粗又长又壮的阳具,正在那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
激昂地高挑着,它是那样威武粗壮,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涨涨地爬满了棒径。
突起的肉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耸立着,乌紫发亮的龟头,独目圆睁,怒发冲
天。一种饥渴,贪婪的欲望声促使着她,恨不得一下将阳具插入自己的嫩穴,饱
赏这独特的,超牛逼的阳具的滋味。她竟不顾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
李瑟很快地反应过来,将身体腹部向前凑了凑,以满足她那疯狂的欲望。她抓住
阳具一攥一松,一攥一松地玩弄着。

  李瑟不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阴道,缓慢而有
力地抚弄起来,而碧宁这时用力挺腹,同时将大腿叉开,那肥厚的阴唇,一缩一
张,淫水急流涌出,嘴里不断地浪语着:「快……快……快一点插……进去……
又长……又粗…太……好……了……」

  李瑟使用指头功夫,先在阴道里,上下地滑动着,一会触到了洞口,一会触
到了阴蒂,使得碧宁那肥大的臀部不住地抽动。她那小阴蒂一阵阵发痒,痒得难
忍,痒得钻心,痒得心惊肉跳,痒得胆战心寒,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阴道的嫩
肉一缩一张,少妇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乱并乱撞,心情万
分慌乱。

  李瑟把指头伸入阴道,在穴壁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磨擦,这又使得
碧宁感到又酸,又痒,又酥、又麻。花样不断地翻新,感受不断地变化。碧宁只
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拼命地挺屁股,使嫩穴更加紧凑地
与他配合,使他的指尖,更深入嫩穴的幽境。忽然,阴蒂被指尖顶住了,向上一
挑一挑的顶着,碧宁尖厉的浪叫起来:「哎呀……我要……升天了……我……我
要成仙了……」她什么都不顾了,什么都不想了,一切一切都忘记了,她宁愿这
样,爽死、美死、舒服死!

  「啊……啊……哼……哎哟……你……真……会……玩……」一股股浪水,
从嫩穴里溢涌出来。

  这时,李瑟抱住她细腰,轻轻地问道:「宁儿,爽吗?」

  「哎哟……美……太……美……了……」

  「好。」说完,李瑟跪在了她双腿之间,手托阳具,对准阴道口,只听「滋」
的一声,那根特制的阳具,十寸多长,整个地连根没入。碧宁立刻感到阴道里,
像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内,顶住了
自己的心肝,感到无比的滋润和充实。李瑟被那窄窄的阴道口,夹实了阳具,一
阵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龟头产生了一种酥爽之感,而且由阳具一直向全身
扩散,直达到心中。

  俩人都同时地疯狂起来,一同扭腰,晃臂,一个向上使劲,一个向下压动,
直乐得碧宁,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着:「啊呀……哎呀……郎君……你……弄…
…得……喔……啊……人家……要死了……郎君……你肏得……我……又流……
了……」

  李瑟听着她的娇喊浪叫,便低声问道:「我的宁儿小宝贝,你的嫩穴,好紧,
吸得我,好酸,好痒,好麻。」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流得真多啊……哈,哈,哈……把我腿全搞……
湿了……」

  「你也美爽吗……这下插得……好深……好深……好爽……」两人边说边肏,
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阴道里,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哎哟……郎君……我痒死了……我的嫩穴……被你插……裂了……肿了…
…真爽……顶得……好……」

  李瑟那阳具,并没直插直抽,而是胡顶乱闯,在嫩穴的鲜红嫩肉里,搅动着。
他那浓密的阴毛,在抽插的同时,不停地增加着刺激,使得阴唇和穴蒂,都在紧
张地收缩着,收缩着。这种种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乐得碧宁尖声怪叫,淫水
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紧紧地搂往李瑟的脖子,不停地在脸上磨蹭,她爽舒地微
闭双眼,两片湿润的嘴唇,微微启开,一条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
…喔……嗯……嗯……」

  碧宁咬着牙狠劲地让嫩穴一下把阳具吞下,方觉得身心肉体的充实。她的身
体热得发烫,嫩穴痒得透体,无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紧张,又放荡。梦一样的
呻吟,蛇一样的扭动,阳具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舒服透了,感受到这暴风雨
式袭击,她已陷入了昏迷瘫软的状态,好像架云的仙女,飘飘荡荡。又是一阵猛
烈的袭击,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来:「喔……嫩穴……痒……再往里顶……使
劲顶……喔……好……我的嫩穴……顶漏了……顶破了……漏水了……喔……好
……爽……」接着,「啊」的一声怪叫。

  碧宁娇躯抽搐,快感醉人地,麻酥立刻传遍整个的全身,只见上肢舞动,下
肢踢蹬,昏迷了过去。李瑟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放慢了速度,缓抽慢插,每次都
直顶穴底。经过一场急风暴雨的洗洗,碧宁本能地紧紧地搂住李瑟的脖子,小腹
还在不停的挺进。急促的娇喘,美丽的脸蛋,又出现了满足的表情。

  「郎君……啊……喔……唔……我……会给……你插死……肏死……嗯……
啊……喔……又痒了……快……」

  李瑟一连又是猛插三十多下,他身体燥痒难忍,尤其是小腹下,阳具上,好
象干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烧着,一种强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袭来。他咬住牙,提着
气,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又是一阵直抽直插,每每到底。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
发,向外奔涌,两腿不住地合张,全身不停地蠕动,血液沸腾。

  「郎君……哦……不能动……了……喔……又来劲了……又痒……了……快
插死我……啊……」

  碧宁「啊」一声,感觉全身从上到下,从脚底到手心一阵酸麻,李瑟停住了,
好一会,碧宁道:「坏蛋……插得好深……」

  李瑟道:「宁儿我还没全进去呢……」

  碧宁听说还没全进去,心里猛地一惊一颤,于是挺起丰臀,口中叫道:「郎
君!快……用力……整条……插进来……」李瑟于是一插到底。「啊……真美死
了……」

  大龟头抵住花心,碧宁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紧缩,一股热呼呼淫水直冲而出。

  「乖……快……用力……」

  李瑟此时感到龟头舒畅极了,碧宁的花心如上下两片火热柔软湿润的大舌头,
包裹着李瑟的阳具,那种紧握感让李瑟不想抽出来,李瑟抱住碧宁又是一阵亲吻,
才边抚摸着碧宁的大椒乳边缓缓抽弄。碧宁呻吟越来越急促,止不住发浪:「郎
君……我要你……叫我老婆……快……叫啊……宁儿……啊…」

  碧宁真是淫媚,李瑟深插在碧宁花心中,伏在碧宁身上,抱着碧宁,叫道:
「好老婆,我的宁儿……!」

  「哎……啊!」碧宁应道,就在这时,李瑟感觉碧宁嫩穴深处一股柔流激荡
而出,碧宁道:「哦……好舒服……郎君……搞死我了…我还要……我要你叫我
……动一下……叫一下……」

  碧宁的淫媚更激起了李瑟,李瑟抽出来,猛地扎下去,同时叫了一声:「好
嫩穴……」

  「啊……坏蛋……宁儿还要你……摸人家的身子……」

  于是李瑟越来越快地抽插,同时双手在碧宁大椒乳上搓弄着,「我肏得你舒
服吗?宁儿?宁儿?舒服吗?舒服吗?」叫个不停。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着肉,
抽插二百多下时,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龟头而来,「哎呀……宝贝……心肝,
我真舒服……乖……放下……的腿……上床来……压到我的身上来,嫩穴……要
……你……快……」

  于是李瑟放下碧宁双腿,再将碧宁推进床中央,李瑟跟上去压上碧宁的娇躯,
碧宁也双手紧紧抱住李瑟,双脚紧缠着李瑟的雄腰,扭着细腰丰臀,她俩亲吻着。
「宝贝……动……吧……嫩穴……嫩穴的嫩穴好痒……快……用力插……我的…
…乖……边动边摸嫩穴的奶……」

  李瑟被碧宁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椒乳,涨噗噗、软绵绵、热
呼呼,下面的阳具插在紧紧的嫩穴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着花心。

  「哦……我死了……你的阳具又碰到……嫩穴……的花心里……了心肝……
宝贝……我……你的阳具……插得嫩穴……要上天了,亲爱的老公……再快……
快……我要死……了……」

  碧宁被李瑟的阳具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碧宁已经是欲仙欲死,嫩穴
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你真是……嫩穴的心肝肉…
…我被你插上天了……可爱的宝贝……嫩穴痛快得要疯了……亲丈夫……插死我
吧……我乐死了……」

  碧宁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缈缈,双手双脚搂抱更紧了,丰臀拚命摇摆,挺
高,配合李瑟的抽插。碧宁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嫩穴和阳具
更密合,刺激的李瑟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碧宁,用足气力,拚命地
急抽狠插,大龟头像雨点似,打击在碧宁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
于耳。

  而碧宁那大椒乳摆往碧宁身体两侧,也随着节奏在剧烈上下摆动,如波涛般
地一波涌着一波,一股浪过一股,碧宁含着阳具的嫩穴,随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
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李瑟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地抽插,已使得碧宁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着哆嗦,
娇喘吁吁。「……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碧宁说
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嫩穴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命了。」

  一阵抽插,碧宁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了。碧宁
此时已精疲力尽,像碧宁那样养尊处优的玉体,那里经过如此的狂风暴雨呢?李
瑟一看,碧宁的模样,媚眼微闭,白眼上翻,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
肥满椒乳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阳具还插在碧宁的阴道里,又暖又紧的感
觉真舒服。碧宁经过一阵高潮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李瑟道:「郎
君,你怎么这样厉害,宁儿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李瑟见碧宁已是面庞通红,娇喘阵阵,一朵玉玫瑰愈发娇艳,禁不住伏在碧
宁身上,搂着碧宁亲吻着,又是抚摸着碧宁丰满的大椒乳,阳具涨满嫩穴……李
瑟并不急于抽插,让碧宁休息一阵,李瑟也再摸弄一阵碧宁的身体。十多分钟后
被摸吻得嫩穴骚痒难挡,欲火又一次高涨,碧宁娇声道:「郎君,你累了吧?你
躺在下面……让我来动……」

  李瑟在碧宁身旁躺下来,碧宁此时也不再害羞了,翻身坐在李瑟的小腹上,
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大椒乳摩擦着李瑟健壮的胸膛,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
上李瑟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着,饥饿而又贪婪地,猛
吮猛吸着。「郎君……亲丈夫……我的心肝……」碧宁边娇哼,玉手握着阳具,
对准自己的花蕊,就套压下去。「啊!」

  碧宁娇叫一声,大龟头已被套进小肥穴里,碧宁的娇躯一阵抽搐着、颤抖着,
阳具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嫩穴里面去了三寸多了,李瑟这时也发动了攻势,猛的
往上一挺,双手再扶住碧宁的丰臀往下一按,只听碧宁一声娇叫道:「啊!轻点!
郎君……你……你……顶死嫩穴了……」

  碧宁粉臀又磨又套,娇躯颤抖,娇眼煞红,媚眼欲醉,碧宁感觉全身像要融
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碧宁差点晕迷过去。

  李瑟往上猛挺着臀部,碧宁在李瑟上面一上一下地套弄着,碧宁的两只奶子
剧烈地摆动,丰满的身子,飞扬的美发,李瑟躺在下面往上看得目不暇给。李瑟
伸出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大椒乳,揉弄着、捏揉着。

  「宝贝……你的……龟头……又碰到嫩穴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好美
……好爽……」

  碧宁用丰臀磨动、旋转起来,碧宁越套越快,越磨越猛,丰臀坐下时跟着柳
腰一摇一扭,阴阜深处花心口,抵紧大龟头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最
美妙的享受……

  李瑟被碧宁坐下时,花心口,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顶,使得李瑟野
性大发,欲火更炽,眼见碧宁一炷香功夫剧烈的「观音坐莲」已经娇喘阵阵,香
汗淋漓,速度也慢下来了,似乎体力不支?李瑟不禁惜香怜玉起来,于是抬起上
身,靠坐床头,抱紧碧宁,改为坐姿。低头含住碧宁嫩红乳头,吮着、舐着、吸
咬着。

  碧宁此时丰臀一上一下套动,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脸含
春、媚眼如丝,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冶荡撩人,李瑟把碧宁抱在怀里,臀部猛
地发力,一阵猛捣,直弄得碧宁淫喊浪叫……

  「心肝……小丈夫……你咬……咬嫩穴的乳头……好舒服……哦……嫩穴要
……泄……泄……给亲丈夫了……」

  李瑟只感又一股热热的淫精,冲向了龟头,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道:「
亲嫩穴……别泄……我还没有……够……」碧宁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李瑟身上。

  李瑟转身把碧宁放在床上,伏在碧宁身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连的猛抽狠
插,碧宁的两片阴唇随着阳具的抽插,一张一合的,淫水之声「滋……滋……」
不停。阳具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得嫩穴直冒浆,因此碧宁高潮频频,一波高
过一波。碧宁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左摇右摆,双手紧抱李瑟背部,
丰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着:「啊……郎君……我的亲……亲丈夫
……我不行了……你的阳具,真厉害……嫩穴会……被你肏破了……我又……又
泄……泄了……」

  碧宁被李瑟插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花心咬着大龟头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
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淫水,流了一床,美得媚眼翻白。李瑟也感到碧宁的嫩穴,
像张小嘴似的,含着李瑟的阳具,舐着、吮着、吸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宁儿……哦……你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阳具……真是……真是美透了…
…」

  李瑟用双手抬高碧宁的丰臀,拚命的抽插、扭动、旋转。

  「宝贝!嫩穴……不行了……哦……吧……啊……郎君……啊……死了……
哎呦……」

  其实碧宁也不知道叫喊什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碧宁的每一条神经,
碧宁全身都崩溃了,碧宁抽搐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李瑟的肩头
上,李瑟经碧宁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啊!宁儿!我要射了!」

  就在这闪电雷鸣的高潮中,李瑟的精液象决堤洪水一泻千里,奔涌而至,与
碧宁的淫液交织在一起,一起冲向了阴道的最深处。

  李瑟此后对众女更是关怀备至,可是女人总是爱撒娇的,即使开心的时侯也
是如此。因此李瑟每天都要和她们亲密地腻在一起,时间久了就有些厌烦,再说
老夫老妻的,哪里像是新婚夫妻那样总是砧在一起没个够呢?就算娶的是天仙一
样的人儿,久了也没有激情了。

  李瑟为此甚是苦恼。李瑟没奈何,便去找楚流光抱怨,想请她帮忙解决。

  哪知楚流光冷笑道:「男人真是没良心,娶了老婆,想着小妾,等全到手了,
却又嫌麻烦,难道什么事情都要你舒心吗?」拂袖回房,把李瑟晒在客厅。

  李瑟呆了良久,终于想明白了,才大笑一声去了。

  李瑟来到杨盈云的住所,拜会她。

  杨盈云道:「看你红光满面,很高兴的样子,不似以前来的时侯,怎么,有
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李瑟笑道:「只要看见姐姐,我自然就开心啦!难道这不是开心的事情吗?」

  杨盈云嗔道:「贫嘴。」

  李瑟道:「我是说真的呢!」

  杨盈云道:「可是看久了也会腻啊!觉不觉得你每天都很烦啊?那么多人需
要你,你不觉得累吗?」

  李瑟道:「我想通了。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怎么可能呢?我享受
了普通人没有的艳福,受些罪也是应该的。」

  杨盈云道:「看来你是身陷在温柔乡了。人生难得,光阴易过,难道你忘记
了修行吗?」

  李瑟道:「我没忘记,难道我现在不是在修行吗?」

  杨盈云道:「我看不出。人生在世,如梦幻泡影,百年岁月,瞬息之间。无
常一到,纵有金穴银山,买不得性命;孝子贤孙,分不了忧愁。若不及早打点,
临时手忙脚乱,阎王老子不肯留情,一失人身,万劫沉沦啊!你难道都忘了?」

  李瑟道:「我没忘记,我虽身未出家,而心已出家,修行不修行,在于心啊!」

  杨盈云道:「尘缘不断,你还妄想成道?一举一动,无非在世事上用功夫,
一行一止,总是在人情上作活计,时光虚度,如何修行?」

  李瑟道:「只有勘破世事而后才能修真,若未勘破而强出家,有名无实,本
欲登天而反坠地,如火中取栗,岂不枉费心机吗?首先要学做人,将世事都尝探
一番,尝探来,尝探去,尝探到各种滋味,才知道万缘皆空,性命事大,从此把
身外一切虚假之事一笔勾消,然后勇猛精进,为道忘身,才能成就非凡的成就啊!」

  杨盈云道:「你这是狡辩。难道世情你还不明了吗?你是陷在情海不想出来,
所以才找那么多的借口。」

  李瑟道:「我才不是呢!」

  杨盈云笑道:「既然不是,那你离开她们,跟我去修行?」

  李瑟道:「我要照顾她们一生,岂可反悔?那岂是大丈夫所为?」

  杨盈云叹道:「情海难了,难了能了真豪杰;色欲难断,难断能断真丈夫。
你贪恋须臾之欢娱,享顷刻之爱恋,以后有你后悔的。色相本空,红颜如幻,你
难道不明白吗?到底如何取舍,你要好好想一想。」

  李瑟道:「我意已决,姐姐好意我心领了。」

  杨盈云微笑起来,似乎松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

  李瑟从杨盈云的住所走出,心里轻松得很。

  李瑟来到大厅,众女聚在那里闲聊,看见他进来都站了起来。李瑟让她们坐
下,忽然旋风一般在每人脸上亲了一下。

  众女都大感意外,李瑟平时在众女面前都很严肃的,这时忽然做出亲热举动,
都很吃惊。

  李瑟见她们惊讶的表情,道:「怎么了?难道我不能亲我的老婆吗?」

  众女脸上羞红,为了掩饰,都互相道:「他疯了。」可是内心却都感甜蜜。

  李瑟拉过王宝儿和花想容,不容二人分说,揽着就走,还左亲一下,右吻一
下,大笑着去了。

  留下众女面面相觑。

  王宝儿和花想容单纯、听话,李瑟把二女拥入房门,把门关上。

  花想容没有任何道德观念,王宝儿是大家闺秀,总还是要害羞的,道:「李
郎,你和花妹妹在一起吧!我回房好了。」

  李瑟笑道:「你平时不是总想和我在一起吗?怎么现在又想走!不许。」

  花想容开心得不得了,笑道:「别走嘛!大家在一起,多好玩啊!」

  花想容神采飞扬,王宝儿脸红羞怯,李瑟瞧得有趣的很。

  (57)形骸放浪。宝儿容儿玩双飞但花想容把王宝儿叫过去耳语了几句,两
个小妮子都欢快起来,这个扯那个掀,不一会儿已把目瞪口呆的李瑟和自己的衣
裤剥了个半光。

  李瑟与两个女孩的柔滑罗裳及娇嫩肌肤一触,却是意外美妙。

  「咦?好像硬起来啦。」花想容忽地轻笑,扭头朝下望去。

  「嗯,顶我腿上了。」王宝儿也笑。

  「我们去收拾它去!」花想容拨了下舌儿。

  两个边说边笑往下挪去,李瑟蓦感底下一紧,肉棒已给捉住,不知是谁在用
指儿轻轻揉捏,无比舒服。

  「一碰就硬了。」宝儿的声音。

  「怎么一下就这么大啦。」容儿笑。

  「嘻,还在继续涨哩。」宝儿道。

  「我先吃。」容儿微微娇喘。

  李瑟只觉肉棒一暖,温热、细腻及滑嫩丝缕无遗地传上心头。

  「噢!又大了,一下子就这么吓人。」宝儿低呼。

  「样子好凶啊。」容儿舌儿舔唇。

  两个小妮子在底下嘀嘀咕咕,春情荡漾。

  「那就别去惹它!」李瑟哼哼叫道,心猿意马。

  「你凶什么凶!我叫你凶!」容儿盯着肉棒轻喝,勾起葱指倏朝大脑瓜上轻
轻地弹了一记。

  「啊!」李瑟惨呼,几要蹦起。

  「大坏蛋,今儿瞧我怎么收拾你!」宝儿也凶巴巴道。

  「疯什么!」李瑟假装怒嚷,猛感棒头一紧,蓦地刮痛起来,却是容儿用牙
齿轻咬,原来容儿不小心用牙碰到了,李瑟只觉痛楚中夹着丝丝酥麻,倒是异样
刺激,不由低低一哼,闷如喉底挤出。

  两个小妮子嘻嘻娇笑,容儿道:「好惹人的声音,咱们让他叫大声点。」

  宝儿会意,两个凑首向前,一齐吐出了舌儿……

  李瑟只觉两条如蛇似鱼的湿腻嫩物搭上了自己的肉棒,上下缠绕,左右梭窜,
时而挑舐时而打转,一个舔棒身一个舔龟头,一个含棒一个含蛋,两人吃得不亦
乐乎,不由美得浑身绷紧。

  他苦苦哑忍,忽听宝儿道:「他不肯出声了哩。」

  容儿轻哼:「我就不信,咱们夹攻他!」说到「夹」字拉得老长。

  「那样?」宝儿笑应。

  「嗯。」容儿眨眼。

  李瑟开始还没明白了这「夹」字的含义,只见姐妹俩收了舌,改用四瓣红润
软嫩的唇儿夹贴住肉棒上下搓摩来回吮吸,他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只美得拳头紧
握,大口大口地喘气。

  两个小妮子夹抵着肉棒来回挲吮,唇舌间的津液很快就把整根肉棒涂抹得油
滑光亮,但见其首巨如鸭蛋,绷涨得殷红如血晶莹似玉,其身却是怒龙盘绕狰狞
可怖,惹得姐妹俩心儿颤颤,乍酥乍悸。

  这还没夹完,两人换成两对奶子继续夹磨肉棒,一对巨乳和一对圆乳将肉棒
夹在中间,龟头在两对乳房之间出没,这种景象怎么看都是享受。王宝儿这几年
发育得很好,不管是乳房还是身材在李瑟的开发下已经凹凸有致,已经慢慢接近
熟女。李瑟正享受着这无比春色,两妮子又变招了,这次竟然更过分,两人抱在
一起,用合在一起的肉缝夹磨李瑟的大肉棒,这也太刺激了,四片湿湿的肉唇包
着肉棒,李瑟忍不住抽插起来,龟头直接顶磨两粒阴蒂,这实在是太淫荡了,这
简直是一对「要命萝莉姐妹花」呀。

  「姐……」容儿饧着眼儿娇声道:「我好想要了。」

  宝儿极低声道:「莫急,免得又要吃亏。」声音提高:「他不肯叫,咱们便
越要他叫!容儿我们换个样儿。」

  「谁下边?」容儿问。

  「我,待会儿换。」宝儿道。

  姐妹俩竟然事先商量好异样默契,李瑟腿给一抬一推,两边分开,腿心忽感
发丝轻撩,股心突地一烫,已给什么东西点住,然后挑挑抵抵,时拨时扫,偶还
堵住屁眼活泼泼地往里拱钻。

  「唔!」李瑟失声,很快就感觉出逗弄自己股心的是何物,心头一震,撑起
上身,果见宝儿伏跪在自个腿间,脸埋深处,后边高高地翘着曲线玲珑的俏臀,
景象极是淫靡撩人,颤声道:「宝儿……!」

  宝儿犹如不闻,两臂紧紧攀抱住男儿欲要收合的腿,舌儿益发刁钻顽皮。

  李瑟张口结舌,通体若僵。

  容儿笑靥狐媚地趴凑上前,花唇启处,吐出嫩腻丁香,娇颤颤地送到他唇前,
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渴求与诱惑。

  李瑟张口,情不自禁与之吻吮。

  容儿舌儿如鱼游窜,在他口内四处嬉戏逗弄,时而拨扫,时而搅拌,时而纠
缠,还悄哺香津。

  李瑟色授魂与,抬臂勾搂。

  岂知容儿却收舌而去,一手将他推到下去,笑盈盈道:「今晚,你就好好受
用吧。」言罢唇移男儿颈间,在喉结上轻轻地沾了下,之后一行行地吻落下去,
过乳,过脐,故意粘粘濡濡地诞下道道湿痕,直至朝天怒指的巨棒,舌儿细细舔
濡了一阵,方才张开小小樱口,有些艰难地将巨硕头部缓缓吞裹进去……

  李瑟仰头,百脉愤张。

  容儿吞吞吐吐,又极力纵深,怎奈男儿委实长巨,樱唇最多也只能覆及半截
多点。

  但这已足以令李瑟神魂颠倒,巨硕的前端一直抵到了水嫩如脂的喉蒂。

  容儿挨没多久,喉中便痉挛起来,赶忙缩首后退,眼泪都溢了出来,却仍不
肯罢休,改成打横套弄,双手捧握着巨棒刷牙般在内颊与贝齿间来回突刺。

  这时,底下的宝儿也变了花样,竟然嘬起唇儿吸吮股心,由轻渐重,半点也
不畏脏秽。

  各种滋味纷至沓来,李瑟浑身皆痹魂魄欲融,盯着容儿一鼓一陷得嫣红腮帮,
倏地坐起,将之揽抱上来,探手在她胸前猛搓狠揉一阵,俯下头去,霸道地含住
了娇翘峰际的小樱桃儿。

  容儿轻呼,抱住李瑟的头咯咯娇笑,腻声道:「郎君,觉得我们好不好?」

  李瑟不应,专心致志地舔舐咂吮。

  容儿难耐而吟,娇躯拧扭,喘着气儿又道:「喜欢我们这样么?」

  李瑟仍然没应,手掌贴着软绵绵的嫩腹朝下钻去。

  因为姿势改变,底下的宝儿已够不着原来的地方,遂游觅而上,接替了容儿
原来的位置,用口含住了怒昂在男儿胯间的巨棒。

  李瑟爽得直抽气儿,指尖穿过一片柔如燕草的毛发,触着泡滑如酪的浆汁,
他屏住呼吸,并指揉入。

  容儿咬唇,双眸水汪汪地凝视着李瑟。

  李瑟贪婪拨撩,勾勒着两瓣肥唇内的滴滴嫩腻条条缝隙,索寻个不休。

  容儿燥热难忍,酥肩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雪白。

  李瑟心头酥融,动作愈肆,嬉戏花底的手指倏地挖入,深深地陷没在湿热的
嫩脂之中。

  「啊!」容儿颤呼,勾臂搂住李瑟肩头,美目眯了又睁,始终望着他的媚眼,
仿佛留恋不舍,仿佛想要弄明白什么。

  李瑟忽然受不了女孩的注视,猛地跪起,将其摁在地上。

  「唔……」底下的宝儿闷哼而起,嘴角挂着一缕涎沫,手捂雪颈嗔道「也不
说一声,捅入喉咙里了!」

  李瑟也哼,却是爽美无比,见宝儿云鬓微乱,蛾眉轻蹙,有种说不出来的动
人味道,索性一把揽过,按放在容儿旁边。

  「郎君,你到底先要哪个?」容儿不满地娇嗔,松脱的裙裤滑至臀下,里边
竟无小衣,露出一痕迷人雪脯,底下的乌黑毛发跑出一小角来。

  「要你!」李瑟闷喝,将她裙裤扒到膝下,捉起小腿全部摘了,然后欺身而
上,稍微挪凑,便已经着娇嫩,巨硕的龟首挤入半粒,顿给蜜汁浸得温热滑溜。

  容儿轻哼,蛤口辣辣生麻,心却颤颤酥美,喘息道:「快,人家好湿了。」

  李瑟哪里挨得住她这般撩惹,猛地腰杆一挺,将臀一送,硬如铁铸的巨杵登
时破门而入,深深地陷没娇嫩之中。

  「呀!」容儿失声尖呼,蛮腰有如虾般弓起,娇颤颤哼道:「头一下……头
一下就……就顶着人家心子……」李瑟一击即退,复再如虹贯入,一上来便是大
刀阔斧。

  李瑟得意的说:「小浪蹄子,你当老子是吃素的,你老公我天天都操穴的。」

  「啊!啊!捅到最里边去了!啊!要坏了!要漏了!」容儿浪啼连连,一直
极力绷拱着娇躯,细细腰肢似欲折断,底下蜜如泉出,粘粘腻腻地涂抹了男儿一
腹。

  别个女孩哪有这种叫法?李瑟周身欲焚,猛冲狂刺势如雷霆,把连连退缩的
容儿杀得窝成一团,他倾躯欺上,顺势将女孩的两条腿儿朝前推去,紧紧地压在
乳侧,弄成蛙儿形状,很快便发现这样更易发力,更加痛快,而底下的女孩也因
这秽荡的姿势变得更加惹人。

  一旁的宝儿瞧得眼热,爬起来纠缠李瑟,绽启滟滟红唇,在他胸前臂上四处
舔舐逗弄。

  「就……就是这样……啊……郎君……好喜欢你这样……再……再弄我……
啊……」容儿娇呼不住,在底下拆腰抛臀,勉力迎凑。

  李瑟从她打开的双腿望落,只见蛤口两片贝肉给撑得细薄晶亮,滴滴似融的
粉嫩美肉随着抽送反复扯出揉入,蜜汁不住淌溢,从原来的透明给搅拌成抹抹膠
白稠浆,再给拉拽成丝,粘粘地纠缠在两人交接之处,入眼极是撩人。

  容儿给插得星眼朦胧,断肠般啼,浑身无力。

  李瑟疯狂抽送,烈如野马,纵情鼓捣,搅得女孩花溪汁水四溅,两腿内侧小
片粘腻。

  「啊!要……要坏了……」容儿足蹬腰拧,媚姿毕现娇态俱呈。

  李瑟见她妖浪至极,不禁心神恣荡,猛地将容儿整个抱起,两手捧紧粉似绵
股,扳紧,上下抽耸,记记深送瓤内,枪枪俱挑花心。

  「唔……不行……要丢了……」容儿闷哼,首摆发甩,在男儿怀中又挣又扭,
一副魂魄欲飞模样。

  李瑟尽根搠入,棒头正中花心,花阴之内遽逢奇变,原本小小的一粒花心突
地急剧膨胀,涨成了异样肥美的一团,不但如此,就在肉棒触着的瞬间还奇妙无
比地「咬」了棒头一下。

  「怎会这样?」李瑟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再刺一下,果然又给什么软物咬着,
只觉奇趣横生,滋味妙不可言,当下连连深搠,俱奔女孩花心。

  容儿娇弱不胜地承受着李瑟的猛烈冲击,尽管花心酥麻丢意汹涌,却再无丝
毫阴精走漏。

  李瑟极力纵深,惊讶地发现,花径尽处的花心仍在匪夷所思地继续膨胀,肉
棒刺去,便似捣着脂膏酥酪一般,只美得筋麻骨软心魂俱酥。

  李瑟不明所以,但觉女孩强忍的样子格外动人,抽插越发猛烈,倏地一记狠
冲,棒头竟有半个刺进了肿胀的花心,陷于一团肥美之中,所触奇滑异嫩,还来
不及仔细领略,便在无从抵御的快美中射出精来。

  直至此刻,真气自体内激发出来,企图锁闭精关,然而已迟一步,李瑟索性
不管,摁紧容儿粉胯尽管喷射。

  容儿失声尖啼,中箭般在男儿怀中缩做一团,花心给阳精喷着,下腹登时涌
起一团酥暖,潮水般四下扩散,转眼荡遍全身,美得她欲酥欲融,突突地丢出精
来。

  宝儿从李瑟背后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容儿,让两人的秘处结合得愈紧愈密,益
发销魂。

  好一会后,李瑟才从至极的绷紧中松缓下来,抱着女孩一块倒下,气喘如牛
地仰躺地上。

  容儿却似犹驻峰顶,酥胸起伏香汗淋漓,趴在男儿身上不时痉挛。

  「怎样?」宝儿俯到容儿耳边,低低声问:「都射进去了吗?」

  容儿点头,宝儿面露喜色。

  「你们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样子」李瑟不由好奇的问起来。

  「我们要和哥哥生孩子。」宝儿笑答,眼波转处,见他底下竟没有完全软下
来,惊喜道:「怎么没软?」

  「厉不厉害?」李瑟笑道,却连自己也不大明白,自从修炼了《御女心经》
里面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宝儿一把扑到他身上,呢哝央道:「好哥哥,你也疼下人家嘛。」

  「她怎么办?」李瑟笑示怀里的容儿。

  「她吃饱了。」宝儿娇声道。

  「没有!」容儿即时否认,急忙抱住李瑟。

  「你该歇会了!」宝儿瞪眼,不由分说把她从李瑟身上拉起,放在旁边,然
后迫不及待地跨开两条瓷般滑亮的美腿骑在李瑟腹上。

  李瑟抬眼望去,立时掠见宝儿腿心水光闪闪,不禁心头一荡。

  「还瞧还瞧!还不都是你害的!」宝儿娇嗔,用手捉扶住半硬的肉棒,觑准
挑眉竖目的大脑瓜缓缓坐下……

  李瑟只觉棒头一紧,顶端已挤进了个又嫩又滑、又湿又热的紧窄口子,舒服
得吸了口气,这一摩擦,肉棒立刻坚挺起来。

  宝儿挪挪凑凑,状甚艰难,口里嘀嘀咕咕:「好大……怎么又这么硬了……
呜……烫坏人了……」

  已经发泄一回,李瑟不再猴急,只懒洋洋地交臂枕首,乐享其成。

  宝儿似乎急了起来,突地奋力一沉,嘤咛声中,终将男儿的大肉棒吞没大半。

  李瑟咧嘴,宝儿内里的各种美妙清晰传来,两个小妮子滋味略有不同,宝儿
窄紧非常,容儿却是滑腻过人。

  宝儿在李瑟腹上僵滞了好一会方才适应,掀开上边罗裳,指着自己的肚皮腻
声道:「瞧,给你顶到这来啦!」

  李瑟瞧去,果见女孩的雪白酥腹上有团微微凸起,不觉口干舌燥,稍稍平复
的欲焰又再熊熊炽燃。

  「我摸摸。」容儿忽从旁边伸过手来,笑嘻嘻地隔着宝儿的肚皮拿捏男儿的
肉棒。

  宝儿娇嘤一声,猛见容儿容光焕发肌肤溢彩,似比平时鲜嫩了许多。

  容儿朝她眨眨眼,舌儿舔着樱唇低低声道:「好多哩……适才。」

  宝儿立时明白这是她吸收了李瑟的阳精之故,心中羡极,当即摆腰提股蹲耸
起来,急把嫩嫩花房捋套巨棒,也要一饮琼浆方快。

  容儿则在旁东摸西掏,时而调戏宝儿,时而挑逗李瑟。

  宝儿直上直下地蹲耸了一阵,蜂腰突拧,窄窄嫩阴夹着巨棒旋转起来,过没
多久,肤上已是细汗津津,腴处亮腻惹人。

  李瑟见她罗裳散开,里边紧紧地缠裹着一条墨底银纹抹胸,心觉诱惑,遂用
手去扒,登时从中跃出两只翘翘乳儿来,当即捉住一只大力揉搓。

  宝儿娇喘吁吁,拧扭得更加起劲,另一只腴翘酥乳随着转势不住打圈抛甩,
荡漾出波波迷人白浪。

  她同容儿一样,身材皆属娇小,但她的胸部却挺拔丰腴,心想这可是自己辛
辛苦苦耕耘的结果,不禁有些得意。

  这时,容儿俯下头来,从李瑟的胸口开始,沿着条直线朝下一路亲吻,渐渐
地来到了两人的交接之处,忽吐嫩滑丁香,挑舔两人的亵物来,一会撩逗宝儿怒
勃的玉蒂,一会拨扫李瑟绷胀的肉棒,玩得不亦乐乎。

  如此情形,李瑟很快便「坐卧不安」了,倏地按紧宝儿,从底下猛顶上去,
直捣嫩心。

  「啊!」宝儿声音陡然拔高,一阵急促娇啼:「捅漏了!捅漏了!酸……酸
死人了!」

  「妹妹!你再浪!你再浪啊!」李瑟低喝,长击短抽,烈如野马跃涧虎跳峡。

  「啊!你还……还乱顶!你还猛顶!老顶人家最……最酸的地方!坏哥哥!
色哥哥!大淫贼!」宝儿摇首拧腰,妖浪万状。

  「再浪点!」李瑟低吼。

  宝儿牝麻蕊酸,嘶喘叫道:「谁浪了……啊!要……要掉了!心子快给你搓
掉了!你赔你赔你赔……赔人家!」

  这还不浪?李瑟兴动欲狂棒棒尽根。

  宝儿欲仙欲死,蜜液随着猛烈的抽送四下飞溅,更是浪到了骨子里去:「啊!
就那就那!别停别停千万别停!不要你赔了……你便把……把人家的心子碾成末
儿……磨……磨成粉儿……再兑成浆儿……流……流出来也……也不怨你!」

  「她要美啦!快点!再快点儿!插她心子!插坏她!插穿她!插烂她!用力
用力!」容儿也浪叫一气,突然转到宝儿的股后,把嘴儿凑到宝儿的花底,汁水
淋漓地吸吮男儿棒下的饱满兜囊,还不忘舔王宝儿的屁眼。

  李瑟欲焰万丈,冲刺得愈急愈重,按住宝儿两胯一阵横冲直撞,茎硬似铁,
记记力透花房。

  「啊!啊!这几下真好!真……真要……要坏了……」宝儿颤不成声,娇躯
酥透,几坐不住。

  容儿见她软软欲瘫,赶忙跪直起身,张臂抱住,宝儿回头,红红唇儿饥渴般
微微张启,容儿迎了上去,两小妮子居然就在男儿上边面贴着面亲吻起来,情迷
意乱无比投入。

  李瑟盯着,心中欲焰如给油浇,在底下狠耸暴挺,仿佛要将身上的宝儿洞穿
插破。

  宝儿体颤头摇,直觉得花心阵阵胀跳,似要飞将出来,倏地肚皮一抽,咬着
擎天柱的玉蛤迸出大股腻汁来,激流奔涌地冲洒在男儿腹上,但见其中白浊丝缕,
竟是小丢了一遭。

  李瑟则坚持不到片刻,蓦感龟眼奇痒,通体俱麻,棒头深深陷在花心中猛烈
喷射,但觉爽美之极妙不可言。

  宝儿美目放彩,笑逐颜开,瞬而哆嗦起来,阴中花浆乍迸,逆着激射的阳精
直浇灵龟,瞬将男儿的巨杵从头至根淋遍,厚厚腻腻地裹了一层。

  事毕李瑟和两小妮子聊天,问花想容在王宝儿耳语说了什么,两人开始都不
肯说,李瑟没法,一人又加抽了一顿,才哄出两人秘密,原来王宝儿去请教了古
香君房中术,古香君和王宝儿交情最好,又知道她没有什么心机,就把那些舔弄
之术和受孕之理同王宝儿讲了,王宝儿自然拿去和花想容研究,于是两人才有了
今晚的合作。那句悄悄话就是:「我们用大姐教的东西对付郎君。」搞得李瑟苦
笑不得,暗叫荒唐。

  自此后李瑟放肆无忌起来,除了不敢在白君仪面前放肆,在其余几女面前可
是荒淫的很。

  古香君道:「你啊!怎么现在这么荒唐,昨天……你……」

  李瑟笑道:「夫妻之间时间长了,就要调剂一下嘛!难道总是死气沉沉的?
你没看到秘籍上不是这么写的吗?对老婆有时要坏一点,不能总是不理她。」

  古香君道:「你总是有理!」

  李瑟道:「你没看到现在大家和谐多了吗?家里快乐的声音也多了。」

  古香君道:「当然啦!有你这个大色狼、大淫贼,我们不联合起来对付你,
还不得让你闹上天啊!」

  李瑟事业蒸蒸日上,家中也是和和美美,可是关于孩子的事情,总是没有动
静。

  古香君抱怨道:「你啊!真是够笨的了,这么多年了,总是没有小孩。如果
是我不好的话,那也怨不着你,可是那么多姐姐妹妹,也是一样,都怪你不行。」

  李瑟道:「我怎么不行了?你也知道我多厉害,昨天你和宝儿一起还不是都
求饶了。」

  (58)姐妹同心。冰火两重共吸精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古香君决定和王宝
儿一起伺候李瑟,两人商定要联手尽全力打败李瑟,不能让他太得瑟。

  晚上,在古香君房内,李瑟看到古香君和王宝儿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就明白
是怎么回事了。

  三人清洗完毕一丝不挂的上了床,李瑟先半躺下,两美女争舔肉棒,后来古
香君含住肉棒开始吞吐,王宝儿就在古香君的后面舔她的肉缝菊蕾。然后换古香
君躺下,王宝儿倒趴在古香君上面继续舔古香君肉缝,古香君在下舔着王宝儿肉
缝,李瑟就挺着肉棒让古香君含含,又到后面让王宝儿裹裹。再换李瑟蹲着,古
香君在后面舔菊蕾,王宝儿在前面含肉棒……花样繁多,枚不胜举,反正每人都
舔遍了另外两人的全身,没有地位之分,没有喜厌之好,只是尽情的给对方快乐。

  最后古香君在下面舔李瑟肉棒,王宝儿在古香君对面趴下一起来舔肉棒,只
是她屁股趴在李瑟头部被李瑟抱着屁股舔着肉缝。

  只见王宝儿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李瑟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
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宝儿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张着嘴巴呻吟,哪还顾得舔肉棒,古香君
乘机把肉棒含住吞吐。

  李瑟又抱住宝儿两股,把肉缝细细舔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
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一缕透明的津液就被李瑟
吸进嘴里吞下。

  宝儿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李瑟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
酥,双腿含住李瑟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
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古香君用嘴含弄肉囊,用舌头从棒根舔到棒头。舔了一会拿出了准备好的两
杯水,一杯热气腾腾,一杯冷冰冰的,她看李瑟正如痴如醉的舔含宝儿的肉缝,
便喝了其中一杯一口水低头去含住了李瑟的宝贝。

  李瑟浑身一震:我的天!原来她的嘴里含着一口温热稍烫的热水,在用力上
下摆动整个头部,水的温度不低,使李瑟的那东西在她口内更加热血沸腾起来。

  没多久,古香君吐出肉棒,王宝儿已含住一口冰冻的冷水,接过肉棒一口含
住,这下子,李瑟用身体最敏感的部份,体验冰水的温度,那冰冻足够令他全身
麻痹,十指连心何况是肉棒,刺激得李瑟全身紧缩,还好王宝儿马上就开始吞吐,
有嘴唇的摩擦,舌头的舔舐,肉棒并没有被冻僵萎缩,反而更加挺拔。

  一会,古香君又换了口热水来作吸吮,很技巧地用舌尖推起包皮,仔细地在
龟头马眼和系带伞冠部位舔弄,手拨弄着肉袋……冷热交替的温差实在让李瑟兴
奋莫名。

  经古香君王宝儿这么三番五次地折腾,早已把李瑟的腿都搞软了,但肉棒却
越来越硬,且更加暴涨了几分,李瑟只得抱紧宝儿的肉缝一阵狠舔,爽得宝儿的
淫水流得李瑟满嘴都是。

  而李瑟可怜的肉棒在古香君的嘴里经过几番冷热双重的考验后,涨得像个紫
红色的茄子。

  古香君见李瑟已经忍无可忍,忙把肥美的屁股撅上来,用手扶着阴茎,另一
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很顺利地就套坐了进去。阴茎在古香君湿热的阴道中就像回
到温暖的家中一般雄风大振,好像又涨大了许多,在阴道里一跳一跳的膨胀,古
香君也被刺激得呻吟着,狠命夹紧大肉棒,起伏着她的屁股套弄起来。

  古香君边套边和跨坐在李瑟脸上的王宝儿面对面亲吻,有时两人都握住对方
的奶子揉搓,有时干脆直接托着自己的乳房让两对乳头和对方乳头对磨,三人都
爽得浪叫声连连。古香君被大肉棒顶得舒爽至极,大肉棒被古香君的肉洞吞吐含
弄得销魂荡魄,而李瑟也把王宝儿舔弄指插得高潮迭起,有时李瑟后入古香君,
古香君就趴下来舔躺在自己面前的王宝儿的肉穴,三人玩得亲密无间。

  当肉棒在古香君激烈的起伏中享受到了无比快感时,古香君已经香汗淋淋了
酥软无力了,两人交合处流个透湿。古香君起身脱出阴茎倒在一边。

  李瑟翻身插入架着古香君一双玉腿,开始一震一震的插着小穴。

  古香君欢快的叫道:「老公,你操得床都要塌了,轻点,轻点。」

  李瑟两手罩上古香君那对豪乳,轻揉慢捻,拨弄着小小的乳尖,指肚在乳晕
上一圈一圈的滑行,配合着自己身下的急速挺插。

  古香君的小穴又红又肿,紧绷的张着,里面插着一条她含也含不住,吐也吐
不出的粗长阳具,李瑟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小嫩穴里凶狠大力的操插,一下是一
下,无不尽力操到底,十分刺激……那小穴已经被他插操的紧绷不已,收缩不断,
里面正紧箍着他的龟头吸吮,不断抖动,真把李瑟的心也吸的颤晃起来。

  两人的耻骨都贴磨在一处,十分用力,古香君激激灵灵的战抖起来,全身不
受控制的收缩,把那插在穴里的鸡巴狠狠的夹,李瑟爽的喑吼一声,把起古香君
的腰,不由分说的便大操大插起来,下下尽根尽底,连阴囊都撞上来,「怦怦」
的拍打她的阴门,十分要命。

  王宝儿在后面舔着交接处的肉棒,肉囊和两人的菊蕾,后来他俩搞得太激烈
了就跑到前面去吸古香君的奶子。又倒过来跪趴着舔古香君的阴蒂,古香君也舔
这王宝儿的肉缝。李瑟就更爽了,肉棒可以在古香君肉穴和王宝儿嘴里轮流抽插。

  古香君像发了高烧似的给操的直打哆嗦,肉棒一顶一顶的操插,她腰细,肚
皮又薄,从正面能清清楚楚看到勃起的大阳具所在的位置,王宝儿觉得的十分逗
乐,隔着她薄薄的肚皮抚摸李瑟的肉棒,还一边摸一边舔。

  古香君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劲来再攀高峰,只能如一叶轻舟,在狂风巨浪里
飘荡,任欲海的海水淹没……

  李瑟换了个姿式,他在下仰卧,古香君躺在他身上,双手撑在床上,李瑟双
手从后面抓住古香君的两只乳房,两人的腿都张开,这样王宝儿在两人的腿间摸
舔古香君的阴蒂,含舔李瑟的肉囊、肉棒和肛门。当李瑟肉棒不小心滑出阴道时,
王宝儿马上用嘴含住龟头,吞吐了几下又塞进古香君的肉穴里,龟头在阴道和口
中交替的快感极大的刺激了李瑟,古香君知道王宝儿已经忍不住了,也想让宝儿
爽一下,就起身下马,让宝儿上来,宝儿爬了上来,面对李瑟跨坐在肉棒上,李
瑟扶着肉棒对准阴道插了进去,抱住宝儿的屁股就是一阵狠插。

  古香君亲了几下宝儿的乳头就转到下面去舔李瑟的肉囊和王宝儿的菊蕾,她
要「报复」一下宝儿刚刚给她的双重享受,她用食指插进了宝儿的屁眼,和李瑟
的肉棒双插着宝儿,插了一会,李瑟也不忘照顾古香君,拔出肉棒让古香君也用
嘴尝尝肉棒的味道。

  三人这样荒淫的嬉戏着,李瑟把两人面对面叠在一起,古香君在下,王宝儿
在上,开始在两人的穴中来回抽插。插了一会,将两人翻动交换上下位置,后来
又改成两人互舔阴户,他抽插着上面那个……当两个美女都很淫荡时,双飞的玩
法真是太多了。

  最后,李瑟在古香君身上狠狠操入了百十来抽,阴囊一绷,抱着古香君的臀
部,他找出古香君的红嫩小嘴,一边亲一边做最后的冲刺,他绷直了大腿,像熊
一样粗喘,心跳已至极致,不断加快冲刺速度,肉棒操到极限,青筋直蹦,捅的
两人都是一阵的乱颤,最后又操插个百十数次,压住古香君的身子,于最深处喷
射,全数入尽穴内,好个痛快。

  当肉棒从古香君穴里滑出,王宝儿起身低头双手捧着那湿漉漉的阴茎含进了
嘴里,「咕噜咕噜」地鼓动两颊将肉棒清理干净,然后又特别卖力地舔弄吸吮,
那舌头遍及了龟头、棒身、阴囊、肉蛋和会阴部,还掀起李瑟屁股舔到了肛门,
那种爽快是李瑟最受不了的。王宝儿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并用手握住肉棒嘴唇
含住龟头吞吐,很快肉棒就硬了起来。

  李瑟也抱来宝儿那双雪腻的美腿,打开后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
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

  李瑟抬眼见宝儿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又见她神情欲仙欲死,便将她粉腿分
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宝儿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
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

  李瑟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物
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
花心,顶得宝儿「嗳呀!」

  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
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

  李瑟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膛压住宝儿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玉杵
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插。

  宝儿美极,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
子,心头甜腻腻的,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

  李瑟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插不由勇猛了起
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
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过几十个
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了。」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宝儿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李瑟一瞧,心中发
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宝儿拚了小命拱起的
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

  李瑟只觉龟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暗运玄功锁住精关。

  宝儿隐隐觉得花心眼里透入一股吸力,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
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
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李瑟深深地插住,一边坚守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
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宝儿已丢,古香君接住肉棒,李瑟心头一动,将古香君翻过身去,在锦被上
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寻着她花径浅处一小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
来,笑道:「今回定管你俩个饱。」

  古香君玉首乱晃,呼天喊地的叫嚷了起来。

  宝儿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
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李瑟,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
舔他那乳头。

  李瑟左右皆是软玉温香,不由淫兴大发,笑道:「你又馋了?好哩,一块上
来捱着吧。」

  便一把抱过宝儿,将她叠放在古香君背上,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自己的
肉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嘴里叫道
:「爽!爽!一箭双雕就是爽!爽!」

  古香君与宝儿也娇哼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上边的宝儿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

  李瑟觉察,更是密集抽插,弄得宝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哥,不
要,不要啦……」

  李瑟哼道:「就给哥尿出来吧。」

  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宝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
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又非淫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

  古香君只觉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李瑟又
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宝儿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李瑟道:「宝儿又出
来了?」

  李瑟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把烂泥一样的宝儿放在旁边。

  古香君儿知道那滋味,再也忍不住了,娇吟一声,翻身张胯贴紧李瑟,娇嫩
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
如泉涌出。

  半晌,李瑟才有些松弛,抱住古香君,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暴雨狂
风般抽插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

  古香君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
仍没丢。

  李瑟幸好先运了功,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今个
怎么这般耐插?」

  却不知香君放开了自己和姐妹同欢,淫性更增,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而
且李瑟没射她很难高潮。

  古香君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更快一点……」

  李瑟手抓住古香君张开的两腿膝盖上,下体拚命前突。

  宝儿竟支撑起身,爬到李瑟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李瑟奋力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古香君还娇呼不住:「再
深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

  李瑟叫道:「小淫妇,我要插死你。」

  古香君道:「大棒郎,快插死我吧!」

  李瑟闷哼道:「小淫妇怎么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
还不丢。」

  古香君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快……嗳呀!用
力……」

  终于捱了好几下结实的,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只见古香君挂在李瑟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

  又听古香君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你还不射,弄死你老婆了……」

  李瑟弄丢古香君,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宝儿。

  宝儿慌得把手乱摇道:「不行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李瑟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开腿躺着,让哥来管你舒服。」

  捉住宝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
宝儿的股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
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宝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

  李瑟俯首看见她那两瓣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
动,暗忖道:「宝儿的菊花以后要好好开发一下!」

  宝儿伏于软被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
展,享受着李瑟从后边来的销魂,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
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
情不自禁地喘息道:「哥哥,好舒服……」

  李瑟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要叫我大鸡巴老公……」

  宝儿红了脸,摇摇头就是不叫。

  李瑟便探手到前边握了宝儿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插,下下
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
捱不过,嘤咛叫道:「这样不行,我会马上丢的,我不要这样啦……」

  李瑟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宝儿玉首急摇,李瑟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
后边乱蹬乱踢,求饶道:「坏哥哥,我要……要坏啦!」

  李瑟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

  宝儿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大宝贝
老公如何?」

  还没等李瑟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
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宝儿吧,要……要弄坏啦!」

  李瑟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宝儿
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
蚀骨。

  宝儿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只觉李瑟那根炙
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我真个要仙去
了哩!」

  李瑟贴在她背上,望着宝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宝儿不怕明
天起不了床,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宝儿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
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哥,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李瑟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宝儿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大鸡巴老公!……要漏了……」下
面果然漏出很多水来。

  李瑟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只把个宝儿给送上了天去。

  宝儿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
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李瑟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要补补她,就想射她一次,便在她耳边柔
声道:「心肝宝贝,我要射给你了,好好接着。」

  宝儿听李瑟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给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
点头,也娇语道:「亲亲好相公,你尽管射,我都接着。」

  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李瑟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
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插了数十下,李瑟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
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
灌到宝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大鸡巴老公…
…」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待宝儿用嘴把李瑟肉棒清理干净,舔弄得硬起来后。李瑟一把又抓过古香君,
发现香君底下已阵阵春潮,黏黏腻腻了。

  古香君淫情如炽,底下早有一注腻流悄溢,弓首在李瑟耳边低语:「大鸡巴
老公快来弄我下边那湿湿的花苞儿……快点呦」李瑟见她神情无比撩人,还想再
急她一下,把手插入她腰里,笑道:「你且说说那花苞儿怎么弄才好?」

  古香君大急,在李瑟胸前打了一下,水汪汪的杏眸盯着他,一抹嫣红直染到
脖颈,玉手握住那热乎乎的大肉棒,不由分说的塞进小穴,咬唇说:「看着你俩
玩得那么尽兴……我里边痒死了,快快地磨,帮我杀杀痒!」

  李瑟见平时威风无比的古香君儿骚得可怜,已急不可耐,柳腰拱起,自举下
体来套弄研磨,腿心那只玉蚌肥美诱人,嫩红缝口里水光闪烁,两瓣贝肉似朝花
迎露般张歙蠕动含着棒根,心里再按捺不住,配合着古香君的扭动用下体画起圈
来……但听古香君儿「嗳哟」一声,龟头磨着花心,酸酸酥酥的。正是:美人娇
呀啼未止,龟首已渡玉门关。

  古香君花径极为幽深,花心却甚是肥硕,只要男人的阳物够长,并不难寻。
李瑟的宝贝何等不凡,这大龟头一突进去,便已塞满池底,抵住那花心儿研磨,
古香君儿美眸轻翻,朱唇吮着李瑟的胸脯,滑舌撩着乳头,哆嗦道:「好老公,
这样太止痒了。」

  李瑟见身下美人云髻半堕,珠钗乱颤,那张色已深酡的娇靥,状若醉酒,上
边散着玉色芙蓉缎,裸着那雪腻粉滑的玉体,再被铺在底下的镂金百蝶穿花大红
被衬着,淫艳撩人之处,已非笔墨能述,不由兴动如狂,情不自禁道:「仙妃亦
不过如此矣。」

  双臂担起古香君的两条修长柔美的雪腿,一下下深突浅挑起来。

  古香君刚刚休息时看着李瑟和宝儿的活春宫,淫性大发,此际便如久旱逢雨,
玉笋勾住李瑟的脖子,纤手八爪鱼般缠了李瑟的腰,脸上如痴如醉,嘴里哼哼呀
呀,浪荡话儿呢喃而出:「仙妃又怎样呢,人家淫话说你听,样儿摆你瞧,姿儿
兴你挑,身上哪一处不是随你玩,哎哟……这一下好……好深哩。」

  李瑟听了,更加勇猛穿梭。

  古香君只觉李瑟那滚烫的大龟头下下至底,挑得花心子肿胀颤跳,娇躯乱闪,
柳腰几折,花底滑泉一浪浪涌出。

  古香君要李瑟俯身贴抱住她,不让他发狠抽添,把嘴凑到他耳心轻语道:「
我是你亲亲乖乖淫香儿……」

  听得李瑟动了兴,底下顶住花心一阵研磨挺捣。

  古香君婉转相承,妩媚地横了他一眼,娇喘吁吁道:「大鸡巴老公,你好棒
哦!」

  只觉里边被李瑟捣得爽美非常,心头飘飘然的,不由脱口道:「我最爱大鸡
巴了!用力插死我……」软滑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团团不匀称的嫣红来。

  李瑟一听,心头顿如火里添油,双手抱着古香君儿的肥美玉股,两肩倾压着
她挂于其上的玉腿,大力突插,眼睛瞧着她那羞不可耐的花颜。

  古香君躺在大床上,眼里迷迷朦朦,软腻的小腹紧贴着火热的男体,感受着
一浪浪强烈无比的美妙冲击,心头生出一种身置于仙境之中的幻觉来。

  李瑟看古香君恢复了气力,便把古香君翻过来跪在床上,改成后入,整个过
程肉棒竟不脱出阴道。李瑟又要宝儿钻到古香君下边去舔古香君的阴蒂,香君见
宝儿的肉缝也正在自己嘴边,就低头也舔弄了起来。

  李瑟底下温柔抽送,下边龟头连吻美人的娇嫩如蚌的花心。

  古香君只觉嫩花心被李瑟的大龟头揉得酸痒难挡,浑身都酥麻了起来,阴蒂
又被王宝儿舔舐,快美加倍。王宝儿在下边看着大肉棒出入蛤口,惊心动魄,带
出的淫水溅了自己一脸,自己的阴蒂也被古香君舔得快感连连,而两人的奶子互
相摩擦对方软滑的肉体,就别提有多刺激了。

  李瑟下体连挺,龟头塞至花房窄处,用力压住花心旋磨起来。

  古香君又觉禁受不住,几欲标出尿儿来,口已不能舔宝儿阴蒂,只能用来喊
叫淫言浪语,便用手指扣弄宝儿小穴。

  火烫的大龟头仍压紧妖嫩的花心肉儿,更用力的旋磨起来,直把古香君儿酸
得个目瞪口呆香魂欲断。

  古香君也不知是快活多些还是难受多些,只觉再捱片刻也难,急呼道:「花
……花心要揉坏掉啦,老公你快用力插死我吧……」

  李瑟这才止了那花心上的旋磨,改成一下下的抽插,只是比先前愈加勇猛,
抽至穴口没达花心,插得古香君两只丰美的雪乳悠悠乱晃。

  古香君美不可言,娇躯时弓时舒,时绷时软,早把那战胜之心丢到了九霄云
外,在李瑟身下尽情娇呼起来,嘴里连哼:「我要丢了……」

  李瑟大开大合间,忽一眼落在两人的交接之处,只见古香君竟被自已的阴茎
拉翻出一卷嫩嫩的蛤唇来,但见鲜艳殷红,水光晶莹,那薄嫩之处便仿如透明一
般,被自已的龟冠深沟刮夹着,而宝儿在下面卖力的舔弄古香君的阴蒂以及自己
的肉棒和肉囊,只觉淫糜无比,不禁闷哼一声,又一揉而入,直达幽深,龟头不
偏不倚抵住嫩花心……李瑟只觉茎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东西,龟头涨了几
涨,通体的骨头立时都酥了,死死压住古香君,狠狠的捣了几下,那阳精汪洋洋
地大泄而出。

  古香君只觉花心儿一阵奇酸异麻,醉虾似地卷起娇躯,粉臂死死抱住宝儿的
屁股,嘴巴罩住住宝儿的阴蒂和花瓣,哆哆嗦嗦地丢了起来。

  古香君儿花心眼儿正丢得大开,而李瑟的大龟头还在娇嫩里狠捣,只觉魂魄
皆散,百般难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无比的滋味直飞掠上心头,教她难舍难分,
不禁失声娇啼道:「死啦死啦……我尿哩……」已对下体失去控制,也不知道是
水是尿,反正觉得只有排光射尽了这些水儿才最舒服。

  李瑟也觉滋味与往日大不相同,里边那热乎乎滑腻腻的麻人浆液越流越多,
顺着肉棒流了出来,又见古香君儿神情妩媚至极,宝儿又在下面顽皮的吸住了两
颗蛋蛋,李瑟竟然噗噗射个不停,射这么久是从来没有过的。

  古香君儿筋麻骨饧,张着嘴儿,只软绵绵的在底下受着,但觉李瑟的阳精滴
滴滚烫,持续地打到肉壁深处,心儿霎亦停却,几欲晕去。宝儿见从蛤中流出了
好多水儿,也不管那么多,都舔吸掉吞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古香君声若游丝道:「老公你太强了,我爽死了。」

  宝儿也钻了出来一脸淫水正儿八经的说道:「老公,你是最强的男人。香君
姐姐,改天我俩再加上容儿三人一起伺候相公好不?」

  古香君有气无力的点头。

  李瑟哈哈一笑左拥右抱着两人,一边亲了一下说:「有了你们,我才是最强
的男人。」

  想起此景古香君脸色绯红,使劲掐李瑟。

  李瑟笑嘻嘻地道:「做都做了,还不许说吗?」

  古香君道:「那也不许说。」

  李瑟道:「不说就不说吧!唉,可惜楚妹妹什么都懂,恐怕就这些事情她不
懂。」楚流光还是姑娘,想来生孩子的事情她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古香君却讶然,道:「对啊!我应该去问问她,她即使不明白,也应该有些
办法的。」

  古香君等不及了,说去就去。

  古香君和楚流光东拉西扯,最后才说到正题,叹着气,道:「妹妹不是外人,
姐姐若是有些话不中听,和你唠叨,你可别介意。」

  楚流光道:「瞧姐姐说的,有话尽管说好了。」

  古香君道:「你说现在家里,吃穿不愁,你李大哥官也越来越大,生意更是
不用说了,可是现在这么好的日子,却总觉得缺点什么。」

  楚流光笑道:「缺什么啊?是缺少敌人刺激吗?」

  古香君道:「是缺少小孩啊!家里一点都不热闹。可是你李大哥这么多女人,
却没有一个怀上孩子的,你说,是不是他有毛病啊?」

  楚流光道:「我不知道啊!不过家中有一个送子观音,姐姐干嘛不去问问呢?」

  古香君道:「你是说……她?」

  楚流光道:「是啊!难道姐姐有疑问?」

  古香君道:「我去看看吧!谁让是关系到李家的事情呢!」

  楚流光轻叹道:「姐姐去吧!可是只怕姐姐这一去,杨姐姐离开的日子就不
会远了,至于还会不会回来,连我也不知道了。」

  杨盈云自从在李瑟家中之后,虽然衣食都是上等的,可是古香君很是惧怕杨
盈云把李瑟拐走,让他修道。虽然有白君仪在,但是李瑟不时前往杨盈云住所,
让古香君很嫉妒。

  古香君便授意其他几女,不要对杨盈云太热情,希望她早点走才好呢!

  其他人当然听她的话,而且敌人已经消灭了,不用巴结杨盈云,再说少一个
情敌不是更好吗?杨盈云那么漂亮,不当李瑟的老婆才好呢!王宝儿几女早就认
定杨盈云会嫁给李瑟,她们的依据是:你看哪个漂亮姑娘逃脱他的手心了!

  杨盈云不受众女欢迎,却乐得自在,也不去理她们。不过众女之中,冷如雪
和杨盈云交情不浅,时常背着众女来看她。

  冷如雪对杨盈云叹道:「姐姐,你为什么不嫁给李郎呢?我在家里的地位很
轻啊!你要是嫁过来,我就有帮手啦!唉,我外公和李郎作对,失败了现在又隐
居了,我在家里虽然没有人欺负,但是不受人看重,一样很难受啊!」

  杨盈云道:「我有自己的路要走,你想开些吧!人没有十全十美的,也许老
天会给你补偿呢!」

  古香君来杨盈云住所拜访,杨盈云含笑迎接,古香君很羞愧,道:「杨姐姐,
你住在这里这么久,我也没来看你,真是对不起你啊!姐姐骂我一顿吧!」

  杨盈云笑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好怪的啊!
我一点都没想过怪谁。」

  古香君听了撒娇道:「姐姐还说没怪我,你看你说的话比骂我一顿都狠,你
要是不出气,就打我几下吧!谁让我做错事了呢!」

  杨盈云道:「我真的没怪你啊!你要是有心,以后就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了。
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就请说吧!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古香君听了,大夸杨盈云聪明,什么都猜到了,又说她宽宏大量,好话说了
一车,最后才说起孩子的事情。

  杨盈云道:「实不相瞒,李瑟是因为练习刀君派和蝴蝶派内功的缘故,所以
才不能让你们怀上孩子。他顺逆内气已经贯通,炼精化气,武功越来越高深,只
有放弃再修炼,不再炼精化气,武功不再有进境,才能让你们怀孕。我传你口诀,
可以不再修炼精气的,至于他练是不练,就看你的本事和他的选择了。」原来刀
君派和蝴蝶派的内功都是以炼精化气为基础的,李瑟精液里的精华自行被自己吸
收掉了,就像呼吸系统自动交换氧气排出二氧化碳一样,李瑟射出的精液已经不
足以让众女怀孕了。

  古香君听了高兴异常,千恩万谢之后,细心学完口诀,才欢喜地回房。

  古香君高兴过后,才想起还要过李瑟这一关,他若是为了修行,那就糟糕了。
古香君找到白君仪,详细把事情和她说了,让她去劝李瑟。

  古香君还不放心白君仪的魅力,语重心长地教起她从花蝴蝶秘籍中学来的床
上功夫,郑重地道:「这可是关乎李家的后代和我们姐妹的前途啊!你一定要想
尽办法,千万不能意气用事。我知道李郎很喜欢你,可是女人还是要温柔才能更
吸引男人,要懂很多技巧才能让男人更喜欢你。」

  白君仪听得面红耳赤,她从来没见过古香君如此,简直像是一个婆婆对儿媳
说话,最后古香君唠叨得日落西山,才意犹未尽,放心不下的去了。

  白君仪虽然不想听古香君的,但是事关重大,也不敢怠慢,以从未有过的风
情和温柔对待李瑟,李瑟被迷得神魂颤倒,自然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59)意乱情迷。李瑟痴迷白君仪李瑟血脉贲张,感到从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在他脱尽白君仪的裙裳,直接抚摸到白君仪的肌肤时,李瑟更是一惊,原来白君
仪也握住他的肉棒套弄起来,李瑟双手急将白君仪的双乳捧住,轻轻以掌心摩娑,
手中的乳房柔嫩坚挺,固不待言,白君仪因害羞而轻轻发抖,使双峰轻颤时,那
绝妙的弹动感更令李瑟着迷不已,不知不觉中,下体阳物已精力弥漫,胀热无比。

  白君仪被他摸得浑身酥软,呻吟不止,忍不住道:「老公,不要了……唔唔
……」

  断断续续地说得几字,便已难言,只能继续娇吟而已。

  李瑟听了,更是亢奋。白君仪不独有容貌,身体更是稀世美质,其中妙处感
受得愈精微,愈是令人酣畅。

  他还想逐一品味白君仪全身上下,但是光是享受一对美乳和小手的套弄,已
让李瑟的阳物濒临失守,哪想白君仪还用小嘴吮吸龟头,用舌头舔舐肉棒,这真
是要命,李瑟肉棒前端不断将松未松,堪堪要泄。李瑟一揽白君仪柳腰,喘道:
「君仪,我……我实在受不了……」自己往床边一坐,搂着白君仪跨坐其腰,阳
物顶至牝户,意欲长驱直入。白君仪羞得双手抚颜,摇头喘道:「那我刚刚的要
求你都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啊,不行……我还没……还没湿……」

  李瑟一摸白君仪私处,柔软的细毛之下一点湿嫩,爱液已溢,但白君仪阴道
狭窄,要交合似还稍早。此时李瑟下身猛震,心急如焚,无暇做足前戏,当下道
:「君仪,我什么都答应你!」

  手指轻捻白君仪阴蒂,戏弄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白君仪蓦然失声惊叫:「啊──」一声叫过,白君仪往后一仰,竟给这一下
刺激得将近晕厥。

  但她随即被紧接而来的快感冲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梦如醉,被李瑟那
逗弄得失魂落魄。李瑟却在爱抚阴蒂时暗施内力,虽然使劲极轻,但是用在这敏
感无比的地带,顿时逼得她浑身失控,娇躯狂颤,转瞬间满身淋汗,爱液决堤涌
泄。

  如此一来,那私处已然潮湿得无以复加,足堪李瑟进入了。白君仪含泪娇喘,
羞不可抑,若带呜咽似地呻吟道:「啊、啊……呃呃、呃……」

  在她的呻吟声中,李瑟已悄悄放开了手指,趁势叩门入关,肉棒缓缓插入白
君仪体内。

  白君仪「唔唔」几声,颓然跌进李瑟怀中,迷迷糊糊地道:「好大……啊啊,
老公……轻一点,呃……嗯嗯……」

  李瑟挺腰推进,只一会儿,便亢奋得心跳如狂,只觉白君仪蜜穴之中紧紧收
缩,温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远胜以往,似乎白君仪遍体酥软,
所有劲力都集中在这些柔润嫩肌上了,而这力量当真令人飘飘欲仙。忽然,白君
仪柔弱无力地摆起腰来,一边细声喘道:「老公……喜欢……吗?」

  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李瑟感受起来,就如白君仪手握玉茎,将之一
圈圈摇了起来,还一边搓弄挑逗它一般,顿时令他热血翻腾。而且白君仪身体一
动,丰盈的香臀也开始左右膣内劲道,更是变化多端,加上饱满的乳球也在他胸
口挤动起来,这份香艳尤其非同小可。

  白君仪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全身
蠕动,身体马上增添无尽魅力,纵然身经百战如李瑟者,也难坚守。膣道有如羊
肠小径,弯弯曲曲的,龟头曲折前进,几经险阻才碰触到花心,花心便产生律动,
迅速收缩。惹得李瑟抽插更急要顶开那花心。

  白君仪纤手不由探到了两人交合之处,触手处只觉那肉棒坚挺火热,肉体磨
擦之间似要擦出火花般炽烈地烫着,每次深入部顶到花心,每次离开都带出波波
春潮,淫欲的空虚被他深刻满足,那饱帐满足的滋味不只在膣道里头,更似胀到
了子宫内、胀到了芳心里,她真的满意到了极处,偏偏每次被深深抛起跌落时的
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头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闭目享受、娇声吟哦的她被李瑟在耳鬓厮磨,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胀
到了极处,她每寸肌肤都透着炽烈的欲望,香汗混着欲火的高温,让她身旁像被
云雾笼住般妖媚,眉宇间满是淫荡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开
怀的舞蹈;尤其她一只纤手轻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爱白己,另一只手却
已滑到擦的红透的股间,正自将那深插着她的肉棒亲密爱抚,不住把玩着棒底的
两颗小球,淫媚的浪态令李瑟淫欲更升。

  白君仪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李瑟强力的爱欲弄得断气,纤腰却火
热地扭摇着,让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动作之间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妩媚的艳
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心花在这般美妙的抽插中美丽开放,白君仪只觉愈是套弄愈是欢快,花心破
他次次攻陷,虽已酥软得泄了身子,但那强力的抛送却不曾停止,真美得白君仪
一泄再泄,说不出的欢快放纵,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吟,混在李瑟的喘息低赞
之中,令房内缭绕着美妙的呻吟,朦胧中的白君仪只觉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
妙的快乐就要到来。

  李瑟随心所欲地驰骋其中,受用不尽,霎时肌肉紧绷,下体一松,紧按白君
仪后腰,再也无法克制,顶住花心狂放阳精。

  这一泄将积存已久的份量悉数释出,白君仪失神呻吟,被冲得腿股发颤,急
促低喘。李瑟一抽出来,白君仪嘤咛一声,垂首软瘫在他怀里,一片白浊汨汨流
出,和着晶亮蜜汁,浓稠得滴垂了数寸。

  白君仪喘了一阵,依然满脸酡红,似难言语。李瑟也喘气甚促,道:「君仪
……还要不要?」白君仪闻言大羞,悄声道:「什……什么?」忽地低头一望,
见到李瑟下体渐复元气,竟似意犹未尽。她连忙转开视线,手抚心口,羞答答地
道:「我还……还想要。老公,你再来……不要紧的……」

  她一边说,一双纤纤玉手已摸上那宝贝,强抑羞意,着意呵护套弄起来。这
一来更不得了,白君仪这双抚弦妙手之巧,堪称天下无双,被她这么一摸,李瑟
已被刺激得浑身剧颤,还没完全振作,已经忍不住想一射了之。

  白君仪套弄间,已将李瑟的玉茎搞硬,肉棒便如那泥鳅穿梭,浅浅斜斜地钻
入那肥美柔润的花瓣内,闹得心里边慌慌麻麻。她知道李瑟精力甚好,几乎每次
相欢都能梅开二度以上,但间中总得休息上一会,极少这么快就重振旗鼓的,有
点讶异道:「郎君,今天怎么这般厉害?」

  李瑟双手环到前边揉握白君仪两只软绵娇弹的酥乳,在她耳后轻喘道:「你
这么扭来扭去的浪,叫我怎能不厉害。」

  白君仪心中得意,在他怀里又故意妖娆了一下,笑道:「浪也不是你折腾的?
你精神了可人家还得歇一会儿哩。」

  李瑟只细细感受她花唇的美妙,那玉茎便如鱼游莲底,但觉又软又滑,钻过
一层又有一层娇嫩软软地包上来,便将玉茎反复穿梭,哼哼应道:「你只管歇你
的,我只管玩我的。」

  白君仪「卟哧」笑道:「这可就奇怪了,你玩你的,谁想睬你,怎么又溜到
人家屋子里来,难道你是那山大王么?」

  李瑟觉得爽滑畅美,又稍微挑入,龟首顶到妇人内壁上端的痒筋,只抵揉了
几下,立觉她又湿润起来,道:「我若是山大王,怎会上门送你宝贝呢?」

  白君仪喘息起来,娇哼道:「你道是宝贝,我却觉得那是勾魂的无常棒哩…
…嗳……嗳……小冤家,不……不要只弄那儿。」

  她上身趴于床面上,浑身忽一阵不能自已的娇颤,只觉李瑟愈刺愈疾,愈揉
愈重,几乎皆送于那一小片痒筋之上,差点就欲尿出来,这可是以前极少耍的,
心里想到:「这是什么滋味,怎么感觉要尿尿了。」

  李瑟已膨胀至最硬,听白君仪不住软语相求,却偏偏只弄她花房浅处的那片
痒筋儿,兴许是看惯了这妇人平时的威风辛辣,这会子便愈想瞧瞧她娇怯软弱的
模样,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识怜香惜玉的。」

  白君仪哪里还能跟他调侃,反手来推男人,连连娇呼道:「不敢弄那儿啦…
…要尿哩,真的要尿啦!啊……啊……嗳呀!」

  上半身几欲溜下床面来,却被李瑟的擎天巨柱向上紧紧支住。

  李瑟磨抵着那片软中带硬的痒筋儿,忽觉一大泡热乎乎的汁液淋了下来,又
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忖道:「难道真把她给弄尿了?」

  白君仪汗如浆出,浑身皆木,玉颈沟现,哭腔道:「快弄里边,好象也要丢
了……」李瑟见她神情欲仙欲死,不敢再捉弄,当下立将阴茎深送,大合大纵地
抽插起来。

  白君仪这才回过一口气,瘫坐于李瑟怀内妖娆不住。

  李瑟要令白君仪更加快活,又把手探到前面,用两指去捉她那蛤嘴里的肥美
娇蒂,一阵轻轻地揉捏抚按。

  白君仪果然美上天去,不住侧首来吻李瑟,下边腻汁如泉涌出,打湿了许多
嫩草。

  白君仪颤啼道:「老公……你太会插穴了,插死我了!」

  李瑟却倍感新鲜刺激,探首瞧瞧怀内妇人,只见她美目翻白,丁香半吐,那
神态少有的销魂妩媚,抱紧住她那凝脂玉体往下揉按,下边的巨茎却朝上连连高
耸,搅拌着花房里那些细细硬硬的嫩芽,愈觉万般美妙。

  白君仪瞠目结舌,娇躯时绷时酥,忽然李瑟龟头揉入花心的嫩眼之内,霎时
浑身都酥了,也没出声,便尿似地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一大股烫乎乎的浆液淋下来,霎间已包住整根阴茎,顿麻得筋饧骨
软,便把白君仪一把按倒床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妇人雪臀,龟头抵在她那粒肥
美非常的花心上,翘了几翘也熬不过泄了,滴滴疾精打入花眼。

  白君仪趴俯床上,双手各抓了一把被褥,娇躯痉挛成曲,霎间又大丢数股阴
精,白粥似地流了李瑟一腹狼籍。

  李瑟将七个老婆的双飞组合几乎玩了个遍。和多个老婆一起玩,有比较,有
竞争,有对抗,有相助,充满了乐趣,众女在床上零距离的接触,改善了众女之
间的关系。众妻一起交流同李瑟欢好的经验,偶尔还一起联手在床上对战性欲和
床上功夫越来越强的李瑟。

  果然过了一个月,有两个女人怀孕了,不过居然是冷如雪和碧宁,她们受宠
幸最少,居然一击中的,可见天意难测啊!

  李瑟看见其余几女对碧宁和冷如雪羡慕的眼神,道:「你们别嫉妒,我一定
会夜夜加班,把你们的肚子都搞大。」

  众女听了齐声说无耻,笑闹声顿时一片。

  这天晚上李瑟在冷如雪房中陪她,摸着她的肚皮。

  冷如雪笑道:「才两个月,能看出什么啦!你别摸啦!好痒。」

  李瑟笑道:「不摸啦,那就亲亲。」

  二人正说笑间,忽然顿住,冷如雪道:「你去吧!」

  李瑟缓缓站起,向外走去。来到窗外,杨盈云歪着头,俏皮地望着她,李瑟
却预感有些不妙,道:「姐姐,不去屋里坐吗?」

  杨盈云道:「不了,我要走啦!」

  李瑟顿觉身上一寒,道:「走?我……我送你。」

  杨盈云转身,李瑟跟在后面。

  李瑟又一次送杨盈云回山,可是这一次和上一次大大不同,李瑟知道,这一
去,会是永别。

  二人默默走了一段路。

  李瑟忽道:「姐姐,你不走行吗?」

  杨盈云道:「留下来做什么?」

  李瑟忽然激动起来,道:「留在我身边。」

  杨盈云笑道:「你太贪心了。」二人又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杨盈云道:「我们走的是两条道路了。你已经完全地沉迷在红
尘之中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道路,任何道理你都知道,你宁愿选择短暂的
快乐,不去追求永恒的仙道,我勉强不了你。我能帮你的都尽力帮了,希望你能
在尘世中快乐。最记得要知足,不要太沉溺在权力之中,那会害你丢掉性命。」

  李瑟道:「姐姐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
己的。」

  二人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山谷,杨盈云道:「那就好,你不用再送我了,我们
在这里告别吧!她们都在等你呢!」

  李瑟道:「让我多陪陪你吧!我知道早一会儿分别,晚一会儿分别对姐姐来
说没有分别,但是对我却有分别。」

  杨盈云噗嗤一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么多个分别,听得头都晕了。」

  李瑟却笑不出来,咧了咧嘴。

  二人翻山越岭,路过一处清泉处,泉水清澈无比,杨盈云说累了,要休息一
会儿。她脱下鞋,把脚放进泉水里。

  清澈泉水中一双白足,自由写意,微笑挂在杨盈云脸上,看上去是那么的轻
松自在,一幅绝美的画卷,映在李瑟的脑海里。

  李瑟轻轻道:「这一幕我永远不会忘记。」

  杨盈云微笑不语。

  李瑟望着杨盈云秀美绝伦的脸庞,道:「我知道说什么姐姐都已不在意了,
可是在青春正美好的时侯,抛弃世间一切,这值得吗?」

  杨盈云笑道:「早晚有什么分别?看破了就是看破了,看不破永远也看不破。」

  李瑟道:「我不晓得姐姐到了什么境界,可是做神仙真的比什么都重要吗?
神仙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对于蚂蚁等生物来说,人就
是神仙,可是人也分几等,皇帝是天之子,他可以享受别人没有的待遇,对于别
人来说,他是神仙。因为人分等级,所以人间充满了苦痛与悲哀,下层的百姓过
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可是如果人人都活得不愁吃穿,活得自由自在,难道人间不
就是乐土了吗?不就是所说的神仙一样的日子了吗?」

  杨盈云道:「神仙能飞天入地,日行千里,最重要的是没有疾病,没有离合
……」

  李瑟道:「可是也没有喜乐。既然不知道悲伤,就不知道欢喜;既然不知道
离合之苦,就不懂珍惜眼前之爱……」

  杨盈云淡淡地道:「你想说什么呢?」

  李瑟道:「人就是神仙啊!我们聪明一些的人,就要开化那些愚昧的人,最
后让世界不再有战争和饥饿,让人人平等,人人拥有自由。人间不需要有几个神
仙和几个大人物,等到人人都明白了,人人都是平等的,人人都应该是神仙,人
间就是仙境了。」

  杨盈云微笑看着李瑟,右手摸着他的头发,眼里满是柔情,道:「傻孩子,
你别急,我知道你是不想我走,可是已经晚了。」

  李瑟道:「什么晚了?」

  杨盈云轻轻站起,脱下全身的衣物,缓缓走进泉水中。

  李瑟见到一副白璧无瑕的躯体,圣洁无比,美丽无比,杨盈云私处那里,已
经全然没有瑕疵。李瑟笑了,可是一滴泪挂在眼角,李瑟道:「恭喜姐姐,脱离
尘界,达到无上境界。」

  二人微笑着对望,像两座石像一样,亘古有之。

             第十章、拂袖归山

  李瑟送罢杨盈云,回到京师。这时已是仁宗朱高炽改年号为后的洪熙元年,
开始了他一系列的改革。朱高炽赦免了建文帝的旧臣和永乐朝时遭连坐流放边境
的官员家属,并允许他们返回原处;又平反冤狱,使得许多冤案得以昭雪,如建
文朝忠臣方孝儒的冤案,永乐朝解缙的冤案都在这个时侯得到平反。

  李瑟回到家中,找到解缙,道:「解先生,大喜啊!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恢复身分了。皇上一直以为你死了呢!他受您大恩,这下您再入朝中,当可重振
雄风了。」

  解缙道:「我是角先生,请不要叫错了。已死之人,岂能再活?后世史书如
何写?当今皇上如何做?难道赦免我的欺君之罪?再说,官场上的事情,我已经
看透了,年老之人,还是享些清福吧!」

  李瑟见说服不了他,只好任他去了。

  朱高炽又选用贤臣,削汰冗官,任命杨荣、杨士奇、杨博三人(史称三杨)
辅政。废除了古代的宫刑,处处以唐太宗为楷模,修明纲纪,爱民如子。他下令
减免赋税,对于受灾的地区无偿给以赐济,开放一些山泽,供农民渔猎,对于流
民一改往常的刑罚,采取妥善安置的做法,这一切都使得百姓得到了充分的休养
生息,生产力得到了空前的发展,明朝进入了一个稳定、强盛的时期。

  李瑟看在眼里,不禁为当初的眼光感动欣慰。杨荣与杨士奇,擢升为了尚书,
朝中大臣说李瑟功劳也很大,也请皇上升他的官。

  李瑟原来是大理寺少卿,四品官,朱高炽刚即位时擢升三级,已经是从一品
官了,若要再升,就是三公(太师、太傅、太保)之一,为明朝中央最高级官职
正一品了。

  可是杨荣与杨士奇二人却反对李瑟升官,此时,又有一些官员说李瑟在汉王
反叛的时侯,放走了很多的叛贼,其中魔教的头子张玄机和李瑟关系密切,请皇
上详查,治李瑟的罪。

  李瑟大惊,回到家中闷闷不乐。

  角先生对李瑟道:「杨荣与杨士奇是为你好,难道你不知道吗?」

  李瑟道:「此话怎么说?」

  角先生道:「功高震主,你知道下场吗?」

  李瑟这才恍然大悟。

  第二天,朱高炽在朝廷上斥责了要求查办李瑟的大臣,并升李瑟为太师,道
:「昔日你师叔辅佐父皇,今日希望你也能如你师叔一样,为朕分忧。」

  李瑟大惊,誓死不受,头磕出血来,也不想就位。

  杨士奇出来解围,笑道:「陛下,李少师所求的不是官职,他是想要别的。」

  朱高炽大笑道:「好,那我就把我小妹妹赐婚于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李瑟这才谢恩。

  公主朱无双下嫁李瑟,风光满京城。

  这次婚礼,轰动了北京城。朱高炽为了报答李瑟和朱无双的护驾之功,超过
公主下嫁的规矩,另外特别赏赐了很多的礼品。

  明朝规矩,公主下嫁后,附马就不能做官了,做官了的也得辞职,朱高炽特
别下旨允许李瑟可以不必辞官。




  (60)公主下嫁。痴心无双过三关洞房花烛,朱无双见到李瑟第一句就是:
「郎君,我被娇宠惯了,你以后要教训我,教我怎么做个好老婆……」

  李瑟问道:「你真会这么乖?我的话都听?」

  朱无双坚定的点头:「恩……」

  李瑟怪笑到:「那我可要考验下你……」

  朱无双:「郎君,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她的话还没说完,李瑟便吻上了她的双唇,将舌头强行度进她的嘴里,令她
说不出话。朱无双本能地向后一缩,但是李瑟的手揽住了她的头,稍稍一用力,
她就屈服了,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朱无双在一瞬间内,身子完全瘫软了。李瑟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嘴里肆
意吮吸着,将他的津液徐徐地度入她的口中,又将她的津液不断地吸进他的嘴里,
甚至将她的舌头也吸了过来,在自己的嘴里慢慢吮吸。朱无双的双臂不由自主地
搂住李瑟的脖子,竟也忍不住轻柔地吸吮他的嘴唇,动作生涩而羞怯,纤细的舌
尖偶尔舔到他的牙齿。

  忽然,朱无双俯下身去,双手掏出李瑟的大鸡巴,伸出舌头便在上边轻轻地
舔着。这到把李瑟吓了一跳,他可没想这样考验公主,但朱无双竟然已经主动了,
自己也乐得享受。

  不过像朱无双这样高贵纯洁的女孩又哪里会懂得替人口交呢?因此她只是单
纯地在上边轻轻地舔着,可就是这样,也令李瑟感到十分爽,且不说朱无双的舌
头柔滑娇嫩,单单就是在心理上,也令李瑟有很强烈的征服感。

  朱无双轻舔着李瑟的鸡巴,她感到舔鸡巴并没有她所想象中的那种不适的感
觉,反而感觉到很是有趣,尤其是那鸡巴被她舔得一点一点地变硬,最后变成大
肉棒,更是令她感到好玩。虽然朱无双偶尔能闻到和品尝到李瑟鸡巴上那淡淡的
腥骚味,可是那是男人特有的味道,对于女人来说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

  渐渐地,李瑟的欲望高涨,不再仅仅满足于朱无双简单的轻舔,于是便要她
将鸡巴含在嘴里套弄。

  朱无双便张开小嘴,去含李瑟的鸡巴。可是,李瑟的鸡巴硕大,单单一个龟
头就犹如鸭蛋般大小,因此她很费力才能含住李瑟的龟头。

  一丝丝的口水不禁由嘴角流出来。她的头上下摆动着,散开的头发再李瑟的
胯下飞舞着,硕大的龟头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虽然不能整根含入,但却几乎
次次都顶到少女的喉头。

  李瑟见朱无双学得很快,少女的双唇在自己的龟冠上不断摩擦,给他带来了
莫大的快感,加上少女口腔中的温湿的气息,包裹着鸡巴,还有那少女的贝齿和
香舌不经意的摩擦,更是给他的鸡巴带来无穷变化的舒爽。

  他又见朱无双的双手扶在自己的双腿上,便对她说道:「双儿,你的双手也
别闲着,摸一摸我的两颗蛋蛋吧!」

  朱无双听到她的话,便伸手试探性地摸到了李瑟的两颗睾丸,隔着阴囊两颗
睾丸在里边滑不溜手的,摸起来沉甸甸的。

  李瑟见朱无双手里捧着自己的睾丸,嘴里含着自己的鸡巴,臣服于自己的胯
下,很有一种征服的感觉,看着公主对自己的阳物奉若神明,感到自己不禁已经
征服了公主的身体,而且更是征服了她的心。

  男人一般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有阳具崇拜的心理,希望女人对自己的阳具顶令
膜拜,阳具是男人胯下之物,如果女人连他的阳具都崇拜,自然更会臣服于他。

  朱无双可不清楚李瑟的这些心理,她之所以甘愿埋头于李瑟的胯下,为他口
交,爱抚他的睾丸,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她是真心喜欢李瑟的,为了他高兴,愿意
为他做任何事情,而且她已经是李瑟的人了,她头脑中的那些男尊女卑的思想,
是她在内心深处已经对李瑟产生了很强的依附感,愿意接受李瑟对她的使唤。

  李瑟感到朱无双的唇舌变得越来越灵活,肉棒也进入嘴里更深了,不愧是一
个冰雪聪明的美人儿,连口交起来口舌功夫都领悟得很快,甚至有时还调皮地咬
一咬李瑟的龟头,把他舔得爽极了。

  就这样大约又持续了几百下,终于李瑟的精液射进了朱无双的嘴里,滚滚地
灌注入她的喉咙。

  这时,李瑟对朱无双说道:「双儿,把嘴里的精液都咽下去吧,那可是好东
西,吃了会让你变得更漂亮的。」

  朱无双知道李瑟在考验自己,将嘴里的腥气很重的精液悉数咽了下去。

  这时,李瑟将自己的鸡巴从朱无双的嘴里抽出来,上边还残留着自己的精液
和朱无双的口水,他又让朱无双将自己的鸡巴舔干净。

  朱无双由于为李瑟已经口交了很久,嘴早已变得酸麻,但她还是认认真真地
将李瑟鸡巴舔得干干净净。舔着舔着,李瑟的鸡巴很快便又再次勃起,而且似乎
比上一次更加坚挺。

  李瑟将朱无双一把搂住,准备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大干一番,便说道:「双
儿,恭喜你了,你考验过了第一关,我很满意。」

  朱无双见李瑟获得了李瑟的首肯,春心荡漾,很是高兴。

  李瑟在朱无双的耳边轻声说道:「下面是第二关,你在我上面,用你的小穴
套我的肉棒,能让我再射就是过了第二关!」

  朱无双听到李瑟要让她一个女孩家主动地用自己的小穴套弄大鸡巴,觉得这
样很是难为情,可是也不好推辞,只好羞红着脸听李瑟的安排,说道:「郎君,
我一点也不懂,你要教我呀!」

  李瑟见她同意了,自然欣然答应,便要去脱朱无双的衣服。

  朱无双连忙说:「郎君,我自己来吧!」

  于是,朱无双便开始脱她的衣服,上衣、裙子、薄衣、薄裤一件一件地脱下,
最后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和亵裤。而李瑟也将裤子完全脱下,又将上衣也都悉
数解开脱掉,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那根硬挺的大鸡巴像一根擎天柱一样高高耸
起。

  李瑟让朱无双继续脱,朱无双只好将亵裤和肚兜也脱了下来,这样,她便一
丝不挂地站在李瑟面前,她羞涩地一手捂住自己的双乳,一手捂住自己的下阴。

  李瑟料想到朱无双的阴户没有经过充分的滋润,直接插进去一定会很痛,便
让她先上床来,背对着他趴下去,然后将她的丰臀移到自己的脸的上方,这样他
就能很清楚地近距离看到朱无双的阴户,而朱无双趴下去后,正好面对着的是自
己的大鸡巴。

  等到朱无双完全趴好后,李瑟便对朱无双道:「双儿,你再舔一舔鸡巴,我
也帮你多弄些水出来!」

  李瑟的鸡巴被朱无双含进了嘴里,虽然只是一个龟头,但也很是刺激。

  由于朱无双刚才已经舔了两回鸡巴,学会了好多,只见她一面用舌尖舔嘴里
的鸡巴,一面用手轻轻揉搓阴囊,嘴里还不停地套弄着。

  李瑟先是用手从朱无双的阴户上抚摸。这时候阴户的已经充血膨胀,对轻微
的刺激也立刻反应。

  朱无双的嘴里含着鸡巴,喉咙深处发出有闷骚的声音,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
扭动。

  李瑟接着用手指分开了朱无双的阴户,这样使手指的活动更顺畅。然后把中
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慢慢插入小穴里,有阴道的皱壁压迫着手指,溢出的淫水沾到
手指和手掌上。他的指尖碰到了那柔滑湿润的皱壁,在那轻柔地摩擦。

  不一会儿,朱无双的阴户便已十分湿润,小穴由于受到外物的侵袭,不停地
收缩着,她的雪白的屁股也不断扭动着。

  李瑟大胆地也把无名指插入,于是,三根手指在湿淋淋的小穴里上下左右地
活动。

  朱无双的眉毛仰起,从嘴的缝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大量的淫
水流到手指上。她的小穴由于手指的摩擦,淫水将阴户弄得湿淋淋。这样便润滑
了整个小穴,李瑟的手指很轻易地在小穴内抽插着。

  李瑟的手指偶然地碰到阴核时,朱无双便会发出沉闷的浪叫,并不由得分开
大腿,扭动屁股时反而使进入深处的手指摩擦皱壁,摩擦又引起了新的快感。

  朱无双的阴户已经非常湿润,可是李瑟仍想在玩一玩她的阴户,便将手指从
朱无双的阴户里抽出来,把她的屁股拉的更近自己的脸,就使自己的嘴和朱无双
的阴户密切接触,这样躺在那里舔也很容易了。

  李瑟将嘴凑上朱无双的阴户,紧紧地贴了上去,用力吸吮起来,那小穴粘膜
里的淫水,立刻吸出来进入嘴里。他的舌头在阴户上舔着,将阴毛都弄得濡湿,
并在她的阴核上仔细地舔着。

  朱无双为那种强烈的感觉忍不住扭动身体,阴户里的嫩肉不停地蠕动,自己
都能感觉出阴水从小穴口大量溢出,双腿分开更大。

  李瑟一面舔着一面看着,那里的每一根阴毛,甚至每一个毛孔都看得很清楚。
凸起的阴户有充满魅力的隆起,凹陷的小穴看起来深不可测。

  朱无双由于阴户传来的强烈快感,小嘴已经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
含着李瑟的龟头,并且忍不住用双腿将李瑟的头紧紧夹住,然自己的阴户离李瑟
的头更近些。

  看到朱无双在发骚,李瑟用手指把阴唇向左右分开。这里已经完全湿润,他
用舌尖探到阴核花蒂时,就以那里开始舔起来。

  朱无双被舔得舒服极了,浑身酸痒,忍不住将龟头吐出来,浪叫道:「好…
…舒服……太好啦……」舌头不停地在那里舔着,令她又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她
忍不住呻吟起来。

  李瑟不顾一切地舔着,还不时地朝向会阴部舔去,本来就湿淋淋的小穴口又
溢出大量淫水。他的舌头舔过阴户的每一个部位,而且舔完一处就换另一处,要
舔的位置无法猜测,这样李瑟发现舔不同地方,用不同的舔法,会让朱无双发出
不同的浪叫,做出不同的反应。

  朱无双不顾一切地发出淫浪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也更煽动李瑟的欲火。

  「啊……」朱无双突然发出尖叫声。

  原来是李瑟的舌头卷成棒状伸进了小穴内,虽然还不能算是插入,但朱无双
却在不知不觉中狂扭着屁股。

  看到朱无双那浑圆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那湿淋淋的阴户沾满了少女
的淫水和自己的口水看上去淫靡极了,李瑟的鸡巴也涨得更厉害了,他现在很想
插进这个湿濡的小穴。

  于是,便让朱无双转过身来,骑坐在自己身上,两腿跨开,半跪在自己的腰
腹附近。接着,便令她一手捉住自己的大鸡巴,一手去分开她的小穴,将她的小
穴套在自己的大鸡巴上。

  这对于朱无双来说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她闭上双眼,身子渐渐沉下去,很
快她的阴户便碰到李瑟的鸡巴了。朱无双的阴唇轻轻压在龟头上,由上向下,由
下向上,又像画圈圈一样地摩擦,可就是半天不得入门。

  李瑟瞪大眼睛看着朱无双,自己主动抬起屁股,朱无双流出的大量淫水也更
加多了,淫水流在鸡巴上,润湿了他的龟头。他用手抓紧朱无双丰满的屁股慢慢
向下拉,朱无双也配合他的动作屁股慢慢向下降,硕大的龟头被阴唇紧紧包裹着,
很快地便进入小穴里。

  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朱无双将自己的身体一面旋转一面向下压去,李
瑟的鸡巴也像画圈圈一样地钻入小穴里。

  「啊……太大啦……进不去了……」朱无双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李瑟看到朱无双紧咬嘴唇的样子,对她的奉献精神感到兴奋。他利用腰部的
弹性从下面向上抬起屁股。

  朱无双被李瑟的鸡巴深深的插入,拼命扭地动屁股,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被
李瑟的鸡巴撕裂了,可是身体里却喷出大量淫水。

  「啊……啊……啊……啊……」朱无双似乎已经丧失了语言的功能,只能发
出呻吟声。

  李瑟拼命地向上挺动着屁股,这时候朱无双的身体突然产生紧张感,紧裹肉
棒的阴道皱壁更加激烈地收缩着,夹紧了他的鸡巴。他觉得朱无双有点太过被动,
都是自己在挺动,她却只是呆呆地等着自己的鸡巴挺进去,于是便停下来挺动。

  朱无双发现李瑟不动了,而自己仍坐在大鸡巴上,龟头已经深深地顶在小穴
深处。她只觉得阴户里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令她觉得十分充实,可与此同时,
小穴里的骚肉却奇痒难忍,很想让大鸡巴在里边捣弄一番。

  于是,朱无双便试探性地将自己的身体抬高,那根插在阴户内的鸡巴也徐徐
抽出,小穴内立刻感到空虚无比,使她不得不再次将身体下移,那根鸡巴也再次
深深地一插到底,虽然仍有小部分露在外边,可是她觉得那龟头已经顶到她的花
心了。

  就这样,朱无双忍受不了欲望的煎熬,渐渐主动地套弄起来,身体一起一伏,
那根鸡巴也在她的小穴里不断抽插起来。

  李瑟躺在床上,看到朱无双主动地求欢,看着她的身体起起伏伏,那娇嫩的
阴户不断吞吐着自己的鸡巴,她的脸上那幸福却又疼痛的表情,那一对乳房不停
地晃动着,娇驱也不断乱扭着,再听到她那断断续续地呻吟和浪叫,他感到无比
的兴奋。

  也不知干了多久,朱无双虽是练武之人也累得不行了,她的浑身都流着香汗,
身子都湿透了,全身酥软的趴在李瑟身上。

  李瑟也不忍心,于是将朱无双翻过来压在自己身上,肉棒从下面插入小穴,
就在下面主动疯狂地挺动着。大约又抽插了一百多下,朱无双被带上快感的顶峰,
突突的就泄了身子,浇下一阵阵阴精。李瑟也像火山爆发一样将滚烫的精液向上
喷射给了朱无双。

  良久朱无双才恢复过来,怯生生地问道:「郎君,我第二关过了吗?」

  李瑟笑道:「恩,我在下面射了,双儿恭喜你又顺利过关了。」

  朱无双:「那第三关是什么?」

  李瑟:「这第三关就是让我再射你一次。」

  朱无双立刻明白这关李瑟是想让她好好享受,便媚笑着仰躺到床上,分开两
条雪白的嫩腿,露出那个毛茸茸、水淋琳的阴户对着李瑟,说道:「郎君,我还
以为第三关是开我的菊花,还好不是,嘻嘻,你快点插进来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李瑟瞠目结舌:「啊,双儿,我能不能反悔呀?」

  朱无双:「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以后你还是有机会的。」

  李瑟:「以后好难等,不如就今天吧,等会你过了第三关,哥奖励你帮你开
菊如何?」

  朱无双笑道:「有奖励是开菊的吗?那不如我变成男人帮你开菊如何?」

  李瑟也笑道:「那算了,反正迟早你会求哥给你这个奖励的。」说完就毫不
客气地趴到朱无双身上,挺着还不算粗硬的鸡巴,对准她那濡湿的小穴狠狠地插
了进去。

  朱无双「呀……」的一声,肉棒一下就充实了空虚的肉洞,她脸上露出了陶
醉的表情,一对浑圆白嫩的手臂把李瑟紧紧搂住。

  李瑟挺动着臀部,将已经泡得粗硬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往她的小穴里抽插,
出必留首,入必尽根。

  朱无双的阴道不算十分紧窄,但却比较深邃。

  李瑟刚开始的时候,用八浅二深的抽插法干朱无双的小穴,渐渐地,朱无双
的小穴里的淫水更多了,里边显得十分濡湿润滑,他便开始不断地大力抽插起来,
次次都十分深入。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在不停地撞击着朱无双的花心。

  朱无双兴奋得大声浪叫,她舒服得浑身颤抖着,小穴里淫液浪汁泛滥。

  李瑟将朱无双反了个过儿,让她趴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又再次将大鸡巴
狠狠地插进去抽插。他整个人伏在朱无双雪白光滑柔嫩、香汗淋漓的背上,嗅着
朱无双玉体的芳香,顶撞抽送着鸡巴,低着头狠狠地抽插,鸡巴在朱无双温暖湿
滑的肉洞中出没,上面满是乳白的淫液,那是自己的精液和朱无双的淫液混合在
一起被抽插成的白浆。

  朱无双疯狂地扭动圆臀向后猛顶,她摇晃着秀发,嘴里不断地娇媚地叫着。

  李瑟对她雨露般的滋润,她的小穴里被火热的阳具抽插,令她的情欲迸发。
她的屁股纵情地前后扭晃,雪白的玉臀往后顶撞迎合,身子不停地前后摆动,使
得丰满诱人的两个乳房不停地晃动着。

  李瑟左手伸向前去捏揉着朱无双晃动的滑腻的丰乳,右手则抚摩着她浑圆柔
软的玉臀,他不住地向前用力挺进抽出,时而左右研磨她的小穴口,时而狠狠深
深地插进去,腹部撞击在朱无双高翘的雪臀上,「啪啪……啪啪……」地响起肉
体碰撞声。

  朱无双脸色媚红,轻咬贝齿,双眼微闭,吐气如兰,娇喘吁吁着,雪白高翘
的屁股还是扭摆着向后迎凑顶撞。她的肉洞中淫水直流,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顶
得她一阵阵地酥麻快活,令她兴奋舒畅到了极点。

  「噗滋……噗滋……」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

  朱无双激动地娇声尖叫着:「喔……唔……哦……啊……」,她那曲线玲珑
的雪白娇躯加速地前后狂摆,身子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李瑟的腰部用力,加快着抽插的速度,朱无双的小穴口两片细嫩的的阴唇随
着大鸡巴的抽送翻进翻出,带着她肉洞里涌流出的大量热呼呼的透明的淫水。

  朱无双双手拼命地抓住床单,高耸着臀部,急速地摇晃,李瑟一阵猛抽急送,
腹部撞击在朱无双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一阵「啪啪啪……」的急响。她拼命抬挺
玉臀迎合李瑟的的冲刺,浑身颤抖,口中:「唔……唔……唔……」地乱叫,阴
道里嫩肉一阵剧烈收缩,紧紧地吸住李瑟的阳具,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急速地涌了
出来,浇在李瑟的龟头上。

  李瑟的龟头一阵酥麻,只觉得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他感受着朱无双的小
穴紧紧地收缩吸吮的快感。他更加快速疯狂地抽送起来。

  朱无双在他的狂抽下也挺动着雪白的圆臀往后上下起伏迎凑,肉洞里火热滑
腻,嘴里还不住地发出满足的浪叫。

  李瑟知道朱无双已经又小丢了一次,而他射了两次,龟头不是很敏感了。

  朱无双的淫液汹涌泛滥,肉洞里泥泞湿滑,两人的交欢处一片粘白湿漉漉的
液体,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李瑟想再接再厉,把朱无双迅速送上新一波的高潮,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并加大了抽插力度。每次抵到花心的时候,朱无双总是不期而至地把小嘴张了张,
快美的酸爽让她不能一时适应。而李瑟看到朱无双的表情,觉得十分刺激,更加
大力地抵住在她的花心里摩擦。

  朱无双的小穴也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津津的淫水,使得她的小穴抽插起来顺滑
一些。她的小穴内的皱壁上有许多凹凸不平的嫩肉,尽管小穴里的淫水泛滥,但
抽插起来仍比较费力,可这也增加了李瑟的龟头在她的小穴里抽插的乐趣。

  李瑟的抽插带给朱无双阵阵的快感,她那神秘迷人的小穴也裹得他的鸡巴十
分舒畅,一阵阵的酥麻感由龟头传遍他的全身,大量涌出的热潮浇灌在他的龟头
上,令李瑟浑身不自在地抖动着。他看到朱无双面红耳赤,双眼朦胧湿润,表情
如痴如醉,知道朱无双又要泄身了,便用尽浑身力气狠狠的抽送,朱无双娇躯急
剧地抽搐起来,双眼微闭,嘴里几乎浪叫不出来,小穴不断蠕动收缩紧紧吸箍着
他的龟头,让李瑟抽送变得困难。很快,热浪浪的阴精浇在李瑟的龟头上,令他
的肉棒暖热暖热的,李瑟感到一阵的酥麻,于是加紧速度抽送了十几下,抖动着
将一股浓热的精液注入她的小穴深处。朱无双的花心口突然大开,将龟头紧紧衔
住,并缩紧开口,如蛤蚌的硬壳般一张一合,在里面吮吸龟头,将精液都吸进了
子宫。

  李瑟度过了豪华风光的新婚之夜后,第二日,下人说角先生请求在他的书房
见面,有要事请教。

  李瑟来到书房,见角先生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幅墨迹还没有干的文章。

  角先生写道:「古今以来,豪杰之士不少,其知机者几何人哉?吾于汉独得
张子房焉。子房事载于史册,不必赘论,盍相与论其几乎。夫汉祖之臣,莫逾三
杰,而子房又三杰之杰者也;项羽杰于高祖,而为高祖所灭,子房之谋也,是子
房非特三杰之杰,并杰于高祖、项羽矣。且高祖为是三杰之目者,忌之之萌也,
子房知之,萧何、韩信不知也,故卒受下狱之辱、夷族之祸;子房晏然无恙,夫
祸不在于祸之日,而在于目三杰之时。天下未定,子房出奇无穷;天下既定,子
房退而如愚,受封择小县,偶语不先发,其知几为何如哉?诚所谓大丈夫也矣。」

  李瑟绕屋盘旋良久,续道:「吾于宋得一个焉,曰陈图南。五代之乱,古所
未有,不有黄雄起而定之,则乱何时而已乎?图南窥见其几,有志大事,往来关、
洛,岂是浪游?及闻赵祖登基,坠驴大笑,故有' 属猪人已着黄袍,之句,就已
字观之,盖可见矣。既而拂袖归山,白云高卧,野花啼鸟,春色一般,远引高腾,
不见痕迹,所谓寓大巧于至拙,藏大智于极度愚,天下后世,知其为神仙而已矣!
孰知其为隐者而已矣!孰得而窥其安奥?方之子房,有过无不及。人亦有言,英
雄回首即神仙,岂不信欤!」

  李瑟掷笔上朝,坚决请辞官职,朱高炽本来是希望李瑟能够为他分忧的。李
瑟道:「陛下,臣在朝在野,陛下但有所唤,无不应命,何必坏了祖宗规矩呢?」

  朱高炽再三挽留,见李瑟辞意已决,才勉强答应。

  李瑟仿佛觉得出了一口长气,倍感轻松,他轿也不坐,悄悄一个人走出京城。

  街上百姓议论纷纷,都是关于他和公主的风光大婚之事。

  李瑟听了,心中也觉荣耀,可是一些市井小民却说起他的下流段子,说他是
淫贼出身,否则如何能如此风光。

  李瑟听到这里,有些郁闷,虽然他悄悄的散了许多的钱财救治那些穷苦的百
姓,但是这些百姓都不知道,而他们热衷讨论的都是关于他的风流韵事。

  李瑟如鱼入水,自由自在的感觉没有了,便回到家里。

  角先生正在客厅,见他回来,迎上前去,道:「你做的好,你的官升的太快
了,早惹人注目了,现在辞的好。」

  李瑟道:「我知道,太子朱瞻基年少有为,是个人物,他那么出色,我和他
不熟悉,他难免会忌讳我,我若是不检点,就会坏在他的手上,伴君如伴虎,这
个我还是懂得的。」

  角先生点头称是,李瑟又聊起百姓说他是淫贼,他的风流韵事的事情。

  角先生叹道:「世人都以道德为准绳,禁锢人性,我自以为当世大儒,却沦
落到改名换姓的地步,愧对列祖列宗,你是淫贼,我是淫物,我们同病相怜啊!」

  李瑟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要叫角先生,这是淫具的称呼,他原来是自嘲。

  李瑟道:「今天我见到皇上,看他脸色红光满面,可是过犹不及,这不大好
啊!他可真是个明君啊!以前当太子的时侯,就千方百计实行仁政,现在当皇帝
没几个月,就做得这么出色。」

  角先生道:「是啊!他崇尚儒学,褒奖忠孝,还在京城思善门外建弘文馆,
常与儒臣终日谈论经史。他还善于纳谏,给杨士奇等人一枚小印,鼓励他们进谏,
现在朝政非常清明,朝臣可以各抒己见,皇帝可以择善而行。先帝虽然要杀我,
但说句道话,他其实也算是个好皇帝了,但是和当今比,差的远了。」

  李瑟道:「嗯,皇上在后宫之中也不恋女色,除皇后张氏之外,就谭妃一人,
千古帝王,有几人能如此?」

  角先生道:「是啊!可惜这样的皇帝命不久矣,幸好太子也很出色,否则我
当初就不会奋力为太子说好话了。」

  李瑟大惊,道:「先生何出此言?」

  角先生道:「你不必多疑,这是楚姑娘告诉我的,我岂会能知人生死?」

  李瑟道:「我果然没有看错,看来还是要早脱身为好。太子不逊色皇上,他
又不需要我们,我们也可以放心的去了。」

  李瑟意识到眼前的形势,首先便要说服众女,否则她们贪恋眼前风光,不与
他配合,那就不好办了。

  古香君听了李瑟的分析,道:「难怪杨姐姐和我说什么' 鸟尽弓藏' ,看来
一个人的风光是有限的啊!不能永远风光,勉强不来。」

  古香君既然被说通了,其余众女也都同意了。李瑟便开始筹划,他把盐帮交
给了梁弓长管理,这是全天下人都嘱目的行业,李瑟嘱咐梁弓长要好好经营,多
做善事,不要总想着赚钱。

  回春堂的生意李瑟慢慢减小店铺,只留下几个大的,因为可以救治百姓,所
以李瑟表面上是卖给别人,但是却暗中操作。

  至于六大门派,江湖既然没有能威胁他们的敌人,也用不着李瑟了。虽然失
去了李瑟这个大靠山,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李瑟一切打点好之后,便上
书请去西北治理流民。

  西北流民泛滥,朱高炽虽然有许多优惠的政策,但是仍有不少流民闹事。

  杨士奇等重臣为李瑟说话,朱高炽虽然舍不得,但还是批准了。

  流民其实说白了,就是大规模的失业群体,当然,在明朝时期,流民主要是
因为天灾人祸而失去田地,又缺乏必要的社会保障,没饭吃,没人管,只是想讨
条活路的老百姓,他们没饭吃,自然要造反了。

  中国的老百姓相当的勤劳,忍耐力极强,而且胆小怕事,虽然不时会流露出
自私和狡猾,但是他们畏惧政府、畏惧反抗、畏惧暴力,能够让他们拿起武器的,
就只有死路的威胁。

  明代的流民现象,主要是因为明朝土地高度兼并,和明朝所谓「户籍制度」
造成的。

  明朝初期实行「户贴制度」,以后改为「黄册制度」,把户口簿作为征派徭
役和纳税的重要依据。明朝政府为了维持自己的专制统治,颁布了不准农民离乡
的禁令,便于管理。因为农民依靠土地赖以生存,所以倒还安居乐业。

  但是因为皇庄的泛滥,使很多农民失去了土地,造成了许多的流民。皇庄是
由皇室直接管辖的田庄,是有历史传统的,西汉时侯有「苑」,唐、五代时侯有
「宫庄」,宋代有「御庄」等等。

  明代的第一个皇庄是在水乐初年,现在仁宗时侯有仁寿宫庄、清宁宫庄、未
央宫庄等,不过在当时还是王室拥有的少数宫庄,但是就是如此,也造成了不少
流民的产生。

  一个朝代的盛衰,归结为一句话,就是公权力的核心是不是开放的,这个核
心如果以为自我凝聚是为了保护自己,其实就是因为不断地保障自己团体成员的
利益,以至于关闭门户,这自求永续,反而是自找灭亡。这种自我封闭的过程,
最多能维持五、六十年,超过两代、三代,痼疾已成,核心内的领导者就不可能
再有开放的意图了,于是,下面三代、五代,上下逐渐脱节,政府功能逐渐失去
效率,政府中的官员找不着政府存在的理想,只是借着公权力以自肥,贪渎现象
愈来愈严重,就愈来愈失去民心,社会力量无法匡正政治力量,除了决堤以外,
别无选择。在混乱之中,新的朝代出现,又有一些人结合为新的统治群,于是朝
代周而复始,由治而乱、由乱而亡。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吃亏的都是老百
姓。

  如果一个核心团体,足够开放,可以不断吸收新血,不断地面对新问题,这
样的核心不会和百姓脱节,百姓合成的社会力,也可以不断地和公权力对话,将
百姓的需要回馈到公权,使国家共同体成为为大多数百姓求安定、谋福利的力量。
兴亡盛衰周期,就可以拉得很长,甚至于不会发生。盛衰兴亡即使在民主政治之
下也会发生,只是时间可能拉得长一点。国家首要职责,不是发展经济,不是强
大军事,而是维护社会的公平和正义,保障社会弱势群体不被淘汰。此为国之根
本。

  秦汉到隋唐之间,常有强人政治,甚至于强人篡位,创立新的朝代,例如,
魏晋南北朝时期,每个朝代都是强人建立的,政权的转移,往往只是在中央感受
改变,一般老百姓一睁眼,忽然发现有了新皇帝。这种改变构成的朝代,国祚不
会长,老百姓受到的惊扰倒也不算多,可是这样的朝代改变,往往只在领导中央
有一些新人,其中有些人可以感受到老百姓需求,有些人却是只是因为人在权力
中心,顺手牵羊、窃取了政权,并没有改变中央的僵化。宋代以后,篡窃现象几
乎不再出现,无论权力核心如何腐败和无效,却没有强人取而代之。这个现象,
有一部分是因为宋代以后,君臣伦理的思想变成儒家的正宗,一般科举出身的士
大夫,都不再敢冒天下之大忌,改换天日,只有老百姓实在穷而无告,于是铤而
走险,揭竿而起,造成巨大的民变,明代的流寇就是这种例子。

  李瑟带领众女西下,他有大批钱财,在西北广阔的土地上,资助那些流民开
垦土地,那里土地广阔。各地的流民知道此事,都乞讨来到这里,就这样,李瑟
开创了一个自由自在的另一片天地。争自己的自由就是争国家的自由,争自己的
权利就是争国家的权利,因为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是一群奴才能建造起来的。

  过了几个月,碧宁和冷如雪各产下一个婴儿。碧宁先生的孩子,是一个丫头,
李瑟忽然有了后代,高兴的不知所措,那感觉没有孩子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众女看他那么高兴,虽然有些嫉妒二女,但也很高兴。众女请李瑟为孩子取
名字,李瑟道:「就唤李宁儿吧!」

  及后冷如雪生下一个男孩,李瑟道:「安宁,安宁,就叫李安吧!」李瑟万
万没料到,自己的儿子李安的后代还出了个人物,叫「李闯王」……

  李府喜气洋洋的当口,却忽然传来皇帝驾崩的消息,李瑟等人虽然早有预料,
但仍不免一番感慨。

  朱高炽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一位好皇帝,对科举制度也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当时由于南方人聪明而且刻苦,进士之中多为南方人,但北方人天性纯朴、忠贞,
也是皇家不可或缺的支柱,但北方人文采出众的较少,为了保证北方人可以考中
进士,朱高炽规定了取中比例「南六十、北四十」,这一制度一直被沿用至清朝。

  公元一四二五年五月二十九日,朱高炽由于心脏病突发猝死于宫内钦安殿,
死后被溢为孝昭皇帝,庙号仁宗。

  有人曾提出仁宗在位不到一年,因此对于他的贡献提出了质疑,但是殊不知
成祖在位期间有大部分时间都在北征,朝中的政务一直是交给朱高炽来掌管,因
此他有充分的时间来推行自己的政策,为自己即位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如果加上
这段时间,朱高炽对明朝做出的贡献就毋庸置疑了,明仁宗朱高炽一代仁君的称
号当之无愧。

  再说杨盈云和李瑟分别后,远远望着他消失的背影,面露微笑,可是李瑟的
背影再也看不见了,杨盈云忽觉怅然若失。她一下子坐在溪边的岩石上,心潮起
伏,许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杨盈云喃喃道:「他哭了……男子的眼泪不轻易流,可是因
为如此才珍贵啊!他为我流泪了,可是我从来没有流泪过。他说人生有许多的体
验我没有经历过,不算一个完整的人生,是啊!我从来没有为谁流泪,这是幸还
是不幸?」

  杨盈云痴痴地想:「他说只有有了孩子,男人才能称为男人,女人才能是女
人。我什么都没有,难道不是女人吗?是啊!我不是女人……」

  杨盈云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身体嘎崩一声,吓了一跳,这才清醒了。

  杨盈云醒悟过来,盯着她的身体,忽然泪流满面,道:「我又是女人啦!」

  杨盈云陷入到极大的迷茫当中,她千思万想,不能明了,便在附近的山中找
到一个山洞,静修起来。

  某一天一个夜晚,杨盈云浑身颤动,睁开闭了几个月的眼睛,嘴角挂着微笑,
道:「我知道一些感受了,真是奇妙啊!」

  杨盈云站起,喃喃道:「我终于可以回山了。」

  杨盈云刚踏上通往隐湖的台阶,便听见梵钟响起。

  在隐湖小筑的山门前,一个慈眉善目的女道人侯在那里。

  杨盈云走到跟前,跪下道:「多谢师父在门前迎接。」

  流云大师道:「你知道我为何迎你?」

  杨盈云笑得宛如婴儿般天真甜美,道:「师父因为不知道我是进还是退,若
是退了,何必再进山门?」

  流云大师道:「那你是进是退?」

  杨盈云道:「其实这个困扰千年的问题,都是庸人自扰。人就是神仙啊!如
果一个人能够用心体验完整的人生,豁达开明,不以为别人比自己微小或者庞大,
不以世俗的道德要求别人,人人平等,尊重生命,那就是神仙般的境界啊!」

  杨盈云跪下,磕了一个头,道:「师父,我要去和他生个孩子,我想要一个
我的……我的孩子啊!」

  杨盈云欢快地奔下山,她张开双臂,投入到爱的广阔的天地中,像是一只快
乐的鸟儿,在自由的天空中翱翔。

  流云大师在阶边上,看着杨盈云消失在视野中,忽然哑然失笑,轻声道:「
我明白啦!」

  昔时的往事在她脑中流转,一个小婴儿,似乎看着她微笑,流云大师也笑了,
心中满是母爱。

  梵钟响起,有人喊道:「快来人啊!师父仙去啦!」

TOP

  (61)神仙眷侣。盈云归来结鸳盟杨盈云心意已决,来到李府,找来李瑟,
李瑟如飞般奔来,见杨盈云呆呆倚在窗下,半天不发一言,担心地轻轻拉了她袖
边一下,道:「姐姐想什么呢?」

  杨盈云轻声道:「李瑟,你过来。」

  李瑟不知何事,只是听杨盈云直呼自己的名字,心中狐疑,忙靠过去,刚要
发问,却被一双柔臂绕住了脖子,一只湿润娇嫩的檀口已吻了上来……

  李瑟心中突突狂跳,双手微微一推,觉得颈上的粉臂缠绕得甚紧,哪里还能
坚持,也将杨盈云抱住,如炽如焚地与她热吻起来。

  直至有点喘不过气来,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杨盈云娇喘道:「你喜欢我
是么?」

  李瑟点点头,生怕杨盈云多心,补充道:「我心里虽然如此,但是不敢妨碍
姐姐修炼仙道。」

  杨盈云脸上泛起一片迷人的红晕,美目秋水般晃耀他眼睛,咬唇道:「你不
想要我?」

  李瑟一呆,哪料得到她竟然这么问,好一会才答道:「想,不过……」

  杨盈云又凑首上前,双臂仍搂着李瑟的脖颈,朱唇与之接吻,这回竟把香舌
渡过,纠缠不休。

  李瑟只觉她那嫩舌如鱼儿般在口内活活地四处游索,顿被惹得浑身欲焰如炽,
手脚却不敢有半点放肆,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是乐,发出了低低一声闷哼。

  杨盈云微微退开螓首,喘息道:「怎么不摸人家?」

  李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得说:「怕惹姐姐恼了。」

  杨盈云道:「我不会恼的。」

  身子往前,一对娇挺软弹的玉峰紧紧地贴在他胸前。

  李瑟几乎崩溃,呻吟道:「姐姐莫可怜我,能与姐姐亲近如此,已是前世造
化了。」

  杨盈云咬了朱唇,双臂松开,娇躯离了李瑟,道:「若嫌弃我,那便罢了。」

  李瑟忙抱住她道:「在我心里,姐姐便如天仙一般,最最值得珍惜的。」

  杨盈云轻嘤一声,鸟儿般投入他怀内,鼻息滚烫道:「那你来疼人家,好好
疼……真的不恼你的。」

  李瑟又惊又喜,这回再按捺不住,嘴唇游吻杨盈云娇颜,两手也放纵起来,
上下胡乱摸索了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领口之内。

  杨盈云环臂抱住李瑟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抚两乳,鼻口中发出了猫儿似地迷
人娇吟,不知怎么,一下子便被这个男人惹得浑身战栗,一种莫明感觉,令她花
底悄悄地湿润了起来。

  李瑟粗喘着,那一对滑如绸缎软如酥膏的玉乳,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仿佛
害怕又如那曾经的美梦般,会突然醒掉似的,开始去脱杨盈云的衣裳,手忙脚乱
间竟解不开她腰上的罗带。

  杨盈云轻声道:「别急,愈弄愈紧啦。」

  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腰上帮着解,一时居然也没能松出来。

  李瑟急了,竟将杨盈云的素罗百榴裙从底下掀起,扒住里边的果绿软纱亵裤,
溜然褪至足踝,一眼瞧见她那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的春湾妙境,只觉撩魂荡
魄,惊喜道:「姐姐,你变回来了!」

  杨盈云螓首低垂的应道:「恩……」

  他从未试过与杨盈云如此亲近,涌起就这么直至宇宙终末的意愿。

  杨盈云的玉容从他的角度看上去平静宁恬,秀眸射出海样深情,爱怜地审视
着他,柔声道:「弟弟怎么了!」

  李瑟笑道:「姐姐,你太美了。」

  杨盈云羞赧的道:「哪有哩,我哪有你那些娇妻美丽,她们个个被你滋润的
让我都好羡慕。弟弟啊!人家只是受伤后一直思考一个问题,是有关于姐姐师门
最高武学境界' 剑心通明' 的。一直以来,除了创派祖师,隐湖就再也无人练成
' 剑心通明' ,师傅对我的期许很高,认为我一定能超越历代祖师,练成' 剑心
通明' ,同时还告诉我必须在俗世中练就。这才有了你我的' 刀剑之恋' ,可惜
我仍觉哪里少了点什么?经此一役,我想……应该是缺少俗世的……情欲……吧。」
李瑟目瞪口呆地看着心目中的圣洁的杨盈云罕见地羞红了仙姿玉颊,竟然弥漫着
一股冶艳娇媚的风情。因其主人出尘高洁更显得芳华绝代,动人心魄!

  「天那!姐姐的意思是我们的' 刀剑之恋' 无法弥补你' 剑心通明' 至大圆
满境界么?还有那俗世情欲又是怎么回事?」

  「也不是了,只是人世间' 情欲' 二字,仅有情而无欲是无法圆满的。至于
其他什么的……,你还要问人家,人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啦!你这呆子,傻相!」
看着仙子下凡,娇羞如世间儿女的美态,李瑟激动地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姐姐的意思弟弟明白,好,就让我李瑟,不,为夫来帮助我的仙女知道什
么是情欲交融,好让仙子早登仙境啊!」杨盈云听到此等调情言语,早就用双手
捂住娇羞的俏脸,掩耳不听。并不时轻跺莲足,微扭玉腰,以示不依。

  「哈,仙子此时抗议无效,悔之晚已!此乃' 自作孽,不可活' ,仙子作茧
自缚,只怕想脱身也难啊!」言语及此,李瑟壮着胆子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杨盈
云的柳腰,这才注意到杨盈云今天穿的衣服不再是往常的衣服,虽然颜色仍是纯
白,但质料却换成了轻绸真丝雪纺制的罗衫,看来杨盈云是早有预料啊,这无疑
更鼓舞了李瑟淫心大作。

  罗衣触手轻滑绵薄如无物,好比直接抚摩杨盈云的圣洁娇躯,这种触摸杨盈
云的销魂感觉更让李瑟情怀大动,欲火中烧。

  把握到杨盈云的真实心意,李瑟不再怠慢,视线从杨盈云羞红了的仙姿玉颊
开始巡视,再肆无忌惮地落到了杨盈云玲珑有致、圣洁无比的高耸酥胸上,随着
杨盈云娇羞无限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极为养眼。

  偏偏杨盈云今天穿的又是一件轻滑绵薄的真丝雪纺制的罗衣,低开的衣领让
李瑟从后面俯视,已经隐约可见内里湖水绿色的束胸及雪白丰满的玉峰乳沟。

  而抱在怀中的杨盈云那柔软的娇躯传来阵阵的幽香和美妙的触感,加上杨盈
云情动时无意识扭动的娇躯丰臀不时地摩擦着李瑟男性的欲望。

  李瑟更加看得十分真切,怀中的杨盈云的确是个无以伦比的绝色佳人,冰肌
玉骨,俏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还
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天界仙子
下凡,九天玄女临尘,实在是男人眼中至宝之恩物。

  迫不及待地,李瑟将自己的嘴唇压在杨盈云两片柔软的香唇上,用力地亲吻、
吮吸、舔弄、轻咬着。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杨盈云的秀发,轻挑抚弄良久,才
解开束发的玉簪,让杨盈云的青丝流瀑飞垂,衬着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唔!」杨盈云圣洁不染尘俗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情欲焚身,无力自拔,
再也不复平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当然也就任由得李瑟任意妄为。

  李瑟有力的嘴唇吸住杨盈云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
遍了杨盈云的小嘴,这种巧妙的挑逗轻薄手法别说是,孤傲圣洁、未经人事的杨
盈云,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妇人恐怕也无法抗拒,更何况挑逗自己的又是杨盈
云芳心暗许的情郎呢。

  热烈的唇舌交缠终于告一段落,李瑟火热的嘴唇在杨盈云吹弹得破的粉颊,
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

  李瑟的手不再满足于外面的活动,灵活的五指大军轻分杨盈云的罗衣,从领
襟处滑了进去,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同时再次用力吻上杨盈云的香唇,展开更
加热烈的情挑。

  而已经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乳,更不时地
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杨盈云圣洁玉峰,未曾缘客采摘的雪山仙桃。让那玉峰在指
间跳跃,樱桃在掌心成熟,樱红突起。

  李瑟心满意足地肆意游览着杨盈云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慢慢将其身上
的罗衣褪去。迷失在激情之中的杨盈云除了声声的娇吟外,全身酥软,再无别的
力气阻挠,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圣洁仙体慢慢出现在李瑟的眼中。

  当杨盈云身上最后一件衣裙飘落在地,李瑟禁不住欢呼一声,再次感叹上天
造化神奇: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
妙笔也无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尘仙姿。

  宋玉《神女赋》有云: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增一分则太肥,减
一分则太瘦。

  仙体丰姿绰约,妙本天成!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啊!那清丽脱
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
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
映下神秘的幽谷、那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的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这
时李瑟才算真正完全目睹了杨盈云整个圣洁的仙体。他不禁深深地被震撼住了,
他也由此感到一阵迷茫,他觉得自己犹如活在最香最甜的梦中,但愿永远都不要
醒过来!

  此时的杨盈云,脸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像极了
谪仙下落凡尘。杨盈云的娇躯虽然仍自抖颤,神态忸怩,娇羞无限。却用极轻柔
又极坚定地声音说道:「弟弟啊,今天……我希望能够于你一起共同经历,共同
珍惜这份情缘。」杨盈云字字说来,吐音虽然羞涩,却轻柔婉转,情致缠绵。

  李瑟却想起自己与杨盈云好似前世的' 刀剑之恋' ,是以除了在心中对杨盈
云的仰慕敬爱之外,总是不敢想及世间一切肉欲的俗念,更不用说如今的坦裎相
对,还涉及云雨之事。

  此次却是杨盈云自行表明,要和自己进行一段' 俗世之恋' ,虽然杨盈云口
中是说为了修行天道,可是何尝不可以说明她对自己用情之深呢?不由得又是爱
怜,又是感动,轻声说道:「姐姐,我…我真的可以么?」

  杨盈云本是强抑羞意,趁着此刻情意如潮、欲念丛生之时,又为了消去李瑟
心中的羞愧,解开他因一直敬慕自己而来的心结,方能说出这一句话,心头早已
是娇羞得无以复加。偏又听得李瑟出言相询,更添羞涩,连玉颜秀颈也涨的通红,
别过了头,羞羞答答地道:「弟弟啊!人家求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人家快羞死
了!」她的声音越说越轻,脸上露出羞赧的微笑,还微微地露出几丝汗迹。凝脂
白嫩的肌肤逐渐透出粉红色泽,动人心魂。

  李瑟听她如此说,胸口热血上涌,坐直了身子,道:「姐姐,我李瑟何德何
能啊?此生竟能够得到仙子的垂青!」两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对,重叠
在一起,亲匿的声音缓缓回荡,说不尽的温馨旖旎。

  此时此刻,李瑟才真正的解开心结,敞开胸怀来接受这未知的感情!无论是
' 刀剑之恋' 还是' 俗世之恋' ,他都决定不再逃避。执手相看,相对凝眸,两
人一齐再次落入柔情漩涡,再也分舍不开。亲吻、拥抱、抚摸,无一不是缱绻深
情,销魂至于极处。

  李瑟此时以一种全新的心态再次饱览杨盈云圣洁无暇的娇躯玉体,只觉脑中
微感晕眩,热血沸腾。

  眼前呈现出来的胴体,其飘逸出尘、玉洁冰清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惊叹
向往之处,更在那秾纤合度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凝脂的玉乳,搭配着水滑圆润
的香肩,低垂着娇媚羞红的秀颈,柔美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玉质肌肤下蕴藏着
淡淡的嫣红,不但流露在杨盈云娇嫩的仙体上,也融入了她娇美的羞赧容颜。无
复平时的圣洁仙姿,却更具荡人心魄的销魂媚惑!

  霎时之间,李瑟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杨盈云,目光所及,那
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
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
芳草掩映下的神秘的幽谷、那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的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
溪……无一不全部印入他的眼帘。

  看得一处胜景,李瑟的心头便重重跳了一下,心底的柔情愈加堆积,越堆越
厚,一时之间,情致缠绵,溢满整个情怀。杨盈云见他这样呆呆看着自己,心里
越发害羞,垂下了臻首,轻声道:「弟弟?……弟弟啊!……」

  李瑟身子一震,方才回醒过来,慌忙道:「怎么?姐姐?」

  杨盈云此时不仅脸颊泛红,连整个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闭起
来,柔声说道:「那个……,弟弟啊!你不要只是——只是这样看……看着人家
啦——」声音渐低至不可闻……

  李瑟眼中注视着杨盈云已经赤裸的仙姿玉体,已经是血脉贲张,欲焰狂燃。
又体会到杨盈云的柔情深重,心中再无隔阂,已是回复了原来的心境。再听得杨
盈云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摇荡,情不自禁。连忙强自定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
轻轻搭在杨盈云娇小柔美的纤腰上,双目紧盯着杨盈云羞红微闭的星眸,向心中
的杨盈云调笑道:「姐姐急哩!弟弟知错了。」

  杨盈云口中呼出一口轻喘,羞得阖上双眼,不敢观望,只感受到李瑟搭在自
己腰间的手指已经不耐寂寞,开始四处游移,腾挪盘旋,上下前后徘徊一阵,又
逐渐爬上了娇嫩丰挺的乳峰。

  杨盈云口中「咿唔」地轻轻呻呤出声,眉梢一颤,心中又慌又羞,又是紧张,
仍然不敢睁开眼来,心里只想:「他……他终于又回复过来,可现在又好讨厌?
唔,好可恶?——啊!——」一阵酥麻的快感淹没了她的思绪,再也无力反驳李
瑟的调笑,更无力抗拒李瑟的轻薄。

  享受着杨盈云肌肤柔美娇嫩的触感,李瑟忍不住低声惊叹,心里情致高涨,
口里喃喃地道:「姐姐啊……姐姐……你……你好美,真的好美!」全身赤裸、
一丝不挂的杨盈云,柔美的娇躯没有任何掩饰,当然不复一贯令人敬畏的仙姿,
却于娇羞的圣洁中又添了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
神。

  听到了李瑟陶醉赞美的声音,杨盈云也不自禁地睁开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
地望着李瑟,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
着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丽得让人晕眩。

  似乎被李瑟肆意大胆的目光或者是无处不至的爱抚摩挲所刺激,杨盈云丰挺
润滑的酥胸前、圣洁娇嫩的玉峰上两点小巧花蕊娇羞地随着杨盈云急促的心跳不
住颤抖,而偶尔无意识开合的玉腿间的幽谷秘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许清澈的露水,
逐渐盈满浇灌着那神秘诱人的桃园中含苞待放的靡靡娇花,让它更是芳香暗露、
莹润欲滴。

  此时的杨盈云,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
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
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虽然樱唇未启、银牙紧咬,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
无声胜有声啊!

  这时李瑟的眼中心底:所盈满的绝不只是杨盈云绝美绮艳的胴体,还有杨盈
云对他柔情深种、玉眼垂青的最最真挚心意。这才是他心中梦寐以求、苦苦追寻
的极致啊!如今梦想就在身边,就在眼前,并且触手可及……一时之间,李瑟紧
张激动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想凭自己的本能带给杨盈云身
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同时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力帮助杨盈云完成她追寻天道的梦想。

  勉力克制着心中百感交集,全身心地投入这场爱恋!李瑟一伸手,捧着杨盈
云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杨盈云的芬芳的樱唇。杨盈云生疏地回吻着,李
瑟更进一步地吸吮卷住杨盈云嫩滑可口的小巧丁香,唇舌纠结、缠绵不休,源源
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到两个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内,再逐渐聚
集到彼此心灵最深处……亲吻缠绵,纠缠交替的间隙中,又被彼此激情的喘气声
交织充斥。杨盈云早已是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细细地倚靠在李瑟身上。

  李瑟的手不停地上下梳弄着杨盈云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
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爱抚着杨盈云粉嫩的香肩,同时逐步向内向下游移,
渐渐来到杨盈云交叉掩在酥胸前的纤细手臂,在那勉力遮挡的玉臂上轻轻掠过由
内向外将她慢慢挤开,让杨盈云那圣洁优美的酥胸玉峰再次彻底的袒露在自己的
眼前。

  情难自禁地伸手抚摩,当李瑟的手指碰到杨盈云的娇嫩的玉乳,在她的酥胸
圣峰处轻轻挑弄,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弹跳挺立,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
遍全身。

  杨盈云本已羞涩之极的躯体极度敏感,只这么轻微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
芳心可可,不禁轻「啊」娇呤出声,低柔缠绵,余音了了。李瑟如闻纶音,大受
鼓舞,满足地一点头,继续轻巧地以手指进一步搓揉逗弄两粒雪峰樱桃,同时手
掌掌心轻轻摩挲挺秀的乳峰。

  随着李瑟的双手动作,杨盈云情欲渐生,曼妙的身体因情动而轻轻摆荡,唇
齿之间逸出了动人的娇声:「嗯……嗯……啊……哈啊……嗯嗯……啊……」声
音之迷人,直令李瑟魂为之销,听着听着,几乎便要醉了一般。

  李瑟心摇神驰,更加气血翻腾,手下动作不由得快了,娇嫩温热的双峰上香
汗点点渗出,晶莹可爱。一对小巧玲珑的粉红樱桃也早已立起,把杨盈云心中的
舒适快意诚实地反映出来。

  李瑟持续的加大力度,尽情地抚弄着杨盈云那诱人秀美的乳峰,用手指揉捏
那两点茁拔嫣红的蓓蕾。杨盈云白嫩腻滑的娇躯开始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动。

  李瑟的嘴唇紧紧咬住杨盈云的朱唇不放,把杨盈云的呻呤堵在口中,并且趁
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
力吸吮她的香津。李瑟一只手留连于杨盈云那挺拔双峰之间,滑腻坚挺的玉乳在
他的手掌摩挲抚弄下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娇躯和大腿外侧处
上下游动着,一处不漏地抚摸着。

  杨盈云的喉咙深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体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
力地挡在李瑟大手游弋的路线上。李瑟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唇松开杨盈云的香
唇,慢慢顺着杨盈云的修长秀美的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将左面那点
红嫩的蓓蕾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口吸吮着,舌尖时不时有意舔舐着。

  「啊!嗯!」终于从杨盈云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仙姿玉
容中极尽霞红的娇羞,玉手也自发地停住抵抗,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杨盈云渐
渐迷失在如潮的欲海中,慢慢地沉沦。

  李瑟的嘴唇稍离,一丝晶亮的线流从嘴中吐出,黏粘在了那点蓓蕾上。丝毫
未作停留,李瑟又将右面那点红嫩的蓓蕾纳入口中,稍稍加大力度,吸吮、轻咬
着。杨盈云充满欲焰的羞红双眼再次紧紧合上,樱唇发出仿佛来自体内深处的渴
望娇吟,原本乏力低垂的双手突然恢复了力气,开始紧紧反手抱住李瑟的蜂腰,
并激情地掐紧,深陷入李瑟腰间软肋里。

  接着李瑟的唇离开了杨盈云粉红的蓓蕾,只是伸出舌头,用舌头在蓓蕾缓缓
地打着旋儿。就这样,过了一段不长的时间后,那两点蓓蕾逐渐发硬,骄傲地站
立在了那双雪白圣洁的玉峰之上。

  当李瑟的手微微将两人紧贴的身躯分开,目光落到杨盈云神秘优美的桃园幽
谷时,他欣喜地发现原本只有一丝丝的晶莹滑腻的香泉玉露已经逐渐蜿蜒成玉溪
流水,从那尽情张开的粉红细缝中潮水般涌出,芳香四溢。

  终于,李瑟的手开始伸向杨盈云的嫩滑纤细,修长莹润的玉腿顶端之间。由
于杨盈云的双腿正害羞地并拢着,李瑟的魔手被阻于玉门禁地之外,但他似乎也
并不急于抢滩登陆。只是尽情陶醉地摩挲着杨盈云大腿内侧特别滑腻的雪肌玉肤,
仅仅享受这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已经令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此时,杨盈云美丽的双眸早已紧紧眯起,满脸潮红,玉体止不住轻轻地颤抖。
比平常更加艳红的樱唇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娇哼。呵气如兰。李瑟看着自己心中无
限仰慕敬爱,不识人间烟火的杨盈云动情时美艳绝伦的羞态,满足之余更是欲火
飚升!

  肆虐的怪手顺势插入杨盈云不知何时早已微微张开的玉腿之间,并进一步占
领了杨盈云从来无人有缘欣赏地桃源仙境。探出两指轻轻温柔逗弄之余,更故意
将头伸向杨盈云早已不理天高地低的臻首,用舌头轻舔着伊人晶莹的耳垂,并不
断地向耳朵里边吹气。让杨盈云又羞又痒,欲躲开臻首却又微微不舍,只得含羞
忍怯任李瑟轻薄调笑。

  然而,李瑟可并不因此满足,他继续变本加厉地挑逗杨盈云:「姐姐下面好
象已经很湿了,让我来探察一下,这到底是何原因?」

  闻听这等轻薄言语,杨盈云羞得连耳根玉颈一起红了个遍,原本酸软无力,
不知该如何摆放的一双玉手忽然有了力气,赶紧捂住李瑟仍在口吐「脏」言的大
嘴。吱吱唔唔地羞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人家……人家才没有呢!」

  话虽如此,李瑟却分明感到杨盈云原本因他怪手入侵而略略绷紧的双腿已经
放松不少,李瑟喃喃自语道:「既然姐姐不肯开方便之门,那我只好霸王硬上弓
了!姐姐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啊!」言罢,双手微微用力,故做急色地将杨盈云
一双修长玉腿向两边分开,更迅速埋下头,一双贼眼放肆地饱览杨盈云最最贞洁
神圣地秘境。

  「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杨盈云无愧于「江湖第一美女」之
名啊!在那一片并不太稠密的萋萋芳草中,两片粉红莹润的花瓣微微向外张开着,
含苞欲放的娇花细蕾正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有缘者骄傲地展示着它的美丽与
圣洁!

  而晶莹滋润,艳光四射的娇嫩阴核已悄悄探出幽谷并渐渐充血膨胀,红润欲
滴!就像一颗粉红的珍珠般诱人,偏又晶莹剔透。兰香雨露般的蜜液不断地从桃
源玉溪内渤渤溢出,星星点点地飞溅散步到花瓣草丛中,如清新的朝花雨露。同
时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靡靡气息!

  感受到李瑟如狼似虎,饥饿肆虐的目光,片刻工夫,杨盈云整个娇躯透体嫣
红,不住的微微扭动,一双烧红的玉腿更试图夹紧以避开李瑟色迷迷的目光,但
无疑这纯属徒劳!

  意兴高涨的李瑟怎么可能让如此胜景轻易被封杀。抢先一步将手掌横梗在杨
盈云的腿间,继续伸手触摸拨弄着杨盈云沾满雨露的娇嫩花瓣,恣意的揉捏爱抚,
再轻柔地拨开湿润卷曲的黑色芳草,手指微微用力向下,已经探入渐渐张开的鲜
香粉红蜜穴内,立刻,敏感的蜜穴初受刺激,迅速四处缩紧,蜜液更是潮水般涌
出。杨盈云此时已是情动如潮,欲焰狂燃!

  李瑟的手指只是略略逗留肆虐一翻,就撤出重地,蜜穴的空虚令早已渴求充
实的杨盈云感到情欲难耐,娇嗔道:「弟弟啊!你要逗死人家吗?还要这样折磨
人!」

  李瑟自然不会真的舍得,凝视着杨盈云的玉容,忍禁不住取笑道:「姐姐错
怪了!」说完,不管杨盈云已羞得用玉手捂住整个脸颊,鸵鸟般只想找个地方藏
起来。就用双手按住佳人玉腿内侧向外分开,低下头伸出舌头,由下而上,分开
细细的草丛,舌间缓缓地舔过粉红的花瓣,在上面轻旋盘弄。游遍蜜穴周围每一
寸娇嫩肌肤,然后,更用舌尖微微顶开花瓣,深入湿润的处子蜜穴内,直接舔弄
那已经膨胀突出的娇艳珍珠。最后还努力将那粉红珍珠吸入嘴里,以舌头轻顶微
弹之余更张开牙齿,轻轻地咬住,感受它轻缩颤抖。

  同时,蜜穴深处的肉壁变得愈加滚热,收缩吞吐加剧,一阵剧颤痉挛之后,
随着杨盈云一声娇吟,紧窄的处子蜜穴急速涌出了大量的灼热花露蜜汁,由于蜜
穴花瓣被李瑟大嘴堵个结实,无处流出的蜜露全部涌入他张开的喉间,只有少少
溢出溅在李瑟的口鼻间,李瑟这才放过杨盈云的蜜唇,仰头吞尽杨盈云的香露,
连残留口鼻间的也没剩下,悉数舔吸入口中。

  良久,杨盈云才从那欲仙欲死的极乐仙境醒过神来,微微睁开仍自迷蒙的星
目,樱唇轻启:「弟弟啊!人家这才晓得为什么情欲之事如此诱人,那实在是令
人难以想象其魔力啊!」「是啊!姐姐得遇此情欲之道,稍加参悟,必能修成'
剑心通明' !」

  重新盈满的欲望迅速将杨盈云再度淹没,银牙微咬,终不忍自己心中爱郎承
受欲火的煎熬。杨盈云毅然伸出双手,带着颤抖却坚定地拉过李瑟已然含窘转过
的身躯,温柔地缓缓跪坐在李瑟身前,用那双泛红的纤纤玉手,开始为李瑟解除
衣物。

  此时,杨盈云的双手已经越过了李瑟缺乏毅力的阻拦,但明显看出杨盈云极
其不善此道,再也不见一丝来自隐湖的江湖绝世女剑手,纤细的玉指丝毫不见灵
活,终于还是在李瑟期期艾艾的帮助下才算完成,不过,李瑟的衣裤被撕得恐怕
也只好功成身退,从此无法再见天日了。

  看到李瑟在自己双手努力下渐渐露出的身躯,杨盈云羞红的双颊已经滚烫盈
满汗珠。红润的双唇似乎感到阵阵干渴,不自禁地伸出粉嫩的香舌微舔樱唇,口
中更是娇喘吁吁,呵气如兰,颤抖的双手紧张的有些僵硬。

  当她的目光落到李瑟早已不耐,骄人挺起的男性欲望时,更是犹如触电般迅
速垂下臻首,同时口里发出一声娇呼,只敢用手抖抖缩缩地伸向它,慢慢合拢玉
手,握紧。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轻捏细揉一下,自然,不能指望杨盈云技
巧有多高明,但就这轻轻一下,已经让李瑟欲火再升,欲望膨胀的好象要炸开一
样。

  心中怀着对杨盈云的无限感激与怜爱,李瑟急欲发泄出心中的欲火,免得让
杨盈云遭受更多的委屈,但奇怪的是,他越是想早点解决,反而,适得其反,越
是无法如愿,尽管心中的欲火已经愈烧愈烈,快感越来越强,可离那一泻千里的
极乐境界总是差之毫厘,好比咫尺天涯。触手可得之际突又遥不可及。

  这种吊在半空的感觉让李瑟更是欲焰膨胀,心急如焚。尽管以他修习御女神
功的定力也无法静下心来,再也无法克制暴涨的情欲,嘴里呼出重重热气,口中
呵呵有声。尤其是眼中还满是杨盈云美艳绝伦,玲珑裸露的娇躯玉体,随着双手
动作而来的乳波臀浪,更让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杨盈云扑倒在地,提抢上阵,
就地正法。

  李瑟口干舌燥地迅速脱了自己和杨盈云的的衣裤,握住早已睁目晃脑的巨杵,
抵到了那一裂娇嫩非常的殷红缝上……眼睛瞧往美人,闷声哼吟道:「姐姐……」,
生怕做了让她后悔的事,可这事不做又怕自己后悔。

  杨盈云双颊染霞,心如鹿撞地轻轻点了下头。

  李瑟便把两臂抱紧美人,抹了些口水在龟头,下体奋力一挺,已被打湿的龟
头破开嫩如凝脂的宝蛤,缓缓往内刺入……

  杨盈云媚入骨髓地娇啼一声,只觉李瑟昂巨非常,还好自己练有玄功,下面
也还能收放自如,李瑟见杨盈云神色自若,知道她不似常人,于是加劲再一顶…
…龟头一下子便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

  杨盈云娇娇的低叫了一声,虽能轻松吃下巨棒,但破瓜之痛在所难免,大龟
头已拉扯处女膜,即将撕裂,疼痛令她娇躯绷紧。

  李瑟见状,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头上出了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
忍一忍。」

  李瑟用力往前一耸,只听杨盈云「哎呀」一声娇呼,龟头不知破开什么东西,
整根大肉棒几乎连根没入,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
是么?」

  杨盈云点头不语,只觉头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李瑟从少女变成了个妇人。

  李瑟不敢动,温存了许久,杨盈云才好过起来,花房内丝丝蜜露渗出,花心
已被龟头擒住,鱼儿唼喋般贴着龟头娇颤颤地蠕动,一阵酸软由腹下蔓延到了全
身。

  杨盈云阴道口四周的皱纹很细,而且数量很多,感觉上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触
手,当阴茎插入后这些小触手便像是碰到猎物般开始缠绕和蠕动,仿佛想要把猎
物吞入阴道中。当阴茎进行抽送时,会有如同被吸入窄口般的感觉,皱褶便会开
始缠绕,使人觉得无法轻易脱身,流连忘返。

  李瑟只觉肉棒所触皆是嫩不可言,水浆般的似有似无,阴道窄紧相箍,暖暖
的挤压,轻轻的蠕动。李瑟细细研磨抽插了一阵,忍不住低头来瞧美人花底,但
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自己的大肉棒穿梭其间,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

  杨盈云发觉,羞不可耐,急叫道:「弟弟!」

  一双玉腿收了起来,想挡住李瑟的视线。

  李瑟听她把自己叫得娇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销魂应道:「姐姐。」

  忽见那腻如羊脂的玉阜一翕,一缕细细的粉色花汁从蛤缝里滚了出来,淋得
自己的肉棒油润光亮。

  杨盈云见他不解己意,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只好道:「抱我。」

  李瑟忙伏下身去,紧紧拥往美人,鼻口在她胸口乱拱乱揉乱亲。

  两人如痴如醉,情浓意稠,霎已接过百十余度。

  李瑟抽得唧唧有声,只在深处急如流星地抵刺,龟头下下皆采着花心,明知
这般最容易泄精,却偏偏贪恋难舍,通体欲焰炽焚,还想知道美人感受,含糊道
:「姐姐,舒服吗?」

  杨盈云娇媚地撩了他一眼,应道:「莫问我。」

  李瑟想了想,凑到她耳心,轻声道:「姐姐想不想成仙……」

  杨盈云冰雪聪明,知道李瑟要戏弄自己,问道:「你想干什么?」

  李瑟顽性一起,猛发暗力,大龟头在她那嫩滑无骨的花心上重重地挑了一下,
道:「我只想干姐姐?」

  杨盈云「哎哟」一声,酸得花容变色,心中惊骇无比,这种感觉从未体会。

  李瑟见她那妖娆妩媚,比方才更甚许多,魂飞魄动间岂有多想其他,情不自
禁将之两条美白如玉的粉腿担到肩上,一下下大开大合起来,滋味又比先前的深
耸别样不同,直把美人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

  杨盈云香汗透胸,李瑟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腻腻地纠缠不休。

  李瑟身子突然一僵,股沟内整条酥麻起来,竟有了一阵强烈的泄意,心中甚
为讶异。

  俊脸涨得通红,嗫嚅唤了声:「姐姐……」

  杨盈云启眸瞧去,见了李瑟那彷徨神色,不知怎么,心里竟爱极了他,慵懒
娇腻地哼了一声:「嗯?」

  李瑟闷呜道:「姐姐这般夹弄,我好象要……要出来了。」

  原来杨盈云已经尝到滋味,这种本能上的运动她已经无师自通,扭动着身子
舞动小穴,夹、搓、捻、旋、磨,小穴如手一般,时而抓耍、时而扭弄,玩得不
亦乐乎,肉和肉的敏感交合,灵和灵的激情互融,实在是太享受了。

  李瑟只觉肉棒传来极度刺激,再这样下去,恐怕真要败了。

  李瑟身子已顿住不敢再动,龟头变得灵敏万分,竟能感觉出美人的嫩花心贴
着冠系处活泼泼地乱刮乱跳。

  杨盈云仍痴痴地望着他,身子仍在扭动。

  李瑟见她不吭声,又道:「姐姐,可……可以射在里边么?」

  杨盈云香魂无主,颤声道:「我也想要孩子……」

  李瑟得到玉人应允,心神一松,忙俯下头去与杨盈云亲吻,用力咂往小香舌,
双手扣往她两瓣绵股,狠命大弄大创了十余下,只觉各种奇美异妙纷至沓来,茎
上青茎倏地暴绽,浑身一阵畅快,便泄了个汪洋大海。

  杨盈云被他颠耸得似那浪里轻舟,蓦觉嫩花心上冲过一股滚烫的热流,真个
美彻骨髓,蕊眼顿然绽开,蜜牝猛地痉挛起来,娇嫩的腔肉死死地绞住巨茎,深
处一阵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李瑟立觉龟头上被什么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了,先是棒首,接着整根茎身都麻
木了起来,几乎同时,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异香扑鼻袭来,神魂霎已离窍,再也
吮不住美人的香舌,只余底下难休难止地淋漓喷射。

  杨盈云只觉那一股烫热似乎沁进了蕊眼里边,深深地侵入了体内未知的地方,
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娇躯寸寸皆酥,只有欲仙欲死地领受着,陪着男人丢出一
股又一股浆液。

  李瑟泄的是刀君阳精,杨盈云丢的是剑后阴精,皆是万中无一的珍品,其中
交汇融会之妙,实非笔墨能述。

  两人一上一下,交叠对注,眼睛时合时启,矇眬对望,痉挛抽搐了许久,终
于渐渐松缓下来。

  杨盈云四肢摊开,周身骨头似被抽尽,数卷秀发垂落额前,真个我见犹怜。

  李瑟抽出肉棒,躺在旁边,闻得满轩皆香,销魂思道:「姐姐的阴精竟然是
香的,真是妙极。」

  想起方才的种种疯狂绻恋,心中愈是充满了柔情蜜意,虽然周身酸软乏力,
仍禁不住支起身来搂着亲吻杨盈云,轻语道:「真是上天怜见,才让我今日能与
姐姐恩爱一回哩。」

  杨盈云依在他怀里,幽幽问道:「你快活么?」

  李瑟道:「都快成仙了。」

  杨盈云:「我也是……」

  话音才落,下面竟触到一根硬梆梆热乎乎的巨物,不由俏颜飞红,惊讶地望
着李瑟,手儿捂住了嘴上的笑。

  李瑟面上发烫,有些无赖地呐呐道:「是它不听话,不关我事。」

  杨盈云低笑道:「怎会这样的?刚才还……还没吃饱么?」

  李瑟精力健旺非常,每与老婆欢好,至少都梅开二度,只是象今次这么快就
重振雄风,却属少见,哈哈笑道:「吃你永远也吃不饱。」

  杨盈云笑吟吟道:「以前她们和我说我还不信……」

  李瑟自然知道她们是指谁。

  谁知杨盈云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东西,柔声道:「原来你真的这么厉害…
…」

  李瑟痛苦地闷哼一声,道:「姐姐,再……这样,我……我……也要摸你了!」

  杨盈云妩媚道:「那你怎么不?」

  李瑟只觉杨盈云那只软滑娇嫩手儿在底下不住轻轻揉弄,神魂颠倒道:「若
我摸了你,那……那就又要吃你了?」

  杨盈云一听,笑道:「难道我还怕你?」

  李瑟摸着杨盈云双乳,颤声道:「好姐姐……」

  杨盈云也嫩舌轻挑他乳头,柔声道:「你就是这样泡到这么多老婆的?」

  李瑟满怀欢畅,嘴巴在她俏脸上乱亲乱吻,喘着粗气道:「姐姐,我的事你
最清楚不过了。」

  杨盈云不置可否,只道:「怎么还叫姐姐?」

  李瑟将杨盈云按在床上,底下凑了凑,感觉龟头触着那滑腻腻的娇嫩处,便
用力一耸,巨棒立时破蚌而没。

  杨盈云「嗯呀」一哼,声音又娇又腻,双臂搭住他的脖,销魂受用地闭上了
撩人的美目。

  李瑟口中连声低唤:「云儿。」

  底下绵延抽送,此番不似前先那般迫不及待大弄大创,而是沉稳有力地搜刮
顶刺,每一下皆蕴含着柔情蜜意。

  杨盈云内里本就泥泞,不过数十抽,又有新汁鲜蜜腻出,和做一处纠缠,涂
得李瑟肉棒黏浊不堪。

  此时杨盈云娇躯白晃晃一团,纤毫可见,竟无半点瑕疵,惹得李瑟一边耸弄
一边俯下头去,在她香肩梨乳上不住亲吻。

  杨盈云时舒时绷,正感通体酥融,蓦觉玉阜被李瑟拿住,一根指头还扣到阴
蒂上,轻轻的按摩,娇躯猛地一抖,螓首伏到男儿肩上,花底冒出一大股稀稀糊
糊的浊沫来,间中竟夹缠着丝丝黏稠的白浆。

  杨盈云脸晕眼湿,软烂如泥地由李瑟摆布,心里酥美难言,迷糊思道:「他
这么会玩……太舒服了……」

  李瑟还在玩她阴阜,不住地捏来揉去,染得满手腻似膏涂滑如油浸。

  底下的抽送,渐渐癫狂起来。

  杨盈云被李瑟一轮疾抽狠送,股心内竟又有些酥麻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还要
掉精,咬住了唇儿,绷紧了娇躯,不敢乱动一下。

  偏偏李瑟玩得兴起,当下抱起杨盈云一条玉腿,交叉重击开始……

  这一折腾,险些没把杨盈云勾出魂来,她趴在床上,死死地凝着身子,只怕
就此又丢一回。

  李瑟下体一阵挺耸,果然更加深入,爽畅非常,渐又大弄大创了起来。

  杨盈云心头森森然的,丢意愈来愈清楚,苦忍了好一会,自知挨不过去,暗
运玄功。但那无穷的快美是压抑不住的,自阴户里阵阵传来,越是压制,攀得越
高。

  李瑟微微一怔,见杨盈云情状非常,心头似那火里浇油,当下奋力抽耸,巨
龟头下下皆送到她那尖硬起来的嫩心子上。

  杨盈云美极,俯在床上,螓首探出,星眼朦胧,身子鱼儿扭动挣扎,只觉李
瑟在她体内的抽插冲刺造成的快感,不扭动挺摆就化解不了,即使如此,也还是
体融魄化,渐渐抵挡不住厮杀。

  李瑟把嘴凑到她耳心,轻声柔语道:「想丢了么?」

  杨盈云娇慵无力的点了点头,断气似地娇吟道:「你叫我。」

  李瑟便在玉人耳畔轻轻呼唤:「云儿姐姐,盈盈亲亲,骚骚老婆……」

  同时使尽浑身气力,每叫一声就在她蛤内拼根顶刺一次,只想让这个女人美
上天去。

  杨盈云只觉花眼内奇痒难禁,丢泄已是迫在眉睫。

  李瑟担起杨盈云瓷器般的美腿,分挟于两边胁下,抽耸之势更比先前狠勇近
倍。

  杨盈云双臂支床,挺着腰肢死命挨着,阴内更是狠夹紧握,嘴里乱叫道:「
嗳呀……啊……啊……」

  李瑟阳精渐至,听了她那淫声浪语,再也按捺不住,龟头狠狠疾戳杨盈云的
嫩花心,仿佛真欲将之采掉下来。

  杨盈云滞凝着娇躯,眉目之间尽是妩媚之情妖娆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
刻更是娇艳绝伦。李瑟前面瞧着,不觉筋麻骨软,蓦地浑身一酥,脊上一酸,精
浆已迸,暗叫不好,阴茎暴跳不住,已斗然射出精来……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
的花心子上。

  杨盈云骤觉娇嫩花心上一烫,周身汗毛皆竖,「唔呀」一声,娇娇战战地哆
嗦起来,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李瑟的阳精,哪里还挨得过,刹那也掉了身子,
股股浓阴如浆排出,雪腹抽搐,丢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

  云散雨收,李瑟抚慰着杨盈云的香肩裸背,只觉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
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百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
限怜惜珍爱之情!口中喃喃自语:「盈盈噢!盈盈……」嘴唇寻上才女的香唇,
正痛吻之际,骇然发觉佳人的星哞中珠泪满盈,顺着晶莹玉洁的双颊缓缓滴落。

  李瑟赶紧痛心地双唇上移,用舌尖舔过佳人的面颊,吸吮佳人晶莹的珠泪。

  吻住佳人秀美的星眸………才仰起头,惶恐地轻声问道:「盈盈为何如此悲
伤,可是怪我太过唐突么?如此我愿意任由处置。盈盈切不要落泪,你让我的心
像撕裂般疼痛!」

  杨盈云温柔地注视者心中至爱的俊颜,一双纤纤玉手轻柔地捂住爱郎惶急的
面孔,目中含泪笑道:「郎君啊,郎君,你可知我心中有多少欣喜!以前我心中
满是高处不胜寒的冷清,遗世而独立的寂寞!可自从有了郎君,我的天地里才充
满了生机。郎君你可知我有多爱你!我永远不会怪你。人家对你的……你的……
宠……爱,有的只是感动和……,人家不会说了啦!你懂的,只有你才能带给我
幸福!」

  李瑟听到此处,感动佳人深情之余促邪之心又起。用手在佳人高耸的玉峰上
虫走蛇游一番,才满足的笑道:「盈盈刚才说我对你的宠爱,是指这个么?还有
你除了感动以外还有什么呀!能否说给为夫的听啊?要知我刚才可是被你夹得不
轻哦,如今肉棒还痛呢?」

  杨盈云先是玉脸烧红,娇羞无限,之后勇敢地伸出玉掌,摩挲着李瑟的肉棒,
「真的还痛么,人家帮你揉一下。」李瑟对绝色佳人的关怀自是无限珍惜加感动,
可是对佳人的避重就轻他可不打算就此放过。所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他还
得好好逗逗这令自己心神迷醉的绝色佳人。

  这时外面的阳光透过拉下的窗帘照在佳人的俏脸上,雪白的肌肤就完全透明
一般,李瑟不由得一时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佳人合上了墨玉般的星眸,娇羞地说道:「傻瓜、
呆子,你、你在看什么?让人家心慌意乱的……」李瑟回过神来,低笑一声,先
轻手轻脚地将绝色佳人搂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杨盈云的软玉娇躯,由
于这暧昧的姿势而娇羞无限,顿时在阳光下轻轻颤抖起来,同时慢慢浮上一层美
丽的粉色。

  李瑟口中调笑道:「做什么,当然是继续探索我亲亲乖盈盈不肯明言的感觉
咯。」言罢,双手开始在佳人娇躯上大肆活动起来。贼眼自然也不肯闲着,乘机
饱览绝色佳人身躯无限胜景:丰硕的巨乳一手难握,顶上嫣红的一点如豆,正在
闪闪抖抖。下面的玉腹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更是不堪一握,有若刀削。
而修长润泽的玉腿袒露在阳光下隐隐有光泽流动。因跨坐在李瑟身上而无法合拢
的玉腿再也无法完成其护卫圣洁的神秘幽径的重任,任李瑟一览桃园玉溪的美好
风光。

  只见那娇嫩可爱的粉红细缝还残留着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不言可知,定是
方才狂风暴雨下的处子落红,李瑟心中大是怜惜,刚刚狂升的欲火顿时消了大半,
他知道佳人初承恩泽,已经不胜宠怜了。

  连忙从旁边扯了一床丝被,抖开轻轻掩盖住绝色才女的美丽娇躯,并温柔地
抱起佳人放在床上让她躺下,香肩靠着床头玉枕,这才暂且收拾心猿意马,抱着
她一起睡去。

  (62)十全十美。流光花苞初开放竟然杨盈云来归,楚流光也就坚持不下去
了,杨盈云自然把她拉下了水,李瑟也没打算放过这个义妹,楚流光早已心属李
瑟,只是一直在等待时机,现在江湖八美都已搞定,李瑟事业也顺风顺水,江湖
也一片平和……在李瑟要风光迎娶杨盈云和她时,楚流光再也没法拒绝了。

  刀君剑后的婚事可是江湖大事,各门各派都来道贺,而李瑟和楚流光也被朝
廷看重,自是贺礼很多。而李瑟网尽江湖八美的风流韵事,那已成为传奇,江湖
新一代弟子都以他为偶像,以他的手法去追求江湖上新的美女,据说各地回春堂
有本书卖到脱销,叫《泡妞大法》,作者署名便是李瑟,想来必是薛瑶光的主意,
江湖新秀人手一本,时时拜读,细细研究,成为一种时尚。据说回春堂还有一本
叫《那些年,我追过的美女》的自传体小说,作者署名是角先生,因为内容很黄
很暴力,没有通过审批,被列为禁书,不能公开销售,只能私下贩卖,更是一时
洛阳纸贵,千金难求,里面很多言词和桥段风行一时,流传甚广。

  再说李瑟洞房那夜本来又是双飞,杨盈云新苞初放,这几天夜夜新娘,新婚
之夜洞房里便只有李瑟和楚流光。

  当李瑟的嘴唇落在楚流光的唇吻上,顿时觉得那一片软润与温暖是自己多年
渴求的愿望。美丽的嘴唇,贝壳般的牙齿,灵巧的舌头,全被自己感受。

  李瑟吻得更深,两条舌头纠缠搅拌在一起,良久才分开。

  李瑟对楚流光说:「妹妹,今晚我等了很久了。」

  楚流光笑道:「郎君,我好像等得一样久吧。」

  两人相视而笑,是呀,真爱的人一切尽在不言中,也许我不是你唯一的真爱,
但爱着你的我可以等待,爱是信任、付出和宽容。

  两人激吻良久,衣服越来越少,当李瑟分开楚流光两腿,目垂花底,见花蜜
已打湿了周遭的细软纤茸,悄露出两片流浸得油油润润的玉色嫩贝,粉嫩中已现
出一丝红艳艳的缝儿来,仿佛正准备着迎接自己的进入,心中如痴如醉,颤着手
握住硬如铁铸的玉茎抵了上去,只把龟头轻轻一拨,立将蚌缝揉开一线,前端已
噙到两瓣奇滑异嫩的肉唇,身子刹那酥融了一半。

  楚流光如遭雷击,娇躯不由自主往后缩去,谁知纤腰早给男人的臂膀箍紧,
哪里能逃得掉,嘤咛一声,两只手儿已在推人。

  李瑟如中魔魇,平日里的怜香惜玉一概不见,粗喘着只在楚流光的穴口狠顶,
实在是太渴望得到楚流光的身子,终于在楚流光的半推半就中把大龟头硬塞进了
穴口。

  楚流光倏大哼一声,娇媚得难以描摹,两条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通体轻颤个不住。

  李瑟猛然一抬一送,只觉龟头在酥美中陡然一畅,前端似撑破了什么东西的
箍束,随之整根肉棒没入了一团凝脂之中,所触皆是润腻滑嫩之物,迷乱中心明
已得到了楚流光最宝贵的东西,抬起头来,瞧见玉人粉靥上泪光点点,不觉魂销
魄融,忙以唇噙拭,心中万般不忍,温柔抚慰,停留了许久。直到楚流光疼痛稍
减,丽水渐生,阴中开始麻痒,这时李瑟的欲望已如脱缰之马令他无法驾驭,底
下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正是:花娇奈何蝶蜂狂,一阵酥麻一阵酸,沐了多年津与露,嫩瓣粉蕊均付
郎。

  楚流光娇躯紧绷螓首乱摇,颦着秀眉丝丝颤哼,内里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心
中却偏偏又似十分渴望这种要命的感觉。

  李瑟只觉纠紧如箍,又感滑溜异常,其阴道肉壁有粗粗的粒状肉芽,龟头碰
到了这个部位觉得异常的刺激,肉芽同样给予龟头刺激而产生强烈的快感,两人
只爽得龇牙咧嘴。渐突渐深间猛一下刺得尽了,龟头前端忽触到一粒什么东西,
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异常,整根肉棒顿然一阵发木。

  楚流光倏地失神,身上浮起一片片鸡皮疙瘩,也不知被碰着了哪儿,只觉似
酸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舍,想挨又怯,竟生出一丝要尿的感觉,娇哼一声,樱
口刁住了男人的肩膀。

  李瑟两臂箍紧玉人柳腰,龟头尽在深处留恋,果然连连勾弄着那粒奇物,只
美得骨头都酥了,心知采到了花心,迷醉思道:「奇怪,流光这儿怎么与别人大
不一样?唔唔……有趣有趣真妙真妙!」

  巨硕的肉棒仿佛又暴涨了一围,更勃得如铁铸就。

  过不片刻,楚流光便觉苦尽甘来,双颊桃花艳艳,鼻中兰息急急,口里也微
有娇声流出,香躯已如棉花般松软了下来,玉容不娇自媚,美眸痴迷迷水汪汪地
乜望着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欢女爱便是这样么?竟然这等爽人……」

  李瑟触着她那袭人目光,通体更是如炽如焚,一下下穷凶极狠地大弄大创起
来,只扯得佳人粉股乱抛纤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极。

  李瑟玉茎巨硕非常,楚流光又是娇花初放,既觉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钻心,
真谓五味杂陈,她原就娇美绝伦,此际愈是可人至极。

  两个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烧着对方,李瑟抽耸之势愈来
愈疾愈来愈狠,楚流光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蓦地听她急叫道:「我…
…我……嗳呀!不能了……」两只手儿又来推人。

  李瑟只感身底玉人娇躯一抖,刺到深处的龟头突捣出一团热乎乎滑溜溜的软
浆来,整根阴茎顿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脊上一酸,肉棒大跳了几下,一股股
精浆已从马眼里怒射而出。

  两人情浓似火,是以未及百抽便已双双挨将不过,一前一后泄了身子。

  楚流光花心正启,猛觉一注炙烫的东西袭了过来,仿佛透入了身体的极深处,
侵蚀得花眼内的嫩物绞蠕个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几股花浆出来,只丢得玉容失色
香魂欲化。

  楚流光浑身皆酥,软软地靠在爱郎怀里,细若蚊声的叫了一声:「相公。」

  李瑟大畅,底下抵住嫩蚌,在后边发力一揉,肉茎便在玉人的娇嫩之内研磨,
虽然自己的阳具射精后变小了许多,但在楚流光阴内依然觉得纠紧如箍,只爽得
咧嘴吸气。

  楚流光娇嘤一声,花房初破,辣痛如割,虽比前次略为减轻,却也万分难挨,
但因心中无比欢喜甜蜜,只咬住唇儿死命忍着。

  李瑟觉察,忙顿住不动,柔声问道:「仍痛么?」

  楚流光点点头又摇摇头,反软声问道:「你可快活?」

  李瑟道:「羽化登仙不过如此。」

  楚流光颤声道:「你快活,我便快活。」

  李瑟听得这话,阴茎充血,更加坚挺了起来,那是一种奇妙的饱胀感觉,令
楚流光心慌魂荡。

  李瑟犹在迟疑,听她涩声接道:「这般停着,难过哩。」

  心中一喜,当即缓缓抽耸起来,努力了十几个来回,龟头又在肉芽的摩擦快
感中突到花宫尽头,前端终又触着那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花心子,只觉奇滑异
脆妙不可言,美得周身骨头阵阵发酥。

  楚流光感觉李瑟突得极深极尽,弄得什么东西又酸又麻,迷糊想道:「他又
弄到了我这么深的地方……」感觉那根肉棒在自己的小肚子里搅动,顶肠刮肚。

  满满的爱恋中又多了一种极致的亲密感受,心中更是如痴似醉,快感顿然如
泉涌现,玉胯也往上顶紧紧贴靠,任由心上人尽情驰骋。

  李瑟爽美了一阵,将楚流光翻过来,勾抱起玉人身子,让她两手支着趴在床
上,自己跪在后边继续抽送,见花底已是浊腻一片,到处皆粘粘黏黏娇娇嫩嫩的
好不淫糜诱人,又奋力突刺了数十下,动作愈加狂野刁狠起来。

  楚流光螓首乱摇娇喘吁吁,阵阵乳浪臀波袭人魂魄,她不但体形极美,肌肤
里更透出一种迷人的胭脂丽色。

  李瑟鲜感满怀销魂蚀骨。瞧着她那娇娇翘着的雪股,只觉撩人万分,两手用
力捏握住小蛮腰,底下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耸狠刺。

  楚流光一阵失神,有如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床被,身子给男
人抽耸得晃来荡去,心中大羞,偏偏却无法稳住,又感这姿势十分受力,深处的
什么地方被采得酸楚了起来,颤声叫道:「酸死我啦!」

  岂料李瑟更是如痴似狂起来,巨硕无朋的炙烫棒头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只
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泛滥的春潮黏黏腻腻地涂了两人一身。

  楚流光娇声不住:「嗳呀!哥……你……你……嗳呀,好……酸……不……
要……不要碰那儿了,啊!啊!你……你……!」娇躯乱晃乱荡,蛮腰似拧似折,
所幸身体柔韧非常,若是寻常女子,莫说坚持如此之久,只怕连这姿势都做不出
来。

  李瑟听她娇嗔连连,不禁神魂荡漾。竟拉住楚流光一条手臂,抽插更欢,顿
感玉人猛震了一下,两腿打颤,嫩瓤内也剧烈蠕动起来,绞握得玉茎美不可言。

  楚流光瞠目结舌,只觉阴内仿佛变得愈加敏感起来,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
男人的每一次脉动每一次冲刺,浑身一阵筋麻骨软,连娇嗔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丝不挂的楚流光在李瑟的身下婉转娇啼,承受着李瑟暴风雨般的冲击。一
张娇艳的粉脸通红,不停地摇着螓首,半张的樱唇里吐着火热的气息,不住地发
出娇腻的呻吟,刺激着压她身上的男人做着更加猛烈的动作。

  「啊……不行了……我……」楚流光一边叫着,一双玉手还不停地在空中挥
舞着。

  男人的大手抓着楚流光那圆圆鼓鼓的玉乳,用力揉捏着,让晶莹的玉乳在手
中变着不同的形状。粗壮的腰部则猛烈地扭动,快速地挺动。那根粗长火烫的肉
棒在楚流光粉嫩的玉门里飞快的进出,带出了大量的淫水,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妹妹你夹得太紧……我都快不行了……」李瑟喘着粗气叫道。

  楚流光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迎合着他的抽插,随着肉棒的穿
刺,向上猛烈地耸动香臀,让龟头能直顶玉宫。粗长的肉棒记记都撞在她娇嫩的
花心上,都快要把楚流光的魂魄撞散了,她感到每次肉棒的插入,都好像是顶在
自己的心上,让她美得说不话来了,只是不住的呻吟娇喘。半刻钟后,楚流光浑
身猛地一颤,娇美的香臀拼命上挺,小穴紧紧地咬住肉棒,呻吟道:「啊……我
要……成仙了……」

  楚流光的双手突然紧紧抓住男人的屁股,香臀一阵大幅度的左右摆动,她的
花心紧紧含住大龟头,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小穴的肉壁一阵阵的抽搐,突然一股
腻滑的热流喷射在龟头口上,让男人感到舒服极了。

  李瑟连连狠挑疾刺,把玉人插得如风中之柳,望着她那被磨擦得嫣红起来的
雪股,望着她腿根娇嫩处的淡淡青脉,溃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觉楚流光的花径由
蠕动转为抽搐,更绞得肉棒爽美万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尽根送入,龟头狠狠
揉抵住脆心,大江决堤般一泄如注。

  楚流光正酸得阵阵痉挛,倏觉男人排山倒海般迫来,深处骤然滚烫,一股强
烈的酥麻直透玉宫,不禁失声娇啼,股股花浆又从美透的花心里一涌而出,刹那
间也随着男人丢了身子。

  两人欲仙欲死对注良久,李瑟松缓过来,把楚流光千怜万爱地抱在怀内,只
觉玉人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周身寸寸酥如软泥,又比上回更甚许多,情不自禁俯
首轻吻,正柔情蜜意地温存。

  (63)双飞二美。流光盈盈并一床新婚第三日,两个世上最聪明的新娘子在
一起交流和李瑟的床上心得。

  杨盈云:「妹妹,郎君如今御女神功还没练成,我们要一起给他想个办法。」

  楚流光:「姐姐,我也有此意,郎君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杨盈云:「郎君他为了让我们怀孕,停止了炼精化气,他的刀君心法是至阳
至刚,他现在是阳精多性欲强,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旺盛。还好郎君有公主的内丹
为阴气之基,目前和阳气熔炼,又和众姐妹房事频繁,阴阳调和,双修有余,突
破不足。」

  楚流光:「要想突破有何法?」

  杨盈云:「哎,免不了一场大战,只怕要我们众姐妹同心协力才行。」

  楚流光想了想笑道:「姐姐的意思我懂了,要想助郎君提升,我们必须彼此
放下身段,齐心协力战胜这个色狼。」

  杨盈云笑道:「是的,妹妹,你身子弱,要多和郎君亲近,多吸收他的阳气,
最好学小雪那样,一日多来几次。」

  楚流光羞红了脸:「谢谢姐姐教诲,那郎君和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

  杨盈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们先助郎君练成御女神功,然后就一起
进军仙道。」即使已为人妇,杨盈云也不会放弃仙道。

  两人聊着聊着,李瑟回来了。看着两个天仙般的新娘子都在,乐不可支,抱
住楚流光就亲了起来。

  「郎君……别这样……杨姐姐在呢……」楚流光娇喘着道,但是她的身体却
出卖了她。口里说不要,双手去抱得李瑟紧紧的,李瑟再不迟疑,魔手已经探进
了衣内,占领了两出「制高点」。饱满的胸脯是如此的诱人,李瑟爱不释手地轮
流爱抚着,一边示意杨盈云帮忙替楚流光宽衣解带,杨盈云自然很乐意这项差事,
笑嘻嘻地帮李瑟把楚流光剥光。

  初次在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让楚流光娇羞难耐,双手捂住眼睛羞道:「
杨姐姐在……你怎么能这样……羞死人了……」嘴上虽这么说,其实楚流光心里
也有别样的期待,期待能和杨盈云一起服侍李瑟,在她的带动下,自己更能放开
自己。

  「妹妹,这有什么关系嘛,你俩都是我的新娘子嘛,而且盈盈也没有穿衣服
嘛。」楚流光放下手睁眼一看,只见杨盈云已经快把自己剥光了,李瑟一边调笑
着楚流光一边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一手揉捏着她胸前傲人的玉峰,一手则是探
幽寻径、拨草寻蛇。

  摸了一会,李瑟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一把就搂住了楚流光软乎乎的身子,嘴在
楚流光的脸上,脖子上不停的亲吻,双手在楚流光身后一边抚摸着楚流光圆鼓鼓
的屁股。

  楚流光闭着眼睛软绵绵的在李瑟的怀里承受着李瑟的抚摸和亲吻,娇嫩软滑
的小舌头也任由李瑟亲吻吮吸。

  李瑟的手已经在楚流光圆滚滚的屁股上抚摸着,楚流光的浑身软绵绵的,感
觉着李瑟粗大的阳具顶在自己的小腹仿佛能感觉出插进自己身体中的那种快感,
下身已经湿漉漉的。

  前日洞房,李瑟灯光下也看不仔细,如今是白天,毫微毕现,两双美腿就在
眼前晃,修长,浑圆,白里透红,没有一点暇疵,简直太完美了!

  身边有一个这样的美人已是奢侈,这下成双了,那真是恨不得有两个自己。
因为她俩正亲在一起,完全把李瑟丢在一边。李瑟才不会生气,双美嬉戏,最饱
眼福的是自己。

  楚流光那粉红色肥厚的肉缝若隐若现更给李瑟带来莫大的刺激,他感觉自己
的阳具硬得可以插穿钢板了。床上的楚流光美目微合,红潮满面,春意浓浓,长
长的黑发光滑的象缎子一样,雪白而透红的肌肤,高耸坚挺的乳房,乳房顶端上
两颗粉嫩的乳头,平坦而纤细的腹部,迷人的肚脐,浑圆坚实的臀部,再加上一
双曲线柔美的腿,李瑟不禁暗自赞叹着,胯下粗大的阳具,红通通的龟头泛着红
光,马眼流出了黏液。

  而再看杨盈云那绝世的容貌,完美的肌肤,配上一头乌黑的秀发,加上胸前
十分饱满的玉峰,细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下面是耸起的阴阜,就像一个坟起的
小山丘。小山丘下面是浓密适度的黑色森林,在黑色森林当中是一条潺潺流过的
小溪。粉红色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只露出一条小缝,从小缝中不时渗出的玉
液,顺着的身体曲线,滴在了白白圆圆的美臀下面的床单上,将床单都滴湿了。

  ——当两个这样绝顶的美人一起争舔自己的肉棒和蛋蛋时,当她们的四只豪
乳一起包住自己的大肉棒上下摩擦时,李瑟那种自豪感和视觉享受是无法形容的。
而且这两个美人还舔对方的乳房和下体,李瑟更是一手一个美穴,指插舌舔,三
人互相嬉戏,那真是旷世美景,没有一点淫靡,充满了美感,赏心悦目,满室皆
春。

  两个美女十分敏感,在李瑟的挑逗下已经全身泛红,雪白的娇躯也在微微的
颤抖着,虽然楚流光极力地忍耐着,但是从她的小嘴里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哼」
声。

  这低低的呻吟声传入李瑟的耳中,更激起了李瑟的欲望,李瑟的阳具已经坚
硬如铁,再加上李瑟也不忍楚流光再受苦,于是低声笑道:「乖娘子,来吧。」
说完李瑟的阳具已经抵住了楚流光的小溪口,楚流光像是难以忍耐似的,腰部用
力往上一挺,李瑟也顺势下刺,直中楚流光的花心。「哎唷」,楚流光娇叫一声,
紧紧地搂住了李瑟。

  「老婆,弄痛你了吗?」李瑟停下来,体贴地问道。毕竟这只是楚流光和李
瑟的第二次欢好,而且中间已经隔了一天的时间,虽然不会像第一次那么痛,但
是应该还是有稍许的不适吧。

  「我没事……你先轻点就好了……我只是有点不太适应……」楚流光并没有
表现出太大的不适,让李瑟放下了心,看来比李瑟想象的还要好。李瑟双手把住
楚流光的腰,于是李瑟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将阳具拔出,阳具顶在楚流光湿润的
阴唇中间,向前一顶然后在慢慢地插入。

  「啊……」的一声,楚流光浑身一颤,随着李瑟的抽出,楚流光也不由自主
地发出叹息,随着李瑟的插入,楚流光又不由自主地发出满足的娇吟声。她就这
样闭着双眼,双手也由搂着李瑟慢慢地变成了抓住身下的床单,上身整个软软的
趴在了床上上,细细地品味着李瑟的每一次抽插。随着李瑟的大力抽插在床上晃
动,娇喘连连。这是杨盈云竟然趴过来亲吻着楚流光,而杨盈云一双玉手揉搓楚
流光乳房给她的感觉是如此的异样美妙,她也只有享受的份了。

  楚流光的双腿夹得紧紧的,抽插之间强烈的刺激让楚流光不停的娇叫呻吟。
又不敢大声,紧皱着眉头,半张着嘴,不停的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

  随着李瑟的插入,楚流光感觉到了那刚一插入的满满快感,毫不掩饰的放纵
的叫了出来:「啊嗯……嗯……唉……呀……」

  楚流光的脚很小,而且白白嫩嫩的,连脚跟都是白嫩嫩的,五个小脚趾都胖
乎乎的,从大到小的趾甲都是圆圆的,整个小脚一个漂亮的弧形,看不到一点骨
头的样子,而且还没有一点肥的感觉,摸上去滑滑的、软软的、嫩嫩的。

  楚流光的嫩屄真是紧窄得可以,屄壁紧紧地包裹着李瑟的阳具,如果换了别
人,搞不好被夹几下就泄了,当然别人能插到这种美穴是永远也不可能发生的。

  李瑟感受着楚流光湿润又有弹力的肉壁那种紧紧的感觉和楚流光仿佛处女一
样的浑身微微颤抖,一边不停的抽送着粗硬的阳具,那种硬硬的肉棒摩擦自己软
软的肉壁的快感更是燃烧起了楚流光的欲火,李瑟抽送着,阳具进出在楚流光湿
漉漉软乎乎的阴道,楚流光小小的红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
向后挺,片刻后仿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下身真切的感
觉着李瑟的阳具来回的抽插冲撞和摩擦,双乳又被杨盈云舔舐,只能用娇柔的喘
息和呻吟配合着李瑟的节奏和杨盈云的舔弄。

  杨盈云自然是第一次看到李瑟和别的女孩子欢好,满脸通红地睁大了眼睛,
一眨不眨的看着李瑟和楚流光的动作,刚刚破身没多久的她自然会对此感到好奇
了。所以现在能够有机会近距离观看李瑟合楚流光的交欢,杨盈云自然不会错过
了,一边舔着乳头一边看着李瑟和楚流光交接的下体,这种活春宫看得她欲火焚
身。

  一种充实、涨塞火热的冲撞感让楚流光仿佛期待已久的呼出了一口气,下身
的肌肉仿佛欢迎这粗长的阳具一样紧紧的裹住了李瑟的阳具,李瑟喘了口气,把
楚流光另一条腿也抱起来,李瑟双手抱着楚流光的腿,让楚流光两腿笔直的向上
伸着,阳具在楚流光身体里一阵快速的抽送,在自己身体里一阵冲撞摩擦,楚流
光浑身几乎被浪一样的激情充满了,两腿伸的笔直,圆圆的屁股也已经离开了床
面,两只胳膊向两侧伸开,白白的小手在床上无助的乱抓着,两粒整齐洁白的牙
齿咬着下唇,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颤动。

  「咕唧……咕唧……」楚流光的下身水很多,阴道又很紧,李瑟抽插太快就
发出水滋滋的声音。

  「郎君……我也要……」杨盈云终于忍不住了,李瑟翻身躺在床上,杨盈云
一手握住肉棒,在自己阴唇上磨了几下,一手掰着自己肉唇,一手将大龟头抵住
自己光穴口往里面塞,位置对正,杨盈云一屁股坐下,大肉棒尽根而入,杨盈云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下真是杀痒呀。美人骑乘,李瑟自然躺着乐得享受。

  杨盈云挺动了几下屁股,因动作不熟练,大肉棒脱穴而出,她反手握住塞了
进去,开始上下挺动前后起来,楚流光托住她的屁股帮她找节奏,只见臀肉抛动,
杨盈云很快就熟练了,屁股起落越来越快,楚流光就摸着李瑟的蛋蛋玩了起来,
玩了一会不过瘾,就跑到前面一屁股坐在李瑟脸上,李瑟一把抱住楚流光下体,
开始舔起小穴来,杨盈云和楚流光在上面亲吻摸乳,两人各得其乐。玩了一会,
两个美人换位,楚流光背对着李瑟坐吞肉棒,杨盈云将湿漉漉的阴户给李瑟舔时,
不忘从后面抱住楚流光揉搓她的大奶。楚流光前后上下挺动屁股,坐着画圆,有
时还撑着李瑟膝盖翘着屁股打桩,花样百出。

  玩了一阵,李瑟让楚流光跪趴在杨盈云身上,双腿微微分开,屁股翘起来,
柔软的腰部向下弯成一个柔美的曲线,他让楚流光去舔杨盈云的乳头,自己则抱
住楚流光的屁股,下身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啊……嗯……啊啊」楚流光
整个脸伏在杨盈云乳沟间,口中含着乳头,发出压抑着的呐喊。

  「啊……啊……郎君……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楚流光
和杨盈云合抱着,两人不知不觉就吻在了一起,楚流光两腿尽力的向两边叉开着,
胸前荡漾的乳房上两对粉红的小乳头此时互相摩擦着。

  李瑟还是一贯的不断快速的抽送,楚流光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
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下身湿漉漉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下方流淌下来。李瑟抽出肉
棒,捅进杨盈云的肉穴中,双手抓住杨盈云的膝盖一阵猛插。

  李瑟就这样在两个肉穴里穿梭,当李瑟的肉棒紧紧的插在杨盈云的小穴里,
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杨盈云阴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龟头已经
碰触到了杨盈云阴道尽头的花心,下体每次顶触都让杨盈云酥酥的麻颤,李瑟的
手指也捅进了楚流光的肉穴扣弄,「啊……啊……呀……嗯……啊…嗯……」两
人愈加的大声呻吟甚至叫喊起来,娇柔的声音在李瑟的耳边更加刺激李瑟的激情。

  李瑟低着头,看着两个肥肥鼓鼓嫩嫩的阴部,自己的阳具在其中不断的交织
出入,从两个湿漉漉的阴道传出「呱唧、呱唧」和「噗嗞、噗嗞」的水声,自己
拔出的阳具上已经是水滋滋一片,三人阴毛上也已经沾满了一片片的淫水。

  在李瑟抽插杨盈云时,楚流光终于得空翻下身来平躺在床上,不过李瑟不久
就过来将她双腿向两侧直直的立起来放在肩头两侧,然后对楚流光开始一波又一
波不断的强烈冲击。此时楚流光已经是浑身发软发酥,浑身的颤栗一浪接着一浪,
阴道里带来的酥麻和强烈的冲撞感觉让楚流光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吟,
扭动着纤细柔软的小腰,头在用力的向后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
汗珠,尖尖圆润的小下巴向上挺着,白白细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胸前
一对丰乳前后的颤抖着,舞出一个诱人的节奏和波澜。

  「啊……好……郎君……快射给我……啊……啊……我也要为你生孩子……
啊……啊……好烫……啊……」楚流光一边鼓起余勇用力地迎合着李瑟,一边也
用双腿紧紧缠住了李瑟的腰。在李瑟的轰炸下,楚流光终于达到了高峰,大量的
阴精倾巢而出,嫩屄也因为达到高潮而剧烈的收缩,将李瑟的阳具紧紧地「咬」
住。李瑟只觉得浑身一抖,腰部一酸,阳具用力一挺抵住楚流光的花心,「噗」、
「噗」、「噗」,一个滚烫的阳精直射楚流光的花心,将她烫得高声叫了起来。

  「乖娘子,感觉快活吗?」李瑟伏在楚流光的身上,体贴地为她将额头因沾
满汗水而紧贴在面部的乱发整理好,柔声问道。

  「坏老公,就知道欺负人家。」楚流光有气无力地嗔道,伸手欲打李瑟,却
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郎君……我也要……」杨盈云的娇吟声将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李瑟和楚流
光惊醒,李瑟扭头一看,杨盈云正满脸通红地看着李瑟,媚眼如丝中散射出强烈
的欲念。

  「啊……杨姐姐……我休息一下……郎君是你的了」楚流光身子弱,还不适
应这种高强度的双飞。

  「好老婆,你看着我怎么收拾盈盈。」李瑟在楚流光耳边轻声说道,同时亲
了她一下,然后李瑟拔出了泄精后的阳具。

  李瑟伏到了杨盈云的身上,杨盈云鼻息啾啾地抱住了李瑟的脖子,火热的樱
唇就送了上来。李瑟心中暗笑,这仙子被李瑟刚刚的双插搞得更加欲火焚身,已
经迫不及待要完全占有大肉棒。李瑟把龟头顶在泛滥成灾的嫩屄口摩擦,在湿润
的肉唇呵护下,又微微硬了起来,于是半硬的阳具探头探脑地磨起了杨盈云的阴
户。

  杨盈云的阴毛只是长在阴阜上,阴唇往下一直到肛门都干干净净的没有毛,
从后面看粉红的阴部娇嫩湿润。

  「呼……爱我吧……郎君……」杨盈云满足地吁了口气,腻声向李瑟求欢。
从杨盈云的双腿间已经露出了杨盈云肥鼓鼓的阴户,上面软软的趴服着油黑的阴
毛。柔软的黑毛下,杨盈云粉嫩滑软的阴部湿润得一塌糊涂,两片肥厚的阴唇中
间仿佛有露水要滴下的样子,杨盈云看着李瑟的肉棒在自己阴唇间慢慢怒发冲冠
的坚挺起来,红通通的青筋暴起,湿乎乎的还沾满了杨盈云的淫水,杨盈云也是
想的要命,可也不好意思主动,白嫩的乳房上粉红的一对小乳头已经坚硬的挺立
着了,李瑟低头含着一个乳头吮吸着,李瑟抓着杨盈云嫩嫩的一只小脚分开了杨
盈云的双腿,杨盈云害羞的闭上了眼睛,杨盈云的下身只有阴丘上长了几十根微
微卷曲的长长的阴毛,阴唇两侧都是干干净净的,肥嫩粉红的阴唇微微敞开着,
湿润的阴道仿佛是要滴出水来的水润。

  李瑟的龟头磨着杨盈云的肉唇,杨盈云浑身就像过电了一样,更加软瘫在李
瑟的怀里,李瑟把杨盈云脸朝下放到床上,白白嫩嫩的屁股就翘翘的挺在了李瑟
的面前,从双腿的缝中看过去,能看见几根稀疏的阴毛。

  李瑟的手拍了一下杨盈云的屁股,腰部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受影响,看到杨
盈云那跪着的两只小脚脚趾用力的向脚心勾了一下,李瑟低吼了一声挺着阳具凑
了过去,他先用大龟头沾着杨盈云的淫水在她的肉缝上下滑动着,杨盈云双手扶
着床头享受着臀后的摩擦,在李瑟龟头的滑动下杨盈云的爱液越流越多,她也禁
不住哼叫了起来:哦哦……啊……啊……恩……好舒服。

  李瑟最后把大龟头停留在杨盈云勃起的阴蒂上摩擦起来,最敏感的部位受到
攻击杨盈云兴奋的娇躯乱抖,她大量的淫液涌出浸湿了李瑟粗大的阳具连他阴囊
上沾的都是,李瑟见时机已到手扶着阳具用大龟头挤开杨盈云湿露露的大小阴唇,
把粗大的阳具「滋」的声一插到底,杨盈云爽得两眼翻白,大叫一声:「好爽啊!」

  李瑟趁杨盈云话没喊完,连忙把肉棒往里面推,杨盈云继续扭动着腰肢不断
挣扎,这种肢体的磨擦反而让李瑟更加亢奋,在她惊呼声后阳具已经完全插入她
滑腻的阴道。

  「好紧的屄。」李瑟暗暗赞叹道。此时李瑟的阳具被杨盈云阴道内的嫩肉紧
紧的包住,龟头很快的触到她的阴核。而杨盈云立即扭着美臀,想极力甩脱李瑟
已经整根进入她美屄顶住花心的大阳具。但杨盈云扭动转磨着的美臀反而使她已
经胀大发硬的阴核围绕着龟头转圈摩擦着。这样的快感让李瑟的情欲更加高涨。

  嫩屄传来一阵胀满的快感,使杨盈云大叫道:「好胀啊……啊……!」

  杨盈云一双丰乳在胸前一晃一晃的。李瑟一手一个,握住杨盈云的乳房捏摸
着,下身却丝毫不停地操着杨盈云的屄。杨盈云的呻吟声响了起来。李瑟的屁股
在杨盈云叉开的双腿间伴随着水渍的声音不停的起伏,透过李瑟的身体只能看见
杨盈云黑黑的长发在来回的摆动,看不见杨盈云娇柔的面孔是怎样的一种肉紧的
样子……

  李瑟双手抓着杨盈云的腰,阳具在杨盈云湿滑的阴道里大力的抽送着,阴道
口却如同箍子一样紧紧的裹住李瑟的阳具。抽送的时候杨盈云的身体更是不由得
随着李瑟的抽送来回的动着,伴随着不断的浑身颤抖和颤巍巍的哼叫声……

  「盈盈你夹得我好紧啊,怎么样,涨吗?」李瑟下流地问。

  「……啊!……慢点……慢点。你的肉棒真大呀!哦……好……舒服啊……
快、快……快插深点呀。

  此时杨盈云下体的空虚感再次被粗长的阳具所填满,开始淹没在肉欲的漩涡
里,身体像要融化在欲望的火焰中一般,「不……不……要……停……呵……」

  李瑟看她脸潮红潮,下体淫液泛流,知道她已经被春情覆盖,于是也不再担
忧,臀部的耸动加速,阳物猛烈地在她的蜜屄里出入。

  每次出来都把她较薄的小阴唇压进入,而抽出来的时候连同她的肉唇也抽出
来了,那时候,他的肉屄被她拉胀得像一个肉包,白白的浆液沾在李瑟那粗大的
阳物和两人的阴毛上,淫秽之极。

  「哦……天呐……怎么会……这样……啊……又碰……碰到人家的……花心
……了……」。愈来愈强烈的快感,使杨盈云终于忍耐不住呻吟出声。「喔……
好舒服……好大哦……太深了……碰到……了人家的……花心了……」

  本来还以为杨盈云未必吃得消自己那巨挺的阳具,否则李瑟也不会用上这许
多手段,但看杨盈云的反应,竟是如此痴缠淫荡,估计是破身之前压抑的太厉害,
也许为了参透情欲没少偷看李瑟和其他老婆的房事!对李瑟的爱好和对性爱的了
解,完全不像个新手,天下第一美女就是牛。

  李瑟开始熊腰轻转,带着那阳具在杨盈云的嫩屄里头刮磨旋转起来,一来杨
盈云的嫩屄充满着强烈的吸力,将他的阳具紧紧吸住,抽插起来有些费力。二来
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李瑟暂时强忍抽送的冲动,想先好好地享受杨盈云的
肉体一番。

  李瑟这样轻缓斯磨,杨盈云可就惨了,她的嫩屄被他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好
像每一寸嫩肉都正被李瑟享受着一般,动作虽不强烈,但那直抵心窝的滋味,却
是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滋味一波波袭来,令杨盈云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
滋味,下一波又来侵袭,才刚感受得下一波美妙袭来,前一波早已过去,那滋味
美的她再难抗拒,一双修长的玉腿有力地缠紧了李瑟的熊腰,纤手紧紧地扣在他
背后,口中不住跃出发自内心的呻吟。

  「哎……别……别这么磨……喔……你……啊……求求你……别……别磨那
里……盈盈……唔……哎……盈盈要死了……好……好麻……喔……好酸……哎
呀……你……太……嗯……好会磨……哎……磨得盈盈……哟……不要……别…
…啊……那里……会磨坏啦……哎……你……啊……好痒……你……唔……你弄
……弄死盈盈了……」

  见杨盈云如此投入,白玉般的脸蛋上浮起了诱人的红云,一对玉乳上头樱桃
绽放,眉梢眼角满是春情,李瑟不由大是得意,令这天下人人敬慕的剑后在自己
枪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那种征服感真是难以言喻,神魂颠倒间他竟转变了体
位,变成了女上骑乘。

  「哎……你……你这是……」

  「好好地弄一弄吧,盈盈……让我和流光看看你的荡样儿……」

  李瑟的身体整个仰了过来,李瑟竟就这样带着杨盈云诱人的胴体动作,变成
仰躺床上,让杨盈云骑在他身上,湿滑的嫩屄因为被这样拗了过来,又喷出了一
池春水,嫩屄深处被磨挲的感觉,比之方才的斯磨更有一番强烈的快意,「让你
主动弄上几下,你才知道美呢!」

  才刚被男人破瓜没多久,便被要求主动扭摇,杨盈云虽是羞不欲生,但方才
那斯磨的滋味,早深深印在她的芳心深处,加上李瑟有力的双手扣在她不盈一握
的纤腰上头,强烈而有力地带领着她的动作,这名满天下的杨盈云又怎么停止得
下来呢?她双手撑在李瑟汗湿的胸口,勉力地旋磨着腰臀,耳边传来李瑟的指导,
彷佛是天下传下来的仙乐,令她身不由主地跟随而去。

  方才在李瑟的磨动之间,杨盈云已尝到了不少滋味,此刻由她主动,食髓知
味的杨盈云自不会放过,一开始那旋磨的动作还有些生疏,但随着李瑟双手的带
领,以及体内情欲的诱动,杨盈云的动作愈来愈娴熟,她一边紧紧夹吸着李瑟的
阳具,不让它有片刻脱离自己,一边让纤腰有力地左右旋磨,前后滑动,让那灼
烫的枪尖在自己的嫩屄深处不住勾挑磨动,将已被诱发的处子春情更强烈地蕴酿,
变成了一波波的汁水,不住地流到李瑟的腹上。

  不知从何时开始,杨盈云的双手已不再撑在李瑟胸前了,她将纤手挺在身后,
骄傲地将自己春心荡漾的肉体完全展现在李瑟贪婪的眼前,原本的羞怯彷佛也被
这大胆的动作所突破,现在的杨盈云完全被肉欲给占领了,她快乐的在李瑟身上
扭动着,热烈地将自己的胴体献上,纤腰的扭动幅度更早已超过了李瑟的带领,
现在的杨盈云正快乐地享受着云雨之乐的甜蜜。

  「啊……好……好人儿……你……喔……你真厉害……盈盈好……好舒服…
…啊……」

  「唔……好盈盈,你什么地方舒服?」

  「讨……讨厌……」

  听李瑟竟然问出这问题,杨盈云不由得火红了脸,她虽已沉醉在情欲之乐中,
但那经得起这么迫人的问法?「死东西……你……你这坏东西……都已经……都
已经这么整治盈盈了……还要卖乖……啊……好棒……」

  听杨盈云到这个时候还能硬撑,李瑟口中一阵淫笑,双手从杨盈云香汗淋漓
的纤腰拔起,一边一个捏住了在他眼前不住跃动的美乳,尽情的爱抚把玩起来,
「盈盈,这样舒服吗?」

  「啊……嗯……舒……舒服……」

  双乳被他大手这样一扣,原本只是从嫩屄中源源不住烧上身来的欲火,一下
子变成三管齐下,教杨盈云怎么受得了?她的呻吟声中带着些许哭啼,却不是因
为痛楚或害羞,而是欲火烧的实在太旺太烈了。

  「什么地方舒服?」

  「哎……你……你这坏东西……还问……啊……盈盈受不了了……手别……
别走……你把盈盈玩的好舒服……哎……」

  被李瑟这样把玩,杨盈云当真美到了极点,尤其是那两朵迷人的樱桃,更是
涨到了发疼的地步,在李瑟大手的把玩下更显媚艳惑人,弄的杨盈云想不招供都
不成了。

  「啊……讨厌……你……你这坏东西……别……别弄了……盈盈说出来就是
……嗯……你……你的手好会捏……捏的盈盈的乳峰好爽……乳头都硬起来了…
…还……还有……你的宝贝又……又硬又长……还这么粗……哎……这样子磨…
…磨的盈盈又麻又酸……里面……里面又流水了……好美……美的盈盈好……好
舒服……喔……啊……好……好美……盈盈要丢……要丢精了……」

  这女上体位令杨盈云能主动去探索最能让自己快乐的各个敏感带,好奇心重
的杨盈云自不会错过任何追寻快乐的机会,但她终究尚非此道行家,几百下后便
爽过头,阴精竟已蠢蠢欲动,又给李瑟逗的淫语出口,欲火竟似也因此宣泄出来,
浑身舒畅之中只觉下体一阵奇妙的酥麻,不知什么东西从体内冲了出来,美的她
直打哆嗦,整个人竟完全瘫软了下来,伏在李瑟胸前娇喘不已。

  感觉到杨盈云已然泄身,那酥人的阴精麻的李瑟不由猛吸一口气,制止住自
己随之一泄如注的冲动,良久才敢睁开眼来,但见伏在他胸前的杨盈云眸泛媚光、
樱唇轻喘、秀发尽湿、美目迷茫,完美无瑕的娇躯泛出一层薄光,尤其诱人,再
加上激情带起的晕红还留在身上,当真媚人耳目。

  原本女人最美的时候,便是高潮初褪的娇慵模样,何况杨盈云是八大美女之
首,这一泄阴更是美的惊人,李瑟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欲火更炽,也顾不得怜香
惜玉了,他一翻身将已泄阴的绝色杨盈云压在身下,开始抽动起来。

  「唔……不要……别……别来,盈盈不要,盈盈暂时够了!你找楚妹妹吧!」

  阴精一泄,那滋味虽撩人已极,但随着欲火舒泄,爽到泄身,弄得杨盈云浑
身无力,女上位是最耗女子体力的一个体位。

  李瑟抽枪换穴,电光石火间就已经完成,楚流光看了这么久活春宫,下面又
流出大股淫液,加上刚刚激情的舒泄仍然留存在嫩屄之中,被李瑟就着抽送起来,
竟是一点儿也没费劲,阳具便已直抵屄心,而片刻的休息,使得楚流光嫩肉的敏
感度大增,给李瑟这样勇猛地抽送了几回,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竟似又回到了身
上,任她怎么咬紧唇皮,也压不下那娇吟的冲动。

  李瑟双手边插边捧住了楚流光汗滑的丰臀,令楚流光修长的玉腿淫媚地大开,
将那嫩屄完全暴露出来,随即跃马挺枪,直捣黄龙!

  给李瑟这般猛送几下,楚流光只觉欲火又起,那一连串的快感比方才更加强
烈地袭上身来,竟是一波比一波强烈,转瞬间楚流光又给那波涛冲击灭顶;尤其
这回李瑟的动作可比方才直截了当多了,他如疯似狂地挞伐着楚流光迷人的肉体,
每次的冲击都直抵花心,以一招回马枪的势子一磨一挑,才又退了出来,只磨的
楚流光手软脚软,每一下的刺激都似突破了楚流光的防御,直接攻陷了她的芳心,
令楚流光欲仙欲死,嫩屄当中淫液犹如涌泉般不住喷泄,那种畅快真非笔墨所能
形容。

  楚流光的下体的蜜屄深处刚刚观战时实在是太过空虚难受了,那股狠痒难耐
却又夹杂着丝丝酥麻的感觉,就像是从花心深处喷发出来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此刻已经可以完全允许自己放纵,自己又何必过分拘泥呢?楚流光也像杨盈
云那样几乎就要彻底沉沦在那李瑟所给予的快感冲击之下了,淹没在铺天盖地的
快感中。

  李瑟仿佛了解到,眼前的这个意志力超强的女人,就差那么一把火就将完全
沉沦在自己所造就的快感里,仿佛胜利在望般,马上又变换了另外一种方法亵玩
楚流光那雪嫩白皙的玉体。

  李瑟的阳具以毒龙钻的形式,使龟头以螺旋般的样子深深插入楚流光的蜜屄,
在钻到底碰到花心时,更不退出,继续高速旋转着顶在她那娇嫩的花心口上,妄
想穿透面前那仅有花生米般大小的空洞,直达花心深处。

  「啊!……不要……哦……要死了……嗯……」李瑟的这个举动,瞬间击溃
楚流光好不容易才稍微稳住的精神,那犹如黄莺般悦耳动听的呻吟声,再也无法
忍住叫了出口。

  「啊……好爽……好麻……要裂开了……唔……不要……再来了……哦……
呃……」楚流光只觉随着那李瑟的阳具每次的用力钻顶,自己那娇嫩的花心口的
酥麻和狠痒都被顶散了。

  「嗯……」无力地嗯了一声,楚流光只觉整个人都要飞了起来,紧窄的肉缝
勉力承受着那阳具的充实,灼热无比,别说挺送了,就连里头稍微颤上一颤,都
让她想大声的呻吟,大声的浪叫。李瑟伸手搂在楚流光背后,指尖轻巧熟练地滑
动着。李瑟双手缓缓动作,手臂轻轻夹着那花苞般的娇嫩胴体,还不忘语带淫邪
地在楚流光耳边轻声赞美着她敏感紧窄的胴体,将自己夹得多么舒服快美。

  这多管齐下的手段,渐渐地让楚流光肉缝里头愈来愈湿润了,在这润滑下慢
慢柔和,情欲的刺激逐渐令她越来越舒服,李瑟轻咬着楚流光敏感的小耳,微微
吐着热气。「妹妹,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成仙是什么感觉……」

  微带瞋怨地瞪了李瑟一眼,楚流光心中却是不好意思地咋了咋舌,这情欲的
刺激如此强烈,她眼儿轻轻地往下一飘,虽说两人交合处腿股纠缠,密的看不到
下面,可被插入的肉缝处却仍汩汩溢出蜜汁。笑咪咪地在楚流光翘挺的玉蕾上亲
了一口,李瑟嘴角挂着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润坚挺的乳房上滑动,感受那人所
难及的柔嫩腴润,吻的楚流光娇躯微颤胸前酥麻。

  李瑟的吻雨点般在两朵乳房上洒落,强烈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
令楚流光不能不动,却是一动便带动了肉缝中的敏感处,酥麻酸疼合在一处,令
楚流光再难自主。

  她咬着牙,细细品味着肉缝之中李瑟的火烫粗壮,那敏感的地带细心地发觉,
表面上李瑟虽是不动如山,可阳具却微不可见地轻轻在肉缝深处啄动着,似在刺
探着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种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楚流光才感觉到李瑟在刺
探,转眼间便已陷在其中,尤其当某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李瑟剌着之时,禁不住
娇躯发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声。

  李瑟暗暗的运动着阳具,在楚流光那迷人的肉缝中轻轻钻探搔,楚流光愈发
酥痒,无力地喘息着,感觉呼吸间都透出了火,李瑟的阳具似钻出了什么东西,
在自己敏感的要害处一阵勾挑,强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种要泄的感觉,肉缝不由更
热情地夹住了阳具。

  李瑟将双手缩回来,攀上楚流光那两座挺拔的乳峰,在楚流光的峰顶上揉、
搓、捏、磨,无所不用其极,让楚流光挺拔的玉峰在李瑟的魔掌下展现著各种不
规则的形状,时而用力向下压,把楚流光的乳房压得扁扁的,时而两手抓住楚流
光的乳峰向中间挤压,让楚流光的乳沟变得更深、更狭小。

  李瑟看著楚流光在自己身下的放浪模样,感到无比的自豪,再也没有什么事
比让自己的女人欲仙欲死更高兴的了。李瑟低头含住楚流光左边的乳头,轻轻的
用舌头舔著,并围绕著楚流光的乳晕打转,楚流光的乳头看起来可爱极了,很能
给李瑟视觉上的刺激。李瑟的舌头对乳头的刺激让楚流光享受到更大的舒服感,
楚流光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乳头是除了下面之外最敏感的地方,平时只要乳头一
受到刺激,马上就会想要做爱,更何况是现在最刺激而且最舒服的时刻,于是楚
流光用力的向前挤压过来,让自己的乳房紧紧贴著李瑟的嘴唇,饱满浑圆的乳峰
全部都压到李瑟的脸上。

  李瑟把楚流光的乳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著,就像回到婴儿时代一样,不
时转动著嘴巴,用嘴唇在楚流光的乳晕上摩擦著。李瑟的右手此刻正在刺激楚流
光的另一颗乳头,李瑟用手掌压住楚流光的奶子,旋转著,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
楚流光那可爱的乳头,挤、捏、压、捻、摸,将李瑟挑逗的本领全部施展开来。

  在李瑟的上下夹攻下,楚流光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感觉,酥、麻、爽、痒各种
刺激的感觉一起向楚流光涌来,屁股挺动得更厉害了,身子像风中的柳条一样,
舞动得很厉害,头上的青丝宛如黑夜中的精灵一样,在尽情的飞舞著,嘴里发出
「嗷嗷」的叫声,那是兴奋到了极点的表现。「」啊……喔……喔……天……天
啊……快……快点……嗯……再……再用力点……啊……好舒服……真……真美
……真美死人了……你……你顶的好……好深哟……喔……又……又要插到那儿
了……再……哎……哎呀……美死了……「楚流光忘情的尖声浪叫道,巨大的声
响在房间里回荡著,尽情的诉说著这个女人此刻的淫荡浪骚。

  见这人间绝色、下凡仙姬在自己的阳具之下婉转呻吟、欲仙欲死,声声句句
都是对自己的恳求,李瑟不由有股强烈的满足感,这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绝色
的楚流光,在自己的征伐下完全沉醉在情欲之中,竟变成了这等淫荡的模样,不
由干的愈发猛烈起来,嘴上也不肯闲着。

  「唔……好……好妹妹……你的屄又深……又紧……叫的又媚又荡……真爽
死我了……」

  「再……再叫欢一点……叫我亲蜜一点……叫的更媚更荡一点……」

  「亲亲哥哥……亲亲丈夫……求求你……再……再猛一点……把……把妹妹
插的更淫一点……妹妹……哎……就算再为你死一次……也值得……爽得好舒服
……我的一切都给你……喔……」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学什么都快,有江湖第一美女做榜样,高贵典雅的楚流
光也不可救药的沦陷了,淫荡了,不但是叫床,连床上媚人的技巧都学的这般快
速,内夹外扭,从那诱人小嘴中透出的呻吟声,更是令干着她的男人为之心神皆
爽,李瑟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举高了楚流光的玉腿,腰间干的更猛更快,楚流光
给他这样一搞,花心较刚才更加突出,每次被操时的刺激也更强烈了,她爽的眼
冒金星,什么都看不见,惟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嫩屄里传来一下比一下更强烈更美
妙的快乐。

  「啊……郎君……好充实……啊……我要……嗯……哦……好美……再来…
…啊……这下又到底了……啊……刺中花心了……啊……」楚流光的身体在李瑟
身下扭摆着,微张的小嘴不断吐出令人消魂的娇吟。

  等到李瑟终于承受不住楚流光嫩屄之中天然的紧夹,背心一麻将精液尽情地
喷洒在楚流光那迷人的肉体当中时,楚流光也已被迭起的高潮冲的神智不清,给
那阳精一烫一浇,登时整个人都瘫痪了。

  楚流光不由的开始抖颤着娇躯,娇喘也越来越急促,没过多久楚流光就到了
绝顶高潮,只见楚流光突然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而小屄里的嫩肉更是一阵强力
的旋转收缩,把李瑟边射边挺动的阳具死命的紧紧夹缠着,发出「啊……不行了
……我要死了……啊……我泄了……好舒服……啊……」的一声声长长的尖叫。

  在楚流光高亢的呐喊声中,两人一起到达了最高峰。两人久久地拥抱着一起,
共同体味着高潮后的余韵……

  曲终人散之后,楚流光和杨盈云一左一右地躺在李瑟的怀内,杨盈云在李瑟
的胸膛上轻咬了一口:「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贼……」

  李瑟起身把楚流光和杨盈云面对面叠在一起,乳房压着乳房,李瑟色迷迷的
道:「现在本淫贼宣布,又要同时奸淫你们两个了,准备好了吗?」大肉棒直接
在楚流光和杨盈云两个湿湿的肉穴合在一起的肉缝中抽插,磨着两大美女的阴唇
阴蒂……

  (64)愿赌服输。力战十美定胜负当江湖十美都被李瑟娶进门后,古香君听
取杨盈云的建议采取了每晚双妻伺寝制,这样能满足因修炼御女神功的李瑟越来
越强的性欲,而且循环周期比较短。五队组合开始的排列是古香君和冷如雪、花
想容和王宝儿、薛瑶光和碧宁、白君仪和楚流光、杨盈云和朱无双,然后每夜轮
换,这样李瑟每晚都要和不同组合的老婆双飞,真是,其乐无穷,乐在其中。每
个月,众老婆有一次自由组合的权利,这样方便她们交流互动,李瑟也有一次随
意挑选人员组合的权利,而且都是人数不限,所以一个月李瑟最多可以玩十一次
群交。

  这夜,又是古香君和冷如雪伺候李瑟。

  冷如雪笑着对李瑟说:「老公,你越来越强了,上次香君姐姐、我、宝儿、
容儿、瑶光和宁儿六人联手都败给你了。」上次古香君用自由组合的权利联合冷
如雪等六人共同挑战李瑟,这是李瑟首次和六个老婆床上大战,棒插一个,手插
两个,口舔一个,李瑟能用来让老婆享受的地方都用上了,还有两个老婆只好互
相抚慰,肉棒在六穴车轮大战下,连续被榨汁六次,可刚喂饱一个,肯定有一两
个会恢复继续求欢,李瑟差点败下阵来,只好用上御女神功,锁住精关,将她们
一个个击败,最后才在极度透支虚脱的古香君的肉穴里射出阳精。

  李瑟:「我敢打赌,今晚你们一定会喊更多的帮手。」

  冷如雪:「那如果我们赢了呢,你打算输给我们什么?」

  李瑟:「那怎么可能,如果你们赢了,我就去学分身术,让你们每个人晚上
想抱住我睡的都能抱着我睡。如果你俩败了,那又如何?」

  古香君当然知道李瑟对付她俩还是很有把握的,不过古香君有人海战术,就
笑道:「如果我俩败了,我会叫更多的姐妹和你玩,到时看你还顶不顶得住?」

  李瑟:「真的?如果我把你们十个都打败了,那又如何?」

  古香君:「那以后我们十个你想怎么玩都行。」

  冷如雪:「老公,我们肯定赢的,你还是认输吧。」

  李瑟:「愿赌服输,我们开始吧!」

  在古香君和冷如雪褪下他的裤子时,「砰」的一声,肉棒傲然挺立出来——
它是那样的茁壮那样粗大。

  看得古香君心如鹿撞,「砰砰」直跳。旁边的冷如雪更是不由惊呼出声。这
还是一个男人所能拥有的尺寸吗?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下体一股湿热,爱液
奋涌而出。这样的肉棒竟然光看就有了高潮的韵味。

  李瑟心想要把她俩干得死去活来还不容易,御女神功那招叫「天大地大我最
大」终极技,不但可以让阴茎变大变长变热,让与其交媾的女子快速达到高潮后
释放元阴,使女子极度满足却又极度劳累,而且由于女子元阴损耗太大短时间内
也不敢再交欢,否则会脱阴而死。此招使用过程中自己必须闭阳锁精不能射精,
优点是持久耐战,缺点就是越是持久,后来就越难射精,而持续的时间越久,射
精的时候就会射得越多,而且恢复的时间就会越长,所以李瑟一般也不用御女神
功,这种功夫用多了伤不起呀!用来床上争斗可以,用来性爱就太不和谐了,可
这次为了赢得赌约,那还是要豁出去的。刚刚说话时就已默运御女神功,那根肉
棒自然大得把古香君和冷如雪吓的花容失色。

  李瑟把古香君拉入怀中,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疯狂地剥去了古香君
全身的障碍,一具粉妆玉琢般的娇躯立时呈现在李瑟面前:盈盈一握的玉峰,光
滑平坦的小腹,下面是高高的隆起,整齐熨帖的黑色森林中间,一条粉红色的沟
涧,修长的秀腿,天然的玉足……

  犹豫不决、六神无主的古香君正芳心慌乱如麻,被他这重重一压,立时呼息
顿止,一双挺耸如峰的玉乳被他沉重地压住,急促地起伏不停。她同时感觉到那
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特大号的肉棒竟然已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不由
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那天生紧小的「蓬门花径」难容巨物;喜的又是自己马
上就可以品尝到那人间极品的超级大肉棒,那将会给自己带来多么强烈的快感啊。
那一定将会是舒爽到极点,那一定是高潮中的高潮。

  李瑟头一低吻住了古香君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樱唇,紧紧地搂住她,不让她
有丝毫的动弹,右手覆在玉峰上疯狂抚摸揉捏,使它在手里变化各种形状,仿佛
要把它揉烂搓扁;抵在古香君私处坚硬的巨棒立即开始跃马中原。

  一声闷哼,绝色尤物还来不及呼爽,就感觉到一根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肉
棒已经闯入。那根特大号的巨棒顶开柔嫩娇滑的玉蚌,用庞大无比的龟头涨开她
那娇嫩的「喇叭花口」,准备朝穴心深处滑去……「它」实在太过于巨大了,虽
然是蓬门常客,又有淫液润滑,古香君还是感到穴口火辣般的疼痛。

  「好大的肉棒啊,我会死过去的!」古香君心中再次发出惊呼,同时暗下决
心「我一定要吃下去!」顿时银牙使劲一咬,柳眉微皱,恍然不顾穴口的疼痛,
提起真气扩张下体,玉腿大张,腰肢猛力一挺。

  「滋」的一声,巨棒终于挤开穴肉而入,她的阴道立时将他的那话儿紧紧密
密地箍得结结实实。那根特大号的肉棒在古香君阴道深处的滑动,顿时将那充实
胀满的肉感传向丽人全身,「嗯……老公……你慢点……嗯……」

  李瑟在一阵挺动中越来越深地进入古香君那玄奥幽深、紧窄异常的下体深处。
终于,古香君感觉到那根巨大而火热的「巨蟒」已然深深地全根尽入她体内。

  李瑟体恤古香君的疼痛,停了好一会才开始在古香君娇柔的胴体上抽动起来。
他盯着古香君那秀丽玉容,一面揉捏着她那娇小的乳头,一面在她体内的阴道深
处抽动着被她又紧又窄的阴道紧紧箍住的肉棒。

  随着李瑟越来越重地在古香君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那紧夹着大肉棒的
娇小阴道已不再那么干涩,肉棒在阴道内的抽动已不再那么困难。

  古香君享受着那根特大号肉棒的粗壮、硬硕、滚烫……快感驱使下,古香君
很快开始反击了,双手搂紧李瑟的脖颈,腰肢急摆,香臀猛挺。那阴道花径越来
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用力
夹紧,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肉棒。

  「喔……喔……老公……大肉棒哥哥……感觉美极了……喔……好好……喔
……喔……好棒啊……」

  那春意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古香君完全不由自主地
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只见她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
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冷如雪只看得早已双腿紧绞,双腿之间爱液横流,无论如何无法抑止。她心
如火焚,不自觉往股间一摸,立觉下身凉凉地,显然泛滥成灾已久了。她心如鹿
撞,双颊火热,心中思绪大乱。

  李瑟欲望己炽至极限,变得疯狂了,猛然扛起古香君粉嫩、修长的玉腿,那
桃源洞口便翕张起来,继而张口,瞄准之下,便挺枪刺入,那超级特大号的大肉
棒开始时疾时缓,时猛时轻,无规则的乱冲乱旋……

  这样的方式入的更深,小穴也显得更为紧迫,阵阵娇嫩小穴紧夹的特殊酥痒
感令古香君更是放荡见骸,声声浪叫,欢呼不止。听着其令人稍魂蚀骨、醉生梦
死的叫床声,李瑟不由更勇猛的冲锋陷阵,大肆杀伐着。

  冷如雪此时却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状态,终于将手指往股间探去,伴随着轻
轻的呻吟,将食指插进了她的牝户。那种纤细却深刻的感觉,让冷如雪忍不住浪
叫起来。随着身体的需求,失魂落魄地抽动着,同时另一只手抚摸乳房,呻吟不
停。冷如雪还是不敢弄得太深,但是「噗滋、噗滋」的声音,已经让她有一种莫
名的快感。爱液和乳汁不断涌出,滋润她美丽的胴体。

  愈来愈令人欲死欲仙,舒服的死去活来的爽感令二人大声的欢叫不己。李瑟
「嘿嘿」地淫笑着,一边大力抽插,一边腾出右手伸入他和古香君的交合部,「
喔……」古香君一声诱人的娇哼。蓦地发觉那正被肆意奸淫蹂躏的阴部三角地带
又有「外敌」入侵,李瑟的手指轻按住她那最敏感万分的嫣红柔嫩阴蒂使劲抚弄、
揉搓……古香君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娇躯狂扭:「噢……别碰那儿
啊……受不了……好痒啊……哦……哦……」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古香君浑身柔软如水的冰肌玉骨不由得泛起
一阵美妙难言、情不自禁的颤动,阴精狂泻而出,美女芳心除了体味那一种令人
酸趐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外,再也不知所
以……

  看着古香君的高潮摸样,冷如雪更是情欲焚身,恨不得以身代劳,顿时手指
飞快的进出,可是那贪婪的小穴却还嫌不够,急忙又加入两个手指猛烈的蠕动,
屁股跟着手指进出急扭,口中疯狂的「噢噢……」乱叫。

  李瑟并没有因为古香君泻出阴精而放过她。相反他卸去支撑身体的力道,用
全身的重量完全压迫着古香君,藉着耸动、磨蹭之际,把臀股紧贴着古香君的胯
下,如转坊石磨般地旋动起来,左冲又突,宝贝龟头紧顶着阴道的尽头;根部却
藉着磨动刺激着古香君的阴唇、阴蒂,使得她更加欲仙欲死,忘情浪叫。

  「……嗯……老公……磨的好舒服……你的大肉棒……超级大肉棒……好厉
害啊……」古香君极力抵抗的挺动丰臀,却又无力抗拒而发出难忍的呻吟:「…
…啊……我又要来了……要出来了……嗯嗯……」

  只见古香君一会儿撑手顶着床柱,一会儿紧扯床褥被枕,灵蛇似的扭动着身
子,活像一匹未驯的野马,极力想把马背上的马师给甩脱。奋力间,她的鼻尖、
额头、发际皆是汗汁,甚至体内的欲望也化作一股股热泉洪流,在胯下交合处渗
流着。

  「……嗯……大肉棒哥哥……啊……」一阵阵酥麻如电流般直刺骨髓,在神
魂颠倒中,古香君已经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身,更不知道自己在失神昏醉中呐喊、
呻吟多少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你顶得……
我……嗯……嗯……受不了……啊……不成……喔……好哥哥……你就……啊呀
……啊……饶了……我吧……嗯……啊啊……」

  「……呼……呼……」李瑟调整一下紊乱的气息,双手勾住古香君双腿膝弯
处,使得她的臀股略为悬着,让门户尽开的私处更是一览无遗,一面看着在蜜穴
口忽隐忽现的大肉棒,一面的更加用力加速冲刺,淫邪的道:「浪蹄子,我搞死
你,看你还叫不叫?」

  「……啊啊……嗯……啊……」古香君感到一股股热流发自阴道深处,更以
排山倒海之势躜窜全身,让她觉得她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却又不知道要用怎么
样的文句词汇来表达那种幸福、舒畅、愉悦的感受,只有尽情地以呻吟、呐喊着
无意义的话以做宣泄:「……啊……我就要叫……你搞得我太爽了……我就是要
大声叫……啊……」

  李瑟已是欲火狂升,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一次又一次插入古香君体内,
巨棒狂暴地撞开玉人那阴道口,在那紧窄的阴道「花径」中横冲直撞……巨棒的
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古香君再厉
害也经受不起如此杀伐,穴心是酸麻欲死,白眼连翻,只知道无力的迎合着。

  已泻的一塌糊涂的古香君被他这连续几下一猛顶急退,立即又再次引发她阴
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花心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
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他刚刚因将肉棒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
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他肌肉里,而那一双修长优美、珠
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

  那一阵令人晕眩的酥麻、颤抖、痉挛如迅雷般直袭全身。古香君大脑一片空
白,瞬间昏了过去,一股股的阴精如劲弓怒箭般再次疾射而出,而李瑟仍然没停
止抽送的动作,一次次抽进拔出,似乎要把那儿插烂。

  古香君几近瘫软的身体,毫无抵抗地任凭身上的男人摆布,随着激烈的动作,
惟一还有活动的彷佛就只剩下她胸前两团玉乳,在急遽的摆荡下活像是振翅欲飞
的白鸽,不禁让人看得脑晕目眩。

  这时冷如雪早已经先一步泄出阴精,慵懒地瘫在床上,口中荡漾着紊乱的喘
息。一看古香君不行了,顿时大喜,急忙走近李瑟,软绵绵的胸脯紧贴近他的胸
口厮磨。「老公,香君姐姐不行了,换我吧。」

  李瑟心中的欲火仍是如火似荼,无从发泄。他立时抽出古香君穴中的肉棒,
由背后伸手将冷如雪的娇躯抱入怀里,两手紧紧抓在冷如雪的两座浑圆而富弹性
的高耸玉乳上,就是不停的揉捏。

  冷如雪娇躯一战,接着发出一声舒畅的嘤声,她仰起似火的双颊,微张着樱
唇,如兰气息,直扑李瑟的挺鼻。一双凤目,眼帘眯忪,望着李瑟闪着奇异光辉
的星目,她梦呓似地呼着「好人,快干干我吧!」

  李瑟动荡的心神,被冷如雪炽热渴求的声音,呼得变成了火,冷如雪的秀发,
在他的面颊上撩拨得奇痒难耐。冷如雪血红的樱嘴,被他火样的朱唇粗犷地吮吻
着,抚在玉乳上的双手,越来越用力,但觉一股涨卜卜的肉团,正自涨放。

  冷如雪娇喘不已,玉手急切地向李瑟的下面探去。紧紧握着那根朝思暮想的
擎天大肉棒,止不住心底一声:「喔……好大的一根……」手指不停的上下套弄,
暗自欢喜自己马上可以品尝到极品肉棒了。

  李瑟战火更旺了。好骚的坏女人,绝不能放过她,腾身而上,大肉棒对准着
阴户,屁股一压,宝贝向前一挺,龟头上一阵热热的,已感到硬邦邦的龟头被套
住了。冷如雪「唔」地一声,「好涨好粗啊」双臂一紧,死死地抱住了他,叫道
:「喔,进去了,怎么能这么大呢。」

  李瑟狠力一挺就整根入了进去。冷如雪把嘴一张,眼睛翻得大大的叫道:「
哦……好胀啊……哦……哎唷……我的穴啊……只怕弄破了……弄这么深……快
死了……」

  冷如雪虽然久经沙场,同样受不了如此特大号的肉棒,但天生淫荡的她一想
起刚刚古香君欲仙欲死的摸样,哪里还忍得住,心里想着:「一定要好好尝尝这
根超级大肉棒的滋味」,恍然不顾小穴的胀痛,立即双腿盘住了他的腰部不让他
乱动,慢慢适应这根自己身体从未容纳过的巨棒。

  当李瑟感觉到冷如雪的阴户在下面已像磨房里的磨臼,开始旋转时,就知道
冷如雪已经适应了,决定好好整整这个骚婆娘,强忍欲望,展开发动蜻蜓点水似
的起伏撞击。轻轻的摇动抽插,一顶一抽都是很轻,顶了二、三十下左右,冷如
雪就开始吞口水,越吞越多,呼呼的急喘,抱着他的颈子,双腿也向上举,他就
改变了另一种抽插方式,先把大肉棒狠顶两下,又抽到穴口轻顶六、七下。

  不一会儿冷如雪就被抽得浪起来了,狠狠搂住李瑟浪道:「这……是什么…
…操穴……顶得……要命……又麻得……要命……再狠一点才好……」

  李瑟见她已经浪起来了,就改成三下重重的插到穴心上、两下短短的只顶到
穴口,这样重三到底轻两下在穴口。冷如雪被顶三下到底,口中就「哎呀」、「
哎呀」、「哎呀」三声,两下轻的只是穴中磨,口中就「哎」、「哎」两声,抽
抽顶顶,穴也响起来了。

  冷如雪被大肉棒弄了一刻多钟,直被插的阴精连连飞泄,脑海里意识变得一
片空白。李瑟又故意要逗她的欲火大发,总是重几下又轻几下。使得冷如雪只知
道双手抱住他浪叫起来道:「大肉棒哥哥……使劲啊……整死我了……哟……坏
东西……你……你……太用力了……啊……爽……就这样……干我啊……」

  终于李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欲火,大肉棒愈攻愈猛,次次到底,次次
都用力直撞花心。抽不多久,又嫌不过瘾,拿起一个枕头就垫在冷如雪屁股下,
使她的的小穴高高耸起。

  冷如雪心中暗暗高兴,他要用全力干她了。惘然不顾自己已是被插的剩下了
半条命,一心要的是疯狂地品尝那极品大肉棒。高兴得更是用力挺动,迎合大肉
棒的抽插。「大肉棒哥哥……使劲啊……雪儿爱死你了……噢……好舒服啊……
对……就是那里……再用力啊……喔……好舒服……好爽啊……这是个什么大肉
棒啊……从来没有过如此舒服……噢……」

  这时李瑟越插越是欲火中烧,终于动用杀招——「霸王举鼎」,抬起冷如雪
的双腿扛在肩上,双手扶着她的细腰开始大刀阔斧的冲杀起来,直见大肉棒直起
直落,冲进杀出,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不消片刻,冷如雪在他的疯狂撞击下,全身已瘫,酥痒无力,爱液滚滚而出,
泄个不停:「噢……哎……我泄了……你的大……大东西……噢……快……快要
……顶死我了……哎呀……轻一点……我实在……实在受不了……太大了……轻
一点……我的好哥哥……大肉棒哥哥……」

  李瑟怎肯慢下来呢?让她翻过身来,此时,她翘着肥美的丰臀,像小猫似被
爬着。李瑟出手一抱,将她的小腹抱紧,两膝夹在她的两腿之间,将那根挺硬的
大肉棒使力往上一冲,「滋」的一声又入进去了。

  「喔……进去的更深了…」冷如雪身子仍旧趴着,不由低头往后瞧,立时见
到她两股之下,淫水沾湿了阴毛,两片阴唇绯红地随着那根大肉棒一进一出而翻
合着。真是淫荡至极,诱人心炫。

  冷如雪不禁兴致又起,忍不住又开始前推后挺,对着李瑟的大肉棒一次强似
一次地加重压力,阵阵的快感从龟头边缘,那最敏感的神经末稍传过来。「大肉
棒哥哥……你真……真会玩……我……被……你……你……玩得……很美……我
的……哎哟……一切都是你的……」

  李瑟双手上移,使劲抓住了她的双峰,下体靠近,疯狂如虎地抽送起来。冷
如雪不知已丢了无数次身子,阴道内潮湿润滑,经过这一番大力地抽送,再也把
持不住了,全身绷紧,穴壁剧烈收缩,屁股急摆,猛往后坐,一股股小穴内最玄
奥深处的阴精也飞泻而出:「我……我……我死了……我的好哥哥……妹子的心
……都给顶碎了…啊……出来了……」

  然而李瑟却已决定大开杀戒。一根大肉棒疯狂地上冲、下洗、左搓、右揉,
捣得冷如雪全身散乱,花枝抖落,不一会儿冷如雪再也无力可支的爽昏了过去。

  这时古香君悠悠醒了过来,看到此幕,不由暗暗心惊。刚想站起来,顿时觉
得穴口疼的要命,哪里还能站起来。

  李瑟听到声响,一看到古香君,顿时欲火再起,以最快的速度扑到了古香君
的身上。一刻也不停留,开始在古香君的身上亲吻、吮吸、抚摸,是那么地贪婪,
是那么的粗暴,又是那么的急不可待。

  「嗯……哼……哼……嗯……」从古香君小嘴里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李瑟腰部一用力,大肉棒自动找到了通幽小径,「噗滋」一声钻了进去,将古香
君涨得「啊」了一声。

  李瑟伏在古香君身上,立即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同时嘴不断地亲吻着,手不
断抚摸着,一会儿,古香君再次尝到甜头,开始扭腰送臀,极力配合,这更刺激
得李瑟狂性大发,可怜古香君苦苦支撑,在李瑟身下战栗,宛若狼爪下的小羔羊。

  「啊……老公……你的大肉棒……太……强了……」

  「嗯……哦……啊……撞到花心了……」

  「啊……老公……我的大肉棒哥哥……香儿受不了……」

  「喔……饶了香儿吧……」

  「啊……这下……太重了……不要……啊……」

  李瑟哪里肯停,听到古香君求饶,抽插的更猛了。

  古香君这时终于发现情况的紧急性,强打精神,紧紧缠住李瑟,用力扭腰摆
臀,可是想让李瑟出精,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情,这样她只会败得更快。

  「啊……老公……我快不行了……」

  「不行了……我快受不了……」

  「雪儿,快去把瑶光、宝儿、容儿、碧宁都叫来……」冷如雪知道古香君和
自己都顶不住了,连忙跑出去召集众人,只听一阵脚步声,薛瑶光、花想容、王
宝儿、碧宁四人冲了进来,一看屋内的情况,都惊呆了。

  古香君强撑着不泄,喘着气道:「瑶光,你快脱衣服,准备接班。」

  薛瑶光早已看得欲火难捺,再也顾不得羞耻,当下果断地开始脱衣服,碧宁
和花想容也在一旁帮她。

  薛瑶光迅速地褪去衣物,只见她全身肌肤细嫩滑腻,玉洁无瑕,健美匀称。
双峰挺拔饱满,有如皓月,淡红色的小小乳晕,拱出微微上翘已勃硬起的乳头,
就象初长成的小花苞,鲜嫩欲滴。阴部更是已经淫水直流了,充分说明她的欲望
已经完全勃发。

  古香君这才将心放一放,心一松,自然忍不住了。「亲亲……大肉棒哥哥…
…我不行……啊……来了……」身子打摆子似的乱抖。

  一股浓浓的阴精,刺激得李瑟一震,呆得一呆,大肉棒顶住古香君花心狠狠
的顶了几下,让古香君享受完高潮,李瑟笑问道:「老婆,你可认输?」

  古香君有气无力的说:「你战胜其他姐妹再说……」

  李瑟意气风发的说:「好,看哥的本事。」

  李瑟挺枪对着薛瑶光,见薛瑶光已经自动躺下,便一把搂住。

  「噢……」当薛瑶光看到从古香君小穴抽出来的肉棒不由惊呼,要知道李瑟
的现在的尺寸那是非常吓人。

  李瑟伸手抚摸薛瑶光那丰满迷人的乳房,刚摸了几下,薛瑶光就呻吟起来,
捉住李瑟的手就向她自己的阴部拉,另一只手却摸上了李瑟的大肉棒。摸着她那
骚水直流的阴户,李瑟知道她已真的忍不住了。她倒是自动地分开了大腿,阴胯
大开,期待又有些畏惧地等待大肉棒的光临。

  李瑟将大肉棒对准薛瑶光的洞口,那里早已湿滑无比,无需再润滑,李瑟臀
部一沉,单刀直入,硕大的龟头直抵她的花心深处。薛瑶光全身猛震,双手死命
地搂着李瑟,叫道:「啊……爽死我了……」

  李瑟也不怠慢,忙开始将肉棒在薛瑶光的阴道中轻柔地来回抽动着,薛瑶光
抱紧了李瑟,加上本身就已经是欲火高涨,尝到了甜头,肥圆的玉臀开始试探性
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李瑟的动作。

  李瑟知道她已经尝到被大肉棒弄的快感,阴道已经适应自己的肉棒了,就开
始用力地抽送进来,直弄得她也叫起床来:「啊……好老公……弄得美死了……
真美……我受不了……不行了……」

  李瑟继续用力地快速弄她,因为她先前观战时已欲火难捺,不大一会儿,她
已经被弄得淫水直流,屁股直摇,浪叫不已:「不……不行了……好厉害的……
大肉棒……弄得小穴美死了……瑶儿不行了……要被大肉棒……弄死了……快…
…快……用力……弄死瑶儿……」

  薛瑶光的这一哼可真浪透了,一旁的数女,只听得个个羞红了脸,个个玉腿
紧夹着。那淫水这时再也憋不住,竟偷偷的流了出来。

  李瑟亦被这淫声浪语刺激得弄加兴奋,又见到她的屁股拚命向上顶,就更加
用力插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了三百多下,弄得她喘着粗气,眯着媚眼,
如痴如醉,像个淫妇荡娃,淫声四起,浪语不断:「啊……啊……我美死了……
吧……吧……用力吧……啊……啊……好老公……你的肉棒真伟大……真厉害…
…要把瑶儿的小穴弄穿了……不行了……瑶儿要死了……啊……啊……」

  终于,薛瑶光快速地向上用力顶了几下,阵阵阴精便汹涌而出,喷射在李瑟
的龟头上,而李瑟用锁精术也忍很辛苦,真想一泄为快,可是他不能,便继续在
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直弄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陷入了极度高潮过后的半昏迷
状态,瘫软在了床上。

  众女急急把薛瑶光抬下,而花想容看着薛瑶光被弄得欲仙欲死的模样,急忙
接了下来。两支小手搭在双乳的外侧,乳头直挺,肚脐隐现,细腰肥臀,凸凹分
明,两条白生生玉腿。一条向里微曲,一条平伸在床上,刚好叉开了一定的角度。

  这时李瑟伸出两只手,用双手的中指,按在两扇阴唇上,慢慢地向外用力。
小穴被李瑟掰开一道宽缝,又是一片新天地,那鲜嫩的红肉,一股强烈的欲火在
胸中翻腾。已经达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李瑟托起大肉棒,对准花想容小穴的洞
口猛一挺身,接着向前一扑,大肉棒终于又找到了归宿,闯入了禁区,尝到了鲜
嫩无比的美味佳肴。

  花想容紧紧地搂住了李瑟,巨乳顶住李瑟的胸膛,阴道紧紧夹住大肉棒。李
瑟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使大肉棒在阴道里搅动一番,让阴道的嫩肉不断地扩张,
以减少收缩、紧箍造成的巨大阻力。

  李瑟轻轻地往上一抽,紧接又是狠劲的一插,花想容的全身又是上抖,整个
的大肉棒,没根而入。抽插开始了,犹如急风暴雨,闪电雷鸣,一连便是三十多
下,小穴里潮湿了,润滑了,穴壁也彻底的涨开了。

  大肉棒如鱼得水,在小穴水潭之中前冲后退,摇头摆尾,翻上跃下,欢泳畅
游。硕大的龟头,面红耳赤,独目圆睁,直美的棒径,青筋鼓涨,肉刺坚挺。这
时的花想容,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紧促。

  李瑟的身体,在她的软弱的肌体上不住挤压,直压得那一对小乳,挤过来拉
过去,紧紧地贴在李瑟宽阔的胸膛上。直压得小腹不住缩涨着,连肺腑中的气体
都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入胸中,又挤压出去,使得不住地发出:「啊……啊…
…啊……」的娇喘声。

  李瑟在花想容的嫩脸蛋上亲、吻、啃,啃得她浑身发抖,吻得她身心激荡,
亲得她筋骨发麻:「啊……别……不……不……」小乳的强力挤压使她产生了酥
痒的感觉,这种新的感觉,在不断地加剧、不断漫延、不断扩展、以至全身的每
一块肌肤,每一个部位都骚动起来,活跃起来,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热流直向下身
压去。

  疼痛消失了,紧张的神经松驰了,全身的肌肤酥软了,体内的血液奔涌了,
小穴里由疼痛转为酥麻,由酥麻又转为骚热,按着便出现了刺痒的感觉,一种连
想都不敢想的欲望,整个攫住她的全身。

  李瑟一面不住地抽插着肉棒,一面欣赏着花想容春潮初起的娇容秀眼,欣赏
着双乳起伏、乳头凸涨的激情,欣赏着细腰轻扭、圆臀摇摆的美姿,欣赏着玉臀
丰腿的舞动。大抽大插,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几十个回合,又缩
短了行程,急速抽插。

  花想容的小穴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小穴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
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大肉棒在不断的深入,她只觉得肉俸像一根火
柱,在自己的穴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她
不停的抽搐着:「啊……啊……嗯……噢……好美……」

  淫声四起,既妖且媚,似乎这样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普及,燃
烧着腹部,贯串着全身。手舞足蹈停止了,软塌塌地搭在床上,春潮翻滚,欲海
横流,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

  李瑟一看花想容,已经接近了高潮,突然换档减速,给她以喘息的机会,一
阵爽身透体酥痒之后,李瑟又转移了方向,一方面缓慢地抽插,一方面用自己的
前胸,转揉着一对巨乳。只见李瑟双肩纵动,以胸部为中心地运动起来,这一招,
使花想容刚刚减弱的欲火,又一下升腾起来。

  花想容两只玉臂又舞动起来。那情欲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
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
丰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这时又一高潮掀起,李瑟抱着她竟在床上翻滚
起来,但肉棒始终紧插小穴。只把花想容弄得哇哇大叫,浪叫、淫声、秽语不断。

  又翻滚回原处,李瑟顺手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这时阴穴高高
仰起,李瑟又用双手抱起她的两支大腿,把小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身体前伏四
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开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
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处的花心。

  「唔……喔……嗯……老公……容儿……真……真舒服……爽……好……太
……美……了……好……喔……真长……真硬……啊……」娇喘嘘嘘,春潮澎湃。
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地溪水,迎着肉棒,向上奔涌,冲击了穴洞。花想容她全
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咀唇,现露出一种又胆怯、又舒畅的姿容。

  「老公……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别……给我……插死
……唆……不……不行了……哎哟……爽死……我了……老公……你花招……真
……多……喔……」

  随着肉棒不断地深入,随着抽插的不断变速,随着她内心不同感受,花想容
忘情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喔、啊,嗯、唷、哎、呀,哟。李瑟已经大汗淋漓,直朝
小穴的幽境猛插,小穴一阵阵收缩,大肉棒一阵阵凸涨,小穴紧包肉棒,肉棒狠
涨着小穴,纹风不透,丝毫不离,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了他们。

  「哎呀……你这个害人精……快把……我插……死了……我……不……行…
…了……」

  李瑟越插越起劲,花想容又一次涌出了阴精。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
中,花想容一连三次泄精。李瑟看着她泄精时优美表情,大肉棒使劲的顶着花心,
小穴挟着大肉棒,在温暖、多水的小穴里浸泡着,滋润着,享受着少女肉体的幸
福。

  看得古香君大惊失色,李瑟竟然还没有射精迹象,急忙叫碧宁再去叫人。不
一会儿,又来了四个美女:白君仪、朱无双、杨盈云、楚流光。杨盈云一看这架
势就知道她等待的时机来了,和其她三人沟通了一下,要她们尽力放开自己,尽
全力对付李瑟,以助李瑟提升。

  这时王宝儿已迫不及待的奔仆战场,王宝儿整个娇美的肉体,赤裸裸的完全
呈现在李瑟眼前。全身的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散发着纯洁的光彩。微微隆起的
阴户,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阴毛柔顺的守在双股上。

  李瑟搂住了王宝儿,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
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王宝儿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
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
磨擦着。

  李瑟轻举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盘旋。在他细致的抚摩下,
她柔软嫩滑的玉乳开始坚挺起来,乳头也开始变硬变大。面对身体从未有过的反
应,王宝儿不知所措。她没有力气反抗李瑟的轻薄,只好紧闭美目。

  王宝儿的乳房不是那种硕大型,而是小巧玲珑,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
白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
等待有心人的采摘。他用他那双使无数少女神魂颠倒的魔手一点一点地占领着少
女腻滑的双乳,手掌过处,王宝儿感到一道道兴奋、灼热的热流传遍身体的每一
处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乳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

  终于,李瑟的双手攀到了玉女峰顶,他捉住她可爱的乳头,轻捋慢捏地揉搓
着,小巧的乳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李瑟含住她左边乳头,轻轻地用牙尖咬着,
舌头则绕着乳晕打转。一股股的热流冲击着她。王宝儿不禁微微张开红红的樱桃
小嘴,鲜嫩的香舌轻轻舔着唇角。

  李瑟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王宝儿给瞧得
心慌意乱,粉面飞红。李瑟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王宝儿小巧的琼鼻。
王宝儿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
度,向她的樱唇移近。王宝儿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她急忙想伸
手推拒,但双手却已经给李瑟捉住。

  李瑟吻得更加热烈了。王宝儿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凌乱了。李瑟的舌
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王宝儿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
入,吸吮着她的香舌。王宝儿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
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他继续轻薄。

  李瑟熟练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王宝儿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
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李瑟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着。王宝儿娇羞万状,羞
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见到李瑟贪婪而充满欲火的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
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

  李瑟抓住她的足踝,分开她修长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结实的香臀,让美
丽的阴户升到眼前。只见微微卷曲的阴毛上沾满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
涓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特有的幽香。

  李瑟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新的刺
激,将王宝儿想顽抗的丁点儿理智也消灭得一干二净。他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
阴户,舌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

  王宝儿双手用力的按着他的头,似想推开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细腰,将阴户
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李瑟舌头闯进她的阴户时,她已经来了两次高潮,早已神
智迷糊了。

  李瑟把她轻轻地放下,手指缓缓的插入了她的阴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
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
王宝儿的婉转娇啼中,终于进入了一节指头。他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她的蜜
穴太小太窄了。

  李瑟慢慢的扭转研磨着,让她慢慢习惯适应起来。接着,他悄悄的插入了另
一只手指。由于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她很快便适应了。饱满的红润阴唇,被两
根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阴户中渗出,爱液流满了李瑟的手掌。在他手
指温柔的抽动下,王宝儿快感迭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慢慢的李瑟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细小的蜜穴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爱液
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地。

  李瑟感觉自己休息够了,抽出手指,握住尺寸已经小了一号的大肉棒抵在蜜
洞口,龟头窝在溢满着爱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他轻轻地挪动腰
部,由于王宝儿的阴道实在太小,李瑟也不想用大肉棒把阴道撕裂了,所以刚刚
调整了一下状态和尺寸,即使如此,肉棒还是比平时要大一点。费力很大劲才把
整个龟头塞进了王宝儿的小嫩穴中。

  由于滋润得相当够,王宝儿也不觉得疼痛,她只想要的就是他拼命的抽插。
李瑟用粗大龟头来回的摩擦她敏感的阴唇,王宝儿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
直觉心痒难熬。李瑟又向前推进了一截。王宝儿感到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一种
特异的感觉让她微微皱起了清秀的眉毛。

  李瑟在这一截的空间内开始缓进缓出。不一会儿后,大肉棒终于基本插进了
她的蜜穴中。她只觉得蜜穴饱饱涨涨的,好舒服啊。李瑟又用心研磨了一会,以
便把她的阴道完全撑开。王宝儿几乎忍不住要抛弃一切的羞涩和矜持来央求他满
足自己。

  终于,令她心神悸动的抽插开始了,他猛烈地进出着她那被唤醒的阴道,随
着他一波一波的攻击,她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发一样地涌出
来。李瑟拥着王宝儿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
王宝儿清纯的俏脸上带着欢爱过后的的满足,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李瑟鼻内
全是王宝儿那醉人的体香。

  王宝儿的呼吸慢慢由急促变为平缓,李瑟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把她一条修长
白腻的玉腿架在肩上,肉棒一挺,又一次闯进了王宝儿亚的玉体内。由于这种方
式能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刚开始,王宝儿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地抓
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温婉地回应起来。

  李瑟怜惜的缓缓抽动,慢慢的轻轻插入,王宝儿阴道内的嫩肉缓缓的蠕动,
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大龟头。好半天,李瑟盘腿坐在地上,扶
着王宝儿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引导她的娇躯微微的
上下耸动。

  王宝儿把头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着气,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连绵不
绝的轻轻喘叫,给予他极大的享受。他吻着芬芳的秀发、雪白的玉颈,双手托着
柔软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轻轻抽插着。她那暖暖的、软软的的蜜穴令他感到说不
出的舒服。爱液顺着肉棒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床全都湿了。

  慢慢的,王宝儿白嫩的香肩耸动起来,李瑟知她的高潮来了,再用力的抽了
几下,龟头上传来一浪一浪的灼热的热流,蜜穴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
紧窄香软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大肉棒紧紧的箍着,「呀……」王宝儿长
长的呼了一口气,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接下来是碧宁,眼前的清新可爱的碧宁罗衫轻解,雪肤玉肌,那又羞又急的
动人神态,令李瑟欲火大炙,双臂一紧,低头深深地吻在碧宁艳红的小嘴上,轻
轻浅吻了几次,他便将舌头伸进碧宁的嘴里,那种湿润的、温温软软的感觉让人
欲罢不能。

  她扑上前封吻住了他的双唇。赤裸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他感到她的
俏面一片通红,微抖的身体火辣辣的。丰满柔软的双峰,压在他的胸前,使他清
楚的感到她那胀硬的乳尖。而滴在大腿上的丝丝露珠,他知道这小妮子的蜜穴已
经渗满了醉人的花蜜。

  李瑟轻轻的送出舌头,顶开了微微张开的樱唇,卷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比起
她不知所措的乱吻,他技巧的亲吻片刻就让她意乱情迷。他的鼻中充满了浓烈的
少女体香,双手不自禁的分别攀上了鲜嫩的处女乳房,揉捏一番后,又沿着迷人
玉背上的浅沟,爬上了充满弹力的娇小香臀。

  碧宁口中发出「呵……呵……」的轻喘声,从花瓣中泄出了炽热的花蜜,将
微隆的双股上的柔柔细毛都沾湿了,留下了一颗颗晶莹的小露珠。爱液一滴滴的
滴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指翻过香臀,从后面爬进了爱液如流的细缝中。
在她「嘤咛」的一声惊叫中,手指侵入了她的花瓣中。碧宁紧张得两条玉腿紧紧
夹着他的手,不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李瑟低下头,舌头向着香味扑鼻的甜蜜花瓣展开了猛烈的进攻。刚一接触,
已使毫无经验的碧宁,攀上了如醉如痴的高潮中。她的娇躯绷得硬硬的,一动也
不动,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喷出来,都给他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他灵活的
舌探索着她娇嫩的蜜穴,灵巧的舌尖引导着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死了么……?」碧宁模模糊糊的喘着气。强烈的快感盖过了她所有意识
和感觉,等到她慢慢的回过神来,才感到下体微痛,蜜穴内好像侵入了一个硬硬
的东西,胀胀的好不自在。碧宁满面羞红的低头偷看,见到娇嫩的花瓣之中,夹
着了他的一根手指,正轻柔地开发着她的阴道。

  看着李瑟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内进进出出,她不自觉地微微耸动着小蛮腰,
晃动着香臀,迎合着他那可恶的手指。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涌出花蜜,他才把手
指抽出来,反手把她的爱液抹在自己又粗又硬的肉棒上。碧宁一看之下,登时芳
心直跳,心想:「他的这个东西这么大,要是胡来的话,一定痛死了。」

  李瑟知她害怕,轻轻吻着她白嫩的耳垂,淫荡的笑道:「我会很轻、很温柔
的……」碧宁被他说中了心事,玉脸含羞的嗔道:「谁要你温柔了?我不怕你。」
这时,她又感到到火烫的硬物慢慢贴近了,这次不是手指了,她心中惊恐地期待
着。

  李瑟的大肉棒缓缓侵入,分开了那两片小小的嫩肉,抵在了她阴门上。她一
头香汗,心想:「痛死人了,你不如爽爽快快的弄进来。」

  「啊……」紧贴的花瓣被分开了,少女的城门紧紧的缩起,巨大的龟头已冲
进了禁地,被紧窄的花瓣紧紧的夹着。李瑟看着被撑大得变了形的蜜穴,从碧宁
紧锁的美目、皱起的秀眉中,知道她很痛。便不再继续向里挺进,慢慢的左右旋
转,微微的轻轻抽动着。

  胀痛的感觉不一会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她的小穴内更
感空虚。碧宁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纤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爱抚。

  「啊……」碧宁痛得大叫起来。原来李瑟趁她不注意,大肉棒已重新开始了
推进。大肉棒一路上挤开了紧贴的洞壁,缓缓的开凿出狭窄的通道。紧紧的阴道
被粗壮的肉棒轻易地撑开,一直撞到了她蜜穴的尽头。

  碧宁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巨大的肉棒已被齐
根地吞掉,在她的阴道内一跳一跳的缓缓博动,点燃了碧宁心底深处的情欲爱火。

  李瑟开始了缓慢的抽动,阴道的锁紧感觉,实在是太受用了,龟头磨擦着柔
嫩的洞壁,带来了一阵阵的舒爽。碧宁生涩的耸动着丰香臀,迎合着他的每一下
冲击。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小嘴里发出摄人的喘叫,火热的娇躯上浮现
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

  大肉棒飞快的抽出,将嫩红的花瓣整片翻出,跟着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将翻
开的花瓣再塞进去,同时涌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满了两人的下腹,还把床单全
部打湿了。

  快感随着每一下的抽插慢慢的堆积,在不知不觉间已到达极限。李瑟把大肉
棒捣在阴道的尽头用力的研磨着,碧宁全身抽搐,浑身每一处都绷得紧紧的,来
了接二连三的高潮。接着,娇躯一松,无力地软瘫在床上。

  很快碧宁被抱下,朱无双跟上。

  李瑟狂吻着她,吻得她喘不过气,同时双手上下抚摸,渐渐地,只见她通红
了脸,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充满神秘,黑细阴毛中,
深藏着阴户,忽隐忽现,微微露出阴唇,红都都地,就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
正流着口水呢?淫水沾满了阴毛,阴户。

  李瑟当下手扶着大肉棒,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徐将大肉棒插进玉
门。「啊……噢……这么大……好痛……」朱无双略感疼痛,反手握住大肉棒,
娇羞轻声的道。

  李瑟一个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的龟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香唇,
紧吮香舌,两手更不停地揉捻乳头。再经过这样的挑逗不已,直至她全身轻抖,
桃源洞口更似黄河泛滥,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的道:「老公……
你……你可以慢慢的……轻轻的弄……」说话间,她又把双腿八字分的更开,挺
起臀部,迎向龟头。李瑟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使微微一用力,鸡蛋大的龟头就
套了进去。

  「啊……胀死我了……」此时龟头进了阴道口,只见朱无双冒着汗,眼睛紧
闭。李瑟知道这是最享受的时刻,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左手按在她的乳
尖上,轻轻揉捻。

  不一会儿,朱无双淫水如泉,不停的外流,同时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
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迎起屁股,迎合着龟头的轻送。猛地紧拥住他的脖子,
下身连连挺迎,娇喘连连的说道:「老公……双儿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
…痒痒地……痒痒地……只管用力……插进去……」

  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刹那时间,李瑟猛吸一口气,肉棒怒
胀,屁股一沉,直朝湿湿的阴户,猛然插入。大肉棒已全根尽没,胀硬的龟头深
抵花心。朱无双这一下爽得全身颤抖,张口叫了出来。

  李瑟把龟头慢慢抽出,又缓缓的插下,这种细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欲
升高的一种无上技术。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一刻钟之久,果然朱无双淫水如泉,
洋溢而出,娇躯徽颤,显得淫快狂活,禁不住摇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时朱无双春情汤漾,媚眼如丝,媚态迷人,更使李瑟欲火如炽,紧抱娇躯,
耸动着屁股,一阵比一阵快,有如急风闪电,一次比一次猛,如双虎相斗,一下
比一下深,有如矿工采炭。就这样不停的拼命狂插,只插得朱无双娇喘连连,媚
恨如丝,娇声轻喘道:「爷……你好会干……我……我好舒服哦……哦……啊…
…嗳……喔……真舒服……噢……你真会干……干的……美……太美了……」朱
无双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肉棒的肉棱冲括着,「噗滋」、「噗滋」奏出神女
般的音乐。

  李瑟一看,朱无双现今淫兴正起,斯文的插法已经不能满足她,于是改变一
下战略,猛冲猛撞,如饿虎扑羊,撞的她两臂紧抱着李瑟的背部,粉腿紧勾着他
的屁股,臀部大力颤动,用力迎凑的他插送,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
兰,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口中娇呼道:「老公……我舒服极了……我……
喔……用力……再用力……咽……美……美死双儿了……重……再重一点……对
……太好了……好……」

  朱无双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两手紧抱着李瑟,
加重抽送。李瑟一看,知道她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唇。果然朱无
双混身颤抖,阴户紧急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洒得他龟头全根发熨,
同时娇躯软绵棉的,四肢平摆,娇喘地道:「哎……唷……哥哥……我……我升
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看着一个个高潮的模样,白君仪赶紧就脱光了衣服备战。李瑟握着又粗又长、
硬如铁条的宝贝,在她的阴户上慢慢地磨擦着。一阵徐徐的玩弄,白君仪的淫水
渐渐越流越多。

  白君仪唔唔叫道:「哎……唔……老公……痒死了……求求你……唔……我
实在痒得厉害……请你止止痒吧……嗯嗯……」想不到一向内敛的白君仪,也忍
受不了生理上的刺激,叫床起来。

  李瑟腰部一用力,屁股一沉,便插了进去,粗大的龟头已经钻了进去。

  白君仪虽然用功力放松了自己的阴道,吃得顺口但还是很胀,便扭动着身体,
叫道:「老公……慢一点……你鸡巴怎么这么大了……」

  李瑟缓缓地抽插着。不久,白君仪的开始体会出个中奥妙,穴内渐渐骚痒起
来。浪声道「老公……里面好痒……嗯……唔……用力……」

  李瑟开始一刻也不停留地开始狂抽猛插,每次都将肉棒深深插入,再猛力一
抽而出。狠狠抽插了一阵后,只见他猛顶了嫩穴一阵子,接着一阵甜吻爱抚,而
大肉棒则顶得深深的,渐渐的,白君仪那小穴松多了,且有淫水流出。大肉棒一
出一入抽插的快感,令她浪叫道:「啊……呀……哼哼……好美啊……这样……
好舒服啊……唔…………」

  白君仪摆动着身子,淫荡到了极点。「哎呀……好老公……你……你可以…
…用力插……插小肉洞儿……哎呀呀……我美死了……」

  李瑟的一听,更是急急抽插起来。

  「唔……唔……好美……好老公……真行……你真会插……哎呀……美极了
……哼哼……」白君仪的眼光现出奇异的神色,粉脸通红香汗直流,娇喘嘘嘘的,
无限的美感与快畅直涌而出。

  「哎呀……真舒服……啊……快……」白君仪的全身一阵颤抖,浪呼道:「
快……快插呀……哎呀……大肉棒哥哥……我要出来了……唔……唔……」只见
白君仪的双腿一夹,阴精直泄出来。

  看着李瑟似乎还是干劲十足,古香君和众女都不由的担心起来。因为现在可
用的人只剩下楚流光和杨盈云了,而其他人显然也不可能在短期之内恢复战斗力,
承受李瑟的第二次冲击。这时冷如雪也缓过劲来了,看到一个个被干倒的众女,
知道万一杨盈云顶不住了,只能自己再上了。

  现在已经换上了楚流光,楚流光经历这事还没多久,虽然身子骨弱但也是天
生的浪媚骨一个,一吃上嘴后,浪劲便一发不可收拾。「哎呀呀……大肉棒哥哥
……乐死我了……嗯……插得好爽……舒服……哎呀呀……爽呆了……老公插我
……好深呀……顶到我……肚子里……了……」

  李瑟边干边吸吮及抚揉那对玉乳了,楚流光觉得阵阵酸痒,胴体扭动更剧了,
「香菇头」混水摸鱼的向洞内滑进去了,终于,它顶到一团嫩肉了。

  楚流光只觉洞中深处一阵烫热及酸痒,她不由自主的「呃」了一声,李瑟他
顶着那块嫩肉愉快的转动了起来,楚流光体会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滋味,她疯
狂的跟着顶挺,不到盏茶时间,她尝到甜头的越顶越猛了,清脆、密集的「进行
曲」更撩人了!

  李瑟倏地顶紧深处那块嫩肉疾速的钻磨起来,立听楚流光打个哆嗦的「啊」
了一声,他加速钻磨着,她啊得更起劲了,她哆嗦得更密集了,神色之间更加的
舒爽了。大约又过了盏茶时间,楚流光突然疯狂的胡顶猛挺,口中更是不由自主
的呐喊,只听楚流光好似在呐喊般,忽高忽低、忽快忽慢的叫个不停配合「战鼓」
声音更是悦耳。

  「老公……流光受不了了……」

  「啊……哟……啊……出来了……」楚流光终于也败下阵来,李瑟狠狠的抽
插着,一下下的顶着楚流光的穴心子,使她酥痒无比。盏茶工夫之后,楚流光的
浪水干了,人也如痴如醉、欲生欲死。但她还在坚持,等待杨盈云来换班。

  杨盈云只见看到李瑟脸色又红又涨,肌肉紧绷,双眼通红,就知道情况不对,
李瑟刚刚为了战胜朱无双、白君仪、楚流光几个厉害美女,将「御女神功」运用
到了极致,在欲望和战胜的催动下,李瑟已失去心智,现在就像一个性交野兽,
要发泄原始的欲望和释放快要爆裂他的真气,形势比龙虎山那次更加危急。杨盈
云立刻知道不对劲了,搞不好李瑟会走火入魔,杨盈云过去和古香君耳语了一会,
古香君面色大变。

  杨盈云看出情况危急,紧张地脱去了衣物,全身赤裸,秀发飘飘,香汗微渗,
带着既紧张又期盼的目光凝视着李瑟的下身,一双粉雕玉琢般的乳房上下起伏,
略带丰盈的一双大腿本能上的紧合着,尝试平息少女内心的悸动。这一切一切,
是一幅完美的画面。一时之间,大床上横七竖八躺着九大美女,而中间一对俊男
靓女又要共赴巫山,房间内春意盎然,连空气中也飘散着一股诱人的淫荡气息。

  杨盈云换下已筋疲力尽的楚流光,伏在李瑟身上,双手牢牢的环抱着他的肩
膀,一对坚挺的乳头紧贴着他的胸肌,不住摩擦。她面对着李瑟的俊脸,情不自
禁的吻了下去。但见四片红唇缠绵交叠,杨盈云全情投入,浑然忘我,将自己对
李瑟的倾慕与感激全部表现出来。李瑟也稍稍有些清醒,看着这人间至美尤物,
心头一点清明,清楚的感受到了杨盈云的爱,明白了爱比欲更重要。

  杨盈云深知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务,原来李瑟把御女神功完全施展开来,已经
控制不住了,因为锁精太久,阴茎已经渐渐麻木了,现在就是不锁精想射精也不
是件容易的事了,可是如果等会李瑟还不射精,马上御女神功的反噬就会让李瑟
走火入魔,只怕今晚李瑟和众姐妹都会陷于危险之中,那后果极其严重;如果自
己能让他射精,将他的真气引导回流,他的神功就会得到突破。杨盈云不想让其
她人担心,只告诉了古香君这其中的凶险,而且叫她调配好人手,万一自己也顶
不住,一定要速度换人用尽各种办法让李瑟提升,越晚越危急。

  好不容易的分开了吻得火热的朱唇,杨盈云终于将目标转移到他的肉棒!她
抬起上半身,双腿跨在李瑟的大腿上。她轻握着李瑟剑拔弩张的大肉棒,将大龟
头顶在穴口。

  杨盈云深吸一口气,慢慢平息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她腰肢一沉,大肉棒顶开
两片阴唇慢慢插入!

  「喔……」当肉棒分开杨盈云穴里的肉壁时,那种感觉让杨盈云忍不住地发
出一声低呼,但是随即而来的快感,却让她爽得忘了该怎样叫!她感觉到一根火
热的大肉棒慢慢地深入体内,在她内心深处,那一股难以言喻的高兴畅快感觉,
足以令她心满意足!

  她慢慢的送入,以自己可以适应的速度往下降……终于坐到了底,肉棒全部
被吞没,杨盈云感觉阴道已被贯穿。

  「啊──!」两人都舒服的呼气。而这个时候,古香君把其她众女叫到一起
商量着什么。

  杨盈云觉得这一下,龟头已经直接捅入花心了,十分充实,肚子一抽一抽的
搅着,她拿手去摸小腹,那边已经鼓起一根肉棒的形状。

  杨盈云适应一下他的巨大,感觉整个阴道被肉棒塞满了,一点缝隙也不留,
又胀又热,火烧火燎的杀腾,但她丝毫不感耽误,前后的挺动腹部,让小穴在肉
棒上套着,让阴茎一顶一顶的进出着。

  「啊啊!」杨盈云觉得肚子都快给他的大肉棒顶穿了,小胯骨一挺一挺的迅
速移动,让大阴茎充分的磨擦密穴,龟头捣入花心,一下下戳着,杨盈云利用着
他的粗长,寻找自己最舒服的那一点娇肉,磨着转着,让自己和李瑟都舒服,好
粗大,好灼热,好坚硬,好充实,她呜呜的叫着,越挺越快,屁股前后摆荡,小
腰极速的甩起来,配合着下面正在干着他的男人,两相迎凑,耻骨交撞,「啪啪」
的响动,还有「唧唧」的水声,上面两只乳房晃着,左右的甩摆,头发汗湿的贴
着鬓发,蜜穴夹着肉棒子快速移动。

  「啊─!啊─!啊─!」她发出三声短促的娇哼,她用功力全力激烈的收缩
着,拧绞着,翻动着,李瑟抵抗着穴里一波又一波的潮动,好像有无数只触手抓
着他,挠着他,搔着他,他的龟头棱子给她勒的差点就射了精,可就是还差那么
一点,李瑟再也忍不住了,只想一泄为快。

  李瑟一个翻身,将杨盈云压在身下。然后他就将大肉棒抽出到阴道口,喔,
那种空虚的感觉真的是令杨盈云几乎要疯了,她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都充满了血
液,并且正在猛烈地沸腾,如果没有大肉棒在里面顶着,那火焰就会把自己焚烧
掉!

  李瑟抽出之后又再度重重地插入,反覆地将大肉棒在杨盈云体内来回重重地
抽送。杨盈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啊啊嗯嗯……啊……啊啊……」的呻吟着
:「哎呀……我的穴……唔……这……这是什么……滋味……小穴快要……涨破
了……哦……穴心要……要爆了……唷……涨死了……啊……大肉棒哥哥……再
……再顶啊……这样舒服呀……」

  杨盈云已经抛弃了羞耻,尽情的享受着李瑟抽插的快感,这有这样才能让李
瑟也投入进来,胜负已不重要,生死亦置之度外,就算这样死去,也没有什么遗
憾。李瑟拼命的狂顶,大肉棒越顶越硬。杨盈云感到涨得很,小嫩穴里满满的,
好像进来了一只快乐棒,她已充分尝到了干穴的乐趣。让她做神仙也不会去了,
「啪!啪。」又是数十下狂抽狂插,杨盈云的穴一张一合,嫩穴中的嫩红肉翻出
又顶进去、顶进又翻出。

  「大肉棒……哥哥……噢……怎么顶的……嗯……这么好……嫩穴不要活了
……干死我吧……唔……啊……」杨盈云兴奋起来,如同疯狂一样,李瑟的大肉
棒已经干了几个时辰了,还是硬得像铁棒,想法杨盈云觉得自己全身无论什么地
方都松软了起来,尤其是嫩穴中,说麻不麻,说酸不酸,是酥又不是酥。忽然身
子连颤抖了几下,李瑟的大肉棒又狠狠顶了几下,杨盈云的花心酥酥的酸麻麻的。

  李瑟仍然继续干着。杨盈云的性欲被完全挑逗起来了。「大肉棒……哥哥…
…我这小……小穴……真是舒服……哎呀……花心上……哎呀……涨得要……命
……哎呀……好……好好……大力啊……哎唷……对……哦……破了……哎呀…
…好……用力……会弄死……我啊……我的天……哎呀……好美……」

  李瑟看她浪得上天了,顶得更狠,并且由后面把她的两只大乳房用手捧着,
一面顶穴,一面摸乳房。她的乳房被抓住,乳头也被捏出来了,穴里又一紧一张
的在痛快,接着大声浪叫:「好哥哥……会……干穴的……好哥哥……这小穴…
…要被你……唔……顶破了……浪穴的水……都干出来了……嗯……」

  李瑟又连连狠狠抽插,杨盈云的穴心一直「卜滋!卜滋!」的在响,顶了一
会,又把大龟头顶在花心上,李瑟的屁股上下扭摆着,专磨花心的嫩肉。杨盈云
感到龟头在磨花心,屁股往后直迎,花心竟然像嘴一样包住龟头,肉壁夹住肉棒,
施展「玉女心经」的功夫用尽全身之力后顶。

  李瑟见她这样顶,肯定是要丢精了,就拼命的狠干起来,浪穴这回变了个声
音「卜卜滋!咕滋!噗滋。」连响着,骚水往外直冒,流了一地都是。杨盈云浪
叫道:「哎唷……我的天……唔唔……怎么这么……美啊……大肉棒哥哥……美
死了……我的穴……麻了……酥麻……嗯……姐妹们……就是现在……布阵了」
杨盈云此话一出,其她八女将两人围在中间,布了一个椭圆阵形,朱无双更是漂
浮在李瑟背部,这样,李瑟就像被包粽子一样夹在中间。众老婆一起发功牵引李
瑟体内乱窜的真气往他下体而去,只见李瑟身上竟然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来。旁
观的众女目瞪口呆,不明白要发生什么事。而李瑟已气聚丹田,那团被压在丹田
的真气憋得难受,感觉下面马上就要爆炸了。

  杨盈云感觉到穴内的玉茎涨得像个婴儿的手臂,将近爆发临界点,遂再不强
忍春潮,摇挺扭摆,迎接重要的一刻!杨盈云身子抖了两抖,「咕咕滋!咕咕滋。」
嫩穴一阵奇痒,白浆向外直冒。李瑟此时已无暇顾及众老婆在干什么,只是狠命
的连顶了数下,身子也一酥麻,大肉棒一挺,大龟头就像个伞撑开一样涨大,一
股浓浓的高烫精液蕴含着元阳能量向着杨盈云穴心射去,射得十分有力,杨盈云
感到穴心忽然烘烫起来,这一烫杨盈云也就再也把持不住了,阴精狂涌而出。众
女只见强光拂面,光芒爆闪,已目不能视,一股震荡波从李瑟身上扩散出来,吹
得众女秀发飞扬。

  「啊呀……」几乎是同一时间,彼此的精华倾泻而出。李瑟的阳精带着丹田
的至阳真气,直射杨盈云体内,金黄色精液如同水箭一样,透过含裹住龟头的花
心,在玉宫深处吸力的引导下,注入玉宫。而至阳的真气流到杨盈云丹田内,运
行了一周,与杨盈云内丹的至阴真气融合成元气,大部分又随着杨盈云狂泻的阴
精带回给李瑟,因为这个就像呼吸,射出精液,吸入元气,吸入的元气被他的内
丹吸收,形成元神。高潮中的双方都受益无穷,这种至阳真气的冲击,众女中只
有杨盈云能承受得住,可如果没有公主的内丹,李瑟也是没法吸收杨盈云回馈的
元气,而如果没有众多老婆的齐心协力,李瑟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所以有因必
有果,而每个人走的路不同,选择不同,最终结果也不一样。

  李瑟一开始射精,就恢复了心智,发现自己的御女神功已经大成,自己和杨
盈云下体的真气循环伴随着高潮一直都在持续,两人都享受着这无比的快感,而
李瑟的射精一直没停止,一股股的竟然将杨盈云玉宫都灌满了,杨盈云看到自己
实在是装不下了,才叫李瑟压住马眼将肉棒换到旁边冷如雪的肉穴中继续射精,
并且要李瑟一定要让其她老婆玉宫中都被射进这金黄色的精液和元气,又交待众
女一定要吸纳为己用,补偿今日的损耗,为日后一起双修打下基础。这可苦了李
瑟,要给每个老婆都射上几股精液,灌入元气,中途射不出来,免不了又是一顿
急速猛烈抽送,奇怪的是李瑟的阳精好像无穷无尽,怎么都射不完。众老婆于是
都躺下让李瑟一个接一个的劲射然后炼化那精液和元气,古香君安排好了其她人,
自己排在最后,不过轮到她时,李瑟放开控制将剩下的都射给了她,将她的玉宫
灌得满满的,元气也给得很足,两人相视而笑,那份爱彼此心照不宣。

  当李瑟完成这个任务后也是疲惫不堪,连续射精传功这么久,如果不是御女
神功已成,自己肯定精尽人亡了,他翻身下去后不久就沉沉睡去。众女终于都长
长地舒了一口气,只有古香君拍拍胸口道:「谢天谢地,总算平安无事了。」当
下,众女一个个带着仍未平息的高潮安然入梦了。李瑟「御女神功」已经大功告
成,之后就可以开始和众老婆双修进军仙道了。

  仁宗皇帝死后,汉王朱高煦父子起兵造反,太子朱瞻基即位,号宣宗皇帝,
他御驾亲征。

  张玄机等魔教之人,晓得若是再出江湖,李瑟等人也不会袖手旁观,再说和
李瑟也有约定,便没有出山帮助汉王。汉王朱高煦兵少势微,被擒拿入京,宣宗
皇帝废他为庶人,囚禁在西安门内,汉王夫妇,饮食供奉仍旧是王爷的待遇,住
所被称为逍遥城。

  汉王被禁数年,宁王上书,请赦汉王父子一家,朱瞻基没有答应,汉王大为
怨恨,宣宗朱瞻基亲往察视的时侯,见汉王坐在地上,便斥责了几句。

  朱瞻基转身想要回宫的时侯,汉王竟然伸出一脚,把宣宗勾倒地上。宣宗大
怒,站起来后,命令大力士抬来铜缸,覆压在汉王身上。缸重三百余斤,汉王用
力挣扎,铜缸竟然移动起来。宣宗急忙命人烧炭熏缸,过了一会儿,炭炽铜熔,
汉王纵横一世,最后竟然如此惨死。

  宣宗登基许多年之后,杨荣和杨士奇被委派去陕西赐灾,大队人马在一处荒
山野岭处,忽然下起了大雨,道路泥泞,寸步难行,眼看天色渐黑,离前面的骚
站又很远,众人都很焦急,这时偏偏又迷路了。

  在大雨中,众人正感难受时,忽然看见远方有灯火,大队人马来到跟前,原
来是一个山庄。

  山庄主人非常好客,安排众人住下,好吃好喝,众人大喜。杨荣、杨士奇过
意不去,请求拜见主人。

  仆人把二人带到客厅,只见客厅中的陈设都是世间罕见的,二人见多识广,
又有许多都没见过,二人都有些惊讶,等到主人出来,风采卓越,三人相视大笑,
杨荣道:「原来是附马爷,难怪招待我们这么周到。」

  三人坐下喝酒聊天,李瑟吩咐下人进内室请楚夫人剪一个月亮。下人一会儿
拿来一个纸剪的月亮,把它贴到屋里东墙之上,过了一会儿,纸月亮上就有奇异
的光自行发出,清清楚楚地照亮全室,连脸上细小的毫毛都能分辨出来,杨荣和
杨士奇惊叹不已,猜测不出怎么回事。

  三人聊天的时侯,跑出一个男孩和女孩,互相打闹,几个美妇出来把孩子拉
走了,其中有杨荣和杨士奇认识的王宝儿。

  等天亮时将要离去,杨士奇问起公主的情况,也好回去和皇帝禀告。李瑟微
笑不语,只是吩咐了下人几句,一会儿,公主怀里抱着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出来了。

  见过礼后,公主就出去了。三人一直谈天到天亮,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走到半路,杨士奇忽然想起一个事情,便带人回来,可是再看那山庄所在地,
全是险峻的悬崖,哪里还能盖得了山庄呢!

  原来李瑟自从到西北回到香君山庄后,和众妻商议重拾仙道,家人都很支持
他。李瑟便将蝴蝶派、闺丹派、刀君派三派的心法合而为一,勤加修练,又融合
古香君的华山派、冷如雪的天山派、白君仪的蜀山派、楚流光的茅山派四派心法
以及朱无双的黎山法术、杨盈云的隐湖心法、花想容的千年道行,让她们都习练
修行,于是他们共同参研出一条有李家特色的修仙之路,将修仙分为引气入体,
练气还神,炼神反虚,反虚合道四个境界,每一境界又分初中后三期。李瑟、楚
流光、朱无双、白君仪、杨盈云都已经到了练气还神的阶段,有了自己的内丹。
古香君、冷如雪、花想容也进了引气入体的境界,在李瑟的帮助下,慢慢修炼自
己的内丹。在李瑟的倡导下,连王宝儿、薛瑶光、碧宁也慢慢入了门,因为有床
上双修,阴阳交融的修炼方法,他们的元气通过交合提高得很快,因为交合的过
程中双方阴阳元气的抗衡提高了各自的修为,高潮时双方的阳精阴精的交换吸收
使元气互补,再加上勤于练功慢慢形成内丹。最后他们都进入了炼神反虚的境界,
这已经被称为地仙了。

  地仙者,为仙乘中之中乘,有神仙之才,无神仙之分,不悟大道,止于小乘
或中乘之法,不克就正,不可见功,惟长生住世而不死于人间,所谓不离于地者,
此也,古今来修仙得道者,以此类为最多数,其修道之始也,法天地升降之理,
取日月生成之数,身中用年月,日中用时刻,先识其龙虎,次配其坎离,辩水源
之清浊,分气候之早晚,于是收真一,察二仪,列三才,分四象,别五运,定六
七,聚七宝,序八卦,行九洲,五行颠倒,气传子母而液行夫妇也,三田反复,
烧成丹药,永镇下田,炼形住世,而得长生不死,以作陆得游闲之神仙,故称之
曰地仙。

  这日,李瑟对分身术产生了兴趣。

  分身术亦作「分身法」,谓同时幻化出一个或几个与自己完全相同的形体的
本领。会分身术者,能以一身分出几身,几十身,乃至千百身。相传道教创造人
之一的张道陵精通此术。《神仙传》记他「能分形作数十人。」他家门前有方水
池,他常乘舟在池中戏水。有时诸道士及宾客往来,盈庭盖座,但总有一个张道
陵与他们应酬,而真张道陵却还在池中舟上。张道陵夫人孙氏亦通此术。《女仙
传》说她「得黄帝虎中丹之术,术成服之。能分形散影,坐在立亡。」《神仙传
》中的能分身者,还有玉子、刘政二人。玉子姓章名震,南郡人,少即好道,能
分形为千百人;刘政,沛人,高才博物,学无不览,能以一人分作百人,百人作
千人,千人作万人。《仙传拾遗》亦载,异人陈休复,又号陈七子,贞元年中居
褒城。蜀相燕公知他道术高明,作人致书褒城所居,廷请他去成都。陈休复乃与
送书人偕行,十天后到成都。而却另有一陈休复己于十天前到了。《西游记》中
的孙悟空扯一把猴毛,吹口仙气,顿时就会分化出许多的孙悟空,只是这时作者
吴承恩还没有出生。

  李瑟找楚流光学那分身法术,楚流光看李瑟脸上有坏坏的笑,就知道没好事,
追问李瑟学习的目的,否则不教,李瑟只好如实相告,却搞得楚流光面红耳赤。

  原来李瑟想用分身法术,分出九个自己,然后一起同时和十个老婆欢好。楚
流光告诉他分身术有几种,一是用物体幻化,比如用花花草草,木偶泥胎,衣帽
鞋袜;二是用自身的一部分幻化,比如毛发或四肢;三是自身元气复制体,李瑟
要的是第三种,这种属最高层次,将自身的元气等分到完全相同的分身里,这样
本体和分身没有区别,分身受伤会伤及本体元气,因为每个分身都是本体元气的
一部分。同样,所有分身的射精是影响本体的,如果十个李瑟一起射精,这个精
量可是很多的,因此是禁术,楚流光特别强调了这点,如果李瑟不慎重使用,会
精尽人亡的。

  李瑟有《御女心经》神功在身,又进入了炼神反虚的境界,阳具的承受力和
阳精数量以及再生速度让他一夜射十几次没任何问题。以前双飞时两个老婆总有
一个老婆的小穴闲着没被他的肉棒抽插,如今竟然有了十个老婆,那每晚独守空
房的老婆总是寂寞难耐,抱怨很多。是男人当然要把自己逼到极限,要解决这个
问题对于现在的李瑟来说办法还是有的,所以李瑟想到了分身术。

  李瑟练了许久,终于让他练成了一分为二,但不知用于行房效果如何,便找
古香君来试。古香君已经习惯他的荒淫,觉得和两个李瑟同时欢好新鲜刺激,便
答应陪他试。

  (65)分身有术。香君前后遭夹击这夜轮到李瑟在古香君房中歇息,李瑟用
分身术分出一个自己,虽是两个身体,但感觉意识却是一体,毕竟魂魄只有一个,
两个李瑟淫笑道:「香君,以前都是你们几个人欺负我,现在轮到我们欺负你了。」

  古香君笑道:「郎君,只要是你,再多几个我也不怕。」

  李瑟问道:「哦,为什么?」

  古香君道:「不告诉你。」

  两个李瑟便一起来和古香君欢好,两个乳房被两个李瑟瓜分了,一人握着一
只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肉团撩逗。分身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
虽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真身则专进攻她的鲜红
小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凸挺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
指头把它夹着,拇指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古香君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
所以。两手分别按在两个李瑟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
开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他们的轻重不同的
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真身一手把她乳房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摆动双臂,
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分身亦同时伸手脱掉她的肚兜,玲珑浮凸
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他们扶着她慢慢仰后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
躯两旁,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古香君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
性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他们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
望能给紧握的肉棒。佳人的愿望,马上就能实现,真身和分身像比赛一般,在最
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她身边,任她如
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一直都是几个老婆伺候李瑟一
个,如今古香君也能享受到被多个老公伺候却不用承担失贞的罪名,那真不是一
般的幸福和兴奋,她不由得眉开眼笑,急不可待的要握住两支大肉棒。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枝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
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
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哺喂。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他们把
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
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她一手握住一根肉棒,左含右撸,右吞左套,还把两个大
龟头并在一起,马眼对马眼的放在嘴边,用舌头上下左右舔舐,用嘴唇含裹。李
瑟也不曾见过古香君如此淫荡,两根肉棒都一样坚挺如铁,鼓胀如槌。古香君毫
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她先用舌头在龟头的棱肉四周打圈,舔够
了,便平分春色地在两根肉棒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流含着龟头吮啜,细
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他俩的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如火棒,龟头亦勃得
越胀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李瑟的龟头已勃得像个巨形蘑菇,圆卜鼓挺,棱肉边沿还微微向上翘起。当
两个龟头塞进古香君嘴里时,竟然可把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古香君挚爱的大肉
棒一下变成了两根,不由得心花怒放,舔的时候神情更加如痴如醉。

  真身将古香君的裤子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
迁就,好让李瑟顺顺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
握着分身的阴茎,一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
囊,将两颗睪丸把玩在五指之间。

  古香君美妙的身段,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
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
羊脂凝膏。

  真身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鼓鼓的的阴户
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阴毛外,真身一埋
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真身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
渍渍」连声,才含着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张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古
香君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硬得不能再弹了,勃硬得像花瓣
一样向两旁张开。真身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
阴,渐渐就觉得小阴唇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
尖相磨揩,引诱着真身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真身越舔,它就挺得越高,真身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
一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随着真身的吮啜,阴户发出
一阵阵抽搐,阴道里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真身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
阴道之间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真身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
都被真身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古香君的屁股在床
上挪来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
少女张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舔肉棒和被舔肉缝这种双重享受让古香君兴奋异常,两个李瑟便把古香君放
在床上,分身在她头部,让她继续用嘴含弄肉棒,真身站直身子,双手扶着她膝
盖,屁股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
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她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噢!」嚷了
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分身插进去的阴茎填满,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
唔……唔……唔……」的低鸣。分身也跨在古香君脸上开始在她嘴里抽插,古香
君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对双胞胎男人在奸淫,场景极度淫靡。

  分身抽了一会便跨身站在古香君脖子两旁,蹲低腰,阴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
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肉顿时把阴茎包了起来。分身一边挤压着乳房,
还不忘用姆指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后才将阴茎在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
恰悬在古香君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分身的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
分身的肛门和阴囊。

  不久真身便仰躺在床上,把古香君也仰躺着放着上面,两人都张开双腿,大
肉棒在下面顶动,双手还揉搓着古香君的双乳和阴蒂,古香君口里当然也少不了
含着分身的肉棒。

  之后让古香君半蹲着,真身换了个后入姿式,古香君仍然是前后各含一根肉
棒,抽插了一阵,真身一手抱起古香君的一条玉腿一阵狠插,然后他们又调转古
香君的身体让她跪着,分身跪在古香君后面插肉洞,真身在前面让古香君舔肉棒。

  后来又换成了真身躺着,古香君跨蹲在真身上扭动屁股套弄着肉棒,口中叼
着分身的肉棒上下含弄。古香君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分身的大
龟头,又要顾着套弄真身的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套弄到后来古香君实
在是太享受了,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用蹲姿吞吐肉棒了,只好趴在真身上面配合真
身在下面的抽插挺动屁股,扭得正欢,便想找分身的肉棒含住。

  不想分身却从后边掩上,凑唇古香君耳心轻笑道:「老婆,今晚让你十倍的
快活。」

  两手捧住古香君翘起的美股,玉茎塞入花底,龟头醮满流在外面的滑蜜,然
后试图再插进肉穴。

  古香君吓得魂飞魄散,一根肉棒已经撑满了,这再来一根只怕阴道会撕裂,
连忙求道:「老公,香儿的穴穴还没那么大,你就别把两根大肉棒都插进来了。」

  李瑟想想也是,边把肉棒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

  古香君隐约知道后边的李瑟想干什么,她道:「你要慢点,痛哩。」

  分身笑道:「老婆莫慌,我知道的。」

  下体用力,棒头已慢慢破关而没,迫得菊眼周围鼓起了一圈粉肉。

  分身便道:「老婆若是真觉得不好,我就退出来。」

  古香君闭眼默不作声,只觉已被那硬棒刺得极深,却无甚痛楚,滋味怪异非
常,一时不知是苦是乐,两根大肉棒入体,下身两个小洞已被撑胀到极限。

  原来古香君今晚玩得太兴奋,被双管齐下了这么久,全身早已酥软,又流了
很多淫水,且不断变幻姿式,肛门早就湿软透了,龟头轻松顶入菊门,后面自然
豁然开朗。

  分身稍稍一阵绸缪,觉察古香君并无不适和推拒,遂朝真身眨眼道:「我们
一起动一动。」

  真身便也抽插起来,两个一前一后夹住古香君,慢慢地耸弄,初时配合还显
十分生涩,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脱,后来默契渐生,你来我往,你上我下,你左
我右,耍得不亦乐乎。

  真身细瞧古香君神情,似乎甚是受用,只是一声不吭地挨着,便问道:「老
婆快活么?」

  古香君却似乎故意不语,脸上娇红愈来愈浓,艳若桃花,在细细体味两人挺
动的节奏,自己夹在李瑟两个身体之间,被他俩抱住抽插,通过下体连接,三人
浑然已是一体。

  分身渐渐发力,顶刺古香君股内深处一团略嫌粗糙之物,龟头微微肿胀发木。

  真身只觉十分有趣,似乎与分身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皮肉,几可感觉出他那肉
棒的形状来,心魂荡漾,一抽一插间,皆故意去与之交头碰首。

  分身从古香君背后探出脸来,与真身相视而笑,两人会心知意,更有无比默
契,弄到后来,竟能偶尔卡住古香君从池底吐出花心,前后同时顶揉。

  古香君浑身皆痹,终欲仙欲死地娇啼出来:「不要……不要这样玩呀,快…
快叫你们挤断啦!」丧魂一挣,滑溜溜的肥心这才逃出夹击。

  谁知真身与分身将她的身子紧紧逼住,几下勾探,转眼又将那肥心儿用力卡
住,两人一齐用力,顶揉得更加猖狂。

  古香君美目轻翻,魂冲月殿魄散九霄,再无半点抗拒之力。她此刻只懂得颤
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肌肉同时抽搐,把插
在里面的两枝肉棍,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

  真身见状,得意笑道:「老婆又要丢啦?」

  古香君果真要丢,无奈花心根颈却似被紧紧夹住,阴精明明已至骊关,偏偏
就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急得内里如火积炭烧,只是说不出话来,
身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分身笑道:「哪这么快?老婆刚刚才丢过呀。」

  一下揉得狠了,斜往旁边,顿与真身左右错开。

  古香君倏地通畅无阻,蕊眼绽放,一股股花浆阴内乱吐,疾劲之处,竟如男
人射精。

  真身被她浆汁打得龟头下下发酥,闷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错!」

  后边的分身也觉古香君股内猛然收束,纠握得玉茎美不可言,又见她雪柔的
腰肌阵阵抽搐,果然是那丢身子的模样,咂舌笑道:「好享受吧!」

  古香君丢得死去活来,哪里还能理睬他们的淫言秽语,过了好一会,才渐渐
松驰下来,身似烂泥柔若无骨地瘫软在两个老公怀里,双颊犹艳如桃。

  李瑟肉棒沐浴了古香君的阴精,愈发昂挺巨硕,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古香君,
龟头砥磨那粒丢后的花心,只觉滑似蛋清烂如炖肉,忍不住「雪雪」啧声。

  古香君有气无力地颤声道:「别弄了呀,被你们玩烂了。」

  女人丢泄之后,花心敏感非常,怎经得住李瑟的巨龟头不停挑逗。

  真身道:「老婆好狠心,我们还没出来呢。」

  古香君缩了下身子,娇哼道:「且让我歇一会儿,好刮人哩。」

  真身道:「怎么刚才快活,现就刮人了?分明是吃饱便忘别人饥,不行!」

  依旧贪恋她娇嫩之内。

  古香君嘤声道:「那你先饶了我……的花心儿,酸死人啦。」

  真身却道:「也不行,这会儿才更美妙哩。」

  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几把古香君玩得闪断蛮腰。

  古香君心中既羞又甜,身子一畅,从玉蛤里滚冒出一大股滑滑的蜜液来,流
得三人腹腿皆腻。

  两人见状,心头有如火里添油,底下一齐大力抽耸,只把古香君弄得似哭似
笑,身儿魂儿没个安排处。

  真身只觉古香君那花房之内滑似凝脂,嫩如鱼肠,肉茎宛如在一块戳不烂弄
不坏的豆腐中抽插,龟头前端更屡屡碰着一粒软中带硬的妙物儿,一触骨头便是
一酥,美得股心突跳不住,竟又有些泄意滋生出来。

  真身与分身一前一后分道齐驰,隔着一张吹弹得破的薄薄皮儿,一沟一壑感
觉十分之清楚明显,两人不时相互砥砺较劲,你顶我揉你来我往嬉戏不休,个中
滋味,笔墨难描。

  古香君哪曾尝过这种滋味,烫着俏脸,饧着眼儿,此刻两个老公竟一前一后,
齐将那最羞人亦最撩人的东西深纳于身,一根已是胀满,两根更是无比充实,而
两根肉棒还同时在自己体内抽插驰骋,前后两根肉棒只隔着一层薄皮厮磨着,只
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丢意又渐清晰,无可遏制,情不自禁间探首往前,火烫
的樱唇在李瑟胸膛上乱亲乱吻。

  真身也一阵意乱情迷,两手捧起古香君的俏脸,把嘴罩到她檀口上……

  古香君双臂搂住男儿脖颈,软滑香舌不时悄吐过去,让他吸吮怜爱,心中销
魂渐浓,阴内花心上的妙眼悄然绽开,软软嫩嫩地将龟头轻啜浅咬。

  下身两个孔穴都被塞得满满实实,两根肉棒就隔着一层薄皮抽动着,那层皮
薄得很,两根肉棒感觉上就像是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头,尤其抽动之间彼此
磨擦,互动之间带给肌肤的刺激更强烈;尤其当两根肉棒一起攻到深处时,把花
心胀得更是满足,花蕊似被两根肉棒双龙抢珠一般,花蕊绽放之时快美的滋味暴
增了好几倍,那种将要爆裂的刺激只美到魂飞天外。

  两根肉棒次次深入浅出,脆软娇柔的花蕊次次承受着从不同角度涌来的强烈
刺激,每次都舒爽得像要碎裂,却是次次都撑了下来,渴待着再一次强烈的冲击,
古香君只觉自己的身心美得快要融化,整个人仿佛已化成了一滩水,在两人的刺
激下荡漾飘摇,花心不由大放,柔腻甜美的阴精马上要哗然涌泄,舒服的她娇声
叫着。

  分身在后边瞧见古香君纤腰绷束,股肌收紧,又感其肛内油肥一片,肠头肿
胀如李,似乎到了那要丢的光景,忙道:「老婆要丢了么?我们三个一起来吧。」

  古香君浑然不觉,滞凝着娇躯,眉目之间尽是妩媚之情妖娆之色,她本就美
若仙妃,此刻更是娇艳绝伦,真身前面瞧着,不觉筋麻骨软,蓦地浑身一酥,暗
叫不好,阴茎暴跳不住,已斗然射出精来……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

  古香君骤觉娇嫩上一烫,周身汗毛皆竖,「唔呀」一声,两乳紧贴住前面的
得意人儿,娇娇战战地哆嗦起来,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李瑟的阳精猛灌,哪
里还挨得过,刹那也丢了身子,股股浓阴如浆排出,丢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
魄悠悠。

  后边的分身顿感古香君股内剧烈收束,纠结如箍,绞得肉茎美不可言,下体
狠命往前一挫,龟头怒扎在那油滑的肠头之上,闷哼一声,也随之翕翕然地射了
起来。

  三人我抱你你抱我,我缠你你缠我,丢泄得天昏地暗欲罢不能。

  (66)三头六臂。如雪三洞齐开花一分二成功后,李瑟和众老婆欢好时都会
用上。当功力增长后李瑟便找冷如雪来试验一分三,冷如雪当然很开心,先找古
香君问清了情况,研究了对策,认为自己可以应战。这晚李瑟留宿冷如雪房中。

  李瑟把手伸进冷如雪的腿间在阴户上摸了起来。只摸了几下,冷如雪的阴道
里就分泌出了一些淫液。冷如雪哼道:「郎君,你坏,你坏!」边说边把屁股抬
了起来。李瑟将满手的淫水伸到冷如雪面前笑道:「你看,好多水。」说着把冷
如雪的裤子就褪了下来。

  冷如雪起身站在床上,两手把裙子往上一兜,笑道:「来,郎君,给小妹宽
衣。」李瑟笑道:「瞧咱小雪,都这样了。」冷如雪笑道:「郎君,是你先摸我
的穴的呀?」扭头又说:「郎君,三根肉棒呀,我都等不及了。」

  冷如雪双手已经迫不及待解李瑟的衣裤了,笑道:「郎君,香君姐姐说她以
一敌二蛮爽的。」

  李瑟笑道:「你也太骚了。」说着,一分为三,自己则又在冷如雪的阴户上
摸了起来。李瑟用手摸了一会冷如雪的穴,只觉冷如雪的穴里淫水不断地分泌出
来,便把中指顺势插进冷如雪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一个分身则把手伸到冷如雪的
胸前,揉搓起冷如雪的两个大乳房,冷如雪被李瑟分身弄的低声呻吟起来。

  冷如雪便躺在床上,仰着身子将另一个分身的鸡巴含在了嘴里,吮了起来。

  李瑟低头伸出舌头在冷如雪的穴上舔了起来,舔了一会,抬头笑道:「小雪,
你的淫水也太多了吧。」

  冷如雪把分身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对李瑟笑道:「郎君,你就好好舔我的
穴,等一会我让你使劲操我的小骚穴。」分身笑道:「小雪现在可真骚呀!」

  冷如雪笑道:「那是因为和郎君你在一起呀!」李瑟笑道:「小雪说的对,
我最爱小雪了,来,小雪,先吃鸡巴。」

  冷如雪听了,笑着直起身去,一手握住一个分身的鸡巴套弄起来,并把第三
根鸡巴含进嘴里,前后吮动起来,如此轮流的含弄着三根鸡巴。当三根鸡巴都聚
集在嘴边时,冷如雪握住这根含着那根,根根爱不释手;当三个龟头都在嘴边时,
只见冷如雪的舌头在三个龟头上横舔竖扫,上下翻飞,只恨小嘴不够大,容不下
三个大龟头。

  四人又弄了一会,李瑟笑着对冷如雪说:「我要操你了。」冷如雪听了笑道
:「来吧,等你好久了。」

  李瑟挺着大鸡巴对冷如雪道:「来,躺下去。」冷如雪听了,便躺在床上。
李瑟一手擎着着冷如雪的右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把阴茎在冷如雪的阴道口
磨了两磨,将粗大的鸡巴从冷如雪的阴道口慢慢地插了进去。然后抱着冷如雪的
大腿就一捅到底。

  李瑟边往里面插边笑道:「好滑呀,小雪,今天挺好操哇。」冷如雪笑道:
「哪天不是这么滑,你操起来都没费劲。」分身听了笑道:「谁说的,你的屁眼
可没这么滑,哪回都得抹点唾液。」

  冷如雪嗔道:「看你,郎君,我说的又不是屁眼,我不说小穴嘛。」

  李瑟把鸡巴齐根捅进冷如雪的阴道后笑道:「小雪,你今天的穴穴比往常的
紧呀。」说着,将一根粗大的鸡巴在冷如雪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将鸡巴
抽出只剩下龟头,再猛地将大鸡巴齐根操进冷如雪穴里。如此反复,下下都干到
冷如雪的花心,把冷如雪操得哼哼唧唧地低声道:「那是小妹觉得太刺激了,穴
才这么紧,你就使劲操吧,郎君。」

  李瑟也边抽插边气喘道:「你今天的穴怎么夹得这么紧,好爽啊。」冷如雪
的口中已经含住了分身的鸡巴,鸡巴在口中抽插了起来,已经说不出话了。

  李瑟抽插几百下,便要冷如雪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用手分开冷如雪的两片阴
唇,把鸡巴插进冷如雪的穴里,边往里面插边道:「今天让你爽个够。」说着,
搂着冷如雪的腰,两人一起晃动屁股,将阴茎套入阴道里抽插起来。

  李瑟操了冷如雪一会,冷如雪吐出口中鸡巴对分身道:「郎君,再使点劲,
操得再深一点。」李瑟笑道:「我怕你受不了。」冷如雪边被操得一耸一耸的边
笑道:「郎君,我能受得住的。」说完又含住前面的鸡巴吮吸起来。

  李瑟于是抱住美臀一阵猛插,由于抽插得太快,冷如雪的淫液都被磨成了白
沫,只见肉棒和穴口沾满了白沫,李瑟将肉棒抽出来时,冷如雪的肉洞竟一时不
能闭合,圆圆的肉洞露出里面猩红的穴肉,看起来好像深不见底,大鸡巴伴随着
冷如雪的淫叫顺畅的进出肉洞。

  李瑟觉得水太多,该和分身换枪了,便抽离了肉洞,分身过来扶起冷如雪,
让她跨坐在身上。冷如雪扶着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慢慢地坐了下去,将大鸡巴
吞进穴里面,一个分身两手从后搂着冷如雪揉搓她的双乳,李瑟把湿漉漉沾满白
沫的鸡巴放在冷如雪口里,冷如雪嘴里含住刚刚从自己下体抽出来的鸡巴,配合
下面分身往上挺的节奏,把屁股一上一下耸动起来。

  冷如雪美丽的脸上泛着潮红,把屁股上下使劲地晃动着,分身用手抓着冷如
雪两条美腿,下体向上挺动,粗大的阴茎扑哧扑哧的插着阴道,冷如雪淫叫着,
更加使劲地上下晃动起来。揉胸的分身在后边架在冷如雪的腋下帮她上下晃动,
等冷如雪自己不能动了,便把冷如雪往前推,在手上吐了些唾液,在冷如雪的屁
股上揉磨起来。

  冷如雪伏在下面分身的身上,一边前后挺动着,一边吐出鸡巴对李瑟笑道:
「郎君,你准备同时占据小雪的三个眼呀?」李瑟笑道:「那是必须的。」

  冷如雪低声笑道:「郎君,你坏死了,你的大鸡巴前后操得我就够惨了,还
要弄我的屁眼。」李瑟笑道:「谁让你要以一敌三呢。」

  分身趁李瑟和冷如雪说笑的工夫,将大鸡巴捅在冷如雪的屁眼上,对冷如雪
笑道:「你使点劲,把屁眼张开点。」冷如雪听了,便把李瑟的阴茎齐根吞进穴
里,李瑟也把两腿分开些,使冷如雪的两腿分得更开。

  冷如雪微哼一声,撅起了屁股,屁眼微微张开,分身便将大鸡巴左转右转,
慢慢地插进冷如雪的屁眼里面。冷如雪嘴里哼唧道:「哎哟,郎君,轻点,我的
菊花要爆了。」

  分身可不管冷如雪哼唧,继续将大鸡巴往冷如雪的屁眼里捅。

  冷如雪哼道:「别别,别捅那么多,穴和屁眼紧死了,别再捅了。」说着,
又上下地晃动,将阴道里面的阴茎吞吞吐吐起来,用穴里的快感消除疼痛。

  上下两个分身也把大鸡巴在冷如雪的屁眼里和穴里来回抽插起来。两下一使
劲,冷如雪就兴奋起来,嘴里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哎哟,啊,我的小嫩穴,
我的小屁眼,舒服死了。」分身这时把大鸡巴一使劲,整根大鸡巴全部插进冷如
雪的屁眼里面,冷如雪嗷了一声,哼道:「郎君,你想把我捅死呀!」可是马上
嘴里的大鸡巴又塞了进来,冷如雪含住然后全身开始耸动,体会三根肉棒在体内
的那无比充实的快感。

  李瑟这时笑道:「看,小雪很会享受。」冷如雪听了呜呜道:「舒服──过
瘾──」分身对李瑟笑道:「看看小雪,骚成什么样?」

  冷如雪笑道:「那还不是让你们给操的。」这时三人一起发力抽插起来。

  冷如雪被操得吐出鸡巴大声浪叫起来:「郎君,我舒服死了,你的大肉棒真
棒啊,太好了,我太舒服了。」

  边说着边舔吮着鸡巴,边吮边笑道:「我这三个眼都被你们用上了。哎哟,
我要升天了。」

  李瑟和分身听着冷如雪的浪语,便开始将三根大鸡巴一起在冷如雪的穴、屁
眼和嘴里疯狂的抽送起来。冷如雪被操得哇哇乱叫,她终于感受到古香君所说的
前后夹击的味道,当两个大龟头在自己体内隔着一层肉互相研磨,酥酸得身体就
像在云中飘一样。

  冷如雪边呻吟边气喘道:「郎君使劲操我吧,我的小嫩穴、小屁眼和小嘴巴
让你同时操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使劲操,使劲捅吧。哎哟,太过瘾了,我飞了
……」

  分身突然道:「哎哟,小雪的小屁眼夹死我的大鸡巴了,我有点忍不住了,
啊,我要射精了。」说着搂着冷如雪的小腰将阴茎在冷如雪的屁眼里发疯似的操
了起来。把冷如雪操得一耸一耸地低声嗷嗷地叫着:「哎哟,操死我了,哎哟,
我的屁眼里好痒,好麻,啊,哦,我也要泄精了,我升天了。」

  分身不顾一切地在冷如雪的屁眼里抽送着阴茎,气喘地笑道:「好小雪,你
的屁眼要泄精吗?哎哟,不好,射精了。」说着,只见分身浑身一抖,死命地将
阴茎在冷如雪的屁眼里抽送,边抽送嘴里边哎呀哎呀地哼着。

  冷如雪只觉屁眼里分身的鸡巴一硬,一股一股的热流射进自己的屁眼深处。

  冷如雪被分身的一阵发疯似的抽送,操得也觉高潮来临了,嗷嗷地叫了起来
:「我,我,我也不行了,我就要高潮了,哦哦,来了,来了……啊,完了。」
边叫边用手套弄着李瑟的鸡巴。

  还把屁股向后没命地顶了起来,边顶边穴口一开,阴精狂泄而出。分身在下
面正不紧不慢地用阴茎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冷如雪的穴,见冷如雪向后顶了两下,
就觉得冷如雪的穴里一紧,接着又一松,一股热流喷了出来,烫得龟头好不舒服。

  冷如雪一下就趴在分身的身上,急速的气喘起来。分身也气喘着俯下身,把
手从冷如雪的胳肢窝下伸到前面,一手一个,握住冷如雪的两个乳房,捏着冷如
雪的两个乳头,已经射完精的阴茎还插在冷如雪的屁眼里面,不时地还抽送两下。

  分身在下面用手拍着冷如雪的两个小屁股蛋子,笑道:「好小雪,怎么样?
舒服吗?」

  冷如雪气喘着哼道:「真舒服呀,我好过瘾呐。能一直这样被你操多好。」

  分身这时将阴茎从冷如雪的屁眼里拔了出去,喘道:「唉,小雪的屁眼真绝
了,真过瘾。」分身一拔出鸡巴,只见从冷如雪的屁眼里流出白白的精液,顺着
会阴流到李瑟和冷如雪交合的阴部。射完精的分身便去清洗鸡巴去了。

  另一个分身这时站起来,对冷如雪笑道:「来,小雪。」说着,抱起冷如雪,
把冷如雪放在床上,一手挽起冷如雪的一条大腿,夹在腰间,大鸡巴正好顶在冷
如雪的小嫩穴上。

  分身往前一挺鸡巴,大鸡巴便缓缓插进冷如雪那湿淋淋的阴道。由于李瑟的
阴茎粗大,把冷如雪的两片大阴唇都带着翻了进去。

  分身猛地一挺屁股,粗大的阴茎「扑哧」一声就齐根死死地插进妹妹冷如雪
的阴道,冷如雪轻哼一声。分身就前后抽动起阴茎,操起冷如雪的小穴来。

  由于冷如雪阴道里分泌的淫水太多,分身一抽动阴茎,便发出叽咕叽咕的声
音。

  冷如雪哼道:「郎君,你的鸡巴真粗真硬,把我的穴捣得火热火热的,舒服
极了。」边说边口里裹着李瑟的鸡巴。

  操了一会,分身就觉得鸡巴越来越粗,快感也越来越强,知道快要射精了。

  再看冷如雪也不再说话,只是呼呼喘气,微微哼哼,自己插进去的鸡巴被冷
如雪的小穴夹的更紧了。

  冷如雪被李瑟这一顿狠操,阴道里火热火热的,淫水又流了一滩,再一次到
了快感的边缘。分身操着操着,只觉冷如雪的阴道一紧一热,冷如雪也忽地直起
了上身,用两个胳膊支着上身,把屁股很有节奏地向前乱耸,眼睛盯着分身和自
己交合的阴户,看着分身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使劲地抽插,嘴里轻声嗷嗷着,
气喘着道:「郎君,我又要泄精了,哎哟,快活死了。」

  说着,雪白滚圆的屁股又使劲向前耸了几下,两手使劲地抓着分身的胳膊。

  分身感觉冷如雪的阴道猛地夹住了自己的阴茎,接着龟头一热,冷如雪的阴
精一股一股地从阴道深处涌了出来。

  分身的鸡巴被冷如雪的阴精一激,又粗大不少,也觉得一阵快感来临,两手
抱着冷如雪的小屁股,用鸡巴对着冷如雪的穴没命地使劲抽插起来。冷如雪在快
感中又哼哼了两声。分身操着操着,再也坚持不住,一阵快感从全身向阴茎汇集,
阴茎不停地在冷如雪的阴道抽插中一股一股的精液也射向冷如雪的阴道深处。

  一时间床上春光无限,分身把屁股往后一耸,软绵绵的阴茎从冷如雪的阴道
里退了出来。冷如雪的阴道口已经没法闭合,从里面立时流出白花花的精液,李
瑟收回两个分身,马上挺着大鸡巴把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冷如雪的阴门,冷如雪全
身已经酥软了,李瑟顺势一挺,阴茎插入了冷如雪湿漉漉软乎乎的阴道,冷如雪
小小的红嘴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仿佛从身
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

  双手伸起来抱住了分身的腰,下身真切的感觉着李瑟的阴茎来回的抽插冲撞
和摩擦,用娇柔的喘息和呻吟配合着分身的节奏。

  静静的屋内很快除了两人的喘息呻吟多了一种水滋滋的性器官摩擦的声音,
伴随着李瑟快速的抽插,冷如雪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了,冷如雪闭着双眼,侧歪
着头,按捺不住的呻吟着:「啊……啊……哎哟……嗯……」

  李瑟的阴茎从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一种极度的舒服感觉,湿润的阴道柔软又有
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颤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个阴茎
上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尽头却又能深深的插入,而冷
如雪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他的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李瑟
真的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李瑟还是一贯的不断快速的抽送,冷如雪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
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腿都已经离开了床面,下身湿漉漉的几乎有淫水在从冷如
雪阴道两人交和的下方流淌下来,小小的脚丫在分身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
脚趾微微有点向脚心弯起。

  「啊……啊……郎君,……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冷如
雪双手已经扶住了李瑟的腰,两腿尽力的向两边叉开着,胸前荡漾的乳房上一对
粉红的小乳头此时已经硬硬地俏立着同时分外的娇嫩粉红。

  李瑟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冷如雪身上,嘴唇去亲吻冷如雪圆圆的小小的耳
垂儿,感受着冷如雪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
冷如雪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冷如雪阴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
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冷如雪阴道的尽头,龟头每次碰触都让冷如雪下体酥酥的麻
颤,「啊……啊……呀……嗯……郎君……啊…嗯……」

  冷如雪愈加的大声呻吟甚至叫喊起来,娇柔的声音在李瑟的耳边更加刺激李
瑟的激情,修长的一对双腿盘起来夹在了李瑟的腰上,两个小脚丫勾在一起,脚
尖变得向上方用力翘起,屁股在身体的卷曲下已经离开了床单,床单上几汪水渍
若有若无。

  李瑟抬起身子,两手各抓着冷如雪的一个小脚,把冷如雪双腿向两侧拉开拉
直,自己半跪在床上,从一个平着的角度大幅度的抽插,每次都将阴茎拉出到阴
道的边缘,又大力的插进去,李瑟低着头,看着冷如雪肥肥鼓鼓嫩嫩的阴部,自
己的阴茎在不断的出入,从冷如雪湿漉漉的阴道传出「呱唧、呱唧」和「噗嗞、
噗嗞」的水声,自己拔出的阴茎上已经是水滋滋一片,阴毛上也已经沾满了一片
片冷如雪的淫水。

  「啊……我……嗯……啊……」冷如雪上身平躺在床上,双腿向两侧直直的
立起来在李瑟肩头两侧,下身袒露着迎接着李瑟不断的抽插,一波一波不断的刺
激冲击的冷如雪此时就已经是浑身发软发酥,浑身的颤栗一浪接着一浪,阴道里
带来的酥麻和强烈的冲撞感觉让冷如雪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吟,扭动
着纤细柔软的小腰,头在用力的向后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尖尖圆润的小下巴向上挺着,白白细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胸前一对丰
乳前后的颤抖着,舞出一个诱人的节奏和波澜。

  「啊……啊……不行了……啊……啊……不要了……啊……啊」冷如雪双手
紧紧的搂住李瑟的脖子,双腿也放到李瑟的腰间,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李瑟的
腰,随着李瑟的抽送晃动着,下身阴道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李瑟插在里
面的阴茎,仿佛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李瑟的阴茎,随着李瑟阴茎的来
回抽送,收缩吞吐同时不断的分泌着兴奋的粘液。

  冷如雪浑身不断的哆嗦,前所未有的高潮已经袭满了她的全身,一种迷乱的
感觉在脑袋中回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只有阴道里不断的兴奋刺激和痉
挛在全身回荡,伴随着不断的呻吟和喘息,冷如雪柔软丰满的身子缠在李瑟的身
上不断的扭动颤抖,嘴唇和嫩嫩的脸蛋不断在李瑟的脸上蹭着亲吻着,在李瑟的
身下尽情的享受着高潮的兴奋。

  李瑟也紧搂着身下兴奋的近乎淫荡的少妇,在冷如雪身体的紧紧纠缠下尽量
的抽插着阴茎,感受着冷如雪湿漉漉的阴道紧紧满满的感觉,龟头那种酥麻紧裹
的感觉不断刺激着李瑟兴奋的神经,经验不多的李瑟只是知道不断追求更强烈的
刺激,以至最终达到射精的最高潮,费力的在冷如雪双腿的缠绕下起伏着屁股,
抽插着阴茎,两人湿漉漉的阴部不断挤蹭碰撞在一起,粘嗞嗞的声音不绝于耳,
在冷如雪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中更显得淫糜放荡。

  「啊……嗯……别动了……啊……啊」冷如雪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双手双
脚紧紧的缠在了李瑟的身上,下身和李瑟坚硬的阴茎紧紧的贴在一起,让李瑟只
能在冷如雪柔软的身上缓缓的动着,而没有办法抽插,阴道裹着李瑟的阴茎不断
的抽搐紧缩,和李瑟脸贴在一起的娇俏鼻尖凉丝丝的,火热的嘴唇不断的亲吻着
李瑟的脸和嘴唇,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不停的在李瑟耳边回荡。

  冷如雪紧紧搂住李瑟时李瑟正不断的向兴奋的顶点进发,龟头上的酥麻让李
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李瑟每次做爱都是不断的冲激到射精为止,在马上
要开始发射的时候,冷如雪来了强烈的高潮,紧紧地搂住了李瑟不让他再刺激自
己,在停下的瞬间,李瑟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还是跳动了几下,几滴液体从龟头
流出来,李瑟尽力的运动着插在冷如雪身体里的阴茎,摩擦着冷如雪高潮中不断
抽搐的阴道,虽然他没有抽动,但冷如雪柔软湿滑的阴道那种规律的颤动让李瑟
同样感觉到强烈的刺激。

  「老公,抱着我……嗯……」冷如雪喘息着在李瑟的耳边呻吟着说道,李瑟
把手从冷如雪身下伸进去,感觉到冷如雪光滑的后背上有一层汗水,李瑟紧紧地
搂住冷如雪,感觉着冷如雪丰满的乳房紧贴在胸前的柔软感觉,下身不由得往冷
如雪阴道深处顶进了几下。

  「啊——」冷如雪发出一声带着长音的呻吟,盘起的双腿和屁股用力的向上
顶了一下,李瑟的阴茎碰到了正在颤抖的阴道深处,龟头上受到的刺激让李瑟的
阴茎紧紧地跳动了两下,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 啊……」冷如雪感觉到身体里那种热乎乎的冲击,知道李瑟射精了,
一边在李瑟耳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给李瑟的阴茎摩擦和刺激,让
李瑟感觉到高潮销魂烁骨的滋味。

  片刻,李瑟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压在了冷如雪的身上,冷如雪把紧盘在李
瑟身上的双腿放下来,但仍和李瑟的腿纠缠在一起,用小小的脚丫蹭着李瑟的小
腿。两人交合的地方仍恋恋不舍的连在一起。

  (67)无遮大会。神仙眷侣入仙籍有了分身术以后,每晚能欢好又抱着李瑟
睡的老婆就多了起来,能夜夜欢好了,众人的双修速度也加快了,有时李瑟也很
荒淫的把愿意一起同时欢好的老婆召集起来开无遮大会,毕竟她们现在都亲如姐
妹,在一起同时分享一个男人更能加深她们之间的感情。

  又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李瑟终于能一分为十,当每个老婆都能在畅美的欢
好后抱着一个李瑟幸福的入睡后,李瑟便想在香君山庄的豪华地下大密室里召开
一次「十全十美」无遮大会,毕竟众妻云集的场面很刺激,让李瑟一直念念不忘。
经过这几年的床第间双修,十个老婆都已司空见惯了李瑟在床上的奇思妙想和各
种要求,当李瑟定下开无遮大会日子后,十个老婆都十分兴奋的期待,都准备那
天将自己打扮得最美丽的状态,准备争奇夺艳。

  这天,当李瑟见室内或坐或躺着江湖八大美人杨盈云、白君仪、冷如雪、王
宝儿、薛瑶光、碧宁、古香君、朱无双,以及狐狸精花想容和女诸葛楚流光,一
共十个美女,个个明眸皓齿,如花似玉,艳若桃李,花容月貌却又沉鱼落雁,闭
月羞花……那肉棒就立马勃翘得前所未有的大,底下那帐篷顶得老高。

  引得十个美女都惊奇又好笑地围了过来脱他裤子,当那个大肉棒弹出来后,
有几个老婆都倒吸了一口气,因为之前从没见过肉棒勃起得这么大,那完全是一
根「人间凶器」。

  李瑟也不客气,在她们的震惊中给她们一个个宽衣解带,脱她们衣服时亲吻,
摸乳,扣阴,每个都不放过,十分仔细的端详品味她们各自的不同。当她们都身
无片缕,白花花美成一片时,李瑟那个龟头已经快顶到自己的肚脐眼了。只见十
个老婆个个活色生香:古香君端庄漂亮,天生丽质;冷如雪艳美绝伦,千娇百媚
;花想容妖艳娇媚,天真活泼;朱无双风华绝代,高贵典雅;薛瑶光丰盈窈窕,
容光艳丽;王宝儿娇俏可爱,小巧玲珑;白君仪国色天香,端丽冠绝;碧宁仙姿
玉色,绝美娴静;杨盈云艳冠群芳,美若天仙;楚流光丰姿绰约,淡雅脱俗。不
光是容貌身材不同,类型也各异,贤妻,欲女,妖姬,公主,才女,妹妹,知己,
御姐,情人齐聚一堂。

  李瑟宣布大会分争奇夺艳、弄玉吹箫、观音坐莲、十全十美四个阶段。李瑟
又说了一些规定,在众女嬉笑的都点头知道自己清楚规定了后,李瑟才宣布大会
正式开始。

            第一个阶段有三个内容

  首先是斗奶。

  众女中除了王宝儿圆乳还在发育,其她的都发育得很好,有半球型圆乳,有
纺锤型吊乳,有几个甚至是巨乳。

  经过李瑟爱抚揉搓后测量评定,排名由小到大分别是:王宝儿、碧宁、楚流
光、古香君、白君仪、冷如雪、薛瑶光、杨盈云、朱无双,花想容一双巨乳是她
变成人形时定的型,圆圆鼓鼓的好像两个大蜜桃,夺了第一。

  其次是比臀。

  当十个美女围着圈头向外跪在那里,十个玉臀围成一个圈将李瑟围在中间,
那是人间美景。李瑟心花怒放地摸舔了一遍美臀,每个屁股都用牙狠狠的咬了一
下,咬的美女们个个尖叫呼疼,却又不敢生他的气,只能笑骂他像个小孩子,李
瑟说小孩子是不咬屁股的,是咬奶头的,逗得众老婆都开心得不得了。之后李瑟
一个个拉起来认真地测量后,排名由小到大一次是:王宝儿、碧宁、楚流光、古
香君、白君仪、冷如雪、薛瑶光、杨盈云、朱无双、花想容。看来,胸围和臀围
的排名基本是一致的。

  最后是品屄。

  「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屄上分高低」。有少部分的女性,天生就拥有十分
优良的性器官。第一,她的小屄鲜嫩无比,有一种先天性的特殊功能,那就是吸
力过大,一般男人受不了。第二,是它的收缩力强,你的一旦插入,穴壁像有无
数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齐蠕动,握挤着肉棒,使你立即泄精。有名器的女性
一般都是美女,只要男人用大肉棒开发得好,那是双方都受用无穷。

  当十个美穴加十双玉腿围成一个圈摆在李瑟面前时,那场面甚是壮观。经李
瑟无数次的亲身体验和鉴赏后分别在《御女心经》上找到了对应的名穴:杨盈云
:玉涡凤吸(海葵屄)这种性器官阴道口四周的皱纹很细,而且数量很多,所以
感觉上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触手,当阴茎插入后这些小触手便像是碰到猎物般开始
缠绕和蠕动,仿佛想要把猎物吞入阴道中。当阴茎进行抽送时,男人会有如同被
吸入窄口般的感觉,而且一开始做抽送运动,皱褶便会开始缠绕,使你觉得无法
轻易脱身。这种特殊的蠕动会带来很细致而复杂的刺激,但若非亲身体验否则是
无法充分理解的。然而这种女性却非常少见,所以,在性器功能优秀的女性当中
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白君仪:九曲回肠(羊肠屄)这种性器官阴道口非常狭窄,花心位置较浅,
膣道就如羊肠小径,弯弯曲曲的,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
速,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
全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这种阴户的阴道
不但窄小,而且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除非男性的阴茎是特大的霸王号,
要不然,是很难探索到花心的。如果男性的阳具尺寸稍小些,在探寻花心的过程
中将会较为吃力,在它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早已疲惫得全身软绵绵,根本没力
气继续攻城了。或者,男人太过心浮气躁,性急地乱冲乱动的话,马上就会遭到
阻碍,好像被蜀国的栈道所阻一样,会力不从心地泄出精液。男性与这种女性交
媾时,一开始最好不要太用劲,必须沿着小径曲折前进,等花了一段时间后,找
到花心所在之后,就可以随心所欲地驰骋其中啦!

  冷如雪:如意玉环(梯田屄)普通女性阴道内部有很多褶皱,性行为时这些
褶皱就会伸展开来变成光滑的状态。而这种梯田型的阴道,却不会完全伸展开,
而是呈现一种梯田的形状。每次抽送时,敏感的阴茎龟头就会碰到这种粗粗的褶
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因为,它是一层一层连续延伸至内部,所以,男人会觉得
阴茎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中滑动,刺激异常。因此,年轻人很可能来回地抽送
一回便忍不住而射精了。如果能保持较久的时间,个中滋味当然更是妙不可言。
至于女性方面,男性进行抽送运动时,她会得到体内如同被搅动一般的快感,变
得很狂乱。这种女性往往被视为珍品。

  王宝儿:玉螺香荷(田螺屄)这类阴户阴道口较宽,但插入到内部后,却又
变得狭小,全体的形状彷佛田螺。一般人由于这种阴户外面异常宽阔,而感到眩
惑不解,甚至将这种难得一见的珍品,视为普通之物,因而往往忽视了拥有这种
奇珍异宝的主人。当阴道被插入之后,阴道口便会紧紧关起,将阳具死命的钳住,
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阴道关口,除非阴道自动松
开,否则阳具是没办法拔出。

  薛瑶光:含苞春芽(鸭嘴屄)鸭嘴阴户的阴道入口略大,膣道的宽度大概是
标准尺寸,不过,花心天生比平常人大。一接触到男性的阳具时,花心口会立刻
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阴茎的铃口,并不断的吸吮。碰到这种
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
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这时候,花心尖端的形状,就好像鸭子饮
水般,故有「鸭嘴阴户」之名。拥有这种妙器的女人,百人中难寻一、二人,这
种鸭嘴在阴户中,可谓是上上之珍品。奇怪的是,有这种阴户的女性,越是生过
孩子,她的吸力就越强。不管是多么身经百战的欲场老手,第一次碰到这种女人
时,都会被那股惊人的吸力吓一跳的。

  碧宁:娇花嫩蕊(鸡雉屄)这种阴户的膣道极为狭窄、入口也很小,而它的
花心突出向前,其前端就如鸡舌般尖尖的。如果阳具细长,只要一进大门,便能
轻而易举地碰触到花心底部,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千万不可鲁莽地直冲而入,
否则很容易让女性受伤。相反的,如果阳物又粗又短,那就棋逢对手,乐趣无穷
了。花心太浅是这种阴户的缺点,由于很容易搔到痒处,所以,一般说来,都是
女性先达到高潮。如果阳具又大又长,则可先入半截,以龟头抽插,便如活塞抽
水,男女爽快异常,女人兴奋后阴道变长,亦可以容纳整个大肉棒。

  古香君:春水玉壶(春水屄)这种阴户的阴道口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
则豁然开朗,一片广阔。因为它的入口狭窄,阳具短小的人,一开始插入时,会
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可是,一旦插久之后,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
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要寻找到这个桃花源,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虽然刚开
始抽插较辛苦些,但是只要有耐性地来回抽插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猛然袭
过,一滩热呼呼的春水应声涌出,阳具即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随着汹涌的波
涛,上下翻滚,只是不容易找到避风港,而女人也会急躁不安,使气氛显得更紧
张。女人一着急,淫水就更澎湃汹涌,急卷荡漾,不管那位功力再深的个中好手,
一但遇到这种对手,都会很快泄出,一发不可收拾,然而女人的玉门紧闭,因此,
她的春水一点也不会外泄。阴道口很窄而里面则相反的稍微松弛,所以,男人会
觉得很舒适。这种阴道的入口滑滑的很容易进入,只是到了要抽出来的时候,就
会因为入口缩小的刺激而如同被勒紧一般。阴茎在宽松的阴道内很舒适,在里面
可以尽情地膨胀,但是,抽出来时的感觉更强烈。这一点,就是它比其它型性器
好的地方。要真正发挥其特殊的机能,应以三浅一深的抽送技巧进行运动,抽时,
无论男女都会领略到麻痹般的快感,双方都能享受到性交的愉快。

  朱无双:玉蚌含珠(蛤蚌屄)蛤蚌阴户也可算是最佳最妙的特级品之一,它
的阴道适当,而且还具「有事即应」的性能,能随着男性的阴茎大小,自由自在
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越过大门,进入大厅,这其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又花
心的位置也不会太深,除非是男人的阳具太粗太短,一般说来,都能很简单地找
到花心。经过一般礼尚往来之后,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将男人的龟头紧紧
衔住,并缩紧开口;另一方面,阴道也会如蛤蚌的硬壳般一张一合,并且在里面
表演超级吸功。

  楚流光:香菱玉齿(玉齿屄)拥有这种性器的女性,其阴道内部的前壁有粗
粗的粒状物如同鲱鱼子一般的肉芽,男人的龟头尖端碰到了这个部位会觉得异常
的刺激。而男人抽送时,粗粒子同样给予龟头刺激而产生强烈的快感。如果采取
后位,因为龟头倒置,插入不只是龟头尖端部分,包括包皮系带的龟头最敏感部
位都会被这种粗糙的粒子摩擦,那种快感,除非身历其境否则绝对无法想象。这
种性器堪称绝品!

  花想容:骊珠迎龙(龙珠屄)这一类的阴户为不可多得的珍品,在男人眼中
可说是至宝。男人如果好运临头,能够插到这种龙珠穴,这一辈子,可说是没白
活啦!所谓龙珠是,阴道狭窄、膣道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因此,阳
具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会碰撞到男性阴茎的铃
口,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阳具一碰到花心,会立即旋转
移动,通常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而如同狂狮恣意纵情,这时,女
人也会不断扭动身体,呻吟不已。

  最后李瑟煞有其事的说还要测量阴毛长短的和多少来排列众女性欲强弱,逗
得众女都乐不可支,一阵笑骂。

  众女被李瑟抚乳摸臀品屄,早已忍耐不住,纷纷要求开始大会的第二阶段:
弄玉吹箫。

  《御女心经》上说:口交是两人之间表达爱的最高形式,没有什么方法比对
爱人的性器表示出无限崇敬更能体现爱了。

  众女嘻嘻哈哈一拥而上把李瑟放躺在床中央,用枕头垫高了李瑟的头部。

  冷如雪要求第一个吹箫,李瑟和众女首肯了,等李瑟安排好其他老婆的位置,
冷如雪已占了李瑟胯间用手捧起肉棒含住龟头先吞吐了起来,一脸崇敬、妩媚又
享受的样子,她左右分别是王宝儿和花想容舔着棒身,当三张俏脸都伸出舌头来
舔那大肉棒,确实是一番奇景。薛瑶光和碧宁按摩着他的肋下,白君仪和楚流光
舔着他的乳头,杨盈云和朱无双按摩着他的肩头,古香君则蹲在他头部让李瑟舔
着肉缝,然后大家按时间顺时针轮换,由蹲在前面让李瑟舔肉缝的那个老婆看沙
漏计时。

  想在规定的时间内让李瑟射精,而且规定不准用手,那是很有难度的,对技
巧的考验可想而知。

  李瑟也很喜欢给老婆们口交,喜欢那美妙的感觉。想想看,一个个美丽的老
婆在你面前劈开双腿,向你展示她那美丽的阴户还有动人的小菊花,还有比这更
美丽的景色吗?

  老婆们的阴部都会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一种汗液,尿液,和女人阴道分泌
物综合在一起的味道,那味道很容易让人兴奋,李瑟喜欢那味道。

  每个老婆的阴部都是不一样的,除了好好地欣赏她的与众不同之处,还要好
好的舔弄一番,舌头舔累了就用手指戏弄。

  李瑟舔的时候从老婆的会阴处开始,会阴是在女性阴道与肛门的连接部位,
这个部位的皮肤虽然很紧绷,但是极为敏感,要用湿润的舌头轻舔这个部位。因
为会阴距离肛门很近,可以用嘴或舌头贴到老婆的肛门上舔,吸,没有一个老婆
不兴奋的叫起来。

  李瑟有时用手指分开老婆的阴唇,或用舌头撬开另一个老婆的阴唇。含住她
们的一片小阴唇,含在嘴里用舌头不停的扫动,阴唇的里外都吸吮到,然后换一
片阴唇,动作依然。最后身体稍侧,自已的嘴唇与老婆的阴唇呈平行状态,轻轻
地把老婆的二片阴唇同时含进嘴里,一起吸住,用舌头从二片阴唇中间,插入抽
出横扫动作。亲阴唇时把老婆的阴唇尽量吸吮到嘴里,用舌头轻扫轻舔。有些老
婆的小阴唇是很小的,很难含到嘴里去。李瑟就把嘴唇贴到她的阴道口,甚至把
大阴唇都含在嘴里。把舌插进老婆的阴道里搅动,或者用舌头在阴道里抽插。或
者用手指把阴唇分开,把舌头尽可能深的伸到阴道里面,再把小阴唇和大阴唇推
回来,把整个舌头盖在里面。再用手指摩擦着她的肛门。

  老婆们的阴部和李瑟嘴唇充分的接触在一起,甚至李瑟鼻子都可以摩擦到老
婆们的阴蒂,老婆们的淫水虽被李瑟喝了不少,但到后来还是流了李瑟一脸。老
婆有正面坐着,让李瑟在舔阴的同时抚摩乳房和观察老婆的表情;有背对着坐,
让李瑟在舔阴的同时舔肛门,用手指插后庭。真是各有好处,享用不尽。

  碧宁的阴蒂比较突出,轮到碧宁的时候李瑟重点舔了她的阴蒂。刚开始舔阴
蒂的时候李瑟用舌尖轻轻的点阴蒂的顶端,然后用舌头上下左右的挑动,拨弄,
后用整个舌头把阴蒂用力的向下压,最后可以含着阴蒂时舌头在四周搅动。顺着
碧宁扭动的节奏,李瑟舌头随着她移动。那热气腾腾的嘴仍含着她的阴蒂,不曾
放开。在舔阴蒂的时候,李瑟同时用两个手指分别插入了碧宁的阴道和肛门。

  碧宁坚持不到轮换的时间就达到高潮了,她的阴蒂充血肿涨得很大。李瑟的
嘴还是没放开她的阴蒂,含着、吸着她的大阴蒂,碧宁的淫水就哗哗的流了李瑟
一下巴。

  众女按部就班,嘻嘻哈哈,莺声燕语,搔姿弄首,花枝招展,各显淫态,都
拿出口交技法,吮吸、含舔、绕圈、蝶振、深喉……一时满床皆春,无比淫靡,
大家玩得很是开心。一轮完毕,众女都没有在规定的时间让李瑟射精,于是开始
第二轮。

  这一轮古香君展现出大老婆的手段,其实也是李瑟想让众女看看古香君的口
技,古香君技巧百出,将大肉棒吃得风生水起,从菊花到龟头全不放过,李瑟忍
不住在古香君口中达到了高潮射出大量阳精,古香君小嘴很快装满,来不及吞下
连忙吐出龟头,小手在棒身套弄,舌头舔着龟冠系带,后面的精液喷洒在她脸上
手上和李瑟肉棒小腹上,众女笑盈盈的都过来争相舔食精液,古香君的脸上手上
和李瑟的肉棒上小腹上的精液都被她们舔舐得一干二净,因为地仙境界李瑟的阳
精更是宝物,能驻容养颜,提高修为,那是绝不能浪费的。

         接下来是大会的第三阶段:观音坐莲

  观音坐莲就是众女轮流跨马吞棒了,因为古香君第一轮获胜,所以这轮从她
开始,肉棒在她口中不一会就又坚挺了起来,在众女艳羡的目光中她跨蹲在李瑟
身上,美滋滋地把大肉棒纳入体内开始套弄起来。其她九女已经被李瑟舔得天雷
勾动地火,只想快轮到自己。

  而冷如雪则跨在李瑟脸上让李瑟舔她的肉缝。她的下一任王宝儿没有跨上去,
只是和李瑟倒吻了一轮,帮他舔干净了脸上众女留下的淫水。

  这一轮众女有正坐的,反坐的,侧坐的,每个人都沉浸在肉欲里,眼里只有
那根属于她们分享的大肉棒,个个都施展媚功淫劲,只盼李瑟能她们的花房中一
泄如注,好享受阳精的滋润,而李瑟也乐得享受十个老婆的轮流伺候,所以强忍
精关,细细品味每个老婆不同的名器。

  这种跨坐在身上的姿势更能让大肉棒如木桩般死死的顶住她们秘洞深处,那
种酥酸麻痒的感觉更是深深刺激着交合男女,众女缓缓上下摇摆柳腰扭动用小穴
套动肉棒,而口中的浪声淫语渐渐大了起来。

  此时,李瑟躺在床上享受着杨盈云的小穴在上下套动肉棒的滋味。这种由女
方主动的使肉棒更加深入的姿势,使杨盈云的御姐风范更加容易得到体现,杨盈
云很快就有了舒坦无比的快感,渐渐的,杨盈云不但加快了柳腰上下摆动的速度,
而且口中的淫叫浪哼更是源源不断传入众人的耳中,看来已放开心灵无所顾忌,
此时杨盈云恐怕除了追求极度欢快的淫欲使自己更加快乐外,让李瑟射精的渴求
也十分迫切,如果自己还不把李瑟搞射精,接下来的古香君只怕又要拔得头筹了。
杨盈云知道要想让李瑟高潮,只有放开自己投入全身心,不再顾忌众女的看法,
只要听从自己的身体欲望的召唤,放低自己,作践自己,奉献自己,李瑟一定会
受不住的。

  于是杨盈云一手扶在李瑟的肚子,一手撑在李瑟膝盖上,疯狂的上下抛动自
己,长长的秀发随着自己的头不停前后如云散落着,脸似桃花,春意十足,浑身
上下香汗淋淋,而美目更是迷离眯成一条缝,嫣红的小嘴唇大张着叫喊:「哦…
…老公……好棒……好舒服……啊……快插死你的小盈盈吧……」淫水也顺着两
人交合处的缝隙渗到了她白嫩的大腿上。看杨盈云都如此放荡了,众女也跟着一
起淫叫,分别围着舔李瑟乳头、手指、蛋蛋、脚心等地方。

  杨盈云浑圆肥满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李瑟的大腿,发出「啪……啪…
…」淫荡的碰撞声,而李瑟的大肉棒每次都深深的插入到杨盈云的阴道最深处,
不只是阴道,连花心都好像伸出无数的小触手,只要龟头一碰到就缠绕蠕动,刺
激得两人酸麻颤栗。

  此时的李瑟已将花想容舔到高潮,因为花想容是面对着他蹲在他脸上的,那
对巨乳在眼前晃了很久就是没机会去摸,这时花想容瘫软在一边,李瑟马上被杨
盈云胸前那对不停上下左右的颤动弹跳着的玉峰所吸引、弄得眼花缭乱,不由自
主地双手扣住杨盈云的巨乳,在高耸洁莹的玉峰上不住用力的搓揉抓捏着,刺激
得早已如痴如醉杨盈云口中更加不停的浪叫:「呀……好…美…好……快活……
上面……嗯……上面……大力……抓……嗯…下面……再……使劲……大力点…
……捣………啊……」

  李瑟看到杨盈云这副已经毫无半点江湖第一美女的威严,比妓女还淫荡的骚
样子,怕她还会叫出更淫荡的话有损她在众女心中的完美形象,忍不住把自己的
舌头伸入杨盈云的樱桃小口中与她的香舌交缠在一起,一只手则继续搓揉丰满的
乳房,而另一只手则捧住杨盈云的粉臀用手指借着大腿外淫水的润滑,往后庭不
住搔抠,抽插着菊花洞,不时的发出「滋滋」声,胯下鸡巴更是不停的往上猛烈
顶着。

  阳具在杨盈云小淫穴出出入入使她的粉嫩的阴唇一翻一合,阴道内层层叠叠
的淫肉在阳具带动下也不停翻转着,李瑟感觉鸡巴像淹没在肉的海洋,温软肥腻,
极为享受。一大片一大片的淫水也随着硕大龟头的出入从结合处飞溅而出。

  杨盈云全身上下三张小口同时遇袭,乳房的敏感处受到攻击,终于忍受不住
这种魂飞魄散的插法而大叫道:「啊…太爽……了……好……好舒服……我……
要……我泄了……我完了……」

  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涌出浇在李瑟龟头上,烫得李瑟心中一颤,阴道一阵紧
握,花心包裹着龟头传来猛烈的吸力,李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阳精,像喷泉一
样涌了出来,射进杨盈云的花心深处。看来还是杨盈云「玉涡凤吸」器高一筹,
套出了李瑟的第二次阳精。

         接下来是大会的第四阶段:十全十美

  李瑟把她们分成五对,分别是古香君和冷如雪、白君仪和楚流光、薛瑶光和
碧宁、花想容和王宝儿、杨盈云和朱无双,先让她们抱在一起互相舔弄,自己则
四处游走,观看各对美人春色。待个个欲火焚身,自己的肉棒也坚硬如铁,李瑟
施展出分身术,一分为十二,十二个一摸一样的李瑟出现在床上,众女欢呼赞叹
不止。十个李瑟分别抱住十个美人,准备采用各种姿式,在这密室里欢好。多出
的二个分身是杨盈云的奖励。

  这十二个分身彼此之间意识一体,同时玩十个绝顶美女,那岂止十倍的快感,
全天下也只有李瑟顶得住,十个娇妻的淫声浪语回荡在香君山庄这间隔音的地下
豪华大密室里,她们尽情的喊叫,抒发着李瑟给她们快乐,也给李瑟带来了无穷
的快乐,他们用这种方式宣告他们过着幸福快乐神仙般的生活。

  这时李瑟的一个分身,手已经从大腿渐渐爬到了杨盈云两腿之间,按在阴户
上轻扫慢摸,而另一个抱住杨盈云的分身亦由五爪金龙变成了十指大动,将两个
巨硕的乳房像搓面粉般揉来揉去,她单刀难敌双枪,上下两处要害都受着亵弄,
杨盈云还在享受刚刚的余韵,不一会就身子发软,斜斜靠在床上,第三个分身见
机不可失,赶忙提着阴茎把龟头送到她嘴边。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大肉棒,杨盈云
刚将小嘴一张,龟头在嘴巴一撑,盘骨一挺,长长的阴茎已经给塞进了一半。下
面那个分身两指撑开小阴唇,另一手的中指压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把杨盈云的阴
户直弄得如雨后春泥,又潺又滑,淫水和刚刚吸进去的精液更是绵绵不绝地涌出
来。分身见她侧着身子,便两手握着她一对小腿上下掰开,先骑在下面的大腿上,
再将另一只扛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阴茎朝着大开中门的阴户,「噗唧」一
声就闯进去,顿时全根尽没地给肏了入内。分身抱着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
地迎送,把杨盈云的阴户抽插得「吱唧」连声。上面分身的阴茎也越塞越入,送
尽时只可见到两颗睪丸露出她口外,杨盈云则含着阴茎用力的吸啜,连两边的脸
颊都凹了下去。

  一个分身把碧宁拉到床边,叫她伏身趴在床沿上,他则在后面扶着碧宁的纤
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碧宁的「娇花
嫩蕊」很适合从后面插入,不仅能很好地摩擦龟头,又能轻而易举地碰触到花心
底部,实在是让人心旷神怡。

  两个分身则搂着王宝儿和花想容,先叫王宝儿仰卧在床边,两腿垂低,然后
再叫花想容面对面趴到她身上相拥一起,两个白白胀胀的阴户顿时靠贴到一块,
相隔不到两寸,一清二楚地显露在眼前如比目鱼,李瑟深知这对姐妹花要怎么玩
才最爽。站在床上的分身跪在两个美女的头部享受双舌舔棒,站在床边的分身先
朝上面花想容的肉穴插一下,又再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王宝儿,周而复此,轮流
照应,两个美女的蛇腰款摆,迎接着肉棒的交错喂哺,没轮到的则乖乖舔前面的
肉棒,等候着下一插的来临。花想容的一对巨乳压在王宝儿的一对锥形乳房上,
挪动着胸膛在互相磨擦挤压,弄得气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碧宁带头领唱:「啊……啊……啊……噢!噢!噢!……啊……」然
后是王宝儿和花想容的双簧:「哇!……噢!噢!……哇!……」最后感染到连
杨盈云也忍不住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声音微弱,
原来是小嘴给分身的阴茎堵住,只能靠鼻孔来发出和音。

  人多花样就多,场面就更加热闹,此刻李瑟又把碧宁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间,
站在大腿中继续抽送,碧宁只靠前半身伏在床上,由「隔山取火」变成了「老汉
推车」,受着他更深入、更直接的冲击。房中一片混乱,鸾凤和鸣。

  王宝儿、花想容两个「比目鱼吻」的阴户左插花右插花的直弄得淫水淋漓,
流出来的淫水再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只知道王宝儿屁股底下的床上已经凝聚
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黏浆。

  一个分身早将古香君拦腰一抱,在床中央放低,二话不说就把她的双腿提起
搁上肩膊,红卜卜的龟头在她翘起的阴户中撩拨了不一会,一楔进阴唇中的小缝,
就连忙将盘骨一沉,阴茎说时迟那时快又全部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古香君两手
扶着分身手臂,下体随着分身的冲击而抬高挺动,迎送着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
的进攻。分身才抽送了三、四十下,阴道里又再涌出股股淫水,十只脚趾在分身
脑后蹬得笔直,口里不由自主地亦跟随碧宁的嚷声叫床:「噢……噢……噢……
你的龟头好胀好热哇!……喔……穿上我胸口来了……噢!噢!……慢点慢点…
…撑得难受喔!……」娇嫩的小阴唇像变戏法一样,很快就勃得又红又硬。

  冷如雪阔阔的白净阴户正给一个分身掰开,散发着诱人魅力,分身的躯体被
无形的引力牵扯着,情不自禁压到她身上。冷如雪搂着分身脖子咭咭地笑着:「
我们去床下玩好不好?」这个分身当然求之不得连连点头,冷如雪挽着分身的脖
子,双腿缠着分身的腰,像个撒娇的小孩,依偎在分身的胸膛,让分身搂着她朝
床下迈去。待走到铺着地毯的地上,分身抓着冷如雪的两条腿弯往上一提,在房
中边走边交合起来。冷如雪的淫叫声马上就飘了出来。

  朱无双的刻不容缓地把一个分身的龟头往她阴道里一塞,两人搂在一起,不
约而同地大叫一声:「噢!……」,两副性器官马上密不透风地紧贴在一起。朱
无双的阴道又发出一阵抽搐,裹着阴茎在吸啜的同时,泄出大量淫水,舒畅得肉
棒主人混身发烫,血脉沸腾,身体本能地带动着阴茎在阴道中飞快抽送,自觉阴
茎从未如此硬朗、从未如此威武!朱无双双臂箍着分身的脖子,脑袋摇得披头散
发,叫声震天价响,分身托着她的香臀,用力抽插着。

  一个分身此刻正躺在地上,白君仪已经完全融入群交的大家庭内,毫无顾忌
地跨坐在分身的大腿上将肉棒纳入穴中,双掌撑在他胸膛,像策骑着一匹骏马的
英勇骑师,耸动着屁股,一边叫床,一边将他的阴茎在阴道中套出套入,流出的
淫水将分身的阴毛沾得湿透。

  楚流光坐在一个分身怀中,乳房正好把奶头送进分身的嘴,正给他左右兼顾
地在轮流吮啜,屁股前后迎送,合拍地伴随着分身的抽插,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
成两条长长的水痕,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
淫水、出入不停的阴茎。粗大的阴茎,把楚流光的小屄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
楚流光这时竟前后挺动着屁股,顺着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薛瑶光也早被放在床上躺着,一个分身跪在她大腿中央,两手穿过小腿,用
胳膊托着她腿弯,双手一伸前握着双乳,她下体随即被提高离地,张开小阴唇,
等待着在阴道口边虎视耽耽的龟头挺进,轻而易举地一滑而入,插入她阴户的温
暖怀抱。薛瑶光柔情万分的媚眼充满着欲望,渴望慰籍的眼神令分身抖擞气昂,
随着一下下的冲刺,她发出一声声淫叫:「喔……好爽……喔……好舒服……美
死了……你真会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给你……
撞得好酥麻耶……再快点……别停下来……喔……喔……爽死人了!……」阴道
里无数的肉瓣裹紧青筋怒勃的阴茎,舒畅无比。

  干碧宁的分身越干越来劲,提着碧宁两条腿,将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鸡巴上,
耻骨不停地向她会阴冲撞,出出入入的阴茎将大量淫水从阴道中带出来,在胀红
得像两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阴唇中,顺着阴户流向硬挺着的阴蒂,在尖端一串
串地滴下。

  碧宁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十指紧抓着床面,用发颤的声音大喊大叫:
「啊……啊……啊……老公饶了我吧!啊……受不了了……啊……啊……噢!噢!
……小屄快给你肏裂了……啊……不来了……噢!又要泄了哇……喔!喔!……」
反着白眼,全身颤抖得不停地乱筛。分身却毫不心软地力追穷寇,仍然在狂抽猛
插,肌肉紧绷,背脊上全是汗珠。

  碧宁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后来躯体软成一团肉泥般趴
在床上,气若游丝,好像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分身在她阴户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扬
威。

  杨盈云已经被扶起来跪在床上,两个分身的肉棒正占据她肉穴和嘴,随着后
面分身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挺动,性器官互相磨擦引起的快美,让她尽情领略着
性交媾中灵欲互通的真谛。

  这时前面的分身躺下来,让杨盈云蹲下套入躺着的分身肉棒后,躺着的分身
双手正托着杨盈云的屁股,下体像装上了强力弹簧般上下挺动,把她经已被肏得
阴红唇肿的阴户,更插得淫水四溅,杨盈云则全身抖个不停,淫水泄了又泄,伏
在分身胸口拚命打哆嗦,进入高潮的迷离境界。后面那个分身在她背后,将沾满
黏滑淫水的龟头,趁她还在混混沌沌不觉之时,朝着本来是浅啡色的菊花蕾状小
屁眼,如今已积满白浆淫液的后庭,用劲一捅……

  「哇!……」杨盈云如梦初醒地瞪眼大喊一声,双手后撑,想抬高身体抗拒,
可上身又被分身紧紧搂拥着,抬不起身,只能收紧后庭。但是太迟了,龟头已挤
进了她的肛门,她箍着的只是棱肉下的凹沟,因骤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又提供
分身更多的进退空间。分身也不急着强攻,任由她用屁眼含着龟头,让下面的分
身去攻击,杨盈云被干弄不到三十下,又再全身酥软、肌肉放松,后面的分身把
握时机,将阴茎又捅进一点,她又收紧、下面分身又抽插、她再放松、又再捅…
…几个回合下来,整根阴茎已一点不剩地全插进了她的肛门。

  两根阴茎,在杨盈云的前后两个小洞轮番进退,她是第一次被双插,每一下
抽插都引起她强烈反应,不但叫床声不断,而且声声凄厉、句句销魂,令人又爱
又怜。两根阴茎虽然是各处一室,但却是那么的接近,几乎可感觉到他从隔壁散
发出来的热能,当一个出一个入、或是一个入一个出时,两个龟头隔着中间一层
薄薄的皮肤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街上两个行人,面对面擦身而过,偶尔肩碰着肩,
随即又分道扬镳。

  见后面的阴茎已经在杨盈云的屁眼中出入自如,前面的分身这时再不用把她
搂得俯身趴下了,便松开了双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对乳房。但杨盈云却未因束缚
被解除,能把上身抬高而松口大气,反而身上比前又多了一处地方被亵玩,浪得
像发了狂,抖出来的骚劲,跟以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分身扶着她的腰,抽动着插在她幼嫩而狭窄屁眼里的阴茎,细细体味着从那
儿传来一阵阵紧迫、温暖和充满弹性的触觉。杨盈云下体同时被两枝肉棍在捣弄
的美景是如此的令人血脉贲张:两片又红又肿的小阴唇,含着那坚硬的阴茎在吞
吐,每当分身抽出来那一霎,阴茎躯干上都沾满着又黏又滑的淫水,从龟头棱肉
下的凹沟直到阴茎根部,划出无数条由淫水组成的白色直线。裹满青筋的阴茎,
已经把那细小的菊花蕾撑得绽开,再不是先前的浅啡色了,变成了紫红色的皮环,
紧箍着鸡巴躯干,跟随着它的进退,不停被拉出、扯入……整个会阴绯红一片。

  杨盈云同时领受着畅快和麻辣、酥美和胀满的双重感受,充实而又刺激、疼
痛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愿用来喊叫,所有水份都愿变成淫水,连绵不断的高潮
令身体不停颤抖,舒爽得就快要在快美中崩溃。

  这时杨盈云饥渴万分地张嘴含住一直含舔的第三根肉棒,三个洞顿时塞得饱
饱满满。

  三个分身就这样各自为政,专心地进攻着属于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
畅快淋漓。剑后杨盈云就这样被三个李瑟奸淫抽插着。

  这时前后玩「比目鱼吻」的分身已经将两个美人鱼的下半身倒置在上,花想
容和王宝儿两人头和肩膀撑在床上,背脊靠在一起,屁股便并排在上面靠在了一
起,两个分身蹲跨在屁股上把肉棒插进肉穴里各自抽插了起来。这个姿势很是刺
激,玩了一阵两女都受不了酥软在床上。两个分身就分别抱过两女,开始大力抽
插。当古香君被立姿后入时,他们采取立姿后入,还边抽插着边让两女去舔古香
君的两个乳头,古香君被玩得很快就站立不稳了只能趴下了。

  蹲身在花想容的大腿之上的分身,两手用劲紧握她胸前一对大乳房来借力,
兜着下体把阴茎插进阴道,然后抬动着屁股再狠狠抽送,来一招「乞儿煲饭」。
这招式对花想容固然上下兼顾,登时肏得她曲起双腿,蹬直趾尖,连打几个哆嗦,
但分身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顾着抽插阴户,又要顾着搓揉巨硕乳房,相信花
想容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内功,对肉棒还以颜色。只见他干不了几百下,就咬
紧牙关,死命抓着双乳不放,耻骨力抵着花想容会阴,跟着全身一番抽搐,体内
的精液顿时在花想容阴户的吸啜下,全射进她阴道深处。

  插进王宝儿「玉螺香荷」阴道的肉棒,龟头给她吸啜得又麻又爽,高潮无可
阻挡地说来就来,阴茎一边抽搐,一边喷浆,将本来已湿濡不堪的阴户,更射得
锦上添花,精液混和着淫水汨汨而淌。

  插杨盈云前面的分身凑巧就在这时射精了,后面的分身感觉到前面的阴茎在
隔壁跳动,龟头胀大得连后面的阴茎也受到挤压,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烫得杨
盈云的花心热麻一片,还是又来一次高潮,只知道她这时整个会阴都在抽搐,全
身的骨头都像散开了一般,软绵绵地倒在分身胸口,虚脱得失魂落魄。后面的分
身落井下石,用尽全力向她屁眼抽插,体内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随射出了,把她两
个红肿的小洞,灌满了又热又黏的精浆。杨盈云的前后领受着一股股热浆的洗礼,
自然畅快酥美,本想张口叫床,小嘴又让鸡巴抽插得不亦乐乎,只好从鼻子吭出
爱的呼声:「唔……唔……唔……」含糊不清,但充满快意。分身扶着她的脑袋,
前后摇动,阴茎进出不停,龟头下下顶到她喉咙,阴茎越来越硬,龟头越来越麻,
终于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贡献得一干二净,飞射进她饥饿的喉咙。
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着无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浓浆直喷喉咙,几乎呛
了出来,杨盈云连忙吐出仍在喷射的肉棒用脸承接,连咳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
将精液吞净下肚,可是美丽的脸上挂着的几条精液甚现淫荡。

  插在冷如雪「如意玉环」的龟头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
道里面皮瓣重迭,层层关卡,过之不完。复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
乐道的「重门迭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
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里面有一层层的皮环,松紧交替地把阴茎箍满,当
抽送时,无数肉瓣便轮流在阴茎的躯干四周磨擦,令阴茎产生一种又像挤压、又
像抚揉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分身搂着冷如雪,用「龙舟挂鼓」的招式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套上
套落阴茎,冷如雪双臂吊在分身脖子上,直肏到她喊得声嘶力竭,在激烈的抽插
中竟然松开了双手,上身倒在了地毯上,分身就抓住两只小腿继续抽插,冷如雪
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膝盖贴在自己的腋窝,这个姿势太有快感了。又抽了好几
百下,她才搂着男人打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挂在男人身上。

  分身细味领略着这舒爽的感觉,快意来得更浓,高潮就蠢蠢欲动,丹田开始
收缩,龟头渐感发麻,阴茎胀得像要爆炸,睪丸被紧缩的阴囊挤到阳具根部,尿
道亦鼓胀成一条硬管。分身用尽吃奶之力,再使劲在冷如雪体内狠狠地抽送十多
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个快乐的哆嗦,热血全涌上大脑,阴茎发出一阵阵抽搐,
龟头炽热得像座火山,尖端开始喷发出火烫的岩浆。每挺动一下,它就射出一股,
七、八股后,脑袋只是像海棉一样吸收着阴茎送来的快意,魂魄早已消融。

  冷如雪此刻亦全身筛颤,小腿在发抖、阴户在痉挛,将射进去的精液尽情吸
啜,但仍有好些精液,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插在古香君「春水玉壶」的阴茎被四周紧逼而热烫的阴道腔肉包裹着,又泡
在暖洋洋的淫水里,舒畅得无以复加,腰部顺畅的前后抽送,来换取肉体上享受
到的更大乐趣。鼓满青筋的大阴茎,在淫水满溢的阴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红色一
直抽插到沾满淫水,而变成蒙上一层淡白泡沫的肉棍,心里的英雄感与肉体上的
美快感齐齐涌上脑中,整个人有一种腾云驾雾的轻飘飘感觉。

  分身一边不停地抽送,下下击中花心,一边俯前身体,十指握着她前后晃动
的乳房,又捏又抓,勃得硬蹦蹦的乳头在指缝中突了出外,在抚弄乳房的同时,
一起受到磨擦,鼓胀得像两颗小红枣。

  古香君喊得声嘶力竭:「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屄舒服
得要命唷!……快……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嗯……嗯……嗯……来了…
…来了……啊……啊……我的命给了你啰!……」双手死劲地紧握着分身的两臂,
身体在不停地颤抖,古香君那「春水玉壶」的阴道里面果然淫水澎湃汹涌,急卷
荡漾,阴道里憋出的大量淫水顺着阴茎淌到阴囊上,湿得黏黐黐的,令到睪丸敲
向会阴时,能够使皮肤互相黏贴到一块,等到分身把阴茎拉出来的一刻,才难舍
难离地再分开。

  她此刻正给带到高潮的巅峰上,李瑟便出尽混身解数,加快抽送,好让她穿
山过岭,一山更比一山高。在不停的凶猛进攻下,她打完一轮哆嗦后不久又打一
轮哆嗦,颤抖得比发冷还厉害,整个人神智不清,只懂得用叫喊来形容她此刻如
仙如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爱死你了!……」阴户发
出一连串的抽搐,挤压着的阴茎,做着让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
肉收缩,令的龟头生出一股股酥麻的电击感。

  分身的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忽然间,全身肌肉一齐绷紧,再一下子
放松,猛地全身颤抖不堪,分身不其然地十指紧握着她的双乳,耻骨力抵着她阴
阜,龟头上马眼一瞪,大炮里的弹药,便毫无保留地全部发射进她的阴道里。

  随着分身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阴茎在朱无双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
缝隙间泄出的淫水被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阴道口的嫩皮被
阴茎带得反出反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着阴蒂外的管状包
皮,在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红丝。

  分身抽送了几百下,舒畅无比,干脆趴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她肩
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朱无双的身躯没了后座力,挺着阴户干挨受一记又一记
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辟啪」、「辟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分身胸
膛上,暖乎乎、软绵绵。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分身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
体位,让她骑坐在男人身上。朱无双套弄着鸡巴,她的身子耸高耸低,一对乳房
也跟着上下抛荡,那浪劲和享受的样子,想象得到她实在乐在其中。

  分身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阴茎就着她的来势往上挺插,不
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将身子颤抖不停。一股淫水忽地
从阴户里冲出,她随即软伏在男人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分身便在下面挺
动,朱无双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
把交合处浆得湿濡一片。分身龟头一道麻痹感由脊髓直传上大脑,阴茎蹦了几蹦,
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向她花心飞去。

  大鸡巴冒着白君仪的淫水冲击,逆流而上,阴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
见男人顺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枝阴茎全被饥渴的阴道吞食
掉了。勇猛的冲刺开始了,只见他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阴茎的出入使大龟
头在阴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阴道壁泄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
出外,令躯干上布满白蒙蒙的黏浆;小阴唇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
样包裹着他的「利剑」,偏偏那「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不停地腾出腾
入,连阴蒂上的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在揉着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
只觉阴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实在是有趣。两人正在乐得魂游
太虚的时候,白君仪开始喊叫起来:「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
…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屄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肏…
…肏快一点……对!肏大力一点……噢!噢!噢!……又来了……」身子颤得花
枝乱摇,小腹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男人的屁股上猛捏。此刻男人不射才
怪!白君仪静了下来,趴在男人身上,只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
快意。

  楚流光已被放倒在床上狠插,她的叫床声也越叫越大,分身的抽送频率亦越
来越快,阴茎鼓胀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阴道拉出挺进。分身再也数不
清抽送了楚流光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都全
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出,
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为快。只见此刻他的阴囊往上提了几提,扯
动着两颗睪丸亦跟着跳跃几下,整枝阴茎便深埋在阴户里面不断抽搐,屁股缝一
张一缩,两团臀肉拼命颤抖,阴户和阴茎的缝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液
体,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汨汨往下淌去……

  薛瑶光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
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
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阴茎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吱
唧」「吱唧」的伴奏。她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当阴茎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
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阴茎而跟随出外,到阴茎再向里挺进时,
它才又跟随阴茎一道乖乖地缩入,伺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令人既爱又怜。来
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就来了。
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
部的感觉神经只集中在几寸的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着一同猛跳,
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射而出,再射进薛瑶光胴体的深处。

  《御女心经》上说:性爱,不单单是追求肉体快感的方式,而是一种男女之
间特殊的「语言」,爱情必定要通过性爱来升华,而圆满的性爱也能够为双方带
来爱情,性爱的最高境界,就是将肉欲升华到绝对的信任,二者合一,水乳交融,
不分你我。

  【全书完】

TOP

刚开始的时候,肉感还不是很足,不过后面就越来越好了,确实是一个很棒的肉文了

TOP

虽说是一篇情文,但是里面竟然有好多道家的哲学理念,佩服,我是后半夜看的,一直看到凌晨四点多,好文章!

TOP

很長的一篇肉文,雖然開初有點拖劇情,後來越寫越好,很不錯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6-16 06: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