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泰看得興起,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浪姐姐,你可真是騷的可愛,咱們再
來一次吧。」
說著就推起剝開愉妃的輕紗衣,含住深紅色的奶頭吸吮。
愉妃抱住他的頭,享受著大奶子被舔吻的溫柔快感。
愉妃一驚,連忙阻止他,「爾泰,你真想整死我啊?」
說完一指自己發腫外翻的大陰唇,「你今天太猛了,這麼激烈弄,再來會弄
壞的。」
「老公…老公…別鬧了…啊…我會受不了的…」
愉妃祈求爾泰不要讓她遭殃,爾泰哈哈一笑,一把將愉妃翻了過來。
愉妃手扶床欄跪在床上,輕紗衣被脫掉,兩個顫顫巍巍大白奶子沉甸甸的倒
掉著,修長的雙腿分開著高高聳起的雪白的大屁股間,爾泰的兩根手指在她的蜜
穴中中進進出出。
「浪姐姐,怎麼樣?爽不爽?」
「爽…啊…爽死了…親丈夫…」
聽迷醉中的愉妃竟然叫自己丈夫,爾泰興奮異常,他一手握住愉妃的大奶子
把玩著,愉妃杏眼微睜一臉的騷媚樣,浪屄裡又有淫水流出來了,騷癢難當了,
爾泰看的也是血脈噴張,大雞巴不由得愈發的粗壯了。
爾泰用手指在愉妃蜜穴中又摳弄了一會,將手指拔了出來,之後跪在愉妃的
屁股後面「噗」
的一聲將自己快要漲爆的雞巴捅進愉妃的屄縫中,看著自己的雞巴漸漸被愉
妃因充血而變得殷紅的兩片大陰唇吞沒,然後用力一頂直插淫水氾濫的浪屄深處
。
「啊…」
愉妃感到屄心被爾泰的大龜頭頂的向上一動,嬌喘聲聲,雙眉緊鎖,「啊…
啊…好…好深…親丈夫…你插的好深啊…」
爾泰抓住了她倒吊著的大奶子,屁股開始前後的晃動,活塞般的粗大雞巴開
始蹂躪她嫩嫩的屄縫兒,鮮紅色的肉唇被大雞巴無情的頂入翻出,「啊……啊…
…插到……底了……哦……頂到……小穴……了……噢……」
「啊……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
愉妃浪叫著,杏眼微睜閃爍著快樂的光芒,「好人……親哥……親丈夫……
丟了……啊……啊……」
嬌嫩的屄心開始慷慨的噴出潮吹的淫水,一股股淫水,順著雞巴,噴射出來
,又順著屁股溝往下流著。
爾泰放開愉妃的雙腿,改為掐住她的纖腰,飛快的活動著腰臀,抽乾的幅度
變小了,頻率卻增大了,龜頭如雨點般落在正處於極度興奮、極度敏感中的屄心
上,「騷姐姐,爽不爽?弟弟搞的你爽不爽?」
「啊……干我……干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啊
……啊……」
愉妃簡直快要瘋狂了,雙腿夾住爾泰的腰,身體開始像蛇一樣扭動,一直抓
著床單兒的兩手移到了一雙大奶子上,邊捏揪著奶頭,邊揉搓著奶子,爾泰雙手
抓起愉妃兩隻纖細的腳踝,用舌頭輪流舔著愉妃白皙纖嫩緊緊擠在一起的腳趾,
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更加性感,爾泰用力的吸吮起愉妃的腳趾頭,從大腳
趾到小腳趾都沒錯過。
爾泰一連氣竟在愉妃浪屄裡又抽插了三百多下,只見他渾身潮濕,滿臉汗水
,粗氣急喘,他感到愉妃的陰道突然大力的收縮起來,知道她又洩身了,看著愉
妃高潮後兩個大奶子急速起伏的媚態,猛的拔出膨脹到極點的雞巴,抓著愉妃的
美腳,用力將愉妃的雙腳夾緊自己的大雞巴,用那腳底的嫩肉代替陰道激烈的搓
弄起勃起到有些痛的雞巴,又瘋狂的干了二十來下,後背一發麻,濃白的精液就
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爾泰的雞巴哆嗦了幾十秒,把精液塗在愉妃的腳心和腳背上,愉妃白皙纖嫩
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緊緊擠在一起的腳趾被濃白的精液噴的到處都是,樣子淫蕩非
常,爾泰一屁股坐到一邊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寶貝,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我今天爽死了。
第44章-第45章 迷幻藥風波日子不鹹不淡的又過了九天,這些天來,
爾泰除了護衛之外,剩下的時間都是跟愉妃娘娘混在一起,在他的開發下,愉妃
漸漸的由保守的深閨怨婦,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床。
上、書桌、窗台、椅子、浴室、窗台、後山等等各處,都留下了兩人愛的痕
跡,在爾泰的教導下,愉妃也是越來越放得開了,經常會不等爾泰要求,便是提
前做出各種準備姿勢,等待著爾泰的洗禮。
不過令爾泰感到奇怪的是,自那次進入幻境之後,不論他與愉妃怎樣動作,
在何處動作,都沒能在進入那個環境之中,甚至連黑色和紫色的氣體都沒有看到
。
爾泰心中,愈發的對這本至尊合歡經產生了想要深入探知的濃厚興趣了。
這天,眼看到了跟胡太醫約定好的交迷幻藥的日子,爾泰從愉妃娘娘那裡要
了五千兩銀票,去了胡太醫的臥室。
說起這五千兩銀子,爾泰還真是有些感動,要說他也是堂堂福家的二少爺,
自是不會缺錢,不過五千兩銀子也不是一個小數目,爾泰也是試探著跟愉妃借這
五千兩,沒成想,愉妃連問他用來幹什麼都沒問,就給了他。
這讓爾泰一度懷疑,是不是愉妃已經是徹底的愛上了他,把他當成了老公?
想想也有道理,老公和老婆之間,金錢上不都是共用的嘛,當然小金庫除外。
於是爾泰就在心中暗暗發誓,他今生一定會好好的對待愉妃,對她百般的疼
愛,誰要是敢對愉妃不利,即便是皇帝,那也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進了胡太醫的院子,還沒進房門,就先是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味,熏得人直
想吐,院子中濃煙滾滾,像是著了火似的,爾泰蹙起眉頭,一邊屏住呼吸,一邊
揮散著面前的煙塵。
他快步推開了房門,進入了客廳,右手邊一側就是胡太醫煉藥的房間,濃煙
正是從他這裡飄散出來的。
爾泰忽然意識到不妙,胡太醫煉藥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遲早是要被人發現
的,如果讓人知道了胡太醫練得是迷幻藥,那可就……爾泰不敢想下去,快步進
來房門,只見胡太醫衣衫襤褸,渾身泛著惡臭的在藥爐前煉藥,他旁邊站著一個
二十來歲的藥童,那藥童衣衫破爛,臉頰上染著黑色的爐灰,白一塊黑一塊的,
煞是可笑。
「看樣子電視中演的藥癡們,煉藥都是這種腌臢的造型都是真的。」
爾泰心道,隨即快步走向胡太醫,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胡太醫練得癡迷了
,精力高度集中,忽然被人從背後拍了一下,激靈靈打個寒顫,明顯是嚇了一跳
。
「誰?」
胡太醫慢慢的回過頭,有些心虛的問道,這一驚,把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是我,胡太醫,你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爾泰蹙著眉頭,哼道,「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你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在
練邪藥嗎?」
「不,不是,這藥馬上就要出鍋了,所以才會濃煙滾滾的。」
眼見爾泰不滿的瞪起了雙眸,胡太醫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急切的解釋道
。
「哦,還有多久才能出爐?」
爾泰強忍著心底的不快,淡淡的問道。
「還有不到一刻鐘了,快了。」
胡太醫說道。
「有多少?」
爾泰又問道。
「大概能裝一個小瓶子,畢竟是第一次煉製,浪費了許多藥材,所以——」
胡太醫如實的說道,一雙眼卻是可憐兮兮的盯著爾泰,生怕他不滿意,在出
手教訓自己。
「那好吧,你盡快點。」
爾泰打斷道,對著胡太醫點點頭,隨後看向那藥童,對他說,「你出去守著
,有人來就通知我。」
「是。」
那藥童不疑有他,飛快的點點頭,緊著快步向門外走去,路過爾泰身邊的時
候,冷不防爾泰突然抽出匕首,『撲哧』一聲捅進了那個藥童的心臟中。
隨後爾泰猛地拔出匕首,擦去了上面的血,隨即看著那藥童,冷哼道,「對
不住了,誰讓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你不死,我不會心安的。」
說著,爾泰拿出了化屍粉,灑在了那藥童的傷口處,隨著汩汩的冒泡聲,藥
童的屍體化為了灰燼。
胡太醫正在背身煉藥,沒有看到這一幕。
其實殺人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畢竟迷幻藥屬於大清國十大禁藥之一,一旦走
漏了半點風聲,偷煉者是要被五馬分屍的,如果不是爾泰設計陷害,抓住了胡太
醫的把柄,胡太醫怎能為爾泰煉製這禁藥?爾泰親自走到庭院中,打量著四周,
焦急的等了很長時間,還沒有收到胡太醫藥練成的消息,他不由的急躁了起來,
在庭院中來回的踱步。
忽然,屋裡傳來胡太醫興奮地喊叫聲,「藥成了,煉製成了!」
爾泰快步走進屋裡,走到正興奮的張牙舞爪的胡太醫身旁,揚起手狠狠的甩
了他一個巴掌,呵斥道,「媽的,鬼叫什麼,你怕別人不知道是嗎?」
臉上挨了爾泰一巴掌,胡太醫興奮的笑容頓時凝滯了,轉而瑟瑟發抖著,恐
懼的看著爾泰,爾泰心中也有一絲後悔,暗怪自己出手重了,畢竟藥癡們就是這
樣,不管是煉製補藥還是邪藥,只要是比較難煉製的,一旦成功了,都是抑制不
住的興奮。
不過這種迷幻藥是見不得光的,若是傳揚了出去,不僅爾泰要人頭落地,他
的家人都有可能受到牽連。
因此爾泰不得不小心翼翼的。
「二少爺,這是你要的。」
胡太醫顫抖的將一個溫熱的鵝頸瓶遞給爾泰,後者接過,剛想拔下塞子,聞
一聞成色,胡太醫趕忙阻攔道,「二少爺別聞,這藥性很大,聞了也會中毒的。
」
「哦?」
爾泰很複雜的看了胡太醫一眼,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麼不讓我聞,我對你
這麼壞,如果我瘋了,你豈不是就解脫了?」
「二少爺,我是太醫,我的職責是救人,不是殺人,更不會看著一個好端端
的人在我面前瘋掉。」
胡太醫神情正色的說道。
爾泰不由的多看了這個糟老頭子一眼,覺得這人還算是不錯的,很懂得講究
醫德,不像是後世的那些醫生們,只認錢,亂開貴藥,才不管你病人的死活。
不過胡太醫的那句聞一聞也會中毒倒是引起了爾泰的重視,他問道,「你的
意思是,這個藥還會毒死人?」
「過分使用的話會的,不過每次少量的話,只會讓人產生幻覺,過上十幾個
時辰,毒性就會自動解除,不過此時藥剛剛煉製成,其屬性還沒有完全中和,如
果此時用鼻子嗅的話,確實是會讓人發瘋的。」
胡太醫的神色愈發凝重了起來。
「嗯,胡太醫,你辛苦了。」
爾泰拍了拍胡太醫的肩膀,給了他一個還算是有好的笑容。
見他笑了,胡太醫這才鬆了一口氣。
隨後爾泰將藥瓶放在懷中,緊接著拿出四千兩銀票,遞給胡太醫,說道,「
這是一點小意思,上次害你損失了幾萬兩,這點算是我對你的補償吧,你以後好
好的跟著我,我保你掙大把的銀子,玩大把的女人。」
「這個……」
胡太醫尷尬的搓著手,不敢要爾泰遞給他的銀票,誰知道這個邪惡的福家二
少爺是什麼意思,會不會藉機試探自己。
見他誤會了自己,爾泰將銀票硬塞進胡太醫的手中,說,「這裡面三千五百
兩是給你的,五百兩給你死去的藥童。」
「藥童?他死了?」
聽爾泰提起了自己的藥童,這才環目四下打量著,果真不見了他的藥童,那
藥童可是胡太醫的愛徒,他不由的著急起來,抓著爾泰的衣袖問道,「二少爺,
我的藥童他——」
爾泰一把甩開了胡太醫的衣袖,冷冷的說道,「他被我殺死了,所以我才要
你給他家裡五百兩銀子,算是撫恤吧。」
「你殺了他?為什麼?」
胡太醫此時忘記了害怕,雙眸的看著爾泰激動的問道。
「因為他知道了我們的秘密,要怪就怪你煉藥的時候不該讓他在旁邊。」
爾泰不屑的說道。
「你是一個魔鬼,他才二十歲,還那麼年輕,再說,他不會說出我們的秘密
的——」
胡太醫瘋狂的喊叫道,雙手凌空抓扯著爾泰的衣袖,看的出來,為了他的愛
徒,胡太醫大有跟爾泰拚命的架勢。
「啪!」
爾泰揚起手,重重的給了胡太醫一個脆生生的巴掌,一把將胡太醫扇飛了出
去,他踩著胡太醫的脖子,冷哼道,「再敢鬼叫,老子也殺了你,二十歲怎麼了
,老子也才十八歲!他撞破了我的秘密,他就該死,老子只相信死人不會出賣我
。」
被爾泰嚴厲的恐嚇,胡太醫頓時不敢在多說什麼了,正在這時,院子中傳來
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爾泰頓時一驚!聽到門外有腳步聲,爾泰頓時心中一緊,透過窗縫向外望,
他看到了七八個黃衣侍衛和兩三個寺廟裡的和尚,為首一人是寺廟住持慧莫禪師
的師弟慧林禪師,據說這個慧林的道行不在慧莫禪師之下。
西山寺雖不是什麼名寺古剎,但是香火一直非常鼎盛,聽四九城的街頭巷尾
議論,寺中頗有幾個老和尚是所謂的通靈師,經常被大戶人家請去做法驅鬼的,
而這個慧林禪師,則是經常被皇家的娘娘們請去,講經聽禪,或是驅除皇宮裡冤
死的鬼祟。
自大清入關以來,每三年舉辦一次大型的驅魔峰會,那時會請一百零八位得
道高僧,設香堂念佛經,為死在清宮裡的明朝亡魂超度,以求的心裡平衡,讓這
些鬼祟不在作祟,使娘娘們能夠安穩的生活。
不過逝者已矣,是否真有靈魂一說且不細論,但皇宮內院的爭鬥以及妃子們
間的相互傾軋卻是無時無刻不在發生,每年冤死的妃子、宮女和太監們都不下百
人,有些娘娘們做賊心虛,說是時常半夜看見白衣女子前來索命,唱著陰森森的
亡靈歌曲,臉色蠟白中面目猙獰。
娘娘們心下惴惴,就經常請得道高僧前來念佛經驅度,而這慧林禪師,爾泰
就替令妃娘娘傳喚過他數次,對他的生平也算是頗有瞭解,此人最善煉藥之術,
其實力斷不次於太醫。
看到他,爾泰不由的心慌慌的,既然此人精通藥學,自然就能通過煉藥產生
的濃煙和氣味判斷出藥物的用途和品性,如此一來,要想瞞過他怕是絕無可能,
何況為了煉製這迷幻藥,胡太醫整出了諾大動靜。
聽著腳步聲愈發的臨近,爾泰對著胡太醫說道,「慧林禪師來了,你趕快將
剩下的藥渣處理掉,被他發現可就麻煩大了。」
「慧林禪師?」
一聽這四個字,胡太醫頓時眼前一黑,同為藥學專家,他自然是聽說過慧林
禪師的威名,其年輕的時候,憑著一把草藥活人無數,算得上大清鼎鼎有名的郎
中了,只是不知道因為何事,遁入了空門,不過他自幼天資聰慧,僅僅十二年,
就在西山寺從一個小小的和尚,坐到了師叔祖的位置。
「二少爺,來,來不及了。」
胡太醫結結巴巴的說道,面色土灰,他嚇得六神無主的抓扯著爾泰的衣袖,
駭然的問道,「怎麼辦?現在怎麼辦?以慧明禪師的道行,他不可能聞不出這藥
是迷幻藥。」
「媽的慌什麼。」
爾泰冷冷的喝道,隨即猛然驚醒,盯著胡太醫問道,「聞?你說聞?」
爾泰的眼眸中,泛出了一絲異常興奮的邪光。
「啊?」
被爾泰的一驚一乍弄得不知所措,胡太醫茫然的看向爾泰。
「別慌,慧林禪師是嗎?道行高深是嗎?哼!」
爾泰冷聲一哼,隨即走過身,臉上掛著一副友善的笑容,迎向正快步走來的
慧林禪師,施禮道,「慧林禪師好。」
「阿彌陀佛,貧僧有禮了。」
慧林禪師看到爾泰在此,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這抹詫異之色稍縱即逝,又被
濃濃的凌厲目光取代了,慧林禪師還禮之後,又饒有深意的問道,「敢問福二爺
在這裡做什麼?」
感受到了慧林禪師眼眸中的凌厲,爾泰不慌不忙的笑著說,「我最近肚子不
太好,就來胡太醫這裡把把脈,這不胡太醫給我開好了藥,正在煎熬,不知慧林
禪師此來也是求藥嗎?」
「阿彌陀佛,貧僧自幼精通醫術,自是不必向他人求藥。」
慧林板著臉說道,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之後又語帶譏諷的問道,「不知福
二爺求的藥是治療體病的,還是心病的?」
「哈哈,大師真是說笑了,我只是肚子疼罷了,心理健康的很,治療心病作
何?」
爾泰笑著回道,只是目光中不時的露出一兩道凶光,同時攥緊了手中的鵝頸
瓶,拇指頂在塞子上。
這時,一個黃衣侍衛插話道,「福二爺,老佛爺剛剛正在聽慧林禪師講佛學
,忽然寺廟裡傳出好大的一股怪味,之後就看到了胡太醫的院子裡,濃煙滾滾,
像是著火了一樣,老佛爺就叫我過來問問。」
「這個問題,你該問胡太醫,我也只是湊巧來到罷了,呵呵。」
爾泰指著胡太醫,笑著說道。
那個侍衛就走到胡太醫的身旁,拱手問道,「胡太醫,請問剛剛發生了什麼
?」
「沒……沒……沒什麼。」
胡太醫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樣回答,就瞥眼看向爾泰,被爾泰拿眼一瞪,就
慌忙避開了頭,一邊擦著冷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是……額……我在煉藥
……然後……就……著火了……然後……我就撲滅了火……這還要感謝福二爺…
…是他……他幫我救了火。」
「哦,既然這樣,現在火已經熄滅了,那我們可以回去覆命了。」
看到胡太醫慌裡慌張的模樣,那侍衛儘管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多問,作為
老資格的皇家侍衛,他知道什麼話該問,什麼話不當問,他只是一個下人,跟胡
太醫素無舊怨,只需要按照胡太醫的解釋回給老佛爺交差也就是了。
說完,他就對手下擺擺手,轉身就要離去,這時慧林禪師說道,「諸位且慢
,貧僧有話要說。」
聽到慧林止住了眾人,爾泰和胡太醫心中頓時一緊,只聽那慧林禪師接著說
道,「大家先等一等,老衲覺得有必要將這事情搞清楚了比較穩妥。」
「慧林禪師,這事已經很清楚了,是胡太醫煉藥不當導致了火災,現在已經
撲滅了,我們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先頭說話的那名侍衛不耐煩的說道。
「施主且稍安勿躁,貧僧也不會耽誤太長時間的,不過有些事情,如果不問
清楚了,怕是誰都不會心安啊。」
慧林笑著說道,進而將目光看向爾泰和胡太醫。
被他的目光一掃,胡太醫的身子沒由來的顫抖起來,本能的就想往下出溜,
爾泰一把抓住他,沒讓他癱軟倒地。
爾泰問道,「不知慧林禪師有何高見啊?」
說這話的時候,爾泰眼中的凶光一瞬即逝。
這一道凶光被慧林禪師捕捉到了,不過他也不怎麼在意,他本身就是一個武
學高手和用藥高手,向爾泰這樣的小輩,他壓根就不會當真放在眼中,何況還有
這麼多的證人在,他不相信爾泰敢對自己動手,這也是為什麼他要讓這幾個侍衛
留下來作證的原因。
不過他似乎太小瞧了爾泰,穿越之後的爾泰,已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慧林禪師將目光從爾泰的臉上移開,盯著胡太醫問道,「敢問胡太醫,您是
練得什麼藥?」
「就是……就是一般的……治療肚子痛的……的藥。」
胡太醫結結巴巴的回道。
「哦?一般的藥,貧僧素來聽聞胡太醫在藥學上成就斐然,可否將藥底子給
貧僧看看,也好讓貧僧學習一下呢?」
慧林禪師臉上的笑容愈發的飽含深意了。
「這……」
胡太醫的額頭上,涔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呵呵,既然胡太醫同意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借此領教一下胡太醫的
醫術。」
慧林就當是胡太醫默認了,客氣的施禮,隨後繞過胡太醫,自顧向著藥爐行
去。
路過胡太醫身旁的時候,胡太醫剛想阻攔,爾泰用力的握緊他的胳膊,微微
搖頭示意他不用阻攔,隨後爾泰放開了胡太醫,一個箭步攔住了慧林禪師的去路
。
爾泰擋在慧林禪師的前面,低聲說,「慧林禪師?您這是何意?」
「沒有什麼旁的意思,只是想領略一下胡太醫的醫術罷了。」
慧林笑著回道。
「哦?」
爾泰挑起眉頭,隨即也笑著說,「我跟胡太醫素有交情,大師想要跟他切磋
,我可以幫忙牽線啊,不必非要急在這一時啊。」
「呵呵,福二爺客氣了,這個常言說的好,撿日不如撞日,我還是現在就領
略胡太醫的醫術吧。」
慧林堅持道。
「一爐平常的藥罷了,能看出什麼醫術啊?」
爾泰也很執著。
不料慧林擺擺手,說,「福二爺此言差矣,平中才能見奇啊。」
「哦?」
爾泰目光完全冷了下來,壓低聲音問道,「大師是非要看藥了?」
「是。」
慧林直話直說,「福二爺,您可是堂堂大學士的二公子,又是當今聖上面前
的紅人,你可不要自誤了前程啊。」
「大師何以如此說?」
爾泰耐著性子問道。
「呵呵。」
慧林隨意的一笑,隨後說道,「原本我認為福二爺只是湊巧在此,不過此時
福二爺阻攔我,不正是說明,你跟這件事有關嗎?」
「哈哈,大師好聰明啊,不過不知道大師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爾泰笑裡藏刀的問。
「是那句話,貧僧愚鈍,還望福二爺點撥?」
慧林笑問。
「與人為善,於己為善。」
爾泰提醒道。
「那不知福二爺聽沒聽說過這句話。」
「那句話?」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那依照大師的意思,是要管定了?」
「阿彌陀佛,我寺乃是千年古寺,我身為師叔祖,斷然不會讓這等邪戾之物
存在的,我奉勸福二爺,還是把東西交出來為好。」
慧林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神情逐漸的嚴肅起來。
爾泰也板起了笑容,盯著慧林禪師,淡淡的問道,「如果這個東西,我不在
本寺中用呢?」
「一樣不可以,這是大清律法所不容的。」
慧林表情愈發的嚴肅,甚至還帶著一絲嚴厲,如果不是看在爾泰的福家二少
爺的身份,他肯定就要出口教訓的。
「那……既然這樣,我就把東西交給大師好了,不過——」
爾泰話鋒一轉。
「不過什麼?」
慧林問道。
「不過大師可一定要替我保密啊。」
爾泰嘴角劃出了一抹笑意。
「這個自然,只要東西交出來,我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慧林正色說道。
「既然這樣,我就把東西交給你。」
爾泰慢慢的把那只握著迷幻藥的手遞到了慧林禪師臉前,突然,他邪邪的低
聲說,「大師,我這個人疑心很重的,我向來只相信死人或是瘋了的人不會出賣
我,您明白嗎?」
「什麼?」
慧林剛剛伸出右手,要接過爾泰遞給他的東西,聽爾泰這樣一說,頓時疑惑
的挑起眉頭,不解的看向爾泰。
突然,爾泰臉上的邪笑愈發的深了,他拇指快速的一挑,就將裝著迷幻藥的
鵝頸瓶的頂端塞子挑開了,霎時,一縷泛著異香的氣流從瓶子中裊裊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