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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11文心雕龙】[武侠]【白衣暮年】 99楼更新第二十二章(上篇完)

本主题被作者加入到个人文集中
第十章


   尽管内心挣扎,可曹鹿还是没有停下允吸老头的阳具,雪白的香腮衬着黑色
的阳具场面旖旎无双。妙檄真人高昂着头,鼻子里喷出灼热的喘息,十几年未有
的强烈情欲在他体内增长,化作一股股热气在他的小腹里四处乱窜,老头感到自
己的阳具在少女的嘴中不断跳动,麻痒痒的顺着阳具在全身蔓延,腰间一阵阵的
酸麻。终于,积累已久的欲望爆发了,一股热浆自老头的阳具顶端喷涌而出,射
精的快感让妙檄真人忘情的双手用力按住曹鹿的臻首,将她一个劲的压在了自己
的胯间。

    随着精液的喷涌,老头能明显的感到胯间的少女口中那舌头抗拒的推搡力量,
和她发出的那如泣如诉的“呜呜”声,让老头的快感更加强烈,宛若极乐之巅。

    不过世上不是那有那么一句话吗——乐极生悲……

    梅园的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破开,一个身着黑衣的身影真正的破门而入,浑
身溢满了狂暴的愤怒气息。

    “爹!”曹鹿一声惊呼。不得不说,不论曹墨来到这里的动机如何,他来的
很不是时候。当他闯入房中的时候,曹鹿正满面泪水的擦拭着溢出嘴角的精液,
而妙檄真人则满足的靠在床头喘息着,这如何能让曹墨不产生误会。

    怒气冲冲的曹墨飞身如箭,一把扯下身上的长袍一扬手盖住了曹鹿赤裸的娇
躯,而另一只手则混着怒气排出惊天一章,目标正是杠杆错愕的妙檄真人。妙檄
真人虽然武功不弱,但是毕竟老迈,又是在高潮余韵中,哪里挡得住曹墨这含愤
一掌。

    只听砰地一声,妙檄真人赤裸的身体撞穿床板,狠狠的砸到了地面上,一口
污血喷出,喷溅的老头半身都是。

    “妙檄,你我既是兄弟又同出师门,可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染指我女,
今日若不杀你,也要废你四肢!”曹墨这老头气的须发怒张,掌中蓄力,杀意萌
生。原本曹墨就是再愤怒,也不会对妙檄真人动杀机,可是在与女儿有了肌肤之
亲后,老头就感到再难面对女儿,此刻见到妙檄真人竟然如此对待曹鹿,自然怒
不可遏,掩藏的内疚被全部激发了出来。现在,曹墨的内心只感到想靠击杀眼前
这侮辱了女儿之人来稍稍消减内心的愧疚。

    “爹,收手啊。”曹鹿见状连忙抱住了父亲的手臂,阻止父亲这不理智的行
为。

    “鹿儿,你……”曹墨惊愕的转头看向女儿,只见女儿眼泛泪花,虽然不知
为何,但也只能强按下杀意,暂时放过了妙檄真人,半搂着女儿头也不回的走出
了门外。可是曹鹿却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身受重伤慢慢爬起的妙檄真人,眼神复杂,
毕竟这件事的起因是自己诱惑了大伯,现在他身受重伤,父亲又有了和他决裂的
意思,这让曹鹿怎能不心急如焚,可如今的父亲能够听曹鹿的话吗?

    这个疑问的答案本身就十分明显。

    今夜的竹园注定不会平静……

    曹墨小心翼翼的用衣服掩护的女儿回到竹园,一路上,曹墨从来没有直视过
女儿的双眼。

    “鹿儿,你先坐下歇歇,跌去给你倒点酒压惊。”曹墨的目光躲躲闪闪的对
女儿说道,转身慌慌张张的进到竹园的厨房,乒乒乓乓,手忙脚乱的倒了一壶酒
出来。曹墨跌跌撞撞的晃出厨房,才走两步,自嘲的一拍额头,转身又随手在最
近的橱子里摸出一个酒杯,这才重新回到女儿身边。

    “给,先别说话,喝了喘口气再说。”曹墨陪着小心的倒了一杯酒,送到曹
鹿的嘴边。看着女儿喝下后还生怕女儿呛到似的在她后背上拍了拍。

    “没呛到吧。”曹墨还不忘殷勤的问道。

    “爹,你不该那样对大伯……”曹鹿刚刚吞掉口中的酒,就马上开口劝道。

    “休要提他……还是先把酒喝完,定定神。”听闻曹鹿提及妙檄真人,曹墨
简直要破口大骂,可是见到女儿的脸色,又忍了下来。

    曹鹿心中惴惴,思虑的了片刻,一把夺过父亲手中的酒壶,大口的喝着。几
口之间,一壶酒已经见底,而因为喝得太猛,曹鹿的脸上带上了一抹醉人的嫣红,
呵气如兰中带有了一丝醇美的酒香,仿佛现在的少女就是一壶醉人的美酒一般,
如水的温和中透着烈酒的野性。

    “爹,你这的不该那样对大伯,”曹鹿“嚯”的起身,鼻尖几乎撞到父亲俯
下的额头,“这件事错在于我……”

    一句错在于我,仅仅是一句错在于我。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曹鹿似乎已经在
酒精的作用下失去了往日了聪颖,精于语言的她在平时怎么也不会说如如此揭父
亲伤疤的话。

    “不是这样。”曹墨心中一痛,急忙用手指按住女儿的嘴唇,却没有意识到
这个动作对于男女之间是多么的暧昧。

    曹鹿的手指温柔的按上父亲的手,轻轻攥住了按住自己嘴唇的那几根手指。
曹鹿的这一攥,终于让父女两人意识到了此时的动作有多么暗味不清。因为两人
已经有了不同于一般父女的关系,这一碰触之下都有了不自然的感觉,连忙缩手
放开了对方的身体。

    曹墨在这尴尬的气氛下不自觉的把目光四处躲闪了起来,当他再次把视线转
到女儿这边时,只看到女儿那沾着水珠的长长睫毛正在眼前越来越近,一片温柔
的触感出现在了他的双唇之上……

    月朗星稀,竹林随风摇曳,沙沙作响,声如天籁。

    不知不觉间,已是三更时分,一个黑袍身影已不可思议的速度窜出竹园,但
观其身法却有几分狼狈。

    竹园内凌乱的床榻上,曹鹿正用一方手帕擦着头上的汗珠,心中嘀咕着爹方
才真是厉害,现在自己的下身还是火辣辣的,不过他最后的那几下抓得实在太用
力了,也不知道那几道抓痕什么时候才会消下去。曹鹿想着低头看向了自己那坚
挺的酥胸,十几道抓痕正横七竖八的列在哪里,红白相间中透着奇异的诱惑力。

    正当曹鹿胡思乱想之时,她忽然感到心中一颤,一道火热的目光正在她的身
上上下扫动。顺着目光的方向冷冷的瞟了一眼,曹鹿面无表情的把被子拉了上来,
把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然后才安静的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你好像玩得很开心啊。”上官清笑着说道,可是曹鹿只是冷笑不语,老人
才只好继续开口道,“你是不是已经习惯了与你爹的小秘密了?”

    “与你何干?”曹鹿冷漠的反问,却又不自然的在被子内缩着身体,这次与
她被上官清强暴的那次不同,那次她可以在上官清面前裸体的款款而谈,可这次
她却是刚与父亲……刚与父亲亲热完,这无疑和被人抓奸在床一样啊!

    上官清笑了笑,却没有再开口,只是盯着曹鹿看了好一阵子,才如开始时那
般用奇妙的身法离开了竹园,出了曹府。

    看着上官清这么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现,有什么都没有说的莫名离开,曹鹿只
感到疑惑万分,头大如斗。

    无奈之下,曹鹿下床沉思的走向了屏风之后,轻盈的迈入了浴盆之中。水温
刚好是曹鹿最喜爱的温度,清凉的触感蔓延全身,不断舒缓着曹鹿火热的体温。

    “这老贼为何突然而来,又突然而去?”曹鹿不断线身上撩着水,清冷的泉
水冷却着她的情欲,也让她的头脑思路清晰起来,“他绝对不会做这么无聊,一
定有什么我没想到的原因……”

    “现在我已经能够肯定,被父亲诱惑而乱伦一定与他有关,可是那对他而言
有什么好处?”

    “老贼曾言对我催眠时层下了三层暗示,现在想来,与父亲乱伦那晚的莫名
情欲绝不是空穴来风,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一定与其中一层暗示有关。”

    “而今夜我对大伯的感觉与对父亲如此相似,那么,如果与父亲乱伦是暗示
之一,那与大伯的……的那种事就绝对是另一层的暗示。”

    “如今三层暗示都被理清,可我怎么还是不能猜出老贼到底意欲何为?看他
应是无利不起早的那种人,那么这三层催眠暗示就一定隐藏着我不能理解的深意,
那会是什么呢?”

    “打击我,好让我心智崩溃下委身于他?真是可笑,要是如此简单有一层暗
示或是直接用强就够了,何必如此麻烦……”

    “或是以此作为要挟,让我甘心与他为奴?这更是不可能,有父亲和大伯在,
他们宁可杀了我也不会让我做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情……”

    父亲和大伯!曹鹿的脑海中犹如亮起了一道闪电,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掠过
她的心中。浴盆中水花四溅,原本悠闲泡在浴盆总的曹鹿猛地坐直了身子。

    “父亲和大伯!父亲和大伯原本就是一对好兄弟,同拜入一个师门后感情更
是深厚,现在我们曹家的江湖地位更是由他们一同撑起,但今夜却因为我而让他
们……”曹鹿浑身冷汗如雨流下,即使在清冷的泉水中,她仍感到身体一片燥热,
如坐针毡般坐立不安。

    “父亲和大伯就在今晚关系已经有了裂痕,如今又是在南北武林盟郑掌大权
的情况下,要是任由此种情形不管,那后果……”曹鹿浑身震颤不已,恐惧感如
同梦魇一般不可阻挡的袭入她的心间,“这老贼好毒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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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这章按理应该昨天就更新出来的,可是天杀的单位竟然加班,回
家后实在是没有体力做别的事情了,嗯,让我再次吐槽,天杀的领导全该出门被
雷劈!!!

    另外还是忍不住发下牢骚,肉戏好难写啊,我现在已经有点黔驴技穷的感觉
了,不知道前辈们都是怎么写出精彩的肉戏来的,实战经验都那么丰富么……如
果有空的话给位前辈们传授下经验吧,我在这里先谢过了……

    嗯,牢骚发完舒服多了,继续码字,不能总耽误更新不是。


[ 本帖最后由 枫 于 2012-1-6 12: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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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金币 +100 精彩文章 希望再见兄弟大作 2012-1-6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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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了新的一章 ,应该说作者是费了很大精力来写这样的文章,不过色文有些过于情节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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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章啊,老牛吃嫩草的情节看着很过瘾,过程写的越曲折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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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与曹鹿理性清晰的思路相对比,上官清此时的心中却一团乱麻。

  老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来,虽然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虽然明知道这是
自己预想好让曹鹿与妙檄真人乱伦的夜晚,可他

  还是忍不住来看上少女一眼……

  为什么呢?上官清心中没来由的烦躁了起来。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再看不得她轻蹙瑶眉,颌首苦恼的样子?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她面前已经记不

  起心中的仇恨?

  当年的风流神剑留情无数,却也多情苦恼。这一次,纷扰的情丝如同江南的
连绵细雨一样,沾衣不湿,触身不寒,但淋得久

  了,终究是要被那温柔的水浸透的。

  尝闻以金铁为剑,可伤人肢体,但以心为剑,以情为刃,却可伤人心扉。只
是如此做,究竟是能伤人……抑或伤己?

  或许自己不过是拿自己的心来进行一场奢侈的赌局吧……

  可若是最后赌输了呢?

  不论上官、曹鹿如何,连云城终究不变,依旧繁华。只是今日,原本充塞江
湖之气的连云城中却多了一些格格不入的面孔,

  不少年少侠客,少年英雄,翩翩公子齐聚此处,似乎有什么比南北武林盟更
加吸引他们的事情一般。

  「……听说了没有,似乎一向对男子不假颜色的曹大小姐开始公然招亲了。」

  仙鹤楼一处安静的雅间中,上官清正心不在焉的啜饮着杯中之酒,可无奈脚
下人声鼎沸,一阵断断续续的话终究还是突破地

  板的阻隔传了上来。

  曹鹿要招亲了?上官清心中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的凝神倾听起来。

  「……当今武林,有几人不想娶那曹大小姐为妻的,先不论那曹墨为南武林
盟盟主,就是那曹大小姐的不世之姿,也足够让

  不少少年人疯狂了……「楼下之人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过几句功夫却又转为
其他杂事,只留下呆若木鸡的上官清。

  和风习习,杨柳如烟,整个连云城都笼罩在这江南特有的慵懒氛围中,配着
曹府门前那不一般的门庭若市,好一派歌舞升平

  的景象。今日前来拜访的人中有不少皆是面如冠玉的翩翩公子,或是丰神俊
朗的少年英雄,但无一例外的,这些江湖新一代的

  翘楚们都在兴奋的谈论着曹鹿招亲的事情。

  尽管年轻人们的谈论都表现出了良好的教养,但路经此地的上官清却听来如
同蚊蝇之声般令人厌恶。老人随便找了处茶楼,

  索性坐下来打算看看曹府究竟能耍出什么花样来。上官清冷眼看着那些争相
递入名帖的人,心中一片烦闷。

  「看来今日是不可能心平气和的去看那丫头了。」上官清心中叹了口气,起
身随手丢下几个铜板,打算先回仙鹤楼,等晚上

  在潜进曹府。可就在这时,曹府那六旬的老管家突然从门内跑了出来,离得
很远就冲上官清喊道:「老爷子,请留步!」话毕,老者气喘吁吁的一路小跑到
上官清面前,在后者诧异的目光中恭敬的递上一份请帖,口中道:

  「老爷子,北武林盟主冷善冷老爷子有名剌敬上。」

  上官清疑惑的打开名剌,一股淡淡的纸香扑面而来,只见其中用一行娟秀的
小子写着「与君一别,度日如年。念君之心,欲

  言难言。「末尾署名竟然是悠儿。这字体娟丽秀美,透着淡淡的书卷气,让
人看了就能在脑中不自觉的描绘出一个可爱小姑娘

  的样子。

  「悠儿……」一抹慈祥的笑容在上官清的嘴角扬起。是啊,自己确实有很久
没见那个可爱的小丫头了,可这字里行间却处处

  透露出了一股幽怨,这味道实在是……就连上官清也不由得捋须苦笑起来。

  旌柳轩位于曹府西苑,不大的小院周围细柳成荫,和风拂过便投下一片婆娑
的荫影。细柳密密种植,却不显凌乱,显然是经

  过了高人别具匠心的布置,整个旌柳轩在茂密的柳林中若隐若现,如若浮沉
幻梦,的确不失「旌柳」之名。

  「哎呀,上次不知上官兄大名,大大失礼,还望上官兄万万勿怪啊!」冷善
显然在轩内等待已久,刚一见到上官清入内,便

  热情的出来迎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上官清心中冷笑着道了个「无妨」,而后开口询问:「为何不见悠儿?」

  「悠儿那丫头最近偶感风寒,刚吃了点药已经睡下了,不管她,我们老哥俩
先好好聊聊,等一会她醒来自会来旌柳轩……我

  可是对老哥哥的大名久仰之极,早就想听听老哥哥的经历了。「一听悠儿的
名字,冷善更显热情,就连对上官清的称呼都从」

  上官兄「变成了」老哥哥「,一字一句都透露着亲热。

  可这只让上官清心中一声冷哼,「抱恙」?那为何名剌却是由悠儿执笔,而
且言辞中透着暧昧不清,如此名剌内容冷善岂会

  不知?既然他肯让自己看到这名剌的内容,那就代表自己和悠儿的关系冷善
都一清二楚,从他的言行来看,自己这一大强援岂

  有不用之理。

  那么悠儿的「抱恙」不过是推托之词,看来如果今日自己不能给他一个满意
的保证,自己便休想见到悠儿了。

  「贤弟谬赞了,老哥我的风流韵事全都不值一提,更何况老夫已久不在江湖
行走……倒是贤弟身为北武林盟主,经历必定非

  同凡响,老夫倒是很有兴趣知晓一二的……「上官清见冷善毫无诚意,索性
乐得装傻,还大大方方的把冷善那谄媚的称呼认了

  下来。

  「老哥哥怎地如此谦虚……想风流神剑大名赫赫,一手破云摘星登峰造极,
江湖上罕逢敌手,小弟爱武成痴,今日一定要好

  好向老哥哥讨教讨教,来来来,我们进屋边品茶边说,我可是从曹盟主那里
讨来了几两上好的君山银叶……「冷善似是对上官

  清的敷衍毫无察觉,依旧热情,一边把上官清让进大堂,一边大声的对下人
吩咐着。

  上官清心中暗骂了冷善一声老奸巨猾,表面却装作没事人一样,亲热的和他
聊着。

  「哎呦,你看看,这壶茶都凉了,来人,快快换壶新的来!」聊不多时,冷
善似是随手执起紫砂壶准备给上官清斟上一碗茶

  ,可是随即惊呼说道。两个人都是人老成精之辈,这意思上官清怎么能不明
白,这明是暗示他冷善自从这壶茶沏完开始就在等

  他,而现在这茶已凉透,分明就是说冷善已经等他许久,足以体现礼贤下士
了。

  「看来这北武林盟主真不是浪得虚名,招揽人心却做得不着痕迹、滴水不露。」

  上官清波澜不惊的听着冷善的殷勤之言,突然身手取过了冷善手中的紫砂壶,
开口笑道:「不过区区一壶茶,冷掉了再热下

  不就成了。「话音刚落,只见坚硬的紫砂壶嘴内已经冒出了微弱的氤氲蒸汽,
又过了一会,整个紫砂壶已经变得滚烫,犹如刚

  注入了开水一般。

  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上官清竟然用赤火四阳功将这一壶冷茶煮沸!

  冷善见状目中精芒一闪,作为行家,他自然看出了上官清这一手虽然轻描淡
写,但其中的难度到底有多大。先不论但用内力

  煮沸水要有多深厚的修为,单是在这短短一会的时间内将茶煮沸而不伤紫砂
壶,这份操控内力的火候就没有几人能做到。

  「他是在向我示威啊……」冷善心中暗道。

  这话只说对了一半。上官清不只是示威,更是在告诉冷善——风流神剑为名
埋没十几年却依然宝刀不老!

  上官清心中清清楚楚,冷善从递名剌开始,到刚才的那一幕幕全都是在试探
自己,尽管有悠儿的事情在内,这老奸巨猾的家

  伙仍然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在没弄清楚自己究竟是中立还是站在师弟曹墨
那边之前,恐怕都休想见到悠儿,而那名剌虽是由

  悠儿所写,但并非就一定是出于悠儿本愿。

  冷善心中所想不停,手中却没停下,一把解开紫砂壶盖,一缕白雾从壶中冉
冉升起,淡淡的茶香四溢而出,犹如新泡之茶。

  见状冷善心中咯噔的一下,不由得暗赞这老头好深湛的内功。

  两只老狐狸在大堂中谈笑风生,貌似很合得来,可谁知到这其中有多少真实
成分在内呢?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近黄昏,紫砂壶中的君山银叶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壶,只
见冷善抬头看了看天色,突然一拍额头,笑道:

  「老哥哥,你看我这记性,悠儿现下怕是早醒了,她一早还吵着说要晚上要
炒几个小菜给你这个做爷爷的下酒呢。」

  月照阁地处旌柳轩西,是曹府内极佳的一处观月楼阁。楼阁自占一地,宁谧
安详,极少有人打扰,平时只是用来让曹鹿父女

  做赏月避暑的用途。但曹鹿深知悠儿这个小姐妹最喜爱对月发呆,便贴心的
把这座月照阁打扫出来供她居住。

  上官清在月照阁下驻足,方才他婉言谢绝了冷善要下人带路的要求,只因为
这月照阁于他而言已不是什么未知之处。想他几

  次三番潜入曹府,除了情不自禁的看望曹鹿,对悠儿的住处他也是探得一清
二楚,只是该如何面对这个对自己信任无比的小丫

  头,上官清却感到很是伤脑筋。

  若说全无愧疚,那是不可能的,当时悠儿显然为情欲冲昏头脑,与她的交欢
根本就是趁人之危,这对风流成性的上官清而言

  简直是奇耻大辱!但若是说不再相见,那更是不可能,悠儿天生媚骨,冰雪
聪明,如此佳人若不能引为红颜知己,岂不枉费「

  风流「二字?

  上官清在月照阁下对着悠儿模糊的影子踌躇许久,终是咬了咬牙,迈步走了
上去。

  方一入门,一股奇异的香气便扑面而来,这香气清香淡雅,似是茉莉。又似
麝香,闻之令人心神荡漾。上官清微微皱眉,略

  一思索却又不禁莞尔,这香气如此熟悉不为其他,只因这香气的用处——此
香名为「如梦似幻」,为数种珍稀香料混合而成,

  功用却是为了增加男女之间闺房之乐,青楼花魁房中常备此物,所以上官清
一闻之下便心中明了。

  「悠儿这丫头搞什么鬼……」上官清心中嘀咕着,脚下却不停。待得上到二
楼,见到悠儿打扮却不由得愣了一愣。

  悠儿原本正在二楼盲目的收拾屋子,一会儿摆正几个杯子,一会儿擦擦柜子,
根本不让自己闲下来,待得看到天色已近黄昏

  ,忙惊呼一声,在绣床之上四处乱摸,随手拽出一条云锦,细细的擦着头上
渗出的细密汗珠。然后坐在铜镜前仔仔细细的补着

  胭脂,又上了些水粉,用眉笔描了描已经完美无缺的细眉,才松了口气,转
身在闺房内四处瞄着,打算再找找有什么没收拾到

  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阵推门上楼的声音传了上来,悠儿只感到心中一紧。冷善早已
吩咐过今日所有下人不得来月照阁打扰,所以来

  的人只可能是上官清一人。小姑娘茫然的站起身,当她恢复意识时,她自己
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冲到了门前,而上官清正目露奇

  色的盯着她。

  二人离得极近,悠儿身上传来的幽香传进了上官清的鼻中,似兰似麝,让人
不禁沉醉其中。

  悠儿此时身上裹着一段轻纱,横缠在酥胸前,呼吸间,丰满酥胸一起一伏,
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蛮腰轻轻扭动,顺着低头的目

  光望去,凹凸有致的身段下,迷人的臀瓣在上官清眼前时隐时现,自有一种
道不尽的诱惑在内。

  小姑娘低垂着头,局促的站着,带着一副任君采摘的摸样,分外的诱人。

  上官清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压纷乱的思绪,伸手拍了拍悠儿可爱的臻首,笑
道:「悠儿,这才几日不见,怎么清瘦了许多?

  「

  悠儿小声嘀咕了几句,声若蚊鸣,若不是上官清耳力惊人,怕就只能看见她
的嘴唇动了动,这小姑娘分明是委屈的说「男人

  不是都喜欢身子纤细的女人吗……「

  看着悠儿一脸委屈的样子,上官清不禁气结,只能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你
这丫头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而后大摇其头。

  悠儿低头撅了撅嘴,突然笑着抬头,一把抓起上官清的大手,领着老人向内
屋走去,口中道:「爷爷,悠儿为你做了几个小

  菜,索性晚饭就在悠儿这里吃吧,嗯,汤还没有好,今天中午我才从曹鹿姐
姐那里敲到一些好吃的点心,爷爷也来尝尝吧。「

  上官清的手又大又软,掌心红彤彤的,悠儿将之握在手中只感到一股温和的
热力不断传来,心中不由的紧张的怦怦直跳。好

  不容易把上官清拉到桌边做下,悠儿又连忙转身跑到一边,熟练的从一处橱
柜内取出四色点心,干果蜜饯,一口气按照最舒服

  的取用位置摆在了上官清手边,看着动作,就是仙鹤楼最好的小厮仆人也未
必能比她快上几分。

  见到老人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悠儿脸上一红,知道爷爷这是在取笑自己。
小姑娘抿了抿嘴,一小会儿才下定决心,突然伸

  手捏起一小块点心,送到了上官清嘴前,有些结巴的说:「爷爷……尝尝这
个吧……这个……好吃……」

  上官清本来觉得悠儿的敏捷动作甚是有趣,刚想开口调笑几句,却见小姑娘
翘着芊芊玉指,把一小块点心送到自己嘴边,一

  脸的期待,当下也不好拂她的意,便开口咬了下去。可谁知悠儿的小手指去
突然向前一送,虽然喂进了点心,她自己的两根手

  指却也被上官清一起含在了口中。

  这令人尴尬的情景让上官清呆了一呆,趁着这时,悠儿迅速缩回了小手,用
另一只手握住轻轻放在胸前,羞涩的低语道:「

  爷爷,汤好像好了,我去看看……「说完,只留下上官清呆坐在原地。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上官清不断在心里重复着,回想着自进屋以来悠
儿的种种行径。

  「悠儿这个小丫头初经人事,哪里会有这些花花肠子,莫不是有人教唆?」
老人心中思虑着,可又不好揭穿,皆因为这些虽

  让悠儿看起来有点荒唐可笑,可也让悠儿那天生的媚深入到了骨子里。

  如此佳人岂可唐突?

  上官清索性就坐在原地,见招拆招,看看悠儿这小丫头片子还有什么鬼名堂。

  不过片刻,悠儿如同等待上官清来时一样,不断的在屋内外忙碌着,从那熟
练的动作来看,这一天之中她已不知重复了多少

  次了。一会儿的功夫,点心干果具以撤掉,桌上却已摆满了各色菜肴,丰盛
之极。

  上官清笑着执起筷子,蜻蜓点水般把各色菜肴纷纷夹起放入口中,吃的有声
有色。而悠儿则一脸羞涩的盯着上官清已经称不

  上雅观的吃相。

  天色渐黑,月照阁中一老一少,一动一静,仿佛就这么僵持上了。不知不觉
间,一桌菜肴已被上官清风卷残云般的消灭一半

  ,这时,悠儿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斟了一杯酒,说道:「爷爷……悠儿敬
您一杯酒……」可不知为何,却端在手中迟迟不递

  过去。

  小姑娘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突然转身直接坐在了老人怀中,低头在杯沿
抿了一小下,然后调转杯沿,将留有自己唇红的

  那一处对准上官清,小心翼翼的递向了了老人的嘴边。

  看着悠儿大胆的动作,上官清又露出了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心头一动之下,
一只大手暗中抚摸上了悠儿紧绷的臀瓣,香滑处

  传来的柔腻感觉,让他忍不住又摩挲了一下。

  悠儿本来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眼前的这杯酒上,可不想老人突然发难,小姑娘
被惊吓的浑身猛地一抖,不自觉的,口中竟然「

  呀「的轻叫出来,脸色红的像是能滴出水来。

  看着自己眼前那摇摇欲坠的杯子,上官清再也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低
头将酒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悠儿,暧昧的舔了舔

  嘴唇,将沾到唇上的嫣红擦了个干净。

  正当悠儿松了口气时,上官清却突然在她耳边轻声道:「悠儿,告诉爷爷,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上官清好奇之下的一句言语却让悠儿心中「咯噔」一
下,少女几乎哭了出来,忙道:「爷爷,悠儿不

  知道您不喜欢,我……我……「

  看着几乎滴下泪的小姑娘,上官清忽感无奈,只得轻拍悠儿背心,暖言安慰。
待得悠儿情绪稳定下来,她才略显狡黠的开口

  道:「这个主意,是月儿姐姐出的,她听了我和你……的那个事后,说这样
子爷爷一定喜欢,还说所有男人都是……都是……

  「悠儿脸皮薄,下句竟然说不出口。

  「是不是说天下男人都是贱骨头?」上官清突然接口,看着悠儿瞪大的眼睛,
老人便知自己猜得不错。

  哼,能把悠儿这么单纯的小姑娘教成这样的女子,还能对男人有多高的评价?

  「早知道爷爷不喜欢,我就不听月儿姐姐胡说八道了。」悠儿嘟囔着,语调
里透出说不出的委屈。

  上官清耳尖,听在耳中心中不禁好笑。

  老人放开原本摩挲着小姑娘臀瓣的大手,抬手抽出了别住悠儿秀发的发簪,
少女瀑布似的秀发便如一面光滑的缎子般低垂下

  来。如墨玉般黑亮,在微弱夕阳余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辉。

  上官清捏起悠儿的下巴,拇指悄然抚上她的嘴唇,但见小姑娘樱唇微微含笑,
高悬的小巧鼻梁有如玉般晶莹,粉腮嫣红,冰

  肌雪肤,秋水为神,晶玉为骨。虽是羞涩不堪,却依然幽静出尘。一袭轻纱
裹身,玲珑有致的身体隐隐约约的透露出来,格外

  的飘渺离俗。

  欣赏片刻,老人见悠儿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合,似是有着无限的诱惑,索性
低头吻了上去,只觉甘美如蜜,齿间留香。悠儿

  「嗯」的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火热的炉子里,浑身轻轻颤抖,
脸颊有如火烧,却偏偏使不上来半点力气……

  红烛泣泪,暖帐留香。

  悠儿跪坐在上官清那雄壮的身体之上,双手按住老人贲起的胸肌,上下驰骋
着。可无奈十几下之后,小姑娘双腿一夹,十指

  用力紧抓,一股清流喷涌而出。悠儿浑身抖动着,下身努力的夹紧老人硕大
的龙头,不自然的扭动着,但很快就无力的倒在了

  老人那浑圆的肚腹之上,头枕着老人的胸口,微微喘息着。

  上官清从刚才开始就是一副懒得动弹的样子,眼见悠儿累的趴倒在自己身上,
这才抬起双臂半搂住悠儿的娇躯,缓缓抚摸着

  ,滑腻的触觉从他的手臂上蔓延开来,犹如抚上了最上乘的锦缎。

  感受着小姑娘犹如没了骨头一般摊在自己身上,上官清不禁心中郁结,这小
丫头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么邪,疯狂的压榨着自

  己的精华。开始时上官清和悠儿还算水乳交融,男欢女爱,可到了后来就变
成了悠儿一方的「劳动」,上官清索性平躺下来,

  任由小姑娘折腾。

  「悠儿,我们早点休息吧,好不好?」上官清拍了拍悠儿的玉背,温言道。

  「不行……」悠儿又喘了两口气才有力气回答道,然后吃力的起身,尝试着
扭动了下下体,随即又无力的瘫倒在上官清的胸

  前。这下,就是再迟钝的人也看出了不对头,更何况上官清这只老狐狸。

  上官清一手按着悠儿的玉肩,一手握住她细嫩的腰肢,以不会让悠儿感到疼
痛的姿势慢慢做起,将小姑娘搂在怀中。正待开

  口,悠儿却会错了意,以为爷爷终于来了精神,便努力的用修长的玉腿圈住
老人粗壮的腰,试着抬起身体套动了下老人那硬挺

  的龙头。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精疲力尽的悠儿娇喘一声,将头靠在老人胸
口,彻底动不了了。

  看着悠儿这可笑的动作,上官清忍不住伸手敲了下悠儿的小脑袋,恶声恶气
的说:「你这小丫头,难道就急色成这个样子?

  「

  「我……不是……是月儿姐姐叫我这样做的……」悠儿一边喘息着,一边吃
力的在上官清胸口回答着。

  再次听到「月儿」的名字,上官清心里感到一阵不舒服,这女子听来就不是
什么好人,不但把悠儿调教的媚态无比,还把她

  教的如此索求无度,这还了得!

  虽然把小丫头教成媚入骨髓却是很是不错……

  「爷爷,你误会了……」悠儿在上官清怀内喘息许久,方才恢复了点气力,
终于能够坐起身来,「是月儿姐姐说,她猜爷爷

  是修炼了什么厉害的武功出了岔子,因此导致体内阳气过剩,若是置之不理,
迟早会因阳气爆体而武功尽废,化解之道便是藉

  由男女交合令男子泻出阳气……但爷爷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怎么努力都不能
……都不能……「悠儿到底是女儿家,这」射精「

  二字竟是说不出口。

  听了悠儿的解释,上官清心中百感交集。

  说羞,因为自己竟然把悠儿想的那么龌龊……

  说愧,因为自己自从知道与女子交合可以抑制赤火四阳功阳气的无止境增长
后,便常常流连于烟花之地……

  说悔,因为自己一直沉迷于报仇,竟然无视了悠儿一片深情如许……

  情愫重重,五味杂陈,上官清那床底之间妙语不断的三寸不烂之舌竟然重如
灌铅。许久,老人低头猛地含住悠儿那鲜嫩欲滴

  的檀口。

  这一吻,不带丝毫情欲,却又含着万千情意,热情如火,胜似骄阳……

  上官清轻轻耸动了下下体,巨大的龙头顶了顶悠儿娇嫩的花心,惹得小姑娘
在热吻中一声娇哼,却感到一股温和的热气自那

  龙头之中吐出,融入了自身体内,循着一股奇异的路线慢慢行进着。

  随着老人每一次的突入,这气息都更强烈一点,不知多少下之后,终于在悠
儿体内形成一个循环,随着上官清龙头的抽出而

  回到老人体内。

  这样,这股奇异的热气不断随着两人的交合在他们体内完成着一次次的循环,
生生不息,滋润着悠儿的身体。

  虽然热气在体内的循环很是舒适,但悠儿还是更加享受上官清那巨大的肉棒
在她紧窄的幽径内活动的快感。虽然坐在老人怀

  内的姿势让她很不习惯,但亲吻、热气、阳气,还有上官清的爱抚等诸多快
感却让她迅速缓和了下来,安心享受着眼前这个老

  人带给她的快乐。

  虽然悠儿快感连连,但上官清却不敢大意,他此时在运行着的,是赤火四阳
功内附记的一篇双修之术。这篇心法断断续续,

  十缺七八,难以理解,虽然上官清在青楼之时大胆尝试过,但却收效甚微。

  原本,与女子交合可以有效抑制赤火四阳功的阳气猛涨,但不知为何,上官
清只在悠儿和曹鹿两女身上泻出过过剩的阳气,

  而在其他女子身上,只能做到勉强抑制住阳气的继续增长而已。现在细细想
来,可能就是体质的问题,一般女子体质斑驳不纯

  ,行这双修之法虽可抑制但却无法做到将阳气吸收炼化,而纯阴体质的女子
则不但可容纳阳气的冲击,还可配合男子所用的双

  修之法炼化阳气,与双方都大有好处。

  看来,悠儿和曹鹿便是这种万中无一的纯阴体质女子……

  上官清一般胡思乱想着,一边本能的运行着双修之术。本来行功之时最忌分
神,但这双修法门同赤火四阳功如出一辙,上官

  清熟极而流下倒也没出岔子。

  夜渐深,上官清仍和悠儿保持着这个姿势,但此时却变成悠儿搂抱着上官清
的脖子吊在老人身上,上官清则捧着小姑娘坚挺

  的臀瓣上下活动,男女之欢溢于言表。老人硕大的龙枪不断出入着悠儿的身
体,原本的双修已经紧紧变为了双方的索取。

  悠儿把头紧靠在上官清的肩膀上,老人身上那雄厚的男性气息无时无刻不再
刺激着她,甚至是老人脖子上滚落的那一滴滴汗

  珠都带着特有的老人体香,这一刻,悠儿无比满足,这满足感甚至于超越了
男女欢好的愉悦……






  「十年一梦似流年,心结难断,凛峭风寒。

  放眼旧人仇纷乱,回首相扶盼,愁来天不管。

  弦断情殇难再续,亦真亦幻,如梦如烟。

  前缘再续新曲时,莫管生前,但惜因缘。「

[ 本帖最后由 zz274 于 2012-1-8 23: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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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小会儿,还是决定唠叨几句,大家别觉得我烦哈。
对于几天没有更新,实在是不好意思,各方面的原因都很多,尤其是在综合了之前所有的意见后,我终于决定整改下之前的所有毛病,
所以才会有今天这次近万字的更新。这次的更新肉戏不多,因为同事的好事,对我提出了一个苛刻的意见,他说肉戏要写到似色而非色
地步才是好文(当时我给他竖了一个中指,当我练独孤九剑呢,还无招胜有招呢),但事后想想还有点道理,所以便有了这次的尝试,
如果大家觉得不好我在换其他的写法。

另外推迟更新的原因说出来听不好意思的,之前因为没写过H文,就一直没把这个类型当回事,但是看到苏蕴大姐的文章后受打击蛮大的,
我还从没想过H文也可以写的那样华美,像我之前那样乱写显然是极端不负责任的表现,所以……嗯,我说完了……

好了,我现在显然困得语无伦次了,能看懂这些的人都是语法好的,没看懂的也没关系,我胡言乱语呢……

最后的最后,依然是希望大家能多多批评指教,谢谢了。

好困,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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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不错啊,情节很奇,内容略飘,人物很妙。
至于你说的华美,那是不太可能一撮而就,心血所致。
那耗尽心血的苏蕴大姐是个异数,莫要相提并论了。
大家各写各的,各自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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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引过来,看到楼主的大姐二字,被伤透了心!TAT

LS说得好,各自开心嘛,情色武侠我还不敢尝试呢,没这水平(俺也初次写H)

再说,(私以为)LZ的文笔已经很不错了,显然很有写文经验。这最新一节尤其细腻些。
【正色说句找揍的话】我一直认为,男性写H文,只要别停留在尺寸非凡夜御十女的层次上,稍稍在细节处用些心,就另是一个高度了,值得夸赞。
似色而非色,那真非常人可臻之境,至今除了一部金瓶梅也没见谁真做到的……
不过那当然是很好的境界,到了那境界,你的文也就没人敢以等闲一句“H文”呼之了,拍肩,楼主加油吧

————————

另外,老先生这个称呼,个人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更何况,武侠作品限制本就宽松些。好比射雕里,郭靖也叫过欧阳锋为欧阳先生。

先生者,先于我生也。
不为不妥。

丢一下汉典的解释吧:戳这里戳这里~点“词语解释”可见详细内容~

啊啊,翻来覆去编辑几次,好暴躁> <

[ 本帖最后由 苏蕴 于 2012-1-9 15: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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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天色未亮,上官清便本能的醒了过来,老人随意的动了动魁梧的身躯,一股
滑腻的感觉遍触周身,上官清这才发现悠儿正紧紧的搂在自己身上,不时发出几
声有趣的梦呓,嘴角还挂着些许晶亮的津液。

    忆起相识种种,上官清不由得心中生怜,曲起手指轻轻捋过悠儿额前的青丝。
头发掠过额头的戏痒让悠儿浑身一颤,睫毛动了动,由睡梦中醒了过来,扎着晶
莹的美目,盯着眼前那一脸淡笑的老人。

    悠儿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小姑娘犹豫了一下,将头又埋入了
老人的怀中,轻声道:“爷爷,这个梦真好,让悠儿再睡一会……”语毕,便没
了声响,似是又睡了过去。

    上官清沉醉的感受着悠儿吹在自己胸口的呼吸,微笑着在小姑娘的额头用嘴
轻轻一点,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在小姑娘疑惑的目光中下身用力,突破阻碍进
入了悠儿的身体,后者顿时发出了一声幸福的呻吟。老人不断耸动着下体,在悠
儿的体内不停的出入着,一层层细腻的褶皱紧紧包裹着老人坚挺的下体,每一次
的出入都为两人带来如潮水般的快乐。

    悠儿双手用力抓握着上官清的肩膀,尖利的指甲甚至抓入了老人的肉里,老
人每一次进入她的身体都会让她发出一身满足的呻吟。虽然老人那如山般魁梧的
身躯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气闷,但是那遮挡住烛光的身体却是让她出奇的安心,
让她得以尽情的享受着这难得的鱼水之欢。

    纵观两人的几次欢好,可以说每一次两人都算得上心怀鬼胎,没有一次称得
上“心无杂念”,这次,恐怕是两人灵欲交融的第一次吧……

    不知什么时候,悠儿的双腿已经被上官清架上肩膀,老人的一双大手撑起小
姑娘只堪一握的细腰,将悠儿的娇臀垫在自己的耻骨之上。此时的悠儿雪玉一般
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著娇艳的桃红色,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中人
欲醉。悠儿保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双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已经开始发育的酥
胸,双唇紧抿,紧张的看着还未有动作的上官清。

    老人笑了笑,身躯微微前倾,让两人的下体再次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

    悠儿那如羊脂般润滑的双腿在上官清的身上不自然的扭动着,尽管因为那怪
异的姿势使得她身体的重心落在了胸前,小姑娘还是努力的抬头看了一眼那正在
自己下身出入的龙枪,没想到只是一眼,就让小姑娘羞臊的闭上了眼睛,紧闭嘴
唇发出含糊的呻吟来发泄出老人带给她的快乐……

    旭日东升,天光微亮。

    上官清身穿亵衣,身上随意的披了一件外衣,斜靠在床头,慵懒的看着悠儿
在为两人的早饭而忙碌。虽然老人很想帮忙,但是悠儿当时却笑着将他按倒在床
上,笑着让他稍等便好。

    看着悠儿熟练的烹煮茶水,鞣制点心,上官清会心的微笑着,但是随即心下
黯然。

    “若她不是冷善为了拉拢自己的筹码,这种日子过起来倒也不错。”

    尽管上官清可以肯定悠儿与冷善的算计无关,小姑娘的所作所为都发自内心,
可明知道是圈套还往里跳这从来不是上官清的风格。看来,要想和这小丫头长相
厮守还要细细谋划一番啊……

    就在上官清愣神的功夫,悠儿已经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捧送到了他的手里,
而他的手边,悠儿也将一大托盘点心放在他随手可及的地方,一碗散发清香的香
茗,正冒着氤氲的青烟。上官清靠在床头,细细的吞咽着汤面,热气腾腾的面汤
驱赶着清晨的寒意。

    不过悠儿却只是安静的坐在床沿,双手互叠,姿态随意的看着上官清用饭。
仿佛一夜之间,悠儿就已经从那个不蕴人事的小姑娘变成一位温婉可人的大家闺
秀,在服侍着心爱的人儿,那股媚态在不复昨夜时的做作,而是真正的发自骨子
里,媚态天生,犹如罂粟一般,美丽娇嫩、艳丽妖娆。

    上官清不知不觉间已吃完了半碗面,这才发现悠儿就那样坐在床边,不由得
诧异道:“悠儿,怎么什么都不吃?”

    “嗯,月儿姐姐说女人吃太多变胖就不讨人喜欢了。”说完,一抬皓腕轻捋
发丝,妩媚横生,看的老人眼前一亮,可那话中的青涩之意却又让人不禁莞尔。

    上官清忍住笑,挪动躺在床上的身体,捏起一块精致的面点,不由分说的塞
入了悠儿的嘴里:“不要总听别人胡说,饭一定要吃,这可是爷爷说的。”说完,
老人慈爱的用手指戳了戳悠儿的额头。

    悠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显然还是更加愿意相信她的“月儿姐姐”,但又不
好拂逆上官清的好意,只能捡起一碟最普通的点心,低头慢慢吃着。

    一顿早饭就在这温馨的气氛中结束了,悠儿将残羹冷炙收拾妥当后,温柔的
搀扶着上官清下床,不用说,这还是那个“月儿姐姐”教的,让上官清不禁为之
气结。老人在地上舒畅的伸展了下身体,正准备穿衣,却见悠儿已经手拿一套月
白色的华丽长袍正殷勤的等待服侍他穿衣,一系列熟练的动作显然是对男人的衣
物极为了解。

    换上崭新长袍的上官清满意地看着身上的长袍,不论材质、绣工,这件衣物
都算得上上乘之选,但是这男人、尤其是老人的衣物,悠儿怎么会懂得选择,这
恐怕还是那“月儿”的主意。

    “爷爷,我们出去走一走吧。”悠儿一边为上官清拉平褶皱的衣角,一边羞
涩的提议,低垂的臻首自有一股娇媚。问得上官清同意,小姑娘连忙挎住了老人
的一只胳膊,走的中途还一个踉跄,显然心中紧张非常。悠儿生涩的将胸口轻倚
在上官清的手臂上,不习惯的不断调整着姿势,始终保持这若即若离的距离。

    看着悠儿的一举一动,上官清不由得对她口中的那个“月儿姐姐”心中大感
好奇,可又有一丝厌恶。看那“月儿”如此了解男人的喜好,知道如何讨得男子
欢心,还对男人衣物如此了如指掌,怕是……算不得良家女子吧……可看悠儿对
她称呼如此亲密,这奇异女子应该不存坏心,如今南北武林盟争雄之日渐近,这
“月儿”的事就暂且放一放吧。

    以往上官清来曹府皆是夜深人静之时,能在白天如此游览观赏还是头一遭,
不得不说,这曹府雕梁画栋,布景雅致,一景一物皆是上上之选。

    如此美景,赏心悦目,加上悠儿那香艳的陪伴,上官清心情大好,一时不查,
竟然让悠儿领入了竹园之前。

    “……公子,此处便是贱妾居住之所,公子可还觉得此处算不上雅致?”一
个时常在上官清心中回荡的曼妙声音不远不近的传来。上官清定睛一看,那一身
湖蓝色长裙的柔媚少女不是曹鹿还是何人?只是,为何曹鹿的身边还伴有一英气
逼人的少年人?

    心中一股酸意勃发,上官清脚步不停,几大步便迈入了竹园,悠儿的细碎小
步险些跟不上了。

    走近一看,那少年人更是显得丰神俊朗,落星为目,玉骨为神。上官清上下
打量,心中暗道自己年轻时怕是也及不上这少年人风流潇洒。

    “想不到老先生现身莅临,曹鹿未曾远迎,请见谅。”曹鹿见到上官清出现,
客气但生硬的见礼,眼底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怨毒。相比之下,那少年人倒是极
为客气的对上官清见礼,一脸温暖的微笑让人看了就心生好感。

    见到少年彬彬有礼的摸样,上官清心中的不快不知为何全都烟消云散,心中
还生出了莫名的亲切感。

    要认真算起来,这三人的关系还真有些复杂,可是悠儿却是全然不知,还贼
兮兮的看了看貌似亲热站在一起的曹鹿和少年人,掩口浅笑:“爷爷,我们去别
处逛逛吧,别打扰曹鹿姐姐他们了……”

    上官清本不想离开,可无奈没有留下的理由,只能任由悠儿拉着他离开,只
能在临走时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俊朗的少年人。

    看着上官清与悠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曹鹿瞬间收敛了脸上那温婉的笑
容,转身冷冰冰的对那少年人说道:“流云公子,你说的小女子都做到了,现在
可以说出为何公子青天白日之下就潜入曹府挟持小女子了吗?”

    面对曹鹿那冷厉的质问,被称作流云的少年仍是笑得温暖和煦,淡淡的回答
:“姑娘莫怪,在下只是好奇风流神剑所中意的女子到底是何人物?今日一见之
下……不错。”

    不等曹鹿再次发问,流云举手一揖,再道:“叨扰之处姑娘莫怪,在下今日
要见的两人俱已见到,告辞。”语毕,流云白衣一转,轻飘飘跃上了竹枝,轻功
身法真如流云一般,转眼即逝,修为之高令人咂舌!

    竹园之内只留下曹鹿一人愣愣的思考着这古怪少年口中所说的“两人”之中
出自己之外的另一人是谁……

    话分两边,悠儿这边却是整个上午都在拉着上官清四处闲逛,临近中午方才
有一个侍女慌慌张张的请两人去旌柳轩用膳。

    膳中冷善依然热情,不得不说,这位北武林盟主在表面上让人无法挑剔。出
于某种原因,所有侍女都被冷善遣了下去,悠儿也得以大大方方的坐在上官清身
边,殷勤的为老人夹着菜。不过看着冷善眼里的那一抹深意,上官清心中冷笑不
已。

    冷善与上官清这两只老狐狸就在虚伪的谈笑风生中吃完这顿饭,可是在饭后,
冷善却提出要与上官清借一步谈话,悠儿只能提前到门口候着。一炷香的时间过
去了,上官清笑呵呵的走了出来,可不知为什么,悠儿总觉得老人的笑容里透露
出一股狐狸般的狡猾。

    上官清迈着四方步走到悠儿面前,微笑着捏了捏悠儿小巧的耳垂:“悠儿,
爷爷这几天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能陪你了,等到这次的南北盟主的比试结束后,
爷爷在陪你玩好不好?”

    “可到时候外公就要带悠儿回去了。”悠儿撅着小嘴,委屈的说道。

    “到时候有爷爷呢。”上官清没有做正面回答,只是莫测高深的笑着。

    此时,距南北盟主大会还有三日……

    几乎半个江湖少年英雄都来到了连云城,他们或是因曹鹿的艳名而来,或是
因曹家在武林中的地位而来,总之,只要成功抱得美人归……

    出于这种目的,有不少成名已久的前辈也都带着自家的后辈前来,一时之间,
连云城空前热闹。

    此时,距南北盟主大会还有一日半……

    连云城内已经传出了曹鹿小姐看中几位最为杰出的英杰,甚至于有意下嫁,
这下,知道了曹家嫁女所言非虚,有实力的家族或是侠客们纷纷摩拳擦掌,少许
武林世家还秘密放出信息打算不惜一切努力来争得曹鹿……

    此时,距南北盟主大会还有半日……

    春雨方歇,在晚春的晨起暖日下,空气中透著一股淡淡的湿意。天晓尚不久,
上官清已经起床收拾着,如果不出意外,今日或许就是他在连云城的最后一日了,
一切的恩怨都将在今日结束……

    随手默契桌上的那烫金的请帖,上官清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这件月白色的奢
华长袍仍是悠儿送他的那件,看着那银丝绣出的华贵纹饰,上官清脑中泛起了悠
儿那媚到骨子里的俏皮笑容,等到一切都结束了,有这样一个红颜知己,自己的
晚年也不愁寂寞了……

    连云城郊一处风景秀丽的小山谷中,此时正是人山人海,来自各处的武林人
物围在小山谷外,唯持有南北盟主亲自发出的请帖才可入内。上官清坐在冷善一
方的席位上,看着这处小山谷,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温暖的笑意,想当初他就是
在这里碰巧遇到的悠儿。

    待得一盏茶的时间后,曹墨也带着曹鹿来到了谷中,此时的曹墨神色憔悴,
虽然强打起精神,但仍双目无神,脚步虚浮。反观曹鹿神色如常,一路搀扶着父
亲,还和声安慰着。间隔了大概有两盏茶的时间,妙檄真人才乘着轿子姗姗来迟,
而且也只是因为迟来而向冷善告了个罪,没有和曹墨打半点招呼的入了座。

    看着两人不和,上官清心中冷笑。

    好戏才刚开始呢……

    见人到齐,冷善当即站起朗声道:“曹盟主,今日我等齐聚,为的便是将这
分裂成南北的武林盟重新归为一体,你我这几年来的日夜努力为的便是此事。如
今,便让我们为此做个了结吧。”

    冷善话音未落,一个黑面青年便从曹墨一方跳了出来,大喊道:“不用多说
废话了,不就是三场比试吗,来吧,小爷在这里接着呢!”南北武林盟积怨已久,
这黑面青年的毫不客气众人也是见怪不怪。

    见曹墨一方如此张狂,冷善这边也不乏火爆脾气之人,当下就有人跳出去迎
战。

    上官清冷眼旁观,心下却清楚,这第一场不过是两方互相试探,派出的不会
是什么高手,输赢也就无所谓了。当下上官清便闭目养神,手中抓着茶杯把玩着。

    不出所料,台上两人虽然打得不相伯仲,精彩万分,但显然都非绝顶高手,
这第一场打了近半个时辰方才分出胜负,那曹墨一方的黑面青年略胜半招,先夺
头筹。

    双方稍憩片刻,一位灰发老道手执一把玄铁剑缓步上台,目光一扫,最后盯
在妙檄真人身上,朗声道:“妙檄真人,听闻你近十年来精研剑术,已窥得破云
摘星剑法的几式真谛,不知老道可有荣幸见识一下?”

    听着老道语气,显然是冷善这一方的精英人物,而加上“破云摘星剑法”这
几字,上官清却是心中一惊,当即从假寐的状态醒来,连身体都挺直了几分。可
妙檄真人闻言却只是慵懒的抓起了手边的一柄普通铁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
边的曹墨,这才起身踱着步子走上台。

    台上的两人明显带着不同的风格,灰发老道手捏剑诀,气势汹涌。可反观妙
檄真人,虽是也拔剑出鞘,但气势之中却总是透露着一分的敷衍意味。果然,当
灰发老道气势汹汹的几剑刺来之时,妙檄真人也挥出了所谓的“破云摘星剑法”,
剑势细密,绵密如云雨。

    “好,破云摘星果然名不虚传!”灰发老道一声大喝,手下剑法更是凌厉。

    不过上官清却是另有一番看法,精通破云摘星剑法的他一眼便认出了妙檄真
人所用的不过是一招“拨云见日”,这招根本就是破云摘星的基础剑招,全是为
了打根基而用,这招他们三师兄弟都会用,看来这妙檄为了扬名,根本就是厚着
脸皮用着基础剑招冒充正宗剑法。

    但妙檄放着其他师门凌厉剑法不用,却怎么使用这像是敷衍的剑法?难道…


    上官清心中合计,事实果然不出所料,几十招一过,妙檄真人手中铁剑“当”
的一声被灰发老道手中的玄铁剑削去一半,剑招也散乱了起来。看到这里,上官
清又恢复了假寐,心下道:看来我当初的计划实行的不错,曹墨、妙檄,今日过
后,我便要你们一无所有……

    毫无意外的,因为妙檄真人的懈怠,第二场由冷善一方的灰发老道得胜。如
今两方各胜一场,最关键的就是这第三场的比试。既然到了这关键时候,上官清
感到冷善的视线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上官清转头回望过去,见冷善对他客气的微
笑着,目光似是暗示的向悠儿的方向瞟了瞟……

    上官清心下叹息了一声,站起了身来,虽然不情愿被人利用,不过自己原本
就是打算在不得已的时候出手的,让冷善一方得胜原本就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这边上官清走上台,却见到曹墨正在向坐在曹鹿手边的一位中年美妇说着什
么,神色恭敬,但那美妇却始终容颜冰冷,直到曹鹿也开口劝说,才神色微微动
容,起身也走上台来。

    “贱妾名为玉容,现居雪宫副宫主,老先生有礼了。”美妇上台后仍然冷淡,
但语气却极为客气,显出了一派宗师的气势。

    “在下风流神剑上官清。”虽然玉容很有礼貌,但那冷淡的摸样让上官清心
中很是不快,言语之间已有了淡淡不满。

    可是无论上官清语气如何,这“风流神剑”四个字却如同泼入油锅的冷水一
般轰然炸响。想当年风流神剑风头之响如今的年轻一辈怕是不曾知晓,但对老一
辈而言却称得上如雷贯耳。当年上官清凭着一手破云摘星剑法,自出道以来全无
败绩,堪称神话!

    听到上官清之名,美妇面上也是掠过一丝惊讶。但也随即冷淡了下来,毕竟
雪宫之名在江湖中也称得上神话之名,随便一名具有出宫资格的弟子,便是江湖
上的一流高手,更何况她这个副宫主了。

    上官清却不知美妇心中所想,但以他今日赤火四阳功的修为,对付这夫人,
估计只出六成功力便够了。

    正当两人劲气外放,打算动手之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却突然在台下响了
起来——“我说各位,这曹墨根本就没有资格做盟主,这比试没必要了!”台下
顿时哗然,不过片刻,就在台下让出了一大片空地,一个瘦小的汉子就在那空地
中央。显然是众人不想跟这个口出狂言的人站在一起,敢对南武林盟主如此说话,
自己和他站在一起被牵连了怎么办?

    无视曹墨一方的阵阵怒喝,那瘦小汉子依旧阴阳怪气的说:“曹墨,我说你
好不要脸,本来生了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应该高兴,不过就算如此,你也不能与你
女儿乱伦通奸,行这禽兽之事吧?”此言一出,人群之中顿时迸发出了更加巨大
的声响,人们纷纷议论,确实,如此惊人的消息,任谁乍听之下都感不可思议,
想那寻常之家父女也不可能行这禽兽之事,更何况曹墨这位以道德闻名的大侠呢?

    “嚯,大家都不信呐,那曹鹿小姐,能不能让大伙看看你的守宫砂啊,要是
大伙觉得不够,我还能找一位证人出来的。”瘦小的汉子感到附近不善的目光,
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气定神闲的拍了拍手,一个六旬老者浑身战抖着从曹府的下
人堆中走了出来。

    老者浑身哆嗦,经由曹墨面前时猛地跪在地上,冲着曹墨狠狠的磕了几个响
头,直到额头布满鲜血才起身走到台上。

    老者尴尬的看了看台上的上官清与玉容,做了个揖,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道:
“小的是曹府管家曹忠,小的可以证明,老爷与小姐乱……乱伦确有其事,而且
不光老爷,二老爷妙檄真人也和小姐乱伦了……”

    自老者上台的一刻,台下就有不少人认出了他便是曹府的管家,一见他是证
人,有不少人当下就信了大半。

    见到场面已为自己所控,那瘦小汉子顿时得意洋洋起来。

    听到此事,美妇悚然动容,而上官清却仍一副云淡风轻的摸样。当日他与冷
善私下谈论之时,就已经订好了这件“毒计”。当初,冷善两次与上官清商量夺
得南武林盟的势力,初次上官清还有些犹豫。然而第二次,为了得到北武林盟主
的势力协助,上官清索性便把自己设计让曹氏兄弟与曹鹿乱伦的事情全盘托出,
没想到冷善只是思索片刻,就想出了这一套毒计。如今,这公开的事实已经算的
上板上钉钉,没得狡辩了。

    但不知为何,上官清看着曹鹿那戏谑的表情心中却掠过一丝不安。

    这丫头实在是太安静了,根本不像是平常那个睿智的她……

    果然,就在人声鼎沸之时,曹鹿盈盈站起,对着人群轻施一礼,语调婉转悦
耳的说道:“诸位前辈请听曹鹿一言,”待得人声稍歇,财路继续开口说,“的
确,曹鹿已经并非完璧之身,”说着,曹鹿挽起衣袖,逛街的手臂之上并无守宫
砂的红点,“但这却是因为淫贼的侮辱,可惜曹鹿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这才会遭人淫辱。”

    “今日一是说明真相,免得众位前辈遭人蒙蔽,二是曹鹿无法任由那人继续
逍遥法外,想让众位前辈为曹鹿做主,找出那淫贼,免得又其他人继续遭到毒手。”
说完,曹鹿盈盈拜倒,这一举动惹得台下众多为她痴迷的少年英杰大声呼应,不
但将她乱伦的事实全盘否定,还彻底站在了曹家一方,而那些英杰背后的家族或
是长辈们则并不看重曹鹿是否仍是处子,在他们看来,与曹家联姻所带来的好处
才更重要,所以在此时让曹家失势而袖手旁观实在是下下之选,眼见曹鹿轻轻巧
巧的化解了这毒辣的一招,他们也乐得锦上添花,再助曹家一把。

    上官清此时心中错愕异常,眼见他与冷善那毒辣到能让曹家不得翻身的一招,
却被如此轻易的化解,看来这曹鹿真是不得小觑啊,想不到被困十几年,世间竟
有了如此出色的女子。

    难道曹墨与妙檄真人注定命不该绝?

    难道自己苦心经营就注定功亏一篑?

    上官清不甘心的想到。

    势头渐转,仿佛胜利的天平开始向曹家倾斜,这场斗智注定要以上官清失败
收场。

    不过世间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物极必反,否极泰来!

    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曹鹿小姐此言差矣,无论是方才那位仁兄还是
小姐之言都为一面之词,即使有了人证物证,这些也都可伪造,算不得数。”这
双重否定之言显然与那瘦小汉子抖出曹墨乱伦之事一样具有震撼力。所有人都想
看看这无视南北武林盟的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当然,所有人也不想和这人扯上关系,因为不论何方胜利,恐怕和他为伍的
下场都不好看。所以,一大片空地就如方才一般在那声音的周围空了出来。

    只见在那片空地中央之人……竟是流云!

    此时的流云依然风流潇洒,白衣飘飘,手执一柄折扇轻敲着手心,神色悠然,
全然不理会周遭之人的目光。

    “那敢问这位公子有何指教?”曹路依然浅笑着,极有礼貌的问道。

    流云没有回答曹鹿,眼神轻轻瞟了一眼上官清,笑呵呵的开口道:“在下听
说皇宫御医新研究出一种利用迷魂术来套取犯人实供的手法,甚为有效,所以,”
流云轻摇折扇,一只手向前一招,“在下请人把那几位御医都请了出来,事实如
何,稍后便

    知……只是不知道曹盟主与妙檄真人可有胆量尝试一下?“

    上官清闻言眉梢一挑。看不出这流云公子文质彬彬,言语却如此毒辣,这轻
飘飘的一句话彻底堵死了曹墨的任何狡辩之路。而且那用迷魂术逼供的方法他也
知晓,蛛娘很早便研究出来了,上官清本人便精通此道,但若是由自己动手,便
难逃栽赃嫁祸的嫌疑,所以自己用迷魂术绝对是下下之选。

    但这流云……

    曹墨与妙檄真人脸上阴晴不定,显然对流云忌惮非常,但这众目睽睽之下,
若是拒绝岂不是等于承认自己与曹鹿乱伦为实?曹墨与妙檄心中烦乱,流云却丝
毫不在乎。

    只见他旁若无人的带着几个白胡子老头走上台去,随便让手下抬了两把椅子
上来,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位德高望重的大侠。

    事已至此,曹墨与妙檄再难推脱,只能腿如灌铅的走上台,别扭的坐在了椅
子上。

    流云目光灼灼的盯了一会两人,面无表情的侧头对身后的那几个御医说道:
“可以了。”语毕,那几位御医立即诚惶诚恐的把手头的物事一一摆放就位,燃
起香炉,低声在曹墨与妙檄的耳边低语着。渐渐的,两人的目光都变的茫然起来。
流云见状,几步上前,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扫动着,最终,停在了妙檄真人的脸上。

    “道长法号妙檄?”流云冷淡的开口。

    妙檄真人点了点头。

    “道长可是与曹墨为亲生兄弟?”流云缓和了不少。

    妙檄真人仍然点头。

    “那,道长与曹盟主可是与曹鹿小姐有乱伦之事?”流云的变得温和,懒洋
洋的让人听了很是舒服。

    这个问题一出,妙檄真人的身体抖了抖,像是要清醒过来,可是在旁边御医
的安抚下平静了不少,终是点了点头。

    众人哗然!

    听到众人那鼎沸的声响,如雷般的噪音终是惊醒了曹墨与妙檄两人,待得听
清了人潮的议论,两人的脸色都变了。

    什么权势、什么名声、什么地位,在这一刻全都离他们而去。曹鹿也双手掩
嘴跪倒在地上,虽然她努力抗争过了,但短短几天怎么能扭转上官清毒计的影响?

    一切都该结束了……  


   “恩怨情仇一夕消,
    河中浮萍,
    柳絮飞霜,
    十年怒火酒难浇,
    因由种种,
    难弃难消,
    多情自古空寂寥,
    笑腼如刀,
    情断难长,
    寿星逐鹿无归巢,
    前路渺渺,
    情短恨长。”


[ 本帖最后由 枫 于 2012-1-12 15: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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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7楼 的帖子

刚回来竟然见到苏蕴大姐的回帖了,好激动!!!(我又叫大姐了……好吧,大姐可以pia飞我……)说实话,我一直没敢去大姐的帖子里回复,虽然一直偷偷看来着,但是看到前面那么多高手的回复发觉自己除了干瞪眼之外竟然插不上嘴,汗颜呀……所以偶尔的在自己的帖子里发发牢骚结果竟然能把大姐引来,真是意外,嗯,不过金瓶梅确实没看过,好看吗?
呃,突然发现我又胡言乱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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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江湖美女无数,老汉尽显风流。真是篇好文章,差点就错过了,兄弟好好写,很令人期待,不知曹鹿以后还会遇到什么类型的来男人,丑陋不堪抑或是淫秽不已的,很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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