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中国人,星期一到星期五是儒教徒,入世为人、功名利禄;星期六和星期天是道教徒,顺其自然、及时行乐;在遭遇苦厄或有所求时就会变身成佛教徒,磕头烧香、临时抱佛脚。
其实自商以降,中国人一向敬鬼神而远之,对于宗教不反对也不热衷,这个观念让中国避免了欧洲中世纪那样的宗教迷狂,也让中国社会缺乏一种为荣耀神而奋发作为的新教精神,以致在严格依赖于自律的贵族士大夫精神断绝以后,全社会沦入信仰缺失的败坏之中,最后只得不情不愿又不得已得捡起西方近现代文化中反叛的最高成果——马列主义——来充抵自家缺失的信仰根基。
上帝是不是真的存在,能不能造出他自己举不起的石头是神学家和无神论者们头疼的问题,我只知道,现代社会经济健康、社会稳定的国家,一多半都是新教占主流宗教地位。
满头鸟粪的释迦摩尼相比马厩里出生的耶稣基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不说古印度除了戒日和孔雀时代之外,完全颓废萎靡的历史,现代印度从政治到军事也一直是不伦不类的笑柄阿三。
中国不一定需要宗教,但一定需要信仰,主体民族人口基数的优势如果不以信仰和民族主义精神加以凝聚和发挥,等待在后面的必然是内忧外患,而如何从现有的、承继自历史的中国宗教文化现状中提炼出未来中国的信仰之基,这才是关心宗教、研究宗教的根本目标之所在。一味叹谓中国民众的现实、功利,又有什么讨论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