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已是午夜。夜雨仍淋漓。
前天的任性,在黑龙江里游泳的代价就是鼻子如同堵了的烟囱,没丝毫消息。不笑的时候也要咧着嘴,这副姿态好似东施效颦样不怎么着。朋友说,好啊,乐观的人就要有乐观的态度,你做到了。呵呵。妈的。
东特索夫热尼亚与吉尼斯去纹身。一个蝎子,一只狼头。问我,我婉拒了。人文不同,而我早过了随意任性的年纪。如果在胸前纹个猪八戒,也去不了西天。不如这样,任性在心里。表面上温婉和气,不是很好。所以只是陪他们喝酒,谈天,冲淡纹身的痛苦。就这样,一直到雨似瓢泼。
已经感冒了,所以无所谓再着凉。走在雨中,想起更年轻时,从不知伞为何物。泥泞中来,泥泞中去。一身泥水,现在看是狼狈,但当时以为很酷。相信有人骂傻X。没听见,就免了纷争。
夜雨如丝,夜雨如棉。
月亮早睡了。苟且的躲在了云后。
街灯暧昧的看着路人。
我唱着歌,从水泥的街上通过。
也许一生就是这样。一衣带水。不是邻邦的意思。这是个隐晦的暗喻。
就此而已。